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宝宝是恶魔》第6/201页
丫头们忙点头应了,开始收拾东西,花纤月的贴身丫头墨玉走过去,心疼的开口:“王妃,注意自个的身体,那个丫头有的是办法对付她,王爷可是宠爱着王妃呢?”
一句话倒是提醒了花纤月,不错,这个王府里的老大,独狐桀只宠爱她一个人,她怎么会忘了呢?蓝长歌你等着接招吧,王爷下朝时,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王府里的老大。
蓝长歌此刻正在宜蕊园里陪着儿子呢?她抱着轻尘,满眼的宠溺,早忘了刚才的事,自然也不知道花纤月正在算计她呢?
“轻尘,我们逃出去吧?在这里我好累噢,”蓝长歌对着轻尘说着,眼里浮上氤氲的雾气,轻尘只觉不舍,可是他还不会说话,他好想给姐姐一些安慰,她看上去好孤独,好无助。
“夫人,你可不能乱说,”小凤跑到门前张望了一下,幸好此刻屋子里没有人,要不然传到王爷耳朵里,又该责罚夫人了。
“小凤,我们逃出去吧,找个没人的地方,我会做很多事,肯定不会饿死的,这王府真是讨厌极了,还有那个王爷,就像个魔鬼似的,一时好一时恶,让人防不胜防。
蓝长歌认真的和小凤商议,她恨不得现在就离开王府,这个鬼地方,是属于鬼住的。
“夫人,就算你想离开,也要有一番布置,不能冒然的离开,要不然被王爷逮住可就麻烦了,”小凤的话说完,蓝长歌怀里的轻尘忙点头。
现在开始着手准备吧,即便和轻尘逃出去,还是要生活的,蓝长歌在心里谋划着。
夺子大战卷 007惩罚小妾
晚间,蓝长歌刚用完了晚膳,躺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那凤阁里来人说王爷让夫人到凤阁去一趟,蓝长歌一听,就知道是为了早上的事,心里做好了准备。
她整了整衣衫,领着小凤往凤阁走去。
月色如雾,水珠儿飘散在空气里,蓝长歌踏着幽径小路往凤阁行去。
守在门前的丫头墨玉看到蓝长歌的身影,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狠狠的瞪了蓝长歌一眼。
凤阁里,独狐桀一脸怒意,低垂着头正在哄劝怀里的女人,那女人柔弱无力,哭得梨花带雨,娇软的身躯儿轻颤,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透过独狐桀的胸膛,得意的斜睨了蓝长歌一眼。
蓝长歌想到这个男人昨夜对自已所做的一切,而现在竟然换上了另一副面孔,男人果然是善变的,琉璃眸底闪过一丝暗芒,福了一下身子。
“不知王爷让妾身来有何事?”
难不成就为了看他们两个人的恩爱秀,看到那个女人的虚伪做作,她就想吐,可惜这个高贵精明的男人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不自知,真是可笑之极。
蓝长歌只见眼前人影一闪,独狐桀一记耳光已经招呼过来,冰冷阴森的声音好似来自于地狱。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以下犯上,对王妃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蓝长歌被打得飞出三丈开外撞在殿前的铜柱上,身子柔软的下坠,脸上立刻浮起五个鲜红的手印,唇角边流出血丝,她扶着柱子坐到地上,唇边掀起魅惑的轻笑,伸出手拭干唇角的血迹。
“真是愚眼凡胎,可笑至极,真正是指鹿为马的人物,”讽刺声起,独狐桀看到蓝长歌脸上的血手印,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好像不忍看她的脸,他何时对这个贱人上心了,听到她的恶言,怒火再起,走上前去,准备再上去补一脚,小凤飞快的奔过去,抱住蓝长歌,哭着央求独狐桀。
“王爷,你饶了夫人吧,还有小王爷呢?他离不开娘啊,”
独狐桀脚下一顿,立住了,那花纤月立刻见风使驼的奔下来,拉着独狐桀的手求情:“王爷,算了,妹妹不懂事儿,以后我会教她的,你饶过她一回吧,”
独狐桀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走回座椅,冷冷的开口:“你不配再做轻尘的娘亲,如此口出污言,有辱形像,轻尘以后就归王妃抚养了,她端庄娴雅,温柔可人,会把轻尘教导好的,你择日出府。”
虽然蓝长歌一刻也不想呆在王府里,可是想到自已把轻尘一个人留在王府里,心里便五内俱焚,痛苦不堪,她要和轻尘一起离开这个魔窟,如果这个男人敢拆散她们母子,就是死她蓝长歌也不会如了他的愿。
“休想,你们两个该下地狱的混蛋,我蓝长歌就是一死,也会带走我的儿子,”蓝长歌站起身,怒视着独狐桀,长发凌乱,面容苍白,半边脸此刻肿得骇人,那双星眸中闪着必死的决心,独狐桀心下一惊,他并不愿意蓝长歌死,这个念头一闪,竟是那么强烈,但蓝长歌已不容他多想,掉头决绝而惨烈的往铜柱上撞去。
“不,”小凤痛苦的尖叫,想拦住蓝长歌,可惜她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冲击力很大,就连独狐桀在一瞬间的阻止都没有成功,只来得及抓住她柔软如棉的身子,独狐桀心里一动,竟然有一丝疼痛,望着怀里的小女子,他从没有看过一个女人,如她一般倔强而无所畏俱,此刻她的脸如纸般的苍白,血色从脸上漫去,额上的鲜血像一朵盛开的樱花般触目惊心,他的大手紧紧的攥着她的身子,想到她昨晚上的一颦一笑,那么可人而娇羞。
“剑影,立刻宣太医,”独狐桀再也不敢多想,他不愿意她就这么死去,一朵如花似的生命,独狐桀抱着蓝长歌小巧的身子,她竟然轻得就像一片羽毛,可就是这么轻盈的身体里却蕴含着臣大的能量。
凤阁里,花纤月的脸上闪过得意,那个女人必死无疑,只要她死了,那个小王爷就归她了,王爷也归她了,花纤月的心情大好,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贴身的丫头墨玉上前伺候着。
“王妃早点休息吧,明天就会有好消息了。”
兰香院里,太医一脸紧张的给蓝长歌诊治,手抖索了几下,才抓住蓝长歌的手臂。
独狐桀满脸阴厉冷鸷望着睡在软榻上的人儿,像一个了无生机的布娃娃,再也不会说着俏皮话儿,防奋着他。
“她怎么样了?”独狐桀森冷的开口,太医和丫头们都吓得胆颤心惊,虽说以前王爷冷漠,可是现在的王爷却犹如地狱的恶使,令人窒息恐怖。
太医擦了一下头上的汗珠儿,脑袋都快垂到胸前了,抖索着声音回:“夫人心脉俱裂,奴才束手无策,现在只能看天意了,如果她有求生的意志,必能醒过来,如果明天早上她还未醒过来,那么只能准备后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