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第10/529页


我再向周围瞄了一圈,确定没人注意这里。“呵呵,孟德兄说得有理,小弟也是这般想……小心后面”看见曹操转头后望,我迅速举剑横削,曹操的头颅冲天而起。我杀了曹操了,我杀了曹操了,我杀了曹操了要冷静、冷静。我压制住内心的激动,从旁边地上拖过一具身上插着戈的黄巾贼的尸体,把剑塞到那黄巾贼手中,再把那把戈给取下来拿到手上,然后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态扑到曹操的首级旁,轻声对着死不冥目的曹操说道“孟德兄,小弟都告诉你战场刀枪无眼了,你怎么还如此不小心呢?放心吧!我会完成你扫灭乱世,一统天下的遗愿,《厚黑学》上不是说你只够黑不够厚吗,我一定会做得比你好的,你就安心的去吧!”再抹几颗沙子到眼睛里,嚎淘大哭“孟德兄,孟德兄!”靠,沙子抹到眼睛里好痛。我红着眼睛朝周围大喊“曹将军被黄巾贼害了,曹将军被黄巾贼害了!”看见那些冲阵的骑兵都回过头来,我毫不掩饰沙子抹到眼睛里的痛苦,挥舞着手中的长戈,大声的哀嚎“杀光那些黄巾贼,为曹将军报仇!”那些骑兵看见自己的主将死了,一个个都发彪了,疯狂的冲向被围攻的黄巾贼。借着大伙都看见我手中的长戈,以后可以圆谎了,我大喊一声“张宝,去死吧,还我兄弟命来。”以一个标枪式把那把长戈投了出去,只见那长戈划着一道弧线闪电般直飞阵中。张宝听见有人喊自己,愕然向声音方向望去,只看见一抹残影直奔面门,这也是他最后的意识。这一刻战场好安静,虽然战场周围的杀戮声不断传来。我还在回味刚才那精妙绝伦的一投,官军和黄巾贼兵还在愕然张宝的突然暴毙。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张宝死了,张宝死了!”轰然一下,官军都兴奋的叫了起来“张宝死了,张宝死了!”欢呼声传遍整个战场,黄巾贼彻底崩溃了。

是月,皇甫嵩与张角弟梁战于广宗,斩梁,获首三万级,赴河死者五万许人。角先已病死,剖棺戮尸。嵩复攻角弟宝于下曲阳,乃潜夜勒兵,鸡鸣,驰赴其陈,战至晡时,大破之,斩获十馀万人。传首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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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乱世权谋

我这次立了大功,大讨皇甫嵩欢心,这带着死人头回京师表功的任务交给了我。洛阳,我来了,也让我看看貂禅蔡炎是何等美女,就算泡不到,起码也饱饱眼福嘛!

不日到达京师,只见城门口一华服彪型大汉领头,一看就知道是何进那屠夫,后跟文武百官翘首以望。看见没有,看见没有,文武百官都来迎接我啊,我太有面子了(是张角张梁张宝有面子,不是你)!

“将军,将军,你怎么了?快下马献贼首!!”手下小卒发现自家大人呆立傻笑中,赶忙提醒到。

“哦哦”我赶紧跳下马来,双手捧着三个死人头三步并做两步行至众官面前“皇甫将军帐下偏将陈平,献反贼张角张梁张宝首级。我军将士在皇上的英明领导下,在何大将军的英明决策下,在众位大人的群策群力下,成功剿灭黄巾反贼,再现大汉太平盛世。众位大人乃朝廷之中流砥柱,使大汉社稷稳如泰山;众位大人乃黑夜之明灯,指引我将士之前进方向;众位大人乃舟中之舵手……(省略n句活死人肉白骨鸡皮满地之名句)我对诸位大人之景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之一发不可收拾……”在我唾沫横飞中只见百官红光满面,通体舒泰。开玩笑,以我文科本科文凭,在众多领导、校长、班主任加周星星的熏陶下还摆不平你们这些老古董……

“足下果然是人才,乃我大汉朝廷未来之柱石,快报上名来(靠,都听我拍马屁去了,居然没听到我的名字),我当上报皇上以表汝平叛斩贼之功。”何进鼓起牛眼,上下打量这个小伙子,心里那个爽啊,这真是人才啊,居然这么了解我,原来我还有这么多优点,这一刻又让我雄心壮志!这么好的人才一定要好好培养,天天留在身边鞭策自己,激励自己。

