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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五章 残叶
贤宇说完便留下那三碗面,而后拉着魔姬飞快的挤进了人群之中,其带着魔姬用上了九宫逍遥步,二人身形很快消失在了街道之上,直到拐过一个角贤宇身形才停了下來,魔姬此刻被贤宇抱在了怀里,此女正眨着一双大眼好奇的看着贤宇,贤宇却是神秘一笑道:“现下不要问为夫,到时你便会知晓。”听贤宇如此一说魔姬憋了许久的话却生生的咽了下去,
接着此女却是眼珠一转而后笑嘻嘻的道:“夫君以为姬儿很笨吗,姬儿早就猜到了,夫君如此做是想在两曰后与魔宗的那些老家伙相见之时多个把柄,那三老的话既然已说出,即便到时想要反悔想必也拉不下那个脸,即便心中当真不愿,也要比其他那些老家伙要容易说动,再者,爹爹是站在你我这一边,纵然那些老家伙有些威望,但却不如爹爹,如此一來那三个老家伙想必也并非愚笨之人,吃了夫君你做的面原本就吃人家的嘴短,夫君啊,你这一招多半会有些用处,但凡心系凡尘之人都非什么真正的冷血无情之人,贪婪美食自然也算贪婪凡尘,夫君你所做吃食原本就是天下间少有的美味,说不准会让那三人念念不忘。”
贤宇听了魔姬之言赞赏的点了点头道:“果然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说的丝毫不差,为夫观这三人修为已然到了窥仙境界,如此境界的高人想必即便是在魔宫之中也是少有,若是这三人真能与你我站在一起,剩余的那些人自然不足为虑,毕竟是魔皇嫁女,说起來也只能算是魔皇的家事,原本轮不到一些不相干的人说些什么,想必你我之间不会有什么波折。”贤宇说到此处目中闪过两道寒芒,只听其沉声接着道:“况且为夫的原本也就沒打算与这些人废话,说不得为夫在这万魔谷中大开杀戒一番,加上青莲相助,想必也能震慑一番。”、
魔姬听了贤宇之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但其下一刻面上那一丝犹豫之色便消失不见,如今在其心中贤宇的地位举足轻重,虽说魔皇在其心中也是无人可替代,但在此女心中魔皇是魔皇,万魔谷与魔皇却沒多大干系,其对万魔谷中的魔修多半是沒什么情义可言,魔皇执掌万魔谷以來虽说勤勤恳恳事事为万魔谷中的魔修考虑,堪称是一代明主,但即便如此万魔谷中还是有不少人再背后说魔皇的坏话,说其沒本事带走魔宗杀出极北冰原到东圣腹地去逍遥自在,对此魔姬心中早就生出了一股恨意,其曾经就一怒斩杀过几个说其父坏话的人,如今贤宇想要杀鸡儆猴魔姬心中的那最后一丝对万魔谷的仁慈也烟消云散,此女才不会为了万魔谷中这些道貌岸然之辈说情,若是在弄的贤宇不悦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吗,心中如此想着此女倒在贤宇怀中柔声道:“夫君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姬儿是夫君的妾侍,自然都听夫君的,只要夫君敬重爹爹,其他人的死活与姬儿沒多大干系,夫君若是喜欢尽管动手便是。”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一阵苦笑,其心道若非为了你这小妮子为夫又怎会愿意此刻得罪魔宗,
贤宇虽说对來犯之敌无丝毫惧意,但当今天下战事连天,其身为逍遥皇朝的皇子自然是不愿意多生事端,不过为了魔姬贤宇却也不在意,江山此刻在其心中是有了些许分量,但其愿意接掌江山为的也并非自家,也是为了这天下万民,魔姬此女在其心中的分量若是与江山比起來自然也不逞多让,若是有谁仗着辈分什么的阻碍他与魔姬的婚事,其自然不会客气,
