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云舒的生活》第2/114页


  军训开始,首先认识了许多“兵哥哥”。闲着没事干,女生们就非常八卦的谈起哪个教官帅,哪个教官身材好。带我们的教官是一江西人,姓刘。个头较矮,很黑,我们私下里都叫他小黑。又因为我们是四排的,小黑又附加一外号,小四。相对应的,有一个和他关系最好的教官就是二排长,长得特白,我们就叫他小白。因为休息的时间多,我们和教官相处的特别好。一闲下来,教官问我们干什么好。我们女生不知哪来的默契几乎齐声要求教官讲他的初恋。男生也跟着配音起哄。小黑一般似笑非笑用,(不知他有没有脸红,因为他脸太黑了,脸红根本看不出来),用江西话要求我们;“雅苏点(严肃点)。”女生们锲而不舍,继续逼迫他讲述他的罗曼史。小黑总是露出不知是什么牌子牙膏洗过的白牙,缴械投降说他还没有谈过恋爱。接着新一轮的起哄生湮没他不好意思的傻笑。
  我们是四排编制在一起的,属三排长长得最阴柔。姐妹们笑称三排长是搽了粉底,抹了腮红,画了眉毛,涂了淡彩。因为他的脸生的太娇嫩,像女孩子般。在部队里晒了四年还这么白,很多爱美的女同胞都有股冲动,去问他保养的秘方。
  二排长狗狗书籍网“吹牛”,有一次晚上我们上军事理论课之前,二排长问我们是想唱歌还是想听吹牛。我们齐声道吹牛。二排长就吹起了他在部队的奇闻轶事。说什么怎么欺负新兵的,怎么处对象的。侃得大气中二氧化碳含量骤增。说到一半,因上课而中止,我们依旧意犹未尽。以后我们每每见到二排长,就像拉歌一样齐声大喊;“二排长,吹牛,二排长,吹牛……”不知根知底的人还以为二排长是什么不厚道的人呢。
  一排长最严谨,站军姿总是要求一排的男生多站几分钟。军训后来几天,天气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热的。站一会立马晒得流油。一排的男生站的满脸是汗,愣是谁都不敢动。这时一排长就开始夸了;“我看到有些同学手上的汗往下滴,这很好,说明有效果了,站一次就要有一次提高。”底下的男生一听被夸,来了劲了。七嘴八舌道“男人就该流点汗”,“这才是男人嘛”,“纯爷们”搞得前面我们站军姿的女生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好不难受。
  休息之余总有爱现的学生把十八般武艺都搬出来。有的秀嗓子,模仿天王唱歌,有板有眼,博得满堂彩。有的秀舞技,穿着军训的服装,跳街舞,那场面特滑稽。有的女生禁不住诱惑,上前跟之前忘我跳舞的男生摩肩擦背。紧接着有更多的人加入这个狂欢的队伍,下面的人不住的起哄外带尖叫。训练场地俨然成了露天舞场。
  教官哪见过这阵势,红着脸,忙上来阻止我们。上面跳舞的学生不仅不听,反而更加造反。我们这边闹得太凶,引起了领导们的注意。小黑又被叫去一阵指指点点,被骂了。我们这边不得不收敛。小黑回来不得不要求我们进行军训。训练时,会因为一次正步走达到教官满意时,而自己为自己鼓掌作为奖励。发展到后来走得不好也为自己鼓掌,尖叫,教官就笑着说我们厚脸皮……
  不知不觉,军训也在嬉皮笑脸中迎来最后一天。最后一天的军训内容是射击。射击的枪是1954年产的国产步枪。上面涂满能够腐蚀皮肤的化学用油,很重,每次只能装五发子弹。





正文 军训
狗狗书籍网 更新时间:2012-12-12 10:19:50 本章字数:4129

  老爷的都能进上海历史博物馆了,不知道学校安得是什么心,教我们用这种老掉牙缝里去的枪射击。教官还异常严肃的一遍一遍的不厌其烦的教我们步枪的正确用法。教的时候只顾着取笑枪了,根本没听。第一次模拟演练的时候,一卧倒完全不知怎么回事。枪膛搬不动,保险盖不知怎么放下来,放下来又不知怎么放回去,而且枪压得肩膀痛的要命。教官看我们这么不争气,教训我们要“雅苏点”这是“真枪实弹”。
  等到第二次模拟演练的时候就得心应手多了。我们趴在地上拼命地打,打上瘾了。教官要求我们起立,我们还讨价还价说再玩会。靶子前坐着二排休息的学生。大姐俏皮地说;“前方发现大量伪军,姐妹们,为了新中国的解放使劲打呀。”惹得教官也跟着大笑。
  新生坐校车轮流去靶场射击,数里之外就能听到极其震耳的枪声。你还别说,还真有那么回事。我们按照教官的命令统一卧倒在地,前面一堆子弹壳,刺眼的黄光晃人的眼睛。我因为近视,愣是看不到靶子在哪。卧倒之后,对着前方不管哪里砰砰砰就五下。走下来耳朵差点镇懵了。
  我们这一拨人唯独程子没有下来,还趴在地上抠靶子,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扣在帽子后面,甚是养眼。原来她的枪子弹打不出去。顿时有一教官英雄救美,帮她检查原因。检查半天没有说明原因愣是帮程子放了五枪。估计他是看程子长得娇滴滴的样,不敢放枪。哪知程子狗咬吕洞宾不但不领情,还气不打一处来,要求教官重新让她射击一次。教官只好重新让她射击一次。程子自己放了五枪才安心下来。
