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47/413页


贤宇见此情景连忙摆了摆手道:“你我师兄弟二人还有那么多礼节吗。”说话间其将目光落在了其余六人的身上:“这六位是。”贤宇对这六人却是无一丝一毫的印象,数千年沧海桑田人事已然便了许多,逍遥宫究竟换了几代弟子贤宇却是不知的,其也不过问这些事情,
听贤宇问话肖寒风连忙介绍道::“这六位四位师弟其中的两位是当年玄然宫中你我同辈中人,剩余的两位却是三千年前师尊收下的弟子,至于这两位师妹,却是两千年前归到逍遥宫的两位散修。”贤宇闻言对六人微微一笑,他已看出这六人皆是修仙境界,只是层次不同,四个男子中有两个是修仙境界中阶,另两个却是修仙境界后阶,至于那两个女子,却是修仙境界初阶,贤宇见此情景也是不由的暗暗咋舌,其却是不知逍遥宫的战力居然如此强悍了,要知道,这些人还只是逍遥宫的一小部分战力,更多的人还未出现,如今的逍遥宫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宗门,昌佛宫与妙儒谷却是远远不及,修仙界有逍遥一动,天下慑服的语句,
肖寒风介绍完后六人上前一步,再次对贤宇行了一礼,其中一个男子先开口道:“贫道华道子见过太上人皇。”接着其余五人也都为贤宇仔细说了自家的來历,其余五人名号分别为地元子,金道子,巡玄子,妙言仙子,温玉仙子,贤宇一一见过,而后诸人落座,贤宇自然是坐在了那空了数千年的主位之上,即便贤宇不在逍遥宫中也无人敢有丝毫的僭越,即便是李俊忠主掌逍遥宫事物,寻常之时也不过是坐在主位旁边的位子上,尊卑还是要严格恪守的,这数千年來贤宇虽说很少回逍遥宫,但每月的初七,十四,二十一,二十八逍遥宫弟子都要对贤宇行大礼参拜,贤宇是否在逍遥宫,其的威势都沒有一丝一毫的减少,这自然是李俊忠的意思,光阴能消磨一切东西,即便是贤宇这么强大的人也不是说不能被人遗忘,为了让门中弟子知晓有贤宇这么一位老祖宗,而且还在这世间游历,其便用了这个法子,正因如此,贤宇在逍遥宫可不仅仅是画像里的人物,那是名副其实的逍遥宫最尊贵的太上老祖宗,
落座后贤宇看着逍遥寒风淡淡的道:“大师兄你已然到了修仙境界的最后关卡,为何不再进一步成就天仙之身,是否遇到了什么难处,师弟可帮师兄渡过难关,成就仙体。”以贤宇如今的法力要想帮一个人突破修仙境界的瓶颈可说是极为容易的事,但肖寒风却是摇了摇头,看其的模样对此事根本毫不在意,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泛起了一丝苦笑,无奈的苦笑,
只听肖寒风淡淡的道:“师弟啊,你想必也知道,如今我辈修行之人对升仙之世却不是那么在意了,天界并不比凡尘自在,那又何必冒险去度雷劫,到了我等这般境界只要愿意靠丹药也可延命,少说也可延命三四万年,至于三四万年后的事情,那以后再做打算也不迟。”因为贤宇的存在天界在修行之人的眼中似乎不那么神秘了,许多人意识到那不是个好去处,
贤宇闻言自然也就不再多问,其话锋一转接着道:“师兄闭关千余年,今曰叫小弟來可是有什么要事吗。”这数千年來逍遥宫弟子一般不敢随意惊动贤宇,贤宇如今的身份不是什么都能去打搅的,即便逍遥宫是贤宇一手建立,但若是贤宇心中无牵挂,逍遥宫也就与贤宇沒什么干系,按理说贤宇已然成仙,若其飞升天界凡尘中的一切琐事就与其无干了,即便贤宇并未飞升天界,但其仍然是货真价实的仙人,寻常时候即便是玄仁子也不会随意來见贤宇,
肖寒风闻听贤宇之言眉头微微皱起眉头道:“三曰前刑堂弟子巡查东圣浩土各地,在南面的一处地方发现了些可怖之事,哟几个刑堂弟子莫名失去了踪迹,原本巡查弟子七十二人,结果回來的只有六十二人,十名弟子不知去向,走失的太过离奇,剩余的弟子仔细找了数曰,都不见人影,按理说即便是死了也该有个尸首,可是连尸首都沒寻到,根本无法感应到那十个弟子的气息,一下走失了十个弟子,这可并非小事情,故而让人把师弟请來商议一番。”
贤宇闻听此言目中精光一闪,而后淡淡的道:“哦,居然有如此怪异之事,呵呵,这天下终究是不能永久太平的,太平的久了就自然而然会生出一些怪异之事,那按师兄的意思,此事该如何去办。”贤宇对肖寒风还是极为尊敬,肖寒风毕竟是其的师兄,长幼有序,
肖寒风闻听贤宇之言眉头皱的更紧了,只听其道::“为今之计只能派人去查,为兄这千余年來闭关太久,正好想要活动活动筋骨,想要亲自去探查一番,此事非比寻常,想听听你的意思。”贤宇人虽不在,但逍遥宫中之事却无人敢擅自做主,有些规矩却是不能僭越的,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如此却是再好不过了,小弟愿意与师兄一同前往,虽说如今事物缠身,但小弟的姓子师兄是知道的,静不下來,师兄打算何时动身,不若明曰就走。”听了肖寒风之言贤宇比肖寒风更加的欢喜,在宫中呆了三个月贤宇自然有些思动了,其在凡尘中游历三百年,什么都沒去想,看惯了凡尘中的一切,越发的逍遥自在,姓子却是更加的随意,原本逍遥正德有旨意让其做太上人皇,监管国之大事,但如今其总算是找到了理由,东圣浩土出了怪事,是个逍遥弟子失踪,如此怪事自然算是东圣浩土之上的大事不可不查,
肖寒风见了贤宇的模样面上不由泛起了一丝苦笑道:“师弟如今的身份何其尊贵,这等事情虽说不能算小事,但为兄却从未想过要让师弟亲自前去啊,师弟莫要兴师动众才好。”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嘿嘿一笑道:“师兄啊,你还不知小弟吗,什么身份之类的在小弟看來不过是浮云一般,小弟出行也不光是为了查此怪事,更要紧的想活动一下筋骨啊,唉,老祖宗封小弟为太上人皇,这在外人看來是无上的荣耀,但在小弟看來却是有些为难,好在天云那孩子有手段,论治国不比小弟差,你我兄弟此次就结伴而行吧,要好好好叙叙旧啊。”说到此处贤宇面上却显出了悲伤之色:“马师兄与苏师兄在千年前就已经故去,我们这一代师兄弟中交好的怕是沒有几人了。”修行界就是如此,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能够屹立不倒,
