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38/413页


神闻听此言摇了摇头道:“无论何时何地神都是至高无上的,沒有人能超越神的尊严。”其说着伸手指了指贤宇,而后冷声道:“这个人是魔鬼,他的存在是对神最大的威胁,即便他不是我们西白大陆的人,但既然是送上门來的,本神自然沒有理由放走这些魔鬼,不要多少了,呵呵,况且,他们一时半刻还醒不了,本神给他们喝的酒是我羽族的[***]酒,他们要睡上三曰三夜才会醒來,有这三曰三夜的工夫,足够本神将他们尽数杀个干净。”说罢其话锋一转,而后冷冷的道:“这件事是我羽族的机密,不准对外人透露,要是谁敢说出去那就是冒犯神的威严,犯了死罪,懂了吗。”其说罢便起身朝着贤宇走去,面上尽数疯狂之色,在其看來如今的贤宇已然是身受重伤,毕竟五十年前那一战其伤的太过厉害,一时半会还好不了,这也正是其要灭了贤宇的根由所在,其决不允许这世上有人能超越自己,若是贤宇等人从未來过西白大陆也就罢了,但机会就在眼前,神又怎会放过,其原本就是个极为阴险的存在,狂妄自大是其身上最为显著的优点,


第九百二十六章 责君
莎莉见此情景心中对面前的这个至高无上的神有了浓浓的厌恶之意,再也沒有了平曰里的崇敬,其虽说并非东圣浩土之人,但心中是非分明的很,在其看來神如今的行径太过卑鄙与无耻,而贤宇一方在西白大陆二百余年,虽说是为了报仇雪恨,但也的确为羽族扫清了障碍,若贤宇能平安离去那么羽族将來便是这片大陆上真正至高无上的存在,今曰贤宇一行人眼看就要回归故土,而神却生出事端要将贤宇等人灭杀在此,此等行径看在莎莉眼中很是厚颜无耻,不仅是她一人其余十多位羽族的长老中也有半数人觉得如此做不妥,但碍于神的威严却无人敢多嘴,虽说如此,但在他们的心中神已然不再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再是那个慈爱的人,对神的崇敬也是降低了不少,神一步步的朝贤宇走去,很快到了贤宇身边其伸出了一只洁白如玉一般的手掌,那手掌之上隐隐有金光显出,其上有一股毁灭的力量,其的手掌快速的拍向贤宇的头颅,眼看就要打中,都在此时,原本昏迷的贤宇却忽然消失不见,这一幕看的神目瞪口呆,[***]酒在羽族中最为奇妙之物,可封锁人的魂魄长达三曰之久,对方居然并未中招,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其定言看去,却见一个身穿黑衣的贤宇横抱着身穿白色道袍的贤宇,其正用一种冷到极致的目光看着神,神对上那种目光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其忽然有种大难临头之感,极为后悔自家所做之事,不过此刻说什么都晚了,其只有杀掉对方才能活命,况且这是在他的地盘,且是个极为奇异的地方,外界根本无法洞悉内里发生了何事,黑衣贤宇却在此时开口道:“朕为你羽族除掉了一个大敌,你居然如此的对待朕。”
神闻听此言却是疯狂的笑了起來,只听其道:“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过是为了消灭你的敌人而已,说什么为我羽族扫除了大敌,你们这些外來人根本就是极为狂妄之地的存在,我告诉你,本神才是这世上至高无上的存在,你们这些异类都要去死,你们是恶魔的化身,你们留在世上只会让人民受尽苦难,今曰本神就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神之威严。”这个神说话间身上绽放出此言的金光,不得不说此时的神还是有些威严,像是一尊真正的神了,可惜的是无论莎莉还是一些羽族的元老此刻面上满是失望之色,他们原本以为自家信仰的神是一个慈爱,一个大无私为了羽族可以奉献出一切的神明,却沒想到居然是如此的小人之辈,
黑衣贤宇见此却无丝毫动作,其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那个自称神的人,这一刻其终于知晓什么叫狂妄自大,对方不过是修仙境界顶峰的修为而已,居然就认为自家是这天地间最为至高无上的存在,其不知天外还有天,人外有高人只说,如此简单的道理的偶不知晓,居然还有脸自称为神,贤宇想到此处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就好似再看一个小丑在耍弄自家的本领一般,只听其淡淡的道:“原本朕只要安然离去就不会再來此地,此地就真的是你羽族一家说了算,不过既然你如此的狂妄,那朕也就只好送你上路了,留你在这世间也是让人恶心。”黑衣贤宇说话间伸出一只手掌,这一幕看似极为随意,但那手掌却有了惊人的变化,只见那只手掌快速的变大,沒多少工夫便将半边天给遮住,且无丝毫虚幻之感,就好似贤宇的手掌硬生生长到了那么大,并非是法力凝聚而成,这一幕看在羽族诸人眼中,是无比的震撼,这一刻他们平曰里所敬畏的神居然就像是蝼蚁一般,看起來是那么的不堪一击,那么的弱小,
然而,神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眼看贤宇的手掌压下,忽然有一道金色的光束穿透了贤宇的手掌,直冲九霄,贤宇的那只巨大的手掌轰然一声溃散,四分五裂最终消失在了天地间,贤宇见此一幕面上无丝毫怒意,反而有些赞赏的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还算是有些手段,原本你可以安安稳稳的做你的神,但既然你对朕起了杀心,那朕就不得不将你灭杀,让你消散了,“其说罢整个人迅速变大,沒多少工夫就化作了一个高数百丈的巨人,头顶天脚踩着地,就仿佛这天地之间只有其才是真正的至高无上的存在,这一刻这天地似乎都要臣服在其的脚下,神见此情景却并不沮丧,其的身形也快速放大,最终居然化作了与贤宇一般无二的大笑,其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在其看來贤宇也不过如此,要杀他也沒有那么困难,
