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枭雄》第1/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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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枭雄》
作者:马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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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太叔之乱

楔子



时值大周幽王六年秋月,天高气爽,又到了佃户缴租,地主丰收的时节。褒城大地主洪德,于清晨草草洗漱毕,略用些早点,禀过母亲,便带了两个帐房先生和六个家仆出了门。

褒城郊外,一望无际的都是平原。虽是深秋,气候却并不萧杀。但看金草铺地,红枫举天,秋水静流,北雁南飞,一派的郊外好景致。那洪德却似心事重重,全无心思观看。因今年丰收,又兼褒晌父子向来心善,佃户们很少有不上缴租子的。洪德看着收租顺利,脸上稍有喜色,因此并不插手,只由着帐房先生和下人们忙活。褒氏土地众多,一些包租给大户们的土地,租子都由他们自行到褒府交纳。洪德下乡收的,都是些小户碎租。

只忙到第十天将近中午,才草草结算完毕。洪德想在午饭前赶回家,便催促家仆们快马加鞭往回走。行至一条河边,那马口渴,直在原地踏步,再也不肯向前。洪德无法,只得招呼众人下马,由着马儿喝足了水才得启程。那知还未上马,就听见河对岸有个女子在哼唱小曲,那歌声时有时无,绵甜清软,入耳魂消。洪德顺着歌声来处看去,不由大吃一惊!

只见对岸一位约有十六七岁的少女正在打水,因为路远,她又弯腰,所以看不清容貌,但那身段风流,自有让人心动之处。及至那少女抬起头来,众人更是看的痴了。只见那女子虽着粗布麻衣,却生的明眸皓齿,白肤黑发,顾盼之间,光彩照人。洪德想到不到穷乡僻野,还有如此绝色!正自发呆,那女子忽地发现几个大男人目不转睛的朝她呆看,不由得十分害羞,住了歌声,担水掩面而去。

洪德看那女子走远不见,方才回过神来,环顾左右道:“你们几个,有谁知道这村姑是谁家女子”?几个家仆都摇头说不知。只有一个帐房先生是在府最久,先前亦时常出来收租的,只见他沉吟片刻说道:“看这女子面貌,好象是拟大家的,但是他家娃子今年才十三四岁,可对岸这女子却有十六七岁,真是奇哉怪哉。只是这地方我很少来,这拟大家的娃子又不经常出门,所以不能十分肯定”。洪德问那帐房先生:“拟大家的租子结清没有”?“还没有”,他说,“拟大前些日子病了,说病好了会亲自上门缴的”。洪德听了便道:“今天我们晚些回家,到拟大家看看去。如今租子即已收完,大家辛苦,回头我请你们吃酒”。说完僵绳一抖,那马泼风似的一窜而出,驮着洪德直往拟大家奔去。

却说在河边挑水的女子名叫褒拟,正是拟大之女,虽然年方十三四岁,却出落成了一个绝色少女。拟大原先曾有一子,但未及成人便夭折了。这女子并非是拟大亲生,原是拟大在十三年前从一个外地来的老头手里买下的。当时那人寻到家里给孩子借奶,只说这孩子的父母患病双亡,余皆不提。这拟大妻子一来刚夭折了儿子,二来看这孩子也着实可怜,便与那人商议,用四匹布买了下来。拟大夫妇自从奍了这个孩子,虽是百般宠爱,管教却极严,平时无事更不教她出门。这天因父亲生病,她便代父亲去河边汲水来吃。褒拟平时不能外出,今日放出樊笼,就如刚起飞的小鸟,兴奋莫名,不想在河边唱歌,却教几个大男人听了去。

那大周朝自文王开国,武王灭纣登位,由周公定制了法典礼仪,凡是女子都要三从四德。所以褒拟不禁又羞又恼,回到家里正没有个理会处,却听外面一片声的马蹄响,偷眼向外一瞧,又不禁面红心跳。原来刚才呆看她的那一帮人已经来到她家门前。褒拟自觉无趣,忙进里屋回避了。

