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寡妇养娃》第255/359页


  果然,张抗抗听了之后不再追问了。
  三福听了张抗抗的问题,便说:“那她家得有男人吧,这衣服肯定是她家里的。”
  三福说着,看向张抗抗,“妈,你想啊,如果我二哥去找男性朋友了,他们能想起来借给我二哥衣服穿?而且我二哥那么高兴,脸都红扑扑的,我觉得,肯定是找钱豆豆去了。”
  张抗抗想了想,又觉得十分有道理,便小声对三福说:“那我就等他的好消息吧。”
  两人正小声说着什么,五福从堂屋跑进来,对张抗抗和三福喊道:“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也不带上我。”
  张抗抗笑着拉起五福的手,“我说明天就要走了,你是跟我们一起回去,还是在这里再住些日子。”
  五福想了想,立刻说:“妈,我想和姐姐哥哥在一起,多住几天行吗?”
  张抗抗嗯了一声,“可以,只要你们听大姨和老爷爷的话。”
  五福保证:“我们一定听。”
  第二天周励和张抗抗就要回市里了。
  周励再次劝说张抗抗:“我自己回去可以的,你还是在家里多留几天吧。你也不开学,不用专门回去。”
  张萍萍立刻在一旁道:“不行,让她跟你回去。你一个人又不做饭,她不回去你就要天天吃食堂,让她回去吧,等着想回来再回来不就好了。”
  张抗抗对着周励指一下张萍萍,说:“看到了吧,我大姐都撵我了。”
  张鹤轩在屋里坐着喝着茶,听了张萍萍的话也颇感同意,也道:“回去,回去,就这几个孩子留下陪我就好。等十五的时候你们再来,正好接五福回家,你们也来过最后一个节。”
  周励连忙道:“一定来,爷爷。”
  两人就和孩子们分开,坐上回市里的车。
  到了部队大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门口的哨兵看见周励回来了,立刻从里面冲了出来,道:“周团长,你可回来了。”
  周励看着他慌里慌张的神色,就觉得不太好,立刻问:“怎么了?”
  “你家里来电话了,让你速速回电。”
  周励听了,立刻甩开步子朝家里跑去。
  张抗抗在后面紧紧追着,等她走到家的时候,周励已经打通了电话。
  接电话的是刘妈,她一听是周励,声音都哽咽了。
  周励在一旁连忙说:“刘奶奶,你别着急,到底怎么了?”
  刘妈自周怀玉住了院,就开始给周励打电话,她往周励的家里打,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刘妈想着周励应该是跟着张抗抗回老家过年了,打了一整天,知道周励这一时半会回不了家,就想尽办法找他部队的电话,最后终于留了口信。
  刘妈拿着电话哽咽道:“孩子,你说你怎么就不回电话啊,你快回来吧,你爷爷,你爷爷他……”
  周励一个铁打的汉子,经历过战争的一个人,听了刘妈的话,电话筒从手里滑了下来,他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身形一个不稳,就坐在了沙发上。
  张抗抗在一旁看着,知道肯定是出事了,连忙过去扶他一把,说:“周励,你别急,别着急,到底怎么了?”
