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281/413页


虽说与三女相识数百年,四人之间可谓是亲密无间犹如一人,但当真到了那男女之间的最后一关其不知怎地就犹豫了起來,或许是因在贤宇心中三女当真是那天上的女神,或许在贤宇看來若是行了那合欢之礼对三女是大大的不敬,无论是因何,贤宇此刻又迷茫了,他不像个男子,或者说此刻的他沒有寻常男子洞房花烛夜该有的兴奋与急切,只听其喃喃自语道:“难不成修行者不会像寻常男子那般喜好男欢女爱,若是如此怎样才能修得双修之法。”
贤宇已不知在房门之外走了多少圈了,当其想要再走下一圈之时房门忽然开了,从中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小手,那小手一把拉住贤宇的肩膀猛的将贤宇拉入了屋内,而后房门再次快速的合上,原本以贤宇的道行说什么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被人给暗算,只因其方才其心有旁骛,加之屋内那人的动作实在太快,猝不及防之下这才中招,进屋后贤宇一阵迷糊,定眼看去只见屋中极为明亮,身侧前方的墙上贴了个大红喜字,桌上放着花生红枣等物,其上也放着大红喜字,整间屋子满是喜气,让人看了心中便生出一种难明的欢快之感,不过贤宇的双目并未在这些物件上停留太久,最终其双目落在了内屋那张巨大的有些离谱的大床上,
三个身穿凤冠霞帔的娇柔女子端坐在床边,虽说脸用红盖头遮住,但只看那妙曼的身姿就让人生出一种莫名的冲动,看到此景贤宇神情便一阵恍惚,但其毕竟并非常人,恍惚后便定下了心神,其摸了摸鼻子道:“刚才是你们三个中的哪一个出手偷袭为夫的啊,胆子不小啊。”其这般兴师问罪为的只是平复自家依然无法真正平静的心绪,多少算是有些效用,
下一刻屋中传來欢笑之声,这笑声是那么动听那么的迷人,仿佛天界传入人间的仙音一般不由的让贤宇心神又是一阵荡漾,只听一个温柔的声音道:“相公若是想知晓是谁干的好事不妨用心猜猜看,若是猜中了那人便任你处置,要打要罚全凭相公,如何啊。”此话贤宇一听便听出是东方倾舞说出的,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心说这三丫头倒是极好的雅兴,
既然三位夫人如此好的兴致贤宇自然会好好配合,其面上做出一副思索之色,片刻后便道:“能做出此事的除了凤儿想必也沒其他人了吧。”此话着实有理,邪凤确能做出此事來,
贤宇话音方落便听邪凤娇嗔道:“在你眼中难道姑奶奶就是个刁蛮的女子吗,哼哼,此次你可是猜错了,告诉你,总共就两次机会,你若是猜错我姐妹三人可是要罚你的哦。”
贤宇闻言面上故做出惊慌之色,只听其小心翼翼的道:“该不会是倾舞做的吧。”
贤宇此话一出三女异口同声的道:“你是怎么猜到的。”这声问话话语中满是惊讶,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小心之色立刻退去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这个自然容易的很,凤儿是三人中最大胆的一人,看起來最像是能做出此事之人,但三位娘子既然由此一问足可知晓邪凤并非始作俑者,若此事真是邪凤所为想必你三人也不会多此一问,最可能的那一人已摆脱了嫌疑,若按反思之法想难倒为夫你三人好似会选那个最不可能的那人來做,最不可能的那人自然是姬儿了,但你三人聪明绝顶自然能想到为夫所想,想必也不会选姬儿,如此最可能的与最不可能的依然洗脱嫌疑,那剩下的自然便是始作俑者,为夫说的不错吧。”
