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王不在家》第92/96页


  涂画画屏息听了半响,旁边这只葫芦就是据了嘴,愣是不吭一声。她心里的猫爪瞬时就抓狂起来,挠得她全身发痒。如果不是现在行动不便,她早就奋起而上,看这个别扭闷骚还怎么玩沉默。
  她只感觉牙都可以咬碎吞下肚了,愤愤地开口:“我数到三,过时不候。”
  黑暗中,君如届的耳朵唰地竖了起来,长而卷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扇起了风。
  “一!”
  强壮的双手紧紧地握了起来。君如届暗暗地吐了口气,额头的汗已经开始现出形状来。
  “二!”
  耳朵尖都开始泛红。君如届的心跳开始加速,这种紧张程度绝对不亚于什么都不会的第一次。毕竟昏睡了那么久,两人感情是浓到比墨还浓郁,可这档子事却反而开始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三……”“呜呜……”
  那拖长的“三”还没发音完全,就被君如届满口吞入了肚子。
  “尼玛,他什么时候爬过来的!”涂画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
  闷骚向明骚的发展过程,是要经过不懈发掘的。涂画画摸着肚子,感叹地对着两只小的教育:“这不怪我啊,真的是你们父上大人本身的问题。我只是无意发掘了一下而已。所谓是金子总归会发光的。”
  两个小的似乎不太认同亲妈的话,直接在肚子里面打了起来。怀孕二十四周,两只简直把娘亲的肚子当成了战场,一不开心就开战。
  涂画画苦着张脸,无奈地撩起附在肚子上的宽松布料,看着跟个触角一般凸凸往外冒的肉堆,真想一拳揍下去!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抡拳,一只大手轻轻地覆到了肚子上。瞬间,本还在打架的肉凸,立马消停了下去。
  涂画画看得嘴角直抽搐,抬头可怜兮兮地告状:“肉末和肉团肯定是女的,还没出生就这么色。你说到底像谁呀?”
  君如届轻轻按揉着的手,顿了顿。双肩微垂,抿着嘴保持沉默。关于这么色到底像谁这个话题,涂孕妇不知道跟他讨论了几次了。每次都是一句话:“到底像谁呢?到底像谁呢?”
  他很想咬着牙说:“当然像你,小色女!”可惜英明神武的君大王在分析了涂画画喜欢跳跃的思维后,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你不就是想说像我吗?我才不会掉你的坑里。”君如届可是很有骨气的。
  “大王啊,今天这夕阳很是美妙,我觉得很适合做一件事哇。”涂画画见他沉默,忽闪着眼光彩熠熠地看着他。
  君如届不自在地避开她眼里的流光溢彩,抽回抚摸肉末和肉团的手,改为牵上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往花园走去。
  山顶的落日视角远比在地面上看来的壮观很多。四五点的光景,漫天的都是火红一片,绚烂地犹如打翻了调色盘的画布,让人如梦似幻。
  花园里,碧色的绿萝架下,挂了一副粉色的秋千。雕花的秋千架,垂着一张柔软的躺椅,既可以随风荡漾,也可以躺着小憩。在满目缤纷的流光里,涂画画轻轻地靠在君如届身上,仰着头静静地看着绚烂中一轮火红的圆盘。
  两人随风轻轻摇荡着,涂画画的手一下一下地轻叩着君如届的腿根。扣了一会,改为指腹轻轻地摩挲了起来。
  君如届微眯着眼,两手稳稳地拢着孕妇大人,很是享受这份静谧。
  “大王……”涂画画小猫一般地叫道。
  “嗯。”君如届拢着她的手,顺势拍了拍。
  “大王……”涂画画叫得更柔腻了几分,手下摩挲的力道也中了几分。
  “嗯。”君如届直接舒服地闭上了眼,静静地靠在躺椅上,右手继续一下下轻拍着她。
  涂画画抬眼偷偷地看他,发现他轻颤的眼睫,有点不满地拿开了手。
  君如届轻拍着的手顿了顿,有点不满她怎么停了。想都没想,就抬起另一只手,直接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腿根处,让她继续。
  涂画画瘪瘪嘴,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手上动作加重了几分。
  “很舒服。”君如届暗叹,被抚摸地昏昏欲睡,连落日都没了心思看。
  若果这么容易让人好过,那就不是涂画画了。想当然地,她又抽了手,改为挠他的手心。
  君如届一把抓住她捣乱的手,直接往腿部按,同时整个人调整了下姿势,躺得更舒服点。
  可是涂画画不依了。嚯地直起身,冲着忽然睁眼的君如届一本正经地教育:“大王,你要矜持知不知道!”
