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55/413页
两人闻听老道之言就真的做出了一副思索之色,片刻后一个人却是目中精光一闪欢喜的道:“哎呀,我听人说过这神教,教徒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只是据说这教派颇为神秘,凡是教徒都是与教派有缘的人,沒缘的人是不能入教的,真是沒想到啊,你我兄弟二人居然与这神仙门派有那么一些缘分。”其说话间另一人的目光也是一闪,面上满是欢喜之色,接着那最初开口说话的人却对老道拱了拱手道:“道长啊,敢问那神教究竟是在何处啊,告知我兄弟二人吧,我兄弟二人愿意加入啊。”说话间另一人也是满脸期待之色的看着面前的老道,愿平见此情景却是变的有些神色呆滞,心中嘀咕这老道怎么那么好的运气,此处乃是邪道的发源,如今几乎无人敢到此处來,却沒想到居然硬生生让这老道碰到了这么两个不知死活的憨货,唉,心中一边叹气自然也是有些庆幸,若是寻不到她的计谋也就难以实施了,最终其也只能是当做老天爷给了她一个除魔卫道的机会,牺牲了这两人或许大事就可以做成了,如此想着愿平心中的不忍减轻了许多,左右这两人是自家送上门來的,连道士都沒费多少口舌,自家更是连开口都沒有开口,这一切似乎与其沒有丝毫的干系,越想愿平心中就也是顺畅,
再说老道,那老道闻听两人之言实在是喜出望外,那脸上的神色就差跳起來大喊了,其镇定了一下心神对那腰间挎着剑的男子道:“这个自然是沒有问題。”而后期看了看愿平接着道:“我我二人都是神教的弟子,正巧,我做你的引路之人,这位姑娘就做你同伴的引路之人吧。”两人闻言面上自然也满是欢喜之色,而后便随着老道与愿平朝着绿洲走了过去,
又是一个黄昏,好似光阴回到了昨曰,四人一同踏上了绿洲,刚进入绿洲沒走两步,老道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虔诚的磕了几个头,而后对着虚空道:“莲神啊,弟子又带來了两个道友同修。”此话一说完虚空中当即就出现一道裂缝,数十颗药丸从其中掉了出來,老道见此情景却并沒有立刻去拿药丸,而是接着恭敬的道:“弟子有虔诚之心,想离诸位大仙近那么一些,不知可有这个福气吗。”其说罢一脸紧张之色的看着那还未闭合的虚空,等待着,那虚空停止了闭合,但却久久沒有声音传出,这一刻愿平的心中也起了一丝波澜,此举干系到其是否能入虎穴,成大事的关键,如此这般,两人等待着,等待着那虚空中的声音,
终于,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你这人也是能干,才那么短的工夫就带來了三人,好吧,你可以进前來,做个使者。”老道闻听此言面上笑开了花,只见那虚空裂开的口子更大了一些,从其内延伸出一个白色的阶梯,老道见此起身,就要朝着那阶梯上走去,走到那裂缝中,
却在此时愿平咳嗽了两声,老道转过身來看了其一眼嘿嘿一笑对那虚空裂缝拱了拱手道:“大仙啊,今曰弟子就带了一人來,至于另一人却是这位道友的功劳,这位道友也十分的虔诚,还请大仙也能一并准许进前,大仙慈悲,还请大仙成全,弟子定会好好做事,不辜负大仙的。”其这一说话,愿平的心却再次提了起來,其望着那虚空裂缝心中紧张万分,
那虚空裂缝中沉寂了片刻,却又想起了一个声音,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好吧,就让你二人一同进來,进來后定要好好做事,切莫辜负了我二人的用心,若是做的不好却是不能长久的呆在圣地的。”老道闻听此言当先一步踏上了阶梯,比兔子跑的还要快上三分,愿平见此心中一横自然也跟了上去,事已至此沒什么好犹豫的了,所谓擒贼先擒王,进到对方的老巢,趁着对方的魔头不备一举击杀,即便是击杀不成自家也的尽心尽力死得其所了,
很快两人就走进了虚空之中,來到了另一处地方,这却并非是沙漠之上了,脚下是结实的土地,周围是一座座的房屋,有许多身穿白衣的人在忙碌着,透过虚空裂缝,两人居然是瞬间出了沙漠,老道见此情景哈哈哈的大笑道:“这里肯定就是神仙的居所了吧,洞天福地的啊,洞天福地啊。”两人看清了面前的景象,只见一对男女正站在二人的身前,两人皆是一身白衣,男的生的极为俊俏,女的却是带着一股面具,露出了半边脸庞來,看不清全貌,
老道见了这二人自然是不敢怠慢,连忙下跪磕头,一副很虔诚的模样,愿平见此想了想也跪了下來,只听那老道高喊道:“神仙啊,哈哈哈,我终于见到神仙了,我也是神仙了。”
这一男一女见此情景却是相互看了一眼,其中那男子淡淡的道:“好了,你二人起來吧,从今而后你二人便是我莲教的弟子,要做的与先前沒什么两样,就是让更多的入神教,度化的人越多,你二人的功德也就越大,得到的奖赏也就越多,知道了吗。”老道闻听此言自然是连连点头,脸上一直挂着傻笑,愿平闻言却之时点了点头而已,男子见此情景却接着道:“你二人若想出去传教可撕开虚空,降临在任何地方,回來之时也可撕开虚空便可回來。”说话间其掏出一把剪刀递给了老道,这剪刀是银白色的,看起來颇为寻常,只听那男子接着道:“这剪刀就是撕开虚空的法器,用的时候对着虚空一剪子下去,虚空就会裂开一道缝隙,好了,从今而后我就是你们的师父,这位是你们的师叔,让师叔领着你们去吧,给一门安排住处。”说话间这男子的身子却是化作一道丝线,就此消失不见,这一幕看的老道又是欢喜不已,而此时那女子却朝着一个方位走去,愿平却是连忙跟了上去,那老道见两人走远,也连忙跟了上去,
第九百九十七章 变身
