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光明甲》第24/484页
第027章胀尿
只除非一条,真个跟师父出家去,青灯古佛伴一生,可她口中说着逼急了出家,心里其实千万个不愿意,也不能嫁,也不愿出家,那就只有赖在于异身上了。
“那个不怕。”叶夫人到是不担心:“即便他赌气不回来,娘也可以叫人帮你去找,他有名有姓的,又是大有本事的人物,找他不难。”
不说叶晓雨母女俩的打算,却说于异,趁夜离了叶家庄,一时到是无处可去,杀了巴衙内父子,浣花城是回不去了,回去也没意思,嫂亡兄逸,回去找谁?却想起玄玉三青冻了他五天的事,有些儿牙根发痒,但想着三尼本事,又还有些儿畏火,想:“这些老尼姑死不要脸,居然依多为胜,我自己送上门去,万一又给拿住了,那贱婆娘见了,却又给她笑话。”!
他是个蛮要面子的人,之所以在叶晓雨屁股上写贱人两个字,其实还是因为他不懂男女之事,给叶晓雨笑话了,起心报复而已,想着万一再给三尼拿住,生死无所谓,给叶晓雨再笑话了,这脸面可就挂不住,便不敢起心去报复三尼,只是胸中一股气出不得,左右一想:“对了,火雀道人那个老牛鼻子,居然打了我一火雀,不能就这么算了,找他去。”
还是要回浣花城来,不过这会儿又有新麻烦了,他不知浣花城在哪一方啊!夜又渐深,路上也没人,便想:“也不急,先进城去,找家店子睡一觉,明儿个吃饱了,问清了路,再动身不迟。”
叶家庄东五十里是和县县城,于异入城去,找了间客栈,先要了两只鸡一坛酒,大吃了一顿,说起来他先前是吃过一只大肥兔的,这肚量,也难怪啊!一双撕裂臂已经长到五丈多长了呢,肚子里没货怎么行,随后要了间上房,他跟叶夫人说时,没钱办彩礼,是事实,不过袋子里三五几十两散碎银子还是有的,吃吃喝喝住住客栈还是不愁。
进房,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将睡未睡,却听隔壁一个声音道:“哥,你说那女人啊!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呢?”
女人的味道?于异一个激灵,两眼顿时就睁开了,两耳也竖了起来,没办法,才给叶晓雨笑话了,而且折腾半晚,也没从叶晓雨胳肢窝里找了答案来,心里反是越发迷惑了呢,要他去问,脸面上下不来,不好问,但有现成的听,到不妨听听。
另一个声音道:“女人什么味道,还不就是女人的味道?”
这个答案让于异有些愣神,想:“女人什么味道?”咬着指头想了一会儿,平时也没留心,这时就一脑瓜子浆糊,只想到一点:“香,是了,女人身上总是有股香味儿。”却又记起以前闯江湖的一个印象:“不对,有些女人是狐狸精变的,身上好重一股狐骚味儿。”
那弟弟不满足:“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嘛!我听人说,女人身上有风流窍,进了窍,可比吃回锅肉也要美味三分呢。”
“风流窍?”于异又是一迷糊:“风流窍在哪里?还要进窍?怎么个进法儿,整个人塞进去?那怎么塞得进?而且也没见哪里有什么窍啊!那贱婆娘的胳肢窝里,可是什么也没有。”
那哥哥道:“嗯!差不多吧!”
于异先还疑,那哥哥这么一应,他就傻了:“真是这么回事啊?真有窍,这个怪了,却在哪里?”
那弟弟道:“可我就想不明白,怎么能有那么美味呢,哥,你给我说说好不好?”
“有什么说的,回头你娶了媳妇,自然知道。”那哥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
“哥,你就说说嘛!”那弟弟却有些缠人。
那哥哥给缠不过,似乎又不知道怎么说,吱喔一会儿,灵机一动,道:“你胀过尿没有?”
“胀尿?”那弟弟有些奇:“胀过啊!那一次爹罚我跪了一下午,刚好喝多了水,把我胀了个半死。”
“那你撒完尿后,是什么感觉?”
那弟弟道:“那感觉,别提多痛快了,真个比吃回锅肉还痛快。”
那哥哥笑了起来:“好了,射女人的味道,就跟胀了半天尿后撒出来的味道是一样的,痛快,特别的痛快。”
“真的吗?”那弟弟兴奋起来了:“真要是那种感觉,那确实不错,难怪世间男人都爱女人,原来这般美味啊!对了,哥,我听说在床上有一百零八般花样呢?是不是真的啊!怎么玩得出那么多花样?”
“可能吧!我不知道,反正我没玩过,其实要那么多花样干嘛!我最喜欢女人屁股,边玩边摸,高兴了还可以打两板,呵呵!”
他笑,那弟弟也陪着笑,道:“你最喜欢屁股啊!那不是后入式,就跟公狗干母狗一样。”
于异云里雾里地听着,听到这最后一句,却如一道闪电,直打入他脑中,他突然就明白了:“公狗干母狗,是了,原来风流窍在那里,可娘为什么说小孩子都是从胳肢窝里抠出来的呢?”
他没见过男女做事,男女做事避人啊!可畜生做事不避人,公狗干母狗,公狼干母狼,他可是见得太多了,其实他先前打叶晓雨屁股时,脑子里也想到了一点,只是一闪而过,这会儿隔壁的话一点醒,他立马就醒悟了,而且同时想明白了,娘的话是逗他玩的,因为他见过狼下崽,不就是从那洞里生出来的吗,人当然也一样。
“啊呀!”他忽地想到一事,刚才去叶晓雨胳肢窝里掏摸:“那贱婆娘又要笑话了,这可怎么好,没脸了啊!真是没脸了啊!”
他羞愤已极,忍不住在床帮子上重重拍了一板,这一下重,又是夜里,啪一下传出好远,隔壁好两兄弟给惊着了,以为是他们乱谈女人隔壁有意见,忙就闭嘴,不说了。
任何人对男女之事的了解,都是在慢慢长大的过程中,从邻居玩伴兄弟那儿鸡零狗碎的攒来的,于异跟狼屠子在山里呆了十年,便缺了这个过程,隔壁这两兄弟,可说是给于异上了生平的第一场性教育课,然而于异这一掌拍得不好,男女之间有一个最关键的,他没弄明白,然后那做哥哥的胀尿的比喻也没打得好,于异不知道这只是个比喻,直听到了心里去,于是又杯具了。
有句俗话叫知耻而后勇,于异恼了一阵,便就想:“不行,今天学了个乖,得去试一试,免得以后出丑。”脑子里闪过叶晓雨先前光着屁股翘在床前的模样,想:“那贱婆娘若敢笑我时,我就弄母狗一样弄死她。”
不过这会儿不是找叶晓雨去试,还没把握呢,当然有地方试,他也随狼屠子在江湖上走动过的,男女之事他不摸风,其它方面的经验却不缺,知道有地方可以光明正大的试这事儿:妓院。
虽到半夜,但妓院在夜里是不会关门的,于异很容意便找到了家妓院,进去,鸨母迎上来,于异也不跟她废话,腰囊中掏一块最大的银子出来,约摸有四五两的样子,抛在桌上,道:“叫最红的姐儿出来。”语气架子,似模似样,都是走江湖时看了别人的作派现学来的。
其实只要有银子,没架子无所谓的,鸨母眼中银光一闪,脸上便笑得粉扑籁籁的落,扬声叫:“小红,出来接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