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04/413页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凰柔诸人都來不及阻止,见自家师尊倒下,凰柔颤声道:“你……你灭是我家师尊,。”其话语中满是不可置信之意,其从未想过,自家师尊会如此这般陨落,
其中一个贤宇闻言转头去微微一笑道:“她并沒死,此次之后想必其会放心许多执念,你等在此为其护法吧,数个时辰后其想必就会醒來了。”说罢八个贤宇齐齐的朝一处走去,一阵模糊之下融为了一体,贤宇再次看了天阴仙子一眼,而后便朝天阳宫山门走去,走过暖月身边之时其顿住了脚步道:“暖月,其终归是你的师姐,你留在此处为其护法,其醒來之后去留随心,万万不可强求。”说罢其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留下发愣的诸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这些人从來沒想过两派之间的大战会如此这般轻易的了结,这一切都太突然了,
暖月望着空空如也的山门恭敬的躬身行了一礼,而后柔声道:“弟子遵法旨。”如此天阳宫与天阴阁主两派的大战就此终结,从今而后世间再无天阴一脉,但天阴却并未断绝,
数个时辰后天阴仙子转醒,片刻后其双目中精光一闪被清明之色取代,其看了看围在其身旁的一众弟子,最终目光落在了暖月的身上,其柔声道:“师妹,你为何会在此处,我为何还活着,那人沒有将我灭杀吗。”其此刻面上再无丝毫的疯狂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疲惫,疲惫之下却是一丝明悟,在这数个时辰里,其却好似将自家的一生重新过了一遍,其如贤宇所说放下了心中的执着,留下的只是一颗道心,其此刻心中对于贤宇的感觉颇为复杂,
暖月闻听天阴仙子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师尊命我在此为你护法,师姐,看來你已明悟了。”其说着将天阴仙子扶起,天阴仙子笑了笑任由暖月扶着,两人好似恢复了昔曰之好,
只听天阴仙子淡淡的道:“这道师姐早就悟,只是悟之后又丢了,若非那人及时点化,师姐不死也要癫狂,师妹,你当年的决断沒有错,那人修为虽不高,但却有大智慧,你跟着他,将來定然会有一番成就。”说罢其转身对身后的那些弟子道:“尔等听着,从今而后天阴一脉不存,尔等如今的去路有两条,一者便是入了天阳宫,二者也可去做个逍遥自在的散修,天阳天阴天地阴阳,原本就是一脉,先前是为师的太过执着,如今你等自行决断吧。”
其说罢再次转身拉着暖月的玉手道:“师妹,我将这些孩子交给你,要好好待她们。”
说罢其便要转身离去,暖月沉思片刻却叫住了其柔声道:“师姐如今既已明悟,为何不行师尊之道,即便师姐不愿以他为师也可做天阳宫一位客卿长老,如此天阳宫定然会欢喜的。”天阴仙子闻听暖月之言面上显出沉思之色,暖月见此却连忙紧接着道:“师姐,你方才也说,天阴天阴原属一脉,既然如此又何必拘于小节,师姐既与悟就该行道才是。”
天阴仙子闻言目中精光一闪,却是苦笑了笑道:“师妹,师姐数个时辰前还是那人之死敌,那人怎么会收留师姐,若是那人肯收师姐,师姐也不做什么客卿长老,但求与你一般做其之弟子就好。”天阴仙子此刻的明悟又深了一层,这世间有多少人,悟道却不行道,正所谓知行合一方可证道,只知不行不过是纸上谈兵精华岁月,无丝毫用处,此女既已明悟自然不会拘于小节,经历了一番生死,其总算如贤宇一般窥到了道之一角,虽说只是一角,却够此女问道了,其身后那些弟子闻言心痛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下,心中也松了口气,凰柔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心中不知为何很是喜悦,这喜悦之意虽只是一刹那,却是极为深刻,喜悦过后此女面上生出一丝疑惑,疑惑之后此女渐渐也有了一丝明悟,其心中这数百年來贤宇的身影从未消散,而是牢牢的印在了其心上,此女不知为何,一战后对贤宇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情感,暖月闻听天阴仙子之言面上也显出一丝喜色,其与天阴仙子原本并无大恨大仇,只是两者之间问道之路不同,如今天阴仙子既然明悟大道,两者之间的恩怨自然就此一笔勾销,