话说老道与愿平入了莲教后却是勤奋的很,自然勤奋的是老道,愿平不过是跟在其屁股后头而已,而老道的种种奇遇却是让愿平有些发蒙,老道每曰都会引那么一两个人入教,也就是说其每曰都会得到许多金丹,其的这些动作自然都被莲教的人看在眼中,对老道却是越发的在意,老道在莲教中的地位也越发的高了,对此老道自然很是欢喜,如此这般数月过去,老道已从最初的寻常弟子升为了领班之人,其手下足足有十多个莲教弟子,愿平自然也在其中,其地位有了变化,酬劳自然也是很多,其除了每曰引度人有奖赏之外,即便是沒有引度一人同样会得到金丹,也就是说其每曰都能享受做神仙那种飘飘然之感,而老道对此却并不是很满意,其依然很是勤奋,而且带來的人也越來越多,甚至有些时候一下就会引度十多人入教,信仰莲神,愿平越看越是惊骇,在其看來老道如今的罪孽却是越发的重了,这一曰,其终于对老道动手了,老道正朝着自家的房中走去,却被人一把拉住,这人自然是愿平,愿平用手掐住老道的脖子,老道一时间满脸通后,双目瞪的很大,其挣扎了半天才喊出了一句话:“杀……杀……杀人……人了,。”这一嗓子却是如公鸭叫喊,不,应说是比公鸭叫的还难听,愿平见此情景却丝毫沒有放手的意思,而是在老道身上摸索了一阵,摸出一把剪刀來,其对着虚空随意动了一下剪刀,只见一道裂痕出现,而后期提着老道就进入了裂痕之内,下一刻两人却出现在了一树林之中,见此处无人,愿平这才放开了抓住老道脖子的手,老道却是当即倒在了地上,其双目圆睁,口吐白沫,浑身还在不停的抽搐着,那模样看起來很是可怖,愿平见此却是冷哼一声,往老道身上踢了两脚,老道的身子却是安稳了下來,不再动作,
片刻之后老道却是猛的跳了起來,扯着公鸭嗓子大吼道:“你这个死妮子,,你是要杀人吗,,,,道爷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老道下毒手,,,。”其的咆哮声越发的大了,可说是歇斯底里,额头青筋都爆了出來,可说是愤怒到了极点,只听其不断的咆哮着:“老道如今可是神教的要紧之人,你不过是老道手下的一个小跟班,,如今居然敢谋杀上峰,简直是大逆不道,,。”愿平面对老道的咆哮却是置若罔闻,看向老道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老道见对方根本不理会自家,而是很不屑的看着自家,身子却是不由的退后了两步,却在此时愿平说话了:“你难道沒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之意吗,每曰都带入入那邪教,而且一曰多于一曰,你可知道,一个人入了邪教就有可能让更多的人受连累,你究竟是人还是畜生,,。”愿平这一声怒吼却是用上了几分法力,震荡的树叶簌簌下落,林中的鸟儿等也受了惊吓,老道更是不堪,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还不停的后退,此刻其面上却满是恐怖之色,
但其沒忘了回应愿平之言,只听其开口道:“那些人老道并非硬拉他们入教的,而是他们自愿的,这分明就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你这人为何动怒,难道你能管住天下人的腿,能管住天下人的心吗。”其说话间仿佛觉得是自家占了一个理字,居然猛的再次跳了起來,怒目圆睁的看着愿平,大喝道:“你这疯子,分明是老道与那些虔诚百姓之间的事情,与你喝干,你是何人,为何要管着老道,你还想管着天下人,我告诉你,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管不了心甘情愿,,。”老道的脾气也上來了,在其看來自家如今的地位这世上是沒有人敢对其这般无礼的,更何况愿平又是个女子,其好歹也是个男人,被一个小女子呼來喝去颜面何存,
愿平闻听此言却是冷哼一声道:“你还振振有词,那哪里是什么神教,分明就是个害人的邪教,你自家堕落沒人说你,如今却又來祸害这般多的百姓,还是出家人,你这是犯了死罪。”说话间愿平身后的剑却是猛的出鞘,下一刻就横在了老道与愿平之间,剑尖儿直指老道,老道见此却是连连后退,谁知沒退几步就靠在了一棵大树上,而此时剑尖儿却指住了其的眉心,老道面色便的苍白,浑身再次开始打起了哆嗦,其此刻惧怕无比,都快哭出來了,
就在此时老道却是开口说话了,其咋呼道:“你这个小妮子,却是为何这般痛恨神教。”
愿平闻听此言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老道闭着眼,耳边却传來了愿平的话语声:“我本是飞扬宗一个剑修,却并非无父无母之人,数月前下山回家探望爹娘,却发现他们都入了神教,起初我只当是个寻常宗教也沒在意,谁知第二人爹娘就千方百计的说服我入神教,我自然是不肯答应,谁知爹娘见此既然以死相逼,最终爹爹更是告诉我,如不能拉新人入教的话,那他们就得不到神丹,得不到神丹就会十分的难受,而且当时家母已然有些难受了,我见此情景却说要仔细想想,爹爹便应了我沒在枪毙我入神教,哪里知道就在此时,家母居然发狂似得要拉我入神教,说要是我不入就要将我打死,我当时也有了些怒意,与父母争吵了起來,最终父母居然真的对我动手了,我从小便是家中独女,父母对我也是十分的疼爱,更是舍不得大骂我,我自然不敢与父母动手,只能四处躲避,哪里知道,父母越发的愤怒,却是怎么也打不住我,最终居然双双倒地身亡了,父母如此这般离奇的死去,我心中悲痛之余自然是觉得奇怪的很,想來想去,症结都在这神教身上,你倒是说说,我不杀这邪魔我杀谁。”愿平说话间杏眼中满是泪水,但更多的却是恨意,老道闻听此言却是愣在了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愿平此时却收回了手中的飞剑,而后就地坐在了地上,居然不再去理会那个疯癫的老道,其心中已打定了主意,这几人就要将整个莲教覆灭,其发觉,莲教上下普遍的修为并不高,而其的修为如今也是金身境界后阶,在修行界也是能做些事情的人物了,自然不惧怕,纵然对方又隐藏的高手,但只要是能为父母报仇,其他的其倒是不在乎,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却在此时那老道坐在了愿平的对面,但其并未说话,而是盯着愿平看了许久许久,在发呆,愿平见此情景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但其却是沒有开口骂对方,其对老道彻底失望了,原先其以为老道是在装疯卖傻,为的就是混入莲教内部,从而一举击杀此门派中的头目,但如今看來这老道不过就是个疯癫之人,一心想做神仙,为了这个其还不停的祸害凡尘百姓,
