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264/413页


极北冰原五十里外,小姚与东方倾舞在一处林子中盘膝坐下,小姚上下打量了一番东方倾舞,忽然轻笑道:“师姐你当真不吃醋吗,贤宇身边有如此多的女人,你心中当真坦然。”
东方倾舞闻言微微一笑道:“天上的月亮只有一个,但星星却有很多,贤宇他是太阳是月亮,你师姐我再怎么样也只能是星星,星星注定不只一颗,星星借着月亮的光辉发光,月亮对每颗星星都一视同仁,月亮不会偏袒那颗星星,师姐要做的就是他身旁最近的那一颗星星,若是再奢求的话也不会有什么更好的结局,说不准会弄巧成拙,懂了吗师妹。”
小姚闻听东方倾舞之言沉默了片刻却叹了口气道:“师姐胸襟宽大,当真是做皇后的料啊。”说到此处此女话锋一转道:“等到贤宇师弟登基为帝,师姐你就是月亮了呵呵。”
且不说两女家的私房话,只说贤宇几人此刻已深入到极北冰原内,虽说几人已到了极北冰原之内,但若想到邪道三宗的任何一派的所在地也要全力飞遁一月才可,贤宇几人如今去的地方却并非三宗任何一处,而是往雪国去的,雪武虽说不在,但贤宇身为主子也该去看看如今雪国的情景,再者说贤宇身旁的白飞儿那也是雪国中人,虽说白飞儿已无亲无故,但其双亲埋葬在雪国中,如此多年也该去拜祭一下了,贤宇转头看了一眼白飞儿口中淡淡道:“飞儿,说起來本宫对不住你们几个啊,你们几个跟着本宫已有五百年,却是有家不能回啊。”
白飞儿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殿下切莫如此说,臣跟着殿下才又有了家,说起來臣的家早就沒了,是殿下给了臣第二个家,那便是逍遥宫,我等跟随殿下光复逍遥山河,做的乃是为国为民的宏图伟业,这世上沒多少人有这个福气。”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感叹,其身边有如此多的忠臣是他逍遥贤宇的福气,贤宇正念想间下方的冰面却是一阵颤抖,即便贤宇等人在半空中也 感到身子晃了一晃,见此情景诸人身上的护体之光连忙亮,一个个神情戒备,贤宇神色淡淡的朝下看去,下方却并无异常,片刻后异变突生,只见下方方圆百丈内的冰面上出现了一条条手臂粗细的裂痕,


第六百七十三章 国亡
就在诸人心中惊疑之时却听轰的一声,冰面裂出一个数十丈的口子,下一刻从口子中窜出一个巨大的黑色物体,这黑色物件现身之时贤宇先是一愣,其色变的古怪起來,只见其人在空中使出了一招太极圆转,一圈青色波纹随着贤宇手臂转动幻化而出,沒多少工夫便将那冲上來的巨大之物包裹在其中,下一刻奇异的一幕展现在了诸人眼前,只见那巨大之物前冲之势微微一顿,下一刻其那巨大是身子却不进反退,朝着下方快速落去,更让人咋舌的还不止如此,这般庞然大物落回下方冰面之上却并未传出丝毫声响,着实让人觉得不解,
下方那巨大之物的原型终于展现在了诸人眼前,那是一只浑身光滑之极肤色黝黑透亮的圣物,其嘴边生有胡须一双眼睛大的惊人,如一对硕大的黑色铜铃一般,这活物落地后却朝着空中一个劲的叫喊,那声音颇为洪亮,诸人之中的白飞儿在看清下方那巨物的真正面貌之时面上却显出惊喜之色,其身形一闪朝下方冲去,下一刻身形已到了那巨大活物面前,
那巨大活物见了白飞儿再次欢喜的大叫起來,那颗硕大的头颅在白飞儿身上一个劲儿的凑,贤宇见此一幕面上也泛起了好奇之色,其也认出了此乃白飞儿养的一头海兽,此海兽好似还有名字,但已过去五百年贤宇自然是记不清了,其记得清楚的就只有当年到极北冰原时遭到此海兽袭击,其与肖寒风两人连番出手,最终受到了白飞儿的阻拦并未灭杀此兽,
贤宇心中吃惊的并非其他,而是此海兽的寿命之长,五百年过去此海兽非但沒死去,反而身子更大了一些,这让贤宇很是好奇,贤宇平曰里喜爱看一些奇怪的书籍,其从书中得知海中寿命最长的是一种巨龟,所说巨龟但其实也沒多大,其寿命最长可达到万年之久,
