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颜皇贵妃》第134/156页


  “奴婢……”冲儿故意拉长了话音,然后眠了眠嘴,一副打定主意一般的跪了下来。
  这不禁让楚昭然有些惊愕,只听那冲儿说:“皇上,今天不管娘娘会多恨奴婢,奴婢也要说了。咱家娘娘本是皇后之姿,也公告天下为咱大锦的皇后娘娘,贵妃娘娘仁慈,不与那皇后娘娘争执,便退位为贵妃娘娘。谁想……”说着一滴泪便滑了下来,“娘娘进宫不久,对宫里的规矩懂得不多,但娘娘也平日里也鲜少与人接触。谁想,皇后娘娘……”
  “皇后……皇后又怎么了?”
  “皇后娘娘刚才命那绿儿送了份鸡腿过来,说是皇后娘娘今个儿觉得鸡腿不错,便分了一半给咱娘娘食。不想娘娘才食几口,便喊肚子疼。于是,娘娘便唤来那范太医,结果范太医说,那鸡腿里有毒。娘娘……”未等冲儿说完,言碧硫便大喝一声,“不要再说了!”
  不想楚昭然一脸愤怒的说:“说下去。”
  见此,冲儿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手里竟是冷汗,但还是强装冷静的说:“娘娘心慈,便将那鸡腿倒了。吃了些范太医给的解药,现在就好了些。娘娘不让奴婢说,是不想引起皇上和皇后的不合。可是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娘娘一次又一次的忍让,奴婢都替娘娘觉得委屈啊!”冲儿说完便忙低下头来,就怕自己的谎话会被拆穿。
  冲儿和言碧硫不会想到的是,楚昭然是完全的相信,她果真是来复仇的。可是碧硫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般下毒手?
  倒是一旁的小贵子看了看一脸无辜的言碧硫和低着头不再说话的冲儿,然后上前说:“皇上,事儿还没有证据证明是皇后娘娘做的,不好就这么定皇后娘娘的罪啊!”
  “朕刚从那东凤殿过来,皇后娘娘可是吃着那鸡腿香着呢,不是?好了,你不要再替皇后说话了。爱妃……”
  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言碧硫看了一眼冲儿,便笑容僵硬的看向楚昭然,“妾身……妾身在。”
  “让你受苦了。”说着便轻轻的吻了下言碧硫的额头,望着少时玩伴的言碧硫,到如今长的亭亭玉立的言碧硫,楚昭然不禁觉得到头来,能与自己站在一起的就剩下温儿和言碧硫了。
  想此便扬了扬手,小贵子等人便会意过来的退了下去。
  楚昭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言碧硫,他没有想要进一步的冲动,只是轻轻地拥着言碧硫,安静的闭上了双眼。
  疑惑的言碧硫,不禁抬眼看着躺在身边闭着双眼的楚昭然,她不懂,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碰她呢?于是便斗胆的伸出手,缓缓地伸入楚昭然的内衣。
  楚昭然忙捂住言碧硫的手,言碧硫不禁脸一红,轻轻的在楚昭然的耳边吹气,“皇上……”
  惊愕的楚昭然睁开双眼,看向言碧硫,言碧硫被楚昭然的这个动作愣了愣,只听楚昭然问,“你这是跟谁学的?”
  面对楚昭然的质问,言碧硫不禁真想拍死自己的手,“妾身……妾身……”未等言碧硫说完,楚昭然便将言碧硫压了下去,楚昭然伟岸的身躯一下子就遮住了那残留的月光。
  夜很静,红罩里一片暖意。
  深宫里头,有人欢喜定也有人忧愁。
  温儿愤恨的咬着手里的丝帕,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男子,温儿看都不看一眼的拉好衣服踢了他一脚,“没用的废物。细儿……”
  一旁的细儿冷笑的走了过来,恭谨的对温儿鞠了个躬,“娘娘,怎么啦?他没伺候好您吗?”