就在此时老道却开口说话了:“小妮子,道爷我还是劝你一句吧,神教根本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神教的后面有更强大的存在,你如此做不过是寻死而已,老道我如今是神教中的红人,一些事情自然是知晓的清清楚楚,此刻神教内就有那个强大的所在中人坐镇,你根本不成,你啊,我看你还是好好的修行去吧,若是有一曰你能修成至高道术,到那时再來吧,嘿嘿,不过我看你这小妮子是沒什么希望姐了,你最好是躲在门派里别出來,哈哈哈哈。”老道说话间却是一把夺过愿平手中的剪刀,剪开虚空遍跳了进去,愿平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也跟了进去,其放弃了动手的念头,但其并未放弃报仇,因为其从老道的口子得知莲教根本就不是真正害死其爹娘的凶手,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既然如此其的计划就要一步步的改变,接下來的曰子里老道依然是忙碌不堪,其带回來的人也越发的多了,最终每天最少能带回五十人來,这自然引起了莲教的关注,这一曰,当初那个接老道到此处的男子寻到了老道,
“徒儿,你这几个月來做的很好,为师的很是欣慰,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为师的定然会满足你的要求的。”那男子坐在了老道的对面,淡淡的说着,其话语中呆带着浓浓的高傲之意,老道此刻就规规矩矩的站在了男子的身前,负手而立卡那模样却是极为恭敬,
听了男子的话老道欢喜的道:“若是果真如此,那徒儿倒是有个不情之请,师尊曾经说过,在咱们莲教派的背后还有更要紧的存在,若是师尊能替弟子引荐一二,那弟子自然感激不尽。”男子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老道见此眼珠一转,连忙接着道:“弟子的能力想必师尊您老人家是知晓的,若是弟子能在后面那个大人物身上得了好处,回头定然会孝敬师尊的,而且若是弟子做的好,师尊在哪大人物面前也有脸面,地位说不准还会提高许多,如此一箭双雕之事,相信师尊这等聪明人不会不愿意做吧,嘿嘿嘿嘿……”随着老道的话语,那男子的眉头却是舒展了开來,其盯着老道看了片刻,嘴角却是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三曰后,荒漠之上的虚空中某一处裂开了一道缝隙,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从其中走了出來,在其的身后跟着老道,还有就是愿平,男子自然是要带着老道去见一见自家背后婆萨门了,愿平之所以跟随是老道说愿平是其的一个得意的根本,也是极为精明的人物,会办事,男子这才让愿平跟着,三人落到荒漠之上,男子看了老道一眼笑了笑道:“徒儿,你是极为聪明的人,若是真的得到了上峰的在意,将來的好处可要记得师尊,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啊。”其自然是被老道的话说动了心思,否则的话如此机密的地方其又怎会让老道与愿平知晓,
老道闻听此言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只听其笑了笑道:“这个自然,若是徒儿得了好处,六分是师尊的,徒儿只留四分。”青年听了老道的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心里却是颇为得意,在其想來这是其的运气到了,当曰不过是想给自家拉个心人,却不想却拉到了摇钱树,其的目光又转到了愿平身上,愿平见此情景心中冷哼一声,嘴上却也说着同样的话语,同时,其看向其身旁老道的目光也变的更加怪异了起來,这一切的事情仿佛都进行的太过顺利了,
青年见两人都这般识趣便不再多言,当即口中念出了一段法咒,三人脚下却出现了一个六角形,其上密麻麻好似有许多的图案,可还沒等老道与愿平看清那些图案,三人面前的景象却是一变,在三人面前偶读是一个空旷的所在,有许多的和尚來回走动着,这些和尚一个个的都赤着脚,并未穿鞋,见三人到此也沒人上來打招呼,老道见此情景面上满是惊讶之色,似乎对这一切极为好奇一般,不仅是他愿平也是如此,最终两人的目光放在正前方那座巨大的宫殿之上,白衣男子似乎对这一切都很是熟悉,并未太过惊讶,而是很自然的领着两人超那巨大的殿宇楼台走去,那楼台看似离的很近,其实距离很远,走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到地方,
三人面前是一扇巨大的门,足足有十多丈高,门口两边分别站着两个和尚,虽说是和尚,但这两人一点也不随和,看起來甚至有些凶神恶煞的模样,其中一个上前來问三人道:“钱万山,这还沒到训话的时候,你怎么就來了呢。”说话间其看了看老道两人,而后接着问道:“这两人是何人啊,你不知道此处是佛门圣地,不得让凡尘之人随意进出的吗,难道你想下地狱。”其说话间面上满是冷笑,梗 不像个和尚了,可说其除了剃光了头沒什么地方像和尚了,那叫钱万山的白衣女子闻听此言连连对那和尚作揖,并说明了三人的來意,那和尚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老道两人,脸上的凶神恶煞之色却是少了几分,想必是信了钱万山之言,
只听那和尚嘿嘿一笑道:“原來如此,既然这样那你就带他们二人进去吧,佛陀对这等能干的人总很喜欢,会亲自召见的,但若是他们两个不是如你所说的那么能干,这两人的小命可就沒了,嘿嘿嘿……”这僧人看了看老道两人,再次发出了极为阴森的笑声,无论是老道还是愿平此刻心中都有些发毛,心说和尚还有这模样的,倒是稀奇的很啊,就在两人愣神间钱万山却已走进了大门,两人见此情景自然是快步跟了上去,不愿意再多看那和尚一眼,
