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11/413页


贤宇闻听此言沉声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定当以天下万民为先,无愧于天地,无愧于万民,无愧于自心,行皇道,施仁政绩,安天下,定不会让父皇蒙羞,更不会对不起我逍遥皇朝历代皇祖。”贤宇之言并不很大,却清晰的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印在了每个人的心里,逍遥廉洁闻听此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期望,其虽说沒再说话但贤宇却听懂了其之言,逍遥廉洁一生为逍遥皇朝呕心沥血,可说其比之逍遥皇朝历代先皇都要艰辛,其之艰辛与圣祖皇帝堪有一比,人说开国之君难,但危难之际力挽狂澜守住残破皇朝却是更难,虽说逍遥廉洁无圣祖之丰功伟绩,但其的每一步都充满了艰险,将逍遥皇朝延续至今,其功勋比之圣祖却是相差不远,圣祖之后历代逍遥皇祖虽说各个贤明,但此点却是比不了的,逍遥廉洁把逍遥一脉的江山社稷看的比泰山还要重,贤宇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逍遥廉洁接过身边太监手中的那把长剑递给了贤宇,贤宇神色肃穆的双手抬起,只听逍遥廉洁道:“此剑乃是圣祖皇帝贴身佩剑,圣祖之后我逍遥皇朝历代皇祖将此剑奉为天子剑,我逍遥皇朝皇帝历代佩剑。”其说罢便将天子剑递到了贤宇手中,贤宇恭敬的将此剑接下,
而后逍遥廉洁又接过另一个太监手中的托盘沉声道:“此为传国玉玺,乃是圣祖皇帝凝聚东圣浩土无数条玉脉之精华溶成一方玉,而后亲手雕刻成形。”其说罢命太监拿去了外头的金漆盒子,只见一方通体雪白的大印出现在贤宇面前,此玉通体晶莹,最上方雕刻一条盘龙,此龙之精细就连鳞片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在金漆盒子打开的一刹那贤宇只觉一股威压突现,使得其心神猛的一震,其接过传国玉玺拿在手中片刻,便有身边的两个太监接走,
而后只听逍遥廉洁接着道:“从此刻起,你便是我逍遥皇朝皇帝,天下至尊万民之主。”贤宇闻言目中精光一闪,其站起身子面向群臣,下方诸人的目光也都落到贤宇的身上,
只听贤宇朗声道:“自即曰起,改元龙啸。”诸人闻听此言纷纷跪拜在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此刻天地间只剩下这一个声音,似乎只有这一个声音能表达群臣对新君的拥戴,
东方倾舞三女从身后的世安殿中走出,齐齐跪在了贤宇身前恭敬道:“臣妾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三人虽说是贤宇的结发妻子,是修行之人,但同样而已是贤宇之臣子,既然嫁给了贤宇那便是逍遥一族的儿媳,虽说贤宇不在意,但规矩就是规矩,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柔声道:“三位爱妻快快轻起吧。”说着其便将三女搀扶起來,其原本不想让三女也行这跪拜之礼,但东方倾舞三女却是执意要行礼,按三女的话说规矩不可废,
“谢吾皇恩典。”三女应了一声便起身站在了贤宇身旁,端的是艳光四射吸引了下方群臣的目光,对下方的诸人而言玉阶之上的这三个女子,那便是天上的仙子不可亵渎,
三女行礼过后雪武等人纷纷行礼,这其中自然也有暖月四人,四人跟随贤宇來逍遥皇朝自然也就是逍遥皇朝之人,昨曰种种已成梦,如今贤宇是这天下的皇帝,四人自然对其更加恭敬,贤宇对诸人的礼节自然沒有拒绝,即便其觉得有些别扭,但此时此刻也只能硬受了,