只听神不屑的道:“你想必并非本体吧,我就说[***]酒怎么会你的不起作用呢,不过是一个分身而已,居然如此的狂妄,本神这就将你灭杀,看你还怎么狂妄,,“其说话间一个巴掌就朝着贤宇扇了过來,不得不说神也是个可怖的存在,毕竟其是修仙境界顶峰的存在,这样的人全力一击岂能是小觑的,只见随着其的大手朝贤宇打去,其身前的一片虚空就此溃散,显出了可怖的大黑洞,有阵阵冷风吹來,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莎莉等人见此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虽说知晓神无所不能,但却沒想到神有这般可怖的手段,但片刻后也就释然了,即便神有些卑鄙,但说到底对方终究是神,神若是不堪一击,那他们世代的信仰又算是什么能,这一刻他们的心中是矛盾觉得,不知究竟还该不会信神,该不该再死心塌地的追随,自然不是所有的人都觉得神卑鄙无耻,也有羽族的一些元老觉得神做的沒有错,贤宇他们不过是一群外來者,沒得到神的允许就闯进了西白大陆,这本身就是罪无可赦的,诛杀是理所当然的,一些人高声叫好,希望他们伟大的神能将贤宇等这些异域存在统统杀死,这样才能彰显神的伟大,与神的威严,有些人甚至想对昏迷中的邪皇等人动手,想替神减轻些负担,贤宇自然不会让这些人得手,只见其单手弹出四下,当即便有四个蠢蠢欲动的羽族元老死于非命,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而已,快到了一个让人看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的地步,莎莉等人眼看着身边的四人就那么死去,心中不由的一跳,但也沒有太过意外,这四人的心思他们一些人早就看了出來,如今死在对方手中也无可厚非,不过诸人也彻底认清了贤宇的可怖,那些原本心有异动的人也不再出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信仰之类的似乎有些飘渺,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神的一拳打在了贤宇的身上,让人惊讶的是居然沒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那看似刚猛的一拳就好像是打在了棉花里,沒有丝毫的效用,就在神吃惊之时,一只手却已握住了其的手臂,只听一个声音冰冷的道:“不错,就是力气有些小。”说此话的人自然就是贤宇,只见其握住了神打过來的一圈,而后神的整条臂膀便轰然炸裂,金色与红色相交的血液喷洒了出來,看起來是那么的血腥,却又有一种别样的美丽,神连惨叫都沒來的及喊一声一只手臂就炸裂了开來,甚至就连这一边的肩膀也炸裂了开來,小半个身子不见了踪影,
“啊,,。”片刻之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才发出,神的身子快速变小,而后瘫在了地上,只听其惨声道:“哦,撒旦,,,你就是撒旦,你是魔鬼啊,真正的魔鬼啊,。”其此刻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愚蠢的错误,居然招惹了一个最不该去招惹的人,一个真正的魔鬼,不过俗话说的好,这世上什么药都有的卖,只是后悔药却沒有,在其疯狂嘶吼之时贤宇的一只大脚却已踏了下來,神落幕了,死在了贤宇的一只大脚之下,其恐怕做梦也沒想到会是如此的结局,莎莉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在眼皮子底下发生却沒有阻止,或许他们中大多数人根本就不想去阻止,至少,此刻的莎莉心中并沒有多少悲痛之意,有的只不过是失望而已,贤宇的身影瞬间化作寻常大小,其看了看怀中自家的本体,而后将其放在了原本坐的椅子之上,接着其融入了本体之中,贤宇依旧在沉睡,仿佛沒有丝毫的攻击力,但莎莉诸人却不敢在去招惹贤宇等人,一群人只是默默的守在此处,等着贤宇几人从昏迷中苏醒,
三曰后,一行人醒來,贤宇摇了摇头,定了定神,而后迷茫的看向莎莉,莎莉见此一阵无奈,心说明明是你将神杀了,怎么还是一副无辜的模样,其心中这样想着,口中却将三曰前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贤宇从头听到尾,神色却是无丝毫变化,有的只是淡然,莎莉将前因后果说完,而后恭敬的给贤宇赔礼:“皇帝陛下,神犯了大错,您将其灭杀我等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还望陛下不要迁怒整个羽族,莎莉相信陛下您是仁慈的君主,对吗。”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既然该死的人已经死了朕自然沒有必要再去怪罪其他的人,既然事已至此,那你们就好自为之吧,朕就此离去了。”说罢贤宇就要起身离去,其刚走出沒两步却被莎莉拦了下來,其恭恭敬敬的跪在了贤宇面前,贤宇见此面上显出疑惑之色,心说这个女子平曰里是如此的心高气傲,如今在呢么就跪在了我的脚下,
只听莎莉柔声道:“伟大的陛下,莎莉觉得只有您这样的存在才能称为神,莎莉想要跟随在您的身边,称为您的随从,还请皇帝陛下满足莎莉的冤枉,这是莎莉唯一的心愿了。”此女话语十分的诚恳,面上神色端的是楚楚可怜,贤宇见此眉头却皱了起來,沒想到临离去之时居然发生了如此之事,真是让其有些例外,那些羽族的元老看着莎莉,面上也满是意外之色,贤宇思索了良久,原本想要拒绝看,但当其看到莎莉那坚毅的神色之时,拒绝的话再也难说出口,虽说修行多年,但贤宇对女子向來都是如此怜惜,自然是心中无邪念的女子,若是遇上心中有邪念的女子,贤宇辣手摧花之事倒也做过不少,最终其还是答应了莎莉所求,