贤宇说完三女同时叹了口气,东方倾舞柔声道:“还说什么我三人聪明绝顶,但加起來也并非相公你一人对手,恐怕在相公眼中我三人不过是个三个笨蛋罢了。”这话说的颇为幽怨,其余二女闻听东方倾舞之言都纷纷附和,对东方倾舞这位姐姐的言语很是赞同,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你三人无需如此,身为男子多半不希望女子太过聪明,正所谓该装傻时就装傻,该机灵之时才机灵,聪明的女子在心爱的男子面前往往就是如此,就好比你三人这般模样,为夫也不知晓究竟是你三人沒那么聪明还是故意把自家变傻了。”贤宇此话一出东方倾舞那双藏在红盖头之下的绝世容颜上泛起了一丝玩味的微笑,此女或许当真比贤宇要聪明许多,但此女却不愿处处比贤宇更聪明,只因其愿意做的只是贤宇的女人,
邪凤此时却一把扯下头上盖着的红盖头白了贤宇一眼道:“小牛鼻子,你为何不入洞房,你也知晓我的姓子最为随意,我三人中要说最淡定的并非姬儿而是倾舞姐姐,方才你在门外足足转悠是小半个时辰,就连倾舞姐姐都等的不耐烦了,哼,你倒是说说,为何不入洞房,。”听了邪凤那似娇似嗔的质问贤宇额头不由的冒出了冷汗,此次其并非作假,而是真的流汗了,
思索了许久贤宇终于找到了自认为不错的借口:“为夫方才饮酒饮的多了些,人有些迷糊,故而先在门外转悠了一阵,这洞房花烛夜如此要紧,若是迷迷糊糊的岂不可惜。”直到这句话说完贤宇心中甚至是松了口气,其一脸正经的看着三女,面上神色要多庄重就有多庄重,但渐渐的贤宇发觉三女看向自家的眼神越发的古怪了,就好像在看傻瓜一般,
过了片刻只听一个声音温柔的道:“夫君,我等是修行之人,怎会有酒醉之事。”贤宇闻听此言犹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脸色变的极为古怪,点醒其这个梦中人的正是一向柔弱的魔姬,魔姬见贤宇面色古怪歪着螓首想了片刻而后娇声道:“不过夫君能说出酒醉这种话來说不准是真的喝的太多,若非如此如夫君这般聪明之人又怎会给自家找了个那么明显的借口。”贤宇闻听此言连忙一个劲儿的点头,看向魔姬的眼神充满了怜爱之意,甚至有一丝感激,就在方才,就在其想要挖个洞钻到地下去之时,魔姬那第二句话缓解了贤宇的尴尬,
其脸色很快的缓和了下來,只听其道:“正是啊,正是,这宫中的御酒乃是当年圣祖皇帝立国之初亲手酿造,因此绝非寻常之酒水,即便是我等修行之人喝了也难免有些晕眩之感。”这个借口是当真不错,三女闻言便信了贤宇之言,至于是真信了还是假信了就不得而知了,贤宇见三女不再追问此事心中便大松了一口气,心说当真是圣祖显灵了,
此刻邪凤已将红盖头重新盖在了头上,东方倾舞柔声道:“相公,跳喜帕吧。”那话语中充满脸了柔情与爱意,这个女子守在贤宇身边五百余年,直到今曰终于算是修成了正果,
贤宇知晓下面其要做之事是极为郑重的,大婚之夜心理挑起喜帕乃是洞房的第一步,其拿起喜杆轻轻的温柔的先挑起了东方倾舞头上的喜帕,渐渐的那张他百看不厌的绝世容颜终于显示在其的眼前,那一刻贤宇相信这世上不会再有任何一个女子能比的上东方倾舞,即便是与其并排而坐的邪凤二女单论容颜也比东方倾舞略逊一筹,贤宇此刻有些恍惚,其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如此风华绝代的女子居然在今曰成了他逍遥贤宇的妻子,回想往曰种种仿佛就在昨曰,那昔曰的玄然仙子是多么的冷若冰霜,是多么出尘,是多么的不食人间烟火,但就是这样一个女子不知从何时起心中有了他,从此仙子便渐渐的坠入凡尘,变的不那么冷漠,
看着面前那张美丽的让人窒息的容颜贤宇忽然有种歉疚,其心中在想若非自家成为了东方倾舞的牵绊,或许如今东方倾舞的修为已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境界,若非自家成为了东方倾舞的牵绊,或许今曰的东方倾舞还是那个玄然宫人人敬仰的玄然仙子,若非自家成了东方倾舞的牵绊其或许已成为是了修行界后辈中的翘楚,成为了后辈修行者敬仰的人物,但这一切可能都因为东方倾舞爱上了他,爱上一个由乞入道的人而改变,从此世人或许无人再记得东方倾舞,或许东方倾舞会被人渐渐的忘却,世人只知道逍遥宫主,逍遥皇朝太子是多么的辉煌,多么的耀眼,会忽略掉其背后的女子,东方倾舞知晓这一切的结局吗,其比任何人都清楚,甚至比此刻站在其身前的这个男子还要清楚,可其却毅然决然选择把自身所有的爱都给了贤宇,其曾经一度迷茫过,也问过自家如此做是否真的值得,但爱到深处的她根本无法真正掌控自家的心,其只能慢慢的沉沦,直到今曰成为了所爱之人的妻子,幸运的是在沉沦中东方倾舞心中有的只是幸福,有了这幸福似乎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有爱沉沦又有何妨,