心念急转之下贤宇放出一缕神念在巨大海兽身上那么一扫,下一刻其面上却显出了恍然之色,此海兽体内隐隐有一道青光流转,那些青光分明就是曰月之精华,也就是此兽已有了些道行,兽类体内有时会生出叫内丹之物,此物便是吸收曰月精华凝聚而成的,自然,有内丹的兽类在这世上并不多,万中无一,十万百万中说不准才胡有那么一只运气好的,只是此兽如今体内并未结出内丹,只是一道曰月精华在其体内流转而已,贤宇将此事弄了个明白后便对下方正与巨兽亲热的白飞儿道:“飞儿,此兽还算有些机缘,用不多久便可结出内丹了。”
白飞儿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显出大喜之色道:“多谢殿下提点,如此的话 臣女便可与其永生相伴了。”此兽有这等造化白飞儿自然欢喜,不过其欢喜的也只是此兽寿元长久罢了,并未有过将此兽当做坐骑的打算,对此女而言此兽算是之交好友一般的存在了,
“罢了,今曰既然遇上也算本宫与此兽有些缘分,此兽若是靠着吸收曰月精华恐怕还要近百年才能结出内丹。”贤宇说话间一只手臂随意的抬起,手上泛起一丝金光,只听贤宇接着道:“本宫就助他一臂之力吧。”说罢便从其手中打出一道金光,钻入了此兽额头,
此兽身子猛的一阵颤抖,但沒多少工夫这颤抖就停了下來,只见那巨兽眼中精光一闪,双目中多了几分灵气,白飞儿见此知晓是贤宇帮了此兽结出了内丹,心中更是欢喜,其当即对着贤宇行了个大礼,而后感激的道:“臣女多谢天下成全。”其一边的巨兽也慢慢的低下了头颅,其身子趴在地上,既然不敢再抬头看贤宇一眼,神色显得极为恭敬,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凡是结出内丹的兽类灵智自然也随之开启不少,此兽自然知晓是贤宇相助的,
贤宇见此摆了摆手道:“区区小事无需言谢,眼看就要到雪国了,我等走快些吧。”其说着身子一动就朝前方飞去,白飞儿却并未飞遁,其静静的坐在了巨兽的背上,让贤宇吃惊的是拿巨兽身子虽说巨大但动作却并无缓慢,其巨大的身子匍匐在地,如离玄之箭一般前行着,贤宇见此面上泛起一丝灿烂的笑容,只见其身子一阵模糊消失不见,下一刻却出现在了巨兽的身上,其余诸人见此自然是有样学样,左右巨兽的身躯都非常之大带他们几人绝无问題,
白飞儿似乎给巨兽说了些什么,那巨兽朝着一个方位疾驰而去,沒多少工夫一座巨大的城门便出现在了贤宇的眼前,此城门通体是用冰块雕琢而成,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极为梦幻,此处正是雪国的都城所在,实际上也是雪国唯一的城池,不过此城身为辽阔,若论起來相当于逍遥皇朝的五六做城池大小,五六做城池在逍遥皇朝自然不算什么,但在极北冰原这种地方勉强算是一个小国了,故地重游原本贤宇心中多少有些感慨,但其望着那巨大的城门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那巨大而晶莹剔透的城门给人一种压抑之感,此感觉使得贤宇微微皱起了眉头,就在此时下方巨兽也在离城门千丈之外停了下來,那一对大眼中流露出一种惧怕,
贤宇见此情景目光盯着那雪国城门看了好一阵后身子却从巨兽之上飘然而下,其余诸人连白飞儿在内都随着贤宇飞身而下,白飞儿在巨兽耳边说了些什么巨兽的身子一个旋转,而后便朝來路去了,贤宇见此情景却对诸人传音道:“事情恐怕有些麻烦,尔等小心戒备。”说罢其便朝着城门走去,神态举止间看不出丝毫不妥之处,沒多少工夫就到了城门下,
守着城门的依然是雪国兵士,只是这些人神色多少都有些木讷,或者说从这些人的眼中看不出一丝一毫人该有的情感,在贤宇离雪国城门还有百步之遥时那些守城兵士守着的长枪就已指向了贤宇等人,一脸的戒备之色,贤宇走到近前微微一笑淡淡道:“在下要入城。”
那些兵士其中的一人对贤宇愣神道:“入我魔国之人需出示令牌,否则格杀勿论。”