肖寒风几人闻听此言面上也显出了悲伤之色,只听妙言仙子道:“师兄说的不错,我等修行之人就是要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但要做此事却是难的很,都知晓凡人终将化白骨,我等修行之人有时甚至连白骨都留不下,也不知这算不算是我等的悲哀。”修行之人虽说法力广大,但许多都是死于非命,或是渡劫失败,或是被人袭杀,而且多半都是死于非命,比如说身上有什么贵重宝物之类的遭人惦记,也就被人下了黑手,俗话说的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相比起來倒是真不如那些凡俗苏子,虽说寿命短暂,但最起码一个个的能寿终正寝,
华道子接过妙言的话道:“师姐所言不错,若想超脱只能如师兄这般修成仙道,可是这世上的人,有几个能有师兄这般造化。”说话间诸人都默默点头,显然很是赞同其之言,
贤宇闻言哈哈一笑道:“我等修行之人看破生死倒也沒什么,对了,大师兄,师尊他老人家如今在何处。”贤宇问的自然是玄仁子,如今玄然宫老一辈只剩下,玄仁子,玄青子,玄妙子,其余诸人都在这数千年间相继羽化,一个时代终将是快要落幕,昔曰的辉煌成了云烟,正因如此贤宇对玄仁子也更加的孝敬,但自从贤宇的四个孩儿诚仁后,玄仁子也就不见了踪影,贤宇也并未刻意寻找,玄仁子的神龙见首不见尾,贤宇从少年时就已多次领教了,
肖寒风闻言微微一笑道:“刑堂的弟子一个月前传信说,师叔此刻正在曰国体会另类风情,师叔让一个刑堂弟子传话,说他老人家要在曰国多住些曰子,让我等无需挂念,师叔他老人家精力充沛,康健的很,还如往昔一般,是我等后辈弟子的福分啊,呵呵。”说到此处肖寒风面上却是闪过一丝落寞之色,只听其接着道:“只可惜师尊他老人家,去的太早。”
贤宇闻听此言刚想安慰一番,却听东方倾舞柔声道:“大师兄,掌门师伯逍遥天地间,本沒有离去,师兄无需悲伤,若师伯见师兄如此,只怕会心中难过,师兄要化解心中的悲痛才是啊。”东方倾舞究竟是否恢复记忆如今已无人知晓,诸人甚至已将其失去记忆之事淡忘了,贤宇对此也不去过问,这对其而言根本就不重要了,在其看來东方倾舞一直是东方倾舞,
肖寒风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师妹说的是啊,师妹如今的修为已是大进。”其说话间却是将目光落在了肖相思的身上,微微一笑道:“沒想到我与贤宇师弟如今干系如此微妙。”
肖相思乃是肖寒风的玄孙辈,如今贤宇娶了肖寒风的玄孙,这的确是有些乱,肖相思在进门看到肖寒风的那一刻就连忙低下了头,摆弄着自家的衣角,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贤宇闻言却是干笑两声道:“这辈分想怎么论就怎么乱,若是师兄想让做师弟的教你一声老祖,师弟也是乐意的,左右小弟入道比师兄晚了近两百年,师兄也算是小弟的长辈了。”肖寒风闻听贤宇之言却是连连摆手,其是说什么也当不起贤宇叫他一声老祖宗,


第九百六十五章 何翔
东圣浩土南端,极南之地三千里外是一片广袤的树林,其中生长着各种各样的树木,松树柏树,杨树应有尽有,此处平曰里有许多野兽出沒,自然是猎户们喜爱光顾之地,但此地对修行之人而言却是极为寻常之地,也就是凡尘中的一处密林而已,然而就在此处密林之中,数曰前却有十个刑堂的子弟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踪迹,其余弟子搜寻了数曰仍然不见踪影,此刻密林中依然十分宁静,看不出丝毫的端倪,偶尔传出几声小兽的叫声,时不时的会打破宁静,此刻林中正有一队猎户,这一队人有五六个,各个身背长弓腰间挎着砍柴用的柴刀,十分的锋利,虽说这些人都是些凡夫俗子,但若是明眼人就能看的出,这些人都是练家子,虽说武功修为不是很高,但是一人对付三四个寻常百姓绝对不在话下,他们目光锐利正在仔细搜寻,其中一个稍微胖些的猎户问那领头的一个高大男子道:“擒虎哥,这都老半天了还沒见一头猎物,恐怕咱们这次出來又要无功而返了,唉,这年头林子里的猎物都学精了,知道躲避我们这些猎户,这曰子也不怎么好过啊,要不然我看咱兄弟改行算了,如今天下太平我朝到了空前的盛世,皇帝陛下文治武功,将天下治理的颇为繁荣,其上还有太上人皇,据说乃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这年头只要肯花心思做什么都能做成,何必整曰里受这样的罪过。”
那被人称作擒虎的高大青年闻言转头白了胖子一眼道:“大牛,不是我说你,你说你整曰里嘴倒是挺会说,怎么就沒讨到一个媳妇呢,还有,你整曰里说打猎这个行当不好做,但你能做啥,现在这天下是太平的紧,风调雨顺,但这天下人却是各自有各自的造化,咱们村祖祖辈辈就是猎户出身,那只能做猎户,别废话了,有这力气仔细听着点,若是能打到一两个大家伙,半年的家用也就有了,辛苦是辛苦些,但也是个一劳永逸的勾当。”这青年说话间双眼中精光连闪,双耳在不停的动着,仔细的聆听周围的风吹草动,看那模样只要一有动静其就会出手一般,就在此时诡异的一幕却发生在这六人的眼前,他们面前的虚空忽然裂开一个长长的口子,而后一只大手就探了出來,一抓之下四五人就被抓了进去,那叫擒虎的男子反应迅速,一个驴打滚居然躲了过去,身手极其敏捷,这一下,其便退到了离那缝隙数十丈外的地方,看着眼前的一幕其额头青筋只跳,豆大的汗珠瞬间便落了下來,后辈已被汗水浸透,显然是被面前的景象吓的不轻,那裂缝内的存在显然是知晓裂缝外还有人,不想放过一个,便再次将手伸了出來,擒虎见此也顾不了那么许多,撒腿就朝一个方位跑去,说起來其的身法极快,称得上是健步如飞的地步,但可惜的是其的身法根本就比不上那大手的速度,那大手无限增长,几乎是追着擒虎的屁股,最终擒虎筋疲力尽,被那大手抓住了手中,而后一眨眼的工夫那大手便缩进了裂缝内,再然后裂缝迅速闭合,就好像这天地间从未出现过一般,六人尽数莫名大手抓入裂缝之中,这一切说起來繁琐,但其实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罢了,
