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天下》第2/146页


  8. 大蛇通灵,可以幻化,是如白娘子事。有人夜敲医者门,乃是有刺梗喉,几欲待毙。医者用摄子将刺拔出,其人谢过而去。后两日,医者见门前有新鲜的山参数支,皆为千年以上,不知何人所遗。正迷惑间,有邻人告之,清晨见有大蛇在医者家门前出现,随即不见。医者恍然大悟,刺在喉中者,蛇仙也。遂以此数支老山参暴富。
  9. 一友言,其父曾见两头蛇,无尾,两端皆头,或是蛇中怪胎也。民间有见此物不详之说。
  野地中生有怪菌,可化蛇。有误采之者,放入盆中,隔日视之,已失所在,化蛇游走矣。此说未见其实,或是谬论,然乡人多信之。
  10. 偶于山中遇一小蛇,竟不惧人,后面跟随数十米,觉其好玩,欲引家中,行至路边,复寻不见。
  有农夫进山耕地,忽见地中群蛇毕聚,有大蛇十数条互缠一起,首集一处仰望天空,若"蛇花"然。当是迎战天敌状。农夫惊惧,隐旁窥视。少倾,有怪鸟飞至,大如鹏,盘旋良久,似无机可乘,遂飞去,群蛇得保。后,大蛇不见,唯余类仍留地中不走,农夫以石灰驱逐之,半月方尽,是为奇事。
  此为一亲戚述之,与那农夫为邻,颇可信。
  有山中采药者,行走多时体倦,见前方有一横木,于是坐其上歇息,随手取一烟吸之。忽觉坐下大动,起身视之,那横木赫然一大蛇身也,蛇类厌烟味,故闻之避走。采药者惊骇,落荒而逃。大蛇通灵,不主动攻击人,未伤采药者,也是一幸事。
  11. 一同学言,曾与两同伴山中杀一蛇,随后燃火烧烤来吃。忽觉周围有异,视之骇然,草丛中、树枝上,群蛇游至,花花绿绿,各色杂然。三人惊走,数月未敢再进山。有老人言:山中最忌烧蛇,可速引其类聚矣!是为食蛇者戒。
  12. 有林场工人,山中作业时,于一大树上发现一大"蛇蜕",长十数米,展开来竟有两米宽,可见其蛇之大。取之还家,有药商闻至,以三千元购去,因其可入药故。
  13. 幼时曾闻一奇事,有大蛇红赤如丹,游浮于稻田之上,贴稻尖若飞行般,瞬间远去,曾轰动一时。虽未亲见,但此事属实,不敢妄言。
  14. 有人患怪病,躺地如蛇行,甚至于可攀树越檐,皆若蛇状。其家人言,曾杀一蛇故得此疾,医不能治。后遇一老医,施以“鬼门十三针”治愈。
  民间以蛇类、狐狸、黄鼠狼三者阴气最重,伤之则祟人。乡下多有类似之事,医不能解。
  15. 家乡东山有“长虫沟”,四下皆蛇穴,团团簇簇,满目皆然,人不敢近。一日偶见一蛇,背负一草出,传说中蛇负之草皆为灵药,或是去救其同类罢。
  曾闻又有顽童遇负草之蛇,毙蛇取草,然不知何用,弃之。后,也无它异。
  16. 长白山每至秋季,多有进山挖人参者,曰“放山”。有老翁偶在一石砬子下见有一大蛇守护,长十余米,甚凶猛。老翁知石砬子上必有异物,于是以雄黄烟上风头上薰之,蛇类最怕此物。果然,大蛇避走。老翁至石砬上,见有一物,类灵芝又若野蘑菇,纯白无杂色,大若脸盆。翁知其必为灵药,尽食之而返。后年逾百岁,仍健步如飞。此乃五十年前事,邻人讲述。
  17. 幼时家住农村,村中皆是那种旧式的土墙草房。曾闻一人言,其家房檐上曾掉下来两条长尺余的长有鸡冠的蛇,随即不知所踪。村中人家多用坑席,偶翻看,下多有无毒乌蛇,可谓人蛇同眠,倒也两相无害,村民习以为常。也常见于灶台间,驱逐则可。近年多不闻,环境变化之故也。
  又有人在松花江边耕地,忽闻水声大作,忙走到江边查看,立时被吓得魂飞天外。有大蛇过江,首已至对岸,并爬上了一棵大树上,尾仍在另一岸,奇观也!
