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男人》第52/68页
孟思成当然断然拒绝:“不行,必须这次!”
苏红袖拧不过他,只能忍下羞涩,小声地问:“那,那,那我该怎么做啊?”
孟思成见她乖巧听话,唇边更添笑意,扶着她腰际的大手慢慢往下,揉捏着她柔软的臀部:“我来一步步地告诉你,你只需要听话就行了,不要怕。”
苏红袖点头:“好的,我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此处看苏是如此对付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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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揪章 ...
其实以前上学的时候,苏红袖也许并不是一个最为聪明的学生,但肯定是那个最为用功的学生,耐心细致听从指挥。
现在,苏红袖正在伟大的孟思成同学的指引下,一步步地进行着欺负孟思成的大计。
昂昂/然骑/坐在他两腿上,伸出手解开他的上衣扣子,露出坚实的胸膛。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那胸膛散发出热力,剧烈起伏着,上面甚至还有细密的汗珠。
她好奇地看着那细密汗珠沾在自己的手上,感受着手下那剧烈起伏的心跳,体会着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正摸得兴起,却听到他传来一声闷哼,苏红袖好奇地抬头看他,却看到他喉咙间有微微颤动,剑眉皱着,眯眸看着自己好像很是不满的样子,她顿时有些不安:“怎么了,这样不好吗?”
孟思成喉咙里发出好像很享受的叹息,模糊嘶哑地说:“很好,你继续吧,继续往下摸。”
苏红袖受到鼓励,再加上自己实在是好奇心重的,于是那手便摸索着来到他那处小红珠处。她低头观察了下,小小的,有点暗红色,因为自己的碰触好像开始变得硬了,轻轻划过很有触感。
那点红珠在她好奇的触摸下,渐渐变得更硬,而孟思成呼吸更显得急促:“快点,还有裤子没解开呢。”
苏红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走神,哦了一声连忙收回手,从善如流俯身开始解开他的腰带。
下面裤子处,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她知道那里面应该是什么,但还是有点怕,于是伸出的手只能小心地躲开那帐篷,来到腰带处,想着不惊动那坏家伙便将腰带解开。
男人的皮带,她没用过,也没有解过,有点困难。孟思成一只手捉住她的小手,引导着她怎么解开皮带,拉开拉链,这中间胳膊总是不经意碰到那微微颤抖的帐篷,于是手便是一抖。
孟思成感觉到她的惧意,眸子晶亮,唇边笑意更浓:“怕什么啊?”
苏红袖委屈地抬头看他,很是不满:“谁怕谁啊,是我要欺负你!”这话一说出,她再次想起了自己的目的,让孟思成先成为自己的人,再也不许他人觊觎!
孟思成点头,说出的话暧昧无限:“好,它等着你欺负呢。”
苏红袖听到他说的“它”,脸上的烫度更添了一层,它啊它,自己才不怕它呢!就是要欺负它!
而当她费了半天的力气终于扒开了他的拉链看到他那弹跳着的怒张,着实吓了一跳:“我不干了,可以吗?”她昂然地骑在人家身上,做低伏小瑟瑟地请求。
孟思成可能同意吗?他压制住谷欠望一步步引导是为了什么,怎么可能临时放开这到口的美味?
苏红袖抬头看孟思成脸色,再次小声可怜巴巴地请求:“我不想欺负你了还不行吗?”
孟思成沉下脸:“快点。”
苏红袖咬了下唇:“好吧,那我接下来怎么做?”
孟思成已经解开了她的上衣,一只大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胳膊上了绷带的大手正恣意揉捏着她的蜜桃般的柔软,听到她的话很是满意地笑着说:“你先站起来一些。”
苏红袖依令行事,接下来一个动作一个指令,指令绝对让人脸红心跳,动作绝对标准。
稍微站起,往前,对准,然后往下坐。
当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苏红袖这个指令执行器罢工了:“不行,肯定进不去的。”她看着那个怒张,她怎么可能容纳下它?
孟思成两只大手托起她的臀,低哑地说:“可以的,进去了就可以了。”
苏红袖低头看着那张扬,艰难地吞了口吐沫后,摇头怯怯地说:“我不敢。”被别人割一刀和自己割自己一刀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吧?她下不了这样的狠心!
孟思成也知道这临门一脚让她来做自然是太过为难,看她这一番折腾下来,她那里已经是泥泞一片应该是前戏做足了,于是也不犹豫,两只拖着她的大手对准了猛地往下一按,同时下面再就着这势头往上顶去。
两种力道对冲而来,那昂扬之物瞬间刺破某些障碍,分冰破玉般进入了它期待已久的地方。
苏红袖顿时有了被撕裂的感觉,剧痛袭向全身,眼泪都禁不住流下来:“太疼了,不要了。”
孟思成不容拒绝:“不能不要。”
苏红袖呢喃,泪眼朦胧可怜巴巴地望着孟思成,小声地说:“疼。”
孟思成虽然着急,但到底了怜惜她第一次,于是伸出大手,温柔抚弄着结合之处,让那里流出更多的润滑之物,口中柔声安慰说:“只是疼这一下而已,以后就没事了。”
苏红袖温顺点头:“嗯,我知道的。”她告诉自己只是疼一下而已,而且她早有心理准备不是吗?
慢慢地,随着孟思成修长大手的抚/弄,她得到了安抚,感觉那疼痛慢慢减缓。于是她大着胆子伸出手扶住他的肩膀,并小心地尽量不让自己下半身有什么动作。
因为稍微一动,身体里那个粗壮就有隐隐的脉动,撩/拨得她浑身战/栗不能自已。
孟思成感觉到她疼痛应该减缓,便试探着稍微动了下,谁知道他这一动对于骑坐在他身上的苏红袖来说,无异于地动山摇,顿时叫了起来:“不要――”
孟思成连忙停下:“很疼吗?”