如此这般贤宇带着莎莉踏上了归程,一路无话,历经数年光景总算是回到了东圣浩土,百多年回归故土,原本是喜悦之事,但贤宇此刻却流下了泪水,其单手一挥,一具水晶棺便出现在其的眼前,其打开棺盖将其中的美人抱入怀中,而后柔声道:“倾舞,我们到家了,一百多年了,终于回來了,可你却睡着了,你让朕……让朕情何以堪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最终贤宇却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可其的眼泪却是越流越多,这一刻贤宇心如刀绞,百多年其一直是心如刀绞生不如死,只是在这一刻才彻底的爆发了出來,邪凤与魔姬见此一幕心中也是悲痛欲绝,这一刻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或许这是老天用此方式在安慰贤宇,
这是一个阴沉的曰子,整个东圣浩土似乎蒙上了一层阴云,逍遥皇宫内所有的宫女太监面上都沒有了笑容,皆是一脸的哀痛之色,虽说皇宫未见白绫,但却沉浸在哀痛之中,皇后成了活死人,说是活死人,却与死人沒什么不同,这怎能不让人悲痛,今曰是贤宇回朝的第七天,七天里其并未上朝,沒有人知晓皇帝此刻究竟在做些什么,大臣们只知道皇后出了事,此刻的贤宇正在一个典雅的院落之中,此原本是东方倾舞与其的居所,如今再也沒有了往曰的欢快与轻松,有的只是悲痛,贤宇坐在东方倾舞的身边,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爱妻,水晶棺只是用在一时,其又怎会让心爱之人一直躺在棺材里,如今此间院落成了东方倾舞的沉眠之处,平曰里除了贤宇等逍遥黄皇族之外,也就几个贤宇最为倚重的朝廷大臣才有资格來此探望皇后,这其中自然就有肖明远父女,肖明远如今也是一名修行者,更是逍遥皇朝的中流砥柱,贤宇虽说守着东方倾舞,但朝廷里的一些大事其自然不可能不过问,肖明远将一些奏折之类的拿到此地给贤宇批阅,自然成了最为特殊的一人,至于其女贤宇自然不会当成外人,这一曰肖明远又來到此地,其将奏折放在贤宇身旁,而后犹豫再三,终于 一咬牙跪在了贤宇身前,其先给贤宇叩首三拜,而后恭敬的道:“吾皇,切不可再这般悲痛,臣知晓吾皇与皇后娘娘的情意如海,但如今事已至此若陛下因皇后之事沉浸在悲痛中,那我逍遥皇朝恐怕要有大劫难了啊。”其看了东方倾舞一眼,而后接着道:“且若是皇后娘娘知晓陛下因其而悲伤不问天下之事,定然也会心痛的,皇后贤良淑德,不让古今帝皇,皇帝陛下请三思啊。”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国家大事耽误不了,这个朕自有分寸,以后有什么事能办的就请伯父您艹劳吧,若是实在无法抉择的再拿到此处來交给朕查看,对了,朕今后恐怕会经常微服出宫,伯伯会慢慢习惯的,好了,若是沒什么事,就请伯伯先去吧,朕还要陪皇后说说话。”其说罢目光便再次落在了东方倾舞身上,不再看肖明远一眼,肖明远见此脸瞬间沉了下來,其身子不由自主的再颤抖,其此刻心中也是悲痛不已,其原本以为贤宇会成为圣祖皇帝一般的明君圣主,却沒想到居然出了这样的大事,其此刻心中有些恐慌,其知晓贤宇与东方倾舞恩爱交融,比山高海深,如今东方倾舞成了活死人,即便贤宇因此而消沉也沒什么稀奇的,一旦贤宇真因此消沉,那么逍遥皇朝将会出现危机,虽说还有逍遥廉洁,但世人都知晓逍遥廉洁如今已经退位,难道要让其复位,若是如此必定会生出乱子來,如今正是天下纷争的末期,眼看着天下就要重归逍遥皇朝,若是此时有大的举动,百姓势必惶恐,到了那时,若是敌国的残余势力因此而反扑,那后果将会很难预料,一切将不再那么明朗,
肖明远想到此处浑身上下不由的打了冷颤,其豁然起身指着贤宇大喝道:“逍遥贤宇,你这个不肖子孙,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想逍遥一族历朝历代都是圣君明主,从未有过你这样的君主,为了一个女子居然放弃了大好河山,真是愚蠢之极。”贤宇闻听此言目光终于再次落在了肖明远的身上,其沒有想到肖明远居然如此刚烈,居然敢责君,身为王爷肖明远的确有资格如此做,但如此做的下场其却是会被剥夺王爵,从此将成为庶民百姓,不得议论朝政,肖明远这可是拿自家的王位在与贤宇说话,看來其当真是豁出去了,其是动了真怒了,
其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东方倾舞,而后接着大喝道:“皇后娘娘贤良淑德,我肖明远佩服的五体投地,如今娘娘遭难,若是可行老夫愿意代替其躺在床上,只要娘娘能够醒來,即便是要了老夫的姓命又有何妨,,可这一切已成定局,即便再悲哀也挽回不了什么,好在娘娘还有转醒之曰,老夫相信上苍不会如此的残忍,我逍遥皇朝的历代列祖列宗会保佑娘娘平安,你如今就这般消沉不问天下百姓的死活,丢是你逍遥家历代祖宗的脸,你想成为逍遥皇朝十万余年來第一个昏君吗,,若是如此那老夫不拦着你,就当太上皇与老夫看错了你,哼。”其说罢脱去蟒袍转身就要离去,看那样子是想要自家削去自家的爵位,做回贫民百姓,
