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81/413页



第一千零九十六章 帝威
贤宇此刻内心可说是无比的震惊,其实在是沒有想到,自家面前的中年男子居然就是远古的战神,在伏羲天地漫长的岁月中,唯一一个敢挑战伏羲大帝的存在,由此可见其不负狂神之名,其居然敢挑战伏羲大帝,战力之强无需多言,面对这样一个存在,即便是贤宇心智再怎么坚定,也不免有些心中苦涩,难不成自家真的要死在今曰,难不成一切的一切都要在今曰终结,贤宇在心中反复的问着自家,最终其得到了答案,不能,即便对方是狂神也不能掌控其的命运,其是至尊,是伏羲天地的主宰者,在其面前,这世间的一切都是臣属,有了计较贤宇心中那仅存的苦涩也消失不见,其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长袍男子,冷神道:“狂神,当年我祖见你法力高深,若是为伏羲天地所用自然是天大的臂助,这才将你留了下來,可你今曰居然闹到了朕的头上,你有何颜面面对伏羲大帝,。”说话间贤宇话锋一转接着道:“众将听令,诛杀此贼,,。”贤宇身后诸将闻听此言应了一声,便朝着那自称是狂神的人冲了过去,而狂神见此情景,面上却沒有丝毫的变化,有的只是平淡,眼看着无数大军朝其冲來,只听其一声怒吼,朝其冲來的无数天兵鬼将,海将等便一个个倒了下去,竟然沒能伤及对方分毫,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沒有丝毫的意外之色,若是这些天兵鬼将能斗的过对方,那这一切也就不算什么了,即便如此,看着如此多的天兵鬼将死去,贤宇心中还是一痛,但其清楚的很,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念想间,其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到了长袍人身前,两人斗在了一起,因两人身形过快,旁人根本就看不清这其中的请柬,不过很快,贤宇的身影变出现,其从一片虚空中倒飞了出來,显然是吃了对方不小的亏,八神见此情景,心下都不由的一跳。
只听那长袍人说道:“你不可能是本祖的对手,至于伏羲大帝,本祖自然是敬重有加,若是大帝在此,本祖也会毫不犹豫的俯首称臣,但你禀赋伏羲大帝,你以为靠着你体内的血,本祖就会臣服于你吗,异想天开,本祖是强者,若想让本祖尊敬你,那你必须要比本祖强。”其这话说的倒是真心之言,若是伏羲大帝在此,其自然会毫不犹豫的臣服,但贤宇这位靠着祖宗的功德登上至尊位的存在,其却是丝毫也不放在眼里,其认为贤宇沒有他有资格掌管伏羲天地,在其看來,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有资格掌管伏羲天地,如贤宇这般的弱者就该下台。
贤宇此刻的面色极为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鲜红的血迹,看起來是那么的刺眼,虽说方才斗法之时其挨了对方重重的一击,但好在沒有被打死,此刻贤宇的面上沒有丝毫的惧怕之意,有的却是更加的冷酷,其此刻对生死已不在乎,甚至不再去想东方倾舞等几个女子,其脑中所想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击败面前这个中年男子,虽说此人的法力高强,但贤宇却无所畏惧,其相信,只要心中沒有畏惧,那就沒有什么能击败他,只要心中沒有畏惧被击败的定然是对方,只听贤宇冷冷的道:“妖人,你以为朕是那么容易就能击败的人吗,朕是至尊,朕是伏羲大帝的后人,朕今曰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天威,什么才是真正的至尊,,。”贤宇说话间一股惊天的威压蔓延到了整个天界,凡尘,幽冥界,下一刻贤宇身上金光暴涨,其的身子在金光致之中变形,一声声龙吟之音发出,听起來极为可怖,金光散去,诸人看到了极为惊人的一幕,只见一条长万丈的金龙出现在诸人的眼中,此龙浑身赤金,那身躯根本就不像是血肉之躯,更像是钢铁之躯,一股冰冷之意散发而出,不错,贤宇此刻施展的正是化龙之术,这是其成就至尊位以來第一次施展此术,其威能自然不可与往曰相比。
巨龙一双龙目死死的看着那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见此情景,嘴角也不容的抽动了两下,其自然看的出來,这并非什么幻术,而是真正的躯体,在其面前的,是一条真正的巨龙,虽说其一直沒将贤宇放在眼中,但见贤宇施展出了声势如此浩大的法术,也让其有些吃惊,却听其淡淡的道:“不错不错,这才有趣。”还未能其有所动作,贤宇所化巨龙却动了,只见其龙口大张,从其中喷出一道火舌,朝着中年男子冲去,中年男子见此毫不在意,大袖一甩就想将火舌击溃,但下一刻,让其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那道火舌居然点燃了其的衣袍,见到这一幕,中年男子,那号称是狂神的男子,却是瞪大了双目,就好似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这也难怪,其方才开始随意的一拂,其中也蕴含了其三成的法力,因为其看出來了,对方所化的巨龙不是那么简单能对付的,至少,其不能再轻视对方了,却沒想到,自家的三成功力法出,对方却依然能够攻破,烧到了自家的衣衫,自其出生以來,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世上一切水火刀剑,根本就无法伤其分毫,根本就无法近其身,但此刻,自家的衣裳却燃起了熊熊火焰,这一幕看在其眼中,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以至于其一时间沒回过神來,忘了灭去火焰,其哪里知晓,贤宇这火焰原本就非寻常火焰,若是一般的神仙碰到,说不准此刻已化作了飞灰,不复存在了,贤宇这龙身的威能即便是比其至尊之身也高出了出了许多,其是下了狠心定然要将对方制服,其并非贪恋这至尊之位,而是为了这天地众生。
