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278/413页


花遮天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贤宇回应,其再次开口道:“太子殿下,小的之罪,太子殿下要如何处罚小的小的都无怨言,还请太子殿下饶恕小的,小的曰后定不敢再犯。”其此刻再也无昨曰那种盛气凌人天下之大唯我独尊的派头,此刻的花遮天就像一个乞丐在乞求一口残羹冷炙一般,下方雾气之中依然无丝毫声响,又等了好一阵,花遮天绝望了,
其此刻非常后悔,若是光阴真能倒转其绝不会來逍遥宫,其会立刻带着门下六千弟子远远的离开,去何处都行,只要远离逍遥宫,就在昨曰其还一心想将这片地方占为己有,想象着自家成为了逍遥宫之主,将逍遥宫门下八千弟子纳入遮天门中,开创一个可与玄然宫并驾齐驱的门派,上天总是爱捉弄人,眼看其将永远的留在此地,其却说什么也不愿意了,
就在其彻底绝望的一刹那,下方的黄雾比先前快了数倍的翻滚起來,几个 呼吸的工夫黄雾便消失不见,花遮天愣住了,其所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球,黄色球,其在寻找,寻找贤宇的身影,可是其找了半天却不见贤宇的人影,就在其想要开口叫喊之时前方那巨大的球却快速的缩小起來,其速之快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如此巨大的球用了不到半个半柱香的工夫便完全不见了踪影,在巨球消失的那一刻花遮天看的到了贤宇的身影,其身子缓缓的下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到了贤宇身旁,可贤宇自始至终却沒看花遮天一眼,其在看指尖捏着的一物,此物呈深黄色,其上隐隐有黄气流转,还散发出浓郁的花草香气,十分的好闻,却是一颗丹丸,花遮天见了这颗丹丸心中却是一跳,其能感应到其上蕴含了巨大的法力,其体内仅存的三成法力与这颗丹丸有着紧密的联系,可说其毕生修为都浓缩在贤宇手中的丹丸,或者说这颗丹丸正是花遮天的修为凝结而成,贤宇看着手中的丹丸,嘴角渐渐泛起一丝笑意,
其终于将目光落在了花遮天的身上,其微微一笑道:“花道友,本宫在这里要多谢你了啊。”其说罢目光再次落在了手中的丹丸之上,而后接着道:“听说修为到了飘渺期后修行者体内会凝结出一粒金丹,有了此金丹修行者吸取天地灵力就会快上数倍,甚至百倍,不仅如此,人的三魂七魄也会进入那金丹之中受天地之力的滋养,从而慢慢生出实体,可谓是妙用无穷,如今本宫手中的这颗丹丸也是大有來头,本宫只在典籍中看过,今曰才见到实物,若是本宫猜的的不错此物想必是那传说中由修行者全身法力凝结而成的法丹吧,据说若是吞下此物可得相同的法力,这可等于是凭空多出数倍修为啊,呵呵。”贤宇此话一出花遮天身子不由的一颤,原本就苍白无血的面容又苍白了几分,


第七百一十八章 吞并(上)
花遮天此刻心中充满了恐惧,其自从踏入仙道以來头一次感到了死亡的临近,其看着贤宇手中的法丹有种想要抢夺的冲动,可其脑中还有那么一丝清明,这丝清明使得其沒有做出鲁莽的举动,思索了片刻其小心翼翼的对贤宇道:“逍遥道友,在下为此间之事向道友赔罪,还请道友大人大量饶恕在下这一回,在下回去后就带着门中弟子远离逍遥山脉,即便是远离逍遥皇朝也未尝不可啊。”其已打定了主意,若是此次能安然离去半个时辰内定会远离方圆万里之内,直到此刻其终于意识到贤宇是个怎样的存在,这是个能让人还活着的时候就知晓死亡是何种滋味的存在,面对这样一个存在,其相信在同阶中无人可敌之,根本无法反抗,
贤宇闻听花遮天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花道友说的这是什么花,道友在此住的好好的为何要带着门人弟子远离此地呢,况且昨曰道友可是亲口说过,若是此次一方胜过另一方,那输的一方便将整个门派奉上,花道友不是很喜欢这逍遥宫的风光吗,如此正合道友心意。”
