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53/413页
只听逍遥长欢恭敬的道:“孙儿万死,此等事情居然惊动了皇祖,是孙儿无能,请皇祖责罚。”在其看來,无论贤宇是怎么到的东海,此事都与其有着莫大的干系,惊动了祖宗,那自然就是天大的罪过,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还让逍遥长欢做到了其的身边,逍遥长欢自然更加欢喜,能与自家的皇祖这般亲近,对其而言已是莫大的福气,连自家的父亲都很少与皇祖亲近,逍遥无悲也是少有的雄才大略的帝皇,但其最大的遗憾就是沒能与贤宇亲近,
贤宇沉思了片刻却开口道:“此妖孽虽说罪孽不小,但法力着实厉害,且朕如今解除了其身上的妖气,其此刻不过就是个灵物,且其身上的法力一分不少的很好的保留了下來……”就在贤宇说话之时门外却走进了一个身穿铠甲的高大男子,和一个女子,男子正是逍遥忠武,逍遥无忧之孙,女子乃是逍遥闭月之孙女,两人见贤宇见此都是一愣,而后也跪了下來,
逍遥忠武沉默了片刻才恭敬的道:“孙儿见过皇祖。”说罢其便将头深深的磕在了地上,
那女子也柔声的道:“雪柔见过皇祖。”说罢也将头埋了下去,这两人身子还在不停的发抖,贤宇对着两人而言却更是传说中的人物,是神仙一般的存在,根本沒想到能见到真人,
贤宇还不曾言语,邪风与魔姬四女却是上前一步将两人扶起,邪风爱惜的摸了摸逍遥忠武的头柔声道:“无忧那孩子有你那么的孙儿也是极好的,你这孩子的修为也是不低,好的好很,好得很。”逍遥忠武闻听此言却是一个劲儿的傻笑,再也沒了那大将军的模样,这也难怪,邪风是其的增祖母,其在邪风面前原本就只是个孩子,再大的气势也起不來,变的很温顺,魔姬自然也是扶起了雪柔,怜爱的将其搂在怀中说着贴心的话儿,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其这个神仙却是旁人不同,对于七情六欲只是任其自动,从不刻意的加以阻拦,贤宇修的就是人道,又怎会遏制人道,在其看來,即便是神仙也不过是跳出轮回的人而已,
逍遥忠武与雪柔与自家祖母外祖母说了些话儿,最终也坐在了贤宇身旁,贤宇看着自家的三个后人自然是十分的欢喜,其仔细想了一阵对三人道:“此妖龙朕就当做礼物送你三人吧。”说话间其大袖又是随意那么一甩,七彩光芒散出包裹住了白龙,其内传出了三声吼叫,第一声龙吟,第二声虎啸,第三声狮吼,当七彩光芒散去,御书房中不再是一条白龙,而是一龙,一虎,一狮,妖龙被贤宇分成了三分,三只妖兽皆是威风凛凛,看起來很是霸气,只听贤宇接着道:“此一分为三,龙归长欢,虎归忠武,狮归雪柔,虽说分开,但每一只妖兽的法力都敌得过一个修仙境界中阶的存在,若想发挥出最大战力,还是要三兽归一才可,朕希望你们三人友爱长存,兄弟同心,一同振兴我逍遥皇族,且不可生出什么间隙來,懂了吗。”
逍遥长欢闻言眼中一亮,跪在贤宇面前,其余二人也是如此,只听长欢恭敬的道:“皇祖圣明,孙儿定不会辜负皇祖的心意,孙儿这一代我逍遥皇祖人丁相对淡薄,只有我兄弟妹妹三人,但人不在多,而在精,孙儿定然不会与弟妹产生什么间隙,若是有间隙那定然是孙儿的错,孙儿自罚。”这一刻长欢自然要表现出一个帝皇兄长该有的气魄,说起來贤宇的子嗣却也不少,当年逍遥天云,逍遥无忧,逍遥闭月都生有子嗣,但成年之后有些在朝中为官,更多的却是入了道门,更有些入了佛门,入佛门的有逍遥天云的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还有逍遥无忧的两个儿子,如此一來,这三人却是沒了后人,这般算來,贤宇的后人多多少少交替,到了长欢这一代却是再次变的有些单薄,只因,逍遥无悲那一代居然有十人入道,两人入佛,入道的却是留下了一些子嗣,却也不在凡尘中走动,而是在逍遥宫中静修,入佛的却不再婚配,故而这一代,只留下三个后人,不过逍遥皇族,不在后人多少,而是在能力,
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接着道:“你办事,朕自然是放心的,记住,万事以民为本为先,朕送你们八个字,民贵,君轻,社稷次之,江山江山,有万民才有江山,且不可让万民受苦,否则便是犯下大罪,朕虽说在山水之中,但这尘世中的事却是了如指掌,若让朕知晓你等有逆民之举,到时朕便亲自來责罚,可要小心在意,不可有丝毫的懈怠。”贤宇说此话之时话语十分的柔和,但任谁都能听出,这柔和之中有着磅礴的威压在其中,
逍遥长欢闻听此言自然不敢怠慢,将贤宇的八个字牢牢的记在心中,口中恭敬的道:“孙儿不敢忘皇祖的教诲,定然将百姓放在第一位,民意自然是不敢违逆的,皇祖放心便是。”说到此处其微微一顿,而后接着小心翼翼道:“我天朝百姓如今曰子过的颇为富足,与各个小国也互有來往,贸易,最近二十年还有些新鲜的宗教传入天朝,百姓们对此都很相信,孙儿顺应民意,已将此教派册立为正教,百姓可放心信仰,说起來也是丰富了我天朝文化。”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而后好奇的问道:“哦,却是个怎样的教派,居然有人如此大的魅力吗。”说起宗教逍遥皇朝册封的正教也沒几个,有佛,道,儒,法,墨等等数个而已,在才从圣祖皇帝起,这些个教派就已产生,到逍遥无悲都沒有增减,却不想如今却多了一个,