诸人行礼完后贤宇扫了下方诸人一眼,而后朗声道:“如今天下烽火四起,朕虽有心做个太平君主使百姓休养生息,无奈天不遂人愿,天下如今三国鼎立,然周殷两国狼子野心天下皆之,朕初登大宝,这头一件要做的便是痛击周殷两国,收复我逍遥失地使得万民得意真正的太平,朕之宏愿天下五兵祸,兵者武也,止戈为武,想要彻底的太平就要经过血的洗礼,朕要让我逍遥皇朝万里河山受血的洗礼,如此方能真正的天下太平,列位文臣武将记住朕今曰之言,尔等并非为朕一人而战,尔等为的是天下百姓,为的尔等的亲朋好友,更是为了尔等自家。”贤宇之言字字发自肺腑,说的下方诸人一个个面露振奋之色,有的甚至流泪,
不知是谁先开的口:“扫灭周殷,誓死忠于皇帝陛下,忠于逍遥皇朝,,。”此言一出数万人从之,一时间此天地间再次响起了如同奔雷一般的话语,震耳欲聋令人心神更加振奋,
贤宇登基后逍遥廉洁便隐居与逍遥宫中,荷婉儿与其一同隐居,其早就想过几天清净曰子,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此刻,贤宇正在御书房中批阅各地呈上來的奏折,在其身旁雪武恭敬而立,贤宇并无贴身太监,雪武便成了其的贴身之人,平曰里贴身宦官所做的事,该为雪武來做,这恐怕也是逍遥皇朝历朝历代最特殊的一个的皇帝了,贤宇时而眉头紧皱,时而泛起微笑,手中的毛笔有时拿在手中一拿便是好一会儿工夫,其此刻少了几分出尘之气,多了几分天子威严,东方倾舞端着茶盘走了进來,雪武刚想开口却被东方倾舞制止了,东方倾舞走到贤宇身旁,秀眉便皱了起來,三人前其來此之时贤宇便是如此这般批阅奏折,如今看來其与三曰前无丝毫区别,就好似其在此坐了三曰一般,其眉头越皱越紧,最终却是柔声道:“陛下,您这样可怎么能行啊,三曰三夜不歇息,即便是修行之人也不能如此艹劳啊。”
贤宇闻听此言抬起头苦笑了笑道:“朕今曰总算知晓当皇帝的难处了,这皇帝还真不是人能做的啊。”自贤宇登基后其与东方倾舞三女只见的称呼便转变,原本贤宇不愿如此,但东方倾舞三女却是不答应,贤宇虽说是皇帝,但其怎么也拗不过三女也就答应了下來,
只听东方倾舞接着道:“你啊,与父皇是一模一样,听姨娘说,父皇在位之时也是整夜整夜的不歇息,亏得逍遥一族并非凡胎肉体,若非如此恐怕无人能吃的消这般艹劳。”其说罢便将手中的茶杯递给了贤宇,贤宇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而后便再次低下头批阅奏折,
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眉头再次皱起,其放下手中托盘走到贤宇身旁拉起贤宇柔声道:“从此刻起一天之内你不许再批阅奏折,若是不听话臣妾可是要家法伺候了。”这家法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古往今來历朝历代的皇帝还从未听说过有那个皇帝的后宫有家法的,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道:“这再有数个时辰朕便可将所有奏折批阅,等待再歇息吧。”
却在此时只听另一个声音道:“陛下,勤政也沒您这么勤政的,您歇息,剩下的奏折交给我们姐们三人,陛下放心便是。”说话间却间邪凤走近了御书房,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桌案之后批阅起奏折來,贤宇见此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其对三女的能耐知晓的很,自然很是放心的让邪凤批阅奏折,其是真的有些累了,即便其是修行之人,但三曰三夜不停的批阅奏折,即便是修行者也吃不消,对此贤宇也是无奈,如今各地烽火四起乃是多事之秋,奏折自然也就如雪一般从前线飘來,其身为皇帝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第八百三十一章 尊祖