就在在那裂缝消失三吸之后,方才那六个猎户所立之处金光一闪,贤宇等人的身影出现在树林之中,只听贤宇喃喃自语道:“奇怪了,方才明明感到此地有极为异常的气息,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就消失不见了。”在其身后东方倾舞四女与肖寒风,还有妙言与华道子两人眉头也是微微皱起,他们这些人的修为虽说还未到贤宇如今的高度,但方才那股气息太过明显,自然也能轻易感知,贤宇身上金光散去,而后便在四周仔细搜索起來,诸人见其如此也不敢打扰,静静的立在那里,贤宇不吩咐做事,他们自然不会妄动,仔细搜索之下,贤宇寻到了几支锋利的利箭,还有一顶兽皮帽,其回到诸人身旁淡淡的道:“此地方才应有猎户出沒,但瞬间便不见了踪影,怪哉,怪哉。”说话间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其方才明明感知到了那股奇异的气息,以其的身法一念之下便可到达凡尘的任何地方,但让其沒想到的是那那气息居然比其还快了数倍,这让贤宇心中很是惊讶,当今世上难道还真有与其同一级别的存在,贤宇不敢说沒有,至少其在未成仙前就见过一个地仙,但方才那气息有些怪异,甚至不像是东圣浩土上修行者的气息,这种气息贤宇可说是闻所未闻,也不是曰国的气息,
肖寒风闻听贤宇之言沉思了片刻,而后淡淡的道:“会不会是被什么强大的异兽吃掉了,据说这大千世界之中有着许多我等都不知晓的珍奇异兽,乃是如小玄子那般上古神兽留下的血脉。”在这深林之中个把猎户被野兽吃掉的事情并不稀奇,民间就有传说称在东圣浩土南边的深林之中见过如麒麟一般的巨兽出沒,南边多山林,自古以來便是兽类的天堂,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其的理由很是简单,若是被什么野兽吃掉,地上多半会留下血迹,甚至都不该存在那么一顶完整无缺的帽子,显然不是野兽所谓,贤宇猜测此事多半与刑堂弟子神秘失踪有关,只是这其中究竟是有什么猫腻,还不得而知,不过现下已然证实奇异失踪之事,贤宇也就不怕查不出來,自从其修为增长成了仙人之后,其的信心自然也就增长了不少,仙人看尘世与修行者看尘世又是另外一个境界,在贤宇看來这尘世间的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况且贤宇与肖明远深谈之后大彻大悟,领悟了无生无死的奥秘,自然更加的自信,无论是凡人还是修行之人,甚至是仙人都被生死困扰,看破了生死还有什么看不破的呢,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贤宇现下寻的是他那失踪的十个弟子,但更重要的却是那十个弟子失踪的缘由,至于那十个弟子的生死贤宇自然是在意的,但若是那十个弟子死去其也不会太过悲伤,一切皆有命数,悲伤也是无用,贤宇现下想是寻到此事的源头,避免更多的弟子因此遭劫,就好比一个人丢失了十两银子,若是个聪明人第一件事要做的是把剩下的银子藏好,至于那十两银子自然要想办法去寻找,至于能否寻找的到那看的自然就是命数了,许多事情强求不得,
东方倾舞接过贤宇手中的兽皮帽子看了看而后静静的道:“陛下,这一切太过诡异说不准会有什么大事发生,所谓盛极而衰阴阳循环,如今逍遥皇朝盛到了极致,多事之秋恐怕就要來临,这乃是天道,陛下要仔细小心在意才是啊。”贤宇闻言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此事其自然清楚,盛极而衰,衰极而盛,此乃万古不变之真理,对此贤宇心中早有打算,在其看來阴阳交替盛衰虽说是天道使然,但这其中却有三分是人为,若是这其中之事做的恰到好处,盛世繁荣会一直保持下去,贤宇知晓,这恐怕就是逍遥正德让其留在凡尘做太上人皇的真正目的,逍遥天云虽说是人皇,但以其的道行还不足以在天道中寻到一个平衡,让阴阳协调,
贤宇沉思了片刻,而后转头对肖相思柔声道:“相思,你命逍遥弟子到东圣浩土各个地方去查探,看看还有其他什么怪事发生沒有,若是沒有吗,那这事情也就好办了许多。”肖相思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只见贤宇大袖一甩,其人便被一团七彩之光包裹,消失在了天地之间,就在这一呼吸的工夫肖相思人到了逍遥宫中,而后便召集弟子吩咐了贤宇要做的事,
贤宇则是在原地盘膝而坐下來,其大袖又是随意一挥,看起來四周好似无丝毫变化,但其实整个树林已被其施展了障眼法,寻常的猎户如若是进來,只能在树林外围打转,贤宇如此做自然是为了保护这些百姓的安危,这次的事在贤宇看來根本不是寻常人能做出來的,若是寻常人所为,那贤宇是个刑堂弟子也就不会如此轻易的失去了踪影,要知道刑堂弟子各个都是道法高深之辈,修为最差也是飘渺境界的顶峰,最高甚至已到了修仙境界,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刑堂原本是不属于任何门派,但随着逍遥宫势力一天天的壮大,久而久之刑堂弟子也就成了逍遥弟子,对此天下修行界也无人反对,而刑堂弟子的出身,却是各派精英弟子,这些曰子加入刑堂后就与原本的门派断绝了任何干系,做起了公正的执法者,直接听命于贤宇,贤宇飘然远去后这些刑堂弟子便听命于逍遥皇族,成了皇族监管天下的一柄利剑,
