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A相逢必有一O》第201/209页


  柏淮手上重新开始套弄:“那我走了后,你有没有自己帮自己?”
  说着指尖拨弄了一下马眼。
  简松意瞬间战栗紧绷:“别,别那样玩,我刚射过,不能这样玩,求你了。我有……上次结合热……想你……”
  柏淮本来只是想逗逗简松意,却没有想到高潮后的他这么敏感,一点挑弄,就吓得什么都说了。
  想到简松意想着自己自渎的样子,柏淮只觉得气血上涌。
  松开简松意的性器,抬起他的右腿,搭到自己的肩上,露出身下那个湿烂泛红的小穴,然后直直顶了进去。
  疼痛比第一次轻了很多,更多的是被填满的充实感,简松意的的呻吟听上去似乎很享受,于是助长了柏淮的欲望,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简松意第一次经历性事说不清这种舒服是什么舒服,也说不清这种难受是什么难受,双手紧紧抱着柏淮,意识迷离。
  他已经被艹得说不出一句完整得话,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慢点儿,淮哥哥,你慢点儿,轻点儿……”
  起初,他这样一说,柏淮就真的会轻下来,慢下来,但是一轻下来慢下来,简松意就会开始不安分的扭来扭去,抱着他腰部的双手,也开始挠人。
  所以到了后来,简松意再叫,柏淮就只是低声哄着“宝贝儿,不疼,我会轻点的,乖。”
  然而下身的顶弄却越来越用力。
  到了最后,简松意是真的受不住了,开始哭喊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也已经完全没有用处。
  只能红着眼,被柏淮又艹射了一回。
  精液射到了柏淮的腹肌上,溅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简松意瘫在床上,眼角泛红,潮湿极了。
  “柏淮你他妈就是个畜生!老子不干了!”
  说完就背过身,不理柏淮了。
  柏淮也没想到,今天的简松意会这么敏感,他是心疼简松意,怕如果自己顶进生殖腔里面,在把自己抽插射,简松意会受不住,就想着等自己快射了,再顶进去。
  却没想到始终不可避免地会顶到简松意的前列腺点,自己还没射,倒是把小东西又艹射了一回。
  他从后面抱住简松意,声音沙哑:“乖,再让老公进去一次,老公已经快到了,这次直接进生殖腔,标记完就不闹你了。这时候停下来,会死人的,宝贝儿。”
  简松意大抵是全天下最心软的人。
  想到柏淮忍了这么久,也就答应了。
  柏淮亲吻着他:“你果然心疼我。”
  两人缠绵地吻了一会儿,简松意又有了感觉,柏淮才哄着他跪在床上,撑住了床头的墙壁。
  而自己则跪在了他的身后,双腿夹着他的双腿,慢慢地把性器往里送。
  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相贴。
  柏淮附在简松意耳侧,温声哄着:“宝贝儿,这个姿势可能会插得比较深,有点疼,但是方便插进生殖腔,最容易完全标记成功,所以我们忍一忍,好不好?标记完你随便怎么揍我都行。”
  “你……你进来吧……别忍了,我心疼你。”
  简松意偏过头,眼角的水渍惹人疼得很。
  柏淮捕捉住他红肿的唇,吻了下去,同时下身也直直顶进了简松意的身体。
  这一次,直接顶到了生殖腔的入口。
  那种强烈的感觉再次袭来,饶是简松意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再次呻吟了出来,眼角又红了。
  柏淮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堵住了他的马眼。
  简松意惊慌失措:“柏淮,你干嘛!”
  “我怕你受不住,又射了。射太多不好,这次等我一起,好不好?”
  不等简松意回答,柏淮就微微后退,然后再次狠狠顶入脆弱的小口被这么一顶,已有丢盔弃甲之势。
  可是太紧了。
  生殖腔入口比后穴紧得多。
  柏淮狠狠用力顶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的顶进去,而简松意已经哭喊起来:“我不要,那里好痛,我不要了,你出去呀,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
  完全标记,只差这一步了,柏淮不可能放弃,只能心疼地哄道:“乖,不哭,不疼,把生殖腔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我打不开,我打不开,求求你了,出去吧,我真的打不开,淮哥哥,我求求你了,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声音全是哭腔。
  柏淮心疼死了,却只能低声哄道:“乖,你是Omega,还是发情期,打得开的,放松一点,让老公进去好不好。”
  柏淮边说边舔弄着简松意的耳垂,试图让他放松。
  现在需要刺激得简松意自己打开生殖腔口才行,他先停下了顶弄,一只手在简松意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游走,一只手带着简松意的手,摁住了他的小腹。
  声音是简松意最无法抵抗的低沉温柔:“宝贝儿,你腰好薄,都鼓起来了,还能摸到我在你里面的形状。”
  简松意耳垂被舔弄,乳尖被玩弄,手上还被迫感受着柏淮的性器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听着柏淮说的那些垃圾话。
  疼痛被暂时遗忘,只觉得自己被柏淮玩弄得很空虚,明明被填满里,小腹处却犹然觉得不够,好像还要更多。
  液体从生殖腔里泛滥地就出,生殖腔的小口也一点一点变软。
  柏淮感觉性器前段触碰到的那个地方的变化,加大了尺度,手指和唇齿玩得简松意彻底软了下来。
  声音也更蛊惑了:“宝贝儿,你摸摸,待会儿你打开生殖腔了,我就会顶进去,然后射在里面,成结,把精液堵在里面,你都能摸到。”
  “我不要……我不摸……”
  简松意抗拒着,生殖腔的入口却因为心理暗示,真的打开了。
  就那么一瞬间,柏淮就狠狠地顶了进去。
  粗大的性器挤过最狭窄的入口插入了Omega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汹涌黏湿的液体包裹住柏淮性器的前段,软肉无止境一般地贪婪吮吸着。
  柏淮舒服地闭上了眼,简松意却因为巨大的刺激,整个人完全承受不住,趴在墙壁上,低低抽泣着。
  倒也不是疼,就是强大的生理刺激,让他无法承受。
  又爽又痒又撑。
  觉得受不住,可是又还想要。
  他哑着声音:“柏淮……你进去了……”
  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让柏淮动。
  柏淮听着简松意的声音,心疼,却也被诱惑,握住他的腰,吻上他的腺体,吻细细密密落下,温柔至极,像是安抚。
  然而腰部却在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
  一下一下,用力又深入,似乎是想把简松意钉在墙上一样。
  简松意起初还能哭喊着不要了,到了后面,因为过度的快感和透支的体力,只能低低抽泣呻吟,一声一声淮哥哥,也不知道是阻止,还是想要更多。
  只是后面的水越来越多,多到已经浸透了床单,在交合处因为剧烈的抽插,泛起了白沫。
  而柏淮向来禁欲,第一次梦遗之后,除了简松意面前,他几乎都鲜少自我解决,就算和简松意一起胡闹,也是他伺候简松意多,很多时候他都是草草了事。
  所以第一次性事,他就尝到了Omega最美味的地方,难免疯狂了些。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Omega都是这样,但是简松意是,源源不断的水,柔软紧致的甬道,贪婪的媚肉,温暖的生殖腔,带给了他无限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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