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公寓》第18/54页


我心说我怎么知道。敬告各位读者不要上当,里面的内容大部分不具有可读性。千万不要被封面蒙骗。要知道现在扫黄打非这么严重,它敢放到光天化日卖,能有什么?里面的描写放到动物身上都不疼不痒,从头到尾翻到手抽筋也找不出200字,看这种书干什么?有功夫找找色戒。
下面一本就比较不易辨认。好在这本书比较厚。书侧面也印着书名。我拼命瞧着上面的字,好像是
人体结构及解剖原理
大叔是医学爱好者,有志于投身红十字事业?
我打消这种念头。荒谬得可笑。也没有深想。现在对于酒精的渴求就像憋了三天的人找厕所一样迫切。
天幸铁门又一次开放。如果我记得不错,出了那道大铁门,左拐过了上次吃饭的面馆不远,应该就有一个超市。规模小到连字号都没地方摆。我是看到陈设才知道这巴掌大的地方是干吗的。不过在里面找点酒该是轻而易举吧?
路过面馆,已经关门了。我一看表,不过7点多一点,这么早?莫非这里的人都有回家吃饭的恶习?
走了不远就是那个小超市。朝里一看,里面琳琅满目,堆积如山。也甭进去了。粗略一扫,这店咋没人呢?忽然一个粗野的声音硬生生在耳边响起:“要点什么?”着实吓我一跳。一个人从成堆的货物中升起来,一看认识,不就是面馆的老板娘么?
“面馆的老板娘?您还经营超市?”我不得不问一下。其实她搞副业关我屁事,是想和她多说两句话,套套关系,不知过会儿能不能便宜一些?
“什么面馆?”她浓眉一竖,满脸煞气。我一哆嗦,仔细打量,不会呀,长的这么个性的人怎么会认错?上帝应该没心情同一版本的人造两个吧?上帝也来行为艺术?
放下心中疑惑不敢再提,低声下气问道:“有烟么?”
她朝玻璃柜台一角指指,那里躺了数十种烟,倒也算丰富。她问道:“要哪个?”
我回答:“来八瓶啤酒。”
……
要不是老板娘涵养好,只怕我已经被打出来了。八瓶雪花砰的摔在柜台上,泡沫翻滚。这玻璃柜台防弹玻璃打造?怎的恁的结实?我噤若寒蝉,问道:“多少钱?”
“四十。”
手一哆嗦,钱差点掉到地上。这一刀宰的狠。
我小心地提出了异议。老板娘一翻脸,“我开的是夜店,自然要比外面贵些。不要就到别处去。”
我心想这也算夜店,连个坐台的漂亮姐姐都没有,竟然你来给我服务。黑店吧?不过东西都拿出柜来,怎好放回去。这种穷乡僻壤哪里去寻第二家,这才是她敢买5块一瓶的原因吧。我乖乖付了钱。身上的现金一下子从两位数变成一位数。最后倒是送了一个塑胶袋。您敢情不知道现在提倡绿色?提着八瓶啤酒正要出去,忽然一个人冲了进来,我一看,竟然是曲柔。她穿着套头短衫,牛仔裤,布鞋,似乎和我一样,走过来的。
后者明显没想到会碰见我,先吃了一惊,看到我手中提的啤酒叮当作响,然后眼中狡黠之色一闪即逝,吩咐我等着,跟老板娘要了两块面包一袋火腿肠,又杂七杂八要了一堆零食,最后笑吟吟看着我,说:“再来一包避孕套。”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挑逗
更新时间:2010-5-16 8:39:06 本章字数:3200

我心脏怦的猛跳一下,手里啤酒差点掉在地上。这个玩笑开不得啊,大姐。闹出人命的。
不过套子,就是阻止出人命的。
曲柔显然是熟客,老板娘三下五除二将东西凑齐,接过100元迅速找零,曲柔看也不看,提着一包东西就往我手里一塞。我没来得及抗议,她一边将零钱放进钱包一边把我推了出去。
我提着两袋东西战战兢兢向回走,一想起左手袋子里有一盒避孕套,心就不争气的跳起来。避孕套从模样到功能我都仔细研究过,但从没有将之用到实战。苦无机会。买这东西干嘛那么大声,还看着我说?
一路无语,或者说我根本没听清她说些什么,进了电梯,她挡在我面前,只按了6楼。我的心儿怦怦跳,只怕她早听得一清二楚。看她微扬的嘴角就知道了。
进了604,她待我进去后,先关上门,回头看着我一笑,手却将门锁上。我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只不过这只羊心潮澎湃。我将手中东西放到客厅桌上,她说进去换件衣服,走进卧室,门有意无意留了一条颇为慷慨的缝。我听到里面窸窸窣窣,浮想联翩,心说这样下去老子晚节不保,拼命地想些别的东西让自己放松。比如说超市老板娘。比如说陈良那个王八蛋。
比如说张晓晓。
想到这里犹似一盆凉水当头浇下,满腔欲望不翼而飞。我一下被打回原形。实在不想在这里待下去,我站起身来,提起啤酒,说我先走了,就要开门。曲柔听着急匆匆从里面跑出来,有一瞬间我好像见到肉光一闪,随即她只穿着一件大敞领T恤,站在我面前。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T恤在她身上颇巨大,下摆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关键部位,不过到裸露的大腿还有颇长一段路要走。整具身体曲线毕露,而上半身领口开得如此之低,以至于我能看到一个惊心动魄的流线V字。我打赌她一定没穿内衣。至少上面没有。
我一咬牙,说这么夜了,我今天心烦意乱,不想讲故事。还是走了。下次再说。
她抢过去,倚在门上,造型诱人之极。我无法正视这撩人的身体曲线,看着别处道:“今天真的不行。”
她醉眼朦胧,昵声说:“小弟这么谦虚。男孩子可不能说不行。”
我听得心中一荡,意乱情迷道,真有事。
她微笑一下,说那你怎么又坐下来?