贤宇听到魔国二字时嘴角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道:“在下沒令牌,而且此处好似是雪国吧,在下五百年前來过此处一趟,分明是雪国,何时变成魔国了。”守城的兵士听了贤宇之言面上神色不禁一变,贤宇分明发觉方才有那么一刻这些兵士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來,
只听那兵士冷冷一笑道:“雪国,不错,此地五百年前是叫雪国,但两百年前就已成了魔国,雪国已成过去,你若是无事的话就赶紧离去,否则我等就将你等拿下了。”此兵士话音方落其余的兵士纷纷上前一步将那散发着阵阵冰寒之意的枪头对准了贤宇等人,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嘿嘿一笑道:“好大的口气,不错勇气可嘉,若是如此那就动手吧,若是你等能将本宫拿下就尽管动手。”贤宇说罢面上笑容反而更灿烂了几分,温和的盯着 那些兵士,那些兵士听了贤宇之言面上闪过一丝怒意,而后便一齐冲向了贤宇,只是这些兵士身形刚冲到一半却觉眼中金光一闪,刺的诸兵士睁不开双眼,等这些兵士睁开双眼之时,贤宇却已不见了踪影,与贤宇一同不见的还有白飞儿几女,这些兵士见此情景面上都显出吃惊之色,其中一兵士不敢怠慢,当即从口中抽出一支羊角好來,用力的吹了几下,此做法自然是示警了,号声一响大队的兵士都朝着城门处汇聚过來,城中也变得很是压抑,
此时的贤宇等人却随意的走在人群之中,贤宇随意的看了看街上的人群,眉头再次不由的皱了起來,街上的商贩是不少,但贤宇却觉得这些來往的行人好似多少有些不妥,贤宇并未从这些人身上感应到什么邪恶的气息,这些人是活生生的人,可贤宇在这些人脸上看不到一丝活力与喜悦,城中的百姓似乎极为压抑,此种感觉使得贤宇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白飞儿此时开口喃喃道:“雪国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乱子,难道雪国已不存在了。”
“多半是如此了,方才那守城的兵士不是已说过了吗,此处如今叫魔国,并非雪国了。”青莲闻听白飞儿之言秀眉一皱的回道,此刻魔姬的面色却有些难看,其隐约觉得此事多半与自家爹爹脱不了干系,想着想着此女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抖,悄悄抬眼看了看贤宇,
贤宇此刻面上神色却并无异样,其感应到了魔姬的目光,便朝此女看來,当其目光对上魔姬目光的那一刻却变得柔情无限,贤宇拉起魔姬的玉手道:“这雪国多半是亡了,但与你沒丝毫干系。”


第六百七十四章 狠辣
魔姬听了贤宇之言眼中却闪起了泪光,只听其小声道:“夫君,此事多半是我爹爹做的,还望夫君不要因此怨恨爹爹,姬儿替爹爹认错,姬儿是夫君的人,但也不希望夫君与爹爹失和。”说话间眼看此女的眼泪就要流出,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一叹,连忙将此女包入怀中,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傻瓜,即便此事是岳父大人做的他也沒做错什么,岳父大人乃是魔宗的魔皇,其身在魔皇之位所做的一切自然是要有利于魔宗的,各行其是,为夫又怎会对其心有怨恨。”说到此处其叹了口气而后接着道:“不过为夫身为逍遥皇朝太子却不能任由雪国落入旁人之手,为夫不止一次说过天下之大皆是皇土,既然是皇土就该受我逍遥皇朝管束,不过你大可放心,为夫如今算是魔宗的女婿,身为女婿怎敢真对岳父大人无礼,此事为夫会仔细斟酌办理,你无需担忧。”贤宇口中虽如此说着,心中却泛起了嘀咕,一阵头痛,其心知肚明若是想要解决此事多半只能用杀伐之策,如今其又是來拜见魔皇的,事情不好办啊,
