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29/1235页
虬髯曹率领本部人马走后,罗天王又对一个姓徐的独眼龙校尉吩咐道:“独龙徐,你带领几个精干的兄弟慢慢靠近到庄门前骂阵,施展攻心之策。就说趁着破庄之前开门投降,可饶村民一死,待我融化了寒冰,攻破庄子之后,定然杀他个鸡犬不留!”
“诺!”
独龙徐答应一声,招呼了百十个精悍的士卒,小心翼翼的行走在冰面上,来到一片弓箭的射程之外但又能搭话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挥舞着手里的朴刀,耀武扬威地喊道:“庄里的人给我听好了,我是罗天王渠帅手下的校尉独龙徐,我大军前来你鲁家庄求粮,是你们鲁家庄天大的荣幸,怎敢闭门拒绝?尔等若是识相,速速打开庄门,献上粮草女人,加入我葛陂大军,可饶尔等不死!待我大军攻破庄门之时,悔之晚矣,必然杀你个鸡犬不留,老幼不存……”
“放箭射他!”
鲁肃大怒,挥手下令围墙上的庄丁放箭。
“嗖、嗖、嗖……”
一阵箭矢如同雨点般洒落,但由于独龙徐选择的位置极佳,普通弓箭的射程难以到达,在距离这帮葛陂贼尚有十几步的时候便成了强弩之末,纷纷坠落到地面。
独龙徐得意不已,仰天大笑:“你们射呀,继续射呀?怎么没有把老子射死?”
看到独龙徐嚣张的表情,几个门客明知道弓箭难以射到他,但心中不忿,弯弓搭箭,又射出了十几枚箭矢,却也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哈哈……真他娘的弱智,白白的浪费弓箭!”
独龙徐几乎笑弯了腰,前仰后合,用手里的朴刀拄在地上方才站稳,“真是笑死老子了,一大群白痴,你们这些劣等货就不配拥有这片富饶的田地。”
笑罢之后,独龙徐突然提起手里的朴刀,朝着门楼上挨着指了一圈:“你、你、你……还有你,老子记住你们的模样了,都他娘的给老子等着!老子好心劝你们投降,反而用弓箭射我,简直是恩将仇报。等攻破了庄门,老子非把尔等捆在树上,乱箭射成马蜂窝!”
门楼上人声嘈杂,刘辩悄悄的推了下身边的花荣:“射瞎他的另一只眼睛。”
“某正有此意!”
花荣微微颔首,借着人群的掩护,悄悄从背上摘下强弓,弯弓搭箭,瞄准了嚣张跋扈的独龙徐,“自今日起,世上便再无独龙徐!”
“噗”的一声,一支利箭带着风声,正中独龙徐的另一只眼睛。
“啊呀……痛死我也,我的眼睛!”
寻常弓箭的射程只有一百丈左右的距离,而独龙徐选择的位置距离城墙少说也有一百二十丈左右,这一箭是怎么射过来的?
但那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此刻他的独眼已经看不见了,从今日起独眼徐就变成了瞎眼徐!
“不好,庄里有神箭手,快扶老子离开……”
眼睛虽然疼得要命,但独龙徐还不想死,好死不如赖活着,就算当个瞎子也比就此送命强。明白了这个道理,独龙徐吓得哇哇大叫,转身逃跑的同时,大声命令手下保护自己。
“还想走吗?”
花荣冷笑一声,继续拈箭控弦,弯弓射出。
“嗖、嗖、嗖……”
连射三箭,每一箭都例无虚发,瞬间就有三个蛾贼被射倒在地。
其他蛾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搀扶独龙徐了,忙不迭的抱头逃窜。慌乱之中自相踩踏,再加上脚下滑不溜足,如同下锅的饺子一般纷纷跌倒在地,片刻间就伤亡了几十人,剩下侥幸逃走的也无不挂彩。
身边的随从死的死逃的逃,独龙徐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又怕身后射来冷箭,摸索着向前逃命。脚下一个不慎滑倒在地,正好仰面跌倒在鹿角之上,整个人瞬间就被锐利的鹿角刺穿,自后背入前胸出,登时毙命。
“啧啧……好厉害的箭法,便是李广在世,想来也不过如此。大王麾下有如此良将,何愁天下不定!”
鲁肃对花荣的箭法钦佩不已,竖起了大拇指。众门客也纷纷交口称赞,对花荣的箭术佩服的五体投地。
刘辩笑道:“花将军的箭法的确出神入化,他的绰号便是‘小李广’,纵然李广在世,也难言必胜。”
“大王过奖了,末将怎敢与李广将军相提并论。”花荣心中虽然得意,但也没有忘形,拱手谦虚了一句。
刘伯温观看了一阵葛陂贼的举动,胸有成竹的道:“贼兵伐树木去了,一时半刻的不会发动强攻。只需留下一半庄丁守护即可,其他人下半夜再来替换,养足了精神,明日才能更好的杀敌。”
刘辩一挥手,按照刘伯温的建议作出了部署,让花荣带领一半庄丁在城墙上守护,其他人回去睡觉,等到下半夜再来替换。待天亮援兵到来之时,便可以打开庄门杀出去,两面夹击这些葛陂贼,收割大好人头。
第三十七章 大将风度
晨曦初露,东方微微露出鱼肚白。
鲁家庄的人经过轮流休息之后,一个个焕发了精神,手持武器登上城墙,准备迎接葛陂贼即将发起的强攻。
尽管寒风凛冽,刘伯温依然没有忘记带上羽扇,掐指一算,胸有成竹的道:“诸位尽管宽心,按照路途计算,大王的军队不超半个时辰便会抵达。到时候大家内外夹攻,必然大败葛陂贼。”
鲁肃躬身施礼:“一切便由伯温先生全权指挥了!”
