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闻》第2/119页


  林良欢鼓着腮和他大眼瞪小眼,最后把手里刚刚拿好的一把药全都塞进了嘴里。肖禾看她连水都不喝,无奈轻笑:“林良欢,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女的。”
  林良欢凑过去,用白净的手指戳了戳他的制服,一双黝黑的眼露出狐狸般诡笑的精光:“昨晚在地毯上,谁说我浑身上下都很女人……他很喜欢的?”
  肖禾英俊白净的脸上飞快的晕过一抹红,警帽很好的将他的窘态遮掩住。
  他抿紧薄唇没有回答,林良欢看着他好看的侧脸,忍不住低声问:“肖禾,你后悔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肖禾却没有一丝困惑,他依旧是低沉磁性的嗓音,听不出半分喜怒:“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对大家都好。”
  肖禾向来理智冷静,这和他的职业扯不开关系。肖禾是水城最年轻的刑侦队队长,职业的因素让他整个人做什么都显得条理清晰、理智冷情。
  林良欢知道,肖禾和钟礼清是相亲认识的,两个人其实没有太多感情,当初会结婚也是因为两人都到了适婚年龄,家里又催得紧。
  所以那件事发生后,才都没有过多纠结。
  而她自己和白忱就更不用说了,只是联姻,而且本来他们就都不甘愿,也是没有半分情分的。
  当时肖家坚持将错就错,因为肖禾的父亲是水城市委书记,这件事传出去就会成为公众的笑柄,肖家丢不起这个人。
  可是林家坚持肖禾负起责任,林良欢的父亲早些年是靠黑市走私发家的,做什么都只顾及江湖义气,林父骨子里还是有些保守老旧的思想,不愿意女儿吃半点亏。
  女儿不能白白给人睡了还吃哑巴亏,再说将来不保证白家不会嫌弃女儿。
  林父疼女儿是除了名的,想的长远。
  最后在林父威胁要把事情曝光的情况下,肖家总算松了口,答应肖禾离婚娶林良欢。
  到现在两人结婚已经快两年了,刚结婚的前半年肖禾还是有些排斥,倒不是他对钟礼清有多深的眷恋,而是始终有些不习惯和别扭,每次亲热都觉得尴尬至极。
  好在林良欢性格开朗大方,又有些林父的潇洒豪迈在身上,总是弄得肖禾没一点脾气,后来两人倒也相处的愉悦,婚姻生活越来越和睦。
  林良欢抿着嘴不由笑出声,肖禾微微侧目看她一眼,勾唇骂道:“别笑这么怂,显得我很没品位。”
  林良欢扒着眼睛冲他吐了吐舌头:“臭警察。”
  肖禾勾起唇角笑着:“战斗力恢复了,说明烧退了。”
  林良欢侧身趴在他肩膀上,笑得特别谄媚,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早退了,所以老公今晚可以继续检查我像不像女人。”
  肖禾面无表情的伸手把她推到一边:“女流氓,前面有电子眼,你是想我穿着制服被查吗?”
  林良欢鼻子里哼了一声,倒头转到一边装死。
  ***
  钟礼清回家吃完药就睡了,捂着被子睡得全身都是冷汗。恍惚间都被断续的梦境纠缠着,梦到父亲和她相依为命的日子,梦到沉默寡言的父亲半夜背着幼小的她上医院输液。
  想到父亲现在一个人凄凉无依,她忍不住就哭了,梦里那感觉真实极了,眼泪流了满脸擦都擦不完。
  她想抬手把脸上那片冰凉抹干净,可是又感受到一双温柔干燥的大手,沿着她的脸颊擦拭,然后轻柔的探着她的额头,之后便有冰凉的触感落在唇上。
  她渴的厉害,迷糊中有甘甜的水源沁进口腔,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源泉,但是那阵甘甜好像又凭空消失了,剩下的是更加干燥的炙热感。
  似乎有头凶猛的恶狼,瞬间闯进了她的世界。
  钟礼清猛然睁开眼,目光倏然撞进一双沉黑狭长的眸子。
  他坐在床边,冷硬肃然的五官都因为卧室暗沉的光线显得更加清冷疏离,墨色的眉峰紧拧着,似乎遇到了极其烦闷的事情。
  钟礼清垂眼避开他的眸光,小声问:“你怎么回来了?”