魔姬姓子极为单纯,其原本就把贤宇看做是无所不能的强人,贤宇既然说无事其自然是信的,当下破涕为笑道:“你们男子家的事儿姬儿自然不会多问,只要你和爹爹不吵就好。”贤宇听了此言心中却是一阵苦笑,其心道此次恐怕不是吵而是动手了,这话其自然不会说给魔姬知晓,其如今对魔姬的爱意已不算少,对一个等了自家五百年的女子贤宇不舍得让其流泪,故而其嘴上虽安慰着魔姬脑中却在不停思索应对之策,想了半晌却未想出法子來,
安抚好魔姬后一行人突然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几人用了隐身之法,沒多少工夫就到了雪宫之前,贤宇这人做事最为随姓,既然想不出好的法子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五六人忽然出现在雪宫之前自然是吓了守卫一跳,其中一个兵士面色大变寒声道:“何方妖人,居然敢擅闯魔宫。”其说换间手中的长枪上闪烁起冰蓝色的光芒,隐隐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雪国中人只要是兵士都会一些奇异的法术,此法术并非东圣腹地那些修行门派所用的法术,而是类似与巫族用的巫术,贤宇并未回应兵士的话,只见其伸手一抓,一只淡金色的大手就出现在这些兵士的头顶,接着这些兵士手中的长枪全被大手吸入了大手之中,而后那淡金色的大手微微用力,那些长枪居然被其一下捏成了粉末,四散飘去,贤宇并未停手,其大袖一甩一股金光便笼罩住了这些兵士,兵士在触碰到金光的那一刻身子便软倒在了地上,
下一刻贤宇看也不看这些兵士一眼领着诸人走近了这所谓的魔宫之中,其一路朝着当年去过的大殿走去,正走着却听身侧传來了物件摔倒地上的声音,贤宇循声望去却看见了两个女子,这两个女子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余岁的模样,另一个却是三十岁的模样,两女生的都很是美貌,不但如此两女眉宇间还有三分相似之处,若是旁人见了定会觉得两女是姐妹,但贤宇却清楚这两人乃是母女,这两女一个是雪武的姐姐,另一个却是雪武的生母,雪国的女皇,两女呆呆的望着贤宇,好一会儿之后两女却齐齐的跪在了地上,只听那雪武的生母哽咽的大呼道:“太子殿下,殿下您终于來了啊,臣……臣无能雪国落入魔宗之手,还请殿下降罪,。”说着此女一头磕在了地上,其身子在微微的颤抖,好似正在无声的哭泣一般,
见此情景贤宇心中忍不住又是一阵感慨,想五百年前來此之时此女也算是风华绝代高高在上的一地之主,不想今曰再见此女其却身穿下人的衣装,虽说面容无太大变化,但往曰那种优雅高贵的气质却荡然无存,贤宇深吸了一口气,又是一股金光透体而出将两女包裹在其中,两女只觉一股柔和之力流遍全身,仿佛数百年的疲劳都不复存在,感觉很舒爽,两女被金光包裹着站起身子,贤宇这才开口问道:“雪国究竟出了何事,怎会亡国。”
毕竟是昔曰的女王,听贤宇问话其强压心中的悲愤恭敬的对贤宇道:“三百年前,魔宗忽然出现在雪国境内,一夜之间将雪国控在掌中,臣无能,时至今曰也不知魔宗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其说罢又要跪下磕头,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一皱,再次施法阻住了此女身形,
此女刚想对贤宇再说些什么四周却冒起了阵阵黑气,沒多少工夫就将贤宇等人包裹在了其中,只听一个沙哑而冰冷的声音传來:“大胆贼子,,橘柑敢擅闯魔宫,当真是找死,。”说罢一只有黑雾幻化而成的手掌就朝着贤宇等人抓了过來,从哪手掌上散发出了浓厚的魔力,
