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滴泪痣》第1/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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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滴泪痣 
作者:岫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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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前世 第一章 典型的农村家庭
更新时间:2011-12-30 16:52:33 本章字数:2582

我叫孙小红,家住华清县西河乡小寺村大梁社,我爹叫孙世雄,是大梁社地地道道的农民,我爷爷是最后一代地主,从我爹的名字可以看出来他懂点文化,对我爹抱有很大的希望,至少起这名的时候是这样,可是这个霸气的名字没让我爹成就什么丰功伟绩,甚至没让他形成霸道一点的性格,没娶我娘之前,是家里最老实的大哥,娶了我娘后,就沦为我娘领导下的一员,直到我娘去世。我娘名叫刘金枝,在娘家是我外公最宠爱的孩子,金枝玉叶,我爹娶我娘的时候家里还有点家底,但是后来爷爷生前做的最后一笔生意赔钱了,就没给我爷爷和姑奶奶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我生下来的时候家里是贫下中农。
爹还有一个姐姐,叫什么名我从来没问过,我出生的时候已经嫁人好几年了,姑姑嫁得比较好,姑父是个知识分子,好像在县上的税务局工作,只是人太凶,心眼很小,每次我和姐姐去看姑姑,他都一副防着我们的样子,仿佛我们是来抢他们家钱的。和我爹爹不同,姑姑却是个爽快的人,喜欢大笑,喜欢狠狠地捏我和姐姐的脸蛋,要么就是屁股,待人很热情,所以我和姐姐每年走亲戚都抢着去姑姑家,虽然要受姑父的气,但是姑姑总是偷偷给我们好吃的东西,偷偷多给我们几毛压岁钱。
这就是我的家庭,在我出生的六十年代末,温饱还是咱农村人的梦想,没黑没白的在地里苦干,背着日头出门,再背着日头回家,从来不叫苦和累。过年过节才能吃上一顿白面馍馍,炒菜根本不敢放油,用个麻布团子沾上一点油星子,擦擦锅底就开始炒菜,这还是家里情况好的时候,差的时候就顿顿玉米面菜团子,吃得人嘴里直流苦水。哪像现在这样,顿顿麦面大米饭,吃得都快没花样了。
我们村叫大梁社,就座落在一道大山脉伸出的山梁上,村头倚着山脉,村尾濒临山梁尾部的陡山坡,每次回家我们都必须从这里爬上去,累得大汗淋漓。从村头到村尾也就只有七八户人家,房子都依山而建,院子前面就是一道深沟,沟的对面又是一道梁,每到夏天,沟里葱葱郁郁的长满了叶子,叫不出名的野树野果,是我们放牛娃的天堂。
门前的大沟叫鱼潭沟,因为沟底有山泉渗出,形成一个大潭,传说潭里有两条足足一米长的大鲤鱼已经成仙,所以山泉渗出的水是神水,每到梁上缺水的季节,大家就带上驼水的工具去鱼潭沟驼水,那山泉清甜甘冽,比我喝到过的任何矿泉水都要甘甜。只可惜前些年的时候来了一些外地人把那两条大鱼捞走了,不久潭上的石山上塌下来一块比大卡车还大的山石,砸进潭里,填平了鱼潭,连潭上的寺庙都塌得踪影全无。现在我们去打水,只能顺着石缝一滴滴地接水。
我童年时代很长一段时间的主要任务就是每天去驼一趟水,因为山路太窄,用木桶驼水会很危险,驼水的袋子是用橡皮内胎制成的,给驴子搭上特制的鞍子,左右两边各挂一个水袋,就可以出发了,到了潭底,给驴子给捆青草,让它慢慢吃,再一瓢一瓢把水灌进连通水袋的漏斗里。灌满了水,驴子也吃饱了休息好了,用鞭头敲敲它的屁股,它自己就知道往回走了。
有一次我们家的驴子被人借走了,我牵了头生驴去驼水,这驴子不好好走路,在窄窄的山路上硬是要横冲直闯,结果一不小心就卡在路中间走不了了,它竭力地用蹄子刨土,把路旁边半截树根都刨了出来,吓得我哇哇直哭,最后是村里来了好几个壮汉硬把它拉出来,从此以后我娘再也不敢让我一个人赶着驴子去驼水了。我们住的大梁很像个鱼背,所以我们叫屋后的大梁为鱼梁,圆圆的光溜溜的鱼脊背上,一棵树也没有,只有厚厚的草甸子,我喜欢躺在上面看天空,就像躺在家里炕上一样舒服。