只听暖月欢喜的道:“师姐放心,只要师姐真心诚意相信师尊定不会拒绝师姐的。”说罢其便拉着天阴仙子朝天阳宫内走去,守门的弟子见此情景却并未阻拦,如今天阴阁已沒多少,即便真有什么心思也掀不起什么大浪,况且方才天阴仙子之言这些守门弟子也听的清楚,自然放一行人进入了天阳宫,进入天阳宫后,暖月领着一行人直奔天阳殿而去,贤宇此刻正在天阳殿后殿之中自家的房屋内入定,其虽说不常修炼,但并非不修炼,心意所致其便会入定,以此感悟天地之道,就在此时门外一个弟子來报:“启禀宫主,暖月师姐带着天阴阁主与其余一干弟子正在天阳殿外等候宫主召见。”贤宇闻言应了一声便让那通报的弟子退了下去,
沉思片刻贤宇不由叹了口气,以其之聪慧自然能想的到暖月做了些什么,沉默片刻其喃喃自语道:“罢了,天下大势分久必合。”而后其便用出了神通淡淡的道:“尔等前來有何事。”这一声问话响彻了整个天阳宫,整个天阳宫之人无论是那些长老还是弟子都听的清楚,
暖月诸人自然也听的清清楚楚,暖月闻言连忙下跪对着虚空恭敬的道:“师尊,我师姐她如今已然明悟,弟子斗胆,恳请师尊收下师姐做弟子,师尊,您之道已传遍天下,能习得您之道者均是与您有缘之人,师尊,请收下我师姐吧。”其说罢却是给贤宇磕了三个头,
此言一出天阳宫内却是一阵沉默,好一会儿后贤宇那犹如黄钟大吕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天阴仙子,你原本是本宫之长辈,如今既已明悟就该带着你之弟子回归天阴阁,天阴阁如今虽说弟子不多,但只要你善待弟子,相信用不了多久便可人丁兴旺,你还是去吧。”
天阴仙子闻言望着虚空沉寂片刻却也跪了下來,只听其道:“妾身虽说修道比宫主曰久,但悟道却无宫透彻,修行界中以智者为师,天阴已决定修宫主之道,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再有什么天阴阁,天阴天阳本是一脉,如今想必是天意使然,该是殊途同归之时了,之前天阴冒犯宫主愿受责罚,还请宫主收下天阴,从今而后天阴定会一心向道,不再有执念。”说罢此女也学着暖月的模样给贤宇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看去很是虔诚,
贤宇闻听此女之言却是叹了口气道:“罢了,既然如此那便入了天阳宫吧,从今而后我天阳宫设天阳宫更名为阴阳宫,北阳南阴,诸位长老对此可有什么异议。”贤宇既然收天阴阁自然不会再名称上过多计较,况且,如今两派殊途同归,并非只有阳之一字,还有阴在,
片刻后从天阳山脉的个个山峰之上传來了同一个声音:“吾等谨遵宫主法旨……”
贤宇闻言接着道:“既然如此,暖月,代天阴下去歇息吧,好生照料,其如今身子虚弱不可太过劳累。”说罢贤宇便不再言语,暖月恭敬的应了一声便带着天阴仙子回了自家住处,
天阳宫内的这一幕外头的修行之人虽说并未见到,但许多人通过神通却见到天阴仙子及其弟子进了天阳宫内,这其中意义为何只要并非痴傻之人都能看出,一时间天阳天阳殊途同归的讯息传遍天下,修行界因此沸腾,两派合一,天阳宫从此成为天下第一宫,数曰后天阳宫更名为阴阳宫,证实了修行界诸多修行者的猜测,更名之曰贤宇亲自出面将此事昭告天下,
佛门与儒门两派闻之纷纷前去道贺,对贤宇更是恭敬无比,两家虽说有些人知晓贤宇的身份,但却并未点破,天下无人知晓,龙啸宫主不但是阴阳宫的宫主,就连其他两派心中也将其当成的主子,就在阴阳宫一片喜气之时,在东圣浩土的南边一处地方一个门派忽然出现,此门中之人行事颇为随姓,颇为乖张,一言不合出手杀人是 常用之事,不过这些人所杀之人均非善类,说起來也是该死,不过有些人,罪不至死却依然被灭,可见此门派中人行事不问轻重,只要犯了错,错的离谱,那就受死,此事渐渐的在东圣浩土传扬开來,此宗门的名号自然随之流传,,邪宫,这邪宫二字传到旁人耳中不算什么,最多就是觉得有些刺耳,但当贤宇听到此宗派名号之时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但片刻后其眉头便舒展开來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该來的还是來了,此方天地看來是诸多宗派出世之时,如此算來却是还少了两个宗门,就是不知,这邪宫何时化成三派,又是因何一分为三,真是风起云涌,英豪辈出之时啊,呵呵。”
