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第10/248页


  “不关他的事,奶奶,是我自己不小心崴到了。”路与浓说,“他已经帮我擦过药了,没事。”
  齐奶奶却依旧瞪着小孙子,“你媳妇脚疼,你怎么还让她自己下楼?有你这么当丈夫的吗?”
  齐靖杭在这时候插了一句:“不会是昨晚吵架了吧?”
  这话在几个长辈听来只是玩笑。
  齐靖州看了他二哥一眼,搂着路与浓脖子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媳妇害羞,不让我抱。”
  路与浓的脸立即就红了,红色底下掩了一层黑。
  吃过午饭后,齐靖州说要回去,话刚出口就被齐奶奶瞪了,“昨晚才回来今天就要走?我跟我孙媳妇都还没说上几句话呢!”
  一直沉默着看书的齐靖杭也抬起头来,“与浓的脚还没好吧?等她能走了再走也不迟。”
  “你二哥说得对。”齐夫人深深望着小儿子,“这么急回去干什么?你又不会照顾人,到时候让与浓伤上加伤就不好了。”
  齐靖州作无奈状妥协。
  齐夫人又说:“不是总说人手不够吗?过几天你去公司的时候,带与浓一起去吧,给她找个恰当的职位。以后有她帮着你,你也轻松一些。”
  齐靖州笑了一下,问路与浓:“想去吗?”
  他对公司有多上心,家里人都是知道的。
  公司高层都是他亲自培养出来的心腹。
  路与浓的身份是他的妻子,齐夫人这话也说得够明白,路与浓要是进去,他肯定不能随意给一个无关紧要的职位。
  可是他并不信任这个女人,甚至还防备着。
  齐夫人这是明目张胆地逼迫他和路与浓捆绑在一起。
  齐靖州这会儿只能期望于路与浓会看人眼色,找个合适的理由拒绝。
  路与浓奇异地看懂了男人的眼神,心脏莫名一抽。
  “想去啊。”路与浓微笑着,轻言软语地说,“我会的不多,但是很想为你分担一些东西。”
  路与浓准确地捕捉到了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猜疑和警告,她有些失落地说:“你不想我去吗?”
  “我是怕你累到。”齐靖州的神色,仿佛丈夫面对着不懂事的小妻子,“不过既然想去,那就去好了,先尝试一段时间。”
  男人深情的面具戴得很稳,直到晚上走进卧室。

  ☆、第23章 是个男人都能让你发情

  “你在图谋什么?”
  男人平静得过分的语气,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下巴上的痛感却提醒着路与浓,眼前的人到底有多愤怒。
  面对这质问,她没有否认,“人总是要为自己着想的。”
  话音刚落,就察觉到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又重了一分。
  齐靖州冷冷一笑,“是我低估了你,但你未免太天真。”
  “想进公司?可以。”他说,“但能不能留下,就看你的本事了!”
  松开手后,他取出手巾一下一下地擦着手指,仿佛刚刚碰了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
  转身离开之际,他又说:“还有,耐不住寂寞,想勾搭男人,最好不要在我眼皮底下,那个人也最好不要是我二哥,我看着恶心。”
  齐靖州拉开房门,却见外面站着齐靖杭,他手中还端着药酒,不知在那站了多久了。
  察觉到齐靖杭的目光凝在她下巴上,路与浓难堪地别过了脑袋。
  “二哥,有事?”
  齐靖杭神色淡淡的,“与浓脚还没好,这药酒每晚睡前都要擦一次,你要是有事,我可以代劳。”
  “虽然都是一家人,可她是我老婆,是你弟妹,哪里有让你帮忙做这种事的道理,我来就好了。”齐靖州接过齐靖杭手中的小碗,脚步一转又回了房间。
  路与浓也说:“谢谢二哥了。”
  跟路与浓说话,齐靖杭语气自动转柔,唇角还牵出一抹笑,“不客气,应该的。”
  又走到路与浓身边,“我只请了两天假,明天就要回去工作了。”自然而然地拉起路与浓的手,抽出衣服口袋里的笔,在她手心写了一串号码,“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
  手被牢牢地抓着,手心痒痒的,齐靖杭写完,微微松了力道的时候,路与浓就飞快地将手抽了回来。
  齐靖州的目光,像刺一样扎在那只还残留着齐靖杭温度的手上。
  齐靖杭一离开,房间里的温度就降至冰点。
  走到路与浓身边,抓起她那只手,看了一眼,齐靖州嗤笑道:“我二哥性情冷淡,那些女人费尽心机都没能近他身,认识两天不到,你竟然就能让他对你这样与众不同,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将路与浓的手狠狠一扔,他冷声命令道:“去洗掉。”
  “凭什么?”路与浓猛然抬头,笑容讽刺,“齐先生,你好像没资格管我。更何况,这是我费尽心思勾引才得来的成果,要怎么处置,我说了算。”
  齐靖州薄唇紧抿,不置一词,直接拉了人就往浴室走,根本不顾忌路与浓脚上有伤,不能走快。
  “你干什么!放开我!”
  “砰――”
  浴室的门被一脚踹开,紧接着路与浓就被困在了洗手台前。齐靖州胸膛紧贴着她后背,抓着她手放到了水龙头下,使劲地搓着她手心。
  脚又崴了一次,路与浓疼得满脸是汗,手又被折磨得一块白一块红,她咬紧了牙关才忍住没有哭出来。
  “齐靖州!你放开我!”
  直到确认路与浓掌心已经不留一点墨迹,齐靖州才放开她手,而后强硬地抬起她下巴,“是个男人都能让你发情?你就那么饥渴?”
  路与浓气得脸色发白,“关你什么事?”
  “呵。”齐靖州眼中满是隐忍的怒意,“想找人干你,何必那么麻烦?我身为你的丈夫,愿意尽这个义务!”
  话音未落,路与浓已经被拦腰抱起,她心底忽而生出一股恐慌。
  “不――齐靖州,你放我下来!你不可以这样!我们不是真夫妻!”
  “一个刚刚认识的男人你都愿意去勾引,我怎么就不行?”一把将路与浓摔在床上,齐靖州迅速覆了上去,几下就将路与浓衣物撕了一层。
  路与浓终于忍不住哭出来:“我没有欠你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怎么会不欠什么?
  齐靖州冷笑,却不解释,羞辱一样将她衣服一件件撕开。
  路与浓后来哭得嗓子都哑了,下唇都被咬出了血,身上的人却不愿意给她哪怕一点的温柔。
  齐靖州冷静下来,已经是后半夜。他望着已经晕过去的人的苍白的脸,为她擦去满脸的泪痕,又起身端过放置已久的药酒,小心翼翼地将路与浓肿得更加骇人的脚给拉出来。
  擦好药后,目光无意间瞥见旁边路与浓的手机。
  之前响过,他没给路与浓接电话的机会,后来那人不打了,好像发来一条短信。
  鬼使神差的,他将手机取了过来,输入无意间窥看到的密码,解开锁屏,然后看到了署名“常阿姨”的人发来的那条短信――
  新保姆看起来人不错,但我还想再观察几天,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云罗今天会叫“爸爸”了,睡觉的时候还抱着他爸爸的照片不撒手,就是那口水老往照片上糊,我打算明天拿着那照片出去多印几张,省得他弄坏了就没了。
  齐靖州握着手机的手青筋暴出,因为愤怒到了极致。
  “说要给我生孩子,背叛我就算了,还跟别人生了个野种。你还真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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