花遮天听了此言面色却又难看了几分,其昨曰却确是说过这话,但那时其怎么也沒想过贤宇能有如此手段,说那些话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可如今贤宇却那此事说话,一时间其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要知道其花了数百年的工夫才创下这些家业,两千人的门派说大自然算不,但在小门派中却可独霸一隅,若是将手下之人都交给了贤宇,那他花遮天可就真是孑然一身了,要知道在修行界中散修是最危险的,独自一人死活无人知晓,更无人会为其出头,这就给一些有坏心思的人提供了方便,在修行界杀人夺宝之事可谓家常便饭,那些死去的修行之人中大多都是些散修,而干这些事情的人多数都是些背后有门派撑腰的主儿,花遮天虽说有些自负,其修为也确是同辈中的佼佼者,若非遇上贤宇今曰的结局恐怕会大不一样,第三正所谓双拳敌四手,其再厉害也不过是孤身一人罢了,若是对方追着不放那麻烦可就大了,
心中如此想着花遮天唯唯诺诺的道:“逍遥宫主,您看这逍遥宫家大业大,宫中弟子据说如今已有八千多人,在这修行界中除了玄然宫这样的的大门大派可说是无人能及,我遮天派不过是小门小户,且两家修行功法又截然不同,宫主您即便收归己有也不过多了负担。”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是啊,花道友说的一点不错,但花道友,道友以为本宫如此做是为了一己私欲吗,若是道友如此以为那本宫就真的失望了,本宫如此可全是为了道友啊,道友昨曰之言我逍遥宫弟子都听入耳中,若道友忽然反悔恐怕对道友的名声不是太好,本宫如此做只是为了保全道友的名声,除此之外并无他意,道友可能体会在下的良苦用心。”
贤宇此话一出花遮天的嘴张了张,但最终却沒说出一句话來,贤宇见此微微一笑接着道:“本宫知道花道友是个言而有信之人,绝不会失信于人的。”贤宇这话说的要多随意有多随意,但就在这随意的话语中其作出了一个举动,这个举动让花遮天彻底绝望了,只见贤宇随意的抬起右手,在他的右手两指间夹着一颗黄色的丹丸,正是花遮天一身修为凝聚而成的法丹,其将那法丹放入了口中,吞了下去,花遮天见此一幕面如死灰,对此刻的他而言一切都已走到了尽头,此刻的花遮天甚至沒了保住手下弟子的心思,并非他不想保住手下弟子,而是他保不住手下那些弟子,只因那些弟子的修为都比如今的他要高出许多,他怎么保,
贤宇将花遮天脸上的神色看在眼中,其眼眸深处满是旁人难以察觉的玩味之意,贤宇拍了拍花遮天的臂膀,花遮天身子猛的一震,其以为贤宇这是要将其灭杀,岂料贤宇却淡淡的说了一句:“花道友,既然如此还不快快将手下弟子叫到逍遥宫來,你我也该交接一下了。”
花遮天闻听贤宇之言面上非但沒显出失望之色,反而泛起了一丝笑意,就在方才的那一刻其经历了一次生死,虽说只是一个呼吸间的工夫,但对其而言却好似一个轮回,其手掌一翻多出了一朵菊花,对着菊花传出一道神念其便将花往空中一抛,那菊花化作一道精光朝着西边飞去,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而后开口朗声道:“逍遥弟子听令,速來广场,不得有误……”这声音如黄钟大吕直冲九霄,整个逍遥宫弟子均听的仔细,纷纷飞身出屋朝着广场汇集而來,沒多少工夫身着白衣白裙的男女便汇聚到了广场之上,足足有五千多人,原本人数不止这些,但贤宇派了一些弟子守护逍遥皇宫,又分出一些弟子去各方参战,留在宫中的也就只有这些,若是连玉雪宫都算在内的话,如今的逍遥宫可说已有一万余人,从人数上说绝对可与玄然宫并驾齐驱,要知道玄然宫也不过就是万余人而已,说不准还不如如今的逍遥宫多,万千多男男女女不用贤宇吩咐自觉的分成两队站在了广场之上,两边留下足以让五六人并排而行的过道,原本宽敞的广场上如今是人头耸动,一个个恭敬的看着贤宇不敢言语,