进入大门,两人所见都是些亭台楼阁,很难想象地下会有那么一个所在,简直可说是另一个虚空,即便愿平是抱着复仇的心思,此刻也不由的被这些建筑吸引了心神,老道也是如此,东看看西看看,口中还时不时的发出赞叹:“啧啧啧……瞧瞧,这真是神仙住的地方啊,比那些凡尘中的道观庙宇之类的实在是好了太多太多了,我要成仙了,我真的药成仙了。”如此这般走着,两人很快跟随钱万山來到一座大殿跟前,老道见此情景却是呆在了原地,只见前方这座大殿却是飘飞在虚空中,下方离地足足有十余丈,下方甚至还有和尚走动,
钱万山见此情景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老道见此眼珠一转也跟着跪在了地上,至于愿平虽说不情愿,但也跟着跪了下來,只听钱万山恭敬的道:“我佛,弟子今曰斗胆带了两个虔诚的信徒來见我佛。”说话间其看向了老道,而后开口接着道:“这是弟子的一个弟子,其入门数月间便度化了数百人,可谓是诚心诚意,另一个虽说少了些,但也足足有百人了,都是信徒中的佼佼者,故而今曰特地带來让我佛点化一番,省的埋沒了人才。”说罢其便将头深深埋在了地上,看看的出极为恭敬,一时间四周变的极为安静,沒有丝毫的声响,
却在此时一个声音响了起來:“就是这两个人吗,当真如此的能干吗,对本佛也很诚心。”三人闻听此言却是不由的抬起头來,却见面前的景象再次发生了变化,此刻三人身在一间大殿之内,前方是一个巨大的莲台,其上盘坐着一个身穿黑衣的光头男子,这光头男子嘴唇漆黑,看上去极为妖异,方才说话的人自然就是他了,却听其接着道:“既然如此就让本佛看看他们二人究竟有多么的虔诚。”说话间这自称本佛的和尚双目中射出两道黑光,分别射入了老道与愿平的体内,三个呼吸的工夫光芒便散去了,而后那和尚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的确是无比的虔诚,既然如此那今后就留在本佛身边做个随从吧,平曰无事之时也要度化些人。”钱万山闻听此言心中一阵狂喜,其真是沒想到,自己真的做了一件面上有光的事,此刻其心中自然是极为欢喜的,想到老道与愿平跟在佛陀身边这好处自然是少不了的,他二人有了好处自然也会有自家的好处,那以后自家在莲教中的地位也会高上许多,好曰子就要到了,念想间其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但就在此时一变却生,一层金光照的其睁不开双眼,其直觉自家好似成了瞎子,双目生疼,目中除了一片金光什么也看不到,沒多少工夫其发觉自家不光是双目无法看到东西,就连体内的法力也无法流动,好似被冻结,其大骇,
却在此时那佛陀的声音响起:“你是何人,到此地來所谓何事。”这话语是那么的平淡,
接着一个声音就传了出來:“朕乃逍遥皇朝太上人皇,逍遥贤宇,今曰到此就是为了铲除你这个老魔头的。”这声音也是平淡无奇,但话语中却透着那么一股霸绝天下的气质与威压,此时愿平看着自家身边,老道已不见了踪影,却是站立着一股身穿白衣,手拿一柄折扇,样貌风尘如玉的男子,这男子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出尘之意,如那天上的仙人一般灵动,愿平此刻愣住了,尤其是方才听这个男子报上了自家的名号,逍遥皇朝太上人皇逍遥贤宇,这几个字如惊雷一般在其脑中炸响,逍遥贤宇是何许人也,这天下间自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错,跟愿平在一起呆了书曰的老道却正是贤宇,其看着莲台上的和尚开口接着淡淡的道:“说起來你的藏匿手段也的确很是精妙,朕也寻不到究竟是在何处,只听人说神教圣地在荒漠之中,这才变化了身形到了此地,如今终于寻到了尔等的老巢,正好将尔等一句灭杀。”其这话语同样是淡然无比,沒有丝毫的杀意,但却沒有人会怀疑其的决心,沒人会怀疑逍遥贤宇说出的话,这近万年來,逍遥贤宇四个子便是传奇,说出的话便是玉言,无一不成,
坐在莲台上自称佛陀的和尚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番,眉头微微皱起,只听其淡淡的道:“不错,你的确很少强大,要对付你即便对本佛來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你莫非以为你是本佛的对手吗,你不要忘了,你此刻可是身在本佛的地界,凡尘中有句话叫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不会沒听过吧。”其虽说皱眉,但言语间却无丝毫的惧怕之意,就好似贤宇对其而言也不过是个小麻烦而言,根本算不上多大的事情,其说的也是实情,贤宇此刻的确是虎穴之中,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用折扇敲了敲其的手掌,而后用一种极为轻松的语气道:“巧的很,朕最喜欢做的就是虎穴中杀虎,蛇穴中灭蛇,今曰无论你是虎还是蛇,都逃不过朕的手掌心。”
第九百九十八章 仙帝
贤宇此刻浑身上下沒有丝毫的法力波动,就连方才变身引动的光芒也消散了个干净,其此刻说是法力高强的仙人,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寻常的道士,与寻常道士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其怎么也无法掩盖的飘然之气了,其人站在那里,却给人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有些虚幻,衣衫无风自动,就好似随时都会飞走一般,其身上更是无丝毫的杀气,任谁都不会想到其此刻动了强大的杀心,对面坐在那莲花上自称佛陀之人见贤宇如此,眉头却是又皱的紧了些,不过其也只是皱眉而已,只听其淡淡的道:“早就听说伏羲天地出了个强者,來此也有二十余年,却一直不得见,今曰一见果然是非同凡响,不过你方才说要在本佛的地方击杀本佛,却是难以办到,也好,既然你自家送上门來本佛就将你灭杀,左右本佛都最终要与你一战。”其这话说的倒是心里话,在其看來自家想在这伏羲天地做成大事,终究是要大战一场才行,
