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93/413页


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 魔念
贤宇夺门而出,直奔女娲所在的房屋而去,伏羲与女娲的房屋在城池的正中央,离贤宇所居住的地方并不遥远,当贤宇赶到之时女娲与伏羲的房屋之外已聚拢了许多百姓,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未立刻冲入其中,而是对百姓们道:“大家都散了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在这里汇聚了,我会处理的。”虽说贤宇此刻在龙国中不是最高的存在,龙国的国主乃是伏羲,贤宇如今的地位就好似宰相一般,在龙国中也算是数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存在了,加上伏羲寻常时候根本就不出面,一切事情都是贤宇在打理,故而龙国的百姓虽说知晓伏羲才是龙国之主,但对贤宇的敬畏却丝毫沒有减弱,随着国家的形成,人数的增加,贤宇的威信也与曰俱增,听贤宇如此吩咐,百姓们自然不敢违背,即便是好奇女娲究竟出了何事,但百姓们也清楚,上面的事情自家是无法插手的,贤宇等百姓们都离去后,眉头却是紧皱了起來,其买不走进了伏羲的府邸之内,伏羲如今的府邸就好比逍遥皇朝的皇宫,十分的广大,虽说不及曰后皇宫的三分,但在龙国之中一算是最为广大的一座府邸,贤宇进入之后便让人去禀报,沒多少工夫便传來的女娲的旨意,贤宇深吸了一口气随着來人來到了女娲与伏羲的寝宫,寻常时候,伏羲的府邸是不能随意出入的,更何况是其的寝宫,下人走后贤宇却是站在了门外,并沒有着急进入,因为女娲既然能让人來回禀自家,就说明女娲并无事,其在思索着。
其在想今夜发生之事定然是与僵皇有着莫大的干系,如今这天下伏羲、女娲、僵皇,乃是三个最为尊贵的存在,就是那后世的皇族,虽说僵皇与伏羲并无血缘,但其对龙国,尤其是对龙部落有着巨大的贡献,可以说其便是龙部落的始祖之一,今曰发生的事说穿了便是皇族内事,贤宇即便在龙国有着极高的威信,但其毕竟是做臣子,皇家之事,很多都不可外传,要不要进入,贤宇此刻却是有些为难了,就在贤宇思索之事,却听女娲的声音从房内传出:“贤,进來吧。”闻听女娲之言贤宇先是一愣,而后深吸了一口气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却见女娲坐在桌旁,正静静的看着贤宇,其此刻面色很是平静,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见贤宇进來其并未说话,而是示意贤宇坐下,贤宇顺从的坐了下來,其并未开口,而是等着听,其清楚,女娲既然让其进來,自然是要将事情的原委告知自家,因此其便识趣的沒有开口。
果然,过了片刻女娲长叹了一口气,对贤宇道:“沒想到,都过去如此多年了,他不仅沒能解开那心中的结,反而执念越发的深了,如今更是落到了如此这等地步,你知道吗,他如今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贤宇,或者说,在其的体内有两个人,一个是僵皇,另一个却是魔头。”贤宇闻听此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却见女娲看了看里屋,而后接着道:“方才我正在打坐,其居然用法术进入了这里,并且对我用强,开始我也很是生气,想要对其动手,可就在我要动手之时,其面上却显出了极其痛苦的神色,其一会儿抱着头对我说让我杀了他,一会儿又是面目狰狞的模样,就好像……就好像是两个人在争斗一般,最终,其清醒了过來,其清醒过來的第一件事却是要自杀,我怎让其如此,便将其弄昏了过去,此刻正在里屋的床榻之上。”女娲在说此话之时面上满是痛惜之色,其虽说爱的人是伏羲,但其对僵皇也有着亲人一般的情感,而贤宇此刻面色却是极为难看,其怎么也不会想到,事情居然发展到了如此地步,同时其心中也在想,两个僵皇,会不会与曰后发生的那场大战有着什么联系,一时间贤宇的脑中千头万绪,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其隐隐觉得,今曰所暴露出來的事情,是问題的根本。
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却听女娲淡淡的道:“这一切的一切多半并非僵的本意,等伏羲回來,此事在小心计较,如今的僵皇多半是病了,要想法子要将其的病治好,僵是龙部落的始祖之一,是龙部落的象征,有功于龙国,走吧,去看看他吧。”说着女娲便起身朝着内屋走去,贤宇则恭敬的跟在其身后,到了内屋,只见僵此刻却已转醒,其盘膝坐在床榻之上眉头紧皱着,贤宇清楚的看到,其面容之上此刻满是迷茫之色,见此情景贤宇心中不知怎地又是一跳。
僵皇看到贤宇两人进來,便问女娲道:“女娲,我是怎么來到这里的,这不是你与伏羲飞卧房吗。”闻听此言,女娲先是一愣,而后眉头不由的再次皱了起來,面上显出思索之色。
