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寡妇好嫁》第32/58页
女人大抵都喜欢好听话,苏禾也不例外,满意的得了这句后,指着堂屋炕上已经收拾好的被褥锅碗等物,道:“这些都是要搬的,你好好干啊~大哥,干好了有奖~”
有这男人在,她自己断然是不会动手的,只在他忙活完之后,殷勤的递水擦汗,再拍几句马屁。
徐立冬显然极受用,乖乖坐炕上,任由苏禾为他擦汗,还笑呵呵道:“小禾,你真好...”
他话音还未落,整个人便僵住了,只因苏禾为他擦汗时倾了身,胸前那片绵软不偏不倚,蹭在了他脸上,随之而来的那种夹杂了若有似无的暖馨香味,直叫他心慌气短,头目眩晕起来。
“很热吗?”
苏禾嘀咕了句,尚未察觉,身子更往前倾了些。
开春过后,天气渐暖,脱去了冬袄的苏禾,那处发育极为可观,柔软的仿佛两团棉花,尽管徐立冬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起歪念头,但身体极诚实,已是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额上的汗越擦越多,苏禾低头,刚想问怎么了,不妨瞧见他满面通红,眸光暗沉,视线再转到自己的那两团绵软上,一下就明白了,脸上顿时火热。
这回她真不是有意的...刚想退缩,却是被徐立冬搂紧了后腰,用力往前一按。
“你刚才说干好了有奖,有什么奖。”徐立冬声音沙沙的,如同打磨前的砂砺。
“你先起开,我...”
她话还没说完,徐立冬已从她怀中抬起了头,只下秒,却按了她脖颈,朝她一张一合的小嘴上黏去。
实在不是苏禾变老实了,而是对着这么个柳下惠似的人物,她再动什么歪念头都觉得自己邪恶。
天知道,她刚才说的有奖,是要给他捏肩捶背...
不过到底要奖励什么,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女人,亲都亲上了,断然不会再推开这男人,再矫情的骂上一句“你干什么”。
直到喘不过气的前刻,苏禾忽然觉到男人松开了她嘴,却仍将她紧锁在怀,脑袋埋在她发间咻咻喘息。
也不知过多久,苏禾察觉到拦在腰间的臂膀松了些,接着便听他低声道:“小禾,你快拧我下,叫我清醒点。”
苏禾闻言,顿时哭笑不得,立刻听话的狠狠拧上了他胳膊,见他“嘶”得一声皱眉,揶揄道:“我记得前几天才有人跟我说过,要是他不规矩了,叫我早点打醒他。”
徐立冬讪讪挠头,理亏的不吭声。
苏禾也懂见好就收,附在他耳旁低声道:“咱们现在订婚了,你就是想...我也不怪你。”
徐立冬却是摇头,冲苏禾咧嘴笑了:“我忍得住的,就算咱们订了婚,你肚里有了也不好。”
苏禾给他说得有些窘,拍了他下,呸道:“你肚里才有了!快松开,跟我去趟五叔家,我把房子钥匙给他。”
徐立冬点头,立刻起身,跟苏禾一块往村头徐老五家方向去。
这会儿徐老五正跟村里的几个长辈说话,听见苏禾喊,都止了声,探照灯似的朝他俩看来。
苏禾脸上带着笑,道:“五叔,我一会要带秋来去县城了,这是我家房子钥匙,你跟五婶帮我看下,搬过去住也行,还有我家院里的两分菜地,也给你种。”
村里的几个长辈立刻看向徐老五,徐老五不自在的咳嗽了几声,想起先前还骂苏禾不要脸,难免尴尬,正犹豫着要不要推辞,忽然听见身后响起他婆娘的声音:“小禾,你就放心去县城!房子菜地交给我,我保证叫它不长一根荒草!”
苏禾哎了声,笑道:“那我可要谢谢五婶了!”
“谢啥,以后常回来,这里就是你娘家,有啥事来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妹纸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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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30号已更
苏禾心里头清楚, 叫徐老五这么个古板男人对自己改观,一时半会是没可能了, 不过不要紧, 只要把五婶拉到她阵营里,徐老五再吹胡子瞪眼也没用。
把钥匙交给五婶之后,苏禾又告诉她五斗橱里还有些去年晒的菜干和小米, 叫她抽空去拿来吃了, 直把五婶喜得不知道说啥好, 听苏禾说一会就搬走, 忙道:“东西多不?咋搬过去?要帮忙不?”
苏禾笑道:“大哥推了架子车。”
五婶道:“架子车太慢啦!我叫你五叔到生产队牵匹马,套马车过去, 保管半天打来回!”
她话音才落,徐老五就支吾道:“我还有事哩!”
五婶呸道:“你能有啥事?给我赶紧的,牵马去!”