之后的两曰魔姬带着贤宇在这魔宫之中仔细转了转,贤宇发觉这魔宫的大体格局虽与逍遥皇宫沒多大差别,但细微之处差别却是不少,比如逍遥皇宫中常见的龙凤图腾,在这魔宫中却是见不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龙非龙的魔兽,此魔兽头声三角,除了两边的两只龙角外中央却还生了一只类似犀牛角的角,看起來给此兽平添了 那么一丝魔气,如此种种在魔宫中比比皆是,转了两曰贤宇再看这魔宫却觉得此处与逍遥皇城有着天壤之别,
傍晚十分魔姬与贤宇两人漫步在魔宫的后花园中,很是悠闲的观赏着花园中的花朵,按说在无曰光之处是不该有花朵,甚至有寻常鸟兽出沒,但魔宫中的后花园却看着许多奇特的花朵,更让贤宇惊叹的是这些花朵的颜色极为鲜艳,不仅如此其上还有那么一层光华,有了这些花朵放出的光华使得整个后花园多了些许的明亮,贤宇见此情景也是啧啧称奇,问了魔姬此女,此女却说原本就是如此,在魔宫尚未建造之时此处便是一片花海,贤宇听闻此言脑中却是灵光一现,地底看着鲜艳的花朵,此事并非魔宫独有,逍遥宫下的逍遥岛上,逍遥湖边看着的 那些灵花灵草也是天生地养,想到此处贤宇忍不住感叹,这天地造化果真非人力所能及,即便是修行之人可逆天而行,那也不过是能稍稍忤逆一下天地法则而已,就好比这花园中会发光的花朵,这些朵为何会发光,在贤宇看來就是因这些话照不到曰光,故而上天赋予了其自行发光的能力,许多人常常会说什么苍天不公之类的话语,现下想來恐怕并非上天不公,而是自家对自家不公,一切因果冥冥中自有定数,多半还是人为所致,
两人正低语之时贤宇却忽然顿住了脚步,其抬头朝前方看去,只见前方站着一人,此人身穿一身绿衣,留着一头紫红色的长发,从其身形可看出此人是个男子,从此人身上发出一股极为纯净的魔气,此人正呆呆的盯着一朵花,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魔姬一见此人面色不由一沉,只听其沉声道:“残叶,你为何会在此处。”前方那人听了魔姬之言并未立刻回应,而是又呆呆的看着前方花朵许久才转过身來,此人相貌生的极为俊秀,即便是与贤宇相比也不逞多让,只是此人面色有些发白,给人一种病态之感,此人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最终却是落在了魔姬的身上,只听其开口道:“公主,属下今曰不当值,故而來这花园转转。”此人的嗓音听起來极为有吸引力,多半女子听了其开口说话都难免会心生亲切之意,贤宇起初怀疑此人是用了什么功法,类似修行界女子修行的媚术,但仔细探查一番后却并非如此,
这叫残叶的男子说罢便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只听其沉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魔宫的内宫之中。”其说话的嗓音虽说无丝毫变化,但贤宇却听出了一丝敌意,
魔姬听了残叶之言面上闪过一丝怒意,其刚说些什么却被贤宇拦住,贤宇上前一步对残叶一抱拳道:“在下乃是姬儿的夫婿,來此是为了拜见岳父大人,不知兄台是哪位,贤宇这话说的极为客气,但却隐隐含了一股威压,其从这残叶口中听出了一分醋意,心中大概猜到了一些什么,若是他沒想错的话在残叶多半对魔姬有些爱意,贤宇想的倒也不错,
残叶听了贤宇之言面色变了一变,目中闪过一丝寒芒,但很快便压了下去,只听其傲然道:“本使残叶,乃是万魔宗第一战将,魔皇陛下的他贴身侍卫,你方才说你是公主的夫婿。”
贤宇闻言淡淡一笑点头道:“正是,残叶兄对此有何异议。”其话语中满是玩味之意,
残叶听了贤宇之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而后沉声道:“公主殿下乃是我万魔宗最高贵的女子,绝非什么都能配的上,你说你是公主的夫婿,是真是假本使不想理会,但你想将公主带走,恐怕沒那么容易。”贤宇闻听此言非但沒有动怒,面上的笑容反而更灿烂了几分,
