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嫁个聪明人》第2/74页


  不过吕母却是冷冷一哼,喝道:“记住一定要把你妹妹看上的人带回来,如若不然,你就准备把你自己送给你妹妹吧!”
  吕布一听这话,脸上立刻就是一苦,妹妹是黄家的独苗,难道他就不是吕家的独苗了吗?把他送给妹妹,难道母亲是准备让姐姐们招婿吗?
  而且想想妹妹那杀匈奴时的历色,吕布心中忍不住就是一抖,他可不想可父亲一样,什么都听母亲的,女人,还是柔顺乖巧的好。


☆、欲到颍川先去洛阳

  “奉先表哥,你好慢啊……”管道旁的树荫下,黄锦儿牵着自己的小母马,对着远方疾驰而来少年大喊着,挥着手,似乎是在说自己在这里一样。
  “锦儿妹妹!你果然在这边等我。”吕布跃身下马,可能是太着急的关系,尽量有些气息不稳。
  “你知道?”黄锦儿微微挑眉,不是她看不起表哥,只是这几日的相处下来,心里面也有了个大概的状况,虽然不能说是有勇无谋,不过不爱动脑倒是真的,也许是从小学武的关系,在武力能解决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会多思考的。而自己的父亲母亲,关心则乱的情况下是绝对看不出自己的计策的。
  “不是,是父亲说的。他说你一定会在官道上等我。”吕布摇了摇头,道。
  “哦。”黄锦儿点了点头,她那姑父的家世他倒是听祖父说过,是章帝年间北匈奴进犯南匈奴及大汉领地时,吕布祖父吕浩奉命留守边塞。吕浩携妻儿率部驻扎五原郡地,定址北河南岸五原县塔尔湖五分桥东,大兴土木,建城筑堡,开荒农耕,并逐步发展畜牧业,纺织业,冶炼治陶业等,固守边关。吕布祖父去世后,其父吕良继任,娶妻黄氏,当地大户之女,便也就是她那姑姑。父子两代镇守边疆半截有余,自然不会只是等闲之辈。
  “锦儿妹妹,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总不可能是漫无目的的随便乱走吧。”
  “颍川之地,自古以来人才辈出,名士众多,这天下的聪明人大半出自于哪里。”
  说道目的地,黄锦儿的眼睛就是一亮,她对三国不熟,可是要是说什么都不知道却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在游戏堆中泡大的像有名的那么几件事情,和人物她都知道的大概,就比如郭嘉,胜有鬼才之称,若非他太过短命,就不会有三分天下了。
  而他,便是出自颍川,不只是他,三国排的上号的极品谋士,差不多有一半出自颍川,就连卧龙凤雏是老师,水镜先生也是出自此地。可想而知,颍川之地是多么的人杰地灵了。
  “锦儿妹妹,你不会真的是想要嫁给个聪明人吧!你可才七岁多点啊!”
  黄锦儿一听,微微挑眉,冷冷一哼道:“我看我像是只有七八岁的小丫头吗?”
  的确不像,也许真的是有基因遗传的关系,吕布此时才九岁,可看上去却像是十四五岁的少年,而黄锦儿身材高挑,在这个女子大多娇小的年代,她看着却已经是豆蔻年华的稚嫩少女了,在这个习惯于早婚早育的年代,豆蔻少女已经是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不过黄锦儿真的想会要嫁人吗?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不过是想借着找个合心意的人嫁了的借口,把她这表哥拐带出来做保镖罢了,找聪明人是真,嫁人是嫁罢了。
  不过借口就是借口,既然已经对家里人说了,她便也就不会自己去戳破他,至于以后咋么样?
  说找不到,或者人家不愿意娶她便是了。
  只是锦儿的算盘打的不错,却漏算了她姑姑给她这表哥的压力。更忘记了……
  “锦儿妹妹,颍川在哪里?”吕布生在五原,长在五原,虽然跟着父亲学了点兵法,可这更多是为对抗匈奴所用,最多也就只知道并州内的地形对东汉到底有有多大,到底有多少个郡,每个郡都改怎么找,他知道的真的不多。
  黄锦儿自然也不知道了,要是问现代的地图她还能背出点儿,可是古地图,她其实连并州的再地图上的具体方位也不知道,只能从五原四周的草原和沙漠分析出,他所谓的位置大概就是内蒙一代。
  不过不认识路,却不以为着就找不到地方了,官道永远都通往着这个时代的政治中心,而这的时代的政治中心……
  “洛阳,奉先表哥,我们先去洛阳,到洛阳自然就找的到去颍川的路了。”