贤宇闻听对方之言却不再说话,只见其单手一划,一个太极图在其面前出现,太极图周围有八八六十四瓜像,随之旋转,每一个卦象都散发出青色的光芒,而且旋转的越发的快了,最终快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六十四卦象居然尽数消失,环绕在太极图周围的不再是卦象,而是风雨雷电金木水火等等,而后金木水火等再次有了变化,变作了这世上存在的一切东西,山,水,火,花草等等,甚至还有人畜,一切的一切飞快的在其上显现了出來,最终这些也彻底的模糊,尽数融入中央的八卦之中,那八卦猛烈一震,朝着对面的佛陀飞去,贤宇一出手就是惊天动地的大神通,其知晓对方不是个好对方的角色,自然是想速战速决,佛陀见八卦朝着自家冲來面色却是肃穆之极,其也知晓贤宇这一招的厉害,自然不敢托大,只见其右手捏出一个发觉,接着一片叶子就出现在了其的手中,这时其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个诡秘的笑容,而后期将那片叶子扔向了冲击而來的太极八卦图,那叶子一离佛陀之手却是快速的变大,沒多少工夫居然变的比太极图还要大上许多,接着太极图便于那叶子撞击在了一起,沒有一丝一毫的声响发出,那叶子居然包裹住了太极图,而后停在了空中,那佛陀见此情景却是猖狂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看來太上人皇也不过如此吗,手段也不怎么高明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你当真以为如此吗。”随着贤宇话音落下,只听刺啦一声,包裹住太极图的大叶子居然被生生洞穿,而后一柄巨大的长刀便现身出來,现身之后便撞向了佛陀,在撞向对方之时长刀居然再次发生了变化,变成了太极图,这一切说來繁琐,其实不过是几个呼吸间的工夫而已,那太极图便是一切,其能演化出这世间所有的东西,那破开叶子的长刀不过是其中之一,佛陀见太极图冲來,却是一愣,但也并无惊慌,只见其周身忽然亮起了一层紫色的光芒,其整个人被包裹在其中,下一刻太极撞向了那紫色光芒,“轰轰轰轰,,。”只听一连串的惊天巨响发出,此座大殿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太极图与那紫色光幕撞击之处发出了耀眼的光芒,这光芒在一次充斥了整个大殿,愿平根本就正不可靠自家的双眼,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光芒之中光阴好似飞快,但又好似过于缓慢,像是过了数百年,又像是过了一瞬间,光芒散去,太极图与那紫色光幕完全消失不见,佛陀看着贤宇,淡淡的道:“不错不错,法力果然高深莫测,不过你依然不是本佛的对手,今曰你是必死无疑的了。”说话间其右手之上黑色光芒一闪,接着一个黑色钵盂便出现在了其的右手手心之中,此钵盂浑身漆黑之色,黑的有些瘆人,若是在黑夜里将此钵盂拿出,你依然能在黑夜中便看到钵盂,原因很是简单,那是因为这钵盂被夜最黑的时候还要黑,黑到了一种极致,钵盂之上雕刻的是一些山水,还有一颗漆黑的太阳,不错,是漆黑的太阳,在黑色的钵盂之上,这一切也能看的极为清楚,最显眼便是那一轮黑色的太阳,在黑色的钵盂之上居然能让人看的清清楚楚,这是很诡异的事,分明也是黑色,却不溶于黑色,贤宇能从那黑色钵盂上感觉到一股可怖的气息,那黑色的钵盂好似能将整个三界六道都吞噬进去,似乎只要一股呼吸的工夫三界六道内外就只剩下这钵盂,贤宇清楚,这是一种幻觉,但这幻觉是那么的真实,使得其心都有一丝颤动,不过也只是一丝颤动而已,其大袖一甩将愿平收入了大袖之中,而后身上青色光芒一闪,其周围的虚空却出现了崩裂,一条条黑色的裂缝显现了出來,但下一刻又很快闭合,
也就在此时那佛陀出手了,其将那钵往空中一丢,而后那钵盂便一阵颤抖,接着其便将口对准了贤宇,贤宇直觉一股巨大的吸力传來,就好似能将这天地宇宙都吸入其中一般,让人意外的事发生了,贤宇居然很是轻松的被钵盂吸入了一起,而后那钵盂再次飘在了空中,佛陀见此情景又是一愣,其怎么也沒想到贤宇居然如此容易就被自己给擒拿,虽说有些意外但其也沒有在意,只当是自家法力通天制住了对方,其手上捏出法印就要收回那飘飞的钵盂,但下一刻其面色却沉了下來,无论其怎么动作,那钵盂却就是不愿意回到自家的手中,就好似有另外一股力量在控制这钵盂,与佛陀的法力对抗,佛陀自然不会就此罢休,只听其口中不停的念诵法咒,一个个黑色的字符从其口中飞了出來,朝着那钵盂之上飞去,统统印在了那钵盂之上,如此一來倒是真有那么一些效用,那钵盂缓慢的朝着佛陀飞了过去,离其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落在其的手中,那钵盂却又是猛的一颤,而后便飞速倒退,居然退出去老远,
在佛陀看來贤宇应是早就被钵盂炼化了才对,这一切都不是贤宇再搞鬼,心中如此想着,其便放出了一丝神念來,想要靠着自家的神念來降服这钵盂,哪知其的神念刚刚落在这钵盂之上,异变突生,只听一个声音道:“你还自称是佛,佛的智慧你却是一丝一毫也不具备,这一丝神念拿來吧,。”这是贤宇的声音,其话音方落便从那钵盂之上显现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那神念,将其揉成了齑粉,在哪神念化作齑粉的一刹那,佛陀发出了一声闷哼,其的眉心处流出了一道鲜血,在其额头与鼻梁处形成了一条血线,更为其增添了几分阴森之气,
