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伺一夫:我家娘子是个宝》第2/196页


柳依瞳坐在这陌生的喜房中,惴惴不安。天啊,地啊。谁来救救她啊?
看来她是逃不掉了。现在只希望那个他,不要是个糟老头才好。
这一切,发生的太诡异了。这里的气氛,怎么越嗅着越不对劲。
正当她思绪混杂的冥想着,忽然,“嘎吱”一声,门被推开。
柳依瞳闻声,身体立马绷得紧紧的。不、不是吧?他、他怎么进来这么快?
脚步声慢慢的的靠近,柳依瞳小心脏“扑嗵扑嗵”的跳个不停,手心全是汗。但,她这绝不是新婚之夜新娘子的紧张反应。而是,恐惧。没错,是对这陌生未知的一切产生的恐惧!
隔着喜帕,男人锐利的黑眸似乎能够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诡魅的笑弧,低沉邪魅的嗓音在这幽静的喜房中缓缓扬起,“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别耽搁了……”
神秘相公
柳依瞳闻言,寒毛悚立。犹如听到恶魔的呼唤。感觉他正逐渐靠近,柳依瞳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正一点点的包围着她。此刻的她,就像只落入圈套的待宰羔羊。
耳边,忽地听到一声轻笑,带着些许讥笑。“娘子,你在发抖呢!”
男人的眼神闪过诡笑的光芒。魅惑的嗓音继续低喃,“娘子,你可是在害怕?”
害怕?害怕他个大头鬼啊!这叫愤怒的反应好不好!
真是可恶,他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浑身无力。这个凤冠压得她脖子都快歪了,却无法自由的摘取。
“你有那闲功夫说话,还不快把我头上这些鬼东西取走!”柳依瞳终于沉不住气的咆哮。但气虚的她却让她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倒有些撒娇的意味。
“娘子发话,为夫自当听从。”男人戏谑的笑道。伸出大手,连着喜帕,一并取下。
他的声音很好听,浑厚低沉,听起来似乎不老,想必,拥有这嗓音的男人,应该不会太丑。
就在柳依瞳卸下‘重甲’时,她以为终于可以看清此人的真实面目了,水灵大眼睁得老大,谁知,男人扬手一挥,房中的红烛全部熄灭。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你、你做什么?”无法看清眼前的人,柳依瞳心中惊慌又恼怒。
“良辰美夜,娘子,你认为咱们应该做些什么才合适呢?”男人逼近她,火热的气息喷拂在她的小脸上。
柳依瞳的毛孔倏地扩张。“我、我警告你,你、你别乱来哦。”
“乱来?”男人嗤笑。“你显然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了。无妨,为夫的可以让你慢慢适应。”
柳依瞳皱着眉,他的言词之间,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身子突然被人一推,猛地倒向床榻。
随即,颀长的男性身躯压下。
“你干什么?”柳依瞳脸色大变,所有的细胞都在拉着警报,心中,涌出不祥的预感。
“你说呢?”
倏地,只闻“嘶”的一声,柳依瞳顿觉上身凉意。黑暗中,那双大手毫不留情的将她的衣裳撕开。
“你、你这个色胚,放开我!”柳依瞳惊惶大叫。
“啧,真吵。”男人假意抱怨,猛地低头,以唇封住。
“唔……”柳依瞳瞪大眼,这色胚竟敢吻她?
