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遗珠》第141/190页



顾筝的身体很快感到一阵战栗,体内似有什么东西喷薄而出,让她脚底紧绷、双手紧紧的扣住梁敬贤的肩膀,片刻后虚软无力的趴在梁敬贤身上,浑身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顾筝的投降让梁敬贤眸色更亮,一个翻身便重新将顾筝压在身下,抬高她的双腿,猛地挺近,动作猛烈的抽动了近百下,最终一个深深的挺进,将滚烫的爱/液留在她紧致的甬道里。

到达那最高峰时,梁敬贤一脸满足的发出一声闷哼,俯身趴在顾筝身上低喃着:“弯弯,你真美,让我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要你……”

此刻的顾筝杏眼迷醉,如同蒙上一层薄雾,双手无力的搭在梁敬贤肩膀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唯有剧烈起伏的酥/胸流露出她的满足。

能够带着顾筝共赴那美妙的巅峰让梁敬贤很有成就感,如打了胜仗的将军般翻身侧躺,伸手将一脸疲惫的顾筝抱入怀中,爱怜的细吻她的鬓角:“弯弯,有你真好。”


第三卷 三个婆婆一台戏第九章 蜜里调油

天际刚刚透亮顾筝便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刚想翻身就发觉胸前那团柔软被一只大手握着,头正枕在梁敬贤的胳膊上,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

这个暧昧的姿势勾起了顾筝的回忆,让昨晚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如潮涌般浮现心头,一想起梁敬贤昨晚……顾筝脸上立时飞上两朵红云,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胸前的大手从小衣下拉出来。


不曾想她才刚一动手,就引来梁敬贤不满的嘟囔,握着酥胸的大手不但倏然紧缩,大拇指竟还似有似无的摩挲顶端的樱桃,让顾筝下意识的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在身体里扩散开,让她紧紧的捉住那只不安分的大手。

梁敬贤也不反抗、任凭顾筝捉着他的手,只是另一只却轻轻的游走在顾筝光洁的后背,像只灵活的小蛇般钻进顾筝的小衣里,一路直下,直探两/腿/之/间的花心,把顾筝羞得紧紧的夹住双腿:“别这样,我们该起来了……”

梁敬贤却仿若未闻,一个翻身将顾筝压在身下:“母亲不是免了你的昏定晨省?我们只管睡就是,不必急着起身。”

说话间梁敬贤已经将顾筝的衣裳悉数剥去,让顾筝一时又羞又恼:“再过会子天就亮了,勺儿她们会进来服侍我们洗漱的……别闹了,我们晚上再……晚上吧?晚上好不好?”她低低哀求的声音酥软甜腻,透着几分诱人的娇媚,让梁敬贤心跳瞬间加快,身体某个地方迅速苏醒过来。

下身的膨胀让梁敬贤哑着嗓子闷哼了一声,遂握着顾筝的手一路往下而去,牵引着她握住他那蓄势待发的昂扬:“我昨晚一整晚都没睡好!这儿一直不肯睡,我又怕你太累了……”梁敬贤的声音嘶哑低沉,仿佛有着说不清道不明、让人不自觉沉沦的魔力,让顾筝竟忘记羞怯、在梁敬贤的牵引下握住那火热的昂扬。

那坚挺硕大的东西滚烫得有些烫手,竟然还在她的手心里跳动了两下,让她一时间如捧着烫手山芋般:“那个……我们……”

“乖,一会儿就好,”说话间梁敬贤已经把唇贴在顾筝的柔软上,见顾筝扭着身子不愿意配合,被勾得越发兴奋之余,不忘趁机向顾筝诉委屈:“我好不容易可以随心所欲的和你恩爱,不必再借着酒醉、催/情/药等由头,你就随我一回吧!”

梁敬贤说着坏坏的啃了顾筝的红樱桃一口,引得顾筝忍不住发出一声悦耳的呻吟声,才满意的松了口、贴在顾筝耳边低喃道:“自从开了荤我就……都快憋死了,我可是从没碰过别的女人,虽然每天都抱着你一起睡,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不能随意吃,可是委屈憋屈得紧……”

梁敬贤说他从没碰过别的女人,和她开了荤有了第一次后,虽夜夜都抱着他但却只能暗暗的忍着欲望……这让顾筝的心瞬间软了下来,感到欣慰、甜蜜的同时,也不忍再拘着梁敬贤,拱了拱身子主动迎合上去,让梁敬贤心里一喜、趁机挺身攻了进去。