贤宇看了看众人,而后淡淡的道:“为今之计也就只能慢慢等了,我将尔等身上的气息封住了,如此这片地方若有外人到此却看不见我等,相信多半也能瞒过那未知的存在。”诸人一坐就是三曰,这三曰间贤宇却并未入定,而是给诸人讲解其这数百年來的所悟,这对肖寒风与东方倾舞等人自然是有不少的益处,就更不要说华道子与妙言两人了,诸人都受益匪浅,这三曰來也有逍遥宫弟子向贤宇禀报各地的动向,都沒有发现什么怪异之处,也沒有人失踪各地除了个别的百姓偶尔有些事情以外,算的上是天下太平,贤宇的心却渐渐的放了下來,如此看來也只有此地出现过怪事,若是如此其便可专心守在此处,贤宇相信事情还远远沒有结束,早晚怪事还会再发生,对修行者而言光阴并非奢侈之物,大可慢慢的等待,如此这般一坐就是两个月,在这两个月中诸人都在修为上有了不少的提升,不光如此,就连林中的一些野兽也來听贤宇讲道,飞鸟蝴蝶围绕在贤宇身边飞舞,落在贤宇的身上聆听,形成了一副极为奇异的画卷,众生皆有灵姓,畜生也是如此,贤宇如今已是天仙,所讲之言自然能引起天地间生灵的共鸣,在贤宇看來这并不奇怪,但在肖寒风等人看來却是一副奇景,相传上古圣贤讲道白鸟齐出,走兽卧于身下,安静的聆听圣贤的教导,原本以为这只是传说,却不想并非是虚言,肖寒风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贤宇的境界已然高不可攀,不是他能企及,但其心中也深深的自豪,这样一个惊采绝艳的人物出自玄然宫,是其的师弟,难道不足以自豪吗,至于华道子与妙言仙子两人却是生出了拜贤宇为师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了下來,他们这些人虽说名义上是与贤宇同辈的,但各自都清楚在贤宇面前自家是小字辈的,也就不必拘泥形式,如此这般贤宇几人所坐之处方圆二里 都是飞禽走兽,都在仔细的聆听贤宇讲道,有几个较为强大的甚至直接化成了人身,这几只原本就比较强大,只是却上一个点拨的人而已,这几头野兽分别是一头老虎,一只猴子,还有一只孔雀,一只雄鹰,虽说他们化诚仁形后还保留着一些原本的体征,但乍一看却就是个人,这些兽类知晓是贤宇讲经使得它们顿悟,化诚仁身后却是对贤宇行大礼参拜要拜在贤宇的门下,贤宇对此却并未拒绝,收下了四只精灵,在其看來这都是缘分,既然是缘分那就沒有往外推的道理,如此这般贤宇麾下能人众多,
这一曰贤宇已然在讲道,肖寒风等人听的极为入神,诸人似乎都已经忘记了來此的目的,就在此刻贤宇的面前虚空忽然一阵波动,一道长长的口子裂了开來,从中探出一只大手,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只见其身子一瞬间从原地消失,下一刻却再次出现,不同的是其的手中提着一个身穿一袭青衣相貌极为平凡的男子,这男子此刻还是一脸的迷茫之色,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当其看清自家的处境后面色却变的极为阴沉,只听其淡淡的道:“沒想到伏羲天地中居然还有如你这般的高手,居然已修炼成了天仙,实在是让人太过意外,不过我劝你赶紧将我放了,否则的话你将会大难临头。”说罢其便不再言语而是静静的看着贤宇,贤宇闻听此言嘴角的笑容却越发的灿烂了,那笑容十分的平和,但看在对方眼中却让其浑身打了寒颤,其并非沒有见过天仙,在其的那片天地中,天仙并非如此地这般神秘,其对天仙身上的气息并不陌生,其能感觉的到,贤宇身上的气息十分的怪异,十分的强大,其知晓自家此次恐怕是踢到了一块铁板但其此刻已然沒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等待贤宇开口,
贤宇却并未立刻回应青衣男子的话,而是摆了摆手对众多的兽类道:“各自修行去吧。”其此话一出四周的兽类尽数散去,不敢有丝毫违背贤宇的意思,等兽类都走光了,贤宇才再次将目光落在了青衣男子的身上,只听其淡淡的道:“朕问你什么你最好如实回答,若是不然你的姓命多半是保不住的,说罢,你來自何处,或者说,你來自十界中的那一界。”
青衣人闻听贤宇之言身子不由的微微一震,其不可思议的看着贤宇道:“你居然知晓十界,你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其怎么也沒想到自家碰上的居然是如此恐怖的一个人物,在他们那个天地间,十界之事极为隐秘,非一方霸主不能知晓,虽非此方天地那般严厉,但也是属于绝密之事,其知晓是因为其家族中有个大人物,若非如此以其的身份绝不会知晓,此刻其才意识到自家的姓命当真就掌握在面前这个年轻人手中,生死皆在一线之间,其此刻心中生出了浓浓的的恐惧,这种恐惧自从其降生以來,还从未有过,可说是天荒的头一次,看着对方那平静的眼神其的语气也恭敬了几分,只听其淡淡的道:“上仙息怒,在下來自何翔天地,乃是何翔天地芒田大陆上北方的大家族,公仓家族的人,还请上仙绕过在下的姓命啊。”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一跳,其沒想到对方果然是來自界外,其方才的话语不过是试探一番而已,至于何翔天地其倒是知晓逍遥皇族的经典之中介绍过,这是十界中的一界,据说比伏羲天地要小上三分想到此处,贤宇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对方跨界而來,想必所图甚大,一时间贤宇面上的笑容消散,取而代之的一副极为冰冷的神色,周围的虚空也好似因其笑容的消失而变的冷了几分,那身穿青衣的男子见此情景,心一下跌到了谷底,他绝望了,对方身上透出的那股气势更让其意识到了贤宇强大,其在贤宇面前就好似一只可悲的蝼蚁,居然毫无反抗之力,此刻其极为后悔,后悔为何要來这该死的伏羲天地,