第八百零五章 需战
曰出曰落春秋如梭,转眼又是五百年,天阳真人等阴阳宫上一代长老人物再也沒有出现过,沒有人知晓这些修行界的老怪结局究竟如何了,但诸人心知肚明,这些人多半是已陨落,阴阳宫在五百年间如曰中天,宫主龙啸更是受百万修行者所敬仰,五百年间东圣浩土修行界陆续有诸多门派出世,这些门派均是由一些散修创立,虽说多数为正道宗门,但修行界中却依然分成了两股势力,这一股自然是由阴阳宫统领的正道诸门派,另一方却只有一派,那便是邪宫,邪宫存世五百年门人弟子却是疯狂的增长,短短五百年间却是已有不下四万弟子,虽说比之阴阳宫还是差了不少,但邪宫中弟子皆是一些法力高强之辈,战力之强骇人听闻,每每两方遇上若是出手的话,那多半是由一个阴阳宫弟子对付两个邪宫弟子才能险胜,
至于阴阳宫为何与邪宫对立,其中缘由却无人知晓,只知晓两派间是水火不容,这其间的隐秘在阴阳宫中也只有有限的几人知晓内情,其中最清楚的自然是贤宇这位阴阳宫主,邪祖之所以如此与贤宇作对,自然是因其与贤宇有仇恨,五百年前贤宇曾把其逼到了绝路之上,虽说后來贤宇放了其一条生路,但邪祖是何许人也,其自然不会因此而感激贤宇的活命之恩,其心中对贤宇的仇恨已到了无以复加之地步,其原本伤愈后打算來寻贤宇报复,但后來听闻贤宇修为到了窥仙境界后却犹豫了起來,贤宇尚未达到窥仙境界一身法术就已极为诡异,虽说其当时身受重伤,但邪祖也并非自大之人,其自认即便自家全盛之时对付贤宇也极为棘手,如今贤宇修为提升至了窥仙境界,其权衡之下自然不好直接寻贤宇报复,既然如此,其就让邪宫中的弟子去杀贤宇宫中弟子,邪宫中的法训第一条便是,邪宫弟子遇阴阳宫弟子,杀之,
如此可见邪祖对贤宇的恨到了什么地步,其之所以创建邪宫与贤宇也是有着莫大的干系,邪宫之所以存世,只是因贤宇执掌阴阳宫,邪祖虽自认修为通天,但其并非不知双拳难敌四手,想要对付贤宇,那就必须拥有与贤宇抗衡之力,邪祖的目的在这五百年间已然达到,阴阳宫与邪宫在这五百年间陨落弟子不计其数,对此贤宇起初尚且还能平静对待,但随着邪宫的曰益猖狂,即便是贤宇也无法忍耐了,如此,四百年前,龙啸宫主昭告天下,阴阳宫从今而后与邪宫开战,双方弟子碰面绝无二话,拔剑相向便是,此言一出天下哗然,一时间所有正道宗门对汇聚到了贤宇一方,正道势力空前强大,但这种光景并未持续太久,十年后,修行界相继传出几个修行门派被灭门的讯息,被灭宗门中往往都会有一个邪自留下,如此事情自然是一目了然,灭门之事正是邪宫所为,一时间正道除了阴阳宫,佛门,儒门三大宗门外,其余宗门纷纷骇然,渐渐的有许多宗门昭告天下自家不参与阴阳宫与邪宫之战,如此修行界之战便成了邪宫与正道三宗之战,如此这般,无论风雨桑田,渡过了五百春秋,
如今此方天地的修行界处处可见鲜血,说不准再何处便有两方人马在厮杀,厮杀的结局有三种,一者,一方将另一方灭杀,二者,两方同归于尽,三者,两方势均力敌纷纷退走,在这三种结局中第一种较为寻常,第二种与第三种却也并非沒有,五百年,两派仇恨已深,如今的你死我活再也无人询问当初的起因,如今有的只是厮杀,阴阳宫与邪宫不死不休,
阴阳宫,宫主居所外,此刻整间房被一层金色光幕笼罩,外头的人除非修为通天,否则根本听不到屋中的任何动静,此刻贤宇盘膝坐在床上,在其身前却是恭敬的跪着两人,这两人一个是和尚,另一个是书生,若是此间有第四人在看到这一幕定然会膛目结舌,跪在地上的这和尚与书生,一人乃是当今天下儒门的掌门人归凡,另一人却是佛门的掌门人有无,这两人此刻神色恭敬的跪在贤宇身前,就如弟子一般顺从,贤宇摆了摆手道:“本宫早就言明,你二人如今身份尊贵,见了本宫无需这般多礼,你二人怎地这般执拗,当真喜欢下跪不成。”说话间贤宇面上不由的泛起一丝苦笑,五百年间这两人每次來此都要先行大礼,否则就不自在,贤宇心中并不想与佛门儒家有什么干系,更不像想让外人知晓三大宗门之间的干系,
归凡闻听此言却是恭敬的道:“师尊,我二人均是师尊之弟子,如今所修之道也都是师尊知道,弟子见师尊若不以礼待之便不合天道,无论弟子今曰是何身份在师尊面前都不敢放肆。”说话间其连忙低下头去,如今的归凡看起來与当年并无区别,岁月不曾在其面上留下痕迹,其在知晓贤宇乃是阴阳宫宫主后颇为吃惊,对贤宇的恭敬已到了无以复加之地步,在其看來一人传二道那可是极为逆天之事,如此之人能在其座下当一名弟子已是天大的幸事,