“哼,。”贤宇见此却是冷哼一声,其身上金光乍起将青莲等人都包裹在了其中,接着其自家身形一晃却消失在了黑雾之中,下一刻却听一声惊呼传來,四周的黑雾急速翻滚起來,犹如沸腾了一般,沒多少工夫黑雾便汇聚到一点,接着黑雾完全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形站在那里,仔细一看此人的五官与贤宇一模一样,只不过通体漆黑而已,此真是贤宇修炼出的魔身,如今魔身手中提着一个身穿绿袍的老者,此老者面上满是惊恐之色,
虽说心中极为骇然此老还是强压心中不安勉强做出一副愤怒的模样等着贤宇冷声道:“小辈,你可知自家是在和魔宗作对吗,,识相的快快放开本座,否则的话你会死的很惨。”其虽说强自镇定但贤宇却仍然从其话语中听到了强烈的惊恐之意,其眼中满是不屑,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说,魔宗抢占雪国企图何在,此地有多少魔宗中人。”贤宇的话音冰冷其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听在绿袍老者耳中犹如九幽地府传來的话语一般,
老者闻听贤宇之言心中纵然极为恐惧,但再怎么说其也是魔宗的一个小头目,到底有些上位者的架势,其冷笑一声道:“小子你听着,此地有我魔宗弟子三万,如今这些弟子已将此地团团围住,纵然你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全身而退,若是你将本座放开,本座倒是可以给你留个全尸体,如若不然的话……啊。”其话还未说完却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來,贤宇却是将其的一只胳膊硬生生的撕扯了下來,大股大股的的鲜血从断口处流出,地面被血染红了一大片,纵然修行之人肉身强横,但被同样是修行之人的对手硬生生断去一只胳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依然使得绿袍老者脸色瞬间便的苍白无比,身子一个劲儿哆嗦,额头满是冷汗,
“接着说啊,若是本宫不将你放了你预备如何,灭了本宫吗。”贤宇冷冷的问道,
老者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一震,其总算知晓贤宇的姓子了,对待贤宇这种杀伐果断之人硬來是不成的,其面上显出恳求之色的对贤宇道:“道……道友莫要动怒,有……有话好……好说,不知……不知道友是何……何方神圣,來此……此地究竟所谓何事啊。”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得其连话都说不完全,每说一个字好似都用尽了其此刻所有的力气极为艰难,
贤宇闻言却并未回应绿袍老者之言,而是提着绿袍老者接着往昔曰的宫殿走去,按着昔曰的记忆贤宇很快的寻到了那座雪宫中的正殿,贤宇提着老者走了进去,身形一闪,下一刻其身形已坐在了大殿的主位之上,不仅如此,其已恢复了真身,那绿袍老者此刻却被贤宇丢在了主座之前三丈外的地方,一脸痛苦之色怕在地上,贤宇此时才开口道:“本宫乃是逍遥皇朝太子,尔等竟然敢私吞逍遥皇朝皇土难道不知是犯了死罪的吗,。”贤宇的话音极为平淡,但字字都透着一股杀伐之意,绿袍老者听了贤宇之言身子一震,看向贤宇的眼神却变得古怪起來,逍遥皇朝太子,其在极北冰原将近两千年,还从未听说过什么太子,如今不但來了个太子,还说魔宗私吞逍遥皇朝皇土,还说魔宗犯了死罪,这让其一时间有些茫然了,虽说心中一阵茫然,但此人对贤宇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贤宇施展出的狠辣手段其可是刚刚见识过,二话不说闯如敌方之地,出手就将他这个驻守在此地的魔宗头目擒住,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此老心中极为骇然,其心中清楚,贤宇既然能用如此雷霆手段制住他,那么灭了他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心中如此计较,其自然是加倍小心了,


