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我以身相许》第23/141页
容砾牵出一抹笑意,说:“没什么,我只是出去转了圈。”
定睛看他,发现没有什么异样后,妖君便转身往外走去,他说:“没事就好,身为未来的妖界之主,整天到处乱跑可不是什么好事,得改,知道了吧?”
“嗯,知道了。”
狠话说完了,还是得说点安慰的话,妖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早点休息吧。”
“吱”的一声将门带上,空荡荡的房间里有点点烛火填补着寂寞,翻身倒在床上。
床上的流苏微微摇曳。
一个片段突然在脑海中浮现,他趴在一只通体火红的凤凰上面,下面是群山环抱,小凤凰飞得老快,他却像是不怕死的那般,几欲要张开双手。
“你别松手,不然掉下去死了,那可不关我的事。”
听她这么一说,他才勉为其难的捉着几根她背上的羽毛,风刮着颊边,这样刺激的感觉他喜欢极了,忽然,一根与众不同的羽毛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晚意姐姐,这根羽毛好特别!”
“怎么特别也不是你的,你就看看算了吧。”
“能送我吗?”
“你神经病啊?不可能,趁你这想法还没成熟,我劝你还是赶紧打消吧。”
“晚意姐姐,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你都说特别了,那我就算要送,也要送我将来的夫君,懂不?”
“那我娶你,你把牠送我。”
“啧啧啧,毛都没长齐,你害不害羞?说啥呢你。”
……
翻身翻到床的里面,一手托在脑后,指尖一动将烛火灭了,黑漆漆的四周包围着自身。
数数手指头,严格来说,这是他们第四次见面,那二十多天的相处、妖界的相遇、南天门的拜别还有刚才那次。
容砾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为何除了第一次之外,另外三次她瞧见自己时,皆吓得跑个老远。
是因为自己太丑了吗?妖界的人一向夸他好看,应该不会是这原因吧。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定不知道向晚意避他如蛇蝎的原因,是怕他找自己麻烦,怕他来寻仇,偏生正主却没有半点这样的想法......
果然是做得亏心事多,最怕鬼敲门。
心绪不宁,静不下心来,怎么躺也觉得有针在刺自己那般,指尖伸在被子上轻轻画着圈圈,滑滑的触感像极了向晚意身上的。
他闭上眼睛,嘴里呢喃道:“晚意姐姐......”
另一边厢,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的向晚意觉得这日子真是好过,独自一人在房间里面,实在是太过舒服了,爱干嘛就干嘛。
谁,谁能管她?!
刚才纪镜吟抱着一床被子急急赶来,说要与她同睡,被她狠狠的拒绝了,并且将他遣返回去他该呆的地方,如今耳根清静。
不过,若她知道刚才纪镜吟在外面搞了那样一出,她估计会从床上暴跳起来。
再让她知道,不论是纪镜吟和容砾,都对她身上那根金毛的羽毛这么感兴趣的话,一个直接拔了,一个在脑海里意I淫着,她肯定直接就一命呜呼,归西了。
她可是一只凤凰,不是一个插I着羽毛的容器,怎么天天都在肖想这有的没的。
抬手将烛火一灭,翻身找到一个舒服的好位置,准备睡去。
睡意一点一点的来袭,身子也变得越来越放松。
过了不知道多久,一丝微乎其微的声响传入耳帘,耳梢轻动,本来闭着的眼睛睁开一道缝。
朝着床边的方向睡的她,看到一丝光从高处透到地板上面,慢慢的,那丝光越来越宽,本应漆黑的地面,如今透出一四四方方的光影,还隐约看到一个人的头前探后缩。
片刻,一张雪白的被子出现在她的目前,只见某人用法术控制好力度,那张被子缓慢的自空中落下,用着极慢的速度落在地面,然后一个枕头也照葫芦画瓢一样除除落下......
若她是个智障,才会没发现这代表什么情况!
哪个杀千刀的,把她的房顶给掀了?!
第18章 按摩
翻身下床,瞬步挪到那光影之处,抬头望去。
“纪——”张嘴的话还没说完,瞳孔因为惊讶而微微放大。
有话好好说!你跳下来干嘛?!
下意识的往一旁躲开,这么大个人掉下来不把她压死肉饼么?
一道无形的灵力绕过脚跟,脚跟使力往前一蹬,后背也被一层无形的屏障反弹回原地。
那张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这......这是强行碰瓷!她明明都躲开了!居然一下子把她给推回去了!
无耻!
大脑飞快的运转,在被他压死和接着他这两个选择里面,果断挑了接着他这个。
手臂一沈,下盘用力稳住,稳稳的将他抱在怀里。
月光落在他的脸上,正好让向晚意看到这笑得眯了眼的表情。
连忙收回手来,怀里的人怕是没想到她连话都不说一句直接松了手,平衡点一个没找着,“砰”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
“嗞——”地上的人忍不住倒抽凉气。
向晚意得了空,旋身回到床边,一脚踏在床上,随意拿了根腰带抽了地上的人儿一下。
以布条做成的带子,加上她又没用力,不过是个警剔的作用。
“你干嘛呢?”
纪镜吟爬了起来,无视她那吃人般的眼神,一屁股坐在床沿,一脸认真的说:“晚意,没想到你不仅想废了我前面,现在连后面你都不放过。”
前面,后面......
脑袋里嗡的一声,反应过来后,心里一怒,她是个从来都不记仇的人,因为有仇的当下就报!
这回用上三分力往他的方向抽去,“给我滚。”
手腕一紧,手上的带子被他抽了过去,他说:“好了,你非得把所有人吵醒,让他们都看到对吧?”
愤愤的叹了一口气,向晚意背过身去,说:“不是说了让你去别处睡的吗?怎么自己掀我房顶爬进来?”
纪镜吟边说,边不动声息的给自己脱鞋,“我这不是在给你留面子吗?”
不明所以的回过头来,目光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下一瞬,察觉到他在脱里衣这动作后,她又吼道:“不许再脱了。”
“可我热。”
“就不许。”
抿着嘴,无奈的扁扁嘴,纪镜吟妥协了,他说:“行了,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