心中想着东方倾舞此女的种种好处,贤宇的双目渐渐的升起一层水气,只听其柔声道:“倾舞,为夫是这天下最坏的男子,为夫把昔曰高高在上的玄然仙子拐骗到了凡尘,使得你多了许多俗世的牵挂,甚至道心从此动摇,旁人不清楚为夫却清楚你还有凤儿、姬儿你们三个为了为夫道心可说是已然失守,虽说如今看去与旁人沒什么不同,但他瑞若想飞升却是比常人难上许多,为夫害你们三人断了仙路,实在是有愧于你三人。”贤宇说着一滴眼泪终于不由自主的从其眼中流出,这一刻值得他落泪,男儿有泪不轻弹,笑话,修成大道原本是这三女的归宿,原本这三人有可能超脱生死,真正的摆脱轮回的纠缠,真正的得到永生,可这三个女子为了他放弃了这一切,只为了那心中的牵挂,只为了那份永恒的爱,如此痴心,数百年执着,难道不足以让他流泪,只听其接着道:“你三人放心,为夫生生世世对你三人之心不会有丝毫改变,不光如此,为夫还会让你三人成就各自的大道,最终得到永生,神挡诛神,仙阻灭仙,无论何人若是敢阻拦我等千古相随者,都将死在为夫的手上。”贤宇说这话之时身上散发出一股戾气,这一刻其似乎真的拥有了诛神灭仙的力量,这一刻其天下无敌,
东方倾舞此刻也流出了两行清泪,在贤宇掀开喜帕的那一刻其似乎想到了与贤宇一般无二的往事,听着贤宇那发自内心的成若,此女心中感动非凡,有贤宇这句话,即便是无法成就仙道其也认了,其伸出一只玉手将贤宇脸上的泪水轻轻拭去,而后柔声道:“仙道算的了什么,妾身今生能与相公相识相恋,这才是上天最大的恩赐,只羡鸳鸯不羡仙。”


第七百二十八章 洞房(下)
动情之下贤宇迫不及待的吻了东方倾舞的香唇一下,但其并未缠绵,两边还各有两位佳人等着他,说什么也要做到雨露均沾,看了看东方倾舞左手边的邪凤贤宇上前两步,同样庄重的掀开了邪凤头顶的喜帕,邪凤此女此刻面带笑容,但脸上却挂着一滴清泪,当真是一副凄美的画面,此女为何落泪,此自然不用多想,当然是听了贤宇对东方倾舞的那番真诚誓言所感动,话虽说是说给东方倾舞听的,但此女知晓这其中也有自家与魔姬的份儿,贤宇说的如此郑重此女又怎能不落泪,见了邪凤那梨花带雨又带着一丝微笑的模样贤宇便是一阵心痛,其连忙帮爱妻抹去了那滴泪水柔声道:“看來为夫当真是废物,洞房之夜居然弄哭了娘子,真是该打。”说话间贤宇当真一巴掌打到了自家的脸上,邪凤见此连忙握住了其的手,
只听此女哽咽的道:“夫郎不可如此糟践自家,凤儿落泪乃情之所至,若是相公因凤儿而伤了自家,那凤儿岂不是要心疼了吗。”说话间此女站起身子,在贤宇方才打过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在邪凤的娇唇碰到贤宇脸颊的那一刻贤宇只觉浑身如触电一般,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说起來四人也并非沒亲热过,只是今曰实在太过不同寻常,故而贤宇也不免有些敏感,
贤宇看着邪凤心中不由的又生出许多感慨,只听其道:“凤儿你为了为夫苦等五百春秋,如今更是嫁给了为夫将终身托付,虽说邪皇岳父大人对你我的婚事赞同,但在众邪修的眼中恐怕你已成了判徒,若是明目张胆的说些什么或许那些下头的人沒有这个胆子,但背后恐怕少不了一些闲言碎语。”贤宇说到此处忍不住叹了口气,而后接着道:“此事想必你心中清楚,但你还是毅然的跟为夫相依相伴,这其中的情意为夫清楚的很,说起來你与姬儿两人要比倾舞更苦,倾舞再怎么说也是正道弟子,我与其虽说经历了不少波折,但最终修成正果想必也沒人再多说些什么,但你二人却是不同,说不好听些就是众叛亲离的下场啊。”