  他不是说要去三天吗?昨天刚走,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他却执拗的看着她,好像在观察她的脸色,片刻后又微微松了领带,语气淡然:“忙完了。”
  离得这么近,钟礼清发现他英俊的脸上染了一层晶莹的细汗,而且脚上还穿着干净逞亮的皮鞋,似乎是匆忙之间赶回来的。
  她心里一跳,急忙移开眼不敢再看下去。
  白忱沉默良久,起身静静立在他面前,那一刻钟礼清觉得他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的。可是等了许久,他只说:“我去洗澡,吴嫂熬了粥。”
  钟礼清应声点头,等他离开才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啦,开晚了,不知道还有多少妹纸在 T - T 在看的姑娘们求收藏,乃们的收藏评论是我的动力哇,嘤嘤嘤新文是双CP,算是新尝试,但是大家放心,还是延续老风格1VS1,两对夫妻不会狗血的纠缠来纠缠去的O(∩_∩)O~
  ☆、第二章
  白忱竟然在家吃饭,而且没有去书房办公的趋势,只是一直安静的呆在钟礼清身边看杂志。这诡异的氛围让钟礼清觉得焦躁不安。
  他们虽然结婚两年了,但是相处的时间实在有限。白忱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里,偌大的别墅只有她和管家刘妈两个人。
  偶尔在家也呆不了太久,白忱是做什么生意的,白忱的公司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这些寻常的基本信息她都不知道。
  她和白忱的熟稔程度大概连朋友都称不上。
  “怎么了?”白忱缓缓抬眼,从财经杂志上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钟礼清心里翻白眼,她还想问他出什么事了呢?她故作淡定的在他身旁坐下,斟酌着语气:“……你不走了?”
  白忱表情平淡的看了她一会,放下手里的杂志伸手将她抱在腿上。钟礼清僵硬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刻意想要保持两人的距离。
  白忱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双手在她凹陷的腰窝徘徊,舌尖轻轻含了她小巧的耳垂一下:“这里是我家,我走去哪里?”
  钟礼清眉心一蹙,转头看着他:“白忱,我们说好的――”
  “说好什么?”白忱的吻已经落在她颈间,渐渐往下,温热的气息痒痒麻麻的落在她线条汹涌的胸脯上。
  钟礼清在这件事上还有些抗拒,但是她的力气敌不过白忱,很快就被他撩得面颊发热。
  她挣扎着起身,几乎是飞快的蹦开安全范围之内。
  白忱不悦的沉了脸,钟礼清还是有些怕白忱的,他不说话的时候眼神阴冷,浑身都泛着一股骇人的气息。
  “我去洗澡。”
  白忱看着她仓惶逃离的背影,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
  钟礼清掬了捧凉水让自己的头脑更清醒,看着镜子里扑簌往下落的水珠走神。
  有件事是她和白忱心照不宣的秘密,那晚,她其实是清醒的。
  她一早就发现了身上的男人不是肖禾,因为白忱的脊背上有很长的一条疤痕。本来她和肖禾的关系也没到那么快就可以赤诚相见的地步,看到他结实的脊背实在是巧合。
  那天肖禾送她回家,她家住的小区已经有些年头了,里边住的都是附近工厂的职工,大都是外地人。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没素质的从窗户上泼下一盆水,不偏不倚的浇到了肖禾身上。
  肖禾身上的白衬衫湿漉漉的贴着精壮的身躯,钟礼清迟疑着开口:“我给你找件我弟的衣服,小心感冒了。”
  肖禾笑着摆手:“不用,回家就干了。”
  正好钟父从饭店回来,张罗着非要肖禾上楼,肖禾不会拒绝长辈,就礼貌的答应了。
  到了楼上,肖禾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钟礼清从衣柜里取出弟弟的白T给他,他当着她的面就给换上了。
  所以钟礼清记得很清楚,肖禾的脊背上什么疤痕也没有。
  那晚当她发现身上男人的疤痕时,他已经蓄势待发抵在了入口研磨,钟礼清浑身都惊出了冷汗,她的指腹沿着那痕迹抚摸确认,最后脑子一懵就喊出口:“你是谁?”
  身上的男人也停住了,他或许是听出了钟礼清的声音不对,所以有那么片刻的迟疑。
  钟礼清挣扎着想去开灯,却被他有力的大手扣紧腰肢,他就那么硬生生的刺了进去,没有给她任何心理准备。
  钟礼清那一刻既觉得恐惧又觉得愤怒,他这和强-奸有什么区别?
  之后不管她怎么奋力想逃都无计可施,她实在太弱了,体型也比他小了大半。他颀长的双腿死死压制着她的膝盖让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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