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未成年》第25/26页


  这位大姐家先生也是律师,和姜医生家那位并列律师界道德感淡薄榜首。
  看看他们娶的什么老婆就知道了。
  “你家先生不差我这笔生意。”我表态,很矜持客气含蓄。
  “我是觉得差不多了,”陶木无所谓的从咖啡壶里为自己续上一杯咖啡,“惹佛三次也会杀人的,你说我们国际友人脾气是不是这堆人里最好的。”
  我隐隐感到一阵寒气,脸上尽量保持开始僵硬的笑容,
  “陈羽…东窗事发了?”这么快,前两天我去看的时候不是还相敬如宾的么…
  “你们俩凑在一起迸发的净是道德沦丧的火花,你前脚刚走,法兰克后脚就事发了,”陶木深沉的用手在我脖子上轻轻一划,然后直起身子淡然,“所以我说跟你们这种思想复杂的人讲什么求婚,敲昏了拖到洞里就什么事都解决了,你和陈羽就两团乱麻绳,越麻烦的事情就要用越简单的方法解决。”
  我几乎都听到身后噼里啪啦结冰的声音。
  “其实法兰克加里先生的小说内容都还是挺变态的…说明他内心黑暗,所以其行为我们说正常的好孩子还是不要效仿了…”我保持僵直的笑。
  “法兰克前方战报,效果显著。”陶木只是挑了下眼皮子,“原话是‘让绅士风度见鬼去吧’。”
  绝对零度了。
  “呵呵…真不像他会说的话…”我阿富汗成吉思汗庐山瀑布汗汗成了一片海。
  “所以说,不管绕了多少弯路,生活走的还是常规路线,大家都是好孩子嘛。”于是陶小姐那边就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了。
  我僵直。
  继续僵直。
  微笑着僵直。
  “…你敢不敢回头看一眼。”她终于还是不忍风雪一直吹,提醒我拖延篇幅太久。
  “小时候奶奶告诉我…不能随便回头看…会被鬼带走…”我抖着牙齿逃避现实。
  “按照通俗小说编排我应该告诉你,你后面那个人是在你说‘我跟严岩这辈子是注定错过…也许下辈子还有机会?’的时候进来的,但是现实总是缺乏戏剧性,他晚了一步,是在你说‘切,一年半才求了七次婚,まだ。’的时候进来的,不过也差不多不是么。”
  “你是故意的…”我从牙缝里挤出五个字加三个点。
  “不管我是不是故意的,也不管你敢不敢回头看,反正你今天是注定要被鬼带走了。”颇有点幸灾乐祸的说,
  然后又翻开陈羽从计划要写到写出来再到出版事隔一年半我们说这个速度真值得鄙视啊的那本新书,一副后面的事就与她大小姐无关的样子。
  我终于还是笑得很死皮赖脸的回头了。
  于是郑伟嘉先生也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了。
  …
  内容太过血腥他马赛克处理了。

番外
  “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是觉得给彼此一个机会从头开始也好。”又是一个风和日丽阳光灿烂万里无云微风拂面隆重肃穆而又普通这几个形容词一出现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的某个悠哉的居然又是悠哉的周末,猫粮他这样对我说。
  我难得没有去店里,抱了个垫子卧在地上看陈羽给我寄来的小说,正看到第十二章,听到他的话有点不理解,思考了两秒钟抬起头,奇怪的开口,
  “啥?”只发出了一个音,这件事他不是在之前的之前的时候说过了么。
  他叹了一声,
  “而现在我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很多余的事。”
  我下定决心果然是没什么好事,于是合上了手里的书。
  “算了,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我安慰他,“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他斜着眼看我,大段沉默。
  又来了,我也只好配合着干笑。
  对了对了,还有黑线。
  “这是我的错吗。”他平淡的问。
  伴随着他的询问,午后的阳光突然就泛滥起来,在他的轮廓上勾出了一层柔软的金色的边,熟悉的场景涌上,一种惊悚的感觉就这么油然而生。
  “郑伟嘉!事不过三你知不知道你这都第几次了我告诉你适可而止,哇呀,哎哟…好痛…”他果然是从那天心动不如行动试了一下觉得效果不错以后就每次都用这招了…
  我可怜兮兮的卧在猫粮的膝盖上撅着屁屁默默的在心中哀伤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这明明是我的公寓,离店不远房子不大环境不错三室两厅还有个阳台,我在客厅铺了一张很大的羊毛地毯丢了几个垫子,放了个矮几,电视电脑则随地扔,平时吃喝玩乐看书看电视打游戏晒太阳睡小觉都滚在这里。