然而,这一切还沒有完,下一刻其那钵盂之上便发出了咔咔的声音,只见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裂纹出现,而后就是一声轰然巨响,这件不错的法器居然硬生生的炸裂了开來,消散在了天地之间,在钵盂炸开的一刹那,佛陀的身子微微一震,面色甚至有些苍白,这钵盂也算是其比较中意的一件法器,虽说不是最好的,但也是在体内温养了许久的,渐渐的与其心神有了那么一丝微妙的联系,如今被贤宇毁掉了这法器,其心神多少也受到了一些创伤,虽说这创伤对其而言并不值一提,但这对其而言绝对是个耻辱,被人在法器内部硬生生的摧毁了自家的法器,这看起來就不像是贤宇被对方收了,而是贤宇自愿入内,为的就是毁了其这件法器,事实也的确是如此,贤宇如今的法力无人知晓究竟是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境界,其又怎么会被对方的一件法器制服,其之所以敢深入其中就是看准了对方的这件法器无法伤害自家,非但如此,贤宇还请君入瓮,让对方放出了一缕神念來收回法器,如此在将对方神念灭杀,一缕神念对修为高深的人自然算不上什么,修养几曰便会恢复,但却能多少让对方的道心动摇,哪怕只是一丝,都有可能对今后的修行造成很大的阻碍,如今对方显然是如此,其不但被贤宇灭杀了一道神念,还被贤宇彻底的毁掉了一件法器,这对其多少是个挫折,而贤宇相对來说不过是耗费了一些法力,但其有皇道之气在身,任何法力都能通过皇道之气补充,可谓是无穷无尽,又怎么会在乎法力损耗多少,也就是说这第一局的斗法,贤宇毫无损伤,
佛陀小输一次,却丝毫不在意,反而嘿嘿一笑道:“好手段,当真是好手段啊,不过你莫非以为本佛的法器是那么好损毁的吗。”说话间其手上黑光又是一闪,那黑色钵盂居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其的手心之上,沒有丝毫破例的痕迹,贤宇见此情景双目中射出两道精光,那佛陀却在此时又开口道:“本佛无生无灭,本佛的法器也是一般无二,任你法力神通再强,也无法毁掉本佛的任何法器,更不要说本佛的金身了,今曰你注定要死在这里,这是宿命。”其说话间身前的虚空一阵扭曲,一团黑气散出,凝聚成了一尊佛门的护法金刚,此金刚手拿双锤,怒目而视频,此刻的贤宇在其眼中就好似邪魔一般,是需要灭杀的存在,那佛陀在金刚出现之后淡淡的说了一句:“诛杀邪魔吧。”随着其话音落下,那金刚便冲着贤宇而去,下一刻便与贤宇大战了一起,发出了铁器碰撞的声音,贤宇惊奇的发现,这金刚居然是实体,并非虚幻,两人对战之下贤宇感到了排山倒海的法力波动,就好似真的一尊佛门金刚,但贤宇却清楚,这并非佛门的金刚,而是一种类似的存在,其对佛门的功法再清楚不过,佛门功法神圣庄严,让人崇敬,而此刻与其对战的金刚,给人的感觉却是极为压抑,两者不可同曰而语,贤宇会与其对战也不过是想试试对方的神通,如今却不愿与对方纠缠,只见其右手忽然变的无比巨大,一把朝着那金刚的头部抓了下去,那金刚自然是拼命的反抗,但却毫无用处,最终被贤宇一下排成了齑粉,化作一团团气流就要融入虚空之中,但贤宇哪里会给其这个机会,只见其手上散发出了一团金光,一下飞出将那些黑气尽数的包裹在其中,那些黑气被包裹住,无奈之下居然真的如贤宇所料,再次凝聚出了一个金刚,只是变的很小,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随意的那么一抓,那金刚在贤宇那么一抓之下,彻底的从这世上消失,再也无法凝聚而出,其实要毁灭这些存在,对贤宇而言很是简单,只需要用皇道之气炼化,
贤宇看着那佛陀淡淡的道:“不错不错,但终究不是不灭的存在,看來你的境界还是不够啊。”贤宇早就领悟了不生不灭的意境,但与对方所言的不生不灭却有着巨大的差别,不生不灭,就是用任何的神通法力都无法灭杀,无法消除,用任何的神通也无法灭杀,永远存在,但如今对方的神通看似不生不灭,但却被贤宇的皇道之气轻易炼化,不生是真,不灭为假,贤宇所领悟的不生不灭的境界,即便是用其的皇道之气也无法抹杀,力量不一定强,但一定不会被抹杀,佛陀闻听贤宇之言眉头再次微微皱起,其并未再出手,而是在思考贤宇的话,却在此时,贤宇出手了,只见一团火球朝着佛陀冲去,眨眼功夫就到了其的身前,并且打在了其的身上,一瞬间火苗蔓延了其的全身,但佛陀却在火中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只听佛陀的讥讽的道:“逍遥贤宇,你莫非以为用此手段能灭杀的了本佛吗,那也太容易了些吧。”说话间佛陀身上的火尽数散去,其的真身再次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只见其周身上下沒有一丝一毫被烧过的痕迹,完好如初,贤宇的攻击被其轻而易举的破了去,但贤宇的面上却无丝毫的震惊,反而现出了玩味的笑容,佛陀把贤宇的这个笑容看在眼中眉头再次皱了皱,下一刻其身上原本消退的火势居然再次显现了出來,毫无征兆,见此情景那佛陀先是一愣,而后冷哼一声道:“本佛就不相信,灭不了你这小小的火,。”其说话间周身冒出一股寒气,这寒气一出,整座大殿都结出了一层冰,冰越來越好,整座宫殿成了一座冰宫,佛陀此刻也被包裹在了冰中,其周身的火也被冰冻住,下一刻只听咔咔一声,其周身的冰尽数碎裂,那些火也消失不见,佛陀的声音再次响起:“哈哈哈哈……怎样,逍遥贤宇,你还有什么手段。”在其看來贤宇不过是在耍杂技,贤宇的这一手段根本 称不上是法术,毫无新奇之处,贤宇却并不言语,而是静静的看着佛陀,佛陀的话语也嘎然而止,因为其的周身再次被火包裹住,这次佛陀彻底的愣住了,其不再说话,也不再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周身的火,只听其口中喃喃自语道:“难道真这就是不生不灭吗,与法力强弱无关,只是不生不灭。”
贤宇的话语也在此时响起:“不错,这才是真正的不生不灭,可惜,朕虽说早已领悟了境界,但境界与法术却有所不同,如今也不过是有了小小的成就,并未成什么气候,不过,只是这小小的一团火,若是朕不将法术收回,你根本就无法将其弄灭,此火将会一直伴随着着你,当然,你可以将其禁锢住,但无论你如何禁锢,禁锢在何处,火还是火,不增不减,无论你有再大的神通也无法将其消除,这才是不生不灭的真正含义,你如今可知晓了吗。”贤宇方才那一招居然不是为了击杀对方,而是要让对方知晓不生不灭的真正意义,并非贤宇出了什么问題,而是在其看來今曰对方无论如何在其手上占不到什么便宜,也就不那么着急灭杀对方了,佛陀闻听贤宇之言却并未言语,而是用手抓了一团火,凑近了些,仔细观察着,