  周励一阵恍惚,只觉得自己好像喘不上气了一般,对张抗抗说:“抗抗,去拿钱,咱们走。”
  两人匆忙赶去火车站,正好晚上十点有趟去帝都的火车,两人在候车厅等了一会儿,就上了车。
  晚上车厢里的人都睡了,张抗抗见周励一直睁着眼睛,便说:“周励,你多少眯一会儿吧,要不然白天没有精神。”
  周励摇摇头,“我睡不着,抗抗,你睡吧。”
  说完,周励搂着张抗抗,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好好睡觉。
  周励睡不着,他的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也因为担心,张抗抗发觉到他搂着自己肩膀的手一直是攥着拳头的。张抗抗怜惜的伸出手,轻轻覆在周励的拳头上,道:“周励,刘妈说了,已经渡过了危险期,没事了,没事了。”
  周励嗯了一声,那一声里夹杂着的都是无奈,他转头看向窗外,外面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自己的脸映在火车的玻璃窗上,没有任何表情,空空洞洞的。
  张抗抗见他如此,自己也睡不着,便小声和周励说起了话,试图分散一些他的注意力。
  周励一直嗯着回答张抗抗,自己其实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想这火车开的再快一点,时间也过的再快一点。
  到了凌晨一点半左右,张抗抗撑不住了,在周励的怀里沉沉睡去。
  周励低头看一眼张抗抗,见她的发丝一缕缕的落了下来,盖着了她半边的脸。
  周励拿另一只手给她把垂下的发丝挂在耳后,张抗抗那张秀气的小脸就露了出来。
  周励贪婪的多看了几眼,最后才转过头,又看向那无尽的黑夜。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两人才下了火车,这一趟火车走的慢,总是停靠让车,搅的周励火急火燎的,这一下火车就匆忙往医院赶。
  医院里周长海正守在周怀玉的床前,除了他之外还有华若。
  华若也是刚听说周怀玉住了院,她急急忙忙的赶来,正好碰到蔡恨竹从病房出来,要回家。
  蔡恨竹看见华若竟然来了,堵在门口冷眼看着她。
  华若的目光从蔡恨竹身上越过去,直接看向周长海,可也未在周长海身上停留,只是淡淡道:“我来看周叔叔。”
  周长海和华若也是许久未见,这次没想到会在医院碰到,周长海连忙站起来,道:“好好。”
  他抬头就看见蔡恨竹,蔡恨竹本是来看一眼就要走,没想到这一会儿竟不走了,站在门口往里看,气的脸都僵了。
  周长海不想理她,想着这个时候了还置气,真有这女人的。于是怎么看蔡恨竹都怎么不顺眼,还不如华若,冷淡大方,不斤斤计较。
  周长海免不了白了蔡恨竹一眼,蔡恨竹可看的清清楚楚的,见自己男人竟然当着前女友给自己白眼看,顿时气的就要冒烟了,踩着高跟鞋啪啪啪就走了。
  华若听到蔡恨竹离开的声音,连看她一眼都没看,只是瞧着病床上的周怀玉问:“周叔叔怎么样了?”
  “度过危险期了。”周长海说,“医生说现在就等着他醒来。”
  “怎么会这样,周叔叔的身体不是一直很好吗?”
  周长海怎么好意思说是被自己气的,被自己那一家人大过年给气成这样的,便小声道:“他原本血压就高。”
  华若听了,转头看一眼周长海,周长海立刻就心虚了,往一旁别一下头,不敢再看华若。
  华若在周怀玉身边坐着,两人就再也没说话,直到华若问周长海:“通知周励了吗?”
  周长海自然是想不起来通知,可他听刘妈说了,给周励打了电话,便道:“刘妈说打过电话了。”
  华若点点头道:“是要通知他的,他心里只有这个爷爷了。”
  华若说完,又看向周长海,“你知道周励结婚的事吗?”
  周长海只能回答:“自然。”
  华若本还想问他几句,可一看周长海那副不怎么想谈的表情,也就算了,淡淡道:“算了,反正你也从来没关心过他,就跟没有周励这个儿子一样。”
  蔡恨竹走的时候故意没有关房门,华若也为了避嫌,进来后也没有关,于是,在周励到达病房门口时,就听到了华若的这句话。
  他站在病房门口,灯光从头顶上打下来,落在他的头发上,眉毛上。他的眼睛下面,一直到鼻梁处,都是阴影,只有鼻尖,那里落下一道灯光,下面的嘴角又隐在了黑暗里。
  张抗抗看着周励,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拉着周励往前跨了一步,道:“我们来了。”
  华若正专心的憎恨着周长海,周长海则在是不是要感觉愧疚的边缘反复游走,谁也没注意病房门口站着两个人,直到张抗抗拉着周励进了病房,他们才一片恍然。
  华若连忙站起来,看着周励问:“你怎么来了?”
  周励没有看她,只是走到周怀玉身边,看着静静躺在那里的周怀玉,然后对着张抗抗伸了一下手。
  周励伸出手时,正好从华若身边侧过,华若见状,立刻往后退了一步。
  周励小声道:“抗抗,来。”
  张抗抗伸出手,拉着了周励的手道:“好。”
  周励看着周怀玉便说:“爷爷,我和抗抗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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