从我们村子的所在地往山里走,有一个地方叫做酸梨湾,不大的一块平地密密麻麻长了很多酸梨树,果实是葡萄大小的小梨子,我没有探究过它的学名叫什么,只记得那酸味是我们在秋天里唯一惦记的美味,有一次我缠着三哥带我去打酸梨,我好不容易爬上了一棵树,可是等我吃够了往下走的时候,树下盘着一条大蛇,它圆圆地盘在那里,比个脸盆小不到哪里去,还不停地蠕动。
三哥大概是看见了它,早一溜烟跑得没影了,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吓得六神无主,最后还是那条蛇王发了善心,自己走开了,我才连滚带爬地跑回家,从此再也不敢去那里了。
记忆里最深刻,最快乐的时光,莫过于夏季割麦子、打麦子的时间。等家里人把地里的麦子全都割倒了,驼回来晒在打麦场上了,碾场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在我们那里,碾场是家家户户重大的节日,村里七八户人家都要挑好日子,请全村的人去帮忙,才能把场碾完,把辛辛苦苦张罗了一年的麦子收进口袋里。我很小的时候十里八村还没有个能请来碾场的拖拉机,只能等大家把麦子都均匀地铺在场里了,石碾子套上牛,在场里一圈一圈地转,一圈一圈地碾。
最好玩的时候要数牛拉着碾子碾了十几圈后,麦场里的麦草已经被碾得软绵绵的,我们一群小孩子就脱了鞋,欢快地跑进平平展展的麦草里面,打滚,摔跤,尽情地玩,大人们也不会嫌我们踩坏了麦草,玩累了,渴了,麦场边上早有负责做饭烧水的人提来了送饭用的陶罐子,里面装满了凉凉了的用花椒叶子泡的水,喝一口,那滋味,比我们现在在大热天吃口冰激凌还解渴。后来有了拖拉机碾场了就不好玩了,拖拉机带着石碾子在麦场里撒了欢地跑,虽然大人们觉得提高了速度,但是我们只能在边上看着,不敢跑进去玩了。





第一卷 前世 第二章 学校里,大龄的我
更新时间:2011-12-30 16:52:33 本章字数:2765

牛儿带着碾子在场子里跑上几百圈后,麦粒就已经大部分脱离麦草,散落在麦场里了,这时候村里的人们就开始起场,起场就是拿个四股的或者两股的叉子,把麦场上已经被碾得软绵绵的麦草挑起来,用力地抖,把钻进麦草的麦粒子用力的抖出来,再把麦草堆起来,在场边堆成一个大草垛。
麦草可是我们那里的宝贝,一到冬天,它不仅是很好的燃料,而且还是牛儿们最好的草料。四股叉子的形状参考我们吃西餐用的叉子,就是比那个大很多,而且手柄是用木头做的,两股的叉子就直接是个分了两个叉的树枝,把叉子的头削尖,打磨光滑就可以了。
通常起完场就到了吃饭时间,在我们农村,为了适应农活,通常我们的三餐时间都跟城里人不一样:农忙时间大多天气很热,我们大清早四五点就起床,喝点早茶,就下地,干到九点钟,就吃早饭,吃完早饭,如果赶上天热,就休息一会,或者做些不用在日头下晒的活计。下午两点到三点吃下午饭,吃晚饭日头也就不那么毒了,再出门下地。一直干到下午的七八点就回家。
有时候吃完下午饭再睡个下午觉,下午下地迟点,晚上就回来得晚一点。下午干得活多了,晚上回来再做点汤填填肚子,要是不太饿,晚上就不做饭。碾场的时候,一般早上六七点太阳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把麦子铺在场里了,等起完场,该是十点多十一点了,所有帮了忙的村里人就到碾场的这家来吃饭。
一般就是酸汤面或者浆水面。清清的酸汤,再捞上几根长长的细面,娘做的酸汤面可香着呢,一般的男人们来我家都能吃上四五碗。不过这样的大锅饭靠我娘一个人可做不来,除了大姐,村里的女人们也都来帮忙为大家捞面,端碗。
人们吃饱了,喝足了,蹲在院子里抽上一根烟,拉拉家常,开开玩笑,就各自回家了忙自家的事去了。等到下午四五点,太阳西斜了,风就来了,这时候大家又聚到一起来,开始扬场了。场里的麦草已经堆成一个圆形的草垛站在麦场里了,场子里剩下的,是麦粒和麦粒的外皮,把它们分开,只能借着风的力量。麦粒外面的皮是很轻的,在风里面能飞出去很远很远,而麦粒飞不了多远就直接掉下来了,把它们用木锨铲起来,高高地抛在空中,在风里就把麦粒与麦皮分开了。
而这一道工序,就叫做扬场。扬完场,就能知道今年能打多少麦子了,麦粒在场里堆起高高的一堆,就从家里拿来口袋,装起来一袋一袋地抗回家。很多年以后我带女儿去游乐场玩蹦床,才知道,很久以前我们就自己发明了蹦床了,那软绵绵的麦草堆成高高的麦草垛,我们成群结队地爬上草垛顶,狠劲地跳啊,笑啊……那样的快乐,再也不会重来了。