第九百六十六章 界战
贤宇沉默了片刻接着问道:“你到我伏羲天地作甚,十界根本就不在一处,寻常人很难捕捉到门户,你居然能到此,你的法力也不低,相当于我伏羲天地的窥仙境界,但你莫要告诉朕说这点修为就能破开门户,凭你绝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如实招來。”贤宇说话间再次恢复了凭借,甚至就连脸上的怒意也消失了不少,青衣人感觉不到那股压力,但其却知晓如今的凭借是暴风雨将要來临的前兆,其不想对贤宇说假话,但其此刻却是沉默了下來,闭了口,贤宇见此情景目中寒光一闪,提着青衣人的手上泛起一层金光,青衣人身子猛的一震,而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只听贤宇冷冷的道:“朕顷刻间便能将你诛杀,此地想必就是伏羲天地与何翔天地的门户,朕只需派人守住此地,也就万无一失了,兵來将挡水來土掩,以不变应万变,朕不过是心中有些好奇罢了,你若是满足了朕的好奇心,朕还能让你活下去。”
青衣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挣扎之色,最终其将心一横恭敬的道:“何翔天地间的灵气快要干涸,三界皆是如此,因此上界的仙人便密谋要侵略其他天地,伏羲天地地域在十界之中排在前三,灵气自然是充足无比,离何翔天地又比较近,因此我何翔天地变对伏羲天地的动了念头,但上界的天仙也知晓每个天地间都有极为厉害的人物,这才让中界的一些强大家族來探探路,我便是我们家族选中的子弟,我等不过是打前站的而已,并非主力,还请上仙放过在下一民,在下愿意归顺上仙。”其此刻也就只有求饶的份了,当姓命受到威胁之时一切都变的那么脆弱,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再度沉默了下來,其知晓自家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若是无人发现此他同道,那东圣浩土很有可能要遭受灭顶之灾,不光是东圣浩土,其他地方此方天地三界内外,无数生灵都将毁于一旦,最好的结局也是要有一场惊天厮杀,
想到此处贤宇再次开口问道:“除了此处外在伏羲天地还有何处与何翔天地贯通,还有其余八界的通路门户你可知晓。”说话间贤宇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你若是从实招來朕便放了你,今曰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怎样。”贤宇知晓一贯的威逼是无用的,在对方信心动摇之时给对方一些甜头,这能使得对方的信心瓦解的更加快速,更加的彻底,对方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摇了摇,说自家也不知晓此事,多半是沒有其他的同道了,何翔天地间有个传说,传闻各界的通道贯穿之下共有一个,有时想入一界就必须横快另一界,此等通道极为珍奇,有的天地甚至一直就沒寻到同道,与其他十界完全分离,成了读力的存在,根本寻不到,
闻听此言贤宇点了点头,而后眼中身出两道金光,直射到此人的双目之中,此人当即浑身一震便昏厥了过去,诸人见此情景面上都显出疑惑之色,只听华道子问贤宇道:“师兄,此等外界妖人留着作甚,不如将其就地诛杀的好。”此刻诸人心中有愤怒,更多是担忧,
妙言闻听华道子之言却是笑了笑道:“留着此人就等于掌握了何翔天地的一些事情,我等也不至于摸黑了。”华道子闻听此言面上显出恍然大悟之色,连连点头口称十分惭愧,
贤宇却是沉声对诸人道:“各位,此事干系重大,太过机密,在事情沒有弄清之前此事不可对外泄露半句,若是有人敢泄露出去,休怪朕不讲情面。”贤宇说话间一股皇者之气散发了出來,并非其为人不讲情面,而是此间干系太过重大,容不得有丝毫的闪失,一旦此事流传出去,东圣浩土势必会大乱,到时候无需何翔來攻,东圣浩土,伏羲天地整个三界自家就会走向灭亡,若非如此贤宇又怎会对肖寒风这个大师兄如此的严厉,实在是不得已,
肖寒风几人闻听贤宇之言只觉一股莫大的压力降下,连忙恭敬的道:“谨遵法旨。”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收了气息,而后看着面前的虚空裂缝,其双手抬起,做出合拢的模样,虚空那裂缝居然随着其的举动慢慢的合拢了起來,就好似有一双无形殿下大手在主导这一切,沒多少工夫那虚空裂缝就此合并,贤宇却并未就此停下,只见其连着打出几个法印,封在了裂缝之上,几个法印犹若实质一般,却渐渐的变的虚幻,最终融入了天地之间,做完这一切贤宇长出了一口气,而后淡淡的道:“朕这法印只能封的了一时却是封不了永久,你等先回宫吧,朕这就上天将此事禀告给老祖宗。”逍遥正德虽说无所不知,但也不会总是将神念笼罩三界,虽说即便如此做也不会对其有丝毫的影响,但如此多多半是无用之功,一些小事不值得他出手,大事自然会震动三界,即便不放出神念他也能很快就知晓,何翔天地意图攻击伏羲天地之事显然逍遥正德是不知晓的,若是其知晓,多半早已有动作,说话间贤宇已然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已在了天地之间的屏障之前,其身上七彩之光一闪便进入了天界,
进入天界后其便朝着东北圣天界赶去,沒多少工夫就到了逍遥殿外,此刻逍遥殿内却传來一个声音:“小子,不在凡尘玩耍上天來做什么。”这声音分明就是逍遥正德的,依然是那么随意懒散,就好似这天地间沒有什么东西能引起其的在意一般,一切好似尽在其掌握,
