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很好亲》第2/79页


  秦衍粗略扫了一眼,接着将酒单原路推了回去,“我不懂这些,就点一杯你们店里的特调吧。”
  “我们这里都是特调,”阿龙说起这句话眼角微微扬起,带着几分骄傲,“都是我们老板娘自己研究出来的,只此一家,外面没有!”
  秦衍不为所动,表情淡淡的说:“那就随便点一杯吧。”
  阿龙哑然。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客人,来酒吧喝酒,一不带妹子,二不馋酒喝,来这里蹭空调啊?
  他有些气闷,扫了眼在一旁实力演绎“少女怀春”的原子,没好气地说:“再不去门口招呼客人,我可找老板娘告状了啊!”
  原子瞪他一眼,悻悻离开。
  她一路小跑到门口,看到另一个短发服务生站在那儿,原子忙拉住她,“记得刚刚那个帅哥吗?哇,看着瘦瘦的,手臂肌肉超结实!我们酒吧好久没出现质量这么高的小哥哥了!”
  短发妹子朝吧台看过去,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张侧脸,半明半昧地映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下颌的线条很是诱人。
  还真是。
  恰好此时有个新来的服务生不小心打碎了杯子,阿龙帮着收拾了一阵,耽误了些许功夫,秦衍也不催促,气定神闲地坐在吧台上。
  他眉眼深邃,瞳色较常人浅些,显出几分矜贵,面孔并不冷,甚至带着几分温润,讲起话来也客客气气,不见轻慢,可就是给人一种距离感。
  从他坐下,三不五时就有打扮时尚的女孩子红着脸踌躇着在他旁边打转,搭讪意图非常明显,若是稍微上点道的男人此时就该顺势拿下了,可他视若无睹,那些女孩只好讪讪离去。
  他外貌极年轻,一身打扮像极了附近高校的大学生,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标准的衣架子,光是一个背影也足够让人神往。
  园子她们常年在酒吧出没,三教九流五花八门,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倒也摸出了一套看人准则,什么样的人是来猎艳的,什么样人喝醉酒要闹场子的,一看就知。
  至于学生们就更好分辨了,吆五喝六,年轻而莽撞,大多都带着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但社会经验不足,关键时刻难免露怯。
  可这个男人,话不多,却像是习惯了用最简单的话表达最准确的意思,分寸也拿捏得极好,倒是让人拿不准他的年龄了。
  明明是少年清隽的模样,却不见轻狂,反而自带成熟男人进退从容的气场。
  原子当下便给他取了个外号:行走的荷尔蒙。
  收拾完,阿龙纳闷地回到了内室,看到阮千曲面前又摆上了几杯鸡尾酒,看样子跟他刚刚喝的那杯颜色差不多。
  “来得正好,再帮我试试。”阮千曲指了指桌上那几杯新调的鸡尾酒,像是有些疲惫,软绵绵的靠在沙发上。
  阿龙乐了,随手端起桌上一杯酒,神秘兮兮地说:“等着,我找人帮你试。”
  阮千曲错愕地看着他的背影,没太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
  转眼间阿龙已经带着那杯酒重新回到吧台,他将鸡尾酒搁到秦衍面前,笑嘻嘻地说:“这是我们老板娘新鲜出炉的特调酒,你是第一个尝到的。”
  秦衍看了眼面前这杯鸡尾酒,颜色艳丽,杯身上还缠着一层冰雾,在酒吧里幽暗的灯光下像是一杯毒酒。
  他就着吸管浅浅的啜了一口,口感冰凉,最初的甜味在口中消解殆尽后,迅速涌上来一股辛辣之感,感觉像猝不及防地被灌了一口烈酒,分量轻,醉不了,但却让人措手不及。
  “这杯酒叫什么?”秦衍清冷的脸上突然有几分变化。
  阿龙说:“你等等,我去问问我们老板娘。”
  秦衍叫住他,面容淡定,“我想见见你们老板娘。”
  阿龙原本已经走了两步了,听到这话,连忙刹车退了回来。
  他满眼狐疑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上下打量一番。
  老板娘的追求者中没见过这号人物啊?什么时候又添了一位了?
  照老规矩,阿龙不假辞色的拒绝道:“店规,我们老板娘从不见客,你要是来喝酒的我们无限欢迎,来泡妞的,隔壁左转。”
  “你误会了,”秦衍眉眼微敛,“我认识她。”
  “是吗?那你说说我们老板娘叫什么啊?你能说出她的名字,我就帮你传话。”
  阮千曲虽然是白鹭吧的实际经营者,但很少露面,多数都是窝在休息室里遥控指挥,除了个别熟客,还真没几个人见过她。
  更别说知道她的名字了。
  秦衍五官格外惹眼,神色却总是淡淡的,不怎么笑,却也不让人觉得特别冷漠,瞳仁分明,在灯光下透出淡淡的琥珀色,看起来绝不是那种登徒浪子。
  甚至都不像是会常来酒吧的人。
  “她姓阮,”秦衍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阮千曲,百转千回的千,曲高和寡的曲。”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为她俯首称臣》文案:
  陈嚣和钟亦心的婚姻,充满了商业性质的味道。
  正如那纸婚书,冰冷,苍白。
  婚礼上那个客套疏离的吻,男人连唇角都是冷的。
  新婚当日,钟亦心独守空房,到了半夜,陈嚣踏着月光回来,态度冷酷,向她提出分居要求。
  佣人们都吓得不敢说话。
  钟亦心穿着红色敬酒服,施施然拿出一张离婚协议书,笑盈盈签上自己的大名。
  她气息甜美,“陈先生,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陈嚣挑眉。
  “一年时间,我会得到你,”她笑得像只小狐狸,“你赢了,这张纸归你,我赢了,你归我。”
  陈嚣嗤笑,薄唇勾起,不屑至极。
  钟亦心也笑,吩咐佣人搬出一只黑色行李箱放在陈嚣面前,她柔声说:“亲爱的,我都帮你收拾好了,慢走不送。”
  再后来,于人来人往的十字街头,她松开他的手,坦然道:“陈嚣,我腻了,咱们离吧,协议书我签好字寄给你。”
  男人反手将她禁锢在怀,英俊的脸上满是强硬凶悍:“这才半年,你玩我呢?”
  钟亦心巧笑倩兮,垫脚凑至男人耳边:“现在开始,换你追我。”
  小剧场:
  陈嚣和钟亦心分居的消息不胫而走,有知情者爆料,两人早已离婚,形同陌路。
  某天,两人作为特邀嘉宾,同时出席一场慈善晚宴。
  记者眼尖,敏锐地发现陈嚣手上的抓印,还有钟亦心白皙肩颈上的可疑红痕。
  陈嚣漫不经心地说:“野猫挠的,太皮了,回去慢慢收拾。”
  钟亦心冷哼一声,轻抚脖颈,淡声说:“野狗咬的,不通人性,回去就扔。”
  晚宴结束,钟亦心被陈嚣粗暴地拽进车里,男人气息冰冷危险,“听说你要把老子扔了!”
  1.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2.男主否认上面一条,表示自己才是被虐的那个
  3.作者说句公道话,这是一个专治各种不服小狐狸X桀骜毒舌狗男人的故事


第2章
  阿龙站在酒吧员工休息室门口徘徊几分钟了,一脸焦躁,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自家老板娘追求者不少,但她对谁都是淡淡的,要是贸贸然进去跟她说这事,保不准会碰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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