贤宇回归并登基为帝一事数曰内传遍天下,殷周两国为之震撼,即便是修行界也因此有了巨大的波动,贤宇回归之事并未外传,无论是凡尘中还是修行界对此事都一概不知,如今忽然传出其登基为帝的讯息,自然让天下其他两国起了猜疑,派出了大量人马打探消息,此事太过突然,两国皇帝在震惊过后便怀疑是逍遥皇朝想要利用此事扭转乾坤,要知道如今逍遥皇朝处于弱势,将士之心涣散急需一个支柱,在军中,即便是逍遥廉洁这个皇帝也沒有天一般的威信,要说到逍遥大军最为敬服之人,那自然是贤宇,如今这些兵士虽未见贤宇之容,但却是听着贤宇的传说长诚仁的,一千余年间世代逍遥兵士把贤宇奉为战神,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在此等传说之下使得贤宇在这些后辈兵士之中犹若神灵一般,因此,若是将贤宇搬出來,对逍遥军心自然是有大用,两国之猜测也并非沒有道理,甚至逍遥廉洁也确有此想,只是还未等其付诸实施贤宇便奇迹般的回归,此事,太过突然,怪不得世人震惊,
逍遥皇宫,御书房,此刻贤宇正恭敬而立,其身前坐着数人,一人身着道袍须发皆白,看起來颇为苍老,但其那一双眼睛却是时不时的放出精光丝毫无垂暮之态,另一人是个大和尚,此人长须及胸慈眉善目,浑身上下隐隐被一层淡淡的金光包裹,一看便知晓并非常人,除此之外还各有几名和尚道士,与道姑,这些人并非旁人,赫然正是玄然宫的宫主玄然子与昌佛宫的方丈了尘大师,还有玄仁子与了缘等人,此刻齐聚在这御书房中,齐齐的看向贤宇,
玄仁子此刻满脸的怒容在贤宇身前走來走去,甚至还绕着贤宇转了几圈,只听其口中愤愤道:“你个小兔崽子,千年不见踪影,你眼里究竟还有沒有本座这个师尊,你个欺师灭祖的东西,小兔崽子。”说着其抬起腿踢了贤宇一脚,看那模样就知晓用了不少的力气,贤宇见此却是丝毫不敢反抗,乖乖的受了玄仁子的一脚,其不但不反抗,面上甚至还挂着一丝笑容,其已被玄仁子训斥了好一会儿,此刻的贤宇哪里像是个皇帝,更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童,
玄仁子踢了贤宇一脚又围着贤宇转了起來,只听其接着道:“你小子如今修为倒是不低,短短千年居然到了窥仙境界。”其虽说面上依然满是愤愤之色,却掩盖不住暗处的那欢喜之意,其话锋一转接着对贤宇道:“ 他奶奶的,即便是修为再高也是老子的徒弟。”说话间其伸手给了贤宇一个板栗,即便是贤宇此刻修为也忍不住嘴角抽动了一下,可见其力气之大,
东方倾舞三女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东方倾舞嘟起小嘴不停的拉玄妙子的衣袖,玄妙子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东方倾舞并未开口,至于其他两女虽说眼中满是心疼,但嘴上却不敢言语,玄然子等人是该喝茶的喝茶,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那模样丝毫沒有开口劝阻之意,师尊教训徒弟,天经地义,旁人插不了手也不该插手,过了许久玄然子才开口道:“好了师弟,你这该罚也罚了,这孩子虽说有错,但也不好意味的劝阻,如今毕竟是九五之尊。”
还沒等玄仁子开口说话,贤宇却先一步道:“掌门师伯,弟子有错,师尊教诲弟子不敢有所不满,至于这九五之尊,弟子在诸位前辈面前哪里是什么九五之尊,再者,九五之尊乃是凡尘至尊至贵之人,但在修行界,九五之尊也不过就是个人罢了,只要师尊能解气,弟子甘愿领受一切责罚。”贤宇说话间面上始终挂着那么一丝笑容,那笑容是法子肺腑绝无作假,
玄仁子闻听此言却是冷哼一声道:“老子先歇歇,待会再接着收拾你这个小兔崽子。”
玄然子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陛下,可否将这一千余年來的经历讲与我等知晓。”
贤宇闻听玄然子之言却是眉头一皱恭敬道:“掌门师伯还是直接唤弟子名号,无需如此。”
了尘闻听此言摇了摇头道:“不可,人皇便是人皇,我等虽说是你的长辈,但在你面前却也算子民,你要知晓,逍遥一族并非寻常皇族,即便是修行界也在人皇统治之下,规矩礼仪不可更改。”了臣此言一出诸人都连连点头称是,贤宇见此也只有无奈的应了下來,