  而揍我之前猫粮同志正以一个很潇洒的姿势坐在我的地毯上,我的矮几上全摊着他的文件和资料,他穿了一条米色的休闲裤,被我带坏了也光着脚,上身是一件浅灰色的薄毛衣有些宽松,随意的套在身上,当他侧了身看我的时候,可以从扯开了的领子口稍稍望进去…
  等一下!跑题了…这个不是关键问题我咽什么口水,重点的是,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明明是我的公寓。
  我们不是离了婚离婚证还收在主卧床头柜第一层右边那个抽屉的左上角用来压下面那堆乱七八糟的收据发票离婚协议书我也裱好了放相框里挂客厅里我本人也找了个你不知道的地方默默哀伤料此残生了么…
  都了此残生了那这个人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这一年来,从时不时的到我的店里小坐到时不时把我往家小送到时不时的来我家小憩,这个人就差没时不时的来我家小住了。
  而且态度不端行为不正一副天经地义就这么回事的样子。
  要不是他偶尔还问一句我们什么时候把复婚这事办了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我在这件事上还有自主权…
  “谁规定要重新开始就要离了婚再结婚啊,”我委屈的闷在他腿上支支吾吾的抱怨,“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默了一下,然后手指就缠上我的头发,绕了散开的玩,
  “你这个人…每次觉得好像抓住你了,下一秒却又突然逃的远远的…”玩够了我的头发,手指换了目标,攀上我的脖子,若轻若重的游移着,我感到一阵难耐的麻痒,他声音轻轻低低带着点沙沙的笑意,十足十的勾引,“你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你…”
  “打…打住,”我好不容易找回理智支撑着身体移开半步,打断他的下文,“你手指再往下就是痒痒肉了,另外我警告你啊,你最好不要再说那句‘我该拿你怎么办’了,搁言情小说里这可是读者最不想看到的语句,古老又糟糕,被你说出来还兼带了古怪和丢人,我上次不想节外生枝影响篇幅和整体构造才花大力气抗下来了,你要是再来一次民众可暴动了…”
  “没问题,”他突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地上,唇线勾出一个狡猾的角度,“那我们就用现在最流行最通俗的方法,直接行动…”
  他边说边慢慢俯下身,领口臣服于地心引力随着他俯身的动作一点点出卖自己的主人,稍稍的望进去…我到底犯什么病了干嘛一直跟他领子过不去人家都翻身压上了我要是再不行动估计很快就不用从领口还稍稍的看了,我赶快伸手捂上他贴过来的嘴,战战兢兢的问,
  “我说你小言理论知识长进这么快到底从哪儿学的…”(非常摆明是读者教的…)
  他被捂着嘴没有回答我,眼睛稍稍眯着,一点戏谑的笑意微微涌动,停顿了一会儿,我突然感到手心触到一个温热湿软的东西,痒了一下,我反射性的抽了手,几乎是尖叫着开始在地毯上蠕动着逃命,
  “居然连这个也出现了!!!”
  三步一雷,不逃要是死了那就只能规划到自杀。
  “我明白了。”他突然心情大好,几乎是哼着小曲站起来,非常轻松的一把拉过我,抗在肩膀上就走。
  “我说大叔你悠着点,”我头朝下继续哀嚎,“不要冲动小心闪到腰我是为了你好!”
  “既然知道就不要乱动。”他悠哉的开口,心情依然大好。
  一阵意料中的天翻地覆我终于被扔到床上,质量不错还弹了一下。
  然后又意料之中这么快的就可以不用从领口还稍稍看了,地下工作终于浮上台面。
  “我们已经离婚了不用履行夫妻的职责了再说大叔你正直守法好公民不会对未成年下手的…”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漂亮的腰线…
  “就算按照你的十七岁来算,也已经过了一年多了。”他不受影响,慢慢欺上,浑身散着男性荷尔蒙,“你话太多了。”
  我理论知识无敌实战经验为零我不用说的难道要用写的啊。
  我很想开口把上面那行字反驳出来,无奈刚才有人抱怨,然后启用了嘴巴除了吃饭说话以外第三常用的功能,且拒绝兼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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