“谢将军栽培,小人陈平,字远志,皇甫将军帐下偏将,小人必当披肝沥胆,两肋插刀以报大人!”切,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满足你的心理需要,弄个外放太守马上闪人,到外面去当土皇帝!就是不知道这百官之中有没有张让、赵忠这些死太监。我可是有钱没地方送啊!!可惜我又不认识太监的朝服,这淅沥哗啦一堆人,都不知道谁是谁!对了,太监没胡子,地位又不低,肯定是站前排,而且肯定和何进不对路!张眼向何进后方瞄去,果然在其斜后方有几人面目阴沉,面白无须。看见我向他们看来,冷哼一声,斜眼望天。尻你个死太监,看我拍何进马屁,不拍你们的,心里不爽是吧,要不是现在要靠你们说好话,我可边都不拢,不过等下还是要找个机会好好巴结。

“远志,陈平,好字好名,望你他日能建大汉开国元勋陈平之功。将军远来劳累,且到我俯暂歇,待吾上殿为汝表功。来人,带陈平将军到我俯上歇息。”

“谢大将军厚爱!”

支开领路的何进家仆说有事办,稍后再去大将军俯。远远吊在散去的百官之后,待那几个死太监离群之后赶忙赶上,一鞠到地“几位大人留步,小人陈平拜上。”

“原来是陈将军啊,不知有何指教?”一瘦高太监扯着公鸭般的嗓子尖声叫道。看样子这是这几个太监的老大,要好好巴结,高官厚禄就指望他们了。

“小人今日于百官之中见大人鹤立鸡群,独领风骚,高风亮节,顿生仰慕之心,望大人赐予名诿,不以小人卑鄙(身份低贱),折节下交!”这个马屁应该拍得你爽到姥姥家了吧。

“大人太过谦了,洒家中常侍张让,将军平叛有功,前途不可限量啊!”张让那张死人脸总算活了过来,心里想到这小子有前途,识情趣,话说得就是让人心里舒坦,幸好不在宫中任事,要不自己恐怕饭碗不保。

“原来是当今圣上阿父,小人失敬,小人惶恐,些末功劳,哪里值得大人夸奖,这都是大人为我等坚强之后盾,以后还须大人多多提携,小人在外带回些地方土产,以为大人滋补,不成敬意,还望大人笑纳。”赶紧把背后装着玉石珠宝的包裹递上。

张让打开包裹一角瞄了一眼,那死人脸马上就白里透红了“将军怎可如此客气,洒家受之有愧啊。”

“大人劳苦功高,伺候圣上心力憔悴,怎能不滋补一番。大人舒坦了,自然更能为圣上尽心尽力,圣上舒坦了,自然是国家之福,社稷之福,也是我等为臣的福气,大人理当受之!”这下你还不中标,这可是大清和砷和大学士的名句啊。

