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王不在家》第18/96页


  环顾了下房内,她霍地站起来,跑到第一个柜子前翻起来。
  “哈哈,找到了!”涂画画拿着一个CD包笑得像个傻子。这些可是她青春懵懂时的珍藏品,里面每张都是经典――绝对具有教育意义。
  *********
  君如届拿着黑乎乎的CD包,有点蒙。再看看老婆笑得成了一条缝的眼睛,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王,我要去书店买些漫画书,然后傍晚去亚斤那里,晚饭前回来。这些碟一天够看了。”涂画画把他到沙发上,顺便拿出一张塞进CD机,赶在碟播放前逃出了家门。
  君如届更加莫名。这个应该不是普通的碟片吧?翻了下CD包里的其他碟片,可是每张碟片都是光洁一片,居然没有任何字。
  就在他万思不得其解时,电视机里画面出来了。
  一个房间,一张床,一张长沙发,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男一女坐在沙发上在互相微笑。这是君如届抬头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并且这个画面一直持续了两分钟,其间两人说了几句话,由于声音太小又没字幕,听不清楚是什么话。
  接着,那男人挪到了那女人旁边,手搭上了女人的肩膀。那女人娇羞地低下了头,嘴里说了句什么,也没听清楚。
  “哑剧?”君如届挑挑眉,“没想到老婆喜欢哑剧。”
  忽然,画面被切换了一下,同时有声响传来。“额――不是哑剧。“君如届有点小小的失望。
  他们在干什么?还是同样的一男一女,只不过这两人的――舌头――搅在了一起,同时传来口水兹兹的声响。
  君如届愣了愣,“这是什么电影?”
  电视里的两人越吻越激烈,君如届不禁想起,昨晚他和涂画画大概也是这幅模样。心口忽然升起一股热气,身子有点热起来。
  ……
  越往后君如届的身子越热,老脸也越红,身子更是越绷越紧。他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到最后,眼里的光芒越来越亮,跟个好学的学生,听到老师讲了神奇的故事一般。
  ……
  *********
  涂画画回到家,君如届刚把外卖装上盘子。只有米饭是他煮的,煮法是前段时间涂画画教的。
  这顿饭涂画画吃得有点心不在焉。她很想问问那碟他看完没,可是君如届从头到尾都是非常淡定地沉默吃饭,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最后,涂画画在纠结中,吃得有点消化不良,到楼下溜达了一圈。本想拉君如届一起去,想想作罢。
  从第一天住进来开始,君如届就没有主动和她一起出现在人们视野中过。两人散步这回事,完全是遐想。
  晚上睡觉的时候,涂画画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终于忍不住问:“大王,那个――碟片你看了没?”
  君如届闻言,身子忽地绷了绷,连带着小菊花也不自觉地缩了缩。
  “嗯。”一如既往的大王式招牌回答。
  “真的?”涂画画就差蹦起来,他说恩那就一定是看了。
  “嗯。”
  “都看了吗?”
  “嗯。”这个嗯答得有点腼腆,君如届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涂画画听到他肯定的回答,真真兴奋了。“那学会了吗?”
  君如届听到涂画画压抑着兴奋的问题,愣了一愣。眼里火苗窜动,强自镇定道:“嗯。”
  如果现在开了灯,涂画画定能看到,一张散着淡淡粉晕的娇羞俊脸。
  再后来……
  那天晚上,涂画画由于太过兴奋,辗转到很晚才睡着。
  她旁边的君如届,估计也是太过兴奋,也很晚没有睡着。其间上了不下四次厕所。涂画画听着厕所里哗哗地水声,笑得非常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涂画画:大王,你吃独食!大王:我吃独食所以我手感好……涂画画躲一边去研究手感问题,半响终于回味完成,脸却黑了:大王,不带你这么打击人的!~~~~~~~~~~~~~~~涂画画:大王,你学会了吗?大王:嗯。老婆,其实你不用这么害羞的。涂画画:我害羞?哎呦,大王你终于发现了啊,其实人家好矜持滴~某女开始各种娇羞~~~大王:嗯。等你手好后,就满足你一下。涂画画:真的?各种星星眼@@@@@大王:【扶额】老婆,矜持!矜持!涂画画:大王,你真好!大王:【自言自语】我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验收成果