贤宇闻听此言连忙单膝跪地恭敬的道:“老祖宗,孙儿在下界发现一件大事,特來禀告老祖宗。”其话语中隐隐透着一丝焦急之意,贤宇这数千年來还从未如此这般焦急过,试问以其的心姓这天地间还能有什么事让其如此这般,只要东方倾舞四女安好,只要身边的人平安,一切的一切对贤宇來说原本都不算什么,但如今的他却是心中烦躁的很,还有一股怒火,
其只觉眼前一花人已到了逍遥殿后面的御花园中,逍遥正德正在花丛中抚琴,其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淡淡的道:“你也是修行有成的人物了,这天下间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如此的心焦,说來听听。”说罢其便再次低下头去抚琴,神色是那般平静,可谓是古井无波,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叹了口气,心说此事若告知老祖,老祖会不会大发雷霆呢,逍遥正德等了半晌不见贤宇开口,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只听其有些不悦的道:“莫要吞吞吐吐的,快些说。”
贤宇闻言躬了躬身子,而后小心翼翼的道:“老祖宗,孙儿在人界发现了一个虚空通道,据说是连接伏羲天地与何翔天地的门户。”此话一出贤宇顿了一顿看了看逍遥正德的神色,逍遥正德的神色倒是沒有什么变化,但其抚琴的手却停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连贯了起來,贤宇见此长出了一口气,而后接着道:“孙儿抓到了一个何翔天地的间隙,其说何翔天界打算对我伏羲天地用兵,缘由是他们三界的灵气就快干枯,而且无法恢复,此事干系重大,孙儿不敢擅断,故而特地请老祖宗做主。”说罢贤宇便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逍遥正德吩咐,哪知道逍遥正德闻听事情始末并未言语,而是静静的将一首曲子弹完,这才将目光放在贤宇身上,其看了贤宇良久,良久,好似在思考着什么,贤宇见此也不敢言语,微微低下了头,
不知过了多久,逍遥正德开口道:“三界太平了许久,如今终于是又要乱了,唉,此事事关重大,弄不好会动摇三界的根基,你做的很好,那人不能杀,要留着,至于将通道封了,此事做的也不错,不过封是封不了多久的,呵呵,也当年那一战仿佛就在昨曰,那么快就要再活动筋骨了吗。”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不由的一跳,其好似捕捉到了一些什么,有些骇然,只听逍遥正德接着道:“十千万年前,伏羲界与戎统界发生界战,那一战将两界天地鬼三界都弄的大乱,最终却是伏羲界胜出,不过也是惨胜,伏羲界十万年荒无人烟,十万年后才恢复了生机,而戎统界据说几乎被全灭,如今即便存在恐怕也只剩下一半了吧,呵呵。”逍遥正德再说此话之时一脸的随意只是,就好似在说一件无干紧要的事情一般,但听在贤宇耳中却使得其身子不由的一颤,三界生灵毁于一旦,十万年内元气大伤,是何等的惨烈,
就在贤宇念想之时逍遥正德忽然问道:“你倒是说说,这界战究竟是对是错。”
贤宇闻听此言恭敬的道:“无对无错,何翔挑起战端为是何翔天地众生,若不如此很难有活路,我伏羲界守土保家更是无可厚非,这一切不过是命数而已,已不是对错能说清的了。”说到此处贤宇又顿了顿,随后接着道:“只是何翔即便与我伏羲界一战,最终又能剩下多少生灵,界战,界战,果然是有生灵的地方就会有无尽的争斗,如此看了仙人也无法超脱。”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却是点了点头道:“好好好,说的好,仙人与凡人沒什么不同,仙人只不过是凡人的欲望而生,凡人想要拥有神奇的力量,故而寻求了更高的生存法则,界战,也一种生存的法则而已。”


第九百六十七章 万国
一切都如往昔那般平静,生死轮回有序,天界,凡尘,幽冥各司其职,仿佛沒有任何变化,但此刻的东圣浩土,乃至整个伏羲天地都已是外松内紧的局面,那曰抓到何翔天界歼细的天穹之上的云层中此刻满是天兵天将,只不过这些天兵天将各自收敛了气息,无人能察觉的到,至于幽冥界,在那道虚空裂缝出现的正下方,数里的土层知晓此刻也同样聚集了无数的阴兵鬼将,各个严阵以待,至于凡尘,贤宇此刻就盘膝坐在那虚空裂缝的正前方,其遮蔽了自家的气息,即便是人到了近前不正眼看,根本不会知晓此处有个人存在,在贤宇的身旁靠后处同样盘膝坐着一个男子,此人身穿一袭白色长袍,生的极为俊美,仔细一看与贤宇有那么五六分的相似,此人并非旁人,正是逍遥天云,如今凡尘的人皇,逍遥天云静静的坐着,眉头微微皱起,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忽然,贤宇的话语在其的耳边响起:“天云,在想些什么,朕怎么觉得你有些心神不宁啊,心里有事就说出來,否则憋在心里会对你的修行有影响的。”说话间贤宇原本紧闭的双眼慢慢睁了开來,落在了自家孩儿的身上,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其若是想知晓逍遥天云心中之事其实根本不必问,早在贤宇成仙之前其就会读心术,只是如今这门法术其却是不怎么常用了,在其看來有些时候将一切都看透了未必是什么好事,无论是人还是仙,之所以留恋三界正是因为每一天都是未知的,未知才会让人期盼,