温热的唇先是慢慢吮吻,舌尖轻轻描绘着她优美的唇形。他想长躯直入,她却不合作。
柳依瞳一痛,轻启小口。他的吻狂野而强悍,探入她的芬芳小口,用力吸吮。
灵魂,仿佛要被吸走似的……
良久,他的唇移开,放开气喘吁吁的她。大掌肆无忌惮的慢慢往下……
“不、不可以……”柳依瞳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
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
“就算不用看的,我依然能感觉得到,这副身子,有多么的美好,令人销魂……”低嘎的嗓音隐藏着亟欲抒发的欲.望,邪惑诱人。
“不要,求求你……”生平从未经历过让她如此恐惧,却无力反抗的经历,她声音哽咽,可怜兮兮的哀求。纵使内心深处,对他的吻没有排斥,可她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莫明失身。
“傻丫头。你难道不知道,哭泣,只会令男人兽性大发,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声音低柔,听似有丝宠溺,却又感觉无比的残冷。
红烛之夜
黑暗中,他轻轻起身。动作缓慢又邪肆的褪掉自己身上的衣衫。高大的身躯重新覆在她的上方。她能感觉得出他精瘦的体格。
柳依瞳一阵惊喘,来不及说什么,冷唇再度压上她,缄封住她所有的抗议。
柳依瞳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住、住手……”她娇喘的喝止,但若她的话能让人听得进去,就不会有今天这荒唐的一切了。
他的唇畔隐隐荡着笑意。“你已嫁为人妻,就该履行该有的义务,焉有叫为夫住手之礼?”
“你、你们那是逼婚。”柳依瞳咬牙切齿愤恨的低吼。
“呵,是吗?”他不甚在意的轻笑。“那看来我得更加努力,才能消去你这认知了。”
柳依瞳尚未理解他话中含义。
察觉到他的意图,她小脸煞白。“等等……”
“啊……痛、好痛……不要动。”小脸皱做一团,低呜哀求。她试着缩开身子,但身上的男人哪容许她退却,箍紧腰肢,毫不怜香惜玉的驰聘贯穿……
未经人事的她,根本就无法抵御他的撩擦。无关于爱情,纯粹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原始欲.望。是谁说过,当你被XX时,若无力抵抗,就当是一种享受。
夜,深沉的可怕。
大红幔帐下,床榻仍动荡不停。室内,旖旎无限……
人生,总有这么多离奇际遇。比如说,一场婚礼,神秘新郎,无奈的新娘。一张榻上,陌生的男女。缱绻纠缠的赤/裸身躯,心思迥异的两人。一夜缠绵,跨越时空,一个古代,一个现代。但那人儿,犹未自知。吃干抹净,谁为她今后的人生买单?
……
翌日
清风拂入,阳光灿灿。纠缠一宿,直至黎明,方才罢休。
柳依瞳从来不知,原来,男女间的欢/爱,尽是这般折腾人。浑身感觉,只有两个字形容。痛!累!
到底是谁发明的这种‘床上运动’?真是折腾死人了。她现在才真正理解那句话,生,在床上,死,在床上。欲生欲死,亦在床上。这万恶的床啊!
柳依瞳幽幽睁开眼睛,枕边已冰凉,斜眼看了看,空无一人。若不是此刻身上传来的疼痛,她几乎以为昨日的一切,只是她的噩梦。
惺忪大眼,黑白分明。眸珠四周转览一番,发现这屋,装潢得古香古色。这床、这摆饰……
脑子慢慢清晰,思绪渐渐恢复。将所有的事窜连在一起,想了许久。那场灾难、那户农家、那场婚礼、那些对话、那个杀千刀的男人……
忽地,脑袋灵光一闪,犹如电击。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娘子?夫君?噢,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顾不得周身的疼痛,掀开锦被,亟欲去一探究竟。但,她的嫁衣,凌乱不堪的躺在地上,早已成了褴褛,方才想起,昨晚的男人,是有多么的粗鲁。四处搜寻,竟无一件像样的遮蔽物。柳依瞳对这来之突然,措手不及的一切几乎抓狂得想尖叫。
正在这时,门“咯吱”一声,被推了开……
迷惘不知
柳依瞳闻声,下意识的又钻进了锦被中,全身裹得好好的,只探出颗小脑袋。
“夫人,您醒了。”进门的,是一名衣着嫩黄衣衫的少女,手中端着脸盆。
夫人?柳依瞳皱皱眉。这称呼听上去好显老哦!她是在叫她吗?眼珠多余的扫视一下四周,噢,对,这屋只有她一人。
“你是?”
“奴婢秀儿,是大当家调派过来伺候夫人的。”少女将一盆清水摆放在架框上,毕恭毕敬的回道。
“大当家?”柳依瞳呆怔的琢磨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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