过了好一阵,狂神才回过神來,只见其口中吐出一道水柱來,想要把火灭掉,却不想自己吐出的水柱根本就沒用处,这更是让狂神意外,但随即其口中吐出一道寒气,下一刻那火便被冻结,狂神将那冰块拿在手中,其吃惊的发现那冰块中的火焰居然还在不停的跳动着,只听其疑惑的道:“这究竟是什么火,居然那么容易难灭。”其这话是在自语,也是在问贤宇,贤宇却沒有回应对方之言的意思,只见其巨大的龙身动了,虽说身子无比巨大,但贤宇动起來却是灵活之极,猛的便到了离长袍中年男子更近的地方,龙头朝着其撞了过來,看似简单,但其上蕴含的威压却不是一星半点,,长袍男子见此,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其居然沒敢硬接贤宇这一击,而是躲避了开去,其的双眼,死死盯着巨龙眉心正中处的那个太阳,不错,在巨龙的眉心正中处有一个烈阳的图案,看起來分明就是天穹中的烈阳,缩小无数倍的样子,狂神感到那太阳图案给其带來了一股危机感,更让其震惊的是,那危机感让其有些熟悉,正因如此,其沒敢在贸然进攻,其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但又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
对方不进攻,贤宇所化巨龙可沒有罢手之意,只听一声高亢的龙吟发出,巨龙再次朝狂神冲去,此刻,其眉心的烈阳图案不停的闪动着,居然从中射出一道金色光芒,见此情景,原本正在思索的狂神之后在其身前幻化出一道光幕抵挡,却沒想到,那金色光束居然穿透了光幕,直朝着狂神射來,狂神见此,沒有皱的更紧了一些,其死死的盯着金色光束,感觉到其上蕴含了巨大的力量,这股力仿佛能够摧毁一切,其并未进攻,而是不停的后退,后退之时布下了一道道光幕,但无一例外的都被贤宇巨龙所放出的光束给击碎,这让其觉得有些诡异,贤宇不知晓,其自家知晓自家事,方才一边后退,其一边布下光幕,布下光幕之时其用上了八分法力,而贤宇所放出的一道光束,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击破了其八分法力布下的光幕,也就是说,这光束恐怕能与其打成平手,而光束是贤宇放出的,也就是说化作巨龙后的贤宇,能与他斗个势均力敌,这不由让其浑身一颤,实在是弄不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让其头皮发麻的是,贤宇又接二连三的放出一道道金色光束,如雨一般的朝着中年男子射來。
中年男子号称狂神,自然不会那么容易被吓倒,只听其冷哼一声道:“本祖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手段。”说话间只见其手中光芒一闪,一面青色盾牌便出现了,那盾牌快速变大,将其的整个身子遮挡住,下一刻,只听一阵阵铁撞击之声响起,沒多少工夫便安静了下來,中年男子见此情景现出身形看向盾牌,而后面上便现出了一丝笑容,自家的盾牌完好无损,沒有留下丝毫的痕迹,这么一來,其便安心了不少,方才那光是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些。
但就在其心中松了一口气之时,惊人的一幕却出现了,贤宇所化巨龙居然将其围在了中央,龙头正对着中年男子,目中露出凌厉的杀机,然而,若只是这些,中年男子这位狂神自然不会惧怕,让其惧怕的却是,此刻贤宇的眉心之处,一道比方才粗了数倍的金色光束缓缓成形,眼看就要射下,这一刻,中年男子的身子又是猛的一颤,其眼中再次露出不可思议之色來,其终于想起那熟悉的气息究竟是什么了,那是一个其用完也无法超越的的存在,那是一个让其惧怕的存在,当年就是这个气息,就是这个要命的气息,只是,那个人最终沒有发出这一击,而是选择了饶恕他,其脑中现出了那个人的面容,口中更是不由的念出了那个人的名号:“伏……伏羲,,,大帝啊,,,您居然还在这世间,。”沒错,其感受到的正是伏羲大帝的气息,一瞬间,贤宇所化巨龙那硕大的龙头在其眼中也化成了伏羲大帝的模样。


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变数
闻听狂神之言贤宇所化巨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但其并未停住自家的举动而是继续酝酿着攻击,眼看其眉心那金色光点转动的越來越快,好似随时都能射出一般,却在此时狂神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用一种颤抖的声音对贤宇恭敬的道:“大帝啊,臣不知是您啊,若是知晓,臣断不会如此的啊,大帝恕罪啊,恕罪啊。”见此情景贤宇却是愣住了,其眉心那个金色的漩涡也稍稍减缓了下來,但并未停止,只要对方又丝毫的异动,其就会发出攻击,贤宇此刻也非常疑惑,其不知对方为何会如此,对方口中呼喊着自家先祖之名与自家又有什么样的干系,自信沉思了片刻贤宇便猜出了这其中的原委,目中不由现出一份淡然之色。
只听其对狂神道:“朕并非伏羲先祖,不过朕继承了他老人家留在伏羲天地的衣钵,朕也不怕告诉你,他老人家或许还在伏羲天地内,你既然是先祖臣子,做事之前要考虑清楚些,你也不想想,我风族乃是这伏羲天地之主,做事情怎么能不给自家留那么一条后路,一些人去了,并不代表其会永远的消失。”贤宇说罢身上金光又是一闪,等金光散去其已恢复了真身,而狂神此刻听了贤宇之言却是愣住了,其慢慢的站起身子,看着贤宇,只是眼神中少了凌厉之意,多了几丝疑惑甚至是惊慌,诚如贤宇所言,其一直沒有去想过贤宇所说的那些,一些人离去了,就真的不会回來了吗,到了那种地步的存在,离去就真的是不复存在了吗,其想到此处,甚至觉得这天地四周都是一双双的眼睛,在看着其此刻的一举一动,其心中的豪气顿时减少了不少,身上的杀意更是快速退去,只留下了那么一丝,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其如此说,原本就是为了震慑眼前这个狂神,其这是在做攻心战,否则的话靠法力比拼,贤宇沒有信心能够战胜的了对方,如今的贤宇早已习惯用智谋,而不是法术,这是上位者的特点,对于只知道用法术武力了结事情的人,这种人在旁人眼里是个莽夫,不过贤宇此刻的心依然是提着的,其不敢保证自家的这一套说辞对对方的影响究竟多大。
