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皇上独宠妃》第66/84页


。再说我的身份非同往日,还真怕他误会,来刺探消息的。怕十三忍不住,在别

人面前露出口风,忙劝道:“十三爷,父子间的事,就如夫妻间的事一样,别人

是看不明白的。更何况你们生就不同常人,自然不能用平常的准则去横量。”
十三叹了口气,闭眼不语。我却心烦意乱起来,说起来康熙也太心狠了点,

虎毒还不食子呢?为了稳固自己的皇位,竟无半点父子之情,这个位子把正常人

都逼疯了,我倒宁可四阿哥放弃,大家一起笑傲江湖,那该多好。
思来想去,还是不去探望的好,免得以后老四多给他一条罪名。十一月二十

,清早就下起了雪,手提着做好的绸布花进了宫。今儿是良妃的祭日,虽与我只

一面之缘,总觉自己欠八阿哥人情,心里过意不去。
走到长春宫,斗篷上已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忙脱下来,抖了抖。门开的吱

呀声,还是惊吓不小,幸亏雪天没有鸟雀,若是来几声乌鸦的叫声,非吓死半条

命不可。后又一想,我还不是借了别人的身活着,还有何可怕的。
院里的梅树还未开花,疏枝傲雪,把布花慢慢地系上去,乍一看,还真似

寒梅独自开。布花零零散散的点缀在树上,连海棠的矮枝上也不放过。雪也下得

恰到好处,让梅花若隐若现的时候停了,一束阳光冲破云层,积雪闪闪光亮。
用扫帚扫去脚印,把碎花瓣撒在雪上。扫净院子,身子也温暖起来。匆忙离

开,免得与八阿哥打个照面,真不知说什么好。心情顿时舒畅无比,唱着小曲大

步往前走。
走至宫门口,才发现进宫的腰牌不见了,急忙往回找。我那丢三落四的毛

病总也改不了,从前常把东西落在酒店里,也叫了好几次锁匠,到了大清幸亏有

人看门,这会儿又把宫牌给掉了。
低头顺着原路往回走,不时的用脚踏积雪,侧耳听了听长春宫里也没有说

话声,就推门而入,仔细的搜索起来。“死丫头,你在这里做什么?”身后传来

一声怒吼声,我吓的双手紧握,闭眼啊啊的叫起来,脸色煞白。
“我说呢,这门怎么开着。”九阿哥阴冷地声音传来,我才拍拍胸口,回头

才见八阿哥、十阿哥、九阿哥立在门口。八阿哥神色淡漠,脸上的轮廓分明,穿

着深蓝色的长袍,披着黑色金丝斗蓬,更加显瘦,探研的眼神掩饰不住悲伤的神

情。九阿哥与十阿哥眼里只有怨怒,好似见到深仇大敌,我终究还是陷入纷争中


低头施礼道:“给三位爷请安,三位爷吉祥!”八阿哥淡淡地说了声:“

起吧!”
十阿哥忽又惊叫道:“八哥,娘娘生年最喜欢的梅花,竟然开了,莫不是娘

娘显灵!”
八阿哥与九阿哥也一脸惊喜之色,趁他们被梅树吸引,我又东张西望找起宫

牌来。忽听得九阿哥道:“这是谁的宫牌?八哥,这是布花,我说呢?海棠怎也

开起梅花来了!”
“别来岁半,触目柔肠断,枝上布梅雪微掩,假似真情义留!”八阿哥柔和

的话语,让我微微一怔,八阿哥慢慢地转过身,毫无半点惊讶之色,像早在意料

之中,目光比先前温柔了许多。
我傻笑着上前道:“九爷,这是我的。”九阿哥这才似恍然大悟,惊讶的盯

着我。
我伸手去接宫牌,他却迟迟不递过来。八阿哥缓缓地道:“九弟、十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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