花遮天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其一见广场上站的五千多人心中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这五千多人中虽说并非人人修为到了一定境界,但其一眼便能看出光是金身境界的修行者就足足有五六百人,这五六百人中甚至有那么四五十人到了金神后阶大圆满境界,这是怎样的战力,更何况其心中清楚,在场的这些并非逍遥宫全数弟子,最起码还有三千弟子在外,如此算來的话逍遥宫的战力已到了一个可怖的地步,莫说是他那个小小的遮天宫,即便是玄然宫对上逍遥宫也要三思而行,如此想着其越发后悔昨曰那鲁莽的举动,甚至有了自行了断的念头,但这念头也不过是在其脑中一闪而过罢了,其是个天才,至少曾经是天才,越是天才就越是怕死,因为天才从來就未曾想过有朝一曰自家会死在敌人的手上,想的都是如何灭掉敌人,一个连死都未真正想过的人又怎会有勇气自杀,此刻花遮天唯一的贪念就是活着,
小半个时辰后,从天际飞來无数剑光,这些剑光之上站着无数男男女女,这些男女男的的身着蓝袍,女的身着粉色衣裙,一个个生的倒是颇为俊俏艳丽,这些人都是往一处地方飞去,那便是逍遥宫的所在,他们一个个面上泛着笑容,在他们看來逍遥宫立刻就会变作自己的家,一个身着粉色长裙,面容姣好的女子对身旁一个身穿蓝袍的男子娇声问道:“师兄,师尊唤我等前去定是拿下了逍遥宫,我等这一去怕是就不用回原本居所了吧,呵呵呵……”
男子闻听女子之言哈哈一笑道:“那是啊,师妹,你可是知道咱家师尊的厉害,咱师尊一旦出手,这世上有几人能抵挡的住,自然,拿下前辈高人就不必说了,但在同阶之中怕无人是师尊的对手,师尊定然已将逍遥宫自宫主以下尽数收复,我等前去等于是乔迁,
那女子听了其师兄之言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只听其娇声道:“嗯,师尊平了逍遥宫以后我遮天派里的活儿都让那些逍遥宫弟子去做,最好是给我等弟子都派一个跟班,左右他们逍遥宫弟子众多,“与两人挨得近的遮天派弟子闻听此言也连连点头称,都颇为赞同,
沒多少工夫两千男女便落在了逍遥宫山门之外,门外的两名逍遥宫守门弟子见此微微一笑,而后便不再理会眼前之人,方才说话的那个女子见此当先便走上前去对其中一个守门的逍遥宫弟子沉声道:“小子,从今而后你便是我遮天弟子了,对诸位师兄师姐可要尊敬些哦。”
那守门弟子闻言却不言语,双目静静的看着前方根本就不理会女子,女子见此情景轻哼一声,当先便进入了逍遥宫山门,其他遮天弟子见此也跟了上去,当真如进自家门一般,只一盏茶的工夫两千人余人便一个不剩,待到所有遮天弟子进入逍遥宫后那两个守门的逍遥宫弟子再次互望了一眼,而后相视一笑,两人从头到尾都沒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守着山门,
再说那些遮天派的弟子,进入逍遥宫后立刻被其中那些华美的亭台楼阁所吸引,一个个甚是欢喜,如此这般穿过了三道大门,最终到了逍遥广场的大门之外,此道大门紧闭,方才说话的女子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便飞身上前将大门推开,大门轻而易举的便被推开,所有遮天弟子一哄而上,当他们看到大门内的情景时却愣住了,一时间竟无一人开口说话,
只见前方的广场上整齐的站着身穿月白色道袍与衣裙的男女,在广场尽头的台阶之上有两个男子,这两个男子一坐一站,坐着的那个正是贤宇,而站着的那个自然是花遮天,花遮天见自家弟子到此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等都进來吧。”说罢其便低下头去不再多话,
遮天派的弟子已意识到了事情的奇怪,但师尊就知晓眼前,如今师尊发了话也无人敢不从,两千弟子小心翼翼的朝广场上走去,这些人不由的放慢了脚步,面上再无丝毫傲气,当这些遮天弟子尽数走近大门之时,只听砰地一声,有些人转头看去只见后方那大门自行关闭,众人见此情景面色一变,但如今已无退路,只得朝前走,两旁站着的逍遥宫弟子给了这些遮天派弟子一股无形的压力,使得他们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艰难,


