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共吻》第31/61页
“见不到你,我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男人的甜言蜜语,是女人的罂粟,明知有毒,还是欲罢不能。
她笑着,用食指点点他的唇:“你这张嘴啊……就是祸国殃民。”
“我对你,绝对是心口如一!”
“那你告诉我,你的心现在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搂着她的纤腰,唇一路吻下去:“司徒警官,你今天上午把我搜得那么彻底,现在是不是该礼尚往来一下!”
“下流,无耻……”一阵麻痒让她笑得浑身轻颤,在他怀中不安地扭动,躲避着他贪婪的吻。“没办法,我偏偏就是喜欢你……”
“你很快会知道我有多可恨……”
他身子一倾,直接将她按倒在地热的软席上,纹丝不动地禁锢住她的身体狂吻着她□的香肩,几欲跳跃而出的雪白的胸口……
软玉温香的身体将他的欲火挑逗到极致,他再也没法压抑,大手一把拉开她的衣领,无带的文胸在拉扯间随着衣物一起滑下去,露出她丰满的酥胸……
他难以抑制地低吼一声,一口含住那粉红色小巧的蓓蕾。
“唔……”特殊的刺激让她脊背僵直,难挨的火热焚尽她的理智。她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亲吻,一阵阵酥痒从他含住的地方钻进心口,又窜遍全身,令她难耐地扭动身体。
“不要……”
尽管她已经完全被他蛊惑,空无的身体渴望着他的添满,可她尽全力控制着自己。因为这里毕竟是饭店,很快就会有服务生过来招呼他们。
安以风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拉好她的衣服,平复一下凌乱的呼吸,扶着她坐起来。
“看不出来,你自制力挺好的。”她一边说,一边玩着他的领口。
“还凑合吧。”
安以风的自控能力真是惊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完全丧失理智。
或许也正是这种超于常人的自制力,才能让他在物欲横流的夜总会,坚守住他独有的爱情观。
单凭这一点,就可以证明他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假如不是杀人如麻,十恶不赦!
“一会儿想去哪?”他清清干涩的喉咙,问。
“随你。”她坐在他怀里,一只手搂着他颈项,一只手插进他浓密的发,享受着那顺滑的触感。
他很认真地思考着:“去酒店,好像有点太低俗。”
“……”
好像一般的情侣都会选择酒店,她觉得蛮高雅的。
“夜总会……太招摇!”
“你走到哪里都很招摇。”她摸着他光滑的俊脸,笑得有种醉了的错觉。
“海滨浴馆……”他满眼绯色地打量她的身材。“怎么样?”
“不要……”那幕天席地的海滨,水帘洞天的世界,光是想着都会让她面红耳赤,太激情了。
“那里很有情调,我保证你永生难忘。”
“我不去!”她坐在他的腿上大声抗议。
“小淳,乖乖听话……”
“……”
“我们别吃料理了,一会儿到浴场我请你吃最好的……”见她点头,安以风再也按耐不住,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门一拉开,安以风震惊地站住。
她好奇地向前一步,正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同样惊呆的男人,男人看上去五十几岁,挺拔的身躯在剧烈地颤抖,浓密的双眉之间的皱纹突显,额头上的血管涨得快要爆裂。
这人的身后还站着另一个警服笔挺,面色铁青的男人――程裴然。
“你们……”男人看一眼走廊,快步走进门。
他身后的程裴然跟着进来后,快速关上门。
司徒淳不安地向下扯扯自己的裙子,咬咬下唇,低唤了一声:“爸爸!”
安以风脸色骤变,触电般放开牵着她的手。
“我在门口听见你的声音,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没想到……”司徒桡的声音不大,但不稳的语调显示着满腔怒火夹杂着极度的失望和悲伤。
“你看看你……”他指着她身上的衣服,痛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低头,没有回答,也无从回答。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指指安以风,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他的罪行够枪毙一百次!”
她回头看安以风,他转过身,避过她的视线。
“我知道。”她缓缓屈膝,跪在司徒桡的面前:“可我爱他,真心地爱他。”
“我从来没这么不顾一切地爱过一个人,以后也不会……”
程裴然转过身,拉开门,慢慢走出去。
司徒桡见此情景,更是悲愤,扬起手,手却在空中颤抖,对着不避不闪的女儿,怎么也打下去,只得扯着她的手臂说:“走,跟我回家。”
她又看看身后,安以风还是没有看她,她莫名地开始心慌,恐惧,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明白,她若是真的走了,安以风以后都不会再见她!
“不,我不走!” 她挣脱,急切地表明自己的立场:“爸爸,我知道自己不能嫁给他,我就是单纯地爱他也不行吗?我不会让您蒙羞,当着外人的面,我死也不会承认我和他的感情,你就让我们在没人能看见的黑夜,用没人认出的样子见见面吧。”
司徒桡极力压下怒火,压低声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以后跟他约会一定会小心,我们可以尽量少见面,多少都行,哪怕一年见一次……爸爸,我求你,我不能不见他……”
“你!”
“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她吸了口气,擦去眼眶中的水雾,跪着抱住司徒桡的腿:“我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您就当我是一时情迷,我可能很快就会不爱他,或者他不爱我,到那个时候我无怨也无悔,可是现在,您让活生生割舍这段感情,我做不到……就算做到了,我也一定会抱憾终身。”
“淳淳……”司徒桡长叹一声,语气缓和一些:“跟我回家,我们回家好好谈谈。”
“那您能不能给我十分钟时间,我有几句话想跟他说。”
司徒桡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安以风,无奈地点头:“我在车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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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前还火热的房间,冷得像冰窖一样。
他们的笑声回荡已成为久远的历史。
司徒淳战栗着爬起来,从安以风的身后拉起他的手,握在自己冰凉的手心里,他却抽出去。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他苦笑:“原来……他是你爸爸。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她明白他的意思,她爸爸就职的那天,她和安以风刚好在电视上看见。那天他还说了句极度讽刺的话,让她至今记忆犹新。
“说了又能改变什么?你就能不爱我了吗?”
“警察署长的女儿和黑道头号罪犯偷情,你知不知道这种事传出去是多么惊天的丑闻?”
“知道。”她静静地说:“所以一遍遍对自己说,这个男人我不可以爱,不能爱……可是,我挣扎过,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