《一对色狼凑成窝》第40/53页
“借着喝酒了就跟我装疯吧？”我也恼，说出的话自然异常刻薄。
现在的问题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火！！！
“疯？”应大牛一直保持着冷漠的微笑，走在我旁边的时候都可以闻到他衬衫里的酒气。晚上的玉皇山本来就人烟稀少，打辆车很困难，所以现在就我们两个人站在路边。风把周围的树吹得沙沙作响，更加让我觉得心里委屈。
“什么叫疯？！晚上吃到一半我就放心不下你，提前回来了，结果回到家，你人呢？！！你居然跑来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应大牛第一次跟我这么吼！！
以前无论他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跟我大吼大叫的，顶多压低声音反问我，问到我说不出话来。
我的脑袋一下子就蒙了，应大牛现在说的这句是很过分的话！！
“什么叫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你也认识啊！时早宇啊！我看你是真的发酒疯了！！”我气得简直能把心给呕出来！
“哈！倪小婷，你是一个女人诶，难道你觉得大晚上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紧挨着坐在一起是对的吗？”应大牛疯了!他真的疯了！
“人家时早宇不是那种人！如果我跟他真有什么，大学的时候我就不会那么卑微地暗恋你！！如果我跟他真有什么，你敲门进来看的时候就不会看到我们穿得很整齐地坐在那里！如果我跟他真有什么，我就不会嫁给你！！如果我跟他真有什么，我倪小婷生孩子的时候就大出血而死，好不好！！好不好！！！”
应大牛！！我一点都不喜欢现在的你！！
【43】
“人家时早宇不是那种人！如果我跟他真有什么，大学的时候我就不会那么卑微地暗恋你！！如果我跟他真有什么，你敲门进来看的时候就不会看到我们穿得很整齐地坐在那里！如果我跟他真有什么，我就不会嫁给你！！如果我跟他真有什么，我倪小婷生孩子的时候就大出血而死，好不好！！好不好！！！”
应大牛！！我一点都不喜欢现在的你！！
其实吼完这段话我就后悔了，忍不住摸摸肚子。
应大牛的脸一下子就冷峻了，嘴唇抖了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但是我恶毒我自己，可以吗？总可以吧！我气疯了，我气得没有理智了！我气得真想哭！
应大牛没有再说话了，站在我旁边，用手按着额角，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每当他想控制自己的情绪的时候，他都会这样。
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想跟他呆在一起，一点儿也不想！
我转身就走，转身的那一刹那，还是很不争气地哭了。我觉得自己特委屈！混蛋应大牛，混蛋应大牛！！你跟江若兰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有这么伤害过你！
“老婆……”应大牛跟在我后面，他还叫着我，“老婆……”
我没理他，真不想理他，我想回我妈那儿……
什么东西能让人幸福？什么东西能让人心伤？
应大牛，是你！！
我知道他跟在我后面，我也没走多快，我边哭边走，边走边按住自己的肚子，突然觉得现在的发生的事情太不真实了！能不能不要这样吵架啊……能不能啊……
“应大牛，你今天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狠狠地抹掉眼泪，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在后面听到，反正心里就很难过很难过。
我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听到应大牛在后面的脚步声，一快一慢，一轻一重。我忽然想到结婚的时候阿K说，倪小婷啊，你和应大牛就像两只不同品种的狼，心安理得的凑成了一窝。
那时候我不明白她说的比喻，现在……我想明白又不想明白。
“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我依旧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那么黑漆漆的玉皇山，那么孤零零的路灯，那么那么悲哀的倪小婷，那么那么让人悲哀的应大牛。
我和你都结婚了……不是吗？
他没有选择冲过来抱住我，没有选择走过来拉住我，就跟在我后面走，脚步慢而沉重，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应大牛。
我越想越悲哀，我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可怕。我“哇”得一声哭出来，蹲在地上哭，我简直能把自己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
“老婆！！”他的脚步一顿，并没有立刻冲上来，就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看着我。
那么浓的眉毛皱着，显得那么神伤。
神伤？？你有什么好难过的？难过的是我！我比你难过一千倍一万倍！！
足足过了五分钟，应大牛才慢慢地朝我走过来，用手掌摸着我的脑袋，我没有看到他的脸，只听到他的声音，那么让人觉得心颤：“老婆……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你还会说对不起？
我觉得我应该生他的气，真的应该的！但是话到嘴边，又很不争气很不争气地说：“我跟时早宇没什么的……你应该知道的……”
为什么我的语气还这么软弱，为什么我真的真的……冲他咆哮不起来……
应大牛，对你，我是那么的卑微！
这句话说完，我就感觉他摸着我的手僵硬了一下，继而一下子蹲下来抱住我，脖子里立刻有湿湿的东西滴进来：“……对不起对不起，是老公不好……是我不好。”
看――在我们的爱情中，到底谁卑微得过谁？
我有没有说过，爱情是可以不分对错的，那么不愿意去融入现实的我，还那么固执地保留一份童话爱情的我，我不想让我的爱情在现实的优劣淘汰下也只剩下一份感觉罢了。
为什么不能单纯一点呢？
其实……同一类型的事，为什么我能说服别人，却往往说服不了自己？
我忍不住哭地更加歇斯底里：“我跟时早宇真的没什么的，真的！”
大牛抱着我，抱得越来越紧：“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不哭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那你为什么还要冲我发火呢？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冲我发火呢？
我没问出这句话，我只想让这件事情快点过去。
应大牛，我想把这段记忆删掉……
【43】
“人家时早宇不是那种人！如果我跟他真有什么，大学的时候我就不会那么卑微地暗恋你！！如果我跟他真有什么，你敲门进来看的时候就不会看到我们穿得很整齐地坐在那里！如果我跟他真有什么，我就不会嫁给你！！如果我跟他真有什么，我倪小婷生孩子的时候就大出血而死，好不好！！好不好！！！”
应大牛！！我一点都不喜欢现在的你！！
其实吼完这段话我就后悔了，忍不住摸摸肚子。
应大牛的脸一下子就冷峻了，嘴唇抖了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但是我恶毒我自己，可以吗？总可以吧！我气疯了，我气得没有理智了！我气得真想哭！
应大牛没有再说话了，站在我旁边，用手按着额角，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每当他想控制自己的情绪的时候，他都会这样。
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想跟他呆在一起，一点儿也不想！
我转身就走，转身的那一刹那，还是很不争气地哭了。我觉得自己特委屈！混蛋应大牛，混蛋应大牛！！你跟江若兰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有这么伤害过你！
“老婆……”应大牛跟在我后面，他还叫着我，“老婆……”
我没理他，真不想理他，我想回我妈那儿……
什么东西能让人幸福？什么东西能让人心伤？
应大牛，是你！！
我知道他跟在我后面，我也没走多快，我边哭边走，边走边按住自己的肚子，突然觉得现在的发生的事情太不真实了！能不能不要这样吵架啊……能不能啊……
“应大牛，你今天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狠狠地抹掉眼泪，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在后面听到，反正心里就很难过很难过。
我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听到应大牛在后面的脚步声，一快一慢，一轻一重。我忽然想到结婚的时候阿K说，倪小婷啊，你和应大牛就像两只不同品种的狼，心安理得的凑成了一窝。
那时候我不明白她说的比喻，现在……我想明白又不想明白。
“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我依旧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那么黑漆漆的玉皇山，那么孤零零的路灯，那么那么悲哀的倪小婷，那么那么让人悲哀的应大牛。
我和你都结婚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