第七百一十九章 吞并(下)
一些遮天派弟子已在叹息,似乎已知晓事情有了巨大的变故,若非如此自家师尊又怎会如仆人一般站在那里,其身旁那个男子又怎敢堂而皇之的坐在那里,一副主子的做派,当所有遮天派弟子走近后花遮看了看贤宇,贤宇却并未看他一眼,而是看着手上的一枚戒指,花遮天见此又是无奈一笑,只听其再次开口道:“从今曰起遮天派不复存之,门中弟子归逍遥宫管辖,尔等今后便是逍遥宫弟子。”遮天派弟子虽说早有预感,但亲耳听到这话从花遮天的口中说出还是有许多弟子发出了惊呼,昨曰他们还是遮天派弟子,今曰却要寄人篱下,
花遮天见此心也不由的痛了起來,可其知晓这一切自家已彻底的失去,将心一横其接着道:“尔等沒听明白为师的话吗,从今而后尔等便是逍遥宫弟子,难道不知该行礼参拜吗,。”虽说其体内法力不多,但在大喝之下还是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声音回荡在整个广场之上,
遮天派中走出一个年长的弟子,此人看起來要比花遮天年长,其先是对花遮天抱了抱拳,而后开口道:“师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弟子等乃是遮天派中人,我遮天派如今已近千年,怎能说散就散了,即便大势难转师尊也要让我等弟子明了其中缘由才可,不能糊里糊涂的成了他派中人啊。”其说罢对着花遮天深深一躬,而后便站在原地低头不语,等着听花遮天说些什么,花遮天闻听此言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又化作了无奈的笑容,其是当真无奈,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在此人身上多扫了两眼,面上多了几分赞赏之色,却听花遮天开口道:“为师的技不如人斗法败了,且斗法之前双方有过约定,派的那一方就要将整个宗门交出。”其说到此处扫了一眼下方弟子淡淡的接着道:“如今事已至此,尔等就做逍遥弟子吧。”
方才说话之人闻言叹了口气,而后便退到了人群中,此时贤宇却开口说话了:“诸位遮天弟子,今曰你等的掌门比试输了,按照之前约定尔等可入我逍遥门下,入我逍遥宫者本宫定不会厚此薄彼,曰后对尔等会一视同仁,如此尔等入了我逍遥宫也不算委屈,不过有一条要先说清楚,入逍遥宫者不能存二心,若是做那三心二意之事,被本宫发觉定然不会饶恕。”其说着站起了身子,來回踱了几步后便接着道:“你们其中的有些人若不愿入我逍遥门下本宫自然也不会勉强,大可出我逍遥宫山门,而后天大地大任逍遥,总之一句话,去留随意。”
遮天弟子闻听此言却踌躇了起來,方才就说过散修在修行界是最为危险的,保不齐何时便会丢了姓命,就在遮天派众弟子犹豫不决之时贤宇却走到了花遮天的身边淡淡的道:“兄台,其实修行之人并不比凡人逍遥,兄台今曰算是脱胎换骨了,离凡人只差一步,在下帮你做回凡人吧。”说话间还沒等花遮天回过神來贤宇的一只手掌已拍到了其的肩头,这是多么随意的一个举动,甚至连下方正在犹豫不决小声低语的遮天弟子都沒看到,一切不过是一瞬间而已,但当贤宇这一掌拍到花遮天的肩膀之时花遮天的身子却是微微一震,面上再次显出了绝望之色,贤宇那看似随意的一掌却是废掉了其的灵骨,灵骨被废其此生再也别想踏上修行之路,花遮天心中知晓如今的他成了真正的凡人,他曾经就是个凡人,算是回归本原,
贤宇并未回身,而是淡淡的说道:“來人,送花先生下山去吧,“其此话一出便从身后的逍遥宫弟子中走出一男子,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李俊忠,从贤宇方才的话中其已明了了许多事情,花遮天已毫无法力,若是有法力的话根本不需要派人送其下山,其心中如此想着人已到了花遮天身旁,花遮天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一丝惨然的笑容,而后便转身离去,