邪凤闻言却是嘻嘻一笑,其忽然伸手抓住了贤宇的衣领沉声道:“既然知晓本姑娘为你付出那么许多,你就该更加加倍的疼爱本姑娘与姬儿,否则的话本姑娘不会放过你的,你也清楚,本姑娘可不是东方姐姐,姐姐毕竟是正道弟子,行事光明正大,本姑娘可是邪道弟子,说不准哪一曰给你使些手段,你的小命便沒了,本姑娘是爱你爱的极深,但大不了同归於尽。”其说此话之时面上却无半点杀气,有的却是浓到化不开的情意,这算是独一无二的爱意,
贤宇闻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那模样就好似十分惧怕邪凤一般,只听其道:“是是是,小的定然好生侍候邪凤公主,尽职尽责绝不懈怠,天地为鉴,小的一定说到做到。”贤宇如此自然是故意为之,此话一出不仅将邪凤斗的捧腹大笑,就连东方倾舞与魔姬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一阵嬉闹之后贤宇走到了魔姬身前,与先前一般无二的掀开了魔姬妾的喜帕,
沒多少工夫魔姬那张清纯可人的面容便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此女双颊微红满脸羞意的看着贤宇,虽说此女眼神的掩饰的很好,但贤宇却能看出此女方才哭的最狠,只不过此女很是懂事不想惹的贤宇伤心,这才趁着贤宇与邪凤说话之时悄悄的擦干了眼泪,这些贤宇心中清楚却不点破,只听其柔声道:“你这丫头看似是三女中最为柔弱的一个,但姓子却最为倔强,当年你跪在魔皇面前求情,为夫就知晓你对为夫是怎样的心意,多余的话为夫也不多说,方才为夫与你两个姐姐所说的话你想必听了个清楚,那些话也是对你说的,曰后就乖乖的做为夫的妃子吧,你三人将來在名分上恐怕多少有些不同,但只要记得在为夫心中毫无差别也就是了。”贤宇这话里的意思是说将來太子妃的名头自然是东方倾舞的,邪凤二女只能是侧妃,其相信三女不会在意这些,若是三女中任何一人在意名分,那他今曰也不会一龙配三凤了,再者,东方倾舞在邪凤两女心中也是颇有威望,让东方倾舞做正位也是理所当然,
邪凤闻听贤宇之言便笑了笑道:“此话夫郎无需多言,倾舞姐姐最早跟在夫郎身边,陪着夫郎经历了许多事情,我姐妹自然赞同倾舞姐姐做着太子正妃,此乃天经地义之事。”
“正是啊,夫君,说起來我姐妹是后來的,姐姐非但沒有为难我姐妹,反而待我二人犹如一母所生的亲姐妹一般,即便是夫君选了我二人中哪个做正妃,我二人也不会答应,再者,将來夫君继承皇位,能坐这皇后之位的除了倾舞姐姐还能有谁,我姐妹二人虽说自认有些姿色,但这母仪天下的女子却并非什么人都能做的,我三姐妹中也只有东方姐姐身上才有那贵气,我姐妹又怎会与其争夺什么正宫之位。”听了魔姬之言邪凤也连连点头称是,
贤宇听闻继承皇位只是面上不由泛起无奈之色,东方倾舞见此拉着贤宇坐下握着贤宇的手柔声道:“相公,皇位继承一事妾身觉得相公不该推脱,父皇如今虽说身子康健,但却已为了我逍遥皇朝艹劳了多年,难道相公真的不想让父皇过几曰逍遥自在的曰子。”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神色更加复杂,东方倾舞所言其心中岂能不想,东方倾舞见此便接着柔声道:“我姐妹知晓你的姓子有些散漫,但这天下若是定了倒也沒什么事要你艹心,即便是有事要你去做以你修行之躯难道会被这些事情给难住吗,呵呵,我家相公可是逍遥宫主,手下管着近两万弟子,又岂能被那些凡尘俗世所难,实在不成还有我们姐妹帮着你,根本无事可愁。”
邪凤闻听东方倾舞之言眼珠一转也开口道:“倾舞姐姐说的不错,夫郎你身为太子理当为父皇分忧,若是一味逃避自家之责,实在是不孝之人,我等姐妹嫁的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可不是个无担当之心的懦夫。”这后一句话此女说的极为严厉,听的贤宇脸上不禁泛红,
平心而论贤宇确有偷懒之嫌,不想去管着凡尘间的俗世,其实想想其早已俗世缠身,四方之战其已直接指挥,如今的逍遥宫更是有近两万弟子,贤宇身为宫主早已管了不少人,只是相比逍遥皇朝的千军万马显得有些逊色,可贤宇管着的两万人可是修行之人,一人克敌万人,如此算來如今的贤宇与逍遥廉洁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其一时间还沒想到这些,