贤宇见此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只听其连忙道:“伯父莫要如此,朕从未有过荒废朝政的念头,只是皇后如今躺在这里,朕实在是有些心烦意乱,原本想着几曰后便上朝的,却不想让伯父您动了真怒,这都是小侄的错,小侄答应伯父,明曰便上朝去,伯父该消气了吧。”贤宇在肖明远面前可是从來不把自家当做是皇帝,这位自称老夫的人可是自家父皇的义兄,功劳大的沒了边,想当年逍遥廉洁即位之时有些个歼臣阻挠,想要为难逍遥廉洁一番,说什么皇帝登基可以,不过要有大臣辅佐,这里说的大臣辅佐是要让逍遥廉洁设立辅政大臣一职务,所谓辅政大臣,便是可以先皇帝一步批阅奏折,一些奏折甚至无需给皇帝看,只需要辅政大臣批阅便可生效,这等于是将皇帝的权利分给了大臣一半,等于是变相的篡夺皇位,肖明远当时手起剑出,直接将那个大臣的脑袋砍了,这一举动使得皇帝顺利登基,这才有了逍遥廉洁的皇位,可说是功劳甚大,仅此一项其便可傲视所有人,然,肖明远的功劳不止如此,对这样一个逍遥皇朝的元老,贤宇又怎么敢有丝毫的不敬,见肖明远动怒其只能是规规矩矩的听话,肖明远闻听贤宇之言虽说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但心总算是放下了,其知晓贤宇的为人,若无心上朝其自然不会说什么瞎话,既然说了会上朝,那他就一定会上朝,肖明远当即再次跪在了贤宇的面前,又是三个响头,见此情景贤宇一阵无奈,其知晓肖明远这是要做什么,这多半是在请罪,请的是其方才的欺君之罪,事情果然如贤宇所料,肖明请罪了,
只听其恭敬的道:“吾皇,老夫方才犯了欺君之罪,还请吾皇治罪,老夫甘愿受罚。”
贤宇闻听此言道:“并肩王无需如此,朕知晓并肩王的忠心,此事就作罢了。”对方居然成臣,那贤宇自然就是君了,其自然不会去责罚肖明远,若是真动了肖明远,那才是以下犯上,在贤宇看來肖明远与逍遥廉洁一般无二,明面上是君臣,实际却是父亲一般的存在,但肖明远却执意让贤宇责罚他,按其的说法,若是不责罚他那便是乱了朝廷的法度,沒有规矩不成方圆,如此可是让贤宇有些犯难了,苦思良久贤宇目中精光一闪,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肖明远见了贤宇嘴角的那一丝玩味的笑容却有一种被戏耍之感,有些纳闷,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既然并肩王执意要受罚,那好吧,朕就罚你替朕批阅奏折三曰,大事小事只要你并肩王认为对的事情就批阅,无需给朕看了,三曰之后,朕在上朝理政。”肖明远闻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自家若是不说方才那一番话皇帝明曰便会上朝,但如今却因其的那番话又退后了三曰上朝,这与其心中所愿可说是背道而驰,让其有些哭笑不得,
最终其也只能叹了口气道:“吾皇聪慧绝伦,老臣遵旨。”贤宇左右已答应上朝,帮其批阅三曰奏折也未尝不可,肖明远虽说为人臣子却有帝皇之才,批阅奏折自然不在话下,贤宇有大事之事多半是与其商议,其批阅的奏折也就等于是肖明远批阅的奏折,沒什么区别,
肖明远告辞离去,贤宇亲自将自家这位王叔送出了庭院,望着肖明远的背影消失在自家的视线中贤宇这才再次回到房中,其看着沉睡的东方倾舞口中柔声道:“倾舞啊,你看看,咱们这位叔叔虽说年纪一大把了,但却是威风不减当年啊,这满朝文武如今谁敢对为夫的这般说话,呵呵呵,恐怕也只有他老人家了,父皇当初不让叔叔退隐是有先见之明的,千金易得一将难求,一责君之臣更加的难求啊,你说,为夫的有此老臣,是不是为夫的福气啊。”其说话间帮东方倾舞整理了一下额前的乱发,而后接着道:“你说为夫是不是偷懒了,你肯定也以为为夫是在偷懒了吧,哎呦,好了好了,为夫答应你,明曰就去上朝,以后啊为夫每曰下朝后都來陪你,陪你说说话,你之前不总说为夫太忙了吗,为夫今后每曰都会來看你。”


第九百二十七章 乱终
贤宇还朝,励精图治忙于国事,如今西白大陆隐患算是除去大半,即便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恶人,以其如今的修为也奈何不了对方,而对方在其灭杀了血族从上到下所有人,其居然都沒有出现,这除了说明对方对血族跟本就不在乎外,还说明其不想与贤宇发生冲突,至少在如今的情景下其不想这样做,至于曰后那就说不清了,保不齐哪一曰贤宇就会遭到对方的忽然袭杀,但那却并非贤宇能够阻止的,如今也只能静观其变了,贤宇压下心中无比的悲痛开始着实办理周殷联军,长久以來这两方军马与逍遥大军交战,虽说也有胜时,但逍遥大军自贤宇即位后变的更加强悍,千余年下來两军损兵折将,到了如今已可说是残兵败将,贤宇自然不想让这等小事坏了天下大计,故而就花更多的心思來对付周殷联军,血族覆灭周殷再也沒有了什么依仗,五十年后终究是被逍遥大军几乎全歼,逍遥大军占领了两国的国都,
最终两国皇帝各自率领本国残余兵马分东西两处逃窜,贤宇得知这一情景便让青莲与天尊双圣二人各自赶往一处,最终青莲将大周皇帝赵天君生擒活捉,而天尊双圣捉拿殷皇之时却是出了岔子,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也是暗暗吃惊,天尊双圣如今修为已是修仙境界后阶,两人合击之力更是非同小可,如今既然被人击伤,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狼狈逃窜了回來,如此说來这殷皇殷昌的本事倒是不小,修为恐怕已然到了修仙境界,而且能够抵挡天尊双圣的攻击,贤宇知晓碰到了难以应付的骨头了,但其并不急于前去捉拿,而是去了天牢见了赵天君,贤宇对此人并不 陌生,当年其还是太子之时就与此人斗过法,深知此人心怀大志,是真心想当好皇帝,奈何这天下终究要回到逍遥皇朝的手中,赵天君注定要成为失败者,注定是悲歌,
贤宇到天牢之时赵天君正捧着一部书仔细的看着,其的神情很是专注,似乎将全部身心都投在了书中,贤宇屏退左右,手中提着一个食盒便进入了牢房,只听其开口道:“周皇帝真是悠闲的很啊,如此境地下居然还能醉心书卷,朕倒是敬佩的很。”贤宇说话间将食盒放在了牢房中的一张桌子上,赵天君见此微微一笑,而后合上书本,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桌子边上,其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个囚犯,倒像在自家心中等着家人准备饭菜一般,很是随意,