“将军果然不愧陈平之名,远见卓识,实为我辈知己,常人又哪里知道洒家之辛苦。将军如此为国劳心劳力,他日高升当为圣上解忧。”你小子太识趣了,想要什么就快说吧。

果然搞定,不过要仔细想想到哪里去好。西北是董卓的地盘,去那里恐怕不好混;东北是袁绍家族势力盘根错节的地方,也不好混;中原倒是人才济济,不过到时候这里可是火炉,吕布、陶谦、袁术、袁绍、刘备还有一批黄巾贼在这里打来打去,运气不好就会挂掉,我还不想英年早逝;江东已经有孙坚了,蜀地又有刘焉(陈平记错了时间,当时刘焉还没任益州牧),只有江南还空着,好象刘表还没去上任,而且江南钱粮丰足,江南妹妹又水灵得很,去那里一定爽歪歪了,到时候把黄忠调来当保镖兼打手、把诸葛亮和庞统找来当狗头军师,山高皇帝远,可以尽情的欺男霸女,学习日本av,尽情sm,等到孙坚挂掉再占领江东,霸占大小乔,周瑜肯给我卖命就分他一个,不肯我就大小通吃。然后再招降张绣,不肯就狠k他。然后就囤粮筑墙死守宛和卢江,西面跟刘焉张鲁结好,让他们两个去狗咬狗,顺便观看中原混战,广收流民,鼓励生育――当然作为领导,我一定会身体力行,为广大子民之表率。打仗打的就是钱和人,看你们北方没人怎么跟我干。然后等刘焉一挂掉,就马上和张鲁一起进攻西川,灭掉西川掉头打张鲁一个措手不及。占领汉中以后整个南方就安全了,整顿几年内务,等内部平定了,再看中原混战的结果,如果有人统一了中原,就卢江和宛两面出兵玩死你,如果没人统一中原,那就看谁不顺眼就灭了他,顺眼的就招降,哈哈哈哈哈哈哈~多么诱人的前景啊;多么锦绣的前程啊;多么妖娆的江山啊。统一江山之后就整顿吏治,发展工农商,文武并举,开化思想,百家争鸣,鼓励生育,同时和北方游牧民族、南方山地少数民族玩远交近攻,再大力鼓励移民和异族通婚,把周围的少数民族一步步蚕食同化。两千年后,不管我建立的国家是否还存在,但世界的主流强式文化一定是汉文化;如果发展速度够快,说不定世界上将只存在一个民族――汉族。

就让我们汉文化伴随着汉族的对外扩张,象瘟疫一样吞噬整个世界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呃,不能得意忘形,还是先应付过眼前这一关再说。

“近闻江南山越屡生事端,扰我汉民,小人愿为圣上分忧,牧守一方,保我大汉太平,同时在外援为大人呼应,以为大人朝廷之支柱;且闻江南土产丰富,当每岁多进以为大人、圣上滋补!”这么明显的暗示应该听得懂吧??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先敷衍你几年,等朝廷一乱,我就是土皇帝了!

张让眼珠转了转,思量到:现在朝中掌握兵权的有何苗和蹇硕是我们的人,而外番无一支持者,确实需要一人对外番牵制,而且这陈远志口才如此了得,留在朝中岂不与我等争宠,万一让他把皇上拍爽了,我等还不饿死。还是把他外放好,每年还能弄笔外快。打定主意,温柔的对我说:“将军真是忧国忧民,如果朝中每位大臣都能象将军一样,何愁我大汉不兴,我定要为国举荐将军这等人才,请将军先在京师游玩几日,以歇征伐之劳苦,来日定当有喜报传来!”

“谢大人栽培,小人定当竭力以报大人知遇之恩!躬送大人。

第五节 权势的魅力很诱人

哎,总算伺候爽了这个死太监。现在先去找个铁匠铺,把我的超级狼牙棒打出来。找人打听了铁匠铺的所在,一路溜达了半个时辰,边欣赏洛阳京师的繁华,边偷瞄路上的美女,终于听见了叮叮当当的打铁声。走进铺内,马上就有一伙计迎了上来“不知这位将军有什么需要!”

“你们这里最重的长兵器是什么?我要打件重型长兵器,但不知要多重好,想先试试手。”

“我们这里最重的是这长柄开山巨斧,重九十八斤,已打造好五年了,至今无人能使。”伙计听了我的话马上指着一把立在墙边兵器架上都生锈的破烂货给我看。我走到墙边,在屋内众人惊异的目光下单手提着耍了一下,应该还能拿再重一点的,对那伙计喊到“你再拿把三十斤左右的兵器和这把巨斧绑在一起,我再试试!”“哇!”屋内一片哗然。待那伙计绑好后,我再次单手提起轻轻挥舞了几下,感觉不错,就这个重量吧,“伙计,你去把打武器的师傅叫来,我告诉他打制的式样。”

稍待,从内屋走出一上身精赤的壮汉,在伙计的引领下朝我走来,“不知将军想打一件怎样的兵器。”

我连比带划向这个铁匠说出我的要求后,只见这铁匠皱了皱眉头,“将军,打造一件如此长且一头过于偏重的兵器,一般的铁打出来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折断,而用我祖传的特制方式打造,费用颇高,切费时日久,不知??”

“多少钱?多久?”

“金十斤,一个月。”

“可以,这是金十斤。既然你有好材料,能不能再给我打一把这个样子的刀和这个样子的弓?”我想起了极利劈砍的苗刀和英格兰长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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