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光明甲》第106/484页



于异把他摔在地下,一脚踩住,叱道:“你小小一只贼雀儿,也敢与本王作对,信不信本王拨了你毛破了你肠去了你屎,就把你烤着吃了?”

花鹊王给他一脚踩着,就如身上压了座山,再莫想动得分毫,把头急点:“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小的愿降,愿降。”忽又省悟,又叫:“情愿辣鸟,以示诚心。”

原来他捉了尖角王六个后,问得明白,知道辣鸟是怎么回事,这时怕将起来,主动表忠心了。

于异不过是吓唬他,真个要他死,先前一抓就捏死了,听得这话,嘿嘿一笑:“你即识趣,且饶你一命。”方要抬脚,忽又踩住,道:“你这雀儿贼滑,实无半点赤心,不给你加个锁扣儿,不知厉害。”

神念一动,指尖上多了个小小的田螺儿,背着个小小尖尖弯弯壳,探着个肉肉软软嫩嫩身,两个小尖角儿对着于异不住的颤动,于异喝道:“把嘴张开,赏你个田螺儿吃吃。”

花鹊王给他回脚一踩,差点把尿都踩出来,只以为于异要怎么收拾他,见是这么小小一个山田螺,心存轻视,想:“就一个小田螺,可怜啊!我平时一餐也吃百八十个的。”乖乖张嘴,于异手指一弹,那田螺飞入他嘴里,舌根儿上一滑,一个跟斗翻了下去。

花鹊王犹自咂嘴:“吞得快了点儿,到没尝出味道。”

于异自把他神情看在眼里,呲牙一笑:“你以为这田螺是你平日吃的田螺是吧?错了,这田螺有个名儿,钻心螺,平日就在你肚中安家,你吃一口,它吃半口,你若敢作反,我神念一动,这螺儿循着食道便钻进你心窝中去,螺尾尖尖,把你的心钻七八千个孔洞,钻作田螺窝,发子发孙。”

花鹊王听得魂飞魄散,刷白了脸急叫:“小的诚心投效,绝不敢作反,绝不敢作反。”

他这样子不象作假,于异也没那个耐心去考校他是不是作假,但于异喜欢玩啊!这钻心螺是附在神螺子螺尖上的,于异还没玩过呢,玩心一起,呲牙一笑:“不试一试,你不会记心。”

神念一动,那钻心螺本就是螺尾上附生的,也不要念咒啊什么的,以心应心,顿时就在花鹊王肚中作起反来,尾巴一旋,便往花鹊王心窝里钻去。

“呀!”花鹊王一个花桥,拱起数丈高,跌将下来,双手掩心,便就滚个不休,半滚半叫,到底是成精的妖物,这一滚厉害,那山神庙本还剩着半堵墙,也尽给他滚平了,口中只叫:“大王饶命,小的知道厉害了,大王饶命啊!”

于异看了一回,却觉没什么味道,远不如辣鸟有趣,想:“且莫痛死了他,留着辣鸟玩吧!”

神念一动,止住钻心螺,花鹊王心痛虽止,整个人却已是半死,趴在那里不住口喘气,于异喝道:“少装死,尖角王几个呢?”

花鹊王给他一喝,全身发抖,忙叫道:“他们几个都在小人后寨中呢。”

于异一挥手:“前头带路。”这时螺尾生显身出来,于异道:“什么事?”

螺尾生道:“主母担心尊主,所以遣小的出来打问。”

“这个要她担什么心。”于异有些不耐烦,不过想想高萍萍担心也正常,神念一动,便把高萍萍带了出来,一指花鹊王,道:“娘子你看,这便是那喜雀儿了,已经给我收服,你要不要他显出原身,我找只笼子给你养起来?”

