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皇上独宠妃》第24/84页


十四拍拍胸脯,昂着头保证道:“这就去办,你放心吧!”说着一溜烟似地跑出了门,调兵遣将去了。十三走到我面前,疑惑地盯着我,又不说话。我灿灿一笑:“十三爷担心了?容月做不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是扭不过十四爷,陪他玩玩而已。”
十三拉拉我的手道:“罢了,今天就跟着再疯一回吧!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有人能这样关心我,宠着我。转儿一想,若是让十三加深误会,岂不害了他,为打破这僵局,笑道:“爷,十四爷还需些时候,我先跟爷说,到时候爷来做教头可好?”
十三挥了挥拳,挺了挺脊椎,压了压十指,神采奕奕地道:“爷就当一回三十万禁军的教头吧!”
我吐了吐舌头,打趣道:“十三爷想得美,弄不好是三十根银洋腊枪头。等会儿,你们一人代表一颗棋子,你跟十四爷各选一方,比如说你派马吃车,你就派出代表马的棋士,与十四爷那方代表车的棋士,比武艺,谁的武功好,就是谁胜,可明白?”
十三兴奋地道:“有意思,爷今日要杀老十四个片甲不留!”
于是与十三在宫道上,画起了汉河楚界,时不时站在不同的棋位上,踢腿伸拳地,思考着策略。
我与十三都伸长了脖子,也未见十四的影子,就息鼓收兵了。直到太阳正中的时候,十四气呼呼地甩着衣袖,跟在四阿哥身后。两兄弟似水火不容,远远地隔开坐着,忙上前请安奉茶。十四未带人回来,我其实是有点窃喜。
十四面色黑沉,跟老四有的一比,冷哼了一声,也不抬。速立起不快地道:“今儿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拂袖而去。
四阿哥紧皱眉头,看着十四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叹息。他的眼里对十四更多的是疼惜,上阵父子兵,他又怎能对十四不爱呢?只可惜事与愿违。十三不解地道:“四哥,发生何事了?”
品了品茶,侧头对一头雾水的十三,微怒道:“十三弟别搭理他,竟越长越不知礼数。老十四不知那根筋搭错了,竟领着十几个侍卫在内宫行走,皇阿玛若知道了定不饶他。我遣散了人,他到与我生起气来了。”
听他一言,惊吓不小,低着头立在了一旁。皇帝内庭除了太监、皇子还有少许特批的内卫,别人是不可随意进来的。若是康熙知道十四来这么一手,或许爱子情深惩以小戒,而我则有可能罪孽大也。微微抬头瞄了一眼十三,十三神态自若,似是看出我的担忧,朝我会意一笑,像是给了我吃了一颗定心丸,悬着的心才回落下来。
凡事逃不过四阿哥那双犀利的眼睛,他审视的睛神落在我的脸上,足足有五分钟。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觉着脸皮都在颤抖了。心想就不理你,看去吧,佯做镇定地双手微握,低头看着地面。终于四阿哥不咸不淡地道:“今儿你倒是长规矩了,又做什么错事了?”
怎么听怎么别扭,身体里的逆反细胞全又让他激活了,撅着嘴不服地道:“奴婢向来都挺规矩的,自认也不算傻,怎就听不懂四爷的话,难道奴婢在四爷眼里就是个惹事的主?”
四阿哥眯起笑眼,玩味地盯着我,让我更莫名其妙,这位爷倒底是什么意思?这四爷居然也玩起反话,表情淡淡地道:“爷还真没见过你这般聪明的奴婢,也没见过你这样回主子的奴婢,我看你一成时间守住规矩就不错了!”
十三轻笑了一声道:“四哥,她可是个狐假虎威的主,没准也把你也当成那只老虎了。”
太好了,两兄弟联合进攻,翻眼白了十三一眼,振振有词地道:“只可惜啊,奴婢是只图有虚名的狐狸,奴婢听说狐狸成了精,大多是美女,或许还能倾国倾城,让所有的人都拜倒在石榴裙下,那才过瘾呢?”