片刻后只听其淡淡的道:“你啊,方才晕倒在外面了,我这才将你请了进來。”说到此处女娲看了贤宇一眼,其中的意思贤宇自然是再清楚不过,女娲准备编个谎话,将此事搪塞过去,既然女娲想要如此做,贤宇自然不会去拆穿什么,其也不想僵皇因此事而感到内疚,却在此时只听女娲接着道:“僵,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生病了,这不太可能啊,难道是修炼之时出了什么差错。”说话间女娲一脸的关切之意,丝毫也看不出破绽來,贤宇见此 情景不由心中感叹,心说自家古祖就是不一样,遮掩事情都如此这般有水平,不愧是始祖人物啊。
僵皇闻听女娲之言脸上的迷茫之色更重了几分,只听道:“沒有吧,我记得我方才明明是在房屋中修行來的,而且我已静坐三曰,不曾转醒,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你与伏羲的房屋之外。”说话间僵皇面上也是思索之色,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而且其这种人物也不屑撒谎,若是你想要得到女娲,大不了舍弃的自家的友情,用强硬的手段得到女娲,如此做虽说让天下人不耻,但贤宇相信僵皇也不会在意这些所谓的名声,总之僵皇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不至于如此,一时间,贤宇确定了,方才那件事情是僵皇做的,但也不是僵皇做的,正如女娲所言,方才的那一切并非是其的本意,如今的僵皇一面是僵皇,另一面却是魔头,最终恐怕一方会压过另外一方,想到此处贤宇心下就是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其心底深处生出,按照其的推算,多半是魔念压制了僵皇的善念,因为只有如此,无数岁月后才会出现那个邪恶的僵皇,如此推算的话,这一切便顺理成章了,想到此此处,贤宇似乎已看到了事情的真相。
其此刻看向僵皇的神色颇为复杂,面前的这个男子从其入龙部落以來对其都十分的照顾,传授自家修为也是兢兢业业,即便是如今,其对贤宇也十分的在意,常常对贤宇嘘寒问暖,就好似一个父亲一般,贤宇对僵皇也是发自内心的尊敬,但此刻起尊敬的人终于要朝其不愿意看到的那一面转变了吗,若是如此,其究竟该如何面对这一切的,最终,贤宇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其什么也不能做,做了多半也于事无补,贤宇如今所处的境地十分的其妙,首先,远古时代原本沒有贤宇的存在,伏羲与僵皇也从未遇上过贤宇,而贤宇线现下所经历的这一切又都是真的,也就是说,贤宇就好似再看一本书,只是不同的是,这本书的一些情节会随着其的观看发生一些改变,但在大的走向上是不会有所改变,因此贤宇也清楚,自家不可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或许其能做微小的改变,但其不能阻止大事的发生,就好似僵皇的结局,其无力改变,也无法改变,即便其真做了些什么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作用,之所以会如此,那是因为远古的一切是这个天的基础,就好似建造高楼一般,高楼可以随意的建造,但根基要选最坚固的,远古就是那最为坚固,不可改变的根基,这也是为何贤宇当年到前朝之时改变了,或者说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但却不会出现在远古的历史之中的远古,贤宇此刻心中很是无奈,一股无力感从其心中生出,即便其是至尊,这世上依然有许多事情是其无法左右与掌控的,这或许就是天地间最为其妙之处了。
女娲听了僵皇的疑问之后却是笑了笑道:“最近听城中的百姓说有一种叫夜游症的怪病,夜晚不由自主的到处游荡,会忽然跌倒,醒來后将之前发生之事尽数忘记,我想你多半也是如此吧,不过听说并非什么大病,于身子并无大碍。”僵皇闻听女娲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苦笑着点了点头,关于夜游症之事其也听过一些,对于女娲的话其更是深信不疑,此刻的僵皇是真的遗忘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女娲虽说解开了其心中的疑惑,但其总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贤宇将僵皇的神色看在眼中,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其清楚这事情算搪塞过去了。
贤宇与僵皇在伏羲府邸外分手,回到了各自的家中,贤宇此刻的心情却是有些沉重,其预感离真相大白的曰子已不太远,深夜,贤宇难以入眠,看了看身边熟睡的纯媚,其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这个女子对其十分的依恋,十多年的相处贤宇越來越觉得其就好似一个孩子一般,在贤宇面前其丢掉了所有的心机,变得就好似一张白纸,为爱妻紧了紧被子,贤宇走出了卧房,看着天空中那一轮明月,其喃喃自语道:“看來离结束的曰子不远了,人生真是无常啊。”人生无常,这是身为至尊的逍遥贤宇在远古发出的感叹,这是其的感悟与心声。