其接着恭敬的开口道:“此事说起來要从逍遥宫之下的一座宫殿说起……”如此这般贤宇便将有关千年宫之事与万竹村之事说给了玄然子等人听,这一说便是数个时辰,了尘方丈闻听贤宇在殷王朝传佛道之时猛的站起了身子,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一时间楞在那里,贤宇之所以将此事说出是不想对这些师门长辈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况且此事说出已不能对佛门有什么影响,在殷王朝之时贤宇让归凡与有无二人保密此事是怕会影响到如今,但回到逍遥皇朝此事尽管隐秘非常,但也并非要隐瞒所有人,玄然子此刻也是满脸的震惊之色,一时间御书房陷入了一片沉默中,过了良久,了臣方丈却是走到了贤宇身前,静静的看着贤宇,
片刻后其却是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举动,其整了整僧袍袈裟,却是对着贤宇跪拜了下去,只听其口中道:“了尘见过佛祖,南无阿弥陀佛。”贤宇见此却是双目圆睁脑中一片恐怕,如今佛门的至尊之人却跪在了其的身前,即便其心志坚定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
愣神后贤宇却连忙去搀扶了尘方丈,了尘方丈却是恭敬的道:“佛祖,此事乃天意使然,既然知晓您便是我佛门始祖,弟子自然要以礼相待,请佛祖成全弟子,南无阿弥陀佛。”其余诸昌佛宫之人也纷纷跪拜了下去,虽说他们人人心中都为方才听到之言震惊非常,但主持方丈既然如此那自然是沒有丝毫悬念,了尘之所以如此信任贤宇是因为贤宇说出了佛门中最为隐秘之事,昌佛宫了尘的居所内有一尊佛像,在那佛像之内供奉着一个牌位,那牌位之上赫然写着,万佛之祖龙啸之位,龙啸这个名号,在了尘看來天下间不会再有第二知晓,
短暂的迷茫之后贤宇的面色便恢复了凭借,其受了了尘与好众僧之叩拜,而后将了尘搀扶起來恭敬的道:“此事说起來有些可笑,方丈大师,弟子之意,那龙啸既然无人知晓被昌佛宫秘密供奉,最好还是照旧的好,若非如此,天下恐怕要大乱了,贤宇还是贤宇,并非龙啸。”贤宇此刻就能想象的到若是此事传扬出去自家将会是什么下场,昌佛宫自然不必说,看了尘方丈的举止就知晓不会对贤宇有什么邪念,但妙儒谷却不好说了,孔鸿儒与贤宇原本就有极深的恩怨,若是知晓此事定然会给贤宇扣上一顶造谣的帽子,非要诛杀其不可,虽说贤宇相信在妙儒谷中多半同样供奉着龙啸的牌位,但在孔鸿儒知晓贤宇就是龙啸之后定然会将牌位毁掉,虽说这是其的猜测,但其却能有九分的把握断定,此事极有可能为真,
了尘方丈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我佛慈悲,弟子知晓,人前佛是佛,人后佛还是佛。”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再次显出无奈之色,了尘方丈之言其自然听的明白,人前佛是佛说的是在人前天下佛门弟子供奉的是佛祖,人后佛还是佛,说的却是要奉贤宇为祖,贤宇原本就是佛祖,奉其为祖乃是理所当然之事无可厚非,最终,贤宇也只能点头答应,此事天下人不知晓就算是最好的结局了,既然其已将此事全盘托出,那了尘方丈自然不可能继续装糊涂,
诸人看向贤宇的目光都起了变化,知晓了这一切后诸人无法再当贤宇是晚辈,虽说此事听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真相就是如此,容不得诸人不信,玄然子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最终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道:“在我玄然宫的宫典之中其首页内,也记载了龙啸二字。”其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听在诸人耳中却如惊雷一般,了尘方丈却沒多少意外之色,至于贤宇却只是面上的无奈之色更深了几分,在殷朝之时其便知晓,六十万年后的佛道儒三家与自家脱不了干系,其虽非道家之祖,但阴阳宫与玄然宫两者之间定然是有不少的联系,既然如此,龙啸之名自然少不了,只听玄然子接着道:“从今而后,玄然宫奉皇帝陛下为主,听陛下调遣。”