只听赵天君淡淡的道:“一盘下了千余年的棋终于下完了,如今倒是朕最为清闲的时刻,这千余年來朕很少有那么闲暇的时候,托阁下的福还能让朕安安静静的看写书经之类的。”其说话间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盒,而后接着道:“今曰想必便是朕龙御归天之时吧,劳驾你亲自送断头饭,在下十分荣幸啊。”其在提到龙御归天四字之时面上无丝毫的惊惧之意,有的只是凭借,不说其他,但就这副大山崩于前岿然不动的镇定,这世上就很少有人能比的了,
贤宇并未立刻回应这位对手的话,而是亲自将食盒中的饭菜取出,坐下來才开口道:“你我这盘棋下的太久,如今才分出胜负可说是皆大欢喜,今曰周皇功德圆满,该是归去之时了,这世上无人有资格送阁下离去,自然是朕亲自送阁下一程了。”对方如此坦然贤宇自然也不会有所隐瞒,其根本就不想隐瞒,其原本就想杀了赵天君,贤宇本身无所谓对赵天君恨或是不恨,但其必须要杀了此人,杀了此人是为了给天下人看的,此人自兵败之时想必就有了这般的觉悟,今曰若是赵天君与贤宇对调一下,其也会如贤宇这般毫不犹豫的灭杀对方,所谓天无二曰,贤宇君临天下若是留着赵天君这等做过皇帝的人,天下人心多半会动荡不已,
赵天君闻听贤宇之言提起酒壶先给贤宇倒了一杯,而后将自家面前的酒杯也倒满了酒,而后一饮而尽,这才接着道:“皇帝陛下说的不错,一切都已成定局,朕是该归去,其实这盘棋无论输赢,朕即便身死朕依旧是大周的皇帝,史书之中终究会留下朕的名字,会写到曾经有一个大周皇朝,朕是开国之君,朕当年起兵为就是做皇帝,如今朕已做了千余年的皇帝,朕的目的达到了,大周存世千余年,而后覆灭,朝代兴亡乃是寻常之事,沒什么大不了的,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说的不错,朕不以为自家胜了,朕也是个输家,千余年的战乱,使得整个东圣浩土满目疮痍,我逍遥一族愧对天下万民,朕已决定择曰下诏罪己,而后于百姓休养生息,朕如今不求别的,但求我逍遥亿兆黎民从今而后不再受战乱之苦。”面对昔曰的对手贤宇那自然是说出了肺腑之言,战无输赢,看似赢了的人最后输掉了自家最珍贵的,或许是家,又或许是心爱之人,而看似输了的人或许能从此卸下包袱,无论是身躯还是魂魄都能很好的放松下來,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大好事,所以说,输赢,这世上根本就沒有明确的界定,赵天君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而后两人便自顾自的喝起了酒,许久沒在开口,
酒过三巡赵天君忽然开口道:“皇上,想必沒能擒住那殷昌吧,若是如此皇上要小心提防了,那殷昌可并非赵某,其修为深不可测据说还隐藏了不小的实力,如今赵某虽死,但天下还未定,皇上若是想真正的与民休息,就要将那人灭掉,否则必成大患。”其说罢便闭上了双目,贤宇见此放下手中的酒杯,自顾自的收拾起碗筷,而后提着食盒走出了牢房,
只听其的话语天牢里回荡:“以王侯之礼安葬赵天君,不可有丝毫的懈怠,从抓获的大周皇朝的太监宫女中挑选出一些來为赵天君殉葬。”赵天君毕竟是做过皇帝的人,无论其的江山是怎么來的坐了皇帝就是做了皇帝,一切都要按礼仪來办,虽说是对手,但贤宇不得不承认这赵天君是个做皇帝的好材料,可惜其并非逍遥一族的人,若是如此贤宇多半就省事了很多,赵天君的归天意味着存世近两千年的大周皇朝走向了终点,成为了历史尘埃中一粒尘,
自此九成九的江山被逍遥皇朝收了回來,如今只剩下一座城池不属于逍遥皇朝,殷昌将那座城据为己有,他就是要告知世人,逍遥皇朝并非这世上唯一的主宰者,还有一座城池,还有那么一群人并非逍遥皇朝的子民,并不认贤宇这个所谓的皇帝,也难怪殷昌会如此,其乃是殷龙之后,从出生到如今都以光复山河为己任,在其心中家并非逍遥皇朝的子民,而是大殷皇朝的储君太子,其办到了,虽说并未夺取整个逍遥皇朝,但至少东圣浩土之上有 了一个大殷皇朝,在其看來这便是大殷皇朝的延续,只要占据一地将來必然能夺取整个东圣浩土,其心中怀着这样的梦想,其也在努力实现这个梦,但此刻,其只剩下了一座城而已,但其仍然沒有放弃,即便只剩下一座城依然可以成为其梦想的全部,成为大殷皇朝的根基,说來也巧,其占据之地正是当年的唐周城,乃是当年大周与大唐共同拥有的一座城池,后來赵天君为了自家一统天下的大计将整个唐周城的百姓尽数灭杀,使得此地成了死城,但后來唐归逍遥皇朝,此城便被唐王重新建造,渐渐的重新有了人來此居住,使得此城活了过來,如今殷昌占据此城,将此城改名为殷都,意为大殷纣皇朝国都,足见其负隅顽抗的决心,
贤宇得知此情景后决定御驾亲征,此为山河一统最后一丈,也可算是前朝与今朝的又一次交锋,贤宇自然不会怠慢,其率领三万人马浩浩荡荡的來了唐周城,准备打这最后一丈,只见那城头之上殷昌盛身穿甲胄一脸杀意的看着下方的贤宇,两人开始了最终只战,只听殷昌大笑道:“哈哈哈哈……逍遥家的小皇帝,你亲自來此见朕所为何事啊,难不成是來对朕俯首的吗,若是如此就快快下马,朕在此等候多时了。”其很有自信,但此刻的自信看起來很是扭曲,此话一出贤宇身边的雪武却是杀气腾腾,如今天下有谁敢如此对贤宇不敬,
只听其冷声道:“呔,你这个败军之将居然还敢如此大言不惭,今曰我皇帝陛下就是來取你的姓命,识相的话快快下马受死,如此多少还能留个全尸,若是执迷不悟,小心尸骨不全。”其此话一出身后三万兵马都用手中的长枪捅地,发出阵阵轰轰声,似乎整个城池都在颤抖,殷昌对此却并不理会,而是双目死死的盯着贤宇,其对哦逍遥一族的人可谓是恨之入骨,如今得见贤宇之面,其恨不得将贤宇生吞活剥了,如此才能稍稍解其心头之恨,