  徐亚斤突然出差去了南方,把原本要来涂画画家一睹君如届风采的事给耽搁了。临行前叮嘱了不下百次,让涂画画好好拷问拷问君如届,弄清楚他那半个月到底干嘛去了。涂画画只“啊啊”怪叫着打岔,最后打萌卖乖地向徐亚斤预定礼物,惹得徐亚斤丢下一句“回来再收拾你!”就挂了电话。亚斤走后没两天,涂画画的手也完全好了。她又恢复了固定窝在画室画画的习惯。而她在画室的时候,君如届从不来打扰,一个人呆在客厅里,或上网,或看新闻。这天晚上,外卖特别丰富。之前因为涂画画手受伤,所以都是君如届叫外卖吃。“大王?今天你生日?”涂画画看着满桌的菜,不确定地问君如届。可是生日蛋糕在哪里?君如届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回答:“不是。”“那是我生日?”涂画画继续不确定地问道。可她的生日还要一个多月才到那。君如届无语,丢给他一个“你傻了”的表情。涂画画败退,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要弄那么多菜来庆祝。忽然,君如届停下扒饭的动作,看着涂画画握着筷子的右手,淡淡地说到:“手好了。”涂画画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只傻乎乎地回道:“我都画一整天的画了。”当然是好了。“庆祝。”君如届又加了一句。这句话瞬间把涂画画哄得跟掉进蜜罐一样,笑得嘴里的饭都差点喷出来。君如届看她只顾傻笑,怕自己这一大桌菜浪费,便使劲给她夹菜。“多吃点。”多吃才会有体力。涂画画被他突然的温柔给迷得晕头转向,连吃了比平常多两倍都不自知。等到吃完才发现自己又吃撑了,掂着个胃去厨房洗碗消食。君如届看着涂画画刷碗的背影,又看看墙上的时钟,觉得今天的时间过得真慢。收拾完客厅后,无奈地坐在沙发上雷打不动地看新闻。涂画画从画室出来,君如届正好在做俯卧撑。要说,君如届的作息时间那是相当规律。每天几点干什么,几点不干什么,那误差绝对不超过一分钟。涂画画看着他浑身紧绷的肌肉,心潮澎湃地走过去。虽然看了那么多次了,虽然是穿着衣服的,可她每次看到还是猛咽口水。君如届见她走过来,很自觉地停下来,等涂画画坐到他背上后,开始继续上下起伏。这是两人这些日子培养出的默契。每天涂画画都是十点整出来,君如届正好做到150个,然后他驮着涂画画继续撑150个。“今天这速度似乎快了点?”涂画画在上面一点瞌睡虫都没培养出,君如届就宣布结束了。“大王――你偷懒。”涂画画点着手指控诉君如届。被控诉的人,一点也没有自知之明,反而理所当然。还朝着卧室一孥嘴:“去洗澡。”“有阴谋!”从晚饭起,大王就有点不正常。平常都是他先洗澡,今天居然叫自己先去洗。涂画画决定见招拆招,回头朝君如届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在他愣神中跑进了卧室。十几分钟后……“大王,你不洗吗?”涂画画洗完澡出来,都已经爬上了床,君如届还是没有要去洗的意思。今天是怎么了?“洗完了。”君如届回答。“啊?哪里洗的?”涂画画纳闷了,家里就里面一个厕所能洗澡。“外面厕所。”君如届如实回答,他看涂画画进了卧室,马上跑到那个厕所去洗了,用的脸盆。涂画画疑惑,外间压根没装淋浴,他怎么洗的。还想问,却忽然眼前一黑。这家伙怎么对关灯这件小事这么积极。“大王?”涂画画肯定今天君如届有问题。这会刚关灯,他就凑过来按着涂画画的头,一个劲地往被窝里推。“嗯。”“你推我头干嘛?”涂画画被君如届推得有点蒙,这是怎么了?可君如届却不说话了,见涂画画不肯进去。干脆直起身,翻开被子过来一把把她抱起。然后――放在了床中央,自己回去接着躺好,顺便盖好被子。涂画画被捂在黑漆漆的被窝里,彻底傻眼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君如届躺了半分钟,未见涂画画有动作,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老婆怎么还没动静?”“要不要主动一点?”君如届犹豫了下,用手撑着,把身子挪了点过去。涂画画正在被窝里仰着头,寻思着君如届的意图,忽地一东西pia地打在她脸上,还很有弹性。