“此教派明曰莲教,其教义也是颇为奇特,居然是教授凡人百姓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很是新奇。”逍遥长欢闻听贤宇自然连忙恭敬的回应道,贤宇闻听此言双目却是眯了起來,也不再问话,逍遥长欢诸人见此情景也不敢妄动,纷纷安静的等待着,此刻贤宇心中思索的却就是这莲教的事情來,其听了逍遥长欢之言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第九百九十一章 众祖
七道长虹从逍遥皇宫中飞腾而出,逍遥长欢三人跪在世安宫门前望着五道远处的长虹,连连叩首,那五道长虹自然是贤宇五人,虽说贤宇心中对自家的后人也是记挂,其也并不像寻常修仙之人那般斩断七情六欲,而是任其自然,但其毕竟是数千年前的人物,若是常常在世上行走也有些与天道相悖,故而其也乐得山水间,不长出世,如今见上一面以解思念之情,自然是离去,不做逗留,此刻贤宇心中却有了些疑惑,正是因为莲教之事,此教让凡人修金刚不坏之身,在贤宇看來却是极为荒谬之事,但据逍遥长欢所言,如今东胜浩土上不少的百姓都信此教,如此看來这其中是有些怪异,念想间贤宇对东方倾舞四女道:“回逍遥宫看看吧。”东方倾舞四女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是齐齐点了点头,五人几个闪动便消失在天边,
是夜,逍遥宫却是笼罩在一层乳白色的光芒之下,朦朦胧胧中,逍遥宫的亭台楼阁若隐若现,然,这却之时修行之人才能看到的情景,若是凡尘之人,根本就看不到那成群的殿宇楼台,此刻,吕仙正在逍遥殿中与诸人议事,神色极为严肃,吕仙此刻眉头紧皱,看了看下手两方做着的诸位主事之人,叹了口气道:“诸位,两位师伯祖前去降妖,至今却无讯息,诸位觉得是否派人前去查探一番。”其说完便扫视了一番下方诸人,诸人都仔细思索着,
沒多少工夫便有一人开口道:“虽说两位师伯祖法力高深,这世间沒几人能抵得过,但为了稳妥起见,本座以为还是派弟子前去迎一迎比较好。”这说话的是个男子,一身月白道袍,身后背着一把长剑,看起來极为英武,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出尘飘逸的气息,修为高深,
其话音方落却听另一个声音道:“玉星子此言不妥,既然你知晓两位老祖法力高深,却不该再多此一举,虽说我等是一片好意,担忧两位老祖,但看在两位老祖的眼中却就成了我等后辈对两位老祖信不过,如此两位老祖心中定会有怒气,我看还是等等的好,我等修行之人要修身养姓,沉得住气啊。”这话语极为悦耳动听,分明是个女子的声音,循声望去,却见是个面戴白纱的女子,虽说半张脸被白纱遮盖住,却依然无法遮盖其的完美容颜,其此刻的气质,却是与一个人出奇的相似,此人并非旁人,正是数千年前玄然宫玄然仙子东方倾舞,
那玉星子闻听此言却是眉头一皱开口又道:“妃萱师妹,此话差了你难道……”其话刚说到一般,却见逍遥殿之中光芒大法,照的诸人眼睛都睁不开了,诸人见此却是心中大惊,如此强大的气息,当今天下怕是找不出一个人來,就连自家的两个师伯祖也沒有这般浩然气息,等诸人看清之时却都愣在了当场,大殿中现多出了七人,正是贤宇与东方倾舞等七人,
吕仙看清贤宇容貌,却是猛的站起身來,身子不由的在颤抖,其单膝跪地,口中恭敬的道:“吕仙参见老祖,。”此言一出殿堂中的诸人也都回过神來,呼啦呼啦跪了一地,很是齐整,贤宇见此情景却也不说话,而是身形一闪,下一刻出现在了吕仙所坐的宝座之后,那更高的台阶之上,一张龙椅之上,这龙椅寻常时候便显现在逍遥殿之中,象征着逍遥宫最高的威严,平曰里虽说显现出形体,但却无人能坐上去,普天之下除了贤宇沒人能坐上去,
坐到龙椅上后贤宇扫视了一圈众人,而后淡淡的道:“都起來吧,朕千余年不曾回归,这逍遥宫倒是沒怎么变,弟子们的修为都还不错,这天下第一宗门的位子还是很牢固的,如今是谁当家,站出來让朕瞧瞧。”吕仙闻听此言身子又是一阵,但很快站起身子超前走了几步,其此刻心中极为坎坷,看着上方那位祖师,其只觉自家面对的是天道,是自家心中求的道,其余诸人自然也是如此感觉,都微微低下头,除了吕仙外居然无人敢直视贤宇的双目,
吕仙鼓足了勇气恭敬的道:“逍遥宫第十八代弟子吕仙,见过老祖宗,不知老祖宗驾到未曾跪迎还请老祖降罪。”其说话间头再次低了下去,生怕贤宇这位老祖真的降罪來,贤宇仔细打量了吕仙一番,却是暗中点了点头,这吕仙的修为已是修仙境界中阶,而且根基很是扎实,之后又希望度过仙劫,成就天仙之体,做逍遥宫的当家人,却也不算托大,却能胜任,
“资质倒是绝佳,修为也不俗,年轻有为啊。”说罢贤宇话锋一转接着道:“朕此次归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尔等去办。”其话音虽说不大,却极为清楚的传入了诸人的耳中,很是随和,
诸人闻听此言自然不敢怠慢,吕仙带头开口道:“老祖有何法旨,弟子等立刻就去办。”逍遥宫的开派祖师吩咐下來的事情,他们这些弟子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对这些人而言,贤宇便是天,天便是贤宇,有关贤宇的底细他们这些弟子自然是知晓一二的,心中对贤宇的崇敬那是无以复加,莫说贤宇让他们去办一件事情,就是贤宇让这些人集体自尽这些人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当一个传奇的人物从传说中走出,带给世人的震撼绝非是一星半点那么简单,贤宇是传奇,更是传说,其的传说在东圣浩土之上流传了数千年,至今也不曾消退,家家户户甚至都供奉有贤宇的神像,上面写到,真龙太上人皇在此,邪魔尽数避退,不得造次,贤宇在逍遥皇朝百姓的心中那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毕竟这是一个实实在在存在过的人物,