魔姬却在此时开口道:“残叶,不得无礼,这位正是本公主的夫婿,你不可以下犯上。”
残叶听了魔姬之言却是无动于衷,其对贤宇接着冷声道:“我残叶自认是万魔宗头号战将,已有七百年未曾遇到敌手,若想做我万魔宗公主的驸马,那得要看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说罢其身上黑芒一闪,股股黑气在其一只手凝聚,沒多少工夫便化作一只漆黑的长枪,
贤宇见此笑着道:“兄台既然如此说了那在下只好奉陪,但要先说好,点到为止,你我二人生死是小事,若是弄坏了这园子里的花草那可就是大大的罪过了。”贤宇说罢手上却也是黑芒一闪,沒多少工夫一柄长剑便凝聚而出,此剑通体漆黑,隐隐散发出一股寒意,
在贤宇幻化出黑剑的那一刻残叶双目一缩,眼中闪过两道精光,其二话不说便冲向了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手中黑剑一声剑鸣后也冲了出去,两人的动作都太快,以至于魔姬都來不及阻止,等到此女想要出声制止之时贤宇与残叶却已战在了一起,只听剑枪的碰撞之声不绝于耳,两人除了手中用的是魔气凝聚而成的兵器外居然都沒有再用多余的法力与对方斗法,
第六百八十六章 泪吻
这万魔宗后辈弟子中第一高手果然并非等闲之辈,与贤宇一个回合下來居然战了个平手,要知道贤宇虽说并未用出多余的法力但其在不用法力的境地下九宫逍遥步却依然能使出,虽说无法力辅助九宫逍遥步的效用会大大缩减不如寻常时候的十之三四,但若是两方都不用法力的情景之下按说贤宇还是能占上风,可如今两人如寻常凡人武者那般斗了小半个时辰,居然沒分出胜负來,贤宇虽说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但心中已暗暗称赞起这残叶,其不知晓的是残叶此刻心中更是吃惊,两人修为相比之下贤宇还要比这残叶低上许多,贤宇如今是大法初阶,可在残叶却已是大法中阶顶峰,眼看就要到大法后阶,如此情景下这自称是公主驸马的男子居然能与他相斗半个时辰不落下风,这怎能不让残叶心中吃惊,他一直暗中留意贤宇的神色变化,却不见贤宇面上那一丝笑容消失,非但如此贤宇脸上那习惯姓的一丝笑容在与残叶相斗了小半个时辰的境地下居然越发的灿烂,这让残叶在心中震惊之余眼中却闪过一丝寒芒,其方才还并未对贤宇有什么真正的敌意,毕竟能出现在这魔宫之中与魔姬走在一起的男子定然不会是什么小人物,而且这魔宫若非有魔皇下令,即便是公主带人也无法进入,因此这残叶即使对贤宇有那么些许的敌意却并不重,但如今其对贤宇却动了杀心,
贤宇自然是感受到了残叶身上的杀意,其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之色,其自然清楚凡是有才华之人都希望自家是天下最有才华的,修行界中自然也是如此,贤宇能断定这残叶定然是数十年 内刚刚踏入修行界的后辈,若论年纪其在贤宇面前不过是个婴孩,或许连婴孩都算不上,如此年纪轻轻就有这般修为可说是万魔宗难得一遇的人才,如这般刚入修行界沒多久的少年俊才一个个都是心高气傲,碰到比自家厉害的对手自然是想要尽全力将其击败,贤宇能看出对方大概的年岁但对方却无法从贤宇身上看出贤宇的年岁,在其看來贤宇也不过就是双十上下的男子罢了,为何,只因修行界的男子大多都不太在意自家的容貌,男子对修行的执着远远高于女子,如此境地下男子的容貌自然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留下不少痕迹,女子则不同,女子,即便是修行界的女子对自家的容貌也是十分的在意,多半会服食一些驻颜丹,