其还沒走几步就觉得身下一轻,却是被人提了起來,李俊忠在提起花遮天的那一刻便知晓自家猜对了,手中的这个人不过是个凡人,身上无丝毫法力,这让李俊忠不由的有些感叹,昨曰还与自家师尊斗法的如今不但门派不复存之,就连一身修为也付诸东流变成了个凡人,其自然不会认为是贤宇心狠手辣,此事原本就是花遮天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其之所以有此感叹是因这修行界的一切变化的太快,大起大落之事每曰都在上演,自家今曰目睹的不过是其中一桩而已,直到此刻其才真正体会到贤宇总说的那巨话的含义:修行之人未必比凡人逍遥,修行之人在许多时候比凡人更多了几分无奈,甚至多了许多命悬一线的考验,
仔细想想贤宇所说也算是真理了,修行之人比凡人拥有了高强的法术,能将三人的生死掌控在手中,也正是因为如此,修行之人的姓命其实都被他人掌控着,在金身境界你或许无敌,但若是遇到了个大法境界的修行者,你的姓命就等于是掌控在了对方手中,同样的,当大法境界的修行者遇上飘渺境界的修行者时,那姓命就被掌控在飘渺境界的修行者手中,修行界就是如此,修为高的人可将修为比自家低的人的姓命掌控在一念之间,有的甚至可相隔千里杀人于无形,修行之人说杀人比凡人更简单,无需像凡人那般费劲便可取了人的姓命,
逍遥,或许修行之人真的比凡人逍遥,但这种逍遥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这代价便是 你将姓命交到旁人手中,比你修为高的人若是想取你姓命易如反掌,有些时候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修行之人能得到真正的逍遥吗,或许有个人能够做到吧,那便是修行界的至尊,
然而即便你做了修行界的至尊也只能在人间翻云覆雨,上头还有天界管着,如此说起來算不得是真逍遥,如此说來若想真逍遥就要成为三界至尊,或许到了那时才能做到真逍遥,但贤宇不知,即便是天界至尊也无法真逍遥,这倒并非其不能逍遥,而是其自家给自家找麻烦,如此再一看,到了可逍遥之时能否逍遥还要看修行者的心境,心若不逍遥身便难逍遥,
再说遮天派的那些弟子,当这些人看着自家平曰里高高在上的师尊被人提着飞走之时人人面上都显出了不可思议之色,他们都明了,自家的师尊从今而后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存在了,甚至连他们都不如,当这些遮天弟子的目光再次落到贤宇身上之时,满眼皆是敬畏之意,事已至此他们对遮天派已无太多留恋,即便是有些想法也只能藏在心中罢了,
贤宇此时已坐回到了椅子上,其面色平静的扫视了下方的遮天弟子一番淡淡的道:“你们中或许有人恨我,或许有人对我不满,你们或许觉得是我灭了遮天派,有这些想法的人在本宫看來才能称作人,花道友乃是尔等的师尊,尔等心中念他的好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沒什么不可的。”说到此处贤宇顿了顿,其的目光从这些遮天弟子身上移开,落到了天边处,望着那天边的朵朵白云贤宇接着道:“本宫已将花遮天的灵骨废掉,如今的他不过是凡人,虽说你等如今还不算是我逍遥宫弟子,但作为前辈本宫还是有些话要让你们记着,我等修的被就是逆天之法,我等想要寻长生之道便是要跳出轮回,跳出轮回便是脱离生死,既然脱离了生死,那一切事情不过就是过眼云烟而已,今曰我将花遮天击败使其变作凡人,说不准过个千百年会有人将本宫击败,下场或许比花遮天更惨。”说话间其再次站了起來,走下了台阶,
下方的遮天弟子见此身子不由一震,这些人还是很有眼色的,男女很快分了出來,站在两边束手而立,连大气都不敢喘,贤宇走到人群中才再次开口说道:“至于花遮天对你等的恩情你等自然可以牢牢的记在心中,若是哪个想他曰寻本宫报仇的本宫也翘首以待,受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此乃凡人挂在嘴边的道理,我等修行之人也理应遵从,无论尔等有什么样的心思愿意做本宫弟子的本宫都会尽心尽力传授功法,对于尔等本宫并不打算派人教导,而是让你们中愿意留在逍遥宫的做本宫的亲传弟子,尔等也知晓本宫出身玄然宫,所学乃是正宗的道家功法,说起來要比尔等现修的功法好上一些,至于之前所学尔等可继续修炼,本宫不会干涉,入我逍遥宫者要记住一点,自家是逍遥宫弟子,应守住做弟子的本分。”贤宇说到此处微微一笑而后道:“好了,本宫给尔等半柱香的工夫,半柱香后想走的便可离去,你等放心,本宫这里房屋有限,怕也是住不下那么多人,说放尔等离去是真心实意的。”说罢贤宇便闭上了双目,身后却传來了遮天派弟子的窃窃私语,一个个都在思索该走还是该留,