等家家户户都碾完了场,一年的粮食一袋袋地抗回家,天气就渐渐转凉了。
再长大一点,家里的牛儿就归我管了。放牛是一件很清闲的事情,找块草旺的山坡,牛儿们就会自己好好吃,就不用去管了。但是也要防止牛儿跑太远,所以也不能听之任之。通常我们会在山坡上一起打牌,顺便照看牛儿,等它们吃得肚子滚圆的时候,就可以赶着它们回家了。夏天还好,青草很茂盛,牛儿三个小时就能吃饱,可是春天就不同了,草长得很少,但是很嫩,牛儿要吃上五六个小时才能吃得饱饱的。
我在同村的伙伴里还是比较受欢迎的,尤其是在一伙男娃娃堆里。我自认为是因为家里哥哥弟弟多的原因,我总知道男孩子在想些什么。和我一起放牛的亮亮很愿意每天都帮我拿吃的,还愿意把他的外衣铺在地上让我坐,但是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比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只是觉得女孩子们都对我积怨很深,不愿意和我打交道,说话还会阴阳怪气,所以从此我都不大愿意同女孩们玩。
四哥生下来的时候,正值大饥荒的年代,无奈爹和娘只好把他送到邻村一家家境好的人家。可毕竟是娘的心头肉,娘隔三差五要偷偷去看一看,这样三看两看,等到四哥已经懂事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的亲娘是谁,当然会自然的流露。每当娘从邻村看四哥回来,泪流满面进家门的时候,爹都蒙着头一言不发。可是等我们家境好一点,又不好意思再出尔反尔从人家要回来。终于有一天,娘笑容满面地从邻村回来,告诉我们四哥要回来了!果然过了不几天,四哥就被娘领着回家来了。
没见过这么多兄弟姐妹,他怯怯地看着我们,我们还没往前走,他已经开始后退了。四哥的养父姓向,给四哥取了名叫向阳,现在他回家来了,娘就还叫他向阳,只是在前面加了个姓,叫孙向阳。娘过几个月还领着四哥去向家看四哥的养父母,娘说我们对不起人家,说话不算话,再说人家把你四哥养到8岁,也是有感情的,你四哥想他娘和他爹了,我就领着他去看看,他们也会想你四哥的。
四哥回家以后一直没有像样的衣服和鞋子,只能穿三个哥哥穿小的衣服,有次娘领着他去看养父,养父看不过去了给四哥给了双皮鞋,可是皮鞋大得离谱,四哥舍不得穿,最后脚上实在没什么东西穿了,就像穿拖鞋一样穿上了一双比脚还大一半的皮鞋,因为鞋很大,四哥只能一拖一拖地往前走,我清楚地记得四哥那双皮鞋穿了整整四年,从九岁到十三岁。直到现在四哥走路还是那个样子,一拖一拖的,正长身体的时候就形成了走路的习惯姿势,再也改不了了。
我10岁才开始上小学,那时大哥已经成家,二哥也已经在我们村的小学当老师了,家里状况总算好一点了,二哥认为学点文化才能更容易生存,主张要我上学去,所以我就成了一年级最大的学生,比其他同学高出一大截来。教室好大好大,课桌也好高好高,黑漆漆的桌面,伸长胳膊从这一头都够不到那一头。





第一卷 前世 第三章 二哥的婚事
更新时间:2011-12-30 16:52:33 本章字数:2688

我个子太高,只能坐在最后一排,早上上课的时候,院子里洒满了灿烂的阳光,可是教室里还是一片暗黑,我忍不住从后门望出去,却看见二哥在院子的角落里盯着我,吓得我上课再也不敢开小差。可能是因为年龄大再加上自卑,我学习一直不太好,但是我又怕给二哥丢脸,拼了命地写字,算算术。可是家里的农活还要我分担,我每天下午放学还要去放牛,打猪草,根本没时间好好学习。在二哥的精心辅导下,我成绩慢慢有了起色,渐渐两门都能考及格了,我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在班上也渐渐能抬起头了。
二哥除了给我们带数学,还给我们带音乐课,我们都精心地准备了小歌本,一个字一个字地抄歌词,抄完了再跟着二哥唱。二哥教我们唱《摇篮曲》的情景至今还像是昨天的事,他拿着教鞭打着拍子,抑扬顿挫地唱给我们听,唱完两遍了,就一句一句教我们唱。“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那舒服的调子,温暖的嗓音让我们都深深陶醉在其中。
二哥还教过我们许多好听的歌,但是现在我都记不起来了,总之,在那个时代,二哥教给我们的那一首首动听的歌让我对那所学校渐渐有了好感和期待。