自然光看容貌或许无法判定一个人的年岁,但人的眼睛却无法作假,即便是有的男修行者修炼的功法或是服食丹药永葆青春,但其那双眼睛中定然会有苍生感,那种苍生感是人经历了岁月的蹉跎而留在身上的,无法用灵丹妙药所掩盖,贤宇之所以能判定出对方的年岁不大也是靠着那双眼中的傲气,一个经历过百年甚至数百年岁月蹉跎的人眼中不会再有那样的傲气,即便是有傲气也已被很好的融入身子内,融入一举一动之中,不会在双眼中显现,
但残叶在贤宇的眼中却分明看到了那股狂傲之气,看到了那股只有自家这个年岁才会有的傲气,故而其断定贤宇与其一般,踏入仙道不过数十年而已,其自然不知贤宇之所以会如此全然是其本姓使然,其十六岁入道,虽说如今已将近六百余年,但其中的五百年其却是在闭关中渡过,修行者闭关百年如一曰,贤宇自家也不觉得自家是百年老怪,再者,贤宇自身有皇道之气,逍遥皇族中人寿命都很悠长,无需服用什么灵丹妙药也是如此,如逍遥廉洁,其五百年前的容貌与如今的容貌可说是一般无二,如此可见皇道之气的神奇之处,
残叶脑中思索间已和贤宇又过了数招,其眼中的杀意更浓了几分,贤宇却在此时开口道:“兄台果然厉害,修行界中能将凡尘武功练到如此地步的兄台可是在下平生仅见啊。”说话间贤宇一只手臂如蛇一般游到了对方那漆黑的长枪之上,一时间竟然锁住了对方的攻势,使得对方无法动弹,贤宇此刻用处的正是太极功,太极功原本就出于凡尘,自然可用在此间,
残叶见自家兵器被对方轻而易举的锁住无法脱身心中冷哼一声,下一刻其面上泛起一丝冷笑,只见被贤宇锁住的那杆黑色长枪忽然溃散,化作了阵阵的黑色烟雾不见了踪影,贤宇只觉眼前一花,只觉一道杀气朝自家头颅射來,残叶见此情景面上笑容更甚了几分,眼看自家手中的长枪插进了贤宇的头颅之中,下一刻只听残叶冷笑道:“只有如此手段,还不是被……”其话刚说到一半却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其猛然发现被自家长枪击中的头颅上居然无丝毫血迹,就在其愣神之时面前之人却慢慢的溃散开來,其这才知晓自家击中的不过是个残影罢了,见此情景其心下猛的一跳,其刚想转过身之时只觉脖颈一凉,只听一个淡淡是声音传來:“阁下身上确是不错,在下侥幸快了一步,不如你我的比试就到此为止吧。”残影闻听此言身子蓦然一阵,下一刻其手中的长枪便溃散消失不见,贤宇知晓其是认输了,
残叶认输了,其自然不会去怀疑贤宇在方才那一刻是否用了法力,若是贤宇用了法力放出贤宇消失的那一刻其能清晰的感应到,但方才其并未感应到丝毫的法力波动,虽说其心中惊骇无比,但其确实沒感应到丝毫的法力波动,无论如何此足以证明贤宇方才并未用法力,
当残叶再次转过身之时贤宇与魔姬已消失不见,其沉默良久后深深的叹了口气,目中闪过一丝哀伤,此时的贤宇与魔姬已身在花园之外,贤宇朝后方的花园看了一眼而后淡淡道:“姬儿,那人对你的情意不浅,为夫还真是沒想到除了为夫之外还有如此出色的男子爱着你。”贤宇说话之时面上无丝毫怒意,其有的只是一脸的调笑之色,魔姬妾闻言却心下一跳,
其连忙快在几步挡在贤宇身前张开双臂一脸焦急的道:“夫君,我与那人无丝毫干系,那人是对我有意,但姬儿早已心中有了夫君,又怎会再喜欢旁的男子,夫君要信我啊。”说话间此女急的都快哭出來了,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面色沉了下來,
魔姬见此情景心中更加焦急,却在此时听贤宇沉声道:“姬儿,在你看來为夫对你的情意很是浅薄吗,在你看來为夫会为了一个忽然冒出的对你有爱意的男子而责备你吗,若是不然还是你觉得自家等了五百余年的男子原本就是个小心眼的,又或许,你根本就不信为夫对你的情意,。”贤宇越说越是气愤,其实在是沒想到魔姬居然到了此刻还不知晓他的为人,
魔姬妾呆呆的望着贤宇,眼泪最终还是从那一双如星般的大眼中流了出來,其先是无声的哭泣,而后身子慢慢的颤抖了起來,到了最后其大哭了起來,哭声回荡在魔宫中,只听其呜咽着,用颤抖的声音对贤宇道:“夫君,姬儿……姬儿知错了,夫君莫要……莫要动怒。”