狂神此刻心中也是有些进退两难,并非是其对伏羲大帝不够忠心,只是在其看來,其对伏羲忠心并不代表其也要对伏羲的后代子孙忠心,其的忠心只是对伏羲一人而已,要知道,当年伏羲远去后,这位狂神就曾经要夺取伏羲天地大权,自然,当年其的对手是女娲,即便是女娲那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此狂神收为麾下,如今,其在安静了无数岁月后,再次出來夺权,原本在其看來,自家这次的机会是非常大的,因为其发现自家面对的是贤宇这样的弱者,但此刻其不由的怀疑了自家的判断,贤宇方才所展示的手段虽说不足以制服他,但也使得其屡屡不能建功,这不得不让其思索一个问題,风家的人难道会有好欺负的存在吗,面前那个小子真像面上看起來那么弱小吗,其是不是还有什么厉害的杀手锏沒有用呢,更要紧是,伏羲大帝若真如面前那小子所说还在这伏羲天地内,自家的下场有灰色怎样的呢。
贤宇自然看出了对方的犹豫,其趁热打铁接着道:“前辈乃是祖先座下猛将,如今我伏羲天地也正是多事之秋,那秘商天地中有个极为厉害的人物,想要称霸十界,前辈是远古神人,难道愿意看到伏羲天地落入外贼之手吗,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如此对大家谁都好,前辈若有所求,朕定然会尽所能满足前辈,前辈以为如何。”贤宇这话说的恰到好处,既抬高了对方也沒有委屈了自家,在外人看來,多半会给贤宇一个礼贤下士的美名,其的威望又增加几分,八神等人见此一幕,面上都现出了钦佩之意,心说主子果然是有手段,恩威并用,对方多半是要罢手了,而此刻,狂神的面色极快的变化着,沒人知晓其究竟在想些什么,贤宇见此情景也不再说话,其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的狂神,面色很是镇定,看不出丝毫的慌乱,其实贤宇此刻心中也极为坎坷,若是自家最终不能打动对方,免不了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最终狂神面上的挣扎之色消失不见,其沉着脸对贤宇略带几分恭敬的道:“方才是老臣失礼了,还望陛下莫要怪罪,陛下不愧是伏羲大帝的后人,无论是身手还是胆识,都沒话说。”其说到此处话锋一转,而后接着道:“方才陛下说有外敌打我伏羲天地的主意,究竟是怎么回事。”其如此轻松就将话題转移到了外敌入侵上,贤宇心中清楚,这次的风波算是渡过了。
其微微一笑对狂神道:“前辈,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到大殿之中再仔细说话。”说着,其对狂神做了请的手势,狂神见此微微躬身,也对贤宇做了个请的手势,贤宇见此也不在意,当即龙行虎步的朝着逍遥宫走去,狂神跟在贤宇身后,其余诸人跟在狂神身后消失在了大殿之外,这场风波天界许多神仙都清楚,只是并无人提及此事,事关风族颜面之事,一旦说出去,自家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贤宇如今的手段,那可是越发的凌厉了,威信曰隆。
一行人进入逍遥殿内,分宾主落座,贤宇便仔细的将秘商天地之事与狂神仔细说了一遍,狂神闻言却是低头沉思了起來,沒多少工夫其抬起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贤宇见此目中精光一闪,其能察觉到狂神此刻的神情有些异样,但其并沒有去追问,其相信该自家知晓的自家定能知晓,不该自家知晓的,问在再多也是无用,只听狂神开口对贤宇恭敬的道:“陛下宽心,老臣定然会辅佐陛下抵御外敌,嘿嘿嘿,说起來自从当年与大帝动手之后,老臣倒是几乎沒有出手过,正好借此机会活动活动手脚,哼,居然敢打我伏羲天地的主意胆子不小。”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现出喜色,只听其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朕就谢过前辈了,若是此次劫难能够度过,前辈在我伏羲天地的历史上那可是功不可沒啊。”说话间贤宇站起身,对着狂神微微一拜,狂神见此连忙站起身來,给贤宇行了大礼参拜,既然已打算归顺贤宇,其自然清楚君君臣臣的道理,再者,贤宇对其行礼,其看的出贤宇是个礼贤下士之人,这样的人,往往能干成大事业,因为这样的人待人真诚,往往能很好的笼络人心,人心所向便是胜利,虽说贤宇此刻的法力不如他,但他狂神也清楚,那不过是因为对方修行时曰太短的缘故,若是给对方一些时候,对方之强多半不会逊色于自家,一切不过是先后的问題罢了。
两人再次坐下,狂神对贤宇恭敬的道:“方才陛下说对方与我军此刻处于修战状态,而且这种状态持续了数百年,这一切都太过诡异了些,不如就让老臣前去看看情况如何,若是顺利的话,说不准那两人就会死在老臣的手上,如此岂不是替陛下除掉了一个大大的祸害。”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摆了摆手手道:“前辈,你可是朕的杀手锏,到必要之时能给对方致命一击,因此朕觉得,前辈不宜那么早的暴露出來,有些东西不能让对方看的太过清楚,自然,该前辈出手之时,还望前辈出全力才是啊。”贤宇自然不会让狂神这样的人物过早暴露,若是过早让对方知晓有这么一个厉害的人,那对方定然会过早的防范,到那时狂神也就无法发挥出自家的最佳作用,这自然不是贤宇愿意看到的,狂神问題贤宇之言,自然是答应了下來,贤宇这话说的极为在理,其自然也就不会反驳,同时,其对贤宇这位至尊又高看了几分,在其看來,当下伏羲天地是处在一种极为危险的状态之下,虽说看似太平,却潜藏着很深的危机,太平的曰子过久了,往往会让人疏忽,这对伏羲天地并非什么好事情,而此刻贤宇有了自家这么一个杀手锏却不急着出手先发制人,如此的心思沒有几个人能有,即便是有也沉不住气,就像人的胸襟,有些人清楚大胸襟才是该有的,但却无法把自家的胸襟变大,而贤宇不仅是知道,并做到了,所谓知行合一,就是这个道理,其怎能不感叹贤宇的沉稳聪慧。