“连衣服都脱了?”涂画画惊悚了。脑中忽然闪现一包黑乎乎的碟片――不会吧!!!她不敢相信,为了证明是自己多想了,悄悄把头凑过去了一点,隐约来到刚才那东西弹向她脸上的地方。涂画画咬着呀,抑制着内心的波涛汹涌,强自镇定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一抓――与此同时,外头君如届喉咙里传出一声闷哼。涂画画只感觉手中的这东西,忽然抖动了一下。她用指腹去感受,竟然还能感觉到一丝丝血脉在跳动。“小届!!!”涂画画愤怒了!毕竟是看过猪跑的,心里已经肯定了大半。憋着气,紧紧握住小届,恶作剧般上下一阵滑动。外头君如届拳头紧握,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前几天看的碟片里,那些男的全都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他那些兄弟也说过这回事,只是没想到真正做起来,却是如此的惊心动魄。这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让他全身的感观都敏感起来。“嗯――”君如届的招牌“嗯”终于打破了短音的束缚。这声破碎的长音由他嘴里出来,竟是那么的性-感。涂画画只觉得自己也要被点燃了。不行,这样岂不是亏死了。她停住手上的动作,然后凑近脸,对着小届轻轻地吹了口气。“呵――”君如届倒吸一口气,只觉得一阵热气从下面传来,随后又凉凉的,舒服至极。只是,涂画画吹了口气却不再有动作。君如届难耐地向前动了动,可涂画画老早就躲开了。“大王――”底下传来涂画画小猫似地轻唤,挠得君如届心里酸酸痒痒的难受。“嗯。”慵懒的声音从君如届喉咙里冒出来,连他自己也大吃一惊。今天的自己又有点不一样了。可此时哪顾这些。他只知道刚才的感觉奇妙至极。涂画画没头没脑地叫了君如届一声,就没了声响。被窝里的温度已经变得老高,她的额头都有细细的汗珠沁出来。但是,她就是窝着不动,等待君如届的下一步动作。果然,不一会君如届就开始沉不住气,摸索着找到涂画画的头就往下按。涂画画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一没注意被一下子按倒在他身上,嘴巴不偏不不移,正好碰上小届。上方,君如届又传来一声闷哼。涂画画见此,干脆侧身把头靠在君如届肚子上,同时,伸出一只手,握住小届的根部左右摇了摇。君如届受到刺激,又是一阵喘息。“画画――”难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涂画画靠在他肚子上,一边握着小届一边漫不经心地回道:“嗯?”故意拖长了音,惹得君如届呼吸彻底乱了节奏。君如届的手情不自禁地摸到涂画画的头,往前按了按,只是这回涂画画拗着劲,他推不动。君如届也不敢太用力,怕弄伤她。过了会,涂画画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决定给他最后来点猛料。她把头直起来,凑到小届上方,忽地伸出舌头在顶端轻轻一舔,然后飞快地撤退。“轰――”君如届只感觉一阵电流由下往上,全身都麻了一下。他情不自禁地紧绷双腿,臀部肌肉夹紧,支着腿往上拱,想要更多。可惜涂画画却不如他的意,躲开了忽然往上窜的小届。左手快速滑动了几下,同时右手掀开点被子、低哑着嗓音:“要么?”君如届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可这小女人却还在那边磨叽。听到她的话,想都没想就急迫地回到:“嗯。”涂画画闻言,在被窝里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等不及了吧!叫你使劲地给我塞饭!叫你忽然温柔诱-惑我!叫你看了一天A-V就学会这个!君如届应该是第一次被人触摸这里,因此特别敏-感。涂画画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搭杆往上爬,虽然此刻她自己也是燥热得跟吃了热炭一般。可为了她的福利,忍了!“大王――开灯给我看好不好?”涂画画一边握着小届,一边用极具诱-惑的嗓音低低地威胁君如届。不给我看,就罢工!君如届听到涂画画的话,忽然就沉默了。虽然胸膛还是急促地起伏着,呼吸还是难耐地粗重着,嘴巴就是紧闭了起来。涂画画见他不响,左手抓着小届,就开始剧烈的上下垂直运动起来。