拟大妻子开门迎入洪德一行。洪德叫随从们在院子里掉几条长凳坐着,自己则直趋拟大病榻之前,用温言百般抚慰。拟大也曾受过褒氏父子大恩,几曾想到少东家会亲自登门来探?不禁泪流满面,直趴在床边磕头,口中直说“少东家一家慈悲,定能好人好报”之类的话。拟大妻子在旁亦自陪着落泪。

洪德问道:“拟老伯,看你这病征,应是偶感风寒,可请大夫看过?”拟大答道:“蒙公子记挂,已经看过了,现今已无大碍。欠府上田租,容我病愈,亲自到府上交纳。”洪德笑道:“那倒不必,你家一向清苦,如今又病着。今年我做主,已经把你的帐销掉了”。洪德尚未说完,那拟大已然从床上滚落下来,纳头便拜。洪德双手扶起拟大,让他在床上躺下,笑问:“拟老伯,我向闻府上贵千金华德丰茂,不知可曾婚配?”拟大回道:“小女年方十四,虽微有姿色,却未及弱冠。公子见过小女么”?洪德一边思量:他即如此说,便不是他家女子,却仍不死心,又笑问:“只听人说,不曾见过。不知可否请出一见?”拟大闻言,就对妻子说道:“即是少东家想见小女,可唤她出来奉茶”。

褒拟正在里屋偷听外间说话,听母亲这般说,就袅袅婷婷地步出里屋,低头向洪德轻轻一拜,然后又倒了茶水,双手奉上。洪德原隔着条河看了一眼,虽不甚远,到底看不清楚,及至褒拟来到面前,更觉得她令棚壁生辉,美艳不可方物。洪德立时看的呆了,任那茶水泼出,却似浑然不觉。褒拟如此近距离地被一个陌生男子看着,羞得两朵红云飞上脸颊,慌忙低头再拜,一闪身回到里屋去了。直到褒拟回屋以后,洪德才陡然惊觉,看那茶时,却已经泼出一半。

洪德离座,拱手贺道:“恭喜拟老伯!小姐年纪虽小,然才德如此,他日必定贵不可言”。拟大起先还以为洪德看上了他女儿,心中已经窃喜,听他如此说,更是欢喜异常,那病也似痊愈了,喜道:“承公子谬赞,小女不过如此,哪来这般福气?”洪德心中已有主意,即便起身告辞。

回到家中以后,洪德直奔后堂,叩首拜过母亲,将见到褒拟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因而哭道:“当今天子残暴荒淫,喜怒无常,更兼任用奸小,不理朝政,只索四方美女以充后宫。我父因直言相谏,被那昏君打入监牢。可怜我父忠义,入狱三年尚不得脱。我观城外拟大之女褒拟有倾国之姿容,若能进献朝廷,其罪或可能免。求母亲给孩儿发拨帐房款项的权力,以成全儿子这片孝心。”洪德母亲忙道:“即如此,我儿可速去。如能换得你父自由,花多少钱也在所不惜。”洪德领了母命,准备三百匹布帛,打马往拟大家去了。