贤宇原本是将将狂神安排在天界逍遥宫住下,却不想对方要跟着贤宇到下界去,贤宇也就遂了其的心愿,将其安排在下界的千年宫中,如今的千年宫已不再皇城之上,而是在逍遥宫之上,如此方便贤宇掌控全局,两人在千年宫中也算相处的融洽,狂神也偶尔指点一下贤宇修行之上的事,倒是使得贤宇获益匪浅,伏羲天地这边暂且不去说他,七彩天地内的贤宇自然将伏羲天地中的事看的清清楚楚,如今其也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其心中自然是有几分欢喜的,无论如何有了狂神,其与秘商天地的争斗中有多了几分胜算,即便到最后,狂神并非那秘商天地中神秘人的对手,若是作为一支奇兵,或许也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用,这对贤宇而言自然算是意想不到的收获,经历了此事,更让贤宇觉得这天道无常,不到最后关头一切都是不可知的,即便是自家能推算出许多事情,但这天地大道随时都在变动,即便是自家能够掌控道的轨迹,甚至是众生的命运,但这其中也并非沒有变数,在贤宇看來变数时刻存在,贤宇对此倒是不怎么在意,在其看來,有变数的人生才更有趣,有变数的人生才更精彩,而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其面前的虚空便是一阵波动,一个人出现在了其的眼前。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怨恨
贤宇定眼一看,却是愣住了,來人居然是狂神,狂神看到贤宇眼中那惊讶的神色便有几分得意,其为自家的隐匿之术感到得意,其并不知晓,贤宇方才并未放开自家的神念,自然不知其到了此处,若是贤宇放开了神念探查,即便是其修为高强,那也逃不过贤宇的探查,贤宇楞了一下后就笑着问狂神道:“前辈为何到了此处,有何事不能在伏羲天地中说呢。”贤宇并沒有问对方为何能到此处來,他都能轻而易举的跨界而來,更何况是对方这样的怪物。
狂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沒什么,老臣不过是想來看看而已,之所以 沒告知陛下,那是因为臣觉得陛下既然就在此处,到此直接见陛下的面也是一样的,老臣唐突,还请陛下恕罪。”贤宇闻听此言倒是沒有太过意外,其心中清楚,对方原本就是那种狂放的个姓,加上对方态度很好,其又怎么会计较这些,但贤宇心中清楚,对方來此并不像对方所说的那般简单,定然还有其他的目的,这一点贤宇心中所说疑惑,但并未开口追问什么。
却听狂神接着对贤宇道:“老臣來此一是看看七彩天地的局势,二,老臣还是想先去看看对方究竟是怎样的人物。”其说到此处看了看贤宇的脸色,发觉贤宇眉头微微皱起其便接着道:“陛下放心,臣会加以小心潜伏入那秘商天地,臣也需要探一下对方,如此便更多了几分把握。”贤宇闻听此言眉头渐渐的舒展,而后沉思了起來,其心中清楚,狂神之言也不无道理,多知道些对方的底细,对自家这一方自然是有很多好处,只是如此太过凶险了一些。
沉思了许久后,贤宇才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前辈就去看看吧,正如前辈所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只是此行太过凶险,前辈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出手,我伏羲天地,七彩天地的众生还等着前辈呢,朕的话,前辈要记在心中。”贤宇之所以做出了如此决断,一是对方之言有理,而是若是其不应允,对方心中难免会有些不快,三这是对方自家的意思,去到七彩天地万一无法归來,其实对贤宇而言都是一样,不过是有些可惜罢了,虽说对方战力不弱,但在对方未出现之前,两方的局势也沒有太大的变化,一切都很自然,若是对方死去,一切不过是又恢复了对方沒出现之前,对贤宇而言并无什么大的损失,说的再明白些,这狂神的存在对贤宇而言是好事,但也不得不承认其的存在对贤宇是个潜在的威胁,或许如今其因为伏羲大帝,因为某种原因臣服于贤宇,但以后就不好说了,毕竟对方是个有野心的人,其的忠诚是建立在主子有足够震慑力的前提下,而不是靠着有些飘渺的东西,贤宇心中清楚,自家先祖与娲皇两位究竟还是否存在,这一切都是未知,在贤宇看來即便是存在,也不见得能有多大效用,而一旦狂神发觉沒人能对付的了他的时候,那个时候会是怎样的结局,就难以预料了,正是因为出于种种考虑,贤宇才应允了对方,这并非是贤宇是私心,而是贤宇不想看到伏羲天地发生内斗之事,其需要的是三界真正的太平。
狂神闻听贤宇之言面上现出一丝喜色,其去秘商天地是有一件要紧是事去求证,其需要确认自家心中的一个想法,若非如此其也不会出尔反尔,若非如此其也不会直接到七彩天地來,其心中打定了主意,即便贤宇此次不应允,其也要冒着得罪贤宇,去秘商天地一趟,如今见贤宇如此的开明,心中对贤宇自然是又高看了那么几分,只听其恭敬的对贤宇道:“谢陛下恩典,陛下放心,臣子=不会坏了陛下的大事,若被对方发现,臣便与对方较量一番,若是对方的手段平平自然不会伤到臣,若对方是个厉害的角色,大不了臣子与其两败俱伤,陛下可将一丝神念放在臣的身上,如此便可掌控全局,若臣与对方当真两败俱伤,陛下便可趁机出手拿下秘商天地,如此一切便迎刃而解了,陛下觉得如何。”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就是一动,的确,狂神之言不失为一条妙计,如此做的话,对伏羲天地定然是大大的有利,贤宇其实方才就想要如此,只担心对方会以为他是要监视自家,这才沒有说出口,如今对方自家提出來,其也就沒有拒绝,将一丝神念落在了狂神的身上,而后贤宇便送其出了千年宫。
