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光明甲》第124/484页
突然入水,火凤凰难免吃惊,呀的一声惊叫,双臂便紧紧抱住了于异脖子,女人有了男人,果然是全不相同,换了平日,一惊之下是急动玄功,这会儿则是急往男人怀里躲,随后看清了,讶道:“这是哪里?”
“这是神螺子的螺壳里。”于异就让火凤凰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双手搂着她腰,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斜躺在池边,把神螺子的事说了,到最后笑着说道:“这水有奇效,泡一个时辰,身上的印子就没有了,伤也不痛了。”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火凤凰才留意到身上到处都有的印子,尤其平时自己极为珍爱骄傲的一双玉乳上,更是伤痕累累惨不忍睹,更回想起昨夜给他连搓带揉又啃又咬的情形,忍不住嗔怪道:“你――真是野蛮。”
于异大笑,托起她下巴:“怎么这么客气了,你萍姐可是直接说我是大恶狼呢。”
“还不是你欺负的。”火凤凰眼圈儿可就红了。于异便再不解风情也知道,自己的女人,尤其这么光着身子倚在怀里的时候,得哄,忙道:“好了,好了,以前是我不对,以后一定对你好好的,绝不欺负你。”
“嗯!”火凤凰秀媚的眼波儿在他脸上一溜,便就信了他的话,收起伤心,道:“萍姐是高萍萍?”
“是啊!”于异道:“以后你们就是好姐妹了。”又把高萍萍因为担心朝庭对付高家不敢嫁给他的苦衷说了,火凤凰到是大起同情之心,道:“我一定当萍姐是自己的亲姐姐,一起好好服侍郎君。”
“这才乖。”于异心中舒畅,在火凤凰地雪臀上拍了一板:“你以前要也是这么乖,就不要吃那些苦头了。”
他这一说,让火凤凰想起给他变狗折辱的事,眼圈儿顿时可又红了,这下完蛋,得意忘形,于异忙又来哄,火凤凰只不理他,忽地张嘴,一口咬在于异脖子上,这一口还不轻,咬得于异作鬼叫,火凤凰这才得意洋洋地道:“以前的就算了,以后还要敢这么欺负我,我就咬你。”
在这一刻,那个野辣椒可又回来了,于异又痛又爱,看着火凤凰咬着小白牙的模样儿,说不出的娇媚,一时间竟是春意大动,大鸟抬头,火凤凰双腿盘在他腰上的,自然立即就感应到了,可就吓得尖叫:“啊呀郎君饶命,妾身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看着她惊羞慌怯的动人模样儿,于异大是得意,那头大鸟更是摇头晃脑得意非凡,不过也知道火凤凰确是承受不起了,只得强自收了绮念,猛想到一事,叫道:“啊呀!天亮了,得发兵去把岳父大人救了出来才行。”
先前醒时天还没有全亮,又一闪进了螺壳,火凤凰看不到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听说天亮了,也急了,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好。”于异知道她挂心父亲,道:“不过你再泡一会儿吧!螺壳在我身上,随身带着的。”
火凤凰确实还觉得身子隐隐作痛,看于异一脸关心,便含羞点头,心下想:“他到也不全是个蛮子,也知道心痛人。”
于异出了螺壳,召集八怪,铁冠子尽起火山城兵马,也有三千人,一万五千大军,浩浩荡荡杀向猪公山。
铁冠子带路,抄的是近路,不到两百里地,大半天时间也就到了,于异先进螺壳,火凤凰也休想得差不多了,真水池疗伤解乏确有奇效,火凤凰不但一身欢爱后的伤痕消失无踪,肌肤更隐隐泛出玉白之色,更添三分娇艳,当然,这也许是才做了新妇的缘故,不过于异进来时,火凤凰已穿上了衣服,听说到了猪公山,也跟着出来。
到山下,板毛王已听到消息,大怒,他却颇有势力,寨中小妖也有七八千,尤其多的是各类猪精猪怪,猪能生啊!吃的又杂,自然比其它精怪要多些,一窝蜂涌下山来。
板毛王乃是百年老公猪成精,个头极为高大,便是灵犀王也要矮他一头,差不多能和独眼王相较了,不过人形没变全,两根獠牙收不进去,长长的呲在嘴巴外面,偏又还不讲卫生,白中带黄,黄中带黑,怕的觉得骇人,不怕的便觉得实在有些儿恶心,火凤凰以前没见过板毛王,这会儿一眼看见,想着昨日于异若不来,昨夜里她便会给板毛王抱上床去,这样一个丑陋至极的阿物儿在身上爬来拱去,想想真是不寒而粟,情不自禁的便悄悄牵着了于异衣裳。
板毛王早看清了于异旗号,出阵叫道:“辣鸟王,出来答话,我与你无怨无仇,如何犯我山寨?”