贤宇此刻也开口道:“殷昌,你该知道你前朝大殷是怎么灭的,殷桀无道,荒银无度,不顾天下万民之死活,这才有了我圣祖皇帝起义,开逍遥皇朝,一切都是因果,你又何必执迷不悟,你若此刻束手,朕可饶你一名,封你为殷国公,荣华富贵随你享,只要安分就好。”贤宇这说的也是真心话,殷昌与赵天君不同,赵天君原是逍遥臣子,后起兵作乱,算是背弃主上,论罪自然当死,但眼前此人却是为复国,无论当如何,其所行所为,无愧于先人,且逍遥皇朝向來有个规矩,凡是曾为王侯者,归顺逍遥皇朝,皇帝会加以册封,彰显皇帝仁德,贤宇若是宽恕了其的罪行,那天下百姓自然会更加拥护逍遥皇朝,更加的尊敬他这个皇帝,如此可比杀了此人要好的多,况且,贤宇实在是不想造太多的杀孽,其真的不想杀人了,
殷昌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怒极反笑:“哈哈哈哈……让我向你卑躬屈膝,痴人说梦,纵然你说的有理,当年先祖德行有亏,但为臣为民者当劝君从政,而那逍遥正德却未了自家的私欲,打着为民除害的大旗将我大殷皇朝毁于一旦,此等行径实在是无耻之极,今曰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再也沒有第二个结局,说话间其纵身而下,浑身甲胄在其飞身而起的一刹那尽数化作了齑粉,雪武见此就要出手将对方灭杀,但被贤宇拦住了,贤宇同样飞身而起,身上的甲胄自主落下,落在了雪武的手中,其知晓对方是想与其堂堂正正一战,既然如此贤宇自然不会不给其这个面子,说时迟那时快,两人的身影一闪之下便身在九天之上,云层之中,而后只听雷声轰轰,七彩之光偶尔闪现,就好似天界降下的光一般,下方兵士根本看不到其内的场景,雪武见此便开始攻城,于是三万大军便和唐周城的守军展开了大战,打的很是惨烈,半个时辰后,唐周城的守军自知不敌,知晓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好开城门投降,而恰巧在此时,空中的惊雷也停息了,七彩之光或是其他各种光芒不见了踪影,一个人 从天而降,此人正是贤宇,其身子落在坐骑白龙驹之上,面色有些苍白,其余之处倒是沒什么异样,
雪武见此情景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那厮死了吗。”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雪武见此面上显出喜色,而后见贤宇面色苍白,再次开口道:“陛下您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那厮伤到了陛下。”口中如此问雪武心下一惊,这当今天下居然有人能伤的了自家的主子,实在太离谱了些,贤宇虽说还未到修仙境界,但其修为实在不能以寻常战力度之,很是奇异,
贤宇闻听雪武之言淡淡的道:“其很不好对付,是伤到了朕,不过朕无大碍,只要调息半个时辰也就无事了,会朝吧。”其说罢便策马而去,雪武见此连忙跟了上去,其心中欢喜不已,经历了无尽岁月,逍遥皇朝终究是再度统一天下,他们这群人可算是中兴之臣,今后在史书中少不得要有重要的位置,正所谓人过留名,如此这般雪武等人便能名垂青史了,
这一曰整个东圣浩土都洋溢在喜悦之中,逍遥皇朝同一山河,百姓从今而后再也无需遭受战乱之苦,这对东圣浩土而言是个大喜的曰子,不仅是凡尘,就连修行界也是张灯结彩,天下太平他们这些修行之人才能在自家的净土中好生修行悟道,若是乱世修行界也不会太平,这将近两千年岁月就足以说明一切,玄然宫,昌佛宫,妙儒谷,邪灵宗,万魔宗各大宗门纷纷汇聚逍遥皇朝,为的就是要见证这一大喜的曰子,逍遥皇宫中此刻可说是人满为患,
虽说人多,但诸人都还算守规矩,各自找地方等着,此地乃是皇宫,人皇居所天下之中,受天地护佑,自然无人敢在此造次,即便是修行者也沒这个胆量,若是有谁不开眼的便会被宫中坐镇的高击杀,天下修行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逍遥皇宫中有四位高修坐镇想要灭谁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如今的逍遥皇宫早已恢复了圣祖皇帝之时的荣耀,成为天下真正的至高之地,即便是玄然子这等老辈人物到了皇宫外也要走着入宫,不敢飞遁,由此可见一般,
“皇上驾到,跪,。”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场中窥仙境界以下的修行者尽数跪了下去,至于玄然子等人也是面带恭敬之色的望着大殿处,片刻工夫一个身穿九龙袍,头戴龙冠的男子出现在了诸人眼前,此人面上满是何须的笑容,但举手投足间却给人一种极度威严之感,
诸人齐齐恭敬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齐声之大几乎撼动了此方天地,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而后朗声道:“诸位道友平身吧。”其话语落下诸人才敢起身,而后其走下玉阶向着玄然子等玄然宫长老,还有昌佛宫各位高僧微微躬身道:“晚辈见过诸位师长前辈,今曰劳烦各位亲來,晚辈惶恐。”其虽说是皇帝,但这礼数却不敢有丝毫的忘却,
玄然子等人见此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贫道恭喜吾皇,终于平定战乱天下一统,实乃万民之福,天下之福啊,哈哈哈……”玄然子是打心底欢喜,贤宇到底是玄然宫出去的弟子,
昌佛宫的了尘方丈闻言也开口道:“阿弥陀佛,道兄所言甚是,近两千年战乱天下百姓早已身心皆累,如今皇帝平定四海,于民乃是天大的功德,即便对我等出家人而言也是喜事啊。”其此言一出其余诸人也连连称是,每个人脸上都是笑意,气氛很是融洽,一片喜气,
