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昭升仙》第112/992页


  程昭昭哪里知道赵元朗在想什么,只是不好意思道:“赵师兄,这件事以后再跟你解释。”
  “千里!”
  千里拍拍翅膀,紧接着又叼出一张张传影符。
  打开,赵元朗。
  再打开还是赵元朗。
  一张一张全是赵元朗。
  程昭昭的脸色越来越黑。
  雷岳也渐渐不耐。
  “雷首座,这个弟子分明在拖延时间,说不定她正想着如何伤害我女儿的办法。”秦烟想要制止。
  “雷首座,千里它平素收藏极多,一时间有些难寻。且再给弟子一点时间。”
  程昭昭按住千里。
  “千里,你要是再耍我,小心回去拔光你的毛!”程昭昭抬手就揪了千里一根羽毛。
  千里吃痛,又想到秃毛那段简直是鸟生不堪回首日子,当下一个机灵从储物袋中叼出一张。
  “这回,要是再不是,你就等着瞧。”程昭昭警告的看了千里一眼。
  拍开传影符。
  这回画面里出现的人令人眼前一亮。也让程昭昭松了一口气。
  小径通幽,僻静之极,只有两人相对而立。
  正是陆子钊和沈娇。
  “陆师兄,令弟灵根出众,年纪轻轻就已入炼气五层。以他的天赋,筑基本是水到渠成的事。
  可是如今他却被奸人所害,不仅伤了灵根,至今还没有清醒……”
  “沈师妹,你别说了。”陆子钊打断沈娇的话,眼里满是痛楚和恨意。
  沈娇上前,道:“难道陆师兄就不想为令弟报仇?”
  “如何不想?要是让我知道是谁骗了他,我一定要让这人碎尸万段!”
  沈娇道:“陆师兄,我知道。”
  陆子钊双目大睁:“你说什么?”猛然扣住沈娇双肩。
  沈娇娇呼一声:“陆师兄,你先放手。”
  陆子钊连连告罪。
  接下来,便正如陆子钊之前所言,沈娇透露她在入门试炼时见到了陆子钊的战令,如今就在程昭昭手里。
  程昭昭在门派中如何不思进取,整日里想着攀附门中翘楚,妄图一劳永逸的事。
  言之凿凿,说的程昭昭都差点信了。
  又道她沈娇最是看不得这样的弟子,言辞恳切的都让陆子钊眼中满是欣赏。


第104章 以儆效尤
  随着画面消失,传影符的飘落,殿内众人也都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程昭昭将传影符呈上,在秦烟开口之前道:“想必有人还有所怀疑,就请雷首座一辨真伪。”
  秦烟一窒,本想夺过传影符的计划落空,当下目光锐利的射向程昭昭。
  雷岳招手,那张传影符就已经落到了他手里。
  很快雷岳面容一肃,郑重的说:“这传影符千真万确。”
  于是乎,程昭昭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娇,拍了拍怀中千里的脑袋,心道这便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看清眼下情势,陆子钊心中大喜,忙拱手道:“雷首座,弟子之前说的都是真的。弟子和程师妹素昧谋面,并无仇怨,若不是沈师妹从中作梗,弟子不会犯此大错!
  此番误会都是弟子愚钝!还望雷首座网开一面,从轻发落。弟子一定谨记教训,再不敢犯!”
  沈娇恼怒,就要破口大骂,却被秦烟以眼神制止。
  秦烟道:“就算这传影符是真。可有时候亲眼见到的也未必不会有假。”
  “本座方才说过这传影符千真万确!”雷岳喝道。
  秦烟蹙眉,却语重心长道:“传影符为真,可里面的人却并非我的女儿。身为她的娘亲,自然对她再清楚不过了,我的女儿虽然娇宠长大,可心思单纯,定不会如此污蔑同门。
  这世间术法无数,易容换型不胜枚举,怎知不是有心人故意乔装成我女儿。
  再有,为何这个女弟子恰好就有这传影符,莫不是她早有预谋,或许她就是那个易容成我女儿的人。这一切便是她自导自演的把戏。
  雷首座,你别看这些门中弟子平日里表现的乖巧上进,实则一些弟子私下里就是挖空了心思去想那些旁门左道。”
  紧接着,秦烟将沈娇护在怀中:“娘早就告诫过你,出门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这是被有心人惦记上了。”
  这一串说辞听得沈娇有片刻怔然,她娘果然还是她娘!
  而后埋首在秦烟的怀中哭泣:“娘,是女儿不听话,没有娘在身旁护佑,女儿就成了这样,女儿真的太没用了。”
  这两人的一唱一和简直令程昭昭叹为观止,腹中也一阵翻滚。
  “都到什么时候了,沈夫人还要袒护你的女儿。做错事不要紧,要紧的是你死不悔改。
  沈娇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我想都是沈夫人你的功劳!真应了那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说完,程昭昭也不管秦烟和沈娇作何表情,只是对雷首座道:“事情真相如何,弟子想首座心中已有判定。弟子还请首座为弟子做主!”
  事实上,从秦烟开始长篇大论是,雷岳碍于人家是一派掌门夫人没有出声打断,却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直听得昏昏欲睡。
  直到程昭昭提到他,这才强打起精神道:“够了,都别扯了。真是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此话逗得在场的弟子笑出声来。
  雷岳说着侧首看向沈亦轩:“为师再考考你,这两个弟子该如何处置。”
  沈亦轩上前,扬声道:“有弟子陆子钊,为人愚钝,污蔑同门实受人挑唆,却已成事实。打入指天崖下,劳役五年。陆子钊,你可有异议?”
  闻言,陆子钊先是一喜,只要不被逐出门派,什么惩罚都好说。只是当听到指天崖下的时候,他的脸色还是忽得煞白。
  众弟子也觉得头皮发麻,后背一阵凉意来袭。
  指天崖下,自是指的是指天峰崖下。
  那里有一处天然屏障,听说那里常年毒瘴密布,崖下常年阴暗,且还有诸多未知的恐惧,成了门中禁地。
  每一个打那里或者回来的弟子,都是大受刺激,提指天崖下色变。
  五年,对于一个修仙者来说,或许只是弹指一瞬,可作为在指天崖下受罚的弟子来说,真可谓是度日如年。
  只不过,比起被逐出门派来说,已经好多了,怎么说也是给了条活路。
  陆子钊不敢再有怨言,身子僵硬的行了一礼:“弟子听从戒律堂发落。”
  沈亦轩再看向缩在秦烟怀里的沈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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