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我不当极品》第13/81页


  说着,阮清秋掏出一个新的贝壳油,一串新鲜的野葡萄,四个山鸡蛋,然后看向陈雪,“这是谢礼。”
  陈雪看着桌上的东西,心里疑惑这些哪来的,难道是嫂子?
  见她沉默不说话,阮清秋把和小姑说的那套说辞又复述了一遍,陈雪这才丢出俩儿字,“可以。”
  闻言,阮清秋笑得眉眼弯弯,把棉布和针线递给对方,说:“谢谢你,茶茶。”
  陈雪挑眉,茶茶?什么鬼?
  糟了,不小心说漏嘴了,她清了清嗓子,抬头望天,开始瞎编:“我见你气质像茶一样淡雅清新,就叫你茶茶。”
  是这样吗?
  陈雪将信将疑,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给阮清秋量尺寸后,喊她五天后来拿。
  “小姑,我回去了,改天过来看你,婶子再见!”
  冲在厨房帮忙做饭的阮小红喊完,阮清秋背着一篓猪草,撒丫子狂奔回阮家。
  阮家堂屋。
  气氛罕见的冷凝,赖英子拿着鸡毛掸,指着躲在阮国强身后的少女,气得直发抖。
  “现在都学会撒谎了?说吧,你今天上午去了哪儿?”
  阮清秋轻手轻脚放下猪草,与屋外的阮芳芳排排坐,还掏出李子分给她两个,然后找到最佳角度观看堂屋里正在上演的一幕好戏。
  “不说?好好好,看看你教的好女儿,要不是你惯着,三丫怎么会做这种出格的事?”
  老太太见阮甜甜梗着脖子不吭声,气不打一处来,又不舍得真打下去,只好把气撒在姜美丽身上,儿子肯定不会有错的,还是那句话,管教孩子是女人的事。
  “妈,美丽她没惯着,是我……”
  阮大壮的出言维护不仅没帮到什么,反而火上浇油,赖英子火儿更大了。
  “你闭嘴!”
  说完一鸡毛掸抽在了阮秀秀身上,啪地一下,阮清秋听着就觉得疼,果不其然这丫头哭了,捂着胳膊委屈大叫:“阿奶你打我干嘛?!”
  “我打的就是你!昂,你当姐姐的不阻止三丫就算了,还帮着一起隐瞒,你错了没有?”
  啧,这老太太双标的,不打正主,打别人。
  阮芳芳坐不住了,咻地站了起来,拳头绷得紧紧的,心情一看就很不美丽。
  堂屋里,阮秀秀不说话,只是哭,阮甜甜这时候冲了出来,把人拉到自己背后。
  “阿奶你打我吧,都是我的主意!我只是担心唐大哥,想知道他养好身体没有,救人就要善始善终,不亲眼看看我不放心!”
  “你要不要脸了?要不要名声了?你有没有点姑娘的样子?”
  赖英子这下忍不住了,挥舞着鸡毛掸就朝往日最疼爱的孙女抽了过去,倒有点爱之深责之切的意思。
  不料,被斜插出的手握住了。
  阮国强皱着一双浓眉,沉声道:“阿奶,您先别气,这事我来处理,明天就给您一个交待。”
  已经冲出来的姜美丽夫妻和阮国富兄弟俩松了口气,眼里都对老太太很是不满,连平日里最孝顺听话的阮大壮都对母亲有了一丝埋怨。
  阮国强回来的喜悦就被这么一出闹剧折腾没了,不过饭还是得吃的,阮清秋拉着一脸心事的阮芳芳坐下,心情和胃口没受丝毫影响。
  和她一样没丝毫影响的还有丁家珍,见姜美丽一家吃瘪,别提她多高兴了,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全表现在脸上,与桌上几位心事重重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晚饭结束后,天已经彻底变黑,阮清秋从后院厕所出来时,只见黑暗中一块小石头砸向丝瓜藤下乘凉的丁家珍,随后一声惨叫传来。
  “谁?谁用石头砸我!”
  没人应她,接着便是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脏话,她不重样地骂了十余分钟,刚停下喘口气的功夫,一颗更大石头砸向她的脸。
  这一次,阮清秋看清了石头飞来的方向,院子外的槐树阴影里,藏了一个人。
  这下,丁家珍不敢站在院子里泼妇骂街了,边嚎边骂地回了屋,引得街坊四邻探头探脑,做出关心询问的样子。
  阮清秋趁人不注意,不动声色地爬上后院的番石榴树上,盯着院外那颗树,一动不动。
  过了大约一刻钟,树后的人露出半张脸。
  果然是阮国富,阮清秋撇撇嘴,这人一肚子黑水,不过也算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对得起护妹狂魔的称呼。
  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次日清晨,吃早饭的时候,丁家珍顶着半张肿起来的脸,这次可笑不出来了,脸上的表情呀,阴沉得能拧出水。
  反观阮甜甜的三个哥哥,阮国强老神在在,阮国富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有余光扫到丁家珍时,露出些许愉悦。
  阮国华年龄小些,最是沉不住气,满脸神清气爽,看向丁家珍的眼神中尽是揶揄。
  阮清秋也很快乐,这种快乐吧,就是别人不知道她知道,但其实她什么都知道。
  这快乐没人分享,都打了折扣……
  想到这儿,阮清秋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嘴角露出一丝明媚的忧桑。
  哎,忧桑,就很忧桑!
  作者有话要说:秋秋:我的忧桑没人能理解,诶嘿嘿
  丁家珍: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老娘?!抓狂.jpg


第16章 一颗糖引发的血案
  “大堂哥,我和国栋想吃糖,昨天我们都看到你提了一袋大白兔奶糖回来!”
  空气中的愉快气氛戛然而止,两个熊孩子用筷子敲着碗嚷嚷,阮清秋瞥了一眼,是原主那小姑娘同父异母的弟弟阮国祥,还有阮芳芳的小弟阮国栋。
  这俩熊孩子一个十一岁,一个十二岁,正是最闹腾的年纪,所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他们。
  二人关系铁得能穿一条裤子,阮国祥一开口,阮国栋就接上,“国强哥,你就给我们尝尝呗,可馋死我们了!”
  姜美丽抿着嘴深吸了口气,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国强也没带多少东西,主要是孝敬给你们阿爷阿奶的,本来就要给你们这些小辈分,这不是昨晚匆匆忙忙,还没来得及?甜甜你去拿些来分给弟弟妹妹们。”
  大伯母心头滴血了吧?阮清秋心想。
  再看对面的丁家珍,表情阴转晴天,周身的阴翳都散去不少,今早恶心阮甜甜家的这出,莫非是她在背后怂恿的?
  真是身体力行地为那句话代言——我怀疑是你们干的,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不管,我要报复。
  不提别的,这种有仇必报,立刻就报的态度,阮清秋是高度赞同的。
  不过……
  这女人这么记仇,这段时间竟然没找她麻烦,难道还真被自己吓着了?
  阮清秋不信,她心里不由暗暗警惕起来,细细回想了一遍穿来这里的半个月,丁家珍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诶?!
  她突然想起穿来的第一天,有个给自己糖吃的老奶奶,丁家珍和对方说的话,现在想起来十分奇怪,什么叫做“你看这丫头身板是不是很结实?”
  跟介绍货物似的,货物……
  货物!
  电光火石间,阮清秋恍然大悟,那位老太太是原主未来丈夫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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