花鹊王自然认得高萍萍,只半日不见,衣服换了,于异又叫起了娘子,不用说,自然是成了好事,而且他可以肯定,这好事成得如此快,必是他的淫雾促成的,这个真真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啊!花鹊王暗叫一声晦气,到听得于异这话,可就吓落胆儿,真要是变回原身,天天给关在笼子里,那还真不如死了好,慌忙扑通一声跪下:“先前不知是王妃仙驾,致有得罪,万死,万死。”

他从尖角王几个口中也打问出了高萍萍的事,知道这女子心善,所以一意叩求,高萍萍虽不至有多可怜他,却没有于异那种黑暗心理,瞟一眼花鹊王,这会儿是人形呢,想着笼子里关这么个阿物儿,不免起一身鸡皮疙瘩,另外花鹊王这王妃两字也叫得她心爽,摇头道:“还是不要了,让他在你手下效力吧!”

花鹊王大喜,连连叩头:“多谢王妃,多谢王妃。”

“娘子即饶了你,那便起来。”于异挥手,把花鹊王赶到一边,对高萍萍道:“娘子,我去放尖角王几个,你要不要一起去看戏。”

他说的看戏,自然是辣鸟,高萍萍俏脸羞红,轻呸一口:“我才不要看。”

她含羞带嗔,艳丽非凡,于异看得心下火热,下面那鸟儿也有抬头之势,凑到高萍萍耳边道:“别人的不看,呆会拿我的给你看。”

光天化日的,这种话儿也只有他才说得出口,高萍萍羞得捂脸,于异哈哈一笑,道:“那你好好休息吧!”神念一动,复把高萍萍送入螺中,但下面鸟儿唱歌,一时半会竟是停不下来,心下怪异,想:“女人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随便一个眼神儿,就弄得人骨头发痒鸟唱歌,奇哉,怪也,以前到真是不知道,不过以后知道了,哈哈!这个好玩。”脑中不自禁想着先前玩高萍萍的情形,那鸟儿却是越发得了意,扳都扳不弯。

这时螺尾生过来,一脸喜色,道:“尊主,有蟮兵禀报,这山神庙的泥朔是桃红石与青玉石混合而成,可以练制法器。”

“哦!”这是个意外:“难怪我觉着这庙有古怪,原来那神像是灵石塑成的,拆了,全收起来。”

“遵令。”螺尾生唤出妖兵,鳝妖撬,蟹妖敲,虾妖装,螺妖运,忙得热火朝天。

107章都是你,跟头大恶狼似的

于异看着热闹,到把下面的鸟事给忘了,想到炼制法器,便想到了大撕裂手,刚才运了一下大撕裂手,并没有哪里痛啊!

“古怪了,难道要撕人才痛,不撕人不痛?”于异有这个猜疑:“可要是不撕人,那又有什么味道?”

这么想着,又发觉一桩异处,这一次运大撕裂手,不止是不痛,胸中好象也没有以前那种憋得紧紧的热热的,不撕人就不舒服的感觉。

“咦,到是怪了?这又是为什么?”于异伸手摸了摸胸口,左思右想不得要领,忽地想到高萍萍身上:“莫非是因为女人的缘故,把火气泄掉了?”想一会儿不得要领,也懒得再想了,随花鹊王到后寨中,花鹊王把尖角王几个放出来,花鹊王是个有野心地,想捉了于异后取代于异的地位,所以并没有把尖角王几个怎么样,但尖角王几个不服气啊!见了于异,几怪使个眼色,翻过身就把花鹊王按住了,脱裤的脱裤,捋鸟的捋鸟,辣得花鹊王鬼哭狼嚎,随后花鹊王也挑一千五百骑,成立第七都。

下一股大些的势力,也就是八大天王的最后一个,是苍狼王,势力不小,但与七王合起来一万精骑相比,自然是不够看,七怪摩拳擦掌,尤其是花鹊王,憋足了劲等着辣鸟,反是于异有了新玩具,当天把高萍萍送回商队中,第二天让尖角王七个先行,自个人却回了商队,做起他的哨头来。

为免有闲话传回去,于异还是和以前一样,明里并不找高萍萍说话,到晚间商队停下来歇宿,他才把自己咒成一条狗,悄悄溜到高萍萍马车前,不想红儿先看见了,叫将起来:“好大一条野狗,死狗,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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