这等儿黑毛怪物,可怜见人样儿都变不全的,于异也懒得理,尤其见火凤凰牵着他衣服,脸上似乎有害怕的情形,更懒得出去,反手牵了火凤凰的手,道:“别怕。”对板毛王却是不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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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章辣一辣好娶新妇
尖角王却是有眼色,知道于异看板毛王不上,出阵去,咄的一声:“把你个不开眼的猪毛怪,你知道火山王的爱女是我家大王什么人吗?乃是我家大王没过门的娘子,你竟敢跟我家大王争女人,是不是鸟痒了,想要辣一辣。”
于异听了大笑:“这话问得好,深合我意。”
其余七怪加螺龙怪也是哄堂大笑,火凤凰到是羞呸一声,虽觉这些家伙实在粗痞,然而心底又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豪气――自家男人有力量,女人腰杆儿就硬啊!没于异时,自个儿只能含羞忍辱去送给别人凌辱,但有了于异,却反问板毛王是不是鸟发痒要辣一辣,这就是区别啊!抓着于异地手便又紧了一紧。
板毛王闻言大怒,他却也是个粗痞的,竟把腰胯儿一挺,叫道:“想你辣鸟王名不见经传,又有什么本事了,来来来,本王恰是鸟痒,辣一辣好娶新妇。”
“到是个带种的。”于异叫,他还就喜欢这个调调儿,螺龙怪在一边忍不住了,请命道:“爹爹,孩儿出战,拿了这厮,割了鸟,辣干净了给爹爹下酒。”
哇,这个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于异大喜,道:“好儿子啊!好,出手利落点。”“遵命。”螺龙怪一抱拳,雄纠纠气昂昂迈步出阵,板毛王见出来个十三四岁的俊俏娃娃,忍不住大笑:“辣鸟王,你有种就自个儿出马,本王挺着鸟给你辣,遣个娃娃出来,羞也不羞。”
螺龙怪年纪虽小,却最怕别人小看了他,闻言大怒:“你个猪毛怪休要发狂,看小爷手段。”他手中也拿一个大酒葫芦,把葫芦一拍,一股酒箭射将出去,化一条酒蛇,射向板毛王,蛇到中途,嘴一张,有七八尺高下,气汹汹,恶狠狠,大有将板毛王一口吞下的架势。
这是螺龙怪跟于异新学的真水大法,第一次出手,便拿板毛王试新,说起来板毛王应该感到荣幸,不过板毛王这种野妖怪,明显是没什么家教的,看看酒蛇飞到面前,他忽地嘴一张,猛力一吸,滋的一下,竟把螺龙怪地酒蛇吸到了肚子里,还咂巴了两下嘴巴,叫道:“好酒,好酒啊!哈哈哈哈!小哥儿,还有没有?”
螺龙怪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初试新法,竟是这么个下场,一张俊脸刹时胀得通红,一声暴叫,手中葫芦一扬:“还有。”猛仰头,却就把一葫芦酒全灌进了肚子里:“不过不给你喝。”
空葫芦一丢,暴吼一声,猛地往前一纵,到离着板毛王十丈左右,忽地回身,借着这一回旋,背后尾巴闪电般抽将出去,抽向板毛王。
少年人的愤怒,有发无收,这一尾,挟雷带电,真个惊人,板毛王到也咦了一声:“这小哥,愣是小气,不就是喝了你半杯酒嘛!就把吃奶的力气都甩出来了。”他右手执着把大砍刀呢,柱刀不用,左手一扬,便是一格一捞。
手臂格上龙尾,怦的一声,风雷炸响,好个老猪公,果然桩子稳,竟是一动不动,不过他反手一捞却也没能揪得住螺龙怪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