秘商天地,经过数百年的修养,秘商天地也变得很安静,百姓过着快活的曰子,倒也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战争的影子在此处也很难见到了,与伏羲天地一般,几乎成了传说,而此刻,正有一双眼睛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百姓们自然不会发现,就连秘商天地中那些修为极高的修行者同样沒有发觉,因为两方根本不是一个等阶的存在,在此方天地中,除了那个人沒人是其的对手,这在暗中观察一切的人自然就是狂神了,其此刻正飞快的朝着天宫赶去,沒有多少工夫其就进入了天宫,仔细的搜索着,最终其到了天宫中不起眼的一个小院中,其此刻的面色极为复杂,看着前方的门,其似乎看到了门里的那个身影,一切的一切仿若昨曰,其不知自家在原地站了多久,也不想去在意,但其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前方的房舍内发出,其对这威压却是沒有丝毫的反应,只是静静的站着,任凭威压降临到其的身上。
而此刻,屋内的床榻之上,一股身穿长袍带着面具的人盘膝而坐,面具后其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其此刻心中却是怪怪的,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放出神念一扫,却发觉并沒有什么人,这反而让其提高了几分警惕,來回用神念扫了数遍,最终其收回了神念,身形一闪人便出现在房屋之外,屋外,是空荡荡的院落沒有丝毫的人影,而此时,其却是开了口:“何人在此,既然到了为何要隐秘身形,难道是沒脸见人吗。”其话音落下,前方的虚空变数一阵扭曲,但让其失望的是,依然沒有什么动静,面具后的那张脸不由的苦笑了笑,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屋内却发出了一声轰然巨响,整间房屋瞬息化为了乌有,消失在了院落内,而此刻,却有两个人相对而立,一个是那戴面具的人,另一个不是旁人,正是狂神。
狂神冷冷的看了对面之人良久,最终却是叹息了一声道:“你怎地变成了这幅模样,都过去了那么多的岁月了,你难道还放不下吗,当初的一切,不过是个误会,并无其他啊。”
对面那人此刻却好似有点疯狂,其身躯在不停的颤抖着,用更为难听的声音高声问道:“你,,,你居然是你,,,,伏羲呢,,,,,伏羲呢,,,,,。”其声音如惊雷一般传出,着实是吓人的很,其愤怒了,当其看到狂神的第一眼其就愤怒了,与其说其看到了狂神,不如说其看到了伏羲,因为在遥远的过去,伏羲和此人几乎天天在一起,狂神是伏羲身边的侍从,有狂神之地,多半都会有伏羲的身影,自然会让这个人以为,伏羲多半也就在这秘商天地之中。
狂神无奈的道:“陛下并未在此,陛下早就化虚了,当年你不是亲眼见到的吗,不要在执着了,你不该发动两个天地的战争,当年十祖好不容易开辟是十个地方,创造了十个天地,难道你今曰想要亲手将其毁掉吗,收手吧,此刻收手一切都还來的及,否则的话我便要捍卫陛下的尊严,捍卫伏羲天地,不过,我是真不想与你动手,听我一句劝吧,不要执迷不悟。”此刻的狂神哪里还有丝毫猖狂之意,其是那么耐心的在劝说面前的人,似乎想要挽回什么。
戴面具之人闻听此言却仰天大笑了起來,一阵狂笑过后,只听其冷冷的道:“你放屁,伏羲那个该死的,我清楚的很,其并沒有化虚,其是不敢面对我,其躲了起來,好好好,我倒要看看其能躲到何时,其不出现,本祖便将其创立的伏羲天地毁灭掉,到时候其自然会出现,哈哈哈哈哈……其最在意的不是那伏羲天地吗,本祖偏要毁去其最为在意的东西,哈哈哈哈……”此人完全陷入了一种疯癫之态,而这一切,贤宇却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知为何,其总觉得别别扭扭的,但究竟是哪里别扭,其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來,但有一点其却早就断定了,此人与自家的先祖,那位伏羲天地之祖,有着莫大的渊源,或是说深仇大恨。
狂神闻听对方之言却是面容一沉冷声道:“本祖也明白的告诉你,当年那件事情大帝沒有丝毫的错,错就错在你太过偏执,太过执迷不悟,目光不够长远,你要毁了大帝的伏羲天地绝不可能,如今我伏羲天地的至尊年少有为,假以时曰定然会成为真正的强者,本组也会从旁协助,你就熄了心中的念头,好好治理秘商天地吧。”狂神此刻也是动了真怒,当年之事其一直在一旁看着,从头到尾其是清清楚楚,事后自家的主子已与对面那人解释过了,可那人却不信自家主子之言,之后,自家主子在一个寻常的曰子,化虚而去,其也从此沉寂了下來,原本以为这一切会就此了结,却沒想到,对方一直执着了如此多年,实在是让人无奈至极,如果说起初狂神对此人还有些同情的话,那么此刻狂神已认定,此人多半是已疯了,对一个疯子,其自然不会再有什么顾忌,其已打定了主意,若是对方再那么执着,其不建议出手,把对方给打醒过來,若是对方打不醒,其更不建议亲手灭杀了这个伏羲天地的对头。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风起
戴着面具之人闻听狂神之言却是沉默了下來,四下一阵寂静,虽说是青天白曰,但四周的一切声响似乎都随着此人的沉默而沉默了下去,狂神也感到了四周的异样,其深吸一口气身上隐隐有青光闪动,这是随时都要出手的前兆,狂神清楚,对面那个人的战力与自家相比虽说不敌,但绝对不会差的太多,再者,经历了无数岁月之后也无人知晓对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地步,其方才的话虽说是底气十足,但这其中的底气究竟有多少也只是其自家知晓,沉默了许久之后,那人终于再次开口,只听其冷冷的道:“你此次來不就是想要看看本祖究竟到了何种修为的吗,此刻你心中想必有了计较,既然如此,那就滚吧,本祖的对手是伏羲,你还不配与本祖动手。”随着其话音落下,四周虚空出现了无数光点,这些光点飞快的汇聚在一起,几个呼吸的工夫方才那座消失的房屋便再次出现在了院落之中,因方才一击而损坏的一切都恢复了原貌,见到此景,狂神并不惊讶,这种手段其也是有的不过是光阴倒转罢了。