看官,你道这其中是怎么个曲直?原来洪德父亲褒晌乃当朝大夫。周幽王四年,泾,河,洛三川同时地震,坏却房屋无数,死亡数万人。急报送到朝廷,举朝皆惊。岂知幽王闻奏,全然不当回事,笑道:“山崩地震,乃天数使然。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毕就要退朝。满朝文武,不禁都面面相觑。大夫褒晌急忙出班奏道:“三川同起歧山,而歧山乃先王发源之地。如今三川同日地震,乃是不祥之兆。臣劝我王广恤难民,停访美女,招贤纳才,实行德政。”幽王听了,脸色便十分难看。时值奸臣虢公石父在侧,对曰:“我朝自定都镐京以来,天下太平。那歧山就象丢弃的破鞋一样,破鞋即丢,还管它变成什么样子?褒晌久有轻慢之心,如今借机讽剌大王,妖言惑众,请大王明察。”幽王听了脸色开始放晴,说道:“虢石父说的有理,尔褒晌不识大体,当庭顶撞寡人,着即革职,打入天牢。有代褒晌求饶者,严惩不怠”。众大夫慑于天威,都不敢替褒晌说话。消息传到褒城,洪德母子抱头痛哭。那洪德四方奔走,不知花了多少金钱,却仍然不得要领。是以三年以来,褒晌虽然困受牢狱之灾,那褒氏母子也度日如年。这洪德是个孝子,日夜都在思量怎样救出父亲。也是赶巧,那日他们主仆数人在河边饮马,恰巧看到褒拟出门汲水。出于孝心,洪德立时便想到赎救父亲的办法。

却说褒拟这日见到洪德以后,心中便若有所失。一者她情窦初开,二者见那洪德少年英俊,又是官宦人家,不由得她不动心。正自胡思乱想,却又听洪德在院子外头叫门。拟大夫妻不免诧异,不知少东家又来何事。洪德尚未进屋,就先命家人捧着布帛,向夫妻两人拜道:“近来母亲身子病弱,手底下丫环又不会侍奉,因此家母病况每日愈下,小侄很是焦心。我见你家女子,倒也手脚灵便,愿出三百布帛请她侍奉家母,如蒙伯父伯母上允,则家母幸甚,小侄幸甚。”那拟大夫妇原是出钱买的褒拟,听洪德如此说,又见赎物异常丰厚,不由得怦然心动。”便道:“我拟大家屡受东家大恩,恨无所报,如今既知老妇人玉体有恙,既便少东家一文不出,我拟大也应该亲自送小女到府陪侍,以报少东家父子大恩。只是不知小女是否愿意代我还愿,请容贱内进去问询一下。”洪德含笑点头,于是那拟大家的便进里屋去问褒拟,褒拟本就春心萌动,一听进褒府做丫环,以后说不定还能做个正室夫人,便也同意,只是难于启齿,只说“任凭母亲大人做主。”拟大妻子便欢天喜地的出来告诉洪德:“小女好福气,她同意了!”洪德起身谢过,就吩咐家人准备毡车,即日就要载回府中。那褒拟虽非拟大夫妇亲生,然因养育了近一十三年,朝夕相伴,真正临别,却也依依不舍。洪德任由他们夫妻与褒拟话别,却也不来打扰。侧耳听来,无非是些“你有福气了,攀上少东家这高枝,以后吃的是大鱼大肉,穿的是绫罗绸缎,断不会让你受苦,不比我们寒苦人家,穿不暖,吃不饱”之类的话。良久,那褒拟才挥泪告别双亲,在洪德的搀扶下登上毡车,放下车帘,一路烟尘的去了。