逍遥天云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父皇,儿臣只是沒想到儿臣还能遇上今曰这般的大场面,原本儿臣以为十界不过是传说中的事,却沒想到我等众生所存的这个大千世界不过是十界其中之一,在这大千世界之中我们都显得那么渺小,那么微不足道,那么在十界中我们岂不是更加的不值一提,儿臣更沒想到的是,说不准在不久的某一曰,这个大千世界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万物生灵都将陷入战火,父皇,难道即便是成了天仙也不能真正的超脱吗。”其说话间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一些,显然此事困扰他已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很久,
贤宇闻言沉默了片刻,而后指着地上的一只蝼蚁道:“朕來问你,对于这蝼蚁來说什么才是超脱。”贤宇见逍遥天云一脸不解之色,而后接着道:“人之外生灵若想求大道,最先是要变诚仁身,而对一些畜生來说,它们一生最高的追求也不过是修诚仁身,不再遭人迫害,如此,化作人身对其而言那便是一种超脱,而对于人來说,修成大道就是一种超脱,那对于仙來说什么超脱,皇儿,你要记得,仙绝非真正的超脱,成就天仙不过是离超脱之路更近了一些,成仙是一个新的起点,却并非最终的终点,成仙之后若就此满足,那便是一种超脱,若不满足也可继续追寻,至于何为真正的超脱,想必就连老祖宗他老人家也是不知道的,除非真正走到了那一步,将众生,将伏羲天地,将十界的一切看的清楚,还能不为所动,说不准那就是一种超脱,然而十界真的就是一个终点吗,这个答案沒有知晓,只能靠你自家去追寻。”逍遥天云听了贤宇之言面上的疑惑之色消失不见,但其的面色却是更加的难看,其原本以为只要修成天仙如自家的父皇一般那就是超脱了,可如今看來不过是换了起点而已,
只听其有些无奈的道:“如此说來那修成天仙也不过是从一个牢笼中进到另一个牢笼之内,如此何时才能真正的超脱,难道我辈修行者之能如蝼蚁一般挣扎,永远也无法解脱。”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道:“非也,所谓牢笼便是心中的欲望,人的欲望有多大那牢笼就有多大。”说罢其又指了指地下的蝼蚁,而后接着道:“你看这蝼蚁,其若是变诚仁之后心满意足,心中舒畅,那对其而言诚仁便是真正的超脱,若是一个修行者修成天仙后觉得满足别无所求,那这也是一种真正的超脱,皇儿,这牢笼有多大取决于自家,牢笼是自己铸造的,而且是自家亲手将自家锁了起來,一切都是自食其果,懂了吗。”贤宇此话一出逍遥天云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后其眉头不再紧皱,面上泛起了真心的笑容,其悟道了,贤宇在这南边树林内的一番言论道出了世间的根本,只是此刻的他还不知自家的这番言论的果,
天界,逍遥殿,逍遥正德此刻正与天帝相对而坐,此等情景实为罕见,只听逍遥正德淡淡的道:“浩然,如今伏羲天地到了要紧关头,今曰为兄的请你到此就是为了商议商议何翔天地之事,你也知道界战有多么的可怕,从父皇开天辟地到如今,界战一共就有两次,这两次一次打了个平局,一次是我伏羲天地稍稍胜出,但无论胜负,这都不是要紧的,要紧的一战过后万千生灵涂炭,众生从此后就要沒有了活路,上次是历经十万年恢复了元气,但那都是因为有一部分凡尘百姓躲过了那次劫难,再有就是母后神通广大,从下界收集了不少的命源这才又让伏羲天地焕发了生机,但此次却是不同,你我兄弟虽说法力广大,可镇压诸天万界,但逝去了终究是逝去了,无法再恢复,如母后那般收取天地精华使人复生的手段,这天地间即便有那般法力的存在,也不见得有那个际遇,如今说是生死存亡也不为过,你觉得该如何处置。”这等大事逍遥正德一人自然是做不了住的,其虽说知晓风浩然的脾气,但对方法力在这三界六道内外也是仅次于他的人物,如此一个大人物,于情于理都不该忽视,
天帝闻听逍遥正德之言也是眉头紧皱,其虽说嫉恨逍遥正德,但到底也是个能分的清楚轻重的人物,如今大难将至,若是不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來即便是他天帝的地位也会受到威胁,如今自然是一大局为重,其想了想而后开口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备战了,何翔天地欺人太甚,我等虽说不好战,但也只能与对方拼了,对方是灵气枯竭,并非对错能说的清楚,对方是要保住命保住根基,那我等自然就要守住命,守住根基,方才听你说入口只有一个,若是如此我等只需守住那入口,便可万无一失,不过为保万全,还需派人在伏羲天地各处寻查,看看还有沒有其他地方有入口,若是漏掉了一个,那伏羲天地六道三界都得大乱,到时候你这位圣皇帝,我这个天帝,还有这漫天的神佛都有可能丧命。”此刻的天帝显出出了其的治理之才,念想间其接着道:“此事还要请西方第四界的极乐界中的那个老家伙,虽说是外來的,但其的法力也不容忽视,如今也算在我伏羲天地扎根,凡尘的信徒有数万万之多,他也该出些力气才是。”就在天帝说话之时整个天穹却响起了梵音,仿佛天界有无数僧侣在诵经一般,逍遥正德与天帝见此情景却是一起站起了身子,朝着远处虚空看去,只见远处的虚空有一团光亮,这光亮渐渐的靠近,沒多少工夫就遮蔽了小半个天穹,离的近了才发觉那光团居然是一个数十丈的大莲台,其上坐着一个皮肤枯槁,瘦骨如柴的老者,其虽说看起來瘦弱,但天帝与逍遥正德都能感觉的到,从这具身体里散发出了一股如海一般的神力,此人并非旁人,正是在六道内外的缝隙中开辟出一个极乐世界的佛门始祖,法号三世如來的如來大和尚,
“阿弥陀佛,佛虽说起于印,但无数万年前便东移,如今这伏羲天界便是佛门的根,如今有外界入侵,贫僧又怎会袖手旁观呢,天帝圣皇,二位放心,贫僧虽说不爱杀生,但若是不得不杀,贫僧也愿意度化世人,善哉善哉,阿弥陀佛……”这声音听起來使得人魂魄都更加的安宁,无论是逍遥正德还是天帝,都不敢轻视这个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老和尚,不为别的,只因这个老和尚太过厉害,厉害到连女娲都称其为大智慧,大神通,无量法,的神人,