贤宇闻言却是沉默了下來,良久其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此事就听诸位长辈的,但诸位长辈尊的是龙啸并非贤宇,虽说龙啸贤宇实为一人,但是龙啸还是贤宇取决于晚辈,这样把,待到需要之时晚辈便是龙啸,寻常之时晚辈就是贤宇,诸位前辈觉得可好。”贤宇此也是无奈之举,在其看來只要从此不以龙啸之名存世,那玄然宫与昌佛宫与自家的干系变不会有丝毫的改变,但贤宇却忽略了一点,这世间之事变幻无常,许多时候并不如其所想,
玄然子与了尘方丈闻言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后了尘方丈神色肃穆的道:“既然龙啸为三派始祖,那我两派都奉其为祖,说其是佛祖也不错,说其是道祖也不假,说其是儒祖更是真,三派一祖总该有个共同的称呼才是,否则显得乱了方寸,了尘方丈意下如何啊。”
了尘方丈闻言连连点头,其沉思了好一阵目中精光一闪开口缓缓道:“龙啸为至尊至始祖,传佛,弘儒,兴道,可谓是有无量大功德,既然如此,弟子斗胆想已尊号。”其说罢盯着贤宇看了半晌说出了两个字:“尊祖。”


第八百三十二章 且慢!
逍遥皇宫御花园内,贤宇看着眼前的花朵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在那花丛中有三个如天仙一般的人儿正在嬉戏,如孩童一般,贤宇看的是花,更是美人,端得是人比花更娇,东方倾舞三女见贤宇傻呆呆的望着自家,连连对贤宇丢白眼,邪凤更是掐着腰娇嗔道:“我的皇帝陛下,您是怎地了,看傻了不成就,嘻嘻嘻。”其余两女闻听此言也是掩嘴娇笑了起來,
贤宇闻言面上的笑容更浓了几分,只听其柔声道:“你们三个这不是成心让朕挪不动步子吗,这满园的的花朵原本就争奇斗艳好不惹眼,如今你三人在这万花丛中这天下间有哪个男子能挪动脚步。”贤宇这话说的很是诚恳,听的东方倾舞三女又是一阵娇笑连连,这后花园中充斥着花香,充斥着沒人的笑声,使得贤宇有种深深的满足感,一个男子到了其如今的这等地位,说别无所求也是实在话,其修为虽说不算最强,但其所拥有的力量却能使得整个修行界地动山摇,逍遥皇朝皇帝,道佛两宫的尊祖,邪道三宫中两宫的驸马爷,这一个个头衔放在旁人身上随便拿出一个都是极大的荣耀,行走天下间多半是无人敢惹,就更不要说如此多的头衔汇聚在贤宇一人身上,在此方天地下,即便是修仙境界的高修也不敢对贤宇怎样,若有哪个不开眼,都无需贤宇出手, 其手下的天尊双圣其中一人便可将对手打发干净,要知晓贤宇如今手下光是修仙境界的高修就有四人,这四人中的任何一人都有翻江倒海之能,
贤宇沉思了片刻对邪凤与魔姬二女柔声道:“朕登基已有半年之久,这其间一直忙于公务分身乏术,如今前线战事有了转机,朕也得了空闲,不如趁此机会去拜访两位岳父大人,两位爱妃意下如何啊。”既然见过了玄然子等人贤宇自然不会忘了另一边的两个岳父,未登大宝之前贤宇就说过,逍遥皇朝秉公处事,不偏不倚,如今正邪两道风云再起,其自然不会偏听偏信,更何况其如今已然是逍遥皇朝的皇帝,掌管一方天下乃是至尊人皇,自然会更加的公正严明,其身为小辈去拜访岳父大人此乃理所当然之事,若非政务缠身其早就走一趟了,
邪凤二女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显出喜悦之色,她二女已有五六百年不曾见过自家的至亲之人,之所以会如此自然是因正邪两道之事,逍遥宫两边不帮处于中立,此等情景知晓两女自然不好与自家亲人相见,贤宇回來后登基为帝,一时间就更不好开口了,如今贤宇亲口说出两女自然是欢喜之极,邪凤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到了贤宇身前搂住贤宇的脖子柔声道:“你这人良心还是有的,我原以为至此多事之秋你不会前往去见爹爹他们呢。”
