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第142/248页


  旁边的路昊麟眉头皱地死紧,顾起挂掉电话回来后,急忙问:“怎么样?浓浓她去哪里了?你有问她为什么要搬走吗?”
  汪雅贝也暗暗着急,她昨晚刚想到个赚大钱的好法子,路与浓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
  路与浓对路昊麟那边的情况一点也不感兴趣,她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想找个办法见那个人一面,可是脑子里全无头绪,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期间她又拨通了那个号码,和之前一样,次次都有人接,却次次都没有人说话。
  路与浓尝试着自言自语一般跟电话另一端的人说话,因为心里隐约有了猜测,说起的话题都很有针对性,试图打动对面的人。
  可是没什么用。
  晚上很晚才睡去。
  她不值当,在她睡着之后,有人轻轻开了她卧室的房门,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她的床前。

  ☆、第117章 她将他当成了别人

  男人站在床边,静静凝视着路与浓的睡颜。路与浓睡觉喜欢开着壁灯,借着柔和的光,他能清晰地看见她那半边脸伤得有多严重。
  修长有力的手伸出去,迟疑地落下,触摸到她温热的脸颊,男人才稍稍顿住。
  他眼中闪过心疼又愧疚的神色,复杂难辨的情绪在眼底翻腾不休,他想要更深一步地与她接触,可是又怕将她弄醒――他多想她明亮的瞳仁中倒映出他的影子,可是他知道这不可能,她若是醒来,看见他出现在她面前,流露出的一定的憎恶和怨恨。
  克制地收回手,男人俯身,在路与浓唇上落下格外珍视的一吻。
  路与浓忽然皱了皱眉头,嘤咛一声,似乎是要醒来。他吓了一跳,连忙直起身体,却见她眉头接着又松开来,依旧睡得深沉。
  男人不敢再有动作,只一动不动地站在床边,痴迷又贪婪地望着床上的人,直到天边泛白,才不舍地离去。
  回到顶层自己的房间,男人打开电脑,调出路与浓房间的监控,看着她过早地起床,洗漱。
  忍不住就皱起了眉头,起得这么早,真的睡够了吗?
  路与浓离开了房间,男人连忙换了另一个监控,然后看着她一个人在餐厅心不在焉地吃早餐。而后又拿出手机,犹豫许久,再次拨通了那个号码。
  与此同时,男人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没有一刻迟疑,接通了电话,却一如昨天,不敢回应一个字。
  路与浓试探了两声,不见他回应,又像昨天一样,自顾自地开始说起那些往事,话语间全是怀念与欣喜,还有依赖和思念。
  听到路与浓的声音,他感到满足,可是听她说起这些他全然不知的事情,他就知道,她根本就是讲他当成了别人了!
  忍不住沉了脸色,眼中闪过从来不曾有过的嫉妒眼神。
  她说的那个人,是谁?
  其实她不明说,他也能猜到的。
  ……
  汪雅贝心情十分不好,路与浓怎么说走就走?难道刚想出来的好办法就要这么放弃吗?
  她舍不得!
  想了想,汪雅贝将吴妈和路君君都叫到了房间里。
  “……她既然还活得好好的。那为什么不回去?我们走的时候,不是听到有人说齐靖州不相信她死了,一直在找她吗?齐靖州肯定不知道她在这里!说不定这么久找不到人,还以为她已经死了!”汪雅贝算计着说,“我们就将她的消息卖给齐靖州,怎么样?齐靖州不差钱,他又那么在乎路与浓,我们肯定能得到不少好处。”
  路君君不耐烦的神色随着汪雅贝的话而渐渐消失,她夹着一支烟,怀疑地问道:“这靠谱吗?”
  汪雅贝没说话,看向吴妈。吴妈这些年住在路家,增长了不少见识,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活在小山村里,对外一无所知的老太太了,她想了想,道:“我听外头那些老太太说,这地方虽然小,但也藏龙卧虎,住着不少厉害人物。他们之中肯定有人能帮我们弄到那种打过去查不到地址的电话卡,还有银行卡,只要有这两样东西,这事儿就靠谱。到时候联系齐靖州,他又查不到我们在哪里,我们就不用担心其他什么了,等他把钱打过来,我们就赶紧离开,届时再把这里的地址给他。”
  路君君刚开始听吴妈说起这里有不少有钱人,还以为她会说出什么令人心动的话来,谁知道为的竟然只是电话卡和银行卡,心里不由鄙夷地嗤笑了一声,暗骂她目光短浅。
  汪雅贝听吴妈这样说,露出一点志得意满的笑意,“吴妈这法子好,这样的话,我们只要注意些,不透露这里的地址,是不是就可以多拿些好处?”见两人疑惑,她说:“我们不要一次就将地址给他,就偷偷拍些路与浓平时的视频或者照片发给齐靖州,每一次都明码标价,他会不给钱?想必他现在想念路与浓想念得紧吧,这生意对他来说不亏。”