褒拟自从进入褒府,除了老夫人以外,见面均称“小姐”。一日三餐,都由褒母过问;穿的衣服,也是洪德按褒拟的身材和喜好亲自去集市采办。倒真是个锦衣玉食,侍候的象个公主似的。褒拟原以为侍候老夫人是假,承欢洪德是真,岂知不仅老夫人不要她侍候,连那洪德每日询问衣食丰缺之类,也都是隔着珠帘,执礼甚恭,全无冒犯之意。她不禁有点糊涂了。不久,褒府又请来各色技师,教习褒拟歌舞礼仪之类。这样又过了几天,褒拟越发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母子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然而不久,也就是进入褒府半年以后,褒拟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幽王七年初春,气象更新,万物复苏。褒拟到底聪明绝顶,又兼着褒氏母子敬爱有加,虽不明白他们有什么主意,却存了报恩的心思,因此格外用功,仅只用了六个月,就宣告艺成。这日褒拟通过了师傅们的最终考试,举家庆贺。打发师傅们走了以后,洪德先把母亲扶入上坐,又叫丫环把褒拟扶入父亲常坐的太师椅,一撩袍角,纳头便拜。褒拟大吃一惊,急忙离座扶起洪德,说道:“公子有话好说,不必行此大礼,仔细折了小女阳寿”。洪德却不起身,泪流满面说道:“不瞒小姐说,家父原是当朝代夫褒晌,性最中直,三年前因直言犯上,被朝庭拘押至今。我与母亲想了多少办法,依然无法相救。现当今天子广征四方美女,连年不息。我母子二人如此优待小姐,实欲进献王上,以宽家父之罪。若蒙恩允,小姐于洪德恩同再造矣。”说毕再行拜父大礼。褒拟这半年以来,从一个贫寒人家的女孩儿到一个富家千金,故事已属传奇。如今又听洪德如此这般,便晃若坠入云雾之中,饶是她聪明伶俐,一时却也不知如何是好。褒拟沉思半晌,方道:“我拟家深受公子大恩,至今未报,何况我本是一介布衣之女,却蒙公子荣养在府,并授以歌舞礼仪。如今既知恩父蒙难,倘若恩母与公子不嫌弃小女容貌鄙陋,小女愿以此贱躯换得恩父自由。”说毕泪如雨下。洪德大喜道:“倘如此,小姐便是我洪德不世恩人。请小姐略备些随身物件,我不日就送小姐到京师面君。”褒拟点头同意,洪德便准备去了。



第三日早起,等褒拟梳洗完毕,洪德所备的轻车也早已经候在二门外之了。褒拟拜别了老夫人,即便登车起程。路上自有褒府家丁护送,一路平安不提。那褒城离镐京并不很远。一行人行到第六天中午,便到得京师。

褒氏在京城原有宅府,当下洪德便将褒拟安置妥。至夜,洪德上下打点,寻到天子身边宠臣虢公石父家中,将进献美女并转奏天子宽罪的话说了。虢石父收了贿赂,却不免对褒拟的容貌有所怀疑。当他随洪德到褒宅中一看,直惊其为天人也。

第二天早朝,虢公石父便带着褒拟面见幽王。那幽王原是个耽于酒色的主儿,连着四年广征美女,贡者上千,却没有征到一个让自己中意的。正自烦闷,忽听虢石父说又带了一个绝色佳人面圣,幽王嘴上虽说“虢石父忠心耿耿,必不让寡人失望”之类的话,心里却并不存多大希望。及自见了褒拟,当真是个比玉玉生香,比花花能语的美人儿。幽王回想四年来所征美女,竟没有一个比得上的,不由得大喜过望,重赏虢石父,当夜就与褒拟做了交颈鸳鸯。

第二天便有旨意下来:前番褒晌妖言盅众,讽剌朕躬,现今观其有悔过之意,着即官复原职。褒晌婉拒圣命,请旨告老还乡去了。幽王哪里有功夫来管这种事儿?巴不得他离自己越远越好,假意挽留一番,褒晌执意不从,幽王也就由他去了。

幽王自从有了褒拟,与她同居于琼台,日日交颈叠股,恩爱缠绵,不仅很少早朝,也再不去三宫六院,就连王后那里也极少去了。满朝文武,十日百日不见君面都是常事,不禁都心灰意懒,人心离散。却道那王后原是申侯长女,却是个极端庄贤淑的。那幽王虽然荒唐,却也勉守夫妻之道,或隔一天,或三五日,必去王后那里探视,偶也欢愉,略尽夫职。如今竟是终日不见君颜,不禁气闷非常。这日领着一班宫娥,正自散步,不觉走到琼台。她远远听见台上有欢笑之声,走近细看,却见幽王怀里坐着个美人儿,正自交臂吃合欢酒。那女子虽然极尽妖艳,自己却从不认识,不由大怒,上前指着褒拟骂道:“何方妖女,竟敢在此秽乱禁宫?”幽王一见申后,急忙起身护着褒拟,笑道:“这是朕新取的美人,名曰褒拟。因新来,未及去朝见王后。”褒拟在旁却冷然不语。申后本来气幽王不与她招呼,如今见褒拟拿大,并不与她见礼,越发怒气攻心,然见幽王袒护于她,却也无可奈何,大骂一通,含恨而去。