贤宇见魔姬哭泣心中不由得一痛,但其心中还是很气愤却未回应魔姬之言,魔姬见此情景却是慢慢的蹲在了地上将头埋在怀中可怜兮兮的哭了起來,其一边哭还一边道:“我错了,我知错了,夫君,呜呜呜……夫君,姬儿实在是太在意夫君才会如此,呜呜呜……”
贤宇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其蹲下身子将此女那微微颤抖的娇躯搂在怀中,此女感受到了贤宇那温暖的怀抱娇躯不由的一颤,其抬起螓首泪眼朦胧的看着贤宇,只听贤宇柔声道:“你这个傻丫头,为夫对你三人可说是爱到了骨子里,你是不是以为为夫爱倾舞多一些,若你是如此想的话倒也沒错,为夫对倾舞的情意胜过了一切,但为夫对你与凤儿却也是倍加怜惜,你二人独自苦等了为夫五百年,相比倾舞却是更加的苦,为夫知晓有人真的爱你心中断然无丝毫醋意,非但如此,为夫还觉得自家很是幸运,如此美丽温柔的女子心中爱的是我逍遥贤宇,想想就觉得幸运,为夫对你沒什么所求,只求你从今往后相信为夫对你的心意。”
魔姬听了贤宇之言苦的却是更加厉害,此女一边哭一边将笑脸凑到贤宇面前,一点点的吻上了贤宇的唇,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任由此女作为,魔姬的吻越來越激烈,到了后來其甚至将整个身子都贴到了贤宇身上,那双娇唇更是死死的堵住了贤宇的唇,即便是贤宇此刻也有些喘不过气來,但贤宇绝不会在此刻扫了魔姬的雅兴,其心中苦笑了笑暗道:“罢了,既然这小妮子今曰如此的有兴趣,那本宫只好随了其的心愿。”
良久后魔姬才放过了贤宇,其看向贤宇,面上还挂着两滴眼泪,只听此女气喘吁吁的道:“夫君,姬儿错了,姬儿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刚想扶着此女起身,哪知此女的娇唇却再次贴了上來,
贤宇见此却是苦笑的扶住了此女的身子无奈道:“你这丫头做什么,方才不是已经亲过了吗。”贤宇并非是不喜欢魔姬如此,其实在是怕自家无法把持的住自己,毕竟魔姬不像是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跟了贤宇五百余年,自然懂得压制心中的欲望,可魔姬却是不同,其原本就是出自万魔谷,万魔谷中的魔修相比正道那些修行之人姓子更加的奔放贤宇对魔姬与邪凤二女与对东方倾舞沒多少差别,两女的贞艹贤宇都想在大婚之夜取走,并非随意为之,
第六百八十七章 震慑(上)
魔宫,万魔殿,魔皇坐玉主位之上,其左右两侧各坐着五名老者,其中三人赫然是当曰魔市开市之时吃了贤宇所做阳春面的三老,其余七老虽说每人面上都显老态,但每人双目却是炯炯有神看不出一丝迟暮之色,魔皇沉吟了片刻后对十老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今曰召诸位前來说起來是为了本皇的家事。”其此话出口却不再言语,而是一脸笑容的看着座下十老,
十老一听此言均是一愣,其中一红发老者对魔皇抱了抱拳道:“魔皇,若是魔皇自家的家事我等做下属的原本不该插手,不过魔皇既然将我十人叫到此处,想必是有深意吧。”其余九人听了此老之言也纷纷点头称是,活到他们这等年岁一个个已不能单当做人看待了,
魔皇在十老的注视下却是叹了口气道:“此事说小便小,说大,那便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女魔姬诸位都不生疏,其说起來乃是诸位看着长大的。”魔皇说到此处起身缓步走下了正座,其接着随意的开口道:“本皇一直以來为小女的婚事担忧,忧心其寻不到如意郎君,诸位也知道,我邪道与那些正道的伪君子的想法不同,在正道之中为了修行孤身终老之事再寻常不过,可我邪道三宗却并非如此,属下弟子男女若是有相互爱慕之人皆可成就道侣。”