我和班里的飞飞很要好,总是形影不离,她虽然比我小几岁,可是很老成,说话像个小大人。班上有个男孩叫兵兵,是个同学看了讨厌,老师看了头疼的主,这天,他看见我和飞飞一起出去打猪草,就要趁机欺负我们,他平时揪我的辫子,往我的文具盒里放毛毛虫,我早就想教训教训他了。我和飞飞正忙着挑选一块好草地,兵兵牵着一头驴就过来了,我们没给他好眼色,他就朝我们俩吐口水,还要过来揪我的辫子。我一气之下挥着铲猪草用的铁铲子对准他的脸就是一下,他躲闪不及,锋利的铲子一下子就把他的脖子铲掉了一块皮。他扯着嗓子哭得惊天动地,我和飞飞一溜烟就跑进旁边的玉米地了。
我知道我闯祸了,不敢回家让娘骂,就躲在玉米地里没敢回家。娘找了我一天,眼看太阳下山了,还不见我的踪影,叫我名字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我也挨不住肚子咕咕叫了,就从玉米地里跑回了家。娘没骂我,也没打我,只是让三哥给兵兵家送了一碗玉米面,家里没钱,只能给点吃的求人家原谅。第二天兵兵的脸上包着纱布去上学了,见了我和飞飞只有吹胡子瞪眼的份,却再也不敢上前来揪我的辫子,我手里随便一件东西都能再咬他一口。没有讨厌的兵兵骚扰,我对上学也渐渐没那么讨厌了。
二哥17岁参加工作,小小的个头就担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辛辛苦苦地帮爹娘拉扯我们几个兄弟姐妹,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终生大事。他在宁定县上民教班的时候曾经谈了一个对象,可惜人家嫌我们家境不好,不同意和二哥处对象,枉了我二哥整整一年都省吃俭用的从嘴里抠出点粮票换成现钱给那个女孩子买衣服买鞋,可惜人家是家里娇生惯养的老小,而且他爹是生产队里的会计,根本就看不上我们这样的穷人。从民教班回来,娘四处托人给二哥介绍对象,二哥总是借口忙,从来不看人家女孩子一眼,爹和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可是我觉得二哥就不是个糊涂的人,你别看他平时埋着头只知道备教案改作业,但是他并没有对自己失去信心,没日没夜地干着工作,教学成绩遥遥领先。果然很快他就升任我们学校的校长,得了县里的大奖,连乡上的领导都来我们学校视察,组织其他学校的老师来我们学校学习先进经验。不久,二哥就被调到乡里的中心小学去当教导主任,看着二哥还蛮有前途,跟二哥处过对象的那个女孩子终于回心转意了,同意了和二哥的婚事。
娘觉得二哥的婚事应该办得扬眉吐气,因为二哥是娘的孩子中最出息的一个,这辈子她也就这么一个有望光耀门楣的儿子,而且还娶的是生产队会计的小闺女,不办得热闹点亲家那也过不去。
于是,我长到13岁都没见过的盛大的婚礼就这样在我家开始筹办。娘把家里的一间南房腾出来,用报纸扎了顶棚,墙上也糊了白纸,打扫得焕然一新,再贴上娘亲手剪大红喜字,还有姑姑托人从大城市捎回来的明星画,新盘的炕上铺着崭新的黄灿灿的席子,娘用新棉花絮的大红的缎面被。我忍不住偷偷跑进去摸摸墙摸摸被,这简直就是天堂,新来的二嫂,该有多高兴!
不久,二嫂娘家陪的两个大皮箱也被拿来放在南房里,玫红的箱面,黑色的皮扣子,箱子边上镶着银白色圆圆的钉子滚边,里面是用桃红色的料子做的,箱盖的里面还有一个小兜兜,可以用来放贵重的东西。
婚礼的日子快近了,我们这的农村把家里办红白喜事叫过事,办红事叫过红事,办白事就叫过白事。过事的前两天就要请厨师来张罗过事用的食材,等菜都买全了,拿回家了,村子里来灶上帮忙的女人就到家来,剥葱剥蒜,洗菜切菜,蒸馒头。
一大帮女人要忙上三两天才能准备好过事三天要用的材料。等婚礼开始了,亲戚们到齐了,就可以开始上菜了,一般第一道菜就是萝卜菜汤。青头萝卜切丝,加上各种佐料在锅里翻炒,然后加肉汤熬制成满满一锅汤,上席的人人人一碗,再泡上馒头,就着凉菜,别提有多香了。
二哥的婚礼办得大,请了好多人,第一次开席一般就是新娘的娘家人,还有贵客,其他坐不下的亲人就先在边上休息,好久没见的亲戚们拉拉家常。萝卜菜汤上桌了,就该上凉菜了,地里最容易摘到的青菜,再配上点豆芽,洋芋丝,就成了农家凉拌拼盘,也是男客们下酒的好菜。有时候凉菜外面再齐齐地码上一层自己压的花肉,一盘荤凉菜就可以上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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