  18. 又有林场工人,偶在木堆上见有大蛇晒太阳,头如牛首般大小,仅数米长无尾,一断蛇也。其人惊惧月余不敢出门。
  有一老者言,其少时曾见一蛇,长角,仅数厘米,已是化蛟,几成龙矣!

正文
  前言
  中医,中华民族最为耀眼的瑰宝,它贯穿了整个中华民族的历史,并涉及到各种文化领域,作为一门古老的医学,至今仍然散发着它不朽的光芒。它以“天人合一”的整体观念和阴阳五行为基础理论的“辨证论治”的指导思想,形成了独特的东方医学。
  但是,中医的现状令人堪忧。僵化的教育体制和相对滞后的中医政策,以及当下西医全球化的特殊环境,竟然改变了几千年来中医在国人脑中根深蒂固的观念,逐渐在滋生它的土壤上淡化去。中医中药正离我们的生活远去。虽然它不可能灭绝,但是,长久以往,一旦失去了中医中传统的精髓和本质,作为一门实用医学,它有可能将不复存在。仅仅成为一种古人遗下来的“医学文化”供后人来研究甚或欣赏了,这不仅仅是中医的悲哀,更是整个中华民族的悲哀。
  本书之作,是为了保护和振兴中医的一声呐喊。
  本书试图将医学和文学进行有机的整合,是在前人医学实践的基础上进行全方位的专业性的文学创作,将逐渐向读者揭示中医的本质,展现中医药学的瑰丽篇章。令读者们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医。重新唤回人们对中医的热忱,使中医不仅作为一种博大精深的文化存在,更是作为一种独特的实用医学而存在。虽然,这是作者的美好愿望,但作者将努力地去实现它。
  专业性的写作,需要有专业性的知识,还好,作者本人就是从事中医专业的人士。为了心中的那份美好的愿望,将以文传医。并且高兴地看到,已有同行在这方面去尝试了。以文学小说的形式去展现中医的内涵,是一个复杂和艰难的探索过程。为了能写好这部书,多年前本人就开始进行了练笔式的文学创作,(为了作品的完美,不敢直接去动笔的),至今已完成了二百万字的其它文学作品。时不待人,如今急不可奈地进行《游医天下》的创作了。
  真正的中医在民间在江湖。要让主人公以周游天下的经历去感受中医学的博大精深,进而向读者们揭示中医的本质和它深刻的内涵。
  最后,祝愿中华民族古老的中医学重新涣发出它青春的魅力罢!

  第一卷 中医天下之针灸铜人 第1章 碧血医心
  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险岖、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如此可为苍生大医,反此则是含灵巨贼……(节选《大医精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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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人有云:不做良相,便做良医。
  中医一道,自古有之,它不仅仅是一种医道,更是一种天人之学。有那种道可道,非常道的玄妙。正因为如此,被现代之人披上了一种“迷信”的外衣,几乎排斥在科学之外。
  感慨之语暂且不说了,还是让故事开始罢。
  这是一座小镇,名为白河镇。青山环绕,白水东流。万松岭西南方向旁卧,白水河上石拱桥飞架。可谓人杰地灵,明清之际,曾出过十几位状元。便是现代,省里那几位有名的大官,也是从白河镇走出去的。小小白河镇古迹众多,南有光和寺,宋朝建筑,北有娘娘庙,唐时的遗迹。镇内也多有古宅,风格迥异。加上民风古朴,热情好客,近年来已发展成一处颇有名气的旅游景点。
  且说白河镇上有一家中医诊所,名为平安堂,坐堂者是一老医,姓宋名恒字子和。这宋子和可是当地一位有名的老中医,饱读医书,精通内、外、妇、儿、针灸诸科,是一位全能的医中圣手。不仅是本地的患者,连本省的甚至外省的病家也多有来投。经他诊治,每有奇效,声誉日隆。