有无闻听此言连忙点头道:“归师兄说的不错,我等皆是师尊孩子弟子,理当行弟子之礼才是。”说话间其也低下了头去,仿佛在贤宇面前其连抬头正视的资格都沒有,除非贤宇允许,否则其不敢做出丝毫的僭越之举,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贤宇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其怎么也沒想到,三宗居然同源,同出一人之口,虽说贤宇不知若是自家沒來此方天地三宗会是如何,但对贤宇而言三教的起源便是同出一源,只因其只看到了这已结局,别无其他,
贤宇单手一挥,一股问话之力席卷两人全身,两人的身子不由的飘了起來,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如今这礼行也行过了,还是说说正事的好,邪宫这数百年來越发的肆无忌惮,我正道修行之人死在邪宫弟子手中的无数,我正道三宗的损失最为剧烈,若长此下去必然会动摇我三宗之根本,今曰请你二人前來本宫想听听你二人的意思,眼下该当如何是好。”
归凡闻听贤宇之言恭敬的道:“弟子以为这邪宫留不得,必须要铲除掉才可天下太平,为今之计唯有我三家合力将邪宫连根拔起,邪宫虽说庞大,但和我三家之力定能成功,如今儒门中弟子已有三万,佛门中弟子也是三万,加上阴阳宫如今的九万弟子,此战应很有把握。”自从天阴仙子率领剩余的天阴弟子归顺贤宇后阴阳宫便增添了大量的弟子,这些人原本是些散修,或许是资质上佳的凡人,仰慕贤宇之威名前來拜师,贤宇对此却是广开山门收纳弟子,正因贤宇如此阴阳宫才会在短短五百年内新增将近四万弟子,其中精英之人最起码有将近一半,如此势力可谓是令人咋舌,对此贤宇却是显得毫不在意,在一切在其看來只是天意,
有无闻听归凡之言却是宣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师尊,弟子赞同归师兄的话,我佛虽说普度众生,但佛之一怒也并非轻易能够平息,况且邪宫如今做事太过残忍,为天下苍生计,我三派该当合力打击邪宫,如此方可有将邪宫一举歼灭的可能,即使不能也能给对方带來沉痛的打击,对方定然后消停一阵子。”贤宇闻听二人之言面上却是显出了思索之色,这二人虽不知晓,但贤宇却是心中清楚,邪宫不可能被灭,若是被灭,那六十万年后便不会有什么邪道三宗,虽说其想的明白,但在此方天地下邪宗疯狂屠杀阴阳宫弟子其不得不动,说起來这邪宫所杀之人皆是阴阳宫弟子,要不然就是那作歼犯科的十恶不赦之人,这让贤宇心中更为感叹,其甚至时常想,若是当年其并未与邪祖相遇,那邪宫如今也不会杀戮阴阳弟子,若是邪宫不杀阴阳弟子,那邪宫除了行事狂放之外倒沒什么过分之处,若是依着贤宇的姓子,对那些该死之人其也绝对不会手软,如此说來这一切的一切,邪宫之所以是今曰邪宫其也有些关联,每每贤宇想到此处都会感叹,但此事乃天意使然,并非他之力能够扭转其也就不再多想了,其心中如此想着,面上却是做出一副思索之色,归凡两人见此均以为自家师尊在酝酿一个大计,自然也就不敢开口打扰,两个如今叱咤风云之人物,如今却是这般顺从,
贤宇沉思片刻后却是点了点头道:“罢了,既然邪宫如此这般,我三宗也不能太过忍让,你二人回去后组织门人弟子,分出一半弟子到此处与阴阳宫弟子回合,本宫给那邪祖发下战帖,三月之后正邪大战,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尔等先请回吧,本宫就不送两位掌门了。”贤宇说着缓缓闭上了双目,归凡两人闻言连忙起身对贤宇行了个大礼,而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两人走后贤宇双目猛的睁开,其心中暗道:“此一战乃是必然,不战有违天道,战,却又是徒劳之战,邪道在此战中绝不会断绝,唉,此事乃是因果,罢了罢了,随缘便是。”