  “咳咳……”君如届差点一口口水呛死,立马垂下眼,开始不好意思起来。
  “哎呦,大王,你不要害羞啦!”涂画画见她这样,隐藏的调戏心态又开始爆发,直接伸出手就去挑他的下巴。
  君如届闪躲着眼神,手上倒是不含糊。一把抓住她的手,继续往腿部按。
  涂画画挣扎了几下,发现他居然用了很大的力气,怎么也挣脱不开。她不免抬起头仰望起来。君如届没有跟她眼神交流的打算,两眼藏得很是隐秘,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减。
  “大王,你要是承认肉末跟肉团像你,我就不挣扎了。”涂画画很好心地讲条件。
  君如届皱眉思考了下,觉得这个问题其实不难回答。他儿子自然长得像他。于是,明显不和涂画画在一个思想境界上的君大王,很认真地回答:“嗯。”
  可惜涂画画这回学聪明了,她顺着竿子就开始往上爬,兴奋地两眼开始放光,“那快说我是闷骚!”
  君如届又想咳嗽,忍了忍,继续认真地回答:“嗯。”
  “我是明骚!”涂画画兴奋地就差蹦起来。
  君如届表情有点微妙起来,略表不解地看了涂画画几眼,还是乖乖地回道:“嗯。”
  同时,在心里加了一句:“老婆,其实你不闷骚,你完全的明骚。”
  涂画画本还在兴奋,接触到他疑惑的目光,顿悟两人的频道又岔开了。顿时又怒又气。孕妇的脾气可是很多大的!于是,涂孕妇可着劲开始挣扎期来。
  君如届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两手紧紧地抱着,就怕她忽然掉下去。抱了一会,他又伸出一只手抓住涂画画刚才作乱的手,继续往腿根按。
  涂画画无语了,抬头愤怒地看着他。
  君如届被她看的颇不好意思,在夕阳染红的空气里,他的耳尖也沾染上一圈红晕。他假意别过头轻咳了一声,有点别捏地开口,“没关系。没别人。”
  涂画画黙了。
  君如届,你完胜!
  *******
  “看落日事件”后,君如届越发地奔放起来。老男人似乎发现触摸、抚摸是一件很享受的事,逮着机会就送上去给涂画画吃豆腐。
  画画从一开始的欣喜若狂,到后来的适应不良,再到现在的反应过度,实在是吃不消了。要是你,两只手只要一空下来,就得给人的肉做人工抚摸,饶是色女也经不住重复再重复啊!
  可君如届跟个没事人一样,涂画画只要有一只手空着,就拉过来往自己身上按。手上,肚子上,腿上……凡是可以明晃晃摸的地方,毫不吝啬。
  到后来,涂画画实在忍无可忍,在又一次欣赏落日的时候,一爪子就朝小届伸出了魔抓。
  “嗷……”君如届当时绝对是这么叫的!虽然他叫完后,羞得狠心丢下孕妇独自跑了,可涂画画绝对记得他这么傲娇地叫了!
  可怜的小届,本来就因为画画肚子里两只,少了很多福利。这回直接被当做了炮灰。他不干了!气得浑身红肿,怎么哄都不消气。
  涂画画捂着嘴,看着一脸憋屈的君如届,笑得特别开心。
  然后的然后,她肯定没有笑到最后了。君如届很体贴地摆了各种适合孕妇的姿势,直到小届心满意足不再狂吐口水,才好心放疲惫的孕妇休息……
  ……
  虽然山顶洞人的日子过得很惬意。可两人最后被涂家、君家、徐家联合抗议,加上君太后,涂太后,徐亚斤同志各种一哭二闹三上吊后,终于苦着脸下了山,过起了群居生活。
  经过山上两个多月的□,如今的君如届已经算是脱胎换骨。
  大庭广众之下,搂个小腰,亲个小嘴,那已经见怪不怪。当然,这动作的主动者自然是涂画画小姐,君大王只是那个被动承接着。
  但是——一众人转身的时候,单独的包厢里,无人的小径上……一切不为人知的地方,只要有机会,君大王就会瞬间化被动为主动!勾个小手,摸个小头,亲个小脸,做得炉火纯青。
  不愧是当卧底的,那偷偷摸摸的本事,绝对是出神入化!
  至此,我们纯洁无比、30岁前连撸都不会撸,让小届差点饿死的君如届同学,彻底地被涂画画色女同化了!呜呼哀哉!
  要问何以为证?请看下回分解——传说中的霸王别姬……

当前:第92/96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