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王不在家》第44/96页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修改完了。。。
  仰天长啸!!!
  有种死了一次又活的感觉~
  啊痴以后再也不手贱大范围修改了~~~


☆、41你着火了

  一夜好眠。
  涂画画神清气爽地伸伸懒腰,看着身侧依旧熟睡的人,心情大好――总算让她先起了一回。她怎么都觉得有种奴隶翻身当家做主的感觉。
  低头细细打量旁边的人: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卷翘的睫毛,涂画画嫉妒无比,如果这几样长在她脸上,那她肯定也成一个大美女了!
  再瞧瞧那嘴唇,饱满富有弹性,只是颜色稍微有点苍白,估计是火气比较大。看到这,涂画画一个激灵爬了起来――大王,得去火。准备营养早餐去!
  房间里的声响渐渐远去,不久,君如届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里果然有一团火,而且这团火已经烧了一个晚上。眼底有丝青灰,显然是昨晚没睡好。
  坐起身靠在床头,看着被轻轻合上的房门,君如届颇无奈地摇摇头。嘴角牵起的笑容里,淡淡的宠溺刹那流泻。这笑容比较含蓄,估计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哎……”微微叹口气,君如届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即使被火烧了一夜没睡着,常年以来的生物钟以无法再安眠。
  他站在床头活动了一□子,机体透着明显的疲惫。这七八天来,他还真没好好休息过。这两天又加上被这小女人折磨,此刻放松下来才感觉到无力。
  “不会,她还没原谅,不能放松。”君如届脑中忽然想起昨晚涂画画那句“大王,我们的帐还是慢慢算吧,如果你每次都这么可*一下,我可以考虑原谅你哦……”
  顿时头大。君如届拍拍额头,“还是先去洗个澡,清醒一下。”
  这已经是他这七八个小时里洗的第七个澡了。
  *******
  涂画画进来,瞧着眼前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惊得张大了嘴:君如届擦着头发,只下半身围了条浴巾,结实的腹肌在水珠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涂画画觉得自己的眼睛要被闪瞎了。这是她努力了多久的福利啊!
  君如届看到涂画画眼里饿狼般的光芒,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擦自己的。他怀疑自己那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是不是错了。对涂画画,即使被她看过多少次身体,还是包裹起来比较安全。
  只不过,君大王那密布着细小绒毛的耳朵,还是不可避免的慢慢红了起来。
  涂画画合起快要滴水的下巴,暗暗捏了捏手,澎湃的情潮里,一抹不怀好意油然而生。努力平复下来激动的情绪,而后,跟只水母似地向走到床边的人粘去。
  “大王,我来给你擦吧!”话还没说完,她已一把扯过君如届手中的毛巾,两腿一跨坐到了他腿上,抬着头,小心翼翼地擦了起来。
  君如届的身子一下子紧绷,两手使劲垂在身侧,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该死的,她就只套了件睡衣,还是透视装!
  “画画。”君如届的声音已经比平时低了几分,顿了顿道,“我来。”
  他不敢有其他动作,只抬高右手去夺涂画画手中的毛巾。
  再让她擦下去,头发都得着火。
  “我会擦的!”涂画画身子一扭,避开了君如届的手,小嘴微微翘起:居然敢怀疑她连头发都不会擦!
  于是,涂画画埋在头,擦得更加仔细起来。
  君如届被她一扭,体内的火更加旺起来。
  这女人的理解力真是让人绝望。他只不过是想自己擦而已。
  如果站远点来看,此刻君如届就是一只大型的毛绒类宠物,涂画画这个主人在很认真地给他顺毛。
  绝对是顺毛!你见过人类擦头发是一根一根缕的么?这就有一个,一根一根地擦得非常认真。
  君如届看着涂画画认真到不行的小脸,一脸纠结。
  他可不可以喊停?他的头发长度都不到五厘米,何苦让她这般擦。一般毛巾挥几下就可以。
  如果可以,他真想像某类长毛动物一样,使劲一甩,水珠吧嗒吧嗒落干。也省得被这女人折磨。
  起码,小届绝对是被折磨了。
  肿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消肿一会,没几分钟又是热血沸腾。如果他能说话,肯定会问一句:你们这样折腾我,就不怕把我报废了?我可是属幸福的!没我你们也甭想幸福!
  涂画画擦了会,突然感觉到一点不对劲。
  “大王,你不舒服?”涂画画戳戳君如届比平时还坚硬几分的胸膛,听着耳畔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心疼地问道。
  “嗯。”君如届此刻确实很不舒服。
  “大王,你好烫!”涂画画小手把君如届光着的上半身摸了个遍。其实她的本意是想安抚来着。
  君如届额头已经冒出细汗,咬着牙回道:“嗯。”
  “发烧了?”涂画画开始有点担心。
  君如届沉默。他全身都烧了!
  涂画画抬眼,看到君如届额头的“冷汗”,视线往下看到他眼底那一抹暗青色,忽然心疼无比。
  她一把抱住君如届的脖子,哽咽道:“大王,我们去医院。”
  君如届的火直接燃烧起来。
  “管他是白天还是晚上,先灭灭火再说!”他伸出左手把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拉开了点,右手飞快地扣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吻上。
  涂画画眯着眼,心里却在狂笑:“这样就点着了?还是真烧糊涂,神志不清了?”
  “不会真的发烧了吧?”她不安地扭了扭身体,想把嘴巴解放出来。“还是劝他去医院看看放心!”
  君如届被涂画画扭得理智全无,全身跟火烧一样难受。只想抱着她降降火。
  亲吻已经无法让他满足。他把涂画画放倒在床上,身子紧接着密密覆上。嘴唇一路向下,最后和手换了个位置,一口吻住她的红蕊。
  涂画画浑身一个轻颤,一阵阵空虚传来,更加难耐地扭动起来。
  “大王――去――去医院……”可怜涂画画这般还惦记,破碎地叮嘱着。
  君如届正埋在涂画画胸前急切地吮吸着,感觉着那个小点在自己口中渐渐饱满挺立,全身振奋。得了空隙,随口回道:“你就是药。”
  涂画画蒙蒙地,脑中还没弄懂他这句话的意思,就被胸前一阵酥麻给震得忘记了思考。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会调情了!居然学会咬了!”
  “那个女人教的?”涂画画心里的别扭一下子全跑了出来。
  “好吧,虽然给了解释,但我还是介意,非常介意!”涂画画在心里再次肯定了一遍。可此刻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故意硬化的心。
  “嗯……”这破碎的叫声真的是她发出的?涂画画无比懊恼!
  君如届感受到涂画画的反应,更加兴奋起来。
  书上这一招果然管用。嗯,差不多了。可以来了。
  浴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掉,小届昂着头浑身胀得通红,如果涂画画看到的话,一定会吓晕――这家伙竟然比以往还要大了一圈!
  涂画画的睡衣也早就被君如届扒了个干净,她全身因为动情而呈现淡粉色,诱人至极。
  君如届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用做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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