  我们的军训一反之前我们印象中的地狱似的训练。这其中多少有那位烈士的功劳。在军训中经历了许多开心的事。休息时,大家互相拉拉歌,跳跳舞,聊聊八卦。认识了许多新朋友,互相调侃戏谑,阶级友情在嬉笑怒骂中不知不觉的加深老爷的都能进上海历史博物馆了,不知道学校安得是什么心,教我们用这种老掉牙缝里去的枪射击。教官还异常严肃的一遍一遍的不厌其烦的教我们步枪的正确用法。教的时候只顾着取笑枪了,根本没听。第一次模拟演练的时候,一卧倒完全不知怎么回事。枪膛搬不动,保险盖不知怎么放下来,放下来又不知怎么放回去,而且枪压得肩膀痛的要命。教官看我们这么不争气,教训我们要“雅苏点”这是“真枪实弹”。
  等到第二次模拟演练的时候就得心应手多了。我们趴在地上拼命地打,打上瘾了。教官要求我们起立,我们还讨价还价说再玩会。靶子前坐着二排休息的学生。大姐俏皮地说;“前方发现大量伪军,姐妹们,为了新中国的解放使劲打呀。”惹得教官也跟着大笑。
  新生坐校车轮流去靶场射击,数里之外就能听到极其震耳的枪声。你还别说,还真有那么回事。我们按照教官的命令统一卧倒在地,前面一堆子弹壳,刺眼的黄光晃人的眼睛。我因为近视,愣是看不到靶子在哪。卧倒之后,对着前方不管哪里砰砰砰就五下。走下来耳朵差点镇懵了。
  我们这一拨人唯独程子没有下来,还趴在地上抠靶子,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扣在帽子后面,甚是养眼。原来她的枪子弹打不出去。顿时有一教官英雄救美,帮她检查原因。检查半天没有说明原因愣是帮程子放了五枪。估计他是看程子长得娇滴滴的样,不敢放枪。哪知程子狗咬吕洞宾不但不领情,还气不打一处来,要求教官重新让她射击一次。教官只好重新让她射击一次。程子自己放了五枪才安心下来。
  我们的军训一反之前我们印象中的地狱似的训练。这其中多少有那位烈士的功劳。在军训中经历了许多开心的事。休息时,大家互相拉拉歌,跳跳舞,聊聊八卦。认识了许多新朋友,互相调侃戏谑,阶级友情在嬉笑怒骂中不知不觉的加深。老爷的都能进上海历史博物馆了,不知道学校安得是什么心,教我们用这种老掉牙缝里去的枪射击。教官还异常严肃的一遍一遍的不厌其烦的教我们步枪的正确用法。教的时候只顾着取笑枪了,根本没听。第一次模拟演练的时候,一卧倒完全不知怎么回事。枪膛搬不动,保险盖不知怎么放下来,放下来又不知怎么放回去,而且枪压得肩膀痛的要命。教官看我们这么不争气,教训我们要“雅苏点”这是“真枪实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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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第二次模拟演练的时候就得心应手多了。我们趴在地上拼命地打,打上瘾了。教官要求我们起立,我们还讨价还价说再玩会。靶子前坐着二排休息的学生。大姐俏皮地说;“前方发现大量伪军,姐妹们,为了新中国的解放使劲打呀。”惹得教官也跟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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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生坐校车轮流去靶场射击,数里之外就能听到极其震耳的枪声。你还别说,还真有那么回事。我们按照教官的命令统一卧倒在地,前面一堆子弹壳,刺眼的黄光晃人的眼睛。我因为近视,愣是看不到靶子在哪。卧倒之后,对着前方不管哪里砰砰砰就五下。走下来耳朵差点镇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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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生活
狗狗书籍网 更新时间:2012-12-12 10:19:51 本章字数:4225

  不痛不痒的军训结束之后,我们开始了正常的大学生活。以前的我是父母眼中听话的好孩子。老师眼中的优等生,同学眼中的尖子生,守规矩,中规中矩,沉默寡言。在慢慢适应了大学的生活之后,我变得开朗了许多。或者说是体内不安分的因素被调动了起来。我不得不承认,大学期间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所以写那时的生活时总会不自觉的流露出满溢于心的幸福。
  大学的功课相对于高中来说急剧减少,我们的课余时间自然就变得多了。那干嘛呢?