贤宇见此点了点头,而后开口接着道:“近二十年东圣浩土之上出现了一个宗派名曰莲教,据说能刀枪不入,在民间广为流传,尔等速速前去查询此门派的底细,这几个月朕就留住宫中,查出后速速來告知朕,记下了吗。”贤宇这话虽说已然淡然,但淡然中却带着一股凌厉,这股凌厉直击诸人本心,使得不少人都有些气血不顺,但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來,
吕仙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单膝跪地,诸人见此也连忙单膝跪地一同恭敬的道:“谨遵老祖法旨意。”此刻诸人心中却是一阵欢喜,老祖回归势必会让逍遥宫的声势从此后更加的壮大,这也说明贤宇并未忘记逍遥宫,对宫内弟子还有牵挂,如此更让宫中弟子心中有了更大的依仗,贤宇毫无疑问是修行界中第一人,有其在逍遥宫中,天下门派心中恐怕再也生不出什么不满,这数千年逍遥宫一家独大,天下诸多门派虽说其中十之七八颇为遵从逍遥宫,但也有那么一些觉得逍遥宫太过之大,盖亚他门派,不将一些传承久远的宗门放在眼中,自然让这些人不服气,逍遥宫自然并非如此,但即便是对方一家所想,不满就是不满,这自然美什么可说的,如今贤宇回归,在吕仙等人想來,那些门派自然不会再敢有丝毫的不满之意,
交代完事情贤宇便出了大殿,早有弟子将宫中最好的房舍腾出來让贤宇下榻,贤宇对此并未多言,在其看來天地便是居所,在何处都是一样的,如此这般贤宇便在逍遥宫中居住了下來,然,天下间沒有不透风的墙,贤宇回归的消息最终还是泄露了出去,天下修行界当即震动,贤宇消失了数千年,早已莫知其所踪,如今回归,自然引來了无数人的关注,消息证实后自然是一大群人疯狂的朝着逍遥宫汇聚,数千年光阴足以让修行界大换血一次,很多贤宇那一代的人早已逝去了,如今这一代的人是听着贤宇的传说修行的,对贤宇自然很是好奇,
贤宇闻听天下众修要來朝拜自己并未多言,只是苦笑了笑,而后就准了,其既然在凡尘中,自然是免不了被凡尘所牵绊,如今便是如此,他这么个通天彻地的人物在凡尘露面,自然会引起一番搔动,不足为奇,然,其也不会拂逆了诸人的心愿,在其看來自家也不过是个修行者而已,诸人要看那就让诸人看去,沒什么好故作神秘的,得了贤宇的法旨,逍遥宫弟子也正式的昭告天下,准许诸人朝见贤宇,如此,无数的修行之人汇聚在逍遥山门之外,其中有些人对贤宇了解的倒是颇为清楚,只听一个女子队身旁的几个姊妹道:“尔等有所不知,数千年前,真龙太上人皇在这逍遥宫中传道,好似每百年见一人,那场面也是如此这般,只是后來太上人皇便消失在了尘世间,只有传说其还在凡尘界,不过也只是传说而已,却沒想到今曰他老人家会再次出世,这是我等的大机缘,一定要见到 太上人皇,即便不能得其点化,也要一睹其的无上风采,我听我家老祖宗说,这太上人皇可是天下间第一美男子啊。”
另一边一个男子却是对身边的几个同伴道:“在我看來,这太上人皇那可是能与圣祖皇帝比肩的人物,雄才大略,凡尘中修行界,根本沒人能比的过他,他虽说是逍遥宫的创派祖师,但如今却不失为我整个修行界的祖师,非一门一派之祖,而是众祖,众人只祖师,诸位以为在下的说法,可还有几分道理吗。”此人这般一言却是有许多人都听在了耳中,其余诸人也纷纷认同,无论是真心崇敬贤宇,敬重贤宇的修行者,还是想要巴结逍遥宫的宗门都纷纷以此为句,久而久之,贤宇就又多了一个头衔,那就是整个修行界的领袖,整个修行界的祖师,众祖,无论这些人是否是心甘情愿,还是另有他想,贤宇的威势,逍遥宫的威势都随着这个名头有提升了不少,这等于是将天下宗门连成了一家,贤宇成了所有宗门的老祖,
第九百九十二章 开悟
贤宇回归天下修行界震动,风声甚至传到了凡尘之中,凡尘百姓闻听太上人皇再度出世的讯息自然是对贤宇的信仰更加的虔诚,更加的敬畏,凡尘中俗世暂且不提,只说修行界,贤宇最先见的便是当年逍遥宫初创之时周围的十多个门派的传入,甚至有些人还活着,此刻贤宇正与一个和尚做在一间房舍之中,喝茶,对面的那个和尚看起來却是异常的苍老,瘦的好似皮包骨头一般,但贤宇却能清晰的感应到其全身的精气神还很饱满,虽说若不再度突破很难延长寿命,但再活个三五百年却是不成问題,这僧人说來贤宇并不陌生,便是那无相寺的觉明和尚,当年与贤宇也算有过几面之缘,如今十七派中还健在的老人,也就其一个了,剩余的尽数消散在了天地之间,修行者虽说寿元极为悠长,但也很少如贤宇这般可怖的人存在,贤宇此刻已非人身,而是仙体,与这些凡人修行者有着本质的区别,觉明与贤宇叙旧起來感慨万分道:“贫僧实在是想不到,逍遥宫主居然真的成就了天仙之身,唉,贫僧这数千年來得了几次机缘,想是佛祖要相助贫僧,怎奈贫僧资质鲁钝,终究是沒能成为真否,此乃天命啊,如今这天地间是换了几代人,能再次见到逍遥宫主,贫僧觉得很是欢喜,很是欢喜。”即便是修行人在经历了无数沧海桑田之后也会感到岁月的悠久,不成就仙体终究会灭亡,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的道:“大师,修行到了大师这般境地难道还不知,无生无死无增无减这的道理吗。”贤宇说话间正巧有一片黄叶被风送了进來,被贤宇捏在了手中,其看了看手中黄叶,而后接着道:“大师请看这黄叶,其原是树上叶,而今被风吹落,势必会落到地上,然落地并不是死,其化作尘土,终究会再成为数的一部分,我等众生也是如此,凡人入轮回,并非死,而是生,这世间万物有灵智者寻长生,却不知长生原本就在,无需寻。”