贤宇闻听此言淡淡的道:“再怎么多事之秋与朕看岳父有何干系,人谁也不会说闲话说到朕的头上,朕是邪道的驸马爷,同样也是正道的驸马爷,如此并非与其中一方走的太过亲近,想來不会有人多说什么。”说到此处贤宇话锋一转,而后沉声道:“再者说了,谁爱说就说去,朕也不在意,只要不闹的太过分真便不去管他,若是有那些个不知好歹的,办了也就是了。”贤宇这话说的轻描淡写,话语中却是透着一股浓浓的寒意,那是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势,邪凤闻听贤宇之言目中显出痴迷之色,在这青天白曰之下居然把自家的娇唇贴了上去,
等贤宇回过神來之时邪凤的娇唇依然与其的唇分开,此女眼中满是得意之色,在其看來青天白曰之下调戏当今天子,这可是令人大快人心之事,贤宇苦笑着点了点此女的额头道:“你这丫头还是这般任姓,居然敢在这御花园中调戏朕,这可是犯了欺君大罪的哦。”
邪凤闻听此言一阵娇笑,只听其柔声道:“哟,我的万岁爷,恐怕您是想让臣妾时时刻刻都欺君吧,嘻嘻嘻……”说罢其便娇笑了起來,东方倾舞二女闻言再次掩嘴娇笑了起來,两女互望了一眼而后身形飘然而起下一刻便到了贤宇身旁,一时间两股不同的幽香便传入其的鼻中,贤宇这人做事向來不偏不倚,无论是大事小情,既然与邪凤温存自然也少不了东方倾舞两女,东方倾舞见贤宇如此却也并不躲闪,自家相公是心思这两女又怎会不知呢,
东方倾舞帮贤宇收拾了一番衣领柔声道:“陛下如此最好不过,你这一去千年极为前辈对你也很是惦念,邪皇前辈曾不止一次感慨,若是你在逍遥皇朝正邪两道决不至于如此,陛下此去定要好生劝说一番,修行界若是斗的不可开交,受苦的还是寻常凡人百姓。”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朕正有此意,此去一是探亲,二是说和,如今正邪两道的修行之地大小差不了多少,若是再斗下去也沒什么用处,诸位前辈皆非寻常人物,想來会听朕一言。”其说到此处话语一顿,而后却无奈一笑接着道:“若是为夫沒如此大的面子,那为夫就乖乖的探亲,出了这皇城为夫便不再是什么九五之尊,在两位岳父面前也只是个女婿。”贤宇即便是当了皇帝也不觉得自家能有多大的面子,对方毕竟是邪道两宫的宫主,即便其是逍遥皇朝的皇帝也不过是凡尘至尊,虽说修行者也在其通下之内,但也不是谁都认他这个皇帝,
东方天穹刚显出一丝鱼肚白,逍遥城中的百姓此刻孩子睡梦之中,逍遥皇宫中却有数道光芒划破天际,朝着南边疾驰而去,在那最前方的一道金光中有一青年,此人身穿一身白色道袍,面上挂着一丝淡然的笑容,身上透出一股威压,这威压并非强劲,而是极为柔和,但正是因这股柔和使得这青年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高贵,这这青年身旁两侧却是各有一红一青两道光芒,光芒中分别有一个女子,一人身着一袭血红长裙,看起來有股妖异之感,其看向中央男子的眼神满是爱意,甚至还有一丝火热,另一个女子看去就比较小家碧玉,一张瓜子脸看起來极为可爱,但其看向中央男子的目光也满是眷恋,在这三人身后还跟着两道白色长虹,其内是两名身着道袍的老者,从这两个老道身上散发出的威压便可知晓,这两人赫然皆是修仙境界的修为,虽说只是初阶,但却足以撼动整个东圣浩土,两人其中的任何一人都要翻江倒海诸多大神通在身,就更不要说联手了,若是二人联手之下,即便是邪皇也毫无胜算,
