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我以身相许》第40/141页


  连人带被子般扔到水中,在被子团掉进水的前一瞬间,他又瞬间移动接着那团东西,把被子的一角扒了下来。
  把她的脸巾扯了下来,一个喘着粗气,脸颊涨红,发丝凌乱的小脑袋瓜冒了出来。
  闷了好一阵子,她都差点憋死了。
  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睁大眼睛,看到面前的人时,所有想要骂人的话生生吞回肚子里面,她可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的环境,于是很没有底气的喊了声:“妖君好。”
  男人身上沐浴完的气息一阵阵的飘进她的鼻间,似乎被雾气闷得脸红红的,几滴水珠沿着滑过他的喉头往下,他身上薄薄的一件衣服经过这般运动被弄得松垮垮的,两行精致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她的头更低了。
  低沉的声音在头顶上面响起,他笑了一声,“你可真能憋。”
  向晚意很是不要脸的回:“承让承让。”心里嘀咕:你也挺有耐心等的,居然站在床边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被子进了水,沈甸甸的,圈在她的身上好不舒服,难耐地挣了挣,没挣出来,她这才发现二人之间的姿势有多暧昧。
  他的睫毛上面还有两滴水珠,随着他眨眼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有力的双手连同被子一般,紧紧地圈着她的腰身。
  半分都挣脱不了。


第32章 与你同睡
  不带善意般瞪了他一眼,“还不放手?”
  纪镜吟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桃花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幽潭,里面隐含几分笑意,声音浑厚低沉:“本君擒获一小贼,自然得好生看管,别得小贼给跑了。”
  她的脸红扑扑的,声音染上些许娇软:“你说谁是贼了?”
  “不就是说你吗?”
  到嘴的话一窒,睫毛轻轻颤抖着,心里堵着一口气,明明是他偷东西在先,她如今想要拿回来竟成贼了,这是哪门来的道理啊。
  不过,她还是不敢说出口来的。
  看她不说话,他也不恼,声音低沉,挑拨着她的心间,“族长是想来自茬枕席的吗?”
  “呸”了一声,凶巴巴地瞪着他,慌忙解释道:“我才没有。”
  纪镜吟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那你给本君说说,你为何会在本君沐浴之际,悄然无声地钻到本君的床上,这难道不是想要等着本君沐浴归来,与你共赴巫山吗?”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没想到,你还挺爱干净的。”
  一双眼睛愣愣地瞪着他,红唇微张,他他他说话怎么这么欠揍呢?
  话说出口,连纪镜吟自己都呆了一瞬,他也没有想过会说出这样的浑话来,只不过在刚刚那个瞬间,这些话便理所应当,顺理成章地说出口来了。
  向晚意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主,能动手就尽量动手,绝不跟你瞎逼逼。
  秀腿一动,一招断子绝孙腿在水中劈出一道裂痕,水中暗流涌动,她的腿直往他身下而去。
  纪镜吟眼睛一咪,双腿适时分开,看准时机狠狠地夹着她的腿,体内一簇火苗倏地升腾起来,往四肢以大脑的方向肆意蔓延。
  进也不得,退也不能,好不尴尬的局面。
  “你松开啊!”
  纪镜吟沉默了一瞬,说:“不放。”
  “放脚!”
  “不放。”
  “松腿!”
  “不松。”
  ……
  一阵杂旮的脚步声传来,那人的衣裙上面系了个铃当,走路时“叮当叮当”的响。
  向晚意用脚指头轻轻一想,她就知道,这宫殿里就她和白寻两个女的,这会儿除了白寻之外,还能有谁?
  抬头看了眼纪镜吟,他脸上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她,彷佛外面的声音他半点都没有听见。
  关键时刻聋了吗?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在那抹红衣身影拐进来的前一瞬间,向晚意张嘴吸了一口大大的气,身子往下一缩,顾不上被他夹着的其中一条腿,生生的在水里劈了个叉,整个人没入水中。
  纪镜吟坏心眼地伸出指尖,在她光滑的腿上像是羽毛拂过般,轻轻滑过。
  向晚意憋着的大气吐了一半,水面上冒出几个“咕噜咕噜”的泡泡。
  须臾又回复平静,看着就好像只有纪镜吟一样。
  白寻急忙跑了进来,看了四周一圈,目光落在正在沐浴的男子的背影上面,上面的薄衣已被水浸湿,透出皮肤的颜色,她目光一热连忙垂下了头。
  纪镜吟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温度:“你进来作甚?”
  “白寻听着这里有异动,怕妖君有什么不测,所以才骤然前往。”
  纪镜吟笑了一声,笑声凉薄又无情,“那既然现在无事,你还不出去吗?”
  白寻欠了欠身,睫毛微颤,指尖紧紧攥着裙边,正欲转身离开时。
  “慢着。”
  脚上的动作一顿,转到一半的身子又转了回来,端端庄庄的,“妖君有何吩咐?”
  纪镜吟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了水面一眼,那里波平如镜,没有半点异样,“你给本君说说,西市最近哪家店生意最好,要交最多的税?”
  白寻心里虽疑惑,想了想,还是娓娓道来:“应该是卖字画的那家店吧,最近妖界之人知道妖君喜爱舞笔弄墨,纷纷投其所好。”
  纪镜吟点点头,面前的水面忽然涌上一个小泡泡,他弯了弯唇,又道:“那你再给本君说说,本君的鱼池建得怎么样了?”
  “明日即可完工。”
  “那......本君爱喝的高山茶库存还有多少?”
  “还有满满的一仓库。”
  纪镜吟从税收、鱼池、茶叶再聊到了布匹、马儿、月亮......像是没有尽头的聊天。
  白寻一边回答,一边越发疑惑,平日这些小事,他都是不过问的,如今却事事关心,白寻想了想,忽然嘴角多了一抹笑意。
  他是想借此跟自己多说说话吧。
  想通之后,她的声音温柔得很,一一向他细述,纪镜吟听着一脸满意。
  水面上的泡泡越冒越多。
  纪镜吟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本君看你能憋多久。
  突然间,水面上的泡泡没有再冒出来,他夹着的腿的主人,也不像刚才那般肆意抓他的腿,整个人软绵绵的,了无生机。
  心下一惊,抬手打断了白寻的话。
  “出去。”
  白寻怔了一瞬,不懂纪镜吟这说变就变的性子,她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不满她还像个石像般伫在原地,纪镜吟手一挥,一道无形的空气将她身子一卷,“砰”的一声摔到在地,与此同时,边上的帐幔落下,把她整个人盖得透彻。
  他蹲了下去,把水底里的女子拦腰抱起,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水珠争先恐后地滴落在地。
  白寻急忙把帐幔翻开,勉强看到一个背影抱着一个人,指尖忍不住把帐幔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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