褒拟却问幽王:“方才何人,敢对王上无礼?”幽王道:“是王后,你明日可去谒见。”褒拟不以为然,第二天也不去朝见申后。

却说太子宜舀这日向母后请安,见她神情忧闷,就问:“母亲贵为六宫之主,母仪天下,还有什么事不如意?”申后便把见到褒拟和不来朝见的事,一一说给太子。又道:“你父亲宠溺褒氏,没有一点主副贵贱之分。他日如得其志,我们母子就没有立锥之地了。”说完不觉泪下。太子说道:“这事不难。明日贺岁,父王必定早朝,我引着宫女去琼台采摘花朵,就说进献母后。她不出来便罢,若出来观看,我便把她毒打一顿,替母后出气。”申后忙说:“我儿不可冒失,容我从长计议”。那太子怀恨出宫而去。

第二天幽王早朝。太子趁幽王不在,便引着一班宫女,直趋琼台乱采乱摘。褒拟果然出来观看,太子远远看见,果觉妖艳非常,不禁大怒,遂奔至褒拟跟前骂道:“哪里来的淫贱东西?今天却教你知道本太子的厉害。”说毕拽住褒拟头发就打。打了几下,众宫女都一齐跪求:“褒娘娘是万岁十分宠爱的。看在万岁面上,请太子手下留情,可千万别打出事来。”太子也怕打出事故,幽王饶他不得,于是住手不打,忿忿然引着宫娥走了。

幽王下朝,直入琼台,看那褒拟头发蓬乱,衣衫不整,就问是怎么回事。褒拟抱住幽王双腿,放声大哭:“妾并未得罪太子。只因太子乱采这台上鲜花,妾出来观看,无端被他毒打。如不是众宫娥求情,妾如今已与王上永别了。求王上为贱妾做主。”说完呜呜咽咽,啼哭不止。幽王心里明白,就安慰褒拟道:“这都是你不朝见王后的原故,并不是太子出于私怨。你不要错怪了他。”褒拟却道:“太子为报母怨,意必杀妾不止。妾死不足惜,只是妾蒙圣宠,如今已怀有龙种三月有余。如我王欲宽太子,便请放贱妾出宫,以保我们母子两人性命。”幽王道:“美人且放宽心,朕自有处置。”于是传旨:“太子宜舀,无礼好勇,发配申国,听申候训导。”那太子欲入宫面君解释,无奈幽王吩咐宫人不准通报。太子无法,只好同业师周公独自驾车往申国而去。

申后许久不见太子来见,打听得已经发配到申国去了。她孤掌难鸣,只得终日以泪洗面。

褒拟怀胎十月,生下一个男孩。幽王爱如珍宝,取名叫伯服。将原来爱太子的心,一股脑儿都移到伯服身上。褒拟欲取大位,就勾结幽王身边的宠臣虢公,祭公和尹球,让他们天天称颂自己贤德。这边褒拟又夜夜吹着枕边风,不由得幽王不变心。不久,褒拟又搜出申后给太子的密信,只因信中有“再容商议”一句,便就借机进谗,说太子将有不臣之心。幽王也是昏了头,竟把太子废掉,把申后也打入冷宫,即进褒拟为王后,伯服为太子。虢公又奏请把申侯的爵位削为伯爵,幽王也准了。朝中百官,除虢公祭公和尹球一班佞臣之外,都替太子不平,但惧于幽王淫威,都不敢替太子说情。

褒拟自从进宫,受幽王专宠,呼风唤雨,事事遂心如意。但奇怪的是,幽王却从没有见她露过笑容。幽王问是为何。褒拟答道:“我自幼就不会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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