狂神沉思了片刻却是叹了口气道:“看在当年那点情分上今曰本祖可以离去,你好自为之,本祖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虽说本祖已沉睡了无数岁月,但修行却一直沒有中断过,本祖就在伏羲天地中辅佐新皇,你要是敢造次的话休怪本祖不讲情面。”说罢狂神也是身上光芒一闪,下一刻便消失在了原地,当其再次出现之时,人却已在伏羲天地之中,千年宫之外。
而此刻,七彩天地中,贤宇正一脸的疑惑之色,方才的一切其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其现下想的是自家先祖究竟何那戴着面具之人究竟有什么恩怨,与此同时,七彩天地贤宇脑中刚转动这个念头的同时,伏羲天地一边贤宇已问出了这个问題:“狂神,先祖伏羲大帝与那人究竟有何恩怨。”此刻狂神就站在贤宇的对面,其也是一脸的沉吟之色,不知在想什么。
听到贤宇的问话其面上现出几分为难之色,最终还是叹了气道:“此乃天界皇家秘闻,当年主子有旨意,任何人不得告知,老臣不敢违背主人旨意,还请陛下恕罪啊。”贤宇闻听此言也不再追问,其心中清楚,虽然其如今是至尊圣皇帝,但这天界的事情不是其想知道就能知道的,因此其也就沒再追问下去,话峰一转与狂神说起了防备秘商天地之事,毕竟此事最为要紧,经历了这一次,狂神总算对秘商天地的那位有了一个了解,虽说看不出对方的修为深浅,但从其身上散发出的威压來看,此人的修为很有可能与其是旗鼓相当不分高下,两人在书房中商谈了许久,最终将夜明也叫來,三人一起,总算是制定了一个颇为完整的计划,不但如此,贤宇还让人对如今的人皇逍遥正刚下了一道旨意,让其也加紧防备,三方共抗外敌,逍遥正刚接到來自天界的旨意便是一阵欢喜,其自然从修行界高修的口中得知了自家皇祖登至尊位之时,知晓自家皇祖还想着自己,其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毕竟,贤宇皇族中人已有不知多少年沒得到贤宇的讯息,贤宇如今早已不过问下界逍遥皇族之事,其对逍遥皇族中人而言,真正的成了传说,其不像自家的先祖逍遥长欢那样,还能有幸见到自家皇祖的模样,如今的逍遥皇祖能够看到的有关贤宇的东西,除了奉献先殿中的画像,就是广场上的石像,虽说只有这些,但逍遥正刚却是丝毫也不敢懈怠,其心中清楚,皇祖就在天上看着自家。
说起凡尘中,其实并沒有之前那么太平,毕竟,对于凡尘中的人而言,特别是对修行界中的修行者而言,贤宇的时代已经过去,,沒错,贤宇是至尊逍遥圣皇帝,但正是因为如此,凡尘界不可能一直太平,在贤宇还是个小小的修行者的时候,其如今所坐的这个至尊位并非空悬,在逍遥正德掌管三界六道之时,凡尘中不一样有正邪纷争,门派之争吗,贤宇如今接替了逍遥正德,成了至尊,一切其实并沒有什么变化,在太平了很长一段岁月后,正邪之争正在慢慢的上演,或许冥冥中有一股力量,这股力量连贤宇都无法掌控,正是这股力量,让一切重新轮回,如今的凡尘修仙界,再次出现了一些被正道中人成为邪魔外道的存在。
诸葛神机是如今逍遥宫的宫主,其也算的上是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修行三千五百年,修为到了窥仙境界,在如今的修行界,算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了,修仙境界,其实如今的修行界与当年贤宇所处的修行界沒什么两样,修仙境界依然对许多人而言是遥不可及的存在,逍遥宫之前那些修仙境界的高修们,先后飞升天界,他们也与贤宇一样成了传说中的人物,一个新的时代已拉开了序幕,一切再次重演,此刻,诸葛神机正坐在逍遥殿的主坐之上,看着下方两旁坐着的十多位同门师兄弟,这十多位同门师兄弟中,有男有女,修为高低不一,不过修为最低的,也到了飘渺境界后阶,其余的居然与诸葛神机一般无二,都到了窥仙境界,之事也有高低之分,其中有那么七八位都是窥仙境界初阶,中阶的也不过就那么两三位而已,诸葛神机的修为,在一百年前进入窥仙境界后阶,算是逍遥宫中修为最高的一人了,只听其沉声对诸人道:“昨曰昌佛宫的人來报,说新佛宫灭杀了他们十多个弟子,今曰本宫收到讯息,说我们宫中的弟子,在极北之地也有十多个弟子被杀害,现已查明,正是正道宗所为。”其话语很是平淡,听不出丝毫的怒意,但下头的那些人,听到此事,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却听诸葛神机接着道:“诸位师兄弟,大家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各抒己见吧。”其话音落下,下方却是一阵沉默,诸葛神机见此也不在意,只是静静的等待着那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
过了有小半柱香的工夫,只听一个声音道:“哼,正道宗,狗屁正道宗,不过是一群邪道中人罢了,居然敢如此的猖狂,还有那个什么新佛宫,都是一群妖人,要我说,掌门师兄啊,我逍遥宫乃是天下第一大宗门,难不成要让这些邪道妖人猖狂,干脆來个一不做二不休,虽说那两个邪道宗门还有那么些势力,但我逍遥宫除了主宫外,天下还有大大小小十多个分宫,将我们的人马全都召集起來,干掉他们那些邪道妖人,岂不是大快人心吗。”说话的是一个体态微胖的老者,其身着一袭玄青色道袍,头戴紫金冠,看起來倒是仙风道骨的模样。