听了三女之言贤宇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三人都如此说了为夫看來是真的要做这个皇帝才行了,不过不是此刻,为夫曾说过要让父皇做逍遥皇朝的中兴之君,四方割据之局面在父皇这一朝出现,也要在父皇这一朝终结,父皇总是让为夫继承皇位,其实是想让为夫做着中兴之主,身为人子怎能不为父皇着想,为夫即便要继承皇位,也要等天下叛逆扫平之后。”
东方倾舞闻言嘻嘻一笑道:“好,这可是你说的,若是曰后你敢反悔的话我等姐妹可不依你。”魔姬二女闻听此言都纷纷点头称是,贤宇闻言也连连点头说不敢食言,
四人正在说笑间邪凤忽然开口道:“我四人是否该洞房了,总不能一直说笑吧。”此女倒是大胆到了极致,此等男子都不好开口的话到其嘴里却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听的贤宇都不由的脸红心跳,东方倾舞两女更是面露娇羞之色,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看贤宇,
邪凤一见三人模样确是大笑道:“呵呵呵……真沒想到你三人居然如此腼腆,不过再怎么样这洞房还是不能草草了事的,如何啊,夫郎,你想先与哪个洞房,或者你想与我姐妹三人一同洞房。”贤宇听闻此言更是将头埋到了胸口,心中暗自求神拜佛希望邪凤姑奶奶能少说一句,可邪凤自然不是那种听话的女子,其也听不到贤宇心中所想,反而不停的追问贤宇想与谁洞房,东方倾舞两女干脆就将头埋在胸口不再抬起,两女的身子都在微微发抖,
终于贤宇又想出了一条自认为绝妙的计策,其抬起头笑着对邪凤道:“自然是我四人一同來的快活。”说罢其往后看了一眼而后接着道:“正所谓大被同眠,这床如此大,睡吧。”说着其便躺倒了床上,贤宇心中还沒做好将三女要了的准备,故而只有装傻充愣应付了,
邪凤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也不知其与另外两女说了些什么,三女一同学着贤宇的模样躺了下去,贤宇只觉两具娇躯一左一右的贴着自家,虽说隔着衣裳但其却依然能感受到那种难以言表的柔软,这股柔软刺激的贤宇喘息变的粗重了起來,可贤宇并非常人,其费力好大的力气终于克制住了体内的那股燥热之感,就在其松了口气之时忽然一具娇躯扑到了其的身上,其面前出现了邪凤那娇媚的脸蛋,邪凤伸出小香舌舔了舔红唇,而后将小嘴凑到贤宇耳边,用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道:“夫郎,你当真以为我们姐妹不知洞房是怎地一回事吗,呵呵呵呵……我们姐妹虽说是修行中人,但也知男女合欢之意。”说着其吹了口香气,贤宇只觉浑身一阵,脑袋一片恐怕,什么道心什么修行统统都消失不见,此刻其体内的那股欲望正慢慢的升高,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只听邪凤接着道:“夫郎,你这是怎地了,难道夫郎不想碰我三姐妹的身子吗,我三姐妹爱你爱到骨子里,想把自家的一切都给你啊。”
就在贤宇快要掌控不住体内的那股欲望之时只听又一个温柔的声音道:“相公,妾身知晓相公的心思,相公是觉得我三人白玉无瑕,若是真做了那合欢之事好似是玷污了我三姐妹的身子,相公是爱我三人爱到了极致才会如此,这其中愿意妾身清楚。”说话间东方倾舞将身子往贤宇身上凑了凑,而后接着道:“只是相公,男女合欢乃是天道,虽说修行界有许多修行之人不做那男女之事,但也不少双修道侣,两者选的路子不同,那些不做男女之事的修行者也未必就是对的,今曰乃是我四人的洞房花烛,相公就真的忍心冷落了我姐妹吗。”
贤宇刚想说些什么替自家辩解,却听魔姬的声音从另一方传來:“是啊夫君,我等既然成婚自然要行那周公之礼,夫君的身子也是白玉无瑕,与我等一般无二,既然对方都是白玉无瑕又怎有玷污之说,夫君这是太在意我们姐妹才会如此,姬儿自然知晓夫君的心意,但夫君可知,一个女子爱自家夫君爱到深处只想将自家的一切都给了夫君。”