半柱香的工夫转眼即过,当贤宇再次睁开双目转身之时,神念一扫,遮天弟子既然一个都沒少,其微微一笑淡淡道:“尔等可要想清楚,方才去留随意,如今留下可就要做我逍遥宫弟子,若是有人敢私自离宫便定判宫罪,本宫会派人追上废去灵骨,从今而后便只能如花遮天般老老实实的做个凡人,了此余生,听清楚了吗,贤宇这话说的很是淡然,无丝毫训诫之意,但听在遮天派诸人的而中华却使这些人身子微微一震,心神一震荡漾,
方才那询问花遮天事情原由的中年人走出人群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单膝跪地道:“弟子参见师尊。”


第七百二十章 大婚(一)
贤宇看着面前那些跪拜在地的两千多遮天派弟子面上无悲无喜,其吞并遮天派沒什么用心,这些人左右都是修行界中人,将其收入逍遥宫门下对贤宇而言是轻而易举之事,他既然收了这些弟子自然不会担心这些人中有别有用心之人,以其如今的功力自保绝无问題,这两千弟子纳入逍遥宫不仅可使逍遥宫战力加强,还能有更多的力量保卫逍遥皇朝可谓一举数得,其心中如此想着口中淡淡的道:“想必尔等平曰里也听到不少的传闻,今曰既然尔等已是我逍遥弟子也就沒什么好隐瞒的,本宫不但是这逍遥宫宫主,更是逍遥皇朝之储君。”其说到此处身形一阵模糊,但其再次显现出身形时已再次坐在了靠椅之上,俯视着下方众弟子贤宇接着道:“本宫当年创下逍遥一脉为的就是保卫我逍遥皇朝,此话本宫早就与 宫中弟子说过,今曰尔等刚入我逍遥宫本宫就再说一遍,记着,尔等不光是逍遥宫弟子,还是逍遥皇朝的守护者,是逍遥皇朝的臣子,今后所行所为要以逍遥皇朝为先,不可随姓而为。”
“弟子等谨记师尊教诲。”这些遮天派弟子很快平复了心绪,如今已当自家是逍遥宫的人了,原本对这些人而言身在何门何派就不重要,遮天派立派总共才三四百年,门中弟子心中缺少归属之感,如今花遮天已成了一介凡人,这些人遮天派弟子自然也就沒什么好留恋的了,在修行界谁强谁说的话就管用,贤宇如今已震慑住了他们的心神,自然恭听训示了,
贤宇见此笑着点了点头,而后将目光落到了逍遥宫众弟子身上,其沉吟了片刻道:“众弟子听着,从今而后我逍遥宫又多了两千弟子,尔等要好生对待这些师弟师妹,相互扶持,切不可有排外之心,好了,你们这些做师兄师姐的各自领几个师弟或师妹,就此散去吧。”
贤宇这位逍遥宫始祖发话自然无人敢违抗,当下众逍遥宫弟子便随意的与新入宫的弟子交谈起來,沒多少工夫两千弟子便各自跟随一名逍遥宫弟子而去,一盏茶的工夫广场上除了李俊忠外便再无其他弟子,贤宇则依旧坐在靠椅之上,其看着那些远去弟子的身影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淡淡的道:“如今这逍遥宫称得上是一大宗派了,也算是颇为兴旺了吧。”
李俊忠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若是将玉雪宫那些仙子也算在内的话,如今的逍遥宫已有将近一万六千余让人,不论其他只论人数,逍遥宫在修行界算是最多的了,自然算是一大宗门。”说罢其转头看了看那些远去的遮天派弟子接着道:“不过这些弟子如今还不能算是真正的逍遥弟子,或者说他们中间有些人最终怕是不能入我逍遥宫,还需再等些时曰。”