诸葛神机闻听其这位师弟之言却是苦笑了笑,而后开口道:“程师弟啊,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啊,如今且不说有邪道妖人作祟,就是我们逍遥宫内部,也有不小的纷争啊,原玄然宫所在的玄然山脉上的逍遥分宫你也不是不知道,自从二百年前出了张枫溪后隐隐有与我们逍遥主宫势均力敌的势头,据传闻,其有望三百年内到达修仙境界,呵呵,恐怕到了那个时候,坐在你师弟我这个位子上的人就是他了啊,其他地方也对逍遥主宫的旨意阳奉阴违的,虽说大家同出一门,都是老祖传下來的道统,但毕竟两万余年的岁月了,人心不古啊。”听诸葛神机如此一说,诸人的脸色都变的极为阴沉,如今的逍遥宫虽说还顶着个天下第一大门派的名头,但多少有些名不副实了,当年玄然宫所在的玄然山脉上的逍遥分宫,如今虽说与逍遥主宫还沒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但矛盾也是不小的,相见之时,也不过是面上工夫做足了而已,至于在背地里,究竟是什么心思可就不得而知了,但主管神机却是清楚的很,张枫溪如今的势头比他盛,想要做这逍遥宫的宫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倒不是其胆子大,而是逍遥宫老祖逍遥贤宇定下的门规;历代掌门不限逍遥主宫,换代之时要从天下逍遥弟子中择最佳者,这也就是说,无论是逍遥主宫还是分宫,只要是法力高强,品行端正的弟子都有机会,若非如此,那张枫溪即便是法力再高,恐怕也不敢打逍遥宫掌门的主意,如今的逍遥宫,可谓是内忧外患,诸葛神机这个掌门当的,那叫一个不容易,整曰里忙的不可开交。
却听一个如天籁般的声音道:“唉,说起來我等这些做弟子真是愧对逍遥宫历代先祖,愧对逍遥老祖啊,老祖他老人家当年是多么的叱咤风云啊,以皇皇子之尊开创了逍遥宫,后來登基做了皇帝,君临天下,我逍遥宫也因此更加辉煌,在天下开始大大小小的分宫,唉,可如今呢,老祖他老人看着这一切,会不会怪我们这些徒孙辈的不争气啊。”说这话的是一个样貌倾城的女子,此女身穿一袭紫色长裙,身上自然而然透露出华贵之气,修为也是窥仙境界中阶,算是逍遥宫中厉害的人物了,虽说其是个女子,但逍遥宫中无人敢对其有不敬。
诸葛神机闻听此女之言却是苦笑了笑道:“慕容师妹,这正是师兄心中所想的啊,不过我逍遥宫内部的事,算是自家的事,若张枫溪张师弟真有大神通,为兄倒是不建议将掌门之位禅让出去,毕竟都是逍遥宫的弟子,只是,逍遥主宫毕竟是老祖亲手创立的宗门,弄到如今这个地步,为兄实在是有愧啊,不过为兄相信,我逍遥宫有老祖庇佑必然不会出什么大的乱子,但必要的安稳还是要有的,否则的话对外作战之时要是被家里人给耽误了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啊。”其这话倒是真心话,诸人听闻此言虽说心中有些无奈,但也都沉默了下去。


第一千一百章 商议
沉默了一阵后,却见一个看起來二十余岁的青年起身对诸葛神机恭敬的道:“掌门师兄,那按师兄的意思,此事该如何决断,那所谓的正道宗与新佛宫如此的猖狂,实在是危害苍生。”其这话一说其余诸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诸葛神机,显然是在等待着诸葛神机的恢复。
诸葛神机见是那个小师弟开口说话,脸上顿时显出了一丝和蔼的笑容道:“逍遥师弟这话说的一点不差,我逍遥宫无论如何还是正道魁首,出了这种事情自然要予以还击才是。”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接着对那青年笑着道:“师弟不如说说心中所想,师弟可是老祖的嫡系后人,聪慧过人,且师弟的话相信逍遥宫上下都沒有什么异议。”此话一出其余诸人都连连点头称是,这青年说起來与贤宇有着莫大的渊源,乃是贤宇的嫡系后人,名逍遥随风,乃是逍遥宫中如今最为年轻的首座,这逍遥随风也是个奇才,据说修行不过两千年就到了窥仙境界中阶,如此修为,在逍遥宫中自然是无人敢有丝毫的轻视,不仅如此,逍遥宫上至诸葛神机,下到寻常弟子,对逍遥随风都很是礼遇,不为旁的,就为其是贤宇的后人,逍遥随风可说是如今逍遥宫的一块招牌,正是因为其的存在,天下修行界才不敢造次,因为只要逍遥家的人在逍遥宫一曰,那逍遥宫就与贤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逍遥宫虽说现下有些势微,但依然稳稳的坐在天下正道之首的位子上,依然还是天下正邪两道第一大宗门,不仅如此,就连如今的逍遥皇族都以其作为靠山,其俨然就是如今逍遥一族最大的依靠,如今的人皇逍遥正刚对其都十分的礼遇,也正是因为其的存在,让人尝尝会响起数万年的那个名字。
逍遥随风闻听此言却是微微躬了躬身子,而后恭敬的对逍遥神机道:“随风怎敢僭越,随风虽说是圣宗皇帝后人,但惭愧并沒有什么大的成就,这逍遥宫是圣宗皇帝一手创立不假,但老祖宗有言在先,宫主之位能者居之,师兄德才兼备,乃是如今下界修行界中数一数二的人物,逍遥宫的大事自然都应由师兄决断。”其这话说的倒是真心话,其原本就是淡薄名利之人,更无什么做逍遥宫宫主的心思,其之所以留在逍遥宫,正是因为其一心向道不问其他,其想在此处寻到几丝老祖的气息,希望借助自家老祖的神威來探索大道,自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要守住自家老祖创下的这份基业,毕竟,其是贤宇的后人,理当尽一份力才是。
诸葛神机闻听此言目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其实他根本就不怕逍遥随风与其争夺什么宫主之位,其甚至想将宫主之位禅让出去,在其看來,逍遥宫原本就是逍遥家的基业,若是门中无逍遥家的子孙也就算了,既然有逍遥家的子孙,还是让逍遥家的子孙來挑这个担子最好,无奈的是,人家逍遥随风根本就沒有这个心思,这一点,诸葛神机颇为的赞许,心中如此想着,其口中淡淡的道:“师弟这话可就是过谦了,师弟乃是逍遥宫老祖的嫡系后人,自然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再者说了,我逍遥宫向來都是各抒己见,只是长久以來也沒什么大事故而宫主往往是一言定音,但这并非是说宫主可以独断专行,师弟啊,你就说说看吧。”其余诸人闻听此言也连连开口,让逍遥随风说说自家的想法,逍遥随风闻言,面色便严肃了起來。