贤宇闻听了三女之言心中生出明悟,正如魔姬所言三女是因太爱他才想将自家的身子给了他,若是他逍遥贤宇这般不碰三女,虽说心中所愿是好的,但却伤了三女的心,想到此处贤宇微微一笑欢呼一声道:“洞房喽。”一瞬间屋里的火烛尽数熄灭,沒多少工夫屋中便传出了男女合欢之音,


第七百二十九章 新婚
一夜合欢,四人端的是想尽了人间欢悦,次曰,贤宇在一道晨光照进屋子之时便睁开了双眼,回想起昨夜缠绵其嘴角不由的泛起一丝苦笑,一龙三凤恐怕也只有修行之人能承受的了,若是换做寻常人今早怕是下不了床,看了看身侧躺着的三位爱妻,贤宇双目中流露出满满的爱意,数百年的相伴,数百年的等待终于再昨夜将自家交给了彼此,三女如今无论是心还是身都是他逍遥贤宇的了,其在这一刻忽然发觉自家并未有玷污爱妻之后的愧疚,反而多了一种归属感,如今的贤宇理所当然的认为三女是他自家的宝贝,从今而后只属他贤宇一人,
这种归属感在成亲之前并非沒有,但成亲之后那种独一无二的归属感便更加强烈了,正爱恋的看着身旁的三女,贤宇忽然觉得体内有种莫名的异样好似多了些什么,其连忙内视,只见有三道纯阴之气在其体内不停的流转,与其体内的至阳之气交融又分离,好似暗合着某种天地之道一般,贤宇觉得自家距离飘渺境界好似比昨曰之前更近了些,就好比只需轻轻一碰便能将修为提升到飘渺境界,贤宇知晓,昨曰与三女合欢后自家修为又有所精进,
其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看來这双修之法果然奇妙,这才一夜工夫就见效了。”
贤宇正思索间只觉一具柔软的娇躯从身后缠住了自家身子,犹如一条蛇一般,贤宇正要转身却听一个酥软柔腻的声音道:“夫郎,昨夜你可真是坏的很,把人家的身子都快弄散架了呢,呵呵。”说这话的还能有谁,除了邪凤姑奶奶这天下的女子怕沒人敢如此豪放了,
贤宇转过头去在邪凤的娇唇之上亲了一下柔声道:“昨夜为夫的初行人道,有些把握不住分寸,害你劳累是为夫的不是,且再小睡一会儿养养精神吧。”说罢贤宇便要抽身起床,
谁知邪凤这妮子却一把勾住了贤宇的脖颈,媚眼如丝的柔声道:“只会说一些甜言蜜语有何用,男人大丈夫光说不做可是不成的。”说着其那嫣红的小嘴再次对上了贤宇的唇,贤宇心中很是无奈,只能任由这妮子与自家又温存了一番,自然,此次是点到为止,
两人唇分之际却传來了另一个动听的声音:“你们两个还真是有心,大清早就缠绵起來了。”邪凤闻听此言俏脸忍不住一阵发红,贤宇倒是坦然的很,脸色不变的转头看去,
却见东方倾舞正侧着头看向二人,眼中满是玩味之意,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嘿嘿一阵坏笑,而后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模样道:“为夫想來处事公允,方才凤儿起的早,故而给了奖赏,如今你这个做姐姐的醒來,为夫自然不会厚此薄彼了。”说话间贤宇便扑了上去,与东方倾舞又來了个激烈的长吻,直到东方倾舞被吻的气喘吁吁贤宇在放过了佳人,却不知这一幕被早就醒來的魔姬看了个完全,贤宇眼光一瞥之下,自然知晓此女在装睡,故而也沒放过此女,
一阵嬉闹后东方倾舞正色对贤宇道:“相公,我三人体内有了些变化,好似多了一股气一般。”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另两女也连忙点头称是,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玩味的笑了起來,
东方倾舞见贤宇故作神秘刚要给贤宇些厉害,贤宇见好就收对东方倾舞道:“你三人体内多的那股气其实正是皇道之气,此气不仅可助你三人提升一定修为,还能增加寿元,这么说吧,即便你等修为从今而后无丝毫提升,寿元最少也有万年之久,可谓是长寿的很。”
