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穿成反派妻子》第123/253页


  苏晓蔓跑出了院子没多久,突然就有一双手从后面蒙住了她的眼睛,不用猜,她都知道这个人是谁。
  “臭狗子,放开我。”
  这是一个隐秘的小角落,谢明途将她按在墙上狠狠的亲了很久,似乎像是在发泄些什么,苏晓蔓抱着他,天空在此时落了雪。
  鹅毛般的雪花飘飘扬扬的落下,当年谢明途出生的时候,也下着这样的一场雪。
  雪花纷飞,风声呼呼着卷落梨花雪,视野变得朦胧,傍晚的天空是雾霭蓝,两个人的影子同飘落的雪花映在灰色的石墙上。
  苏晓蔓放纵自己的身体去依靠身边的那个男人,细雪中,两人紧紧地相依在一起,仿佛天地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和事。
  苏晓蔓抬眼去看他,发现谢明途的睫毛上落了一片雪,很是漂亮。
  谢明途松开她的肩膀,凝视着苏晓蔓那双盈盈含水的杏眸,确认这琥珀色的瞳仁中只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后,再一次低下头,细碎的吻,落在了额头,鬓角,眉毛,眼睛,鼻尖,再到那柔软的唇瓣。
  他们之间已经有过无数次的亲吻,哪怕是再粗糙的新手,也在这样的一次次试探中得到了些许心得。
  苏晓蔓回应着他的吻,她的手指摩挲过他的脸颊,从他的眉骨一路往下,轻轻扫过他长而卷翘的眼睫毛,到他挺直的鼻梁骨,拇指掠过他的唇瓣。
  当他的吻结束时,背靠在墙上的苏晓蔓抱住他的颈肩,咬上了他脖颈上隆起的喉结,谢明途全身一僵,却是纵容温顺地将那脆弱的软骨递到她的面前。
  “蔓蔓……”他动情地叫了她一声。
  苏晓蔓凑到他的耳边,温柔地说了一声:“生日快乐,明途。”
  寒风中,两人的手牵在一起,十指相扣。
  等他们两人回到姜爷爷家,谢雅知已经离开了,当然,要是她不离开,他们俩也不会回来。
  谢明途的耳朵,大老远就可以听见屋子里的动静,倒可以省事不少。
  一进屋,苏晓蔓就给两人煮姜汤去了,谢明途体热,这样下起雪来,他倒是丝毫也不觉得寒冷,而苏晓蔓出来的急,身上没穿多少衣服,一下雪就感觉到冷起来,于是谢明途就抱着她,把身上的体温传给她。
  到底风雪还是太大了,谢明途将她护的好好的,苏晓蔓却担心他那纤薄的衣服真能抵御风雪的严寒吗?
  谢明途笑着喝了碗姜汤,抬了抬胳膊表示自己真的安然无恙。
  苏晓蔓低头抿了一口姜汤,火辣辣的热意带给她喉咙一点刺刺的疼,身体却跟着暖了起来,姜奶奶这时走过来,指了指她的嘴唇。
  苏晓蔓愣了下,下一秒,她跑到镜子前,这才发现自己的模样有多么惨不忍睹,她的嘴唇被某个狗子给咬肿了,跟做了丰唇手术似的,又红又肿,一副饱受蹂-躏的勾人小模样。
  更别提她的脖颈处还有斑斑红痕,得亏冬天的衣服穿得多,才不至于被奶奶看见这么多小草莓。
  “奶奶,这是我刚才吃冰棍给冻得。”苏晓蔓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大冬天就不该吃那么冰的东西,你看我嘴都成这样了。”
  “你说院门口怎么下雪还有人卖冰棍啊,我看几个小孩子买了,我就跟着了……”
  姜奶奶:“……”
  找的这借口可真不高明。
  “晓蔓,没事,你不用说了,奶奶是过来人,我知道……”
  苏晓蔓:“……”
  知道也不影响我社死。
  姜爷爷则走过来拍了拍谢明途的肩膀,赞扬道:“好小子,有你爷爷当年的雄风。”
  谢明途好奇道:“爷爷,你当年是怎么样个雄风?”