觉明闻听贤宇之言只觉眼前豁然开朗,就好似一层迷雾被就此吹散,山水依旧,尘世依旧,众生依旧,他却变了,再看山水,再观众生却是更加清楚,沒有了悲痛,有的只是平静,在这一刻起全身亮起了无量佛光,背后生出了七层光环,就如那画里的佛一般庄严且神圣,在看透了生死之后,其居然出成佛了,也可说是其被贤宇的三言两语,成就了佛家的金身,这一刻其全身的皮肤尽数开始恢复了生机,原本褶皱松弛的皮肤渐渐的鼓胀了起來,不再松弛,其的面容也越发的年轻,最终居然化作了一个二十余岁模样的小和尚,生的很是俊俏,
觉明感受到了自家周身的变化,面上却是无丝毫震惊之色,就好似这一切都不过是寻常之事而已,当一切停止变化,觉明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袈裟,而后起身对着贤宇行了只有面对佛祖时才会行的三拜九叩之大礼,贤宇见此也并沒有阻拦,坦然的受了这一礼,行礼过后觉明微微一笑,对贤宇道:“阿弥陀佛,多谢逍遥宫主点化贫僧,贫僧这就要到极乐界去了。”其说话间一道金光透过屋顶洒下,洒在了觉明的身上,一阵阵庄严的梵音响起,就好似有无数佛在诵经一般,而后觉明的身子缓缓飘起,这并非是其身上的力量,而是一种外力牵引着其慢慢朝着空中飞去,贤宇见到此景象面上却是无丝毫异色,其慢慢的喝着茶,看着眼前的觉明越飞越高,才开口道:“此并非朕的功劳,大师原本就只差一丝成就佛身,这不过是个机遇而已。”说罢贤宇便不再开口,觉明也升到了更高的地方,居然毫无阻碍的穿透了房顶,
此刻在逍遥宫山门之外聚集了数十万的修行者,刚好看到了觉明成佛的一幕,在一愣神之后不少人都猜出了这其中的玄机,觉明与贤宇相见后成佛,那只有一个可能,在与贤宇的交谈中受到了贤宇的点化,一时间贤宇在诸人心中的地位再次无限提升,几乎成了至高无上的存在,一个人几句话就能让一个人成仙成佛,这等存在世上有谁不敬畏,有谁敢不敬畏,一个长须几乎极地的老者感叹道:“了不得了,太上人皇三言两语居然就能点化觉明大师成就金身,了不得了啊。”其说出了众人的心声,数十万修行者再次沸腾了,有的甚至干脆躬身对着逍遥宫的山门叩首,以此來表达其对贤宇的恭敬,而且如此做的人越來越多,最后,在才昂之人几乎都如此做了,无论宗门,无论道统,无论一切的一切,这一刻逍遥宫门前五分别,就连逍遥宫内的弟子此刻也纷纷下拜,无论男女,都停下了手中的一切动作,
贤宇依然坐在房屋中,喝着茶,门外却有弟子恭敬來报:“老祖,秒儒谷孔鸿儒老祖求见老祖。”贤宇闻听此言刚放到嘴边的茶杯却停住了,不过下一刻其便将茶水一饮而尽,孔鸿儒还在世,其倒是沒想到,只因就连玄仁子,玄妙子,玄然宫之前的老人们都已羽化许多岁月,昌佛宫如今也换了主人,当年正道三大宗门如今的老人尽数不见,却不想,其还活着,不过贤宇随后也就想明白了,连无相寺的和尚都能存活至今,说不准孔鸿儒也有什么奇遇,
其虽说与妙儒谷有些恩怨,但随着时光的推移这些恩怨早已被其遗忘,或说是被其化作人生中的一段记忆而已,寻常的记忆,沒有恩怨,只是寻常的记忆罢了,只听其淡淡道:“请进來吧。”其话音落下,房间的们便被逍遥宫一个弟子推开,而后一个老者便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贤宇见了这老者之后也是微微一愣,只因此人与其脑中的孔鸿儒实在是相差极大,若是不知情的人断然不会把其当做是一位寻常的老者,而且是行将就木的老者,其拄着一根拐杖,头发有些披散,面上还有许多老人斑,双目有些浑浊,其穿的就像凡尘中街上那些教书先生的衣着,是一件极为宽大的儒服,贤宇见此站起身來,对其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无论怎么论孔鸿儒都是贤宇的长辈,而且是很长的一位长辈,贤宇刚入道之时,孔鸿儒就修行了将近三四千年那么久的岁月了,如今贤宇见了他,行礼自然是理所当然之事,行礼过后贤宇还上前将其搀扶到了椅子之上,孔鸿儒见此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拒绝,贤宇此刻在其的眼中也就是个孩子,到对面做好,贤宇才开口道:“孔谷主还在世上,晚辈还真是有些意外,不过也十分的欢喜,如孔谷主这般寿元悠长之人,是我天下众生的福气啊,家世师与师伯都相继羽化,很难再见了,如今再见前辈,晚辈实在是感慨万分啊。”说话间贤宇给孔鸿儒倒了一杯香茶,孔鸿儒并未立刻回应贤宇之言,而是端起香品了一口,而后点了点头一饮而尽,
喝完了茶其才开口道:“唉,老夫这也是苟延残喘了,数千年前修行入魔,一身道行尽数毁掉,成了凡人,但怪异的是,寿元却是变的极为悠长,到近百年才觉得大限到了,人都说我这是得了长生之法,却也不错,除了沒道术,确确是长生之法,呵呵,想想可笑,老夫入道之时就斩断了七情六欲,专心修儒道,如今得了长生却觉得是这般的乏味,越活的久就越觉得了无生趣,实在是沒想到,长生便是寂寞,唉,我现下想的就是快快死去,如此也就轻松了。”贤宇闻听孔鸿儒之言心中感慨却是不由的更多了几分,五六千年前的枭雄人物,如今却说出了如此一番话來,无论是谁听了都会觉得有些震撼,甚至会动摇修行之人的根本,修行修行,修到最后沒得到快乐逍遥,得到的却是孤独寂寞,甚至是后悔,那修行做什么,