有时真讨厌自己的身体如此诚实。
她坐到对面,笑吟吟的,心情着实愉快得很。见我面红耳赤,也不说破,问:“你又做什么梦没有?”视线却有意无意掠过我下半身。
我不得已,为了回避尴尬,转移她的注意力,还是将老婆婆之后的事和她讲了,只是隐去了章悦和张晓晓的事。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说出口。她听得十分仔细,还问了几个问题。由于所有一切都是以做梦为前提,故而我不再保留,尽量都说给她听,这次连花箱也不做隐瞒。也许她能给我理出什么头绪。
她听毕沉吟不语,这幅思索的样子,配合她的穿着打扮更是看得我心旌摇动。良久她说:“你梦里的箱子确实奇妙。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箱子打开时,就是你这一连串噩梦结束之时?”
确实一针见血。我不能说没这么想过。我的噩梦会结束?那时我会怎么样?
“你说那箱子只有你看得到,那么那七把锁就不是别人放上去的。那是你自己的心锁。或许你梦到自己在扶危济困,其实只是借此解开自己的心锁而已。”
我心说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发生在现实当中的,你还会这么说吗?不过隐隐觉得这种说法有点道理。我的锁?
“你的箱子里究竟锁了什么?悲惨的童年?失恋的苦闷?还是,”她顿了一下,眼神忽然凌厉无比,“杀人的罪孽?”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这里找到答案。
我被盯出一身冷汗,您小说看多了吧?何况我要知道我还问你?
她扑哧一乐,玉容消冻。“开个玩笑,莫要介意。”她俨然一副心理学家的样子,“那是你的梦。如果你真想知道,找个心理学家,试试催眠如何?”
我糊涂了。把一切都看成梦,就会得到这种结论?我怎么反驳她?关键是因为我隐瞒了实情,才让结论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现在我有苦说不出。
“但是你做梦的内容,却都是有理有据,不是想杜撰就可以杜撰出来的。”她又回复了若有所思的神态,不经意还翘起了腿。我如果有眼镜,现在眼珠一定撞碎了镜片。不好,目光不由自主的顺着大腿向上爬,我控制不住——若隐若现……
“好了。”她看我一脸痴样,歪着头盯着她看,脸上一红,站起身来(某人很失望,还差一点,就一点),走到我身边坐下。“讲了这么多话,怎么有点口干舌燥?”
她莺声燕语,俏脸微红,身子的香气扑鼻而来,贫僧着实把持不住。
“夜晚那么长,”她伏在我耳边,向里面吹气,“姐姐来教你,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情?”我面红耳赤,心中犹如万人高打安塞腰鼓,迷迷糊糊想到,莫非就是‘一个人做可以,两个人做却更有意思’的事?
她的胴体具有高度的诱惑力,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透过领口几乎一览无余。身上的馨香让我如坠云端,飘飘乎不知所以。脑海中任何东西都似乎飞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这种情况还无动于衷的只有伟人与萎人。她轻轻一笑,昵声道:“想不想知道怎么使用避孕套?”
我咽了一口唾沫,紧张的看着那个装避孕套的袋子。流着鼻血乖乖点头。
……
十分钟以后。
“呼,呼,真是太棒了。”她说。
“你也很好。”我有点脱力。不过做人还是要谦虚一下的。
“从没想过你竟能这么大。”她佩服得五体投地,脸上红晕不退。
“你的技术也是我所见过当中最好的。”被人称赞,还是有点不习惯。当然要夸夸对方。礼尚往来吗。
“要不要再来一次?”我提议。这种机会毕竟难得。
“还要?”她吃惊道,脸上红成一片,哀声道:“放过姐姐吧,姐姐实在不行了。”
于是我把避孕套吹成的气球放在一边。她手里那个比我小得多了。看你以后敢不服?
我哭笑不得的说,我真的该走了。她吹的脱力,站都站不起来,说这就走了吗?不再玩一会儿?我说算了,一包套子都吹完了,我现在累得很。她嫣然一笑,那不送了啊。下次一定要来啊。
从604出来,已经接近9点。下到4楼,我控制不了自己,还是看看405。心内充满了失落和愧疚。我手里面提着的东西,或者不能治愈伤口,但让我暂时忘个一干二净应该足够。剩下的交给时间吧。古人云一醉解千忧,或许酒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却可以让你提前享受那种感觉。
打开404。我不想开灯。这一刻我享受黑暗。在厨房找到启瓶器,起了一瓶,对着桌上放的另一瓶碰了一下,说干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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