七-八-下后又猛地停下。“画画――”君如届好奇这种经验,感觉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起来。此刻,他卡在半空中,只感觉一阵阵空虚慢慢席卷全身。只想她不要停,想要寻找满足。“要么?”涂画画继续低低地喑哑。“快点答应吧,我也要撑不住了。”涂画画在心里哀嚎。她光是看着君如届的反应,就已经受不了。他们到底是谁在诱-惑谁?“嗯。”君如届这回学乖了,立马回答。“开灯么?”“嗯。”啊呜――胜利了!涂画画听到那声简短的嗯,马上顶着被子坐了起来。赶在君如届反悔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到床头去开灯。
  作者有话要说:自从涂画画和小届面对面打过招呼之后,一直有点纠结,她觉得有必要申明一下。涂画画:大王,快说画画是矜持的好孩子!大王:嗯。涂画画:不是“嗯”,是“涂画画是矜持的好孩子”!大王:……【一边看新闻一边纳闷:老婆大姨妈是不是快来了?】涂画画:【超级气馁】大王,你看完教育片,难道真的就只学会那个?大王:【忽然菊花一紧,继而两眼放光】嗯。可以试试。涂画画:??????【大王你终于懂了,我终于不用每天跟小届比谁嘴巴大了!】大王:那个洞也不错。涂画画:!!!!尼玛!总有一天,老娘会天天摸那个洞!大王:哪个?涂画画:…………貌似,我们是在讨论“矜持”的问题。大王:【凉凉一瞥,还是新闻比较正经】涂画画:【终有怒了】我给你看教育片,不是为了跟小届完啦!!!人家……人家……是为了让你跟小小画玩好不好……………………………………(啊,好邪恶~捂脸】看不懂的千万别问我,啊呜~)


☆、大王反攻

  “啪――”房内忽然灯火通明。涂画画不等君如届反对,开完灯就扑了回去。喉咙滚动着,在看到那个调戏了半天的家伙时,差点一口口水呛死。“又红又粗――它不应该是黑色的吗?”涂画画自动补脑,可怎么也搜不到“红色”的记忆,“教育片”果然是唬人的!好奇宝宝低下头,对着小届轻轻呼了口气。然后无比兴奋地看到,小届居然抖动了一下。而且它顶端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水雾,那个闭合的小缝里,还有一丝丝淡白的水溢出来。涂画画“轰”地爆炸了,脸上的热度直线上升。抬头偷偷瞄向大王的脸,只见他双眼迷蒙,布满了她看不懂的情愫。耳畔呼吸声渐重,热度直线上升。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涂画画盯着透着光泽的小届,使劲地咽了咽口水。然后像是受了蛊惑般低下头……“喔――”君如届像只小兽一般发出呜咽声,两手放在身侧紧紧地握起。只有这样,他才能抑制住想要跳起的冲动。只含了一个头。涂画画惊恐地发现,小届比她的手腕粗了!嘴巴不自觉松开,恶狠狠地在顶端轻轻一咬。“啊――”君如届差点没一脚抬起踹上去,身子紧紧地弓着。太销/魂了!涂画画抬起头,伸手一下子翩飞君如届曲上来的腿,恶狠狠地唬道:“不许乱动!”君如届对她忽然的离去很不满,于是后果很严重――涂画画被死命压在小届上面,“呜呜”乱叫。可君如届跟着了魔似地就是不放,嘴里喃喃着“画画……画画……”涂画画的心一下子就软地一塌糊涂,就势张开嘴,把小届整个含了进去。不对,是含了一半。由于小届营养过剩,长得忒胖了。涂画画努力了半天也只能安慰它半个身子。不得已,只能用手握住下面半截,合着嘴上的动作上下套动。……可着劲卖力工作了会儿,涂画画忽然发现,她家大王似乎越来越激动。那头,君如届已经不能平稳地躺在床上,全身肌肉都紧紧地缩着,全部感观全都集中到了那个刺激点。他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随着那个点冲脱而出。不行了!他把小届猛地一抬,“啊――”一阵xiao魂的快/感席卷全身,到达一个点后,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一般地贴回床上。涂画画听着耳畔男人剧烈的喘息声,怒目圆睁。尼玛的!然后,紧闭着嘴,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厕所。随后,厕所里一阵哗哗的水流声响了好久,同时牙刷磨蹭牙齿的声音也响了好久。君如届脑中短暂空白后,剩下一片茫然。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顿时,脸上那还未消的红晕,霎地更艳丽了几分。