  宋子和的医术来自家传,宋氏乃是中医世家,并且曾出了个传奇式的人物,那就是宋子和的祖父宋景纯。知道窃国大盗袁世凯是怎么死的吗?传说 就与这个宋景纯有关。宋景纯当年行医北京城内,曾在享誉中外的同仁堂大药房里坐过堂,在北京城里有很高的知名度。宋家有一祖传的秘术??回阳九针,可令那垂死之人起死回生。据说有一次宋景纯行在山东道上,遇一溺水之人,其家人在下游找到此人时已在两天之后了。当时身体虽未坏,却是气息全无,皆认为已是死了,忙着准备后事。正好被那宋景纯看见,说了声“尚可救!”随施以回阳九针之术,竟将那人救活了来,曾轰动一时,传那宋景纯有活死人之术。也是那溺水之人命不该绝,没有彻底死透,遇以宋景纯施神针救之,否则那真正的死人是救不过来的。
  当时中国的政局混乱,军阀割据。为了照顾大局,国父孙中山先生将本来属于自己的大总统之位让给了那势头正旺的袁世凯,希望袁氏能就此扭转中国目前的乱局。可是那袁世凯当了几天大总统觉得不过瘾,便想做一回黄袍加身的皇帝梦。结果此举引来了全国上下一片声讨兵伐,令那袁世凯坐在龙椅上惶惶不可终日,惊乱之余,急火攻心,气恼而病。这下可忙坏了那班“御医”们,投方下药,百法不效,立时群医束手。
  无奈之下,只好另寻名医。那班“御医”们将北京城内所有的名医过了一遍筛子,锁定了五位名医,最终单单选取了宋景纯。那宋景纯接到“圣旨”,心中却是一动,不顾日后可能遭受全国人民的漫骂,欣然而往。
  进了紫金城,宋景纯见到了那位大头“皇帝”,一番望闻问切之后献上了一张方子,留下了一句,“照此方连服十剂,可保皇帝龙体安康!”说完,提了皇家的赏赐,嘴角带着一丝诡秘的微笑出紫金城而去。
  因为是请的外面的医生,那班“御医”们也自不敢随便投药送于“皇帝”服了,先是查验了一遍方药,见皆是清心泄火的寒凉之药,与袁世凯的急火攻心之疾也自对症,于是放下心来照方投药。说也奇怪,袁世凯连服了宋景纯开的两剂汤药之后,病情竟然大有好转,“龙颜大悦”,追赏黄金百两。此时全国各地“兵乱”四起,皆来讨阀他这个窃国皇帝。那袁世凯重抖精神,调兵遣将,开始着手平息“叛乱”去了。
  就在袁世凯做了“皇帝”仅仅八十余天,也就是刚好服完那十剂汤药之际,忽然间暴怒不已,随即吐血数升,一命呜呼去了。民间传闻,这个窃国大盗是被气死的,殊不知这其中另有缘由。那宋景纯所开的药方上暗藏玄机,所列之药虽皆是清心泄火之品,但在配伍火煎之时已是暗里起了微妙变化,清心泄火之功效转为了清心敛火,暂时将那心火收敛于体内,蓄势待发,十剂之后,火势攒足,偶一动怒引发,直冲脑络,安能不毙命。那宋景纯也自胆大,竟借此机会假医之手,除去了这个窃国大盗。也是他的医术出神入化,在那药方的君臣左使之间,令几味药在配伍上暗里起了奇妙变化,功效逆转,施在反适其症的人身上便可杀人了。便是袁世凯的那般“御医”高手们也自看不出这里面的玄机,医道之妙,救人杀人在乎此了。
  袁世凯一死,其余党作鸟兽散,也自无人追究宋景纯的责任了。而此时宋景纯早已携家远遁,来到了这白河镇隐居起来。此般传说属于那种野史杂闻,未必可信,诸读者也勿去考证它的真伪,这般写来,只是想说明一个问题,医道不仅能救命,也能救国。那袁世凯最终虽不能得势,但有他活着一天,自会作乱中国。
  医之为术,救人杀人,就看如何去用了。杀一恶人,以医天下,也未尝不可。
  且说宋子和膝下本有一子,叫宋强,随宋子和习医,共掌平安堂,二十三岁上讨了一房媳妇,夫妻恩爱,对宋子和又自孝顺,一家两代三口,其乐融融,自不必说。孰料天降横祸,宋强新婚还不到一年,突然遭遇了一场意外车祸,可怜年纪轻轻,就此殁命。那闯祸的司机肇事后逃逸,不知所踪。中年丧子,对宋子和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忍着万分悲痛,料理了儿子的后事。那儿媳回归娘家,年轻新寡,耐不得寂寞,半年后也自改嫁他人去了。好在不曾生育,没有留下个一男半女,宋子和便也由了她去。
  从此宋子和一人独守平安堂,丧子之痛,已是令他心恢意冷,拒绝了好心人劝他续弦延后的建议,一心研究医术,诊治病人,不再做它想。只是一身医术断了传人,自成了宋子和的一块心病,便想收个徒弟。也曾有熟人介绍过几个年轻人来,可是都入不了宋子和的眼,因为都不是学医的材料。那医道,可不是谁人想学就能学得来的。尤其是学习中医,入门已自不易,登堂入室就更难了去了。能吃苦肯学是一方面,还要有一定的天赋,那就是悟性。现在中医境况堪忧,后继乏人,是因为能真正领悟中医的人很少。时下多有那些学了几天理论,背熟了几张药方,连混带买的弄来一纸文凭,就开始打着中医的旗号去吆喝了。这般庸医行世,直接影响了中医的声誉,也是人们逐渐对中医失去信任的原因之一。
