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到底一一警花娃娃妻》第192/197页


  他刚带上车门,车子已经飞速倒退掉头,如脱缰的野马冲了出去,苏睿泽身体前倾,急忙抓住上面的扶手,才免于磕个头破血流:“老婆你停下,先停下,这样很危险……”
  苏睿泽缓过劲儿来,发现两人已经上了桥,过了岔口奔着高速就去了,乔梦把油门直接踩到底儿去,车速飙升,苏睿泽喊什么都听不见,就听见嗖嗖的风声,从耳边划过去,嗡嗡直响。
  乔梦的技术显然非常生涩,这样生涩的技术还在高速上飙车,简直就是玩命儿,真正惊险万分,苏睿泽的身子微微发颤,他真不想死啊!他现在的小日子正过的来滋味儿,死了太亏了,再说,他还有儿子呢,可他家宝宝显然疯了,跟发泄一样,就知道一味踩油门往前冲,勉强避开一辆大罐车的时候,苏睿泽干脆闭上了眼,来个眼不见为净,想着要是死了,也有他老婆陪着,两人到了阴间还做两口子,这个念头一入脑,苏睿泽反而淡定了。
  感觉车速逐渐慢下来,直至停下,苏睿泽才睁开眼,一睁眼就是他媳妇儿放大的五官,乔梦咬牙切齿的道:“苏睿泽,你个霸权主义,一声不吭的就将我调去文职,再怎么说我也有个人选择权,你好歹要尊重一下我,和我说一声,商量一下。魂淡,从现在开始我不会搭理你。”
  他老婆那张小脸凛冽的程度真好似寒冬腊月的西北风,刮得苏睿泽从里到外都凉了。
  “你老婆真这么绝,不能吧!怎么说你俩如今都有儿子了,这点事儿说穿了也没啥,不就是想跟老婆和好吗,虽说这路子有点歪,可殊途同归,最终皆大欢喜不久完了,难道她真不理你了?”
  方俊驰这篇话说出来,傅星阑撇撇嘴:“大舅子,这下子你可把嫂子惹毛了。”仰脖喝了口酒凉凉的道:“我那天就跟你说过,让你做这件事情之前先知会嫂子一声,女人嘛,不过就需要男人哄哄。”
  苏睿泽白了他一眼:“傅星阑,少在这里事后诸葛亮。”苏睿泽一想到乔梦那张冰寒的小脸儿,就觉得透心凉,喝了半瓶子茅台下去,都没暖和过来。
  想到此,苏睿泽心里堵得跟装了块大石头一样,方俊驰看他那模样,眼珠子转转,出了主意:“要不你装醉吧!男人一醉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就是霸王硬上弓了,你老婆也没辙。”
  苏睿泽真觉得方俊驰这主意不怎么高明,可不高明,他也得试试,不然怎么办?万一他家宝宝心一软,不就啥毛病都没了,存着这样的侥幸心里,苏睿泽一身酒气晃晃悠悠就回家了……
  苏睿泽手臂搭在傅星阑肩膀上,晃晃荡荡走进来的时候,乔梦抱着胳膊站的老远,连搭把手的意思都没有,脸上的表情,落在傅星阑的眼里,都不禁替苏睿泽发愁。
  傅星阑把封锦城放在沙发上,嘿嘿一笑:“那个,嫂子,大舅子喝的有点多,估摸晚上得闹腾,嫂子多担待啦!我先回去了。”说完,不等乔梦说什么,扭脸就跑了。
  乔梦不禁好笑,这明显是心虚的表现,苏睿泽这几个哥们儿心里的鬼主意一个接着一个,她可不能如此轻易的就上当。
  苏睿泽躺在沙发上半天没人理会,自己也有点装不下去,睁开眼就发现他老婆就坐在他对面,小脸儿的表情怎么说呢,又冷又淡,严肃非常,哪有丁点儿心疼缓和的模样儿。
  苏睿泽心里叹口气,一翻身坐了起来,客厅的水晶吊灯已经关上,壁灯的光线下,映在他老婆的小脸上,镀上一圈温暖光晕,使这张冷淡的小脸,仿佛柔软了些许。
  苏睿泽倾身握住乔梦的手攥在掌心,细致柔软的触感,令苏睿泽心里不禁忽悠了一下:“老婆,我事先没给你说是我不对,可最起码出发点是好的,你这次就原谅我了,好不好?”