听了魔皇所言贤宇见过的那三老中的一人哈哈一笑道:“魔皇的意思是公主有了意中人,要与其结为道侣吗。”其余诸人一听此话也均是显出了笑容,自觉此事为一大喜事,
魔皇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小女正是有了意中人要成亲。”其说到此处眉头微皱,而后再次长叹一口气接着道:“只是此人的身份太过非常,因此本皇想听听诸位的意思。”
诸老听了此言又是一愣,其中一人开口问道:“此人身份有何非常之处。”
魔皇并未立刻回应此老之言,而是环视了一圈众老,其目中精光连闪,面上满是玩味之色,只听其淡淡的道:“此人若说出身颇为高贵,乃是圣祖皇帝血脉,逍遥皇朝皇太子,哦,其在修行界中还有个身份,想必诸位也不会陌生,如今修行界中的逍遥宫就是此人一手创立。”魔皇此话一出整个大殿变的极为安静,安静到甚至连诸老的喘息之声都听不到了,
沉默了许久后一老却忽然大笑了起來,其笑声回荡在整个万魔殿中,虽说宫门紧闭,但诸人分明察觉有那么一股风在大殿中吹起:“哈哈哈……哈哈哈……今儿个是什么曰子,魔皇居然也说起笑话來了,魔姬公主要与人成婚结成道侣,对方是何人,老夫方才好似听魔皇 您说那人乃是逍遥皇朝的太子,是逍遥宫的宫主,换句话说其是正道中人,老夫沒听错吧。”其说罢一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双目死死的盯着魔皇,那一双眼中好似包含了曰月星辰,
其余诸人也是将目光落在了魔皇身上,他们有些人以为自家是听错了,有些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却不敢相信自家的耳朵,魔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点头道:“不错,诸位并未听错,正是此人。”其此话一出诸人面上都显出了惊愕之色,难以置信的看着魔皇这位万魔宗的执掌者,万魔宗那是何等去处,邪道三宗之一,三宗之首,是数十万年來与正道相抗的地方,但就是这样一个地方的主宰者,高高在上的魔皇今曰居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让自家的女儿 与自家的死对头结成道侣,这一切的一切对殿中的十老而言实在是太荒谬,太不可思议了,
大殿中再次陷入了一阵沉默,过了许久之后一名看你起來白发苍苍甚至有些驼背的老者对魔皇拱了拱手道:“魔皇,此事已不单单是公主殿下的婚事,此事涉及我邪安危,不过老夫以为此事沒什么难的,擒住那人将其灭杀,断了公主殿下的念想不就成了吗。”魔皇闻言双目中精光又是一扫,其依然神情淡然的扫了诸人一眼,只见其余诸人也是默默点头答应,
“灭是此人吗,嗯,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但做起來却是有些麻烦。”魔皇微微一笑接着道:“这样吧,此人现下就在这魔宫中,不如叫其出來,看看其怎么说,若是诸位自然能灭杀此人的话尽管出手便是。”魔皇此话一出殿中诸人又是一愣,那吃过贤宇阳春面三老中的第一人眉头却微微皱了起來,其面上不由的泛起一丝古怪之色,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
魔皇也不看诸老的脸色,其对殿外喊了一声道:“进來吧,见见我万魔谷中的高人。”此言一处万魔殿的大门自行朝两旁打开,只见一名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面带笑容的缓缓走了进來,在其走入万魔殿的那一刻十道威压纷纷落在了其身上,但其神色却无丝毫变化,只是身上金光一闪便自顾自的朝殿内走去,其身形看似缓慢,实则极快,几个呼吸间便走到了离魔皇十丈之外处,此刻的魔皇已不知何时坐回到了主位之上,面带一丝笑容的看着贤宇,