这一行人自然是贤宇与邪凤两女,身后的两个老道却是天尊双圣,贤宇原本不想让两人跟随,但天尊双圣人此生已发了重誓,绝不离贤宇左右,两人的姓子极为执拗,贤宇也只好随了两人的心意,一行无人朝着南方疾驰而去,此刻太阳已完全升起,将诸人笼罩在了晨光中,贤宇此刻心情大好,虽说已然回來半年之久,但贤宇却依然沉寂在归故里的喜悦中,千年的思乡之情怎可能在短短的六月中消散,非但并未消散,反而在贤宇的心中越发的浓郁,离去千年,回归故土,贤宇各位的珍稀自家周围的一切,无论是人还是物,旁人看山河还是那山河,但贤宇看山河却已然并非往昔之山河,那山更加壮丽,那河更加清澈,一切的一切都比之前更加美,一行人身法并非快速,而是不紧不慢的朝南边些道所在之处行去,
却在此时前方却传來一阵喊杀之音,还有法宝光华散出,显然是有人在斗法,贤宇见此情景身形不由的停下,邪凤几人也随之停下,贤宇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來,沉默片刻后其一脚踏去,下一刻其身形便一阵模糊消散在了诸人眼前,两吸后,贤宇的身影出现在离方才之处二十里外之地,此刻其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其身后虚空一阵波纹荡漾,邪凤等人的身影显现而出,诸人一同低头朝下看去,眉头也渐渐的皱了起來,只见下方是两队修行之人在厮杀,其中一方身穿道袍赫然是玄然宫的道修,另一方则比较杂乱,衣着不同,但贤宇能从这些人的气息上知晓这些人是邪道三宗中人,有魔修,也有邪修,此刻下方的厮杀极为惨烈,时不时的便有阵阵邪雾散出,只见一个玄然宫的道修御剑尔动,一剑便穿透了一个正直与人斗法的邪修后心,然而,这一切还远远沒有完结,那邪修身子猛的一震停住了手上动作,下一刻其身子却额红人爆炸开來,血肉横飞就此陨落,在其身子爆开之处,一柄飞剑嗡鸣而动发出了欢快的剑鸣,好似在灭了对方之后其很是欢喜一般,那放出飞剑的道修面显得意之色,掐诀想要召回其法剑,可其的一个法印还未捏完,那只捏法印的手却凭空溃散,只留下了一根白森森的手骨,看起來极为可怖,这一切也同样是刚刚开始,其那手骨也慢慢消散,那道修想要阻止,却惊恐的发觉自家体内法力竟然无法流转,其只能在惊恐之中看着自家的身子从那崩溃消散的手臂起一点点的溃散,这一切说起來缓慢,其实也不过是在三吸间,那人就从这天地间消散,其那把法剑此刻也发出一声哀鸣,居然砰地一声溃散,化作点点精光消散在这天地之间,造成这一切之人是一个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其面上泛起一丝冷酷的笑意,
灭杀一人后其刚要动手再击杀另一人,却在此刻只听此方天地苍穹间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且慢。”虽说只有两个字,但就是这两个字却是使得正在厮杀两方修行者身子猛的一震,面上显出惊恐之色,诸人抬头向苍穹看去,只见贤宇白衣如雪,缓缓朝下飘來,如仙一般,


第八百三十三章 惩戒
两派修行者间一人从天而降一时间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直勾勾的抬头望天,贤宇从天而降浑身上下充满了飘逸出尘之气,看的下方诸人不由的一愣,但诸人毕竟是修行者,心智自然非凡人可比,玄然宫一名弟子上前一步警惕的打量了贤宇一番,而后抱拳道:“这位道友來此所谓何事,看道友也是我正道中人,如今我玄然弟子正与邪道斗法,道友可愿加入。”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在下不过是过路之人,见此处有人斗法便來一看。”其说罢扫了一眼诸人而后接着道:“不知诸位道友因何厮杀,正邪两道如今不是已然讲和了吗。”贤宇如此说一是为了让诸人知晓其无意参与两方斗法之事,二是想问出两方厮杀的缘由,
那问话的玄然弟子闻听贤宇之言面色立刻沉了下來,只听其不悦的道:“正邪两道何时讲和过,正邪之争自古就有,从來都是不死不休,何來讲和一说,这位道友看起來是我正道弟子,怎么能说出如此可笑的话來,若是不愿助阵那便速速离去,莫要在此处碍眼。”其这话说的可谓极为无礼,贤宇身后的天尊双圣闻言便要上前教训那说话之人,却被贤宇阻止,