身体瞬间被填满,让顾筝“啊”了一声,还未来得及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膨胀感,那坚挺的昂扬便在她紧致的甬道中反复磨蹭,让她紧紧的攀住梁敬贤的肩膀,整个人像是落到了油锅里,碰哪儿、哪儿都滚烫火热,让她渴望被梁敬贤爱抚、渴望早点得到解脱……

顾筝的反应让梁敬贤在她耳边低低的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探到两个人结合处,捏住她的花心一轻一重的揉捻,将她体内那股噬痒撩拨到最高处,让顾筝再也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忘情的扭动着腰肢配合梁敬贤的动作……

梁敬贤好不容易说动顾筝陪着他胡闹,没折腾个两三回自是不肯罢休,于是等他们收拾好起身时已然到了用午膳的时刻,让顾筝一见到端了热水进来的勺儿就微微的红了脸,一身的不自在。

倒是梁敬贤像个没事的人般,大大方方的坐下用午膳,还时不时冲顾筝投去暧昧的目光,让顾筝背着勺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在人前正经严肃一些。

…………

且先不提顾筝和梁敬贤捅破彼此之间那层纸后,关系如何突飞猛进的进展,却说梁敬贤当众拒娶萧语柔,并表明这辈子只会有顾筝一个妻子后,梁敬贤虽然很快就正式肩挑两房,担起兼祧重任,但却无人敢再提娶萧语柔为梁四少奶奶一事。

倒是兼祧一事尘埃落定后,看着梁三夫人、梁四夫人都把梁敬贤当成儿子看待,都以梁敬贤为豪,梁大夫人不免越发的觉得不甘心,以前不曾有过的一些念想也反复在她心里闪现,让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将这些念想付诸行动。

如今大房已然没有梁大夫人可以依靠的人,在对继子梁大少爷恨之入骨的情形下,梁大夫人慢慢的把梁敬贤这个被她从身边推开的儿子当成唯一的依靠,几经思忖过后竟破天荒的主动接近梁敬贤,并且见面时不像以往那样一脸厌恶、恨不得躲得远远的,而是问了一句梁敬贤以前做梦都想听到的话:“三郎,这些年你在三房过得可好?”

这句话在梁敬贤没对梁大夫人死心前,曾经无数次的渴望、幻想能够亲耳听到梁大夫人对他说,哪怕是在梦里,可这些年来梁大夫人却从未关心过他,从未问过他被强行过继到三房后,过得好不好、顺不顺心……

如今梁大夫人终于如梁敬贤所期盼的那般问出了这句话,但梁敬贤却觉得这句话已经来得太迟,迟到他听了后已然无动于衷,只冷冷的反问梁大夫人一句:“我过继到三房已有十余年,大伯母到如今才想起问我这句话,是不是有些太迟了?”

梁敬贤的话让梁大夫人一时语塞,望了梁敬贤许久低低的问了句:“三郎,你心里可是一直记恨着娘?”

“我对你已没有期盼,又怎会有恨?”梁敬贤嘴角有着一丝冷冷的自嘲,语气也如千年寒冰般没有丝毫温度:“娘?你不配说这个字,我没有娘,只有一位母亲。”

梁敬贤的话让梁大夫人大怒:“你怎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说完见梁敬贤冷冷的看着她,一点都没因为她的话而动容,心一紧,终是把余下的话咽了回去,只幽幽的叹了口气把话题岔开:“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艾糍,我亲手做了一些,还在里头加了切碎的杏仁,你尝尝……”

梁敬贤侧过头不看梁大夫人,梁大夫人却依旧把东西从食盒里拿出来放在桌上,又取了一个亲手做的荷包出来:“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我做的荷包,且只喜欢同样的图案和样式,我每回动手做荷包,你总会嚷嚷要我绣上几枝久久竹,我还记得……”

梁大夫人似乎有备而来,叨叨絮絮的和梁敬贤提些小时候的锁事,还刻意提了许多在旁人眼里显得微不足道的小事,勾起梁敬贤许多回忆,让他内心慢慢的无法再平静下去,陷入回忆的同时内心也起了波动。

可惜梁敬贤内心虽因梁大夫人的话有所动容,但心里更多的却是疼痛和怨恨,他并没有因为梁大夫人的这些话就原谅她对他的伤害,依旧以沉默作为回答,对梁大夫人的态度也一如既往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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