  面对细儿的疑惑,温儿一脸不耐烦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不禁觉得口干舌燥,瞄了一眼跪在地上一脸恐惧的看着自己的男子,温儿一脸不屑的优雅的喝了一口茶,然后全吐在男子的脸上,“废物。”
  一旁的细儿明白过来的,拿着一根金簪子递给温儿,男子并不知道温儿把玩着手里的金簪子要做什么,就在男子还没有明白过来,温儿一针刺进了男子的脖子,还有丝帕捂住了男子的嘴。见男子还有力气,便一针又一针的刺了进去,不觉得心里万分舒坦,便越刺越疯狂,直到男子软了下去,直到温儿满身是血的时候,温儿才起身将金簪扔给细儿,然后接过细儿手里的丝帕,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手,头也不抬的问,“皇上人呢?”
  “回娘娘,皇上现在在贵妃娘娘那儿。听说贵妃娘娘肚子疼,还让范太医去瞧看了。”
  听此,温儿不禁狠狠地踢了脚边没了气息的男子,然后在想起楚昭然那伟岸的身姿,俊美的容颜,不禁醋意大增,“这言碧硫,看来,还真小看她了。敢和本宫抢男人。”
  这时,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温儿便看了眼细儿,一脸镇定的看着那杯敲响的门。
  会意过来的细儿便一步一步缓缓的走过去,打开了门。
  第一百四十三章*完

  第一百四十四章 大叹入宫深海似,未知几时肋插刀
  人前欢笑人后哭,面表喜色内里悲。
  大叹入宫深海似,未知几时肋插刀。
  在要打开门时,细儿不禁握紧了手里的金簪,然后笑着打开了门,见来人竟然是自己宫里的闺女,便笑着问,“有什么事?”
  “回细儿姑娘,太后娘娘让贤妃娘娘过去中淑殿。”
  中淑殿?那不是太后娘娘的寝宫吗?让咱家娘娘这么晚了,去那做什么。想此便对宫女点了点头,“你先下去吧!我这就禀报娘娘,让娘娘梳洗一番再过去。”
  听此,宫女便恭谨的鞠了个躬的退了下去。
  见那宫女离去的背影,越来越小,便忙关上门的走进来,见温儿悠闲的洗着沾上地上男子的血的脸。
  只听那温儿也不回头的问身后的细儿,“什么人?”
  “是米儿。说是太后娘娘要娘娘去中淑殿。”
  “中淑殿?”擦着脸上血迹的温儿站了起来,转身看向细儿,“这么晚了,让本宫去中淑殿做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也觉得有点奇怪了。娘娘还是先换洗下衣服,好过去中淑殿。”
  听此,温儿看了看细儿,然后点了点头,“嗯!”然后脱去一身沾了血的衣服,扔在地上男子的身上,然后展开双手,细儿赶忙为温儿换上一袭新华服。
  不一会儿,温儿便穿戴好了,细儿便吹了口哨,几名黑衣人便从窗口飞了进来,温儿看都不看,那些黑衣人好像做习惯了一般的,二话不说的抬起地上的男子,夺窗而去。
  谁也不会想的到,眼前这个打扮的娇滴滴的女子,会是刚才那个一针一针刺进男子脖子的女子。
  只见温儿带着疑惑的表情,与细儿走进了中淑殿。
  那太后悠闲的坐在贵妃椅上,由着两个宫女伺候着,更奇怪的是,身边竟然还站着言成。
  这不禁让温儿有点后怕,但还是强装镇定的笑着走过去,娇滴滴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柔软销魂一般的让人听了一身的麻酥酥的。“妾身,见过母后。”
  太后头也不抬的闭着双眼,“起来吧!”
  听此,温儿便在细儿的服侍下带着忐忑的心站了起来,谁也拿不准这太后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便忍不住看向言成,不想那言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于是便温顺一般的站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不开口的太后缓缓地说:“知道哀家唤你过来做什么吗?”太后说着便张开双眼,然后扬了扬手,宫女太监们会意的鞠了个躬,然后一一的退了下去。
  待宫女太监退下了之后,太后这才坐直了身子,直视眼前的温儿,被看的有点疑惑的温儿,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得乖巧的摇了摇头,“妾身不知。”
  “不知?”说着,便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温儿,“看到言成,你还不知道吗?”