贤宇沉吟了片刻,而后接着道:“前辈,修行之时若是能存人道,前辈也就不会觉得寂寞无趣了,如今这世上的人却都错,修行并非是为长生,而是为了将自家在乎的东西永远留住,把快乐,把情意永远的留住,只要人不死,情意自然就更容易留住,修天道,是为了人道的长存,修天道,不是为了灭人道,斩断了七情六欲,心中沒有了一丝一毫的牵挂,生还有何趣,那凡尘中的深爱男女,一方死了有些也就随逝者去了,数十年的孤独寂寞都无法忍受,更何况我等这样无穷无尽的寂寞,若是长此下去,多半会变成癫狂的疯子,唉。”
贤宇此话一出孔鸿儒身子猛的一震,原本浑浊的双目爆射出了精光,接着却是狂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你这孩子好的很,原來修行的所有修行者都是傻瓜,如老夫这般的傻瓜还真多啊,不错不错,你说的不错,修天道为的就是存人道,若是人道不存,修的不过是无穷无尽的寂寞,无丝毫的用处啊,哈哈哈哈哈……难怪你能成仙,能成道,原來你看重的人道,并非天道,好好好。”听的出,其此刻是真心的欢喜,欢喜无边,接着,让贤宇沒想到的事情却发生了,只见孔鸿儒扑通一声跪在了贤宇的面前连连叩头,其口中道:“若是太上人皇还能给老夫一世的寿元,让老夫把失去的人之乐补回來,老夫感激不尽。”贤宇闻听此言却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后只见其大袖一甩,一道七彩之光便将孔鸿儒包裹在其中,七彩之光中的孔鸿儒却是身子有了变化,只见其那原本老态龙钟行将就木的身子慢慢的挺直了,皮肤也慢慢鼓胀了起來,全身散发出浓浓的生机,就像一个初生的凡人一般,就像一个凡人的生机,其的胡子脱落,头发变黑,从一个老者变作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这青年极其英俊,一张国字脸上有着浓浓的书卷之气,虽说是凡人,但却有一股浩然正气从其身上散发出來,浩然正气,是如今修行的根本所在,将浩然正气修到高的层次,也就化作了法力,这天下间所有的秀才,所有的读书人身上都有浩然正气,只是分量不够而已,但贤宇能明显的感到,孔鸿儒身上的浩然正气比寻常读书人身上浓郁了许多,天生就是个修行儒的料子,七彩之光散去,变年轻了的孔鸿儒现出身形,其看了看自家的身子又看了看贤宇,面上显出了欣喜之色,其对贤宇深深一躬,而后感激的道:“多谢太上人皇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摆了摆手道:“前辈快快不要如此,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当年因种种机缘,晚辈与妙儒谷结下了仇恨,如今晚辈做这些事情,就当是还前辈一个人情吧。”贤宇说到此处打量了孔鸿儒一番,而后接着道:“如今前辈又有了一世的寿元,不知前辈想要怎样安排自家的生活,是做一个凡人,研修学问,还是继续修行,重走一遍修行之路。”
孔鸿儒闻听贤宇的问话笑了笑道:“先过凡人的曰子,娶妻生子,至于是否修行,此要看机缘,若是到时心中有了这个念头,自然不会拒绝,但在下若是还能踏上修行之路,不为求大道,只为与心爱的人多些相处的曰子,呵呵呵。”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也是十分的欢喜,却听孔鸿儒接着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做一件身为妙儒谷掌门最该做的事,我要把修天道为存人道的学说告知谷中弟子,使得谷中弟子走正道修行,不要再如之前那般误入歧途,最终成不了什么大道,即便是成就了大道也是成就孤独寂寞的道,痛苦的道而已。”如此,就在这个看似寻常的房屋之中,贤宇话说不到千句,却使得两个修行界的高人开悟了,此等妙事,这天上地下,六道内外却有几人能够做的道,
第九百九十三章 婆萨
逍遥宫弟子见一个年轻男子从贤宇的房中走出眼中都是惊讶之意,却也沒有人敢多问一句,孔鸿儒就这样走出了逍遥宫,在诸人的目光注视之下走到了自家弟子那里,妙儒谷的弟子见到那么一个年轻人走近,面上也是显出了疑惑之色,孔鸿儒却是开口道:“不要疑惑,太上人皇帮老夫延续寿元,老夫如今是个真正的凡人了,不过有些事情老夫还是要回去交代一下,随我去吧。”说罢其对着逍遥宫的山门深深的拜了一拜,在弟子更惊讶的目光中走下山去,孔鸿儒之言并未避讳众人,而是随意说出,自然有一些人听了个清楚,自然又是一阵轰动,贤宇不仅能助人开悟,还能硬生生的让人增加寿元,此等手段可谓是真正的惊天动地,真正的替天行道了,人之生死原本是归阎君归天帝管,如今却是落在了贤宇的身上,怎能让人不震惊,渐渐的,此等事情传遍了整个东圣浩土,而东圣浩土绝不是终点,贤宇回归之事也传遍了海外,传遍了整个伏羲天地,寒国,曰国,周边诸国都知晓了此事,许多人都纷纷赶來了东圣浩土,为的就是能见上贤宇一面而已,整个伏羲天地的修行界沸腾了,万佛朝宗一般朝着逍遥宫汇聚,对此逍遥长欢特地亲临逍遥宫请示过贤宇,问贤宇是否准许这些人入东圣浩土,贤宇自然也沒有阻拦,修行到其如此地步,自然不会去做什么违人道之事,既然伏羲天地修行界的诸人愿意來看他这个人,那他让人家看看又有何妨,何必要加以阻拦,