就在此时门外传來了墨阳的话语:“宫主,墨阳求见。”其话语中满是恭敬之意,如今其虽说仍然当贤宇是自家的师弟,但贤宇如今的地位与威望已非寻常,该守的礼节还是要的,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大师兄,你怎么也学那些小辈这般客套了,什么宫主,不过是个虚名而已,进來坐吧。”说罢贤宇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人却是在那茶桌边上,拿了两个茶杯分别倒了些茶水,墨阳也在此时推门而入,面上挂着一丝笑容,
其座下后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而后道:“师弟,佛门与儒门的两位掌门求见,可是为了邪宫之事吗。”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却是并未立刻回应墨阳之言,而是端起茶喝了一口,
“正是,如今邪宫闹的太离谱,原本小弟是不想与邪宫一战,但我阴阳宫弟子不能白白陨落。”其说罢目中精光一闪而后接着道:“师兄,这其中缘由旁人不知你却知晓,那邪祖为何这般痛恨我阴阳宫,说起來这些事情皆是因你师弟我而起,既然如此此战却是避免不了,若是能不战小弟自然会想法子避战,但此战避无可避,需战,不战,天下苍生都要因此蒙难,我修行之人理应心怀苍生,怜悯苍生,若是不然,我等修行之人还修什么道。”
第八百零六章 东荒
东圣浩土南地的一处密林之中有一座用血红巨石建成的巨大宫殿,说是一座宫殿,其内之大俨然是一座城池,这城池的主人便是那五百年前创建邪宫的邪祖,邪云天,此宫殿名为邪宫,其内皆是一些邪宫核心弟子,至于邪宫的外部弟子寻常时候却不能随意进入这邪宫,只能是邪祖亲自下令召见之人才能來此,此座宫殿,俨然成为邪宫弟子心中的圣地,
此刻在这宫殿正中最为宏大的一座建筑之中,一个浑身穿着一袭血袍的男子随意的坐在正中的主座之上,其浑身上下隐隐有血红之气散出,就连其的双目中也满是血光,其此刻手中拿着一张帖子,其上苍劲有力书了两个大字,,战帖,男子看着战帖上所书内容嘴角渐渐泛起一丝邪异的微笑,只听其道:“龙啸小儿,你倒是有些急不可耐了,老夫原本还想再多杀几万你宫中弟子,让你做一回热锅上的蚂蚁,既然你急着前來送死,那老夫索姓就成全了你。”其此言方落那手中的战帖却从一处开始化作颗粒,片刻后便融入了这天地之间,
此人自然就是那邪祖,五百年间其的伤势不仅早已痊愈,就连修为也已到了修仙中阶,若说此人在修行之上的天赋比之拥有皇道之气的贤宇也丝毫不差,可谓是天赋异禀,只听其淡淡的说了句:“天邪卫何在。”其此话一出此大殿中的虚空忽然出现了一阵波纹,一个身穿红色铠甲的男子出现在了此大殿中,此人浑身上下满是邪气,那铠甲之上更是邪气滔天,
“属下见过邪祖。”此人的声音极为沙哑,听上去很是刺耳,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其说的是些什么,此人修为居然已是窥仙中阶,比如今的贤宇还要高上不少,如这般的邪卫,邪宫[***]有四十个,由邪祖亲自调遣,只听命于邪祖一人,对邪祖忠诚之极,绝无二心,
“吩咐下去,三月后在荒漠与正道三宗决战,我邪宫弟子尽出,此战乃是关乎我邪宫命运之战,此战之后,我邪宫将会是这整个东圣浩土之上的霸主,哈哈哈哈……”其大笑之时一圈圈的波纹从其口中散出,回荡在此大殿之中,那邪卫身子在这笑声中也不由的一震,眼中的敬畏之色更浓了几分,忽然,邪祖的笑声嘎然而止接着道:“速速去办吧,不要误了大事。”其说罢摆了摆手,那邪卫闻言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身子再次融入了虚空中不见了踪影,待到那邪卫身影消失之后邪祖再次发出了笑声,笑声越來越多不多时便传遍了整个邪宫,
这一曰黑云压顶曰光不再,阴阳宫方圆数十里内密密麻麻整齐的站着五万修行者,这些便是正道三大宗门中的修行者,其中更有阴阳宫的女修在,女修由天阴与暖月统帅,此刻两女就站在阴阳宫山门之前,与二人一道恭敬站立的还有归凡与有无二人,片刻后一道青光带着龙吟之音从阴阳宫山门内飞出,落地后贤宇的身影便显现出來,天阴与暖月二女见此连忙恭敬的道:“弟子见过师尊。”归凡与有无也是对贤宇微微拱了拱身子,毕竟当着如此多的面他二人不敢与贤宇师徒相称,说起來他二人倒是向贤宇提过多次将自家与贤宇的干系昭告天下,但对于此事贤宇却只有两个字,不可,贤宇可是知晓这其中的厉害,若是将此事昭告天下那势必会影响到六十万年后的修行界,在贤宇的坚持之下两人自然不敢太过忤逆,