  如此低声下气的封锦城,乔梦还真不大习惯。而且,他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让她的生命安全有个保障。
  愤怒过后,竟然有丝丝缕缕感动涌上来。
  感动归感动,可是也不能抹杀对他擅自做决定的恼怒。
  因此,即便苏睿泽此刻姿态做的这么低,认罪态度良好,她心里那口气不仅没出来,反而更憋在心里,上不来下不去的难过。
  乔梦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不是喝醉了,这会儿我瞅着挺理智的。”苏睿泽脸色一滞:“老婆我真喝的不少,你要是再不原谅我,我天天出去喝闷酒,哪天真酒精中毒了,怎么办?你不稀罕我,可还有咱家宝宝,他们才这么大点儿,没爸爸怎么行?”
  乔梦蹭一下站起来:“放心吧!你要万一有什么不测,我就给他们再找一个爸爸。”
  “你敢,乔梦,我还没死呢,你就琢磨着给我红杏出墙。”苏睿泽气的差点喷血。
  乔梦瞄了他一眼凉凉的道:“我记得某人还正在对自己的恶劣行径进行忏悔?”
  苏睿泽彻底歇菜。
  “老婆,只要你不带着儿子回娘家,你想怎么都行。”乔梦瞥见苏睿泽蔫头耷拉脑的模样,不禁暗暗好笑,却不想这么轻易就绕过他,乔梦忽然觉得,逗弄一个男人真有点趣味,有种报仇的快感。
  苏睿泽很快发现,他老婆真不是个善茬儿,以前他怎么会觉得他媳妇儿是个乖巧的的小兔呢,那呲着牙的样儿,分明是一只狼崽子,他家儿子也有样学样,大小两个人欺负他一个。
  只要他一靠近乔梦两米之内,儿子就咧开嘴死命的嚎,尤其吃奶的时候,那小子一边吃着,一边抓着,那贼亮的眼珠子还不时瞄着他,仿佛怕他过去抢食一样,当然,如果能抢,他早扑过去了,他儿子那小爪子也挡不住。
  说起来,能远远的看他媳妇儿喂奶,都是经过时间不短的死磨硬泡,过程之艰辛,苏睿泽想起来都觉得心酸,最后还是因为,他媳妇儿不习惯保姆在一边,才特准他在她喂奶的时候,递个热毛巾什么的。
  有时候苏睿泽不免狐疑,他老婆这是不是成心不让他好过,他老婆脸皮儿薄,即便两口子最热乎那阵子,她喂奶也总会遮遮挡挡,他要是想干点儿啥,得憨皮赖脸的凑过去,磨叽一阵,她才会脸红的顺着他。
  这会儿,他是靠不上前,可他老婆喂儿子的时候,反而大方起来,半遮半掩,从他的角度,能清晰看见他媳妇儿那挺翘圆润的部位,以及被他儿子嘬的红艳的顶端,跟熟透的樱桃一样,瞅着就馋。
  苏睿泽每次看的心里都火急火燎,禁欲多日的他,觉得自己都要爆炸了,可就是他爆开,估摸他老婆也不会心软。
  苏睿泽坐在日光室一角的牛皮沙发上,目光落在他老婆身上,嗖嗖冒绿光,乔梦却仿佛没感觉一样,丝毫不受影响,苏睿泽哀怨的不行。
  等乔梦喂饱了儿子,一抬头就看见苏睿泽直眉瞪眼的瞅着她的胸部,脸一红:“你看什么?把孩子抱外面去,小心点,睡着了。”
  外面有一个单独的婴儿室,保姆也在外面。
  苏睿泽把孩子抱出去回来,就看他老婆神色有些痛苦的样儿,不禁吓了一跳:“哪儿不舒服了?”乔梦有些尴尬,最近是不是补得太好,奶涨的她生疼,儿子吃了一点,剩下的全憋在里面,又疼又涨。
  乔梦咬咬唇,脸红了红:“那个,就是涨奶涨得难受,我是想让你去那边的柜子拿吸奶器……”苏睿泽眼珠子一亮:“老婆,你老公不是在这里,你还要别的干嘛,我帮你吸出来不就得了……”说着,俯低身子钻进他老婆怀里,快速掀开衣服,大嘴一张,精准裹住,嘬了起来……
  乔梦愕然半晌儿,被那强悍近乎几饥渴的吸允,弄得哼唧了一声,苏睿泽吸空了一边,又开始吸另一边,两边都吸空了,抬起头来,舔舔嘴角,把最后一滴乳白色的汁液勾进嘴里,还吧唧吧唧嘴。
  苏睿泽扫了他媳妇儿一眼,挺意犹未尽的模样,没想到因祸得福,还有这等福利:“老婆,以后要是再涨奶,我就帮你吸出来……”那模样怎么瞅着怎么□。
  乔梦脸红的都快发紫了,白了他一眼,小声道:“不要脸……”苏睿泽坦然受之,反正有福利,不要脸就不要脸了。
  于是乎,前一刻还形势严峻,后一刻就皆大欢喜。