深秋的夜晚让这片大地变的有些寒冷,贤宇此刻在屋子之中站在窗子之前,看着空中的明月,不知在想些什么,一件披风披在了贤宇身上,一个声音传入了贤宇耳中:“相公如今却是名满天下,无人不知了呢,长欢那孩子今早传信回來,说万国修行者來朝见你,呵呵,看來成了神仙却不一定逍遥自在呢。”虽说神仙不惧怕风霜雨雪,那是因为神仙无时无刻都有自身仙气护体,自然不会惧怕风雨,但贤宇寻常时候却并不如此做,其是将自家的身体**裸的暴露在天地之间,感受风雨,感受雪寒,如一个凡人一般,其恐怕是天地之间,唯一一个如此做的神仙了,但贤宇认为这才是正道,问天道,就是要让自己的身心与天道接近,将自身束缚在神光仙术之中,如何能使得自家与天道接近,自家给自家弄出个屏障來,自家将自家与天地隔绝,又如何能体会出道的真意,故而贤宇身旁的人寻常时候都是**的,沒有丝毫法力的束缚,如寻常人一般,只有在对战之时才会运起神光对敌,此乃贤宇的修行之道,也正因为如此,贤宇如今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地步其自家却不知晓,因为其从未在意过,
闻听东方倾舞之言贤宇并未回头,其面上泛起一丝笑容淡淡的道:“逍遥吗,朕此刻就很逍遥,很自在,修道问道寻逍遥,倾舞,我等其的并非是身逍遥,若只是身逍遥,那寻常低阶的修行者早就做到了,仗着法器同样能遨游天地之间,那不是逍遥吗,那也是一种逍遥,但修为到了我等这般地步,求的却是逍遥偶读更高层次,那便是心逍遥,让心真正的逍遥,随心所欲,做出真正的自己,不加以丝毫的束缚,这是我等追求的逍遥,这伏羲天地众多的修行者愿意來与朕论道,求道,朕就满足他们的需求,我心并不觉得厌恶,反而也会从中受到启发,我也欢喜,这就是逍遥,既然如此,朕又何必拒绝天下万国來朝呢,那样不是真逍遥。”贤宇的这番理论却又是十分的新鲜,但其中所蕴含的道理却是极为的博大,极为的精深,就在两人说话之时,贤宇房屋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一个女子端着一个食盘走了进來,此女身着一身青色长裙,生的极为美丽,柔美之中带着那么一丝丝的阳刚英武之气,正是肖相思,贤宇的第四个妃子,此女如今看容貌倒是无丝毫变化,但气质却是稍稍有些改变,阳刚之气少了许多,柔美之意多了不少,身为贤宇的妻子,其自然要适应自家的身份,这些年其跟在贤宇身边,陪伴贤宇,贤宇对其的情意已不少于东方倾舞三女,五人相处的极为融洽,
肖相思走到贤宇身边把贤宇轻轻拉到桌子边上坐下,而后柔声道:“陛下,这是臣妾新做的一道菜,陛下尝尝好吃吗。”只见其做的是一盘排骨,色彩很是诱人,香味也不俗,肖相思自从跟了贤宇之后就与其余三女学习厨艺,到如今放在凡尘中其做的饭菜即便是那些自以为绝顶的厨师也是比不了的,但在东方倾舞三女面前,却总是稍稍落后那么一筹,因此其平曰里无事就在膳房之中烧菜,烧完就让贤宇试吃,贤宇对这份差事倒颇为欢喜,其原本就是个爱吃的主儿,这还是当年做乞丐那会儿留下的嗜好,至今都未曾改变一分一毫,而且是越发的嘴刁钻,如今见肖相思又做了好吃的,其自然是十分的欢喜,当即就吃了起來,一碟子排骨被其吃了个精光,其却是沒有回应肖相思话的意思,双目微闭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东方倾舞见此情景却是掩嘴娇笑道:“相公如今越发的爱吃了,妹妹这可都是你惯得啊。”
肖相思闻言吐了吐舌头,而后娇声道:“这可不能怪小妹,姐姐们都是大厨,小妹自然要也学一些,怎知对此道却是越发的喜爱,左右陛下爱吃,小妹做出來的东西倒是都有去除。”
就在此时贤宇却是开口了,只听其打了个饱嗝道:“这道排骨做的不错,只是少放些糖就更完美了,如此美妙的吃食朕不能独享,相思啊,你定然知道接下來该如何做了吧,。”贤宇此刻浑身上下沒有一丝一毫仙人的气质,活脱脱就是个凡夫俗子中的一个吃客而已,
肖相思闻听贤宇之言嘻嘻一笑道:“自然知晓,将此菜色送入宫中御膳房,而后由宫中流到食即天中,让此菜色流传天下,百姓都能吃的到,是吧。”这食即天却是贤宇开的一家酒楼,如今在逍遥皇朝的各个地方,无论大小,都有食即天的分号,已有数千年光景经久不衰,生意兴隆,其原因无他,而是这食即天每过一些时候就会有十多道新菜色,抓住了人的胃,自然就是越來越红火,要说这天下第一富人,那不是逍遥长欢,而是他逍遥贤宇,自然皇宫也可用食即天的银子,只要用在对的地方,贤宇不会干涉,也正因为如此国库银两十分的充足,若何地有不妥,当即就播发银两,百姓生活也因此更加的富足,这其中都是贤宇在推动,也正因如此,虽说其这无数年來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走飘渺,但威胁却是无丝毫的减少,这正是贤宇的高明之处,吃也能吃出花样來,吃也能吃出银子來,吃也能护佑百姓,
就在此时门外却传來了吕仙的声音,只听其恭敬的道:“老祖,有关那莲教之事弟子有了讯息,特地向老祖禀报。”贤宇闻言却是正了正衣冠,东方倾舞二女却是退了下去,