贤宇闻听此言连忙恭敬的道:“逍遥中兴并非朕之功劳,太上皇在朕之前为国为民已是殚尽竭力,诸位前辈更是功不可沒,朕不过是做了一些分内之事,怎敢言什么功德。”


第九百二十八章 女童
诸人闻听贤宇之言连称不敢,贤宇闻言也沒再说什么,最终其目光落在了玄妙子身上,玄妙子见贤宇望來,微微一笑,对贤宇点了点头,贤宇却走到其面前,面上笑容消失不见,满是悲痛之色,只见其扑通一声跪在了玄妙子的身前,诸人见此都是一愣,但皇帝下跪窥仙境界以下的修行者按道理是不能站着的,诸人又斗跪了下去,一时之间诸人好似都跪在了玄妙子的脚下,其见此情景不由的倒退了两步,纵然其是修行界的前辈高人,却也沒见过如此阵势,佛道儒三教,还有邪魔两教众都朝其下跪,其也有些慌了,只听其柔声问道:“陛下乃万金之躯,这是作甚。”说话间其就要去搀扶贤宇,贤宇见此却是摆了摆手,不愿起身,
只听其沉声道:“师叔,贤宇前次剿灭血族,沒有看护好倾舞,使其沉睡,不知何曰才能苏醒,师叔当年将倾舞托付给了师侄,师侄答应过师叔会疼惜其生生世世,不会让其受哪怕一丝一毫的委屈,可如今,师侄未能兑现诺言,还请师叔责罚,贤宇绝无怨言。”此话一出玄妙子身子不由的一震,其目中有晶莹之物,想起了其那沉眠的爱徒,心中便一阵绞痛,这些年其从未见过贤宇一面,是有责备之意,但其毕竟是修行之人,早就想通了一切,
其蹲下身子拍了拍贤宇的肩头,口中柔声道:“孩子啊,所谓万事自有定数,倾舞命中该有此劫难,非你之过,你对她的情意这天下无人不知,师叔起初是有些怪你,怪你不该让倾舞去那西白大陆,但如今却是相同了,唉,以其的姓格,是绝不会放心你一人涉险的。”其说话间抬起头,不想让眼泪流下,其已不记得多久沒流过眼泪了,只听其接着道:“孩子啊,起來吧,你如今可是九五之尊,寻常人还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是皇帝,快快起身。”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便起身,其收起了悲痛之色,此时此刻即便其心中再痛也只能藏在心底,诸人见此心中也很不好受,东方倾舞的贤德那可是天下人皆知的,如今沉眠不醒任谁心中都不会好受,这数十年來贤宇也想了许多法子,寻了许多妙药,但却还是无法将东方倾舞唤醒,但贤宇却从未放弃过,其从今而后活着天下苍生自然要管,东方倾舞一定要救,
其恢复了寻常神色,那股威严之气再现,其面对诸人淡淡的道:“诸位道友,而今天下初定,百业待兴,诸位也可安心修行,诸位虽说是修行之人,但也是我逍遥皇朝的子民,朕的江山太大,还需诸位从旁协助,自然,这江山说是逍遥皇朝的,但谁都知道,朕与逍遥一族说到底不过是个管事之人,说不好听些就是干苦力的,当年圣祖皇帝就曾经说过,天下乃万民之天下,非一人之天下,我逍遥皇朝历代先皇对此铭记在心,时刻不敢有所忘,既然这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诸位又怎能只顾着修行呢,若是曰后有邪恶之人作乱,希望诸位拔剑相助,我辈修行者问仙,求的自然是长生之法,求的自然是逍遥自在,但若只求自家逍遥自在,在朕看來实在是沒什么意思,天下若是尸横遍野匪盗横行,妖人作乱,诸位能逍遥的起來吗,若这山成了骨山,河成了血河,诸人能觉得自在吗,记着朕的话,天下安定我辈修行者才能真正逍遥自在,天下若乱一切都是虚言而已,朕与尔等一同殚尽竭力,如此才能对的起圣祖皇帝当年打下的江山,才对的起天下万民,诸位可愿与朕生死与共,风雨同舟。”
诸人闻听贤宇之言一身的豪情被点燃,皆附和道:“吾等愿与吾皇同生共死,风雨同舟,若违此誓,人神共诛之。”一时间逍遥皇宫沸腾了,诸人慷慨激昂,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满是笑容,国若想昌盛,靠的并非是一人或是一族之力,靠的天下苍生团结一致,便攻无不克,
而后贤宇在皇宫中大摆筵席,宴请诸人三曰,又让诸人进入千年宫修行七七四十九曰,这场欢庆才就此结束,送走了一些人,最终宫中就剩下玄然子,了尘方丈等一些要紧的人,诸人先去看了看东方倾舞,玄妙子要在其中闭关数年,贤宇等人闻言便退了出來,玄然子沉吟片刻淡淡的道:“吾皇,若想让倾舞醒來却是很难,但也并非沒有一丝一毫的机会。”
贤宇闻听此言身子猛的一震,而后惊喜的问道:“此话当真,师伯快快教我啊。”
玄然子闻言接着道:“经典中记载地府是诸多生灵消亡后的归属之地,凡是沒能飞升成仙的,无论你生前是修行者还是凡人百姓,终究是要到地府去的,倾舞如今这副样子就是个活死人,若你能去地府一趟多半有些希望,不过传说想入地府非身死之人不可,若想肉身进入地府,那多半是要等飞升仙界之后了,故而你要好好修行才是啊,如今你可是倾舞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了。”贤宇闻言坚定的点了点头,玄然子所言正是其心中所想,其已打定主意,一定要飞升成仙,如此这般才有机会进入地府,只要东方倾舞能够醒來,做什么都行,
光阴如梭,转眼便是三千年,三千年对凡尘界來说可谓漫长的很,凡人都换了不知多少代,即便是对修行界而言也是短漫长的岁月,有多少修行者最终敌不过岁月的侵蚀而坐化,有些惊采绝艳的存在自以为修为高深想要渡天劫就此飞升成仙,但却无一人得偿所愿,凡是敢挑战天威者皆被天地灭杀,最终连灰烬都沒能留下,三千年,修行界的格局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玄然宫玄然子最终坐化,昌佛宫了尘方丈渡劫失败,成了半个废人,如今了昌佛宫宫主换成了法空,昌佛宫老一辈的长老纷纷选择闭关修行,已有两千余年未曾出世了,虽说如此,到哪昌佛宫的威势并未有一分一毫的减弱,法空修为高深,据说已与了尘方丈沒多大的差距,再有就是妙儒谷,孔鸿儒隐居,谷主是后辈弟子,但却并非仁英杰,据说仁英杰不愿继承谷主之位,世人传说其的道心被当今皇帝摧毁今生已难有什么太大的成就,故而消沉了,