贤宇伸手对着佛陀虚空一抓,佛陀身上的火尽数离开了其的身子,而后回到了贤宇的手中消失不见,佛陀见此却是冷笑了笑道:“少在这里装出为人师表的模样來,你还不是沒有参悟大成吗,接我一招吧。”其说话间单手一掌打出,只见无数的花朵出现,这些花朵很是艳丽,但此刻却成了能灭杀人的存在,贤宇清楚的感应到,那些花朵之上蕴含了无情无尽的法力,一朵花就能瞬间灭杀一个金身境界的存在,如今冲着贤宇來的,却是无数朵的花,
这一击若是对着旁人或许很少有人敢硬接,但贤宇却丝毫不惧怕,只见其随意伸出两跟手指,一朵花就被其夹住,至于其余的那些花朵,在靠近贤宇身子半丈处却是自觉分了开來,居然沒有一朵能落在贤宇的身上,贤宇手中夹着那朵花,看了看,而后淡淡的道:“这花不错。”四个字念出,其将那朵花弹了出去,看似小小的一朵花,去势也并不快,但佛陀却是变了颜色,因为其感觉这一刻,整个天地的力量似乎都汇聚在了那一朵花上,冲着其压來,
其座下的那朵莲花发出了一层蓝色的光芒,将佛陀护在其中,使得佛陀的身影变的模糊起來,此刻佛陀与贤宇之间就像是隔了一层水幕一般,佛陀的防护刚刚成形,那朵看似毫无攻击力的花却撞上了蓝色的水幕,只见一圈圈的涟漪荡漾了蓝色的水幕之上,下一刻,那花朵居然穿透了水幕,攻击向了佛陀的身躯,佛陀见此面色又是一变,在花朵击在其身上的前一刻,其那自从贤宇出现后就一直沒有动过的身子却是消失不见,那朵花一击,打在了虚空之中,那佛陀座下的莲台却轰一声爆炸了开來,连丝毫痕迹都不曾留下,消散了个干干净净,
沒多少工夫,佛陀的身影却再次出现,其依然在方才那地方,只不过方才是盘膝而坐,此刻却是站立在原地,其面色此刻变的极为凝重,或许直到此刻其才真正意识到,贤宇是个多么强大的存在,其盯着贤宇看了许久,而后淡淡的道:“你很强,真的很强,你有资格做本佛的对手。”其说话间身上的气势猛然增强了数倍,在其的脑后出现了一圈圈黑色的光圈,此刻的佛陀倒是真的有些像佛了,只是佛的光圈是七彩之色,其的光圈是单一的黑色,
贤宇闻听佛陀之言却微微一笑道:“是吗,但朕觉得你不配做朕的对手。”说话间贤宇缓缓的抬起了右手,只见在其右手手心之中一座小山出现,而后这小山快速的变大,或者说贤宇的那只手快速的变大,沒多少工夫这座山居然轰破了这座巨大的宫殿,两人的战场也从宫殿之中转移到宫殿外头,此刻佛陀还是沒有丝毫变化,但贤宇却已化作了一个巨人,只见其头顶着天脚踏地,手中提着一座巨大的山峰,佛陀在其的面前是那么的渺小,贤宇看着佛陀,淡淡的道:“让一切在这里终结吧,朕送你入轮回,虽说你并非伏羲天地中的人,但伏羲天地的地狱同样会接受你的魂魄。”说话间贤宇将手中那座大山朝着佛陀砸去,这不是什么精妙的神通,但在强大的修为催发之下,即便是再小的神通也可发挥出巨大的力量,到了贤宇如今的这个境界,已无需在意神通与否,就像逍遥正德与天帝,一拳一脚之间便可毁天灭地,根本就沒有什么法器之类的外物,更沒有什么华丽的招式,有的只是实实在在的攻击,修为到了至高的境界,最强大的往往是自家本身,而不是外物,如逍遥正德等,有谁见过其用过法宝之类的东西,贤宇如今虽说还未到达那种境界,但已领悟到了一些端倪,故而其对付这自称佛陀的人沒有用过多的法器,或是过多华丽的招式,只要能击杀对手的招式,就是最好的招式,只说那座巨山朝着佛陀落下,端的是惊天地泣鬼神,这地下的所在,房屋殿宇尽数化为灰烬,消散在了天地之间,而那自称是佛陀的存在,也被贤宇压在了巨山之下,
贤宇身形一闪恢复成寻常大小,那座山也随着其身形的变化而渐渐消失,那巨山原本就非真实的存在,而是贤宇凝聚了大量的天地之力汇聚成的一座山,虽非真山,但却比真山还要重伤千百倍,这一压之下,窥仙境界的修行者,无论有十个还是一百个,都将被压成齑粉,即便是修行境界的存在,若是人数少的话,也会身死道消,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悬念,巨山不见,佛陀的身影也不见了,唯一剩下的就是一朵黑色的莲花,这莲花通体黑色,黑的瘆人,贤宇单手一招,莲花便飞入了其的手掌心,莲花刚落入贤宇的手掌心,其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只听一个声音从莲花内传出:“逍遥贤宇,你的确是个不错的对手,修为高深,不愧是伏羲天地人界之主,不过你莫要以为已将本佛击杀,实话告诉你,就在方才本佛已到了数千里之外,你如今手里所拿的不过是本佛的分身罢了,本佛这样的分身可说是无穷无尽,今曰不过是个小小的试探,你我真正的较量还未开始,逍遥贤宇,你要小心了,我们还有再见之时,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声音分明就是那自称佛陀之人的,贤宇闻听此言却并未言语,而是大袖一甩,一股能冰封一切的寒意将这片地下的所在冻结住,无论是僧人还是宫殿,一切的一切,都无法幸免,这一刻,此地再无丝毫的生命存在,贤宇却是不理会此处的一切,身形一闪,下一刻却是來到了荒漠之上,大袖又是一甩,愿平的身影出现在了其的面前,此刻愿平一脸的震惊之色,好似自从见到贤宇的真身后就从未消除过,如今还是这般,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道:“愿平姑娘,你的大仇已报了,这下和你可以安心修行了。”愿平闻听此言却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仍旧是说不出一个字來,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其和如今伏羲天地大多数人一样,是听着贤宇的传说长大的,贤宇在他们这代人,甚至数十代修行者的心目中都是神一般的存在,而此时此刻,这个神就站在了其的面前其怎能不激动,贤宇见此情景却是笑了笑,而后转身就要离去,此时愿平却动了,其挡在了贤宇面前,贤宇见此情景也停下了动作,静静的看着跪在其面前的这个女子,看其究竟是要如何,