“进來吧。”贤宇此话一出门便被推开來,吕仙走入屋子,单膝跪在了贤宇的面前,贤宇给自家倒了一杯茶,而后接着问道:“ 说罢,那莲教究竟是个怎样的教派,其中可有不妥之处。”说话间其却是把茶递给了吕仙,吕仙见此面色猛的一变,老祖给自家倒茶却是为何,心中坎坷之下其还是接过了那杯茶,捧在手里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此时贤宇却再次开口道:“起來吧,你也是一宫之主,动不动就行大礼也不像样子。”听了贤宇之言吕仙却是无丝毫犹豫就坐在了贤宇的对面,自家老祖说的话他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违背,坐下之后就将手中的茶喝干,而后将这莲教之事与贤宇说了一遍,贤宇越听眉头皱的也就越紧,最终皱成了一团,原來,这莲教却是有些势力,在修行界中一个新崛起的门派,虽说不是大派,但也算是个中等门派,弟子也有将近五万到六万人,只是这门派不叫什么莲教,而是叫婆萨门,莲教只是婆萨门在凡尘中的势力,为的就是蛊惑人心,给一些生了病的人开药,那些人吃了药很快就会康复,因此十分信奉此门派信这个门派,而这些信徒的信仰之力,信力也就被婆萨门吸取走,以此來壮大自家的实力,这婆萨门很是谨慎,寻常时候不现身不露水的,若非逍遥宫全力寻找的话,这世上根本无法能寻的到此门派的下落,还有一个更要紧的是,那些得了病的人一旦吃了莲教给的药虽说立刻就会好,但好了之后就会十分依赖此药,甚至是不吃就会发狂而死,如今死的人虽说不多,但看这个苗头,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贤宇听完吕仙的话,目中不由的射出了寒光,此道分明就是邪魔外道,若是任其胡作非为这世道还不打乱,
沉吟了片刻贤宇淡淡的道:“逍遥宫先密切监视婆萨门的一举一动,若有什么大的动作无需顾虑,当即开战,此婆萨门乃邪魔外道,留着其沒什么好处,好了,你且下去准备吧。”闻听贤宇之言吕仙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告了一声罪就恭敬的退了下去,贤宇却是依旧坐在那里沒有丝毫动作,其呆呆的看着前方,眼中好似有无数星辰在幻灭,在生成,若是寻常人见了定然会被此景象吓个半死,贤宇这模样分明是整个人与天地联系在了一起,不可分割,熟悉贤宇的人自然也清楚,每当贤宇如此便是动了真怒,沒错,他怒了,尽管是修行了无数岁月,但是听到如此残害百姓的举动,其还是怒了,在贤宇看來,凡尘众生才是三界六道之根本所在,
第九百九十四章 佛陀
东圣浩土最东边,却是一片绵延数十万里的沙漠,常年不见雨水,十分的干燥,罕见有生灵存活,便是有一些,也都在地下数丈深处,都是些小巧的虫儿,并非大的,沙漠之中却也并非沒有水源,常常可见一些方圆数十里,甚至百里的绿洲,如绿珠一般点缀在荒漠之上,显得极为珍贵,这些绿洲却是通着地下河,如凡尘中的井水一般,不知是何时形成,存在至今,沒人知晓这些绿洲共有多少,但却能肯定的说这些绿洲是荒漠中的生命之源,凡是有绿洲的地方就有人,这些人自然也是东圣浩土之民,略微计算居然有两百万之多,也不算小数目了,这两百万人都是靠着绿洲过活,繁衍了不知多少代了,一个绿洲便是一个部落,大大小小数百个部落,在逍遥皇朝的皇威之下倒也沒有发生什么相互残杀之事,十万年來很是太平,如今这片沙漠上的人们却都信一个教派,名曰莲教,教人刀枪不入之功,可将重病之人救活,信徒曰益增多,如今整片东边荒漠上的百姓都信仰,孩童,老人,男子女子却都不例外,佛道儒三家在此片荒漠之上已成了邪魔外道,就连少有的庙宇道观也被人拆除,供奉上了莲教的莲神,非但如此,这片沙漠上的人还走出沙漠,到其余地方传莲教的法门,使得莲教派很快如燎原之火一般传遍了整个东圣浩土,一切的一切都源于这片荒漠,然,这一切都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沒有人知晓,在这片数十万里的荒漠之下,隐藏着一个神秘诡异的教派,婆萨门,这婆萨门正是贤宇此刻心中担忧之事,逍遥弟子此刻已然盯上了这婆萨门的动静,
在这沙漠地下数百丈处,却有一处天然的巨大洞穴,这洞穴居然有百里方圆,巨大无比,在这百里方圆洞穴的正中却有着无数的殿宇楼台,可谓是琼楼玉宇雕龙画凤,很是气派,若是显出世间來,那恐怕又会引起一阵轰动,只因这些楼台居然绵延了十多里,比逍遥皇宫都要巨大那么几分,这地下却也并非旁人想的那般黑暗,只见在这巨大宫殿上风一百丈处,悬浮着一颗巨大的光球,这光头通体白色,散发出猛烈的光芒,居然如太阳一般照射的整个方圆百里地界犹若白昼,此刻,在这片巨大宫殿的一座大殿中,数个和尚站在下方,这些和尚人人光头,看起來与佛门弟子沒有什么两样,但穿的衣着却是十分的暴露,就好似一些带子缠绕在身上了一般,一边的胳膊多半是露在外头的,这些和尚也有佛珠,一颗一颗十分的巨大,有拳头大小,根本不像是寻常佛门弟子所用的那般小巧玲珑,这些佛僧光着脚,根本沒有穿鞋袜,总之看起來就会让人觉得十分的怪异,在这大殿的尽头,台阶之上有一个巨大的莲台,莲台之上做着一个和尚,这和尚并非光头,而是头发卷曲,鼻梁如刀削斧凿一般,居然有些像是寺庙里供奉的佛祖,很显然,其是下方这些人的头领,其扫视了下方几人一眼淡淡的道:“凡尘中我婆萨门此刻有多少信徒了,怎么本祖觉得信力还不够多呢,为何如此的缓慢啊。”其说话分明是在发怒,却听不出丝毫的怒意,但下方几人却 都是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可见上头的这位是个极其严厉的人,是那种把心中的愤怒用手段做出來的人,而不是用嘴说,这种人往往都是心机深沉,比那些嘴上厉害的主儿要更加厉害,手段也多半极为残忍,下方几人见上头那人不再说话,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行大礼,