  ――娃娃妻分割线――
  这是苏梦琪第一次与同事出去玩,气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跟女主管一起出去玩,即使女上司性格再内向再不合群,不过天性就注定比男上司要好说话。所以既然这是他们设计部第一次整个部门一起出动,但在这个年龄皆小于三十岁的群体,不出一个小时,气氛立刻炒热,大家热络地哈啦,不再拘泥于身份性格的差异。
  “老板,我们的设计真的入围法国一年一度的时尚风评?”杨洋还是不太肯定地再问一次,今天过得就像在梦中一般,一想到他们的设计入围了梦寐以求的奖项,她还是有不真实的感觉。
  “唉,你好烦,今天都问第十五次了。”一向爱与她斗嘴的设计部技术组组长于涛接过话,“来,老板,我敬你一杯,多亏有你,我们设计部才有今天的好成绩。”
  众人都起哄着要敬她,盛情难却,苏梦琪只好一口喝掉杯里的啤酒,虽然说,她不敢像他们一样喝烈酒,但酒量不太好的她,今天被下属连灌了好几瓶啤酒,已经颇有醉意,脸泛芙蓉。
  “我们吃完饭再去唱歌好不好?”爱玩的范妮兴奋地提议着要续摊,大家都开心地连说好。
  “你们去吧,明天将账单交给我就好。”苏模拟刚起觉得头有点晕晕的,看来是有点醉了,不敢再到处趴趴走,只想回家睡觉。
  “没有老板怎么可以?”范妮拉往她,“这次老板可是最大的功臣,今晚一定要给它玩个够本!”于是,苏梦琪又被拖到了吵翻天的ktv包厢里,承受着下属的“魔音穿脑”。
  啤酒、瓜子、花生,各种熟食,清晰的电视屏幕,音效好到太过分的巨大音响,还有一群high到最高点的男男女女,苏梦琪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看来她真的有些老了,不太能接受这种刺激。
  这种音乐,一向都不是她习惯听的类型,而且到这里又被灌了好几罐啤酒,她好像真的有些醉茫了。
  起身走出包厢,往洗手间走去,泼了捧冰凉的水,洗了洗有些发热的脸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效果还是不佳,头好像变得越来越重。
  唉,就算在洗手间,那吵杂的音乐声还是听得见,不过至少比包厢内安静多了。
  安静到,苏梦琪听见了随身包包里手机的音乐声,翻出小巧的手机,一看上面显示的十通未接来电,她心里就暗自叫糟,赶紧接起来。
  “你在哪里?”手机那头的冷冷男音,听不出喜怒,不敢迟疑,赶紧报上地址。
  “哼。”男子的冷哼声,不知是在哼什么,她也乖乖地不敢说话,只是觉得头越来越晕。
  “你,喝酒了?”听出她语气的不对劲。
  “嗯,喝了一点。”
  软软地靠在洗手台上,全身好像没有力气似的。
  该死的!傅星阑低咒道,“二十分钟后出来。”话一完,电话就断线了。
  她有几分委屈地望着已经断讯的手机,真是的,还是大老爷一个,到底是在命令谁,讨厌!
  傅星阑活了整整二十八年,生平第一次跟一个喝得烂醉的女人打交道。
  望着那个在他车里睡得东倒西歪的女人,他真想用力地在她通红的脸蛋上捏一把。
  真是的,不会喝酒还学人喝什么酒?要不是他来接她,她今晚该怎么办?想到会有别的男人送她回家,可能还趁机占她的便宜,心头那种熟悉的无名火又上扬了。
  “喂,醒一醒,到家了。”带着几分恶意,傅星阑稍稍用力地拍着她粉嫩的脸颊。
  没反应?睡这么死。
  用力一掐,“唔,别吵。”苏梦琪皱着眉,挥开在脸上作乱的手。
  “小丫头,我看你是欠收拾了。”打开车门,抱出这个醉酒的女人,按下车锁后,往一旁的电梯走去。
  一直到进到房间,怀里的小女人都安安份份地躺着,没有搞怪,真是的,人乖也就算了,连喝醉都乖到不行,让人想不心怜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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