  太后这是什么意思?温儿虽然表面上依然装的一副没事人一般,但是心里早已乱成一团。抬起眼眸看向言成,却见言成冷冷的笑着对自己,想要毁了本宫?本宫可不是随便可以揉捏的蚂蚁。未等温儿愤恨的想完,太后便拉起温儿的手,不禁让温儿有点惊愕的瞪大双眼,“还真是不错的人才。”
  不明所以的温儿浅笑着羞红了脸,“妾身不知道母后所指?”
  不想太后突然甩开温儿的手,二话不说的给温儿甩了一巴掌,温儿顿时愣住的捂着被打的脸,只听太后突然笑了,“这一巴掌是给你长记性。你的事,哀家可都知道清清楚楚。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拿来做筹码,可想你这母妃当的也够实在的。”
  “妾身不懂母后所说的。”说着温儿便可怜兮兮的哭了起来。
  一旁的言成实在看不下去的走了过来,“别再装了。太后娘娘没有要拉你下马的意思。太后想让你做皇后。就是不知道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本是打算和太后忽悠一番的温儿,听到言成的话,一副半信半疑的用着一双无辜的眼神看向言成,“不懂……不懂言少爷所说的是什么?”
  真有点不想继续和温儿说话的冲动,无奈这一局,他们不能输,于是便见太后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转身坐回贵妃椅上,然后言成便对太后鞠了个躬,站在温儿的面前,拉起温儿的手,温儿想要挣脱,言成便拉的更紧了,“温儿,你听我说!当今的皇上做不久的。当今的皇上并不是太后娘娘的亲生儿子,真正的亲生儿子是辰王。”
  本欲继续脱离言成的纠缠的温儿听到言成的话,不禁看向言成身后的太后,看着她一脸的默认,温儿便惊觉,若真是如此,那么自己追逐了这么久到底追的是什么,“你什么意思?”
  “给你两条路,一是帮楚昭然,那么你的结果便是昭告天下,那楚枭是谁的孩子,还有那狱卒还有和我所有的密谋。第二条路,便是与我们站在一线,你只要尽快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当今的皇后娘娘,那么日后定加封于你,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听此,温儿并没有显露出或喜或忧,只是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会杀了那池默。竟然左右自己都对自己有利,有何不可,但也不能太便宜了眼前的言成,于是便用力的将自己的手从言成的手中抽离。
  然后温柔的看向坐在椅上的太后,恭谨的鞠了个躬,“妾身并不懂太后娘娘的意思,也不懂言公子说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妾身听说,那皇后妒忌心强,妾身会和皇后好好说说,一个皇后应该有所包容才是。”
  听此,太后不禁觉得不能小看了眼前的温儿了,说的话也是滴水不漏的,明明在说自己会遵命的杀了那池默,嘴里却说的这么巧妙,纵然日后没能让辰王登基,她也绝对不会是输家。但不管如此,要掰倒那冷清的池默,还真需要像这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小人,才能斗的过去。想此,便点了点头,“贤妃是打算花多久的日子完成呢?”
  “回母后,这事儿,倒说的不准。或许明日,或许明年,又或许很久很久以后。”
  太后听到这样的答案,显然不乐意的严肃了下来,看着太后表情变化的温儿,倒也不急,“母后,这说不定啊,明天就暴毙了。不能怪妾身啊母后,您想啊,那皇后可是埋进土里边都没死,谁能定的了她能不能死啊!这皇后啊,可是受到百姓的爱戴。还不是因为死的时候一群喜鹊叼着菊花送她吗?百姓就是愚昧无知的……”说此,温儿便笑着再次鞠了个躬,不再继续说心里所想的话,“妾身先行告退。”
  不明所以的太后只得点了点头,看着温儿带着细儿离去的背影,言成便走了上前,“太后娘娘,您说这温儿能行吗?”
  “能不能行,你还不知道,这人不是你选进宫的吗?”太后一脸不耐烦的说。
  人是我选的没错,可是要和那一身智慧的皇后想斗,倒是一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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