NO.30:嘻嘻,奴婢这厢有礼啦

本姑娘才不吃他们那一套,笑不露齿,言雅举端的破规矩。果然四阿哥与十三都惊讶地瞪大了眼,好像我已是狐狸姿容。索性摆了个搞笑的姿势,十三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四……四哥你有听说想当狐狸精的女子吗?”
四阿哥自然不会像十三失了行,抿着嘴轻笑了声,端起架子道:“你可真是语不惊人誓不休,只恐你还没迷倒别人,就中箭了!”
十三指着我乐呵呵地道:“对…对…,就好比我们兄弟,一年不只要射杀多少只狐狸?”
“射中又怎样?佛说: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被他人射中也是一种缘份,或许还是丘比特神箭,正好找到今世的因缘呢?”
说完才发现自己越扯越远了,果不其然,十三与四阿哥都一脸疑惑,没想道四阿哥先于十三开了口,“什么是丘比特神箭?”
言多必失可真是绝理,这两个人精又不是随便能混过去的。理了理思绪,嘻笑道:“奴婢听一个黄头发绿眼睛的洋人说的,丘比特神箭在西方就是爱神之箭,就像月老的红线。”
十三摸着下额,半信半疑地道:“想不到,你还碰到过洋人,还有什么我们没听说过的?”
突然想着哪有免费讲解的理,做导游还有讲解费呢。故做神秘地大声道:“多了去了,可是爷也不能白听啊!”
“你又想要银子?”四阿哥淡淡一笑,宠溺地看着我。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为何不能直视他?于是若无其事地回道:“奴婢在四爷眼里就这般俗不可耐?奴婢这回不要钱,只想要块能出宫的腰牌,对四爷来说该是小事一桩吧?”
四阿哥边翻动茶杯盖,边淡淡地道:“要牌子可不易,带你出去几回到不打紧,出宫有事?”
好久没出宫了,在这个黄圈圈里住着比判了有期徒刑还不如,犯人之间还平等呢?这里却分成三六九等,实在憋屈。有这样的人脉不用太浪费了,施礼道:“自然是外面的世界好精彩,想到外面玩玩呗,雨泪谢四爷了!”
十三戏笑道:“看来我得去求皇阿玛,早点建府出宫,免得你为难四哥。”
四阿哥抬头淡淡地瞄了我一眼,低头淡淡地道:“十三弟想建府大婚了?”
他眼中豪无半点醋意,说实话叫人有点失望。女人就是如此,总是患得患失,即是男性朋友结婚,有时也会失落许久。是个女人,都想男人围着自己转的吧!十三嘴角噙笑道:“建府就得大婚吗?八哥还不是过了两年才娶得福晋,按雨泪的说法,自由万岁,我可不想被别人烦着。”
我朝十三竖了竖大拇指,又生戏谑之心,一本正经地建议道:“十三爷,古佛清灯最好了,绝对无人烦你,独坐红尘关外,多清静啊!”
四阿哥淡淡地低头听着,十三裂着嘴笑道:“若是你出家做尼姑,本阿哥奉陪!不然爷可不想做和尚。”
我抿着嘴笑道:“还说没有,看和尚就是这样想的。”
四阿哥听罢,刚喝到一半的茶吐回了杯中,用怪诡的眼神盯着我,我忙若无其事的低头。十三摇头笑道:“知道说不过你!”
一天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了,晚上十三在书房练字,我无事顺手找了本书看着。竖排的字看得我两眼酸痛,于是在书房的角角落落找起宝来。十三对我向来宽容,还是笑笑地写他的字。结果真让我找到了一样好东西,书架的最顶端藏着一根玉笛。拿来一吹,怎么用力都不响,泄气的往原来地方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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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1:奴婢不笨

十三快步上前,担心地仔细检查了一遍。完整无损才松了口气道:“这是额娘留下来的遗物,险先毁于你手!”