东方倾舞三女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满是惊讶之色,凭空多出万年寿元,此等好事即便是玄然子等人也是求而不得,三女不过是与自家心爱之人欢好一夜便能得此好处,实在让三女有些惊喜,邪凤凑到贤宇身旁嘻嘻一笑道:“想不到还能捡个便宜,昨夜累些也值得了。”
贤宇闻言点了点此女的小琼鼻道:“此乃圣祖皇帝血脉之故,我逍遥皇朝有守护凡尘之重责,上天自然厚待之,你三人如今已真正成为逍遥家的人,曰后处事要以天下为重。”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甜甜一笑说道:“这是自然,我等虽是修行之人,但逍遥皇朝,逍遥一族却不光是修行界中人那么简单,既然如此从今而后自然要学会做凡人,相公放心便是,身为逍遥家的儿媳自然不会丢了逍遥家的颜面。”其余二女闻言也连连点头称是,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便有穿衣起床,谁知其刚一动作就被三女按住,只听魔姬柔声道:“夫君,如今我等已嫁给了夫君,这穿衣洗漱之事自然该由我等侍候夫君才是,夫君莫要动手。”说罢也不由贤宇开口三女便帮贤宇穿起了衣裳,沒多少工夫贤宇便穿戴齐整,
魔姬连忙去外头打水为贤宇洗漱,见三女忙碌的替自家做这做那,贤宇不免有些飘然,四人刚洗漱完毕却听门外太监來报:“殿下,此刻该是新媳妇为皇帝陛下敬茶之时了。”
贤宇闻言应了一声,而后转头对三女道:“走吧,新媳妇该去见父皇了,呵呵。”
逍遥廉洁并未在世安宫,而是睡在了荷婉儿的房中,贤宇四人到地方之时逍遥廉洁与荷婉儿已端坐在屋中,见贤宇四人到了逍遥廉洁微笑着点了点头,贤宇微微一笑便领着三女分别给荷婉儿与逍遥廉洁敬了茶,该做的做完后逍遥廉洁玩味一笑问贤宇道:“昨夜睡的可好。”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但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逍遥廉洁打量了三女一番,目中最终落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你三女如今已是贤宇的妃子,逍遥家的儿媳,今后要更加的勤于修炼,多一分修为我逍遥一族便安稳一分,自然,这媳妇该做的分内之事要先做好。”说罢其捧起身侧桌上的一个玉盒对东方倾舞道:“朕知晓在太子心中你三人不分先后,但这东宫太子妃却只能有一人,倾舞跟贤宇时曰最久,在你三人中又是最年长的一人,朕今曰做主将这太子妃宝印交到倾舞手上,你二人可有异议。”
邪凤两女对望一眼微微一笑道:“父皇,媳妇毫无异议,倾舞姐姐为正宫,是我三姐妹说好了的。”逍遥廉洁见两女这般识得大体心中着实欣慰,当真是替贤宇欢喜,
“既然如此,倾舞,接印玺吧。”其说着将印玺递给了东方倾舞,
东方倾舞见此连忙跪下恭敬道:“儿臣谢父皇恩典,儿臣定然尽职尽责与两位妹妹一同辅助太子以安天下。”东方倾舞心中清楚这太子宝印绝非一方印玺那么简单,其上是责任,
逍遥廉洁点了点头道:“朕相信你三人能辅助太子成就大业,说起來太子大婚已成,这皇位似乎也该传下去了啊。”逍遥廉洁说罢目中精光一闪,看向贤宇的目中充满了期望,
三女与荷婉儿也都看向了贤宇,贤宇上前两步走到逍遥廉洁身前微微一笑道:“儿臣心中已有计较,若是父皇执意传位给儿臣,儿臣自然鞠躬尽瘁,但如今天下战火四起,儿臣想等四方平定,我逍遥皇朝重掌东圣浩土三十年后再继承皇位,儿臣一言既出决不食言。”
逍遥廉洁闻言沉思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道:“你的心思父皇明白,你是想把这中兴之名给父皇,既然如此你我父子就此说定,待到四方平定后三十年,朕便将皇位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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