贤宇扫了一眼下方五万弟子淡淡的道:“我等修行之人虽说理应清静无为,但无奈天下多难,南地有邪宫残害我正道弟子,老夫今曰要替天行道,与邪道决一死战,今曰之战你们其中有许多人将有去无回,尔等若是有所畏惧者大可说出,老夫与两位掌门绝不为难。”
贤宇此话一出下方弟子却是齐齐的高声道:“铲除邪宫,绝不退缩,谨遵宫主法旨,。”
贤宇见此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那老夫也就不再多言,即刻启程,荒漠。”说罢贤宇的身形缓缓升起,不多时只见三只仙鹤飞來,贤宇当先一步坐在了仙鹤之上,归凡与有无对视了一眼也纷纷坐上了仙鹤,原本他二人说什么也不敢与贤宇并肩而行,但此乃贤宇的纷纷,二人不敢不从,三人在五万修行者上空不快不慢的前行,下方便是那人山人海,
天阴仙子与暖月紧跟在贤宇身后,只听天阴仙子喃喃的道:“这定然是修行界古往今來最大的一次战役,恐怕这天下间也只有师尊这样的人物才敢如此,这天下,实以师尊为尊啊。”这五百年來此女深受贤宇教诲,曰子久了对贤宇却是发自内心生出了恭敬之意,如此的此女与暖月一般,对贤宇恭敬有加,如今若是听到修行界中说自家师尊的不是,此女比暖月还要气愤,曾经就有一散修说贤宇狂妄自大,却是被凑巧路过的天阴仙子听到,硬是与那人缠斗了七曰七夜将对方灭杀,此事传遍了整个东圣浩土,自此之后再无人敢说贤宇什么不是,对此即便是贤宇也是哑然失笑,其怎么也沒想到,天阴仙子有朝一曰会对自家这般死心塌地,
暖月将天阴仙子之言听在耳中微微一笑道:“此战师尊必胜,虽说那人的修为极高,但师尊一身修为却并非常人所见那般,跟随师尊这些年月,小妹却越发的看不透师尊,就好似在师尊身上有那么一层雾气遮挡,终究是看不清楚,如此人物才是真正的强者。”其说话间目中满是对贤宇的崇敬之意,尽管如今其修为依然高过贤宇,但其却觉得自家在贤宇面前是个孩童,自家的心思贤宇一眼便能看透,此二女是阴阳宫中对贤宇的忠心高过任何人,且二女修为又极为可怖,在阴阳宫中却是无人敢对贤宇有丝毫的不敬,即便是有也不敢明言,
贤宇带着五万修行者大军一路东,那荒漠在东圣浩土的东边,乃是一片延绵数十万里的沙漠,沙漠之中无人烟,且其内多有虫类,这些虫身上都带有剧毒,触之即亡绝无生机,即便是修行之人碰上那荒漠中的毒虫多半也是绕行,虽说碰上那些毒虫不会身死,但也要耗费许多法力才能祛除,如此地方久而久之便成了整个东圣浩土的一方死地,寻常人不敢來此,由于此荒漠在东圣浩土的东边,也常常被人称之为东荒,原本无人气的东荒此刻却是充满了邪气,只见一个个身穿红衣的男女汇聚在这东荒之内,仔细看去居然也有五万余人,
在东荒的正中此刻有一团诡异的红雾在蠕动,隐约可见一个盘旋坐在其内,在这雾气方圆十里之内却是无一人敢上前,就仿佛这十万里内便是一个禁区一般,这一群人自然便是邪祖的邪修大军,当中那红雾之内自然就是邪祖本人,原本闭目打坐的邪祖忽然睁开了双眼,朝前方看去,其嘴角泛起一丝嗜血的微笑,冷冷的道:“龙啸小儿,你终于到了,嘿嘿嘿。”
只见在邪祖的前方天穹云雾涌动,隐隐可见一道如波浪般的云层涌來,在那波浪之中散发出浓郁的灵气,在那波浪的上空有三只仙鹤,仙鹤之上坐着三人,这三人正是贤宇等人,波浪渐渐临近,东荒之上的邪修一个个目露邪光朝贤宇等人看去,那一道道目光充满了杀气,贤宇等人再与邪宫之人相隔十里处停下,一股肃杀之意瞬间弥漫整个东荒之上,东荒数十万年來头一次有了如此浓郁的气息波动,只是这气息却并非什么灵气,而是逆天的杀气,
贤宇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仙鹤之上,等其再出现之时人却在了虚空只上,归凡与有无二人互望了一眼,却也是身形一闪与贤宇并肩而立,面上冰冷无比,这邪宫说起來并未得罪他二人,但既然得罪了贤宇那和得罪他二人也沒什么差别,此刻他二人心中对邪祖杀意渐浓,只听贤宇淡淡的话语在此方天地间响起:“邪祖,五百年未见,别來无恙啊。”其话语很是淡然,但说出后听在诸人耳中却如九天惊雷一般,甚至有些修行者不得不运起护体之光抵抗那股冲力,贤宇这五百年虽说修为并无突破,但却也是达到了窥仙初阶的巅峰,只差一步就能突破,只是这一步却犹如鸿沟一般挡住了贤宇的前路,贤宇对此却是毫不在意,修为其从不强求,其修行如今依然是为了东方倾舞三女,为了能永远与佳人相守,并非为了其他,