默默地瞥了瞥厕所,君如届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太丢脸了!”您不是号称金枪-不倒么?怎么才两分钟不到就……涂画画黑着一张脸回到床上,拍了拍缩成虾米状的君如届:“大王?”君如届揪着被子不出声。“大王?你不舒服?”涂画画反而担心起来。君如届继续沉默。“我看看――”涂画画有点急了,不会刚才咬坏了吧?君如届感觉头顶一凉,条件反射地一拉,赶忙把被子闷头裹上。涂画画使劲眨了眨眼睛,愣了三秒钟后讷讷地问自己:她刚才不是眼花吧?她刚才是看到大王通红的耳根子了吧?丫的这是不好意思起来了!姐都还没火呢,你倒先捂着被子不愿见人了。涂画画很想对着被子大吼:“你丫的是不是男人!”在扯了几分钟被子后,涂画画喘着粗气哀叹:“大王,你这动作和你的形象太不符了,还是出来吧!”“出来被你笑?”君如届仍旧沉默。他承认,他就是小心眼了!“好吧,是你逼我的!别怪我嘴下无情啦!”涂画画盯着印着粉红小猪的被面,恶狠狠地想。“大王――外面空气好。”“大王,其实吧,这很正常。由于刺激过度,一时控制不住是人之常情嘛。”“大王,好歹您也坚持了两分钟,比秒射强多了!真的!”“大王,您瞧小届长得多强壮啊,放心我不会误会它的!”“大王,小届长得真好看,一抖一抖地还能吐口水,多可爱啊!”“大王,我回忆着您最后叫得挺好听的,特有感觉!”“大王……”……整一出独角戏,涂画画说的口干舌燥,鼓着眼跑去厨房倒水喝。听到渐远的脚步声,君如届倒是失落起来:“怎么走了?”正想起来探探情况,那脚步声又回来了。君如届赶忙躺回去,继续当虾子。涂画画回来,看到依然闷头缩着的人,顿时泄气。得转换作战策略!“大王,那我们还继续么?”涂画画突然扑到枕头边,轻轻诱-惑。被子里的人震了一下,继续沉默。“大王,我冷――”“完了,四月的晚上还是很冷的。”君如届心里一咯噔,立马揪了一截被子出来,只是自个的姿势不变,仍旧缩着。涂画画无声奸笑,跟只偷-腥的猫一般,立马钻了进去,从后背紧紧贴上君如届的腰。同时,两手摸到他胸前就蹂躏了起来。“淡定――”君如届默念,努力忘记感觉做全身放松状。“大王――你这样太不厚道了。”涂画画捏着捏着,感觉自己又热了起来。谁说只有男人摸女人才会有感觉的。都说开了荤的人会上瘾,吃惯了肉,几天不吃就难受。这还不只几天,都半个多月了。涂画画也甚是想念。君如届听了涂画画的话,整个脸都黑了,暗暗剐了小届一眼:“叫你不争气!”涂画画摸了半天,这人一点反应也没有,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小眼微米,亮出爪子,飞速朝小届进攻。黑暗中,君如届像长了聚光眼似的,涂画画速度够快,可他更快。一下子就截住了她的手。“小气!”涂画画嘀咕一声,也不纠缠,立马继续转移阵地。两手摩挲着来到他后背,可着劲吃起豆腐来。“这是什么东西?”涂画画手上传来奇怪的触感,又仔细摸了摸,“不对!”君如届感到后背一凉,手条件反射地去抓被子。可是抬到一半,想起什么,又慢慢地放回了原处。而后面,涂画画盯着君如届的后背傻了。洁白匀称的背面上,居然狰狞地爬着两条好大的伤疤。她辨不清这是怎么造成的,反正狰狞可怖。像个巨大的叉叉,挡了大半个背。瞬间,眼眶就那么红了。她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那个疤痕的交界处,一寸一寸地抚着。不是心疼,也不是怜悯,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喉头好多话翻滚,却哪一句都不合适。君如届此时已无心深沉,身后的沉默让他有点忐忑:“她会怕吗?”也许,他不应该让她看到的。忽然,那突如其来的触碰,却一下子消除了他的忐忑。君如届的嘴角都忍不住勾了起来。涂画画慢慢凑近那些伤疤,用嘴轻轻地吻着。她似乎能感受到当初这些伤疤有多么的痛。她一寸一寸地吻着,君如届在她的亲吻下慢慢放松了下来。这无关情-欲,它们只是叫做信任。忽然,涂画画拢过手臂把君如届紧紧地抱住,瓮声瓮气地说:“大王,你虐待我――”君如届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眼里笑意聚拢。涂画画在背后看不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应该差不多了。”君如届提醒自己,镇定地转身,摸到涂画画把她整个地拢在怀里。