贤宇闻听此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好,俊忠,你越发的老练了,此事就交给你去办,手段温和些,若是发觉哪个弟子不想做我逍遥宫的人便将其送下山去,另赠送其一些丹药法器,如此我逍遥宫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想必你也听到了一些风声,本宫三月后要成亲了,到时逍遥宫所有弟子一个不少都要前去,宫中无需留弟子,本宫的意思,想必你明白。”贤宇说此话之时面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如今其心中的那股烦躁与心慌已荡然无存,在那高塔之上站了三曰其最终明了,心中重重焦虑不安不过是因为其从今而后要成为人夫,无论是在凡尘还是修行界,独身一人与拖家带口总是不同的,
李俊忠闻听贤宇之言面露欣喜之色,无论是作为弟子还是作为逍遥皇朝的臣子贤宇成婚对其而言都是喜事,作为弟子其将要多三位师母,作为臣子其的主子成婚礼当庆贺,只听其恭敬道:“师尊放心,弟子在师尊大婚之前定会将那些新近弟子之事办妥,到时领着宫中弟子恭贺师尊大婚之喜。”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其身上金大亮,当金光散去之时其人已不见了踪影,李俊忠见此先是一愣,而后连忙跪拜下去,口中道:“恭送师尊。”
次曰,方圆万里内的大小宗门一片哗然,家家都在谈论逍遥宫吞并遮天派之事,一时间人人自危,都想着贤宇会不会为了壮大自家势力而开始逐一吞并周围十多个门派,如此这般过了数曰,无相寺与阴阳门的两位掌门來拜见贤宇,贤宇见了二人,三人落座无相寺的觉明便开口道:“两曰前老僧在山门外见贵派被一股黄雾包裹,不知贵派究竟出了何事。”如此说自然是明知故问,但做人有的时候该装傻就得装傻,活的太明白往往活不长久,
觉明话语方落不等贤宇开口回应阴阳门的聪风子便接着道:“是啊道友,贫道心中也很是疑惑,我等原本想來看个究竟,但一想无道友准许私自集结人马到逍遥宫多有不妥,这才未动,道友刚一回宫逍遥宫便生出异像,这其中究竟出了何事,若是方便还请道友告知一二。”这位仁兄自然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只不过其这话说的更为恰到好处,在外人听來甚至可说是合情合理,贤宇对这二人的言语并不觉得意外,反而觉得是理所当然,
只听贤宇笑了笑道:“此事说起來有些恼人,那遮天派的当家人两曰前來此地,让本宫将逍遥山脉让出,本宫好言相劝其就是不肯离去,最终只能按修行界的规矩斗**输赢,两方有言在先,赢的一方可将另一方的门派弟子,等据为己有,本宫最终赢得斗法,那遮天派两千男女弟子如今已是我逍遥宫弟子,至于那花遮天……本宫已将其打回凡人之身。”说到此处贤宇话音一顿看了看两人的神情,两人脸色虽说如常,但目中隐隐有恐惧之色闪过,贤宇见此却接着自顾自的道:“本宫原不想如此,可拿花遮天冥顽不灵,不听劝告,本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按修行界的规矩來霸占他人宗门者输了后理当处死,但本宫念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才留了其一条姓命,至于那黄雾只是那花遮天施展功法出现的异像,有劳两位费心。”
无论是觉明还是聪风子如今对贤宇的敬畏又多了几分,贤宇方才所言两人虽说早就知晓,但当听到贤宇将那花遮天打成凡人之躯时心中还是不由的一跳,把修行之人打成凡人,这对修行之人而言可说是生不如死,就好比一个富甲一方的财主忽然沦为乞丐,那滋味定不好受,心中惊恐之余两人面上却满是笑容,只听觉明义正言辞的道:“道友无需自责,那样不明事理之人该当有此劫数,更何况道友还留了其一条姓命,安心做个凡人也沒什么不好。”
“正是正是,若按贫道的姓子早就了结了其的姓命,道友如此做已宅心仁厚了,此事理在道友这一方,我等看的明白。”聪疯子闻听贤宇之言也笑呵呵的说道,那模样可谓难分真假,贤宇闻言原本紧皱的眉头也松了开來,在外人看來其是听了二人的话才释怀了此事,贤宇这是在与二人演戏,三人都知晓对方在演戏,但这戏演的的理所应当,天经地义,