苏红袖呐呐地说:“不是。”
孟思成不解:“那是怎么了?”
苏红袖不知道如何说出自己的感觉了,那不是疼,因为疼是很尖锐的。
那个硬/物就那样顶进去,自己的柔软如蚌/壳一样被强/行分开,但在分开后又紧紧包/裹住了那硬/物。如今那硬/物就埋/在自己体内,她感觉到的是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被强行撑开,撑开到了极限本就难受,如今他竟然还得寸进尺地要动来动去,那无异是雪上加霜啊!
孟思成看她脸颊酡红,美丽的颈子微微后仰着,温柔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心里更添冲/动,再也顾不得其他,下/身再次动起来。
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坐在人家两/腿上的她再也昂/然不起来,只能伸出手扶着他的肩膀,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不往后倒去,垂着脑袋靠伏在他胸膛上,同时发出小声的呜咽声。
当他进去时,由于自己做的姿势,那硬物几乎完全没入自己体内,仿佛要顶入了最为深处,她就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尖叫声,紧紧扣住他的肩膀,小声求着:“别太往里去,疼。”
孟思成看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可怜小东西,心里涌起浓浓的怜惜,忍不住抬起那只受伤的手,轻轻抚弄着她柔顺的发丝,柔声安慰说:“别怕,我这就出来。”
他说话算话,这就退出来了。可是当他退出时,那坚硬的顶端有种东西在刮蹭着她的内/壁。他轻轻地往外退,那东西便带着她柔软的嫩/肉往外去。当他完全退出时,内壁的一部分嫩/肉仿佛要被他完全带出一样,这才是最折磨人的啊!
好不容易那硬/物退出了,趴伏在他肩头的苏红袖正要松口气,谁知道那硬/物又一个回马枪,再是狠狠往里一戳,于是苏红袖张口抽气,然后低声呻吟尖叫,尖叫过后又只能呜咽着抓紧他的肩膀,也身子随着他的攻击而剧烈摇摆。
他还是心疼她的,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际,一只手揉/弄着她那随着自己的攻击动作而荡/漾的柔软。
她的柔软还是很美丽的,是那种尖尖翘翘的情状,看起来很动人!以前她穿衣服太过保守,别人都看不出的,可是自从她的衣着开始大变样后,好像那曲线越来越开始显露出来了,于是这美丽似乎有被人注意到的危险。
孟思成仰望着在自己眼前荡漾着的美丽,看着那团蜜桃在自己的手上变形,他禁不住想,一定不能让她再那样穿下去了。
她的美丽,怎么可以让更多的人注意到呢?
她的一丝一毫,都应该是自己的,独属于自己的。一切就如同她如今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媚态一样,不能让别人看到的。
孟思成在心里开始有了自私的想法,也许在别人眼中,她只需要是一颗小小的害羞草,那是最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孟思成心里涌起一股疯狂的占有欲,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藏起来再也不许别人看到一点,于是下边开始更加用力往上顶。
他喜欢看她现在的样子,喜欢看她因为自己的攻击而无助地呜咽吟叫,而那美丽炫目的身子也如飓风中的杨柳般摇摆,几乎折断了般,多么可怜的小东西啊!
苏红袖感受到他的突然发难,更加抓紧了他的肩膀承受着,可是她就在这频繁的刮/蹭/推/拉的折磨中,仿佛感到了似有若无的异/样感觉。
慢慢地,那感觉溢满全身让她禁不住扬起颈项,如丝的秀发随着这摆动在空中飞舞出绚丽的弧度,最后摇摆着垂在脑后,落在她纤细的身子上,也时不时轻扫过孟思成的大腿。
她眯起迷朦的眸子,酡红的两颊散发出迷人的光彩,嫣红的唇微微张开,喉间发出娇/媚的呻/吟声。
孟思成看着她迷醉的样子,同时也感受到了身下不断分泌处的水分,知道她已经慢慢进入了状态,甚至怕是已经要到了的,于是更加用力往上顶,同时不断变换花样从各个角度往上顶撞,直顶得她更加脆弱无助地摇摆,同时蹙起细眉发出那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呜/咽声。
空气中弥漫着男/女/情/事时特有的味道,而那男人喘/息声,女人娇/吟声,还有一种“汩滋汩滋”的声音在两/腿间响起,这是千古以来的旖/旎旋律。
苏红袖感到有一种快感在那刮/蹭间慢慢地累积,一点点地攀升,每一次仿佛要攀升到最高点,却在那一瞬间又往回落,她开始觉得自己好像需要什么,她好像需要去一个地方,攀爬到一个地方,那里能给她无上的愉悦,可是那个地方在哪里,又该怎么去,她不知道,她无能无力,于是只能呜咽着小声哀叫:“孟思成……”
孟思成,这是熟悉到让她几乎流泪的名字。很久前这是那个让她感到惊慌感到无措也感到莫名安心的冷峻少年的名字,经过十年的徘徊十年的分离也是十年的辗转,这是那个重新回到她身边扶着她抱着她,最终给她安全感给她渴望给她空虚的男人的名字。
从没有这么一刻苏红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爱着他,从少女时代的羞涩的爱,到如今卑微的不自信的爱,她原来一直都在爱,爱到愿意任凭他怎么欺负,爱到即使知道前途渺茫依然不顾一切地飞蛾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