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共吻》第7/61页


  “今天我认识一个女人,她长得很……”
  “讲重点!”
  “跟一个女人从认识到上床最快需要多长时间?”
  “如果加脱衣服的时间,五分钟!”
  “靠!”安以风低咒一声。“我说的不是妓女!”
  “哦。那要久一点……”电话里没了声音,韩濯晨似乎在认真回忆:“至少两个小时。”
  “你TM的跟女人谈谈感情不行啊!”说完,他不等对方回答,摔上电话。
  一分钟后,韩濯晨给他打回来,声音已经没有了睡意:“千万别跟女人谈感情。”
  “为什么?”
  “这世界上有两种女人,一种是坑我们的,一种……是被我们坑的!”
  他喜欢她,当然不会害她。“我只想试一次,被她坑我认了!”
  “安以风!我TM不是怕你被坑,我怕你坑了别人!”
  不等他说话,对方已经把电话挂断!
  他哑然看着只剩忙音的话筒,不怕他被坑,至于发这么大火!?
  韩濯晨这种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嘴硬!

  第 6 章

  连续几天,安以风发现自己越发地无聊了,有事没事在街上晃悠,总盼着又一次不期而遇。
  他甚至想了好多偶遇的对白。
  “嗨!好久不见!”
  或者,“这几天你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跟别的男人跑了!”
  再或者:“作为你的男朋友,你有必要把联系方式告诉我。”
  ……
  几日后的一个深夜,几分醉意的安以风走出夜总会的时候,他们真的偶遇了,但他想了好久的对白一句都用不上。
  因为司徒淳跟几个警察走在一起,她一身警服在黑夜里都是那么的刺眼。
  凉夜的风,寒意丝丝入骨,浇熄了他初燃的热情。
  安以风无言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去,故意没去接触她含笑的目光,可当他听见一个警察说:“他就是安以风……”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在那一身庄严的警装下,她再也没有孱弱的美,反而风姿照人。
  夜总会的灯光照在她纯净无瑕的脸上,她嘴角的笑讥讽中带着苦涩。“这个玩笑实在太好笑了!”
  是啊!这个玩笑太TM好笑了!!!
  之后,他们很多次见面,司徒淳总是远远绕开,安以风也装作没看见,继续走他的路。
  若说彼此没有最初的感觉,那是不可能的……但他们都清楚,警察和罪犯走的是两条路,活得是两个世界!
  直到有一天,安以风和手下在街上晃悠,刚好看见司徒淳追一个抢包的男人,他一时好奇,在旁边看热闹。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打人打得那么有美感,一头乌黑的卷发在风里飞舞,比热舞还有味道……
  没几下,她便用手铐把罪犯铐住,拾起地上的警帽戴在头上,带着人离开。可他的眼前还是她干净利落的一招一式。
  他的手下阿苏色迷迷地眯着眼睛说:“呦!可算给咱们区送个够味的女警,腿踢得这么漂亮,身体柔韧性肯定不错,在床上绝对让男人……”
  另一个手下阿亿挥手给了阿苏一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可是警察,当心玩死你!”
  失神中的安以风突然冷笑一声:“警察怎么了?我倒要试试警察是不是女人!”
  两个手下均是一愣,凑过来仔细看看他:“风哥,你不是来真的吧?”
  “真的!”他邪邪一笑:“我非尝尝这天鹅肉是什么滋味!”
  阿苏摇摇头。“风哥,你今天喝了多少酒啊?”
  酒未醉人,人已醉……
  安以风静静看着自己的手掌,掌心还清楚地记得她的温暖和柔软……
  有没有结果不重要,他只想试一次——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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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以风本以为追个女人很容易,浪漫加山盟海誓没有女人能抗拒,没想到追求司徒淳的过程可谓惨烈。
  第一天,他捧着一束超大的玫瑰站着她的楼下等了一个多小时,当她穿着一身庄严的警服下楼,他极力压抑住逃跑的本能反应,鼓起勇气迎上去。
  她冷漠地扫了他一眼,侧身从他身边走过去。
  “我爱妳!”
  她停住脚步,背对着他站在原地。过了好久,她才平淡地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只要能和妳在一起,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的背轻颤一下,毫无眷恋地一步步走远……
  第二天,越挫越勇的安以风抱着百折不回的决心,一大早起来又去找司徒淳表白。他将她拉到街边的一个小巷,海誓山盟了一个上午,情真意切得自己都感动,没想到司徒淳一句话没说。
  安以风急了,抓着她的手腕大声问:“妳说句话行不行?”
  她总算开口,不过不是对他,而是跟总部通话:‘我遇到了一个严重精神分裂的患者,请马上派人来把他送去精神病院做病情鉴定,以免危害他人!地点,在……’”
  “妳!”安以风气得咬牙切齿,可司徒淳的表情依旧是木然的。
  他看着她,宝蓝色的警服被金色的光彩笼罩,凸显出一种凛然的正气。而他的黑色皮衣在再明亮的阳光下也不见一点光泽。
  他们,的确不是一个世界。
  安以风放开手,对她说:“妳说的对,我是疯子。全世界有无数女人,我偏偏爱上一个女警。”
  司徒淳转过脸,连一个愧疚的眼神都没有留给他。哪怕她留给他一点点感动的表情,他都能相信自己不是疯子,可她没有。
  安以风洒脱地笑笑,走出小巷。
  坐回车里,他点了根烟,如果说没有点伤心,没有点愤恨,那是不可能的。但那感觉也没多么痛苦,仅仅是有点挫败,有点不甘心而已。
  他启动车子,刚要倒车的时候,他忽然发现昨天还满是灰尘的倒后镜变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擦抹的痕迹都没有留下。他伸手摸摸车窗,上面还有些许灰尘,可见没有人帮他洗过车。
  那么是谁闲得无聊,帮他擦了到后镜,而且擦得如此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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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还是原来的日子,但安以风再不觉得无聊,因为他只要没事可做,他就去骚扰司徒淳,尽管每次都被人家无视,他还是一个人意兴盎然唱着独角戏。反正每次看见她的脸,他的心情都会莫名其妙地好。
  有时,午夜时分,安以风睡不着,就会站在窗边望着对面楼。他喜欢失眠时看看她纯白色的窗帘,猜测她在做什么,是和普通女孩一样看着电视剧里的帅哥,还是在研究着一宗宗杀人案,其中有没有他做的?
  曾经有一次,他看见司徒淳站在窗边发呆,嫩黄色的睡衣如雏菊一般清雅,刚洗过的发垂在肩膀一侧,说不出的妩媚。
  他笑着对她挥手,她却拉上窗帘,而且之后不论白天晚上,她的窗帘再没拉开过。足矣显示出她有多么讨厌他。
  一天晚上,安以风看完球赛,看看手表,又看看对面楼。已经九点多了,她的房间还没亮灯。他走到窗边向楼下张望了一下,没想到看见了让他几乎以为是幻觉的一幕。
  安以风顿时感到一阵热血沸腾,他以最快的速度跑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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