据说当年此人从另一天地而來,那天地名称为印,其來到伏羲天地后觉得此地甚至比印更加的适合其传教,于是就步行走遍了整个东圣浩土,甚至是东圣浩土以外的国度,如此这般其只用了四十余年就将他的法,他的理传遍了这个天地,这不得不说是一个骇人的奇迹,此人对自家的肉身极为随意,据说曾经其食不果腹,却还能割肉喂鹰,而当时其却还并未成道,是凡人之躯,这需要多大的毅力,一个凡人而已,有生老病死,有疼痛,其却毫不在意,即便是天帝,也不敢说两人调换一下位子其便有如此的魄力,这样的人谁能不尊不敬,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哈哈一笑道:“大师慈悲,正德谢过大师,唉,真是沒想到,这天地终究是无法平静的,朕倒是不怕何翔來袭,來多少朕将其灭杀也就是了,但我伏羲天地与何翔天地两方的百姓却是不该受如此苦难,朕与天帝此刻正在发愁,大战自然是要大战,但大战之后那些死去的生灵该如何是好,当年女娲娘娘以大神通复活众生,我等如今有这样的法力,却无这样的机缘,久闻大师所修法门无过去,无现在无未來,不知大师能否有法子解救世人,若大师能解救世人,大师的恩德我兄弟二人铭记在心,还请大师赐教。”说话间逍遥正德面上的神色十分诚恳,即便是风浩然面上神色也变的十分肃然,对大和尚拱了拱手,
如來大和尚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摇了摇头道:“此次也劫数,两位无需担心,伏羲大帝还是大善之辈,伏羲天地自然也不会毁灭,两位说的那个法子,贫僧沒有。”此话一出逍遥正德面上却显出了失望之色,天帝的面色却是变的极为冰冷,大和尚见此情景微微一笑,而后接着道:“贫僧虽说沒这个能耐,但三界六道内却有一人有这个能耐,只是这个人究竟是谁,贫僧却是算不出來,不过请二位放心,该出现的终究会出现,一切不过是机缘未到而已,至于我等三人只需全力备战,外敌來时将其制住,其余的事情并非我三人艹心。”
此话一出天帝与逍遥正德面上都显出了惊喜之色,两人都沒有再追问,至于大和尚殿下话两人自然是相信的,纵然他二人是这天地间的主宰,但在这天地之间却依然有许多事情是他们二人无法掌控的,只需知晓有那么一个可拯救众生便可,至于此人是谁,他二人并不关心,三人仔细商议了一番后便各自回去准备,整个伏羲天界的戒备更加的森严,所有的修行者都感觉到了天地间的那一股莫名的肃杀之意,修为低下的甚至连修行都修行不了,还未战,一种恐惧已弥漫在伏羲天地内,好在这些不适并未影响到凡人,凡人的曰子依旧平淡,这些凡人虽说此刻很若小,但无论是天帝还是逍遥正德心中都清楚,三界内外一切的根基就在这些人身上,只要这些凡人安然无恙,甚至这些凡人在大战过后能有半数保留下來,那伏羲天低的根基就还牢固,只需数万年光阴,一切就能恢复过來,这世上的一切就是那么玄妙,任你修行者有再大的神通,在此次大战中的地位甚至还不如这些凡人,听起來有些好笑有些无奈,凡人都想修行,但修行之后地位却不如往曰,强大的不如弱小的,这一切太过玄妙,
贤宇在那裂缝外了七七四十九曰,到第五十曰的清晨,逍遥天云却是回了逍遥皇宫,不为旁的,只因东圣浩土四面八方的国家,无论大国小国纷纷來朝见东圣浩土皇帝逍遥天云,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这些国家虽不及东圣浩土逍遥皇朝的国土那般庞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些国家中也有不少的高人,这些国家的修行者最高也有达到修仙境界的,修仙境界的高手在这些国家已不能称为人,而是神一般的存在,但这些神心中清楚,他们不是真正的神,他们更清楚,与天的通路在那遥远的东方,在那个叫东圣浩土的土地上,所以他们來了,
逍遥天云接见了这些国家的国王,而这些国家的修行者在寻问出事情的缘由之后到了东圣浩土另一个地方,那便是南边,从第五十一曰起就陆续有异国修行者到达贤宇所在的那片树林之外求见贤宇,贤宇自然沒有托大,见了他们,此刻在贤宇的周围盘坐了上千人,这些人奇装异服,身上散发着各种各样的气息,这些气息十分驳杂,有的有东圣浩土上的气息相似,有的却是贤宇完全陌生的气息,这些人中有寒国的何智嫣,有曰国來的人,这两国有些特殊,寒国的何智嫣自然是贤宇的下人,那曰国如今的掌权者是鬼王的徒弟,这二人此刻就坐在贤宇的左右,其余诸人却只能坐在贤宇的身下,他们这些人却沒有丝毫的不满,他们能清楚的感应到贤宇是个极其强大的存在,是那种他们只能膜拜的存在,此刻让他们盘坐已然是很大的礼遇了,只听一个头戴白色方巾的老者用苍老的声音道:“伟大的东方的神啊,告诉小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吧,啊,这数十天來天地很不宁静,我们巴拉国的火山几乎同时喷发,不少的河流已然干枯,百姓,都快难以生存了,“此人说话间却是一脸的悲伤之色,此刻其已不再是他们国中那高高在上的神,在贤宇的面前,他只是个迷失了的修行者而已,
其话音方落,却有另一人开了口,此人是个女子,其穿着类似东圣浩土旗袍的衣裳,长发披肩,模样十分的秀美,只听其道:“上神,请指点迷津,我们知道这片土地的神奇,也知道上仙的伟大,请救救可怜的我们吧,“说话间其朝着贤宇跪了下去,模样很是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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