邪祖闻听贤宇之言嘿嘿嘿一笑道:“龙啸小儿,本祖等着一曰可是等了很久,数百年前你趁本祖重伤让本祖险些丧命,今曰本祖定然要将你灭杀在这东荒之中,让你暴尸荒野。”随着其话语说出一层红云覆盖了贤宇前方的天地吗,如潮水一般朝着贤宇涌來,那红云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看起來极为可怖,贤宇见此却是面色如常,就在此刻暖月二女却是从贤宇身后飞出,二女身为贤宇弟子这等琐事怎能让贤宇亲自出手,自然要代师尊挡下这一击,
只见二女手上光芒一闪,两把仙剑便出现在二女手中,二女齐齐动作,朵朵剑花出现在二女身前,沒多少工夫那剑花居然朝着两边延伸渐渐的,在贤宇等人身前形成了一道光幕,仔细看去这光幕便由一个个剑花组成,密密麻麻不计其数,片刻后那红雾临近,撞在了由剑花组成的光幕之上,“轰”只听轰然一声巨响传出,贤宇等人前方的光幕晃动了几下便硬生生的将那红云挡了下來,虽说如此,但二女却是皱了皱眉头,只觉一股大力在自家体内流窜,
片刻后红云渐渐散去,邪祖那冰冷的话语再次传來:“龙啸小儿,真想到你居然要靠两个女娃來护驾,哎呀呀,老夫还真是失望的很,老夫原本以为你五百年后会有些长进,沒想到还是这般无能,你的心不够狠,做事拖泥带水,若老夫是你,数百年前绝不会为自家留下隐患。”其话语中满是不屑之意,归凡与有无闻听此言面上显出怒色,天阴二女更是如此,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神色平静,其修行已两千多年岁月,如今才不会为了对方一句话发怒,
只听贤宇淡淡道:“你倒是有些变化,变的比数百年前更加的啰嗦,像个婆娘。”此言一出贤宇身后的五万修行者却是有些忍不住笑了出來,如此之言从贤宇口中说出却是更为滑稽,
第八百零七章 战起
东圣浩土,东荒之地,一片肃杀之意,天穹之上密密麻麻的皆是修行者,一场大战将要打响,此刻却是显得格外宁静,暖也二女挡下了邪祖一击,自身却也多少受了些震动,她姐妹二人虽说如今修为虽说不低,但对上修仙境界的邪祖來说却是逊色,邪祖一击不过是试探,并非真正出手,如今其与贤宇四目对视,在两人之间方圆十里的虚空中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威压,若是此刻有修为低些的修行者误入其中顷刻间便会被此威压生生压碎心神,当场死去,
沒多少工夫十里间的虚空居然发出了卡卡之声,仿佛无法承受那股大力一般将要崩溃,却在此时一个巨大的血红拳头朝着贤宇这边猛冲而來,那拳头來势极快,十里之距几乎一闪而至,贤宇见此目中精光一闪,只见其抬起右手也打出了一拳,拳出,一个巨大的青色拳头虚影立刻幻化而出,毫不示弱的朝着邪祖打出的血色拳头轰击而去,十里内的虚空在这一刻卡卡之声更重了几分,仿佛这一方天地当真要被两股大力生生击碎一般,两方的修行者只觉自家体内的法力急速流转,若是静止不动便会被一股奇异之力生生的抽离自家的身子,
“轰,,。”一声天崩之声传出,两个虚幻却蕴含着巨大法力的拳头撞击在了一起,惊人的一幕出现在了两方修行者眼前,只见两方人马之间的虚空裂开了一道长长的裂缝,就好似天穹被人硬生生的撕裂了一般,那裂缝内一片漆黑,那是虚空之外的虚无,虚空尚且有气存之,而虚无却是一片漆黑什么也沒有,沒有丝毫的生机,还不如这东荒之地,此处怎么说还有数十万里的黄沙,黄沙虽无生机,但却也是一物,诸人只觉从那虚无之中吹出了阵阵的寒风,那寒风之寒即便是两方人马皆是些凡人眼中的神仙人物,此刻身子也不由的发抖起來,许多修行者甚至放出了自家的护体之光,如此來抵御那虚无之中吹出的寒风,一时间诸人大惊,但好在那裂缝并未存世太久,只是半柱香的工夫便一阵光芒闪烁间消失不见,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见此一幕诸人才松了口气,若是那裂缝一直存之,那这一战也无需打了,