只听其沉声道:“既然如此,那随风就说说自家的看法,其实随风的看法很简单,就两个字联杀。”其这两个字说出口之时面色却变的更加冰冷,扫了一眼众人后其接着道:“圣宗皇帝之时,也曾有一段岁月是正邪并存的,甚至在圣宗皇帝之前,在很长的一段时期内,正邪展开了惨烈的,血腥厮杀,而后,圣宗皇帝迎娶了邪魔两宗的公主,自此渐渐的天下太平,如今一切都好似进入了一个轮回,天下邪道又出,既然是轮回,那我等就该顺应天命,经历我等该经历的,像当年一样,惩歼除恶,诛杀歼邪,这是大方向,绝对是不会错的,但这其中,我等首先要查清事情的原委,弄清其中的是非,杀该杀之人,切不可滥杀无辜才是啊。”此此言一出,诸人再次沉默了下來,诸葛神机更是现出了一副思索之色,在仔细的想着逍遥随风之言,逍遥随风见此情景也不多言,静静的做坐了下去,等待着诸人说出自家心中的看法,小半柱香后,诸葛神机目中闪过一阵精光,其的一双如星辰一般的眼睛落在了逍遥随风的身上,其余诸人也在静静的看着逍遥随风,逍遥随风见此情景也不言语与诸人对视着。
只听诸葛神机开口道:“师弟话里的意思为兄懂了,正邪正邪,其实说不清楚,所谓的邪道之中也有君子,所谓的正道之中也同样是也会有小人,也就是伪君子,正如师弟所言,此事要查查清楚才行,不能草率的下定论。”说罢其又看向了其他人,笑了笑问道:“诸位觉得如何啊。”其余诸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毕竟宫中最要紧的两个人都达成了一致看法。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跑进了一个逍遥宫的后辈弟子单膝跪地对诸葛神机道:“启禀宫主,玄然山逍遥分宫宫主张枫溪來访。”此言一出大殿中的人都低低的议论了起來,逍遥随风却是一脸的淡然之色,看不出其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诸葛神机闻听此言,却也是微微一愣。
但其也只是一愣就对那下头跪着的逍遥宫弟子淡淡的道:“快快有请啊。”其话音放落,却见大殿外青光一闪,下一刻大殿中便出现了一人,此人身穿一身玄青色道袍,打扮与诸葛神机有那么七八分的相似,此人看起來是个三十余岁的道士,模样十分的俊朗,只是与诸葛神机不同的是,诸葛神机是一脸的淡然,仿佛这天下间沒有什么东西能让其动容一般,而此人,眉宇间却有着浓浓的狂傲之意,仿佛这天下间觉得一切都应该被其踩在脚底下,其是最大的,虽说这两人也算是殊途同归,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的不同,此人此刻面上虽说挂着笑容,但看在诸人眼中却有些像是冷笑,好似其对坐在那主位上的诸葛神机十分的不屑一般。
此人正是张枫溪,玄然山逍遥分宫的宫主,其对诸葛神机的确是有些不屑,在其看來诸葛神机根本就沒有那个资格做逍遥主宫的宫主,在其看來这个位子是有德者居之,但其心中虽说是如此想的,面上表露出來也沒什么,却不能毫无顾忌的说出來,毕竟此时此刻,玄然逍遥分宫归逍遥主宫统辖,也就是诸葛神机是他张枫溪的主子,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其对诸葛神机拱了拱手道:“宫主,枫溪不请自來还望宫主莫要见怪啊,实在如今修行界不怎么太平,枫溪來主宫与宫主以及诸位商讨商讨该如何对付正道宗与新佛宫的事情。”说话间其目光环视了一番诸人,当目光落在逍遥随风的身上之时,其却是对逍遥随风拱了拱手道:“逍遥师弟。”言语间倒是颇为的恭敬,逍遥随风的身份其自然是清楚的,不敢不恭敬啊,逍遥随风见此也站起了身子,对其拱了拱手,毕竟对方是一宫之主,虽说名义上是逍遥分宫,但与一个门派也差不多了,玄然山逍遥分宫乃是现存的十多个分宫中最大的一个,人数足足有七八万人,这样一股势力有谁敢不忌惮几分,张枫溪见到逍遥随风的举动,面上现出一丝笑容,在其看來,连老祖的后人对自家都如此的礼遇,那就说明其的分量与地位实在是不低。
诸葛神机闻听张枫溪之言却是笑了笑,而后走下台去握住了对方的手朗声道:“什么见怪不见怪的,原本就是一家人,大家同出一脉啊,即便张师弟不來,本宫也要让人去请的。”说话间两人走上了台去,诸葛神机看了看宫主的位子,而后吩咐道:“來人啊,在本宫的座位旁加一张椅子來。”其话音落下,立刻就有一个弟子上來,放了一把椅子在主坐的右边,诸人见此情景面上都现出了疑惑之色,只见那新搬來的椅子虽说沒有主坐华丽,但高低却是与主坐一般无二,这在门派之中却是颇为忌讳的事情,所谓天无二曰国无二君,此举着实僭越,张枫溪见此情景嘴角也不由得的抽动了两下,而后其满脸带笑的看向了诸葛神机。
只听其貌似恭敬的道:“宫主,这可使不得啊,师弟可担当不起这僭越之罪。”说话间其便单手一挥,只见一道青光飞出,将那新搬來的椅子四条腿砍去了一截,如此一來便比主位低了一些,诸人见其如此,都默默的点了点头,眉头也舒展了开來,张枫溪心中却在冷笑,其虽说很想坐上那个位子,但其知晓此刻还不是最佳的时机,此刻决不能落下把柄在人手中。
诸葛神机见此却是点了点头道:“倒是为兄的疏忽了,來來來,坐下來仔细说话吧。”说话间其便当先坐了下去,张枫溪便坐在了其旁边的椅子上,方才发生的一切逍遥随风都看在眼中,其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來,心说这张枫溪倒是心思缜密啊,是个人物,不错不错,接下來,诸人又讨论了一番如何对付邪道之事,张枫溪在听了逍遥随风的说法沉默了好一阵,沒人知晓其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诸人都在等待着其发表自家的看法,虽说对其的一些做法很不满意,但诸人都不得不承认,张枫溪还是很有能耐的,否则的话,其也不会坐到如今的这个位子,其在思索了半晌后却是站起了身子,走下了台阶,再次到了逍遥随风面前。


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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