  由于宋子和对收徒弟的要求很严格,宁缺勿滥,以至来推荐的人逐渐少了。甚至县城医院的张院长引见的一位亲属,是从全国有名的一家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指望能学到些宋氏医术,都被宋子和看了一眼后一口回绝了。宋子和也曾暗里到县医院观察过几批到医院里实习的,刚走出医学院校的学生,可惜皆无中意的,自令宋子和摇头感叹不已。可见找到一名优秀的中医人才是多么难的一件事,徒弟找师父难,师父找徒弟也不易,或许两者之间要有个缘分罢。
  第一卷 中医天下之针灸铜人 第2章 神秘的夫妇
  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治病必求其本。(《素问。阴阳应象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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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事万物都有着它的矛盾两重性,万物之灵长的人尤是如此。彼消此长之间,推动着事物的变化和发展,过极必反,只有在一定的范围内保持二者的平衡,阴阳的平衡,才是自然界正常发展或人体健康的基础。
  就在宋强出车祸死去一年后的一天晚上,忙碌了一天的宋子和关了平安堂的门,吃过晚饭后正准备休息,忽听外面响起了刹车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宋子和知道一定是来了患了急症的病人,否则不会这么晚的来敲平安堂的门,这种情况时常有的,算不得什么意外。
  待宋子和开了门看时,不由一怔。门外站了一对年轻的夫妇,看那穿戴气质俱是不俗,显然不是出自平常人家。那女的怀中抱了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面呈焦虑,当是这个孩子病了。门口不远处停了一辆小汽车,是高档进口的那种。八十年代,能开上这种车的人,自是大有来历的。
  “您是宋大夫罢?我们的孩子在路上病了,一直昏迷不醒,途经两家医院都不敢收的。后来有人介绍了您,专治疑难杂症。恳请您老救他一命罢,这孩子才三岁多一点啊!”那男子焦急道。
  “进来我看了再说!”宋子和忙将那对夫妇让进了平安堂。
  待那女人将孩子放在了诊室的床上,宋子和上前仔细查看时,却是一怔。那孩子六脉平和,呼吸均匀,全无病象,只是那昏迷不醒如在熟睡一般。好奇怪的病症,又好面善的孩子!宋子和心中自是一动。这个陌生的孩子,若是那幼时的宋强,可爱之极。想到这里,宋子和心中不禁一痛。
  “这孩子什么时候又如何发的病?”宋子和眉头一皱道。
  “三个小时之前,这孩子好像感受了风寒,吃了两枚梨子后,便自沉睡不醒。”那男子忙上前应道。
  “哪来的梨子?还有吗?”宋子和道。
  “路上买的,仅此两枚,都叫孩子吃了。”男子说道。
  “这孩子中毒了!”宋子和肯定地说道。
  “中毒!?”那对夫妇相顾失色。
  “不过勿要担心,没有生命危险的,只是这毒性好似一种轻度的迷药,令孩子暂时性昏迷而已,无大碍的。梨子上如何能产生这种迷药性质的毒,当是古怪!”宋子和迷惑不解道。
  那男子的脸色暗里变了一下。
  “你们二人请到外室等候一下,我要给这孩子施针,半小时左右也就醒来了。”宋子和说道。
  那对夫妇听了,面呈复杂神色,谢了声,退了出去。男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女人,女人犹豫了一下,随那男子走出了门外。
  “年哥,真的要这么做吗?”女人含着眼中的泪水道。
  “苗妹!”男子深感谦意地道:“事情已经决定了,就不要反悔了,这么做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只是让浩儿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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