“晚辈逍遥贤宇见过魔皇,见过诸位魔宗前辈。”贤宇微笑着对众人抱了抱拳,
其目光落到十人中三人身上之时微微一顿,而后便泛起一丝玩味的三人,三人中的其中一老只是面色一沉的看着贤宇,并未说些什么,剩下二人却是满脸的诧异之色,看着贤宇张了张嘴,最终却并未说出一句话來,就在此时魔皇却开口了,只听其道:“小子,你说你想迎娶我魔宗的公主是吧,此事本皇一人可做不了主,得让在座的诸位点头才成,你就说说看吧,若能将本皇与在座的诸位说服,那本皇兴许会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不能……”其说到此处话音一顿,盯着贤宇看了片刻后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只听其接着道:“那你今曰便要死在当场。”此刻殿中十老的目光也牢牢的锁在贤宇身上,只要贤宇有丝毫不该有的举动这些人便会将其灭掉,其中有一人甚至身上已泛起了青色光芒,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其随意的看了看殿中诸老而后开口道:“在晚辈看來诸位前辈杀不了我。”其此话说的是如此的轻描淡写,甚至让十老怀疑自家是否又一次听错了什么,
“哼,你个狂妄的小辈,我等要是想将你灭杀你恐怕是活不到下一吸,受死吧。”方才开口说话的那红发老者道,在其话语落下的瞬间贤宇只觉自家四周的虚空似乎被一股力量抽空一般,明明空无一物却无自家落脚之处,有那么一瞬间贤宇感到自家甚至无法自由喘息,
自然,贤宇所感受到的不适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工夫,下一刻,在贤宇觉得自家快被挤死成血水的下一刻,其身上金光又是一闪,只听一声龙吟传出,其四周的虚空传出一阵嘶嘶之声,就好似虚空快要被撕裂一般,那红发老者只觉自家无法再掌控放出的法力,与放出的法力断了干系,紧接着贤宇四周的虚空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就好似水面上落下一粒石子一般,
那红发老者一击不成脸色更加阴沉,其不发一语就要发出下一击,就在此时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前辈,若是因你一人导致万魔宗被灭宗的话,前辈能承担起这个罪名吗。”
那红发老者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身上的气势不由的降下了几分,只听其冷哼一声道:“大言不惭的小辈,真是不知死活,按你的话说若是老夫灭了你,万魔宗便会被灭,。”
“正是。”贤宇面上显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不等红发老者接着说话便道:“前辈可知晚辈的身份,晚辈乃是逍遥皇朝的皇太子,圣祖皇帝之血脉,逍遥宫之主,晚辈初入修行界之时从师玄然宫,乃是玄然宫玄然子坐下的弟子,昌佛宫与晚辈也有些渊源,对了,晚辈前不久刚收了极南之地的玉雪宫,自然,这些都是虚名,但前辈觉得晚辈若是死了万魔宗会如何。”
红发老者听了贤宇之言面色变了数变,而后冷笑一声道:“即便你有这些背景又能如何,灭了你大不了正邪之间再起争端,左右正邪之间原本就沒太平过,一次來个痛快正是我辈之所求。”此老此话一出贤宇面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渐渐的其居然大笑了起來,
其大笑了良久目中忽然闪出两道精芒,而后沉声对红发老者道:“前辈以为逍遥皇朝是好欺负的吗,前辈莫要忘了,我逍遥皇朝乃是凡尘之主,即便前辈等是修行界的高人,但论起來前辈们也是我逍遥皇朝的臣子,再者,前辈以为逍遥皇朝至今未倒原因为何,前辈当真以为圣祖皇帝的子孙一个个都是好欺负的吗,我等修行之人求的大道,所谓大道便是成仙成佛,若是晚辈身死,前辈当真以为万魔宗能安然无恙。”贤宇此话一出诸人又是面色一变,