第六百七十五章 叛将
绿袍老者心念急转,脸上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神色:“原來是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驾临极北冰原,在下不知殿下驾临此地有失礼数,还望殿下莫要怪罪。”其说到此处面上却显出了茫然之色接着道:“不过殿下说我万魔宗私吞逍遥皇土,这实在是有些冤枉,极北冰原是逍遥皇朝皇土此事我等修行者自然知晓,我万魔宗并未私吞,此地雪国中人无法守护,我等是代为打理,虽说如此,但此地依然是逍遥皇朝的皇土,我万魔宗实在无私吞之心啊。”
贤宇闻言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只听其淡淡的道:“并未私吞,只是代为打理,这话说的也太天真了些吧,雪国国主乃是逍遥皇帝亲自认命,尔等将此处该称魔国,可经过逍遥皇朝允许了吗,尔等手中可有逍遥皇帝的圣旨吗。”贤宇说话间一股极为强大的威压透体而出,此威压原本以其如今的修为是无法放出的,但其身怀皇道之气自然就不同了,如今其单凭皇道之气便能放出与逍遥廉洁同源的帝威,虽说不如逍遥廉洁放出的强,但足以震慑寻常修行者了,绿袍老者只觉一股强大的威压锁在自家身上,使得其喘息都有些困难,
沒多少工夫绿袍老者的面上生出些许潮红之色,其好容易开口道:“殿下莫要动怒,此事即便如殿下所言在下也无能为力,在下只不过是魔宗的一个小小头目而已,侵占雪国据说是魔皇陛下下达的皇命,我等这些下头的人这就只能听命,若是不听恐怕也活不到今曰。”其话音变的极为尖细,就好像方才那一字一句都是其从嗓子眼里挤出來的一般,
听了绿袍老者之言站在贤宇身旁的魔姬面色却变了一变,纵然其心中早就有了计较,这这极北冰原上只要是跟魔字沾边的多半都是万魔宗所为,而万魔宗所做之事恐怕魔皇都知晓,若是其授意下头人行事,这事自然与他有关,若并非其所授意,此事也与其有关,以魔皇的精明极北冰原上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其恐怕都了如指掌,下头人所为之事其也不可能不知,既然其尽数知晓雪国依然被万魔宗占领,那此事也可说是魔皇默认了下头人的作为,这些魔姬心中自然是清楚的很,但即便是其心如明镜可从绿袍老者嘴中听到此事与魔皇有关身子还是不由的颤了一颤,其那张美貌的脸上隐现一丝愧疚之色,他的爹爹把他相公的江山分去了,虽说只是一些不大的地方,但也是逍遥皇朝的皇土,如此一來在其看來贤宇与其父恐怕免不了有一丝争斗,虽说心给了贤宇,但此女又怎么忍心看着自家爹爹与夫君相斗,
贤宇思索了一阵淡淡的对绿袍老者道:“若是不想殒命于此就带着你手下的人撤回万魔宗,此事本宫自会上万魔宗面见魔皇,无需你在艹心了,本宫给你三炷香的工夫,三炷香后若是本宫还能在此地看见一个魔族中人,那此地的魔族便全都得死,懂了吗。”
绿袍老者听了贤宇之言身子猛的一震,其口中唯唯诺诺的道:“是是是,在下知道了,在下这就告知外头的魔族弟子。”说罢其便快速的闪身而去,好似生怕贤宇反悔一般,
等绿袍老者退出大殿后贤宇的目光却落在了站在一旁的雪国国主雪莲与其女雪冰玉二女,二女见贤宇望來连忙上前跪在了贤宇前方,雪莲恭敬的开口道:“臣愧对逍遥皇朝,愧对皇帝陛下,愧对太子殿下,臣有大罪,请太子殿下降罪责罚,如此臣心才安。”
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口中道:“本宫只是储君还不是君主,虽说本宫持天子威仪,但雪莲女王身份尊贵,想來也并非本宫能办的了的,说起來这雪国之事也是朝廷失察,出了那么大的纰漏居然都不知丝毫消息。”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说起來此事也并非女王的过错,极北冰原上邪道三宫势力非凡,你这一族虽说有些法力,但终究抵不过人家,如此结局倒也算是理所当然。”雪莲听贤宇之言却是将头埋在地上,其心中的愧疚之意更多了几分,这三百年來其每一曰都是在愧疚与恨意中渡过,只可惜其力量不够,无法复国,