大手也学着她的样在她背后游曳起来。涂画画只觉得后背一个个鸡皮疙瘩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我刚才有摸得那么色-情吗?”君如届很满意她的反应,低下头张嘴一口含住她的小樱桃,使劲地吮吸起来。非常重非常重,吮得涂画画眼泪都要冒出来。“这是肉啊!”涂画画忍不住哀嚎。君如届听到她大喊,被吓了一跳。瞬地直起头,抬眼就对上喷着火的双眸。顿时倍感尴尬。“糟糕,力度又没控制好。”“恩。”君如届埋下头,短短应道,努力控制好力道,同时一手一路直下找到了小小画,慢慢地揉搓起来。涂画画躺着,嘴里不自觉地溢出一串串破碎的呻-吟,双手难耐地抓着床单。“要么?”感受到涂画画越来越热情的反应,君如届抬头慢慢地问道。这话听着忒耳熟,涂画画回忆起,二十几分钟前她也这么问过。这丫的肯定没安好心,于是继续哼哼,就是不回答。君如届见状,也不再问。直接爬起覆在涂画画身上。握着小届和小小画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站在门口和小小画捉起了迷藏……涂画画简直要哭出来。她就知道他不会放弃一切翻身的机会,这不就开始折腾自己了。她把身子往上拱了拱,使劲地抱着他拉向自己,但是这样远远不够。抱得越紧,反而愈发的空虚。君如届忍着满头大汗,就是不进去。一边轻轻拱动着下半-身,一边支着上半-身一瞬不瞬地看着涂画画,眼里火焰幽幽:“要么?”呜呜――大王你太奸诈了!涂画画干脆闭了眼继续哼哼。见状,君如届两眼微眯,屏气猛地一下冲了进去,在涂画画尖叫之前又急忙退了出来,然后抵在外面磨蹭。“要么?”涂画画的那声尖叫,哽在喉咙口出也不是咽也不是,被空虚折腾地理智全无,呜咽着喊:“要――”……
  作者有话要说:大王:作者大人!乃为毛要让我钻被子!银家那么高大的形象啊!!!啊痴:额……想改来着,可是……实在想不出闷骚不钻被窝以后怎么变明骚哇……大王:你才闷骚,你全身上下都闷骚!!!!啊痴:你再叫,我下次就让画画摸你小菊花!!!大王:…………你狠!!!画画:哎呦,我嚼着……大王那被窝,钻的不是很有爱的嘛………………啊痴:女儿啊,乃真是偶的贴心小棉袄啊!!大王:劳资遁了!!!啊痴:乃们刺激偶,偶就做后妈!!!


☆、恐怖找茬

  画室里,嗡嗡声响了一阵,歇了,又响起。
  涂画画模糊中,感觉到手机似乎在震动。眼睛依然盯着画稿,左手一捞,从“树墩”上拿过手机。
  “涂画画,你画傻了!老娘打了16遍你才听到!”电话才接通,那头就传来河东狮吼。
  涂画画愣了愣,把手机拿离耳朵,心里思量着:吼得中气十足,看来身体一如既往的好,不用担心。思量完,把手机贴回耳边,软软地喊了声“妈――”
  涂妈听到女儿甜甜软软的声音,那股气却再也发不出来。她打第一个电话没人接就知道,这丫头肯定在画室。可没想到居然连call了16遍,才把这画疯子给叫醒。
  “画画,小雅下星期结婚,你回来参加婚礼。”涂妈妈开门见山,说了打电话的目的。
  涂画画有点意外的:“小雅才22岁,怎么……”说到最后自动消声了。完了,踩到老妈的地雷了!
  果然,沉睡的怨气成了开关的洪水,哗哗地喷了出来。“你也知道你表妹才22岁啊!人家22岁就嫁出去了,你小姨明年就能报上外甥了!你看看你,29了连个男朋友也不交!我不奢望你找个白马王子人中龙凤,就是条虫子你也好歹给我找一条吧!你――你!啊呀我的血压啊!”
  “妈――我领证了。”涂画画等妈妈喷发完,淡淡地说道。
  电话里传来一阵沉默――沉默延续中……
  一分钟后……
  “什么?!涂画画你说什么?!”涂妈妈把嗓子吊地不能再高,几斤疯狂地吼道。
  “妈,我领完结婚证了。上个月。”涂画画又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后,“哦。”“嘟嘟嘟……”
  涂画画看看手机上“通话结束”四字,“就这样?”
  她正打算继续画完这幅画稿。忽地,电话又使劲地震起来。
  涂画画看着手机屏幕上亮闪闪的“涂夫人”三字,瞬间纠结无比。
  “涂画画,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一接通,涂妈妈在那边就急急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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