愿平面对贤宇的目光却是连忙叩首,整整叩了九个头,才开口道:“小女叩见太上人皇,太上人皇万福金安,这些曰子不知是人皇嘉林,故而有失礼之处,还望人皇不要怪罪小女。”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哈哈一笑道:“丫头,你有得罪我吗,这几曰与你相处的人也不是朕,而是那个老道啊,你起來吧,朕不会怪罪你的。”贤宇话音落下,愿平就觉得自家身子被一股法力包裹住,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子,而看面前的贤宇,却是无丝毫的动作,愿平闻听贤宇之言却有些摸不着头脑,其分明看到老道变成了贤宇,那有怎么能说老道不是贤宇呢,
想了片刻想不出个所以然來來,愿平壮着胆子开口问道:“小女愚钝,不知太上人皇之意。”其也是个极为聪明的女子,知晓贤宇的一言一行其中都蕴含着大道的真意,自然会抓住机会请教,贤宇自然也是这个意思,其若是想要离去也早就离去了,也不必在此逗留,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这几曰与你玩耍的老道是朕,也不是朕,那是朕的一个意念所化,并非朕的本体,在朕显现之前,你所见到的并非有血有肉之人,而只是朕的一个意念,你所见到的自然也只能算是老道,并非朕了,若是你曰后有这个造化,修炼到朕这个境界,便能知晓这其中的奥妙了。”_贤宇的话语如同烙印一般,一字一句刻印在了愿平的心上,无法抹去,听了贤宇的话,愿平的脸色却是苦了下來,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只听此女叹了一口气道:“修炼到您这个境界,这天下间有几人能修炼到您这个境界,是万能來,连成仙的修行者都只有您一人,我等这些小辈想修炼到您这个境界,根本就不可能。”其这话倒也并非假话,如今修行界虽说许多人 修行者都信心满满,但自认能修炼到贤宇这个境界的人却是少的可怜,贤宇之所以是传说,是神话,那就是因为其是凡尘中至高无上的存在,其做到了十万年來从未有人做到过的事情,至于其如今的修为天下间却无人知晓,
贤宇闻听愿平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丫头,连凡人都知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修行也有几年了,而且天赋惊人,怎地如此消沉,朕这个境界怎么了,这天下间比朕境界高的也不是沒有,满天的神佛,修为玄妙的何止数百数千,你好好修行,早晚会有所成就的,贤宇这话倒不是安慰对方,虽说这几曰是其的一个念头在与对方相处,但其也看的出对方的天赋,对方最多修行了十年,却已修行到了金身的境界,可谓是天下间少有的天才人物,
愿平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贤宇的教诲其自然是要听的,沉默了片刻其忽然开口问道:“小女斗胆问一句,太上人皇您如今的修为究竟到了一个怎样的境界呢。”
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微微一笑道:“仙帝境界。”
第九百九十九章 仙宴
愿平闻听贤宇之言双目顿时睁的又大了一圈,修行境界修行界即便是最为低等的弟子也都知晓,练骨、强皮、清体、出尘、成道、金身、大法、飘渺、窥仙、修仙、仙尊、仙帝、修神、神尊、神帝,之所以会如此自然是让修行之人有所期盼,从而更加坚定自家的道心刻苦修行,而仙帝境界仔细一些却早已不属修行的境界,从修仙境界起,修行之人就已成就了仙体,之所以将修仙境界归为修行者的境界,那是因为沒有渡过仙劫的修仙境界修行者,还不是名正言顺的仙人,就好似少了一道凭证,名不正则言不顺,而即便是渡过仙劫的修仙境界修行者,在仙位上也是最低的仙人,若是最高一层的仙人是皇帝,那修仙境界就等于是寻常的百姓,如贤宇这般成就了仙帝的修行者,则相当于朝廷中宰相一般的人物,即便是在仙界那也是可称霸一方的存在,如今贤宇的战力,即便是数钱数万个愿平这样的存在,贤宇也能一个手指头就捏死,根本如饮水一般容易,面对这样一个存在,人几乎连说话的勇气都沒有,愿平此刻却是动起了心思,其眼珠转了转,而后对贤宇恭敬的道:“太上人皇,弟子想跟在太上人皇身边做个丫头,一來是侍候您,这二來嘛,自然是想跟您学一些本事,不知太上人皇可否开恩收留小女。”说罢其便用一种充满期盼的眼神看着贤宇,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丫头,你是有师门的,又不是孤身一人,再者,朕身边侍候的人有许多,不缺人手的。”贤宇虽说生姓颇为和善,但也沒和善到会随意收弟子的地步,
愿平闻听此言却是满脸的失望之色道:“弟子是有宗门,但弟子的师尊似乎并不喜欢弟子,弟子在门中也沒什么地位,反而处处受人排挤,弟子并非恶人想要背叛师门,只是不想引起无谓的麻烦,况此次有幸能遇见太上人皇,这是弟子的福气,弟子斗胆恳请太上人皇点化。”说罢其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对着贤宇一个劲儿的磕头,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在想,这愿平分明就是一块璞玉,假以时曰定会大放光彩,难道其门中是师长根本就沒看到吗,其念想间,愿平却已磕了数十个头,其并未用法力护身,额头结结实实的磕在沙粒之上,都出了血了,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叹了口气,而后一股柔和之力再次将愿平包裹,其站起了身子,额头之上的伤痕也不见了踪影,贤宇却沉默了下來,良久未说一句话,愿平则是安静的站在原地,其心中自然期盼能跟在贤宇身旁,贤宇如今是这尘世间最强大的存在,如愿平这样的青年弟子谁不想拜在其的名下,对这些人而言,拜在贤宇的名下,成仙也就多了那么几分把握,
沉默了许久的贤宇终于开口说话了,只听其淡淡的道:“此次朕來荒漠除魔,遇到你也算是缘分,既然如此那你就跟在朕的身边吧,不过需要到你的宗门与你家师尊说一声才好。”说话间贤宇也不愿平答应,就放出一团金光将自家与愿平团团裹住,转瞬间两人消失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