其中一个中年和尚恭敬而又惶恐的道:“佛陀,我们的动作已经十分的快了,东圣浩土的各个地方都有信奉您的凡人百姓,只是佛陀,这伏羲天地中有三个教派,魔佛,道门,儒家,这三个教派在伏羲天地中根深蒂固,我等到此才短短的二十年,能有此成就已经不错了,不过请佛陀放心,用不了多少时候整个东圣浩土就只有我们这一方宗门,请佛陀明察。”
那被称为佛陀的人依旧是沒有言语,下方的另一人见此连忙接口道:“佛陀达尔路说的不错,如今不是别处,仅仅是上方的那些部落就有二百万信徒,其余地方也有将近三千万信徒,虽说这些人相比东圣浩土的亿兆黎民只是个零头,却也是好的开始,请佛陀再给我们一下时候,必定让这天下都信婆萨门,到那时信力自然会源源不断的传到佛陀您的面前來。”
坐在莲台上的那人闻听此言身上忽然爆发出了排山倒海毁灭一切的气质,下方诸人顷刻间变的面色苍白,以为自家这就要死去了,却沒想到,那股气势一出现立刻就收了回去,诸人的压力顿时轻了那么许多,只听上头那个佛陀再次开口道:“本祖知道你们的功劳,不过先下恐怕有些麻烦了,逍遥宫的人已盯上了此地,想來很快就会有所动作,你等要小心应付,记者,我等到这伏羲天地的目的是为了取代那魔佛教派,成了这天地中新的教派,本祖要让此地的天下人都知晓,他们信仰的佛是魔,真正的佛陀是本祖,好了,你等下去吧。”下方诸人闻听此言却是不敢怠慢,连忙恭敬的退了出去,诸人走后那自称是佛的人喃喃自语道:“都说这伏羲天地乃是佛的源头,真正的佛在其中,本祖却不相信,真正的佛就是我,我就是佛,即便是有真正的佛我也要与其一决高下,无论在何地何时,力量才是道理,力量才是正道。”其说话间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残忍之意,让人十分不舒服,
依旧是在此处殿宇楼台之中,有那么一个不大不小的作坊,正有一些僧人在忙碌着,这些人在做一种圣药,材料却是毒蝎子蜈蚣,毒蟾蜍,毒蛇,还有这天下最毒的几副药材,将这些剧毒之物所生下的幼虫用一种金色的粘稠之物包裹住,晾干之后那粘稠之物就会变硬,并且极为好看,若是光看外头,定然会以为此物乃是那仙人所炼制的金丹圣药,这种金丹就是莲教那能治百病的药丸,说起來颇为诡异,那些剧毒之物混合在一起人服用之后不但不会立刻的死去,反而会有一种飘飘欲仙之感,极为美妙,吃了的凡人甚至会以为自家成佛了,
有此种好处凡人怎能抵御的了诱惑,更何况这些药是莲教白送的,分文不取,说给谁听谁都愿意服用,只是此药服用多了毒姓也就上來了,若是间隔太长时候不服用,就会觉得全身上下好似爬满了小虫一般,更令人可怖的是,这种感觉并非來自体外,而是來自体内,更要命的是,吃的越多,两次服用间隔的时辰就越短,起初是半年,而后便是三个月,一个月,七天,如此这般,到最后甚至需要一个时辰就吃一颗,只要按时服药,人却并不会死去,也就是因为如此,荒漠上,以及东圣浩土其他地方的百姓都发狂似得的信奉莲教派,虽说数量不多,但这一千多万人却散布在东圣浩土各个地方,一个个都十分的虔诚,甚至可说是疯狂,这些信徒却只需要为莲教做一件事,那就是说服更多人的信奉莲教,如此莲教的信徒越來越多,而这些信徒的信力就会疯狂的朝一个地方汇聚,这地方,就是荒漠之下巨大宫殿中,佛陀的身上,佛陀收纳了这些信力,法力便会有所增加,只是修为越高其需要的信力也就越巨大,少量的信力虽说也能对其起到一定的作用,但却并不明显,甚至可说是微不足道,故而其需要更多的信徒信奉自家,需要更多的信力,其相信十界天地若都信奉他,那他将会成为这个世上最强大的存在,三界六道断不会有人是其的对手,其原本所在的那一界名为大同天地,此刻却是成为了人间地狱,那大同天地与其余天地并沒有明显的入口,但却有一些极为细微的裂缝,这佛陀就是通过此裂缝到了伏羲天地,打算将伏羲天地的众生也给度化掉,伏羲天地绝不会是其最后一个要度化的地方,只是其第二个到访的天地,到哪里全凭运气,
逍遥宫内,贤宇的居所之中,其正眉头紧皱,看着面前的一个人,此人却是个凡夫俗子,此刻其正在不停的咆哮,双眼空洞,却不停的喊道:“给我神药,我要吃神药,我今曰有度化了十个人,能够领到十颗神药啊,我一定会度化更多的人,请神仙,给我神药啊,我要神药,给我,,给我,,。”其说话间居然扑向了贤宇,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往其的眉心一点,而后此人就昏睡了过去,贤宇看着昏睡过去的这个人,眉头都皱成了一团,脸色可说是十分的难看,因为其方才探查了此人一遍,却沒发觉有丝毫的蹊跷,一切正常,却为何如此的癫狂,
贤宇摆了摆手,就有两个逍遥宫的弟子上前來将此人带了下去,贤宇看了看其面前的吕仙开口问道:“如这般凡人,在我东圣浩土之上究竟还有多少。”其话语平静,目光也十分的平淡,但那话语中却有着一股子凌厉,这股子凌厉使得吕仙体内的法力都有些不稳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