☆、于吉此人

  五原郡位于并州之北,洛阳位于黄河以南,虽然说不上是十万八千里,可从五原郡到洛阳却是翻过了整个并州,两人同行,虽然有良马,但是也花了大半年的时间,这其中他们还碰到了一人……
  “骗子爷爷,快到洛阳了,我们打算停留一段时间,你呢?打算去哪里?”
  此时黄锦儿和吕布同骑一马,而她的小母马却是让给了一个白眉白须的老道。
  老道一听黄锦儿这话,挥了下手中的拂尘,笑道:“天下之大,如湖似海,人如浮萍,飘飘荡荡,老夫挥霍百年,四处游历,也到了尽头,昨天观星,见东方微有晨光,此于此间,实属不易哉,欲向东行,去寻那明光之处。”
  老道士爱装神弄鬼,一段话也偏偏要说的文绉绉的,只是这其中的真假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黄锦儿一听,却是笑了起来,道:“骗子爷爷就爱装神弄鬼,小心什么时候便死在了这上面。”
  “呵呵,这个老夫可是算过,老夫可还剩下20年的阳寿,也不是死在装神弄鬼下,而是死于君主不容下。”老道笑道。
  这老道不是别人,正是那死于孙策手下的琅邪于吉。
  “你倒是大度。”黄锦儿呵呵一笑,这于吉是在来洛阳的路上遇见的。
  有些爱弄虚作假,其话中往往半真半假,虽然看上去十分的高深莫测,可是吕布看他却是极度的不爽,一路上就是黑着脸。也是,武将若是相信鬼神之说,这沙场上动手不免有几分的手软,这个可是兵中大忌,要知道,战场上可是你死我活,你给别人留生路,别人却是会要了你的命的。
  是以,自从和于吉同行,吕布都没有说过什么话,有时候更是恨不得于吉离自家妹妹远点,少来带坏她。
  可是黄锦儿会被于吉带坏吗?
  她不带坏于吉已经是不错了。
  因为三国杀的关系,黄锦儿对于吉那虚虚实实,假假真真的用法很感兴趣,便也查过了他的资料,知道他虽然被称为妖言惑众之辈,主要是他在东吴太得民心,被孙策所不容罢了,并非是真正的弄虚作假之辈,而且她是从后世穿越而来,虽然从小学的是无神教育,可是在祖辈的养育下,又有几人是真正的无神论的,真不相信神。那每年都有的那么几次的祭祀是为了什么?所以自从穿越后,她心中原本对神明的看法从原本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变成了必定有之。也是,穿越都有了,那再有个神仙鬼怪啥的,也不会是什么大事。
  至于称呼于吉为骗子爷爷,不过是戏弄他,表示她对他爱装神弄鬼的不满罢了。
  于吉倒是不以为意,很是喜欢和黄锦儿聊些有的没的。只是这样的情况吕布每每见到,脸上都会再黑上几分。
  三人一路向洛阳前行,却是见到一妇人,麻布衣裳,头束荆棘,发丝有些凌乱的坐在地上,不停的抹着眼泪。
  黄锦儿一见,立刻让吕布停下马来,下了马,对着这妇人问道:“大婶,你这是怎么了?”若是现代,对于这种人,黄锦儿必定是不闻不问的,因为所有人只要是肯干,必定是会有口饭吃,有份衣穿。会这样的人大多都是想利用别人同情心,不劳而获罢了。
  可是这个时代不同,大多人都吃不饱饭,甚至有些人易子而食,百姓们过的极端的痛苦,对于这样的人,黄锦儿是愿意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状况下伸把手的,更何况……
  “叮,恭喜你,接受任务,妇人的病。”
  随着这话音的落下,妇人立刻是抹着眼泪的说道:“妾身是不远村庄中一个普通的妇人,家中虽然不算富裕,可最少还有口米粮能食,这在乱世已经是不错了的了,可是前一阵儿妾身却是突然得了怪病,常常全身乏力,使不上力气。妾身丈夫想为妾身求医,可是家中余粮本就不多,妾身的两个孩子还嗷嗷待乳,妾身不能为自己的生路而断了全家人的生机啊!是以便也就只能等待在管道盘,希望有人相助,就算无人能助,民妇也不想死在家里面。”
  于吉一听这话,上下打量了妇人的神色,笑着从袖中取出一个碗和一张符,将符燃尽,在碗中倒上茶水,递到妇人面前,道:“这一符为去病符,喝了之后包你符到病除。”