  姜爷爷被噎了一下,心想这小子的脑袋是不是一根筋,这是能直接说出来的话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傻小子你多想想。”
  “你能娶到晓蔓这个媳妇儿,还真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
  “我当初追你奶奶,那可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姜爷爷止住了声。
  谢明途秒懂:“我比爷爷运气好。”
  姜爷爷跳脚:“你这个臭小子你怎么说话的?”
  谢雅知人走了,给谢明途留了生日礼物,也有专门给儿媳妇苏晓蔓的,她给谢明途准备的是一件冬天的大衣,十分精致的做工,价格不菲,谢明途只是看了一眼,没穿,披着爷爷的老旧军大衣坐在火堆边烤红薯。
  姜爷爷身上披的是同款军大衣,腿边是同款烤红薯。
  “爷爷,你翻一翻,要不然只有一半熟。”
  姜爷爷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还用的着你提醒吗?爷爷当然懂。”
  给苏晓蔓准备的是一条时鲜花样的围巾和帽子,苏晓蔓把这些衣服围巾帽子放在一起,让姜奶奶找个地方放着。
  姜奶奶没说什么,“下次让雅知带回去,以后也别送了。”
  四个人吃了一顿晚饭,给谢明途过了他十九岁的生日,这会子姜爷爷高兴,就开了瓶白酒,拉着自己的小孙子,一定要他喝。
  谢明途从小到大,那是从没碰过酒,也没什么机会碰酒,但是姜爷爷拉着,他却不敢不从,陪着喝了点白的。
  姜爷爷平日里虽然不喝酒,但他酒量绝佳,教育孙子道:“爷爷平常不碰酒不碰烟,但是你爷爷的酒量可是天生的。”
  “那些人想喝倒我,那可没用。”
  “小途,咱可以不经常喝酒,但是要能喝,来,爷爷今天有兴致,来跟你喝两杯。”
  “倒上。”
  谢明途也是踏实的很,一杯白的直接一口闷了,喝了几杯酒下肚,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苏晓蔓把他带回房间里,他脸红脖子粗,只会对着她傻笑,嘴里叫着蔓蔓蔓蔓的。
  去打了水来帮他擦拭身体,他也任由苏晓蔓摆弄,苏晓蔓脱了他的衣服,前胸后背都擦了一遍,等脱到裤子的时候,苏晓蔓愣了一下。
  后来心想又不是没见过,自暴自弃给这个醉鬼都擦了一遍,白天还叫嚣着蔓蔓帮我的人,现在只能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睡了过去,苏晓蔓心想:
  我的确是帮了你,可费大力气了。
  她给这个一米八六的擦完身体,活像是跑了一圈八百米,谢明途这家伙瘦虽然瘦,份量可不小啊,都是些劲瘦的结实肌肉,小腹上的腹肌居然有八块了。
  之前苏晓蔓以为是六块来着,刚才仔细数了下,还顺便戳了两下,在上面摸了好几下,差点把谢明途给惊醒,她吓了一跳。
  她可不想再帮他一次。
  苏晓蔓去洗洗睡了,躺在谢明途身边的时候,她在他的脸颊上拍了下,亲了亲他的嘴唇,又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本来想在生日这天允了他的,谁知道这家伙醉酒睡得跟个死猪一样,这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行!
  黑暗中的苏晓蔓睁开眼睛,她凝视着身边的男人,心想今年一定要办了他。
  第二天,谢明途酒醉起来,整个人披着军大衣坐在家门口一语不发,活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头顶的屋檐悬着七八根冰棱,外面早已是银装素裹。
  思来想去,谢狗子的脑海里只剩下一句话:
  ――爷爷害我。
  十九岁的生日,就这么眨眼睡过去了……他居然就这么睡过去了?!!什么记忆都没有了,他睡过去了?!
  他的蔓蔓呢?蔓蔓说好了要帮他?他以为会是一个难忘的十九岁夜晚,谁知道就这么倒头睡过去了。
  如果面前能有后悔药,他肯定要吃个一箩筐,昨天就不该喝爷爷的那几杯酒。
  “小途,怎么了?”姜奶奶关切道,她这个小孙子一大早起来就坐在门口思考人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谢明途裹紧了身上的军大衣。
  等到苏晓蔓悠悠转醒,谢明途第一时间围到她身边,苏晓蔓揉了下眼睛,她昨晚上忙活地够呛,累坏了,大冷天的最适合钻被窝,赖床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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