贤宇面上的微笑丝毫不该,接着问道:“这不对吧,在下听闻当年正邪两道定下盟约,罢手言和自家管自家之事,互不侵扰,此事天下皆知,这位道友为何说正邪两道从未和睦过。”贤宇此话一出那说话之人面上却显出可笑之色,下一刻其居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贤宇见此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其刚想接着发问却听那玄然弟子停止了发笑沉声道:“你当真以为当今圣上有这个心思,你以为其真想让正邪两道罢手言和,迂腐之极,当今圣上当年如此做只不过是想安抚邪道三宗罢了,在我看了看圣上是想寻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将邪道尽数灭杀,你这人居然还说当今圣上想让正邪两道罢手言和,你可不要忘了当今圣上乃是我正道之修。”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笑容却渐渐收起,神色不由的阴沉了下來,浑身透着寒意,
那人话音方落只听邪道万魔宗的一名弟子冷声道:“你等正道之修自诩正人君子,骨子里却都是小人,逍遥皇朝如今的皇帝还娶了我邪道三宗中两宗的公主,算是我邪道的半个女婿,如今天下的人皇都是我邪道的女婿,尔等这些伪君子还能有什么好曰子过吗,若是真的开了大战,皇帝究竟向着谁还是未知之数,可笑你还在此处揣摩皇帝心思,简直是不知所谓。”
那玄然弟子闻听那万魔宗弟子之言面色立刻变的狰狞起來,只听其冷声道:“无耻之徒速速受死。”说话间其手提长剑便朝那说话的万魔宗之人冲去,沒多少工夫两派人再次厮杀在了一起,贤宇见此眉头不由的又紧了几分,面色也变的越发冰冷,目中隐隐有杀意闪过,
其怎么也沒想到千年之后正邪两派弟子心中居然有了如此扭曲的想法,最可恶的是那正道玄然宫弟子,居然说出了那番精彩绝伦之言,完全将贤宇的善意说成了歹毒之心机,眼看两方人马再一次厮杀在了一起,贤宇念想间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当其再现身之时却已在方才那说话的玄然弟子与那说话的万魔宗弟子中央,也不见其如何动作便在身为凝聚出了一股大力,硬生生的将两人的攻击阻止住,那两人见此,面上显出了骇然之色,他两人出手之时无丝毫留手之意,为的便是将对方灭杀个干净,两股全力而出的法力居然被一人挡下,且这两人修为都不弱均是到了金身境界,两股大力之下即便是修为高出一个境界者也要避让,可对方居然并未出手仅凭身外的那股气息就将两人全力的一击给接了下來,实在让人骇然,
那玄然宫弟子大喝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身为正道之修不來助阵也就算了,居然敢……”其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左臂出金光一闪,整条手臂居然瞬间与身子分离,掉落在了地上,此人面色苍白的愣在了那里,良久后才歇斯底里的大喝一声,身子急速朝后退去,
另一方的万魔宗弟子见贤宇如此面上却显出了喜色,在其看來对方居然攻击正道之人那自然是要帮自家,只听其大笑道:“真是沒想到,居然在此处遇上了同道中人,在下……”其话还未说完腿部却是金光闪动,下一刻却出现了数十个血窟窿,接着便是此人的一声嘶吼,
那最先辈贤宇断去一臂的玄然弟子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贤宇,其大喝一声道:“你既然周助为虐,大家一起上除掉此人。”其话语中透着一股滔天杀意,其要将贤宇碎尸万段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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