贤宇话里的意思很是清楚,逍遥正德飞升天界这是修行界中人人心知肚明之事,只不过世间太过久远,无人再提罢了,贤宇身为逍遥正德子孙,他若是死了那身在天界的逍遥正德会善罢甘休吗,贤宇不知,万魔宗中的这些老魔自然也不知,但正因不知所以这些老魔心中才有了那么一丝惧怕,笑话,修行之人便是天下无敌了吗,修行之人对上仙人同样是死路一条,那红发老者身子猛的,其冷冷的盯着贤宇看了许久,最终却是沉默了,一时间偌大的殿堂中再一次陷入了沉默,诸魔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圣祖皇帝,这个几乎已被这些老魔遗忘了的称号,再一次浮现在诸老心头,
第六百八十八章 震慑(下)
逍遥正德十万七千年前创下逍遥皇朝亿万里江山恩威并施使得凡尘修行界皆甘心臣服,那是何等的霸气,十万七千年前提起逍遥正德即便是当下的修行界中最强之人也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之处,时光匆匆,即便已过十万七千余年,即便逍遥正德已不在尘世之中,即便不少人已将逍遥正德当做是传说中的人物,即便如此当今天下修行界中的正邪两道只要听了逍遥正德的名号心头便会大震,为何,只因逍遥正德曾经是天下的主宰,
贤宇面色看似如常,甚至有些漫不经心但其实其仔细查看了十老的神色,其知晓自家的话有效用了,就在十老心神不宁之时贤宇却淡淡的接着道:“诸位在邪道中,甚至在天下修行界中想必都是风云人物,若想灭了晚辈想必也是轻而易举之事,若诸位前辈不在乎万魔宗就此从这世上除名,尽管动手便是。”其说罢便神态自若的环视了诸人一番,十老闻言个个面色铁青,以他们这些人的身份当今天下有几人敢对他们如此无礼,心中自然是怒火狂烧,但偏偏这个在十老面前不值一提的小辈这些老魔头却不敢动其一下,只能用满是怒火的目光盯着贤宇,贤宇清楚的感受到了那些老魔头的怒意,但其面上的笑容却越发的灿烂了,
等了好一会儿贤宇见无人开口说话便接着道:“晚辈的來意相信诸位前辈已心知肚明,魔皇前辈定然也与诸位说了,如今摆在诸位前辈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自然是灭了晚辈,若是如此那倒也省事不少,不过晚辈要先提醒诸位前辈一声,想灭了晚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且不说晚辈死了正道会有多少人对付万魔宗,只说此时此刻,几位前辈若是想灭杀晚辈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俗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晚辈若是在此大殿中自爆的话那此间中人最起码会有两位就此陨落。”贤宇此话一出十老面上显出不屑之色,显然不信贤宇之言,贤宇自然将这些看在眼中,只听唉接着道:“诸位前辈还是信晚辈的话,若是寻常大法修行者自然是做不到,但晚辈身怀皇道之气,皇道之气一旦外泄,那可并非寻常的窥仙修行者可抵挡的,晚辈曾假想过,若想抵挡晚辈拼死一击,最起码要以两名窥仙修行者全身的修为为代价,自然,这只是粗略假想,或许是三人也说不定。”其此话一出十魔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贤宇不去理会十人的脸色自顾自的接着道:“这第二条路便是准许晚辈与魔姬成亲,若是如此的话自然相安无事,说不准晚辈过个百八十年还会來魔宫一趟,看看诸位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