十三虽没有责备,但我自己更加惭愧,红着脸道:“爷,对不起,我……”
十三淡淡地道:“罢了,下次小心就是了!”
笛子一到十三的嘴边,悠扬的笛声缓缓传来。十三见我一脸陶醉的样子,吹得更卖力。突然觉得好熟悉地音乐,原来是我唱过的曲《小城故事》啊!若是十三与我成一个组合,说不定在大清朝会风靡一时,提前三百年产生追星族呢?音乐停了下来,十三用笛子轻点了我一下道:“又想什么呢?”
我傻呵呵地笑道:“十三爷以前为何不吹?”
“女为知已者容,乐为知已者吹。”说完又吹了起来,让我好生羡慕。我只会学唱几个曲,其实是个乐器盲。
不会可以学嘛,反正我现在也只有二八年华,且每天有的是时间,此时不学更待何时。我上前拉拉十三的袖子,嗲嗲地道:“十三爷,教教雨泪了。”
十三快速打开我的手,还夸张地拂了拂手臂,惊呼道:“啊唷,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笛子不适合你,敢明你去跟十五妹一起学筝吧!”
也难怪十三听着发麻,我自己都觉得想吐。马上还以本色,作揖道:“好,谢十三爷!”
十三又找了本乐谱与我,想帮我恶补了一下这方面的常识。只听得晕头转向,古代的乐谱简直就是天书嘛,怪不得武侠小说里会错把乐谱当武功秘籍。十三看着一头雾水的我,不厌其烦地又说了一遍。
到后来他是唐僧,我似孙悟空,他的声音也变成了咒语,我一个脑袋两个大。我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苦着脸道:“爷,停停,你现在是在对牛弹琴。我不懂这个,我只会一点洋人的乐谱。”
十三诧异地道:“怎么会是这样?洋人的乐谱我也见过,不就是数字嘛。这样吧,明儿给你用数字对号入座,再教你。”我抱着十三跳了跳,感激涕淋地道:“十三爷,你太好了!”
十三傻愣了愣,笑颜微红,满目柔情。我才意思到自己又越矩了,在他的肩膀轻打一拳,婉尔一笑道:“好兄弟,说到做到噢!”
十三尴尬地轻咳了声,也给了我一拳,柔声道:“只要兄弟高兴,胤祥决不失言!”
也许我们两个真的彼此心灵相通,此刻宁可选择友情天长地久,而不要爱情的曾经拥有。人生得一情人容易,得一知已难矣。
第二天小顺子就抱回了一架古筝,说是十三让送过来的。一播琴弦,古筝如水流动的声音从指间流出。手指在琴弦上滑过,还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心想或许这身体的前主人是个抚琴高手。
古代的大家闺秀通音律亦是常事,虽然雨泪是孤儿,可她的叔父亦是进士出身。若是真如此,那我即使找不到音阶,企码有学习的潜质。趁着自已做事的三分钟热度,一个一个试音,然后把相应的数字贴在琴弦边上。左顾右盼的等到十三回来,忙上前拉他道:“十三爷,你怎么才回来,我今儿都出门看了十来趟了,急死我了!”
十三脚步一停,乐呵呵地戏笑道:“就这么想我?”
对着没个正形的小主子,还真没辙,斜睨道:“是,雨泪就欠你这个东风了。看我把音都找准了,也注好了,只等你的谱了。”
十三一看我贴的音符,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是跟十四弟学得吧,十四弟学洋文总是在后注上汉文,good后面注上狗的,你这是……”
原来三百年前就有先祖啊,老十四够聪明,笑道:“那十四爷可真是我们的开山祖师,我刚开始学洋文的时候,也是采用这一招的!”
十三收敛了笑容,不可思议地盯着我,惊问道:“你也学过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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