  吴妈奉承了一句:“雅贝这主意好!你们年轻人脑子果然灵活!”
  汪雅贝就对路君君说:“那就这样办,接下来,君君,你不是在酒吧打工吗?认识不少有身份的人吧?”
  路君君一听,就知道她想说什么,立即冷笑道:“这种馊主意我不想掺和,你们自己去做,不要拉上我!”她不敢抱着任何一分侥幸去招惹齐靖州,那男人有多可怕,路与浓“死”后,她已经见识过了。这段时间她的确是认识了不少有钱人,但是她想的是成功勾搭上其中一个,保持长期关系,重新回到奢华的生活,不愿意跟人家提这种掉价又有风险的要求。
  汪雅贝脸色一沉,就要训斥,路君君阴阳怪气地说:“妈,你长得也不差,拾掇拾掇,和那些保养得宜的贵妇人比,也不差什么。酒吧里常来的有钱人多的是,也不是都喜欢水嫩的小姑娘,你怎么不自己上呢……”
  汪雅贝闻言,气得脸色发青,“死丫头!你说的是什么话?!”
  路君君嗤笑。“怎么,这话有什么不对?难道这时候你有觉得勾引男人丢脸?当初勾引我干爹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丢脸呢?”
  说完,也不等汪雅贝说话,直接就拉开房门出去了,“这事别找我了,我没那么多闲工夫,今晚和李先生有约,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汪雅贝烦躁得不行,路君君现在这样子,她已经管不住了。心知不能把希望放在路君君身上,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她停下来,抬手摸着这段时间因为操心与疲惫而变得憔悴的脸庞,垂着眸子,轻声问道:“吴妈,我现在这样子,是不是很老?”
  吴妈见状,立即就想起了路君君刚才说的话,眼神微微一动,笑道:“这些年你活的好好的,都没怎么吃过苦,这张脸保养的比那些富太太是一点不差。只是这段时间你没时间收拾自己。所以看起来气色有些不好,要是拾掇一下,走出去,肯定都要问你有没有三十岁呢!”
  听见这话,汪雅贝微微地笑了。
  ……
  路与浓在公寓里待着,没有一个人陪伴,实在有些无聊,她每天除了打电话,自言自语一般说上一通,就是一个人坐着发呆。
  之前带她来的人似乎是个保镖队长,姓刘,他再来的时候,路与浓听保姆叫他“刘先生”。
  路与浓也跟着叫刘先生。
  刘先生一来,就拿了一张VIP卡给路与浓,对她说:“路小姐如果觉得无聊想出去走走的话,可以去江宁街的‘彷徨’酒吧,那地方不错,路小姐去那里,应该能够玩得很开心。”
  路与浓接了卡,面露疑惑,酒吧?让她去这种地方?是真的觉得她能在那里玩得开心,还是别有用意?
  心知就算问出口。这位保镖队长也不会如实告诉她,路与浓想了想,说:“我先去换件衣服。”
  刘先生微笑着,神色恭敬地说:“可以,待会儿我会带人跟路小姐一起。”
  知道是为了保护她,路与浓也没说什么。
  ……
  一个小时后,路与浓在几个高大保镖的随行中,走进了“彷徨”酒吧。没让她说一句话,刘先生出面跟侍者说了几句话,侍者立即露出了惶恐的微笑表情,毕恭毕敬地将路与浓领进了一个宽敞的包间。
  有意思的是,这包间的墙壁组合起来是个六面体,六面墙竟然都是透明的。路与浓坐在包间里,能将墙后六个包间的情况都尽收眼底。
  侍者还解释说:“这是单面镜,那边是看不到您这边的,也听不见您这边的声音。”
  路与浓疑惑,给她安排这么个地方是想干什么?
  看向刘先生,刘先生淡淡一笑,而后低下了头,一副拒绝回答的姿态。
  路与浓就没问。
  这么小的一个城市,竟然会有这样豪华别致的一个酒吧,如果不是之前刘先生跟她说过,这边不乏度假养老的有钱人,她还真不敢相信。
  路与浓要了些小零食,慢慢地吃。
  六个包间,四个是空的。其余两个,里面的人路与浓也不认识。
  左边的是一些稍年轻一些的富二代――从他们的举止和打扮,路与浓就能看得出来。包间里叫了不少陪酒的女孩子,都柔弱无骨地缠在男人身上。
  右边的客人年纪稍微要大些,最年轻的的一个,看起来都有四十来岁了,年长的一头白发,啤酒肚比八个月的孕妇还要大。
  什么端倪都没看出来,路与浓索性收回视线,专心地给自己剥瓜子。几分钟后,无意间一抬头,往左边一看,竟然恰好看见一个衣着暴露的身影从一个年轻男人身侧爬起来。
  路与浓目光一凝,那是……路君君!
  刚才她就一直在?!
  显然是的,看她双颊绯红眼波潋滟的模样,明显是醉了,刚才因为躺着,所以她才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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