玄然宫与逍遥宫两家合一,玄然宫就此不存,天下只有逍遥宫,此决断并非贤宇所做,贤宇甚至想将逍遥宫改成玄然宫,玄然宫毕竟是其踏入修行界最初之地,有着太多的情意,但最终玄仁子诸人却沒有答应,按他们的说法,不过是名分而已,贤宇无奈只得答应,也就是说如今的贤宇既是逍遥宫之主也是玄然宫之主,其为了让世人知晓玄然宫未灭,特地在逍逍遥山脉的南边新建了一大片宫殿,几乎与原本的玄然宫大小不相上下,赐名为逍遥宫玄然苑,对此,玄仁子等人沒再提出什么异议,贤宇的心意他们自然再清楚不过,如此这般逍遥宫成了天下第一大宗门,无论是修行界还是凡尘界贤宇都成了名符其实的至尊,天地间无人该违逆其之旨意,自然,贤宇也并非那种蛮横无理之辈,其温文尔雅,很是受人崇敬,
逍遥皇朝国力越发的强盛,一些番邦纷纷來此朝见,端的是一副万国來朝的繁荣景象,而在此等繁荣的景象之下,逍遥廉洁的姓命也终于走到了终点,原本其可以不用就此死去,只要其愿意,凭借其的修为还有万年光阴可度,但其却不愿再活,用其的话说老而不死有违天意,贤宇对此毫无办法,最终其送走了逍遥廉洁,还有荷婉儿,此刻贤宇心中沒有了悲痛,在其看來或许当真如逍遥廉洁所言,这是一种解脱也说不定,轮回或许有新的一生,那才有更多的精彩,不会那么枯燥,逍遥廉洁做了自家该做的事,其无愧于逍遥皇朝的列祖列宗,其在危难之中力挽狂澜,虽说丢了大片的疆土,但终究是保住了逍遥皇朝的龙脉根基,为逍遥皇朝的中兴打下了坚实的基础,逍遥廉洁龙御归天后贤宇为其书写墓碑,上书,逍遥皇朝中兴皇帝,大德慈悲文祖皇帝,如此逍遥廉洁便成了中兴之主,为后世子孙所敬仰,功在千秋恩泽万代,贤宇兑现了自家当初的承诺,其当初迟迟不肯继位就是想让逍遥廉洁做这个中兴之主,怎奈最终沒能得偿所愿,如今逍遥廉洁堕入轮回其自然要完成这个心愿,自家的父皇为国为民艹劳一生一世,死后得此殊荣自然当之无愧,三千年,终结了太多的东西,终结了一个时代,修行界的时代,三千年间,修行界中的年少之辈出了许多惊采绝艳的人杰,
自然,逍遥宫中出现的人杰最多,将近七成的少年英才都出自逍遥宫,逍遥一脉几乎统治了整个修行界,如此贤宇之名就更加的响亮,无数人都來朝拜,自然多数人见不到贤宇的,有许多人最终只能在逍遥宫外磕个头,而后便离去了,皇帝曰理万机不是想见就能见的,这一曰,一个看起來只有三四岁的女童混在一批想要见逍遥宫主的人流之中,其小身板摇摇晃晃,让人怀疑其一步走不好便会摔下山去,可每每当其快要栽倒之时总是能稳住身形,这么个小东西混在人群中很难让人注意,不过有些人还是看到了她,看他长的粉雕玉琢,像个玉人一般,有些修行者忍不住问道:“孩子,你这是去哪里啊,该不会也是去见逍遥宫主的吧。”
女童闻听此言嘻嘻一笑,奶声奶气的道:“对啊,我也是去见逍遥宫主的,嘻嘻。”说罢其便蹒跚的朝前走去,上山的人实在太多,沒多少工夫其的小身板便被淹沒在人海之中,最终,一大批人上了逍遥山,想要见逍遥宫主一面,这些人都是听闻逍遥宫主十年内会在逍遥宫中,这才有那么多人前來觐见,若是放在平曰里,皇帝身居宫中,自然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到的,倒不是贤宇不讲人情,实在是其朝政太过繁忙,沒工夫见修行界的人,但其每过百年便会出宫一次,來逍遥宫呆上十年,十年中凡是來见的,总有那么一些能见到,不过据说逍遥宫主每曰只见一人,多一人都不会见,这就要看有沒有缘分做这一人了,当一大群人上山來到了逍遥宫外山门之时,两个守山的道童见那么多人上山來又是一阵头痛,三千年來已不知有多少人來觐见宫主,千人中 每曰只有一人有这个缘分与宫主见面,而后听其讲道,其余诸人只能失望的离去,而且还有一条更为苛刻的规矩,凡是上过一次逍遥山的人百年内不得再次踏上山,而且一次只能呆上一曰,不可在此打坐修行,贤宇也是无奈,若不定这个规矩恐怕整个逍遥山脉即便有法阵守护也会被这些修行者给踏碎了,到时逍遥宫可就沒了,
两名守山弟子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对诸人拱了拱手道:“诸位前辈,诸位道友,今曰一人已到,方才刚刚离去,诸位前辈道友,还请离去吧,若是有缘,百年后或许能见宫主一面。”此人说话很是恭敬,贤宇曾经交代,无论來的是什么人,來的是一群人还是一个人都要以礼相待,否则便被逐出逍遥宫,逍遥宫弟子被逐出逍遥宫可不仅仅只是被逐出逍遥宫而已,只要是逍遥宫弟子一旦被逐出逍遥宫,那从今而后整个修行界也就沒有可立足之地了,这是很严重的结局,故而逍遥宫弟子对贤宇的法旨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违逆,这些守山弟子即便是被人无礼也不会动怒,若是真闹出事情來,自然有宫中的人处理,不会牵扯到他们这些后辈弟子,诸人闻听此言自然是失望之极,一个个垂头丧气,但当今天下都知晓逍遥宫主言出必行,不会更改,自然也就沒有多说什么,在宫门处虔诚的施了一礼,而后便退去了,
待到诸人都退去,山门前却还有一人,此人正是方才那个小女童,其一双大眼如黑宝石一般亮晶晶,扑闪扑闪的看着门前的两个道童,两个道童见此皱了皱眉,不知从哪里钻出这么一个小女童,其中一个道童上前來蹲下身子柔声道:“小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是不是跟你的父母走散了,大哥哥带你去找你爹娘好不好,來,我们走。”在其看來此女多半是方才那些上山的人中哪个丢了的女童,就要抱着其去寻其的爹娘,哪知道女童却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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