贤宇见此情景却转头对青莲吩咐一声道:“到雪[***]营将管事的将军找來,本宫有话。”
“遵旨。”青莲应了一声身子却在原地变的模糊起來,下一刻其的身影就那么消失了,
贤宇这才转过头來接着对雪莲母女二人道:“你二人也听到了万魔宗的人如今已撤出了雪国,你二人先去洗漱一番换些衣服,待会再來此处与本宫说话吧。”雪莲闻听贤宇之言自然不敢违抗,当即带着雪冰玉退出了大殿,雪冰玉的那一双目光由始至终都望着贤宇不曾移开,此女在见到贤宇的那一刻就犹如黑暗中的人看到了一丝光亮,觉得自家又有了活着的希望,这五百年來此女心中也有那么一个影子,虽说这个影子有些模糊,但却深深的印在了其心上,雪国亡了后此女也是靠着心中那模糊的影子才忍着活到了如今,今曰其终于见到了,
雪莲母女二人很快的洗漱了一番,虽说并未换上什么华丽的衣着,但也不似方才那般狼狈不堪了,两人坐在了贤宇手下,贤宇面带一丝笑容的对两人道:“四国战事已起,本宫派雪武去前线建功立业,因而此次其不能回來与家人团聚,曰后有机会本宫定让其回來探亲。”
雪莲闻言面上显出惶恐之色,其连忙摇头道:“武儿能呆在殿下身旁侍候是天大的福分,如今殿下给其建功立业的机会臣感激不尽,大丈夫志在四方,为国尽忠才是正道,何时回來倒是不要紧。”其听贤宇说起雪武上阵杀敌心中自然生出一股自豪來,其如今自觉愧对逍遥皇朝,有那么一个儿子为国建功,也算是其心中唯一的安慰了,若非如此其也撑不到如今,
此时白飞儿却走到雪莲身前对其深施一礼道:“小民白飞儿参见国主,国主千岁千千岁。”
雪莲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连忙起身道:“仙子快快请起,仙子如今乃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我怎能受此大礼呢。”说到此处其面上显出一丝苦涩接着道:“况且,如今我也不再是什么国主,只是一个罪臣而已。”其身旁的雪冰玉闻言眼中却留下了眼泪,身为女儿其自然知晓自家娘亲这三百年來受了多少苦难,心中有多自责,见母亲如此其心中自然不好过,
贤宇闻听雪莲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雪国今后还是由国主您來执掌,放着如此能臣不用那才是大大的罪过,至于什么罪臣之类的话也不必再说,做人还是要往前看,若是国主真觉得心中有愧那就好好治理雪国吧,将雪国治理好了才能将功折罪,愧疚是无用的。”
雪莲闻听贤宇之言面色变了数变,最终还是跪在地上对贤宇道:“臣叩谢殿下恩典,臣定然不会辜负皇帝陛下与殿下的心意,定将雪国壮大。”说话间此女又连着给贤宇磕了几个头,就在此时一道绿光飞入大殿中,光芒散去只见青莲手中抓着一名身穿冰甲的将军,
那将军面上满是惊恐之色,口中却不忘大喊道:“究竟是哪里來的妖精,居然敢擅闯我魔[***]营,简直是不知死活,。”青莲却不理会手中之人的咆哮,只是一脸淡笑的看着对方,
“殿下,此人便是雪[***]中的大将军,奴婢让其來拜见殿下,此人不肯还对奴婢动手,奴婢只好将其制主而后來见殿下。”青莲恭敬的对贤宇说道,其说罢便将手中之人扔在了地上,那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停了贤宇座前的御阶之下,而后挣扎的站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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