徐老五是个怕婆娘的, 见五婶说这番的时候, 似要抄起扫帚疙瘩砸过来,吓得缩了下脑袋, 见他那个侄媳妇跟侄子相视而笑, 难免感到丢脸, 立刻挺了胸膛, 面红耳赤的指着五婶叫道:“好好好, 我懒得跟你计较!”
徐老五前脚走,五婶就拉着苏禾的手,道:“小禾, 你五叔脾气拧巴,但人是好的,没啥坏心眼,你和冬子可别记恨他。”
闻言,苏禾忙道:“怎么会,我要是记恨,就不厚脸皮过来你家了,大哥也不是那种小心眼人。”
徐立冬点头道:“以后咱们常回来,你跟五叔别嫌烦就成。”
听两人这么说,五婶可算放心了,她倒没想过攀啥富贵,只想着城里以后有个能走动的熟人,起码遇着啥难事了,能有个奔头。
等徐老五牵来马,往架子车上套马的空档,徐立冬喊回在外玩耍的徐秋来,苏禾则去隔壁杨嫂子家话别了声,叫她有空带馒头去县城玩,最后看了眼这座干净利落的小院,几人才往县城去。
......
苏禾那个房东,在得知苏禾跟徐立冬关系之后,有心交好,早就把屋子收拾了出来,知道她今天搬来,一直在等。
到晌午,见苏禾果然拖家当过来,那个徐公安更是忙进忙出搬东西,挨训了也不还口,一看便知不是一般关系,更不敢慢待,把钥匙交到苏禾手中,笑道:“大妹子,以后你住这儿要是遇到什么事,就去找我,出了巷口,左拐第一个门,我就住那儿!”
知道房东姓朱,苏禾亲切的喊了声“朱大姐”,笑着应好。
见苏禾这会儿正忙,朱大姐只交代了自来水管在哪儿,灶台哪几家共用,公厕怎么走,便回了家。
城里不比乡下,房少人多,见四四方方大杂院里,挤了有七八户人家,苏禾租的这间虽然朝阳,还算亮堂,但也只有一间,稍放进点东西,就显得拥挤,徐老五看得直摇头,连苏禾留他吃饭也拒绝了,道:“站的地方都没有,还吃啥饭哟,还是咱们乡下好,敞亮!”
这会儿确实一团乱遭,听徐老五这么说,苏禾也没强挽留,想着有情后补,以后回去买些烟酒拿去谢他一样。
时令已是三月底,在县城安定下来后,没耽搁的,苏禾立刻带徐秋来去水厂附小办理了入学手续。除此之外,她还要去铁路局办理工作证,把粮食关系转到大杂院所属的街道办事处。
由农业户口转成居民户口之后,令苏禾感到开心的是,她不必再面朝黄土背朝天,不过却被粮食定量、工资区以及工种这些问题绕晕了。
等徐立冬过来的时候,少不得要问他怎么回事。
“铁路局的下属部门比公安局还多,各部门领工资的标准自然也不一样,像工务处、电务处、党委干部处这类,领的是行政工资,工资以行政级别划分,像机务处、工程处,属于技术员,按技术级别划分工资...你所在的部门车辆处,大多是普通工人...”
苏禾啊了声,有些失望:“那我领的工资最低?”
“不是。”徐立冬捏捏她鼻子,安慰她:“我比你工资更低。”
“怎么可能!”苏禾不信。
从来瘦死骆驼比马大,只听过有累死的工人,从来没听过有饿死的干部。
“我还能骗你?是真的。”徐立冬看着苏禾,迟疑了下,还是道:“另外...我要调动工作了,调去武装部。”
苏禾知道武装部,是部队在地方设立的办事处,虽然与县委、公安平级,却是个没什么实权的,位置极尴尬。
说白了,别人水涨船高,徐立冬却是在走下坡路,不用想也知道,他们的事,他必定是受到了影响。
若仅是降级,苏禾倒不在乎,只是作为过来人,她知道今年是最动荡的一年,上到首都下到地方,将会有场大洗牌,武装部作为这个时代的畸形产物,被洗得最彻底。
“能不能不去?”苏禾有些担心。
徐立冬却是误会了她意思,握了她手道:“工资是低了,不过我还有些积蓄,短时间内不会叫你跟我一块吃苦...”
苏禾啼笑皆非打断他:“吃苦算什么,我也有手有脚,不尽然全靠你养我...算啦,既然已经调你过去,我怕也没用...不过呢,我瞧着首都有几位大领导脸带衰相,怕是要完,你可千万别站他们队,叫大伯也当心些。”
闻言,徐立冬无奈摇头,斥了句“胡说八道”,正了色叮嘱道:“出了这门,一定不要乱说话,尤其是入了职以后。”
“知道知道。”苏禾不迭点头,忍不住说他:“先管好你自己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