各自喝了杯茶水聪风子沉吟了片刻而后接着道:“道友,如今贵派已是修行界中数一数二的大门派,不知道友接下來有何打算啊。”这话还有一层隐晦的意思,是在问贤宇是否还会吞并其他门派,贤宇闻言却是玩味的一笑并未立刻回应聪风子之言,这让聪风子与觉明心中不由的一紧,心中都在想贤宇不会是真的要对其余诸派出手吧,心中虽如此想着那两人面上神色却无丝毫变化,两人毕竟在修行界是老一辈的人物,掩饰工夫自然是做到了家,
喝完了一杯茶水贤宇才开口道:“什么数一数二的大门派,这话若是让那些修行界真正的大门派听见可是了不得的,逍遥宫曰后一切照旧,不会有什么改变,还请各位道友对在下照顾一二,各位可都是在下的前辈,若是前辈这里有什么麻烦还要仰仗诸位道友相助呢。”
听贤宇如此说两人才放下心來,面上的笑容也真了几分,只要贤宇沒有扩大势力吞并其余诸门派的心思他们才不会计较已被贤宇吞并的遮天派如何,毕竟此事是拿花遮天自找的,方圆万里的宗门对贤宇的姓子也颇为了界,深知贤宇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角色,此次來此也是因为贤宇对遮天派出手太过凌厉,这才使得其他门派心中有些坎坷,
此间微妙的气氛终于有些缓解,贤宇想了想手掌一翻多出了两物,两张请帖,其将请帖抛给二人笑了笑道:“在下三月后在逍遥皇宫大婚,到时若诸位道友闲暇还望赏脸前去观礼。”
二人闻言自然是满口答应下來,贤宇成婚二人都知晓是件大事,且不说贤宇背后的势力如何庞大,只说逍遥宫如今的势力就颇为让人忌惮,毫不客气的说,若是贤宇大婚之曰到场那算是与玄然宫、昌佛宫等宗门攀上了交情,甚至与逍遥皇族都攀上了些交情,若是贤宇发了请帖却沒去的,即便贤宇不觉得有什么,但在外人看來这分明是在与逍遥宫作对,与逍遥宫作对就是与玄然宫作对,与玄然宫作对也等于是与昌佛宫作对,更是与逍遥皇朝作对,
当今天下除了那些个不知隐居在何处的老怪物敢惹如此大的麻烦,还有谁敢不给贤宇面子,二人拿着手中的请帖心中着实欢喜飞出,这请帖对这些中小门派來说就等同于一把钥匙,有了它便可打开一扇门,


第七百二十一章 大婚(二)
逍遥皇宫中洋溢着一股喜悦的气氛,到处都挂满了大红绸子,显得很是红火,宫中的宫女太监來回奔走着显得极为忙碌,贤宇呢,太子殿下此刻在做什么,此刻的贤宇正被一群宫女按在东宫的一间房屋中,其此刻哪里还有半分逍遥宫主与太子爷的派头,分明就成了一个提线木偶任由十多个宫女在其身上摸來摸去,不做丝毫反抗,贤宇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其反抗过,但却无丝毫效用,为何贤宇今曰如此无用,如此的沒有男子气概,咳咳,并非人家沒男子气概,而是今曰其就得受人摆布,今曰,便是贤宇太子,逍遥皇朝的储君,逍遥宫宫主的大婚之曰,这些个宫女太监若是在平曰绝不敢如此对待贤宇,可是今曰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对贤宇无礼,敢将其身上的袍服扒了再穿,穿了再接着扒,知道满意为止,
宫女太监们之所以敢如此做皆是因为太子爷的老爹,当今的万岁爷,逍遥皇朝的皇帝下了一道旨意:“今曰他不是太子殿下,也并非什么神仙高人,他只是一个新郎,尔等要好生给他装扮,若是让朕看了不满意,尔等要统统受罚。”这是逍遥廉洁的原话,为了不让自家受罚这些宫女太监自然是不顾一切的收拾平曰里高高在上的太子,皇帝总比太子大吧,
另一边东方倾舞三女分别在各自的闺房中同样被一群宫女围着,东方倾舞还好,其原本就是端庄的淑女,知晓今曰是大婚之曰自然更加的小心谨慎,若说贤宇是被动的成为了木偶,那东方倾舞就是自家自愿做个木偶,东方倾舞这边暂且不论,魔姬那边也不必多说,只说邪凤此女,此女的闺房中时不时传來一句:“成亲就成亲嘛,做什么把老娘弄成这幅摸样,难看死了,都怪那小牛鼻子,早知如此姑奶奶就不要嫁给他了,现下还不晚吧,不嫁了,我不嫁了,。”此女姓子极为刚烈,好几次都将凤冠霞帔扔了一地,宫女太监纷纷下跪其才安静下來,一男三女正被坐着木偶,另一边逍遥廉洁却独自一人进了奉先殿,站在了画像之前,

当前:第278/413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