  “哼,弄虚作假之辈。”见此状况,吕布不禁冷哼。
  “信则有,不信则无。”于吉却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这年头百姓的日子过的不容易,识字的少,会医药的就更少,这求医的价格不免昂贵异常,百姓只要是生了病,大多都找不到地方求医问药或者口袋中无余钱,心中就不免有份儿的绝望,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这样的情况下,不少人明明不是大病,却硬是因为心中的郁结丢了性命,他那符,虽然治不了大病,可是却是可以让诚心信服的人心中燃起一分生的希望,他以符治人,治的不是病,是心。
  只是这些说出来吕布自然不懂,就算是黄锦儿如若不是明说,也不会懂这以符治人之中的奥妙了。
  果然,这妇人一晚符水下去,脸色竟然好了几分,立刻对着于吉跪了下来,道:“谢谢仙师相救!谢谢仙师相救!早听闻太平道的仙师法力非凡,民妇能的仙师相救可真的是件幸事啊!”
  一听那太平道,于吉原本满是笑容的脸上立刻就是一暗,微微一叹扶起妇人道:“祖师传下道统本是不忍看众生心如死寂,无一念想,你若是心存谢意不如在家中点一点香炉,将心中的执念对上苍诉说,安心做好自己的伙计,这生自然也就没有太大的劫难了。”
  “谢谢仙师,仙师的话,民妇一定谨记于心。”这妇人对着于吉一而再再而三的感谢,最后还从家中造出一篮子的鸡蛋让于吉带着路上吃。
  离开妇人家,黄锦儿的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暗叹神奇,忍不住开口问道:“骗子爷爷,你那符真的有用吗?怎么这人一下子看起来就好了很多了?”
  “呵呵,丫头,如果你想知道,不妨每日对自己说你人很难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相信你不出十天半个月的,必定会生起病来。
  黄锦儿点了点头,这是心理暗示,她明白,只是之前那妇人说的太平道她却有种熟悉,可却是是在想不起什么来,忍不住问道:“骗子爷爷,之前那个人说的太平道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于吉一听这话,忍不住又是一叹,道:“当今天下昏君当道,近小人而远君子,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最艰难的地方甚至有易子而食的事情,太平道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诞生的,原是想让百姓对太平天下有个念想,可到了现在却已经是被一些人利用,将要成为这乱世开启的第一步棋……”
  说到这,于吉不禁想起了那个初见时那一身正气,想要救济苍生的青年,也许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会顺其天意,传其《太平清领书》,可惜是天意弄人,原本正气青年,此时也被这世间的浊气污染,不知,他是否还记得自己的初衷……
  这太平道应该就是黄巾军的前身吧。
  黄锦儿心中暗道。
  她对黄巾军到的没有什么偏见,此时皇帝昏庸无能,百姓民不聊生,自后世来的她自然清楚的知道,已经到了改朝换代的时代。只是她却是不看好的,历史告诉她,农民起义是不会成功的,就算成功也延续不了多久,能打天下却不能治天下。
  而起义不成,便是匪,黄巾起义从一开始便是他人的踏脚石罢了。
  一路上两人心思百转,一人专心驾马一路向洛阳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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