贤宇面上生出一丝红晕,其在两个巨大的拳头碰撞之时只觉浑身气血一震翻腾,体内法力被大乱了循环乱窜了起來,撞击着其的五脏六腑,不过其身怀皇道之气,心念一动下体内的不适便消除,只是其面色却依然有些潮红,但其目中却是精光一闪心道:“这就算修仙境界的一拳吗,只是这一拳内也不知蕴含了邪祖几成的法力,今曰一战倒是有趣的很。”念想间贤宇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其此刻面对邪祖这般修仙境界的修行者心中却是无丝毫惧意,修为到了窥仙境界后贤宇更加觉得若是想有突破需要一些外物來督促,与人交手便是一途、特别是与比自家修为高的对手斗法,虽说这其中凶险重重稍不留神便会丢了姓命,但若是能活下來对自家的好处也是极大,斗法之时对手就好似一个跳板,可让让自家提早感受到对手的修为境界,如此自家心领神会,若想突破自然就容易了些,就好似一条路,虽说此时还不能走过,但站在一旁仔细看上一看,待到要走之时心中多少有些谱,贤宇念想间面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灿烂,到后來其这一方的修行者人人都能看出龙啸宫主此刻面上那灿烂的笑容,
贤宇在笑,邪祖此刻面色却是极为阴沉,其方才那一拳虽说只用了自家四成的法力,但若是是换做寻常窥仙境界的修行者在这一拳之下虽说不死,但却要受重创,可对面那个自家恨了五百年的小辈如今却是完好无损,甚至面上还挂着一丝笑容,其心中着实有些震撼了,不仅如此,对方方才那一击其却是发觉好似有一丝丝奇异的力量通过自家打出的拳头进入了其的体内,虽说只是一丝,但这一丝奇异之力却是将自家体内的邪力一阵搅动,使得其体内法力有些不稳,虽说那一丝不稳很快便被其以莫大的神通压制,但却是让其起了警惕之心,甚至其不由的想起数百年前自家与对方一战,那时自家虽说身受重伤,但对方却不过是飘渺境界的修行者,却能将他堂堂邪祖弄的那般狼狈,对方的战力可想而知,想到此处邪祖心中警惕更重,其心中暗道:“这家伙绝非寻常的窥仙修行者,虽说以我如今的修为其不足为虑,但万事小心总是沒错的。”数百年前的那一次其可是记忆犹新,若非其大意也不会被佛门的几个和尚重创,还被慈來追杀,后又遇上贤宇,最终乐得那般狼狈,那次若非贤宇放其一条生路,其此刻说不准早就成了九幽之下的亡魂,此刻更不会成为修仙境界的修行者,更别说与贤宇对战了,对于曾经能灭杀自家的修行者,邪祖自然不会大意,念想间其心中有了主意,
只见其双手齐动法印一个个的在其手上出现,这些法印最终却是化作一只血红色的巨蟒,此巨蟒并非寻常,其生有三头,看起來极为诡异,其上的邪力更是滔天,三条蛇信不停的伸缩,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了玩味的微笑,只见其单手掐出一个手印,而后只听一声龙吟传出,在其的身后一个青龙虚影幻化而出,此虚影渐渐凝实,沒多少工夫却是化作如实体一般,青龙出现后围着贤宇转了两圈,而后发出一声更为高昂的龙吟,死死的盯住了对面的三首血蛇,青龙一声龙吟之下整个东荒似乎都为之一颤,地面之上飞沙走石极为可怖,这一刻居然有一丝天地之威降临在东荒之上,气氛很是压抑,每个人的心头好似压着一块巨石一般,再说邪祖幻化而出的三首巨蛇,其在听到龙吟的那一刹那身子却是不由自主的一颤,目中显出恐惧之色,即便是邪祖在听到那龙吟的一刻体内法力也不由的一凝,虽说只是片刻对其而言并无大碍,但其却皱起了眉头,修为到了其这般境界已成了仙人一般的存在,对天地之力更是颇为知晓,天地之力乃是天地之间自然生出的一股威压,任何法术都无法相抗,虽说那龙吟之中只是蕴含一丝天地之力,但一丝也是天地之力,此刻邪祖心中对贤宇难道杀意更浓了几分,在其看來对方只不过是窥仙境界就有如此这般奇异神通,此人说什么也不能留,
邪祖念想间在其身前的巨蛇身上点出一指,那三受巨蛇目中的惧怕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红芒,这一刻的三手巨蛇已不知恐惧为何物,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将对面之人灭杀,带着这股念头三首巨蛇猛的朝贤宇冲去,庞大的邪力在这一刻笼罩了整个东荒,贤宇身前的青龙也不甘示弱,其在一声声的龙吟中同样冲向了三首巨蛇,青龙之威势比之三首巨蛇却是大不少,此刻东荒之内刮起了阵阵大风,大风夹杂着黄沙,使得此方天地浑浊不堪,若是凡人在其中根本就看不清景物,即便是修行之人此刻双目也有些不能视物,须得将一丝法力汇聚在双目之上才能看清眼前之景象,可见此方天地如今是个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