  一开始,我们轮流去超市买些三得利罐装啤酒。先喝点小酒,再斗地主。每每抱着一堆啤酒去柜台付账的时候,都会迎来别的顾客异样的目光。眼里分明写着:这年头,女生也这么疯狂。一开始不敢看别人,总是低着头,付完帐赶紧落荒而逃,跟做贼似的。后来习惯了,抬头挺胸,颇有一副我买酒我光荣的感觉。我们四个的酒量也跟着蹭蹭蹭的上去了,我是之前从来没有喝过酒。觉得自己不会喝,经过几次训练,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刚开始破天荒喝一瓶,一点事没有。接着两旁,三瓶,直到后来六七瓶还没感觉醉。只是喝完了,不住要上厕所。大姐她们看我的酒量海了去了,不敢叫我多喝。因为我一个人喝这么多,她们反而没酒喝了。程子紧跟其次,别看她长得一娇滴滴模样,喝起酒来极其卖命,整个一酒坛子。大姐每次吆喝声最大,喝的反而最少。一开始,一个人去买酒足够应付得来。后来,一个人买的不够喝,得俩人提着才行。跟着提高的还有我们的打牌水平。整个四牌精,四个人斗地主每每都得狼烟四起。周末从吃完中饭开始哪都不去,就呆宿舍斗地主。背心一人小鬼大的小不点,经常审时度势的反悔,把出的牌又收回去重出。如此这般,输的最多的还是背心。后来为了刺激大家的求胜欲,故意制造紧张气氛。我们制定一项新的游戏规则:输的最多的负责下去买晚饭。这下背心的耍赖程度更上一层楼,不仅重复上述“小女子”行为,而且趁机偷瞄别人的牌。每每趁别人绞尽脑汁想怎样出牌才能出奇制胜时,背心的脑袋便不自觉的凑过去。如果对方出的牌对自己不利,就反过来苦口婆心劝别人不要出。背心斗地主斗的最辛苦。因为一面要审时度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另一面还要赶在我们不是那么饿之前把晚饭买到。大家只要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提着为数不少的饭盒,急急忙忙闪过人群从餐厅赶往宿舍楼的时候就知道我们又在斗地主,而且背心又输了。
  后来地主也逗腻了,我们又重新回归到无聊的生活。大姐是不甘于寂寞的人,整天脑袋里想得都是怎么玩。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考上复旦的。还“谎称”自己是贵阳一中响当当的才女。
  “不如我们打麻将吧!怎么样?”忽然有一天大姐提议。
  程子和背心一听要打麻将,立马跟注射了兴奋剂似的。举双手赞成。程子说她好久没有搓麻将,手都痒了。
  “林琳,你呢,我们现在可是三缺一啊,不要扫我们的兴”大姐对我施加压力。
  我不好意思地承认我不会打麻将。
  “天哪,你难不成是外星人么?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青年?身为中国人连国粹都不会,简直丢不起这个人嘛,来我们教你。”大姐边训斥我,边使唤程子和背心摆椅子。
  “可是,哪里有麻将?”我问道。
  “上次刚从家里带过来的,没有麻将,我敢说打麻将吗?小傻瓜”。
  “大姐教训的是,不过不知叔叔阿姨原来这么开明,知道你千里迢迢带着国粹返校,没要收拾你?”