为什么不是弘农王?因为那小子正在床上睡大觉呢,昨夜劳累了大半夜,饥寒交加,年轻的大王决定任性睡个懒觉。只是对付区区几千蛾贼而已,身为君主有必要身先士卒吗?
寡人手底下有刘伯温、有鲁肃、有穆桂英、有甘宁、有魏延,哪个不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如果连区区几千蛾贼都搞不定,还谈什么争霸天下?那样干脆也别混了,带着唐姬隐姓埋名,默默无闻的度过余生算了……
大将风度是怎么说着来的,“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外面杀得天昏地暗,老子睡得昏天黑地,这就叫大将风度!
六千蛾贼把鲁家庄围困了一夜,周围的树木被他们烧了个精光,在烈火的炙烤下虽然没有挨冻,但熬了一整夜没有入睡,难免各个精神恍惚。
罗天王看到地面上的寒冰基本上被化开了,吩咐埋锅造饭:“弟兄们饱餐一顿,然后拼死攻下鲁家庄,听说里面有的是粮食美酒,鸡鸭牛羊,大家在庄子里享几天清福再走,反正一时半会的官府也不会过来围剿!”
“破庄!”
在罗天王的鼓动之下,精神有些蔫了的葛陂贼重新兴奋了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活动着筋骨,准备用过早餐之后,全力攻打鲁家庒。
虽然这个村庄的防御足够坚固,但毕竟是由土墙构成,高度也是有限,和青砖黑瓦砌筑的郡城乃至县城都无法相比,破庄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想到马上即将迎来一场饕餮盛宴,蛾贼们开始大呼小叫,欢呼雀跃起来。
“不好,渠帅,西方有马蹄声!”
一个端着饭碗正向嘴里扒饭的屯长听力极佳,一口粟米饭突然噎在嘴里,紧张兮兮的向正端坐休息的罗天王报告。
“当真?”
罗天王吃了一惊。
鲁家庄周遭地势开阔平坦,最适合骑兵作战,这种地形步兵遇上骑兵简直就是送人头。别看自己这边有五六千人,真要是来一支千人以上的轻骑兵,那就只有等着挨揍的份。而自己这边全军上下也不过止有百十匹劣马,屯长以下的人员想也休想!
竖起耳朵没听见什么动静,罗天王又趴在地下,把耳朵贴到了地面,这次果然听到了隆隆的马蹄声。
能当上一方蛾贼的领袖,最多的时候掌管五六万人,罗天王还是有些本事的,皱眉道:“听这马蹄声,至少有五六百骑,而且还是西凉马,十有八九是官兵来了。弄不好后面还有步兵!”
但即将到手的肥肉又不想放弃,更何况昨天晚上至少死伤了两百多名弟兄,就这样灰溜溜的离开,以后罗天王的招牌算是砸了,那些本来就对他不服的小股葛陂贼弄不好就自立门户了。
“都他娘的别吃了,给老子打!”
罗天王从地上一跃而起,顺手夺过了一名军候的饭碗摔在了地上,扯着嗓子嘶吼道:“咱们忙活了一整夜,哪个甘心无功而返?就算有官兵来援,咱们也要把鲁家庄这块骨头啃了。邓泰山、彭三刀、杨长臂各自率本部攻庄,虬髯曹、朱五六率领本部人马向西,阻击官兵!”
随着罗天王一声令下,悠扬的号角响起,五六千葛陂贼一声呐喊,开始向鲁家庄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而与此同时,年轻的弘农王正在鲁肃的床榻上睡得正酣。
地面上的结冰已经被焚烧的树木所融化,三四千葛陂贼端着武器,扛着梯子跨过护庄河,从四面八方的向鲁家庄发起了强攻。
而庄丁们毫无畏惧,利用围墙的优势向蛾贼发射箭矢,投掷石块,阻止杀伤敌人,一时间喊杀声震耳欲聋,双方互有死伤,场面陷入了胶着状态。
轰隆隆。
西方的马蹄声愈来愈近,令人闻之胆寒,卷起的尘土直冲云霄,杀气腾腾。
震耳欲聋的蹄声中一道清脆的铃声如此的特别,让人过耳不忘,既像天籁之音又像死神的召唤,有铃声的地方就有甘宁,是的,他来了!
一匹黑色的骏马犹如离弦之箭一般,总是将大部队远远的甩在身后,而这一次也不例外。
“巴郡甘兴霸在此,逆贼还不授首!”
甘宁匹马单戟,冲锋在前,瞬间就冲进了蛾贼的人群之中,手中的长戟大砍大伐,收割着大好人头,片刻间,就砍杀了二十几人。
虬髯曹手提一杆长矛,骑在一匹黄骠马上大声指挥:“孤身一人冲阵,真是够狂妄的,弟兄们并肩上,宰了他!”
只是葛陂贼还没有把甘宁围拢,后面的四百多骑就席卷而来,犹如在田地中开垦的重犁一般,所过之处血肉模糊,躲避不及的葛陂贼被砍死踩死的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