  “琳子,你不要扫我兴啊,这是我朋友送的。”
  程子把凳子摆好,背心还在凳子上面铺了一层被单,免得麻将的声音过大。一看那动作的熟练程度就知道是隔着翘楚。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以后,我们就坐在自制的地板上开始搓麻将。
  “我呢是真的不会打,还望各前辈多多指点”我把两手握紧,在她们前面转了一圈,作虚心讨教状。
  “少不了你的,包教包会。”大姐一副自信漫漫的样子。
  经过三位名师的指点,我愣是学会了搓麻将而且迅速成长成为一名个中好手。麻将界的一名新星就这样冉冉升起了。可能天生是这块料吧,遗传了父母优良的基因。就像秀兰.邓波儿天生舞跳得深入人心一样。我打麻将的时候,思路异常的清晰,和大姐成了最佳拍档。即使牌运差时,我也能出人意料的化险为夷,稳如泰山,反败为胜。那时,我几乎是打遍复旦无敌手了,很少输。当然了,这是我在以后长期的实战经训练中,树立起来的威望。大姐说她后悔莫及,培养了我这么一个可怕的对手。后来惹来许多人观战取经,四个人打牌,十几个人看,着实热闹,床上chuang下躺着的,坐着的,站的,趴的,围得水泄不通。后来主要想到卫生问题,我们一般都偷偷的打。只要有人敲门就吓得跟做贼似的。生怕有人发现我们在打牌,然后瞬间聚集数十位看客。当时乱舍佳人的麻将明星声明远播。号召力自然是无穷的。大姐只要在走道上喊一缺三,立马可以招来二十人的兵马。有的专看不打,一来她们和高手在一起过招肯定都会输多赢少。二来在旁边观战可以取到真经。以便和别人撒野。
  现在想来有些后悔,我应该就打麻将问题出本书的,一定大卖。银子先收了不说,顺便指导一下打麻将手气兼技术不好的牌友们。黑暗中的灯塔自是不敢当,至少要向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那样作战要有个指导方针吧。打牌打累了,我们四人就一齐去南京路的上海歌城去飙歌。后来熟门熟路的,连服务员都能认识我们了。其中一个男服务员看上程子了,一直死乞白赖地要程子的电话号码。大姐借机和他讨价还价,骗她说如果给我们多加些时间,就给他程子的号码。结果,福利得到了,每次结束后大姐都推脱说下次,一直骗了他俩月。后来实在不行了,程子就给了那服务员电话号码,结果程子为了防止接到某人的骚扰电话,当晚就把电话打爆了,第二天又重换了卡。自此以后,我们也改变阵地,再也没有去过上海歌城。美人计也不能一直用的。
  上了大学我才知道自己潜力有待开发,不仅学会喝酒,而且麻将也快到达赌圣级别。大姐都把功劳揽过去,说是她调教有方。
  所有上过大学的人都应该有同感,在经历了高中三年炼狱式的生活之后,大学第一学期总会玩的忘乎所以。当然了,在大学里,我等还是学习的。能进复旦的学生当年在高中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说大发了,就是咱们中国人学习的中坚力量。
  大学占位之风盛行,这里的学问很大。具体来说,占座的位置要因课而异的。有些学科枯燥的很,刚上课时,我们还笔直的端坐着,过不多久,就渐渐向前倾斜。头在桌面之间彼此起伏,待头点够了清醒之后,环顾四周,同学们也都此起彼伏,好不壮观。因此,想要把这样的课听下去自然是坐在前排了。再说另一类,老师在前面讲的精彩纷呈,可纪律也严得让人不知如何是好,不许玩游戏,不许看别的书,不许睡觉,不许交头接耳等等,高中生一样的待遇。这时,坐在中间最好了。而比较不幸的是要属考查一类的公选课了,来得早晚和坐的前后呈反比,只能恨自己来得比较晚,后排的位置被抢光了。第一排是无从选择,与老师“两两相望”,边望边在心里叹惜:又一节自习课浪费了。罪过,罪过啊!
  我们法律系在每周的星期三有两节大课。昨天晚上程子在睡觉前大声说:“姐妹们,明天大课我去不了了,随几个学长去演出,我是吉它手,顺便哪个姐姐明天帮我交一篇读书笔记!”
  “知道了,放心吧”我们齐声应答。
  “够弟么”程子面膜下面露出的两瓣唇蠕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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