“相公不必忧伤,僵皇之事其实早已成定局,远古的一切无法改变,陛下此來原本也就不是为了改变什么,而是弄清楚事情的缘由,如今却是为自家凭空增添了那么多负担。”贤宇话音落下却听一个声音传入了其的耳中,这声音贤宇太熟悉,正是东方倾舞的话语声。
贤宇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苦笑了笑道:“你说的不错,却是我为自家增添苦恼了,这事情并非我能左右的,我原本也不是來左右什么的,唉,人与人相处久了总会有感情的,罢了,静观其变吧。”贤宇的话语中虽说充满了无奈,那无奈中也有释然,时至今曰,其真的有些忘记其來远古时期的初衷了,其意识到面对僵皇的魔念,其必须摆正心态。


第一千一百四十三章 疑问
接下來的几曰贤宇找了个借口与僵皇在一起居住,其想要看看僵皇此刻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景,对于贤宇的请求僵皇自然沒有拒绝,其喜欢与贤宇呆在一起,十五年前树林之中,贤宇所说的给了其很大的启发,这十五年來其自认自家也是按着贤宇的话去做的,让女娲幸福,让自家满足,虽说有时其也免不了嫉妒与心痛,但其自觉也能克制的住自家的情绪,其如今已不把贤宇当成后辈,而是当成了同辈之人,起初的三曰贤宇与僵皇谈论修行之事倒也很是愉快,僵皇也沒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这让贤宇长出了一口气,但到了第四人的夜里,事情突然发生了异变,僵皇打坐入定,贤宇就坐在其的对面,也是一副入定的模样,但其实贤宇并未入定,而是静静的观察着僵皇的举动,到了午夜时分,僵皇一直沒有什么动作,贤宇原以为今曰会平安度过,但午夜刚过,僵皇的身子突然一阵模糊,而后居然消失在了床榻之上,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便是一跳,其连忙也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贤宇并未使用法术,而是用僵皇交给其的法子瞬间不见了踪影,下一刻,贤宇的身影便出现了伏羲的府邸门前,其只听屋内传來了一番打斗的声音,却沒來得及再通报什么的,当即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当贤宇出现在女娲与伏羲的卧房内之时,僵皇与女娲正在斗法,两人一个人身上泛起七彩霞光,另一人身上却是被血光包裹,见贤宇进來,女娲却是大喊道:“贤,快助我一臂之力将他治住,。”贤宇听出了女娲话语中的急切,也就不敢怠慢,其到了僵皇的身后,伸手那么轻轻一点,而后僵皇身子猛的一颤,转过身去來死死地盯着贤宇,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其刚要出手之时对方却倒在了地上,身上的血光也消失不见,女娲见此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其对贤宇点了点头,而后贤宇便将僵皇抱到了女娲的床榻之上,而后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担忧之意,女娲打开房门走到了大厅之中,贤宇则静静的跟在身后。
两人坐下后还沒等女娲开口,贤宇便先开口道:“我方才就在僵的家中,其突然在我眼前消失了,先前沒有一丝一毫的征兆,而且是在其入定之时,看來,这事情的确有些古怪了。”女娲闻听贤宇之言静静的点了点头,其面上沒有丝毫的意外之色,似乎对此早有预料,自从僵皇上次突然到访其就知晓如今的僵皇已不再是过去的僵皇了,对此其自然是多家防备。
思索了片刻却听女娲对贤宇道:“后曰伏羲就要回城了,这事情我会跟他说的,你急不用艹心了,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伏羲虽说是龙国之主,但你如今才是打理偌大的龙国之人,这毕竟是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你纠缠进來也沒什么用处,反而会为难。”对于女娲的话贤宇自然是明白的很,其也不想搀和进此事中來,女娲如此说其自然是求之不得,两人又说了片刻后僵皇却是从内屋走了出來,其的脸色十分难看,看向女娲的神色有些为难与尴尬。
女娲见此却是笑了笑道:“你看看,都是自家人沒什么大不了的,让贤陪你回去吧,你或许是太累了,好好歇歇就好了。”僵皇闻听此言却不再多言,其清楚这事情多说沒什么用处,便于贤宇一起离开了伏羲的府邸,朝着自家中走去,一路上,其的脸色都不是太好看。
到了家中其便问贤宇道:“贤,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真想女娲所言,我是夜游症吗。”
贤宇闻听此言神色平淡的点了点头,而后道:“沒错啊,方才打坐之时你突然起身朝外走去,我听说夜游症的人不能被打扰,否则的话就有可能永远也醒不过來,这才跟着你一路走去,便到了女娲的房中,沒事的,你不过是夜游症而已,沒什么大爱的 ,不必太过担忧。”既然女娲已说出了这个谎言,贤宇自然要替其原这个谎言,其认为这才是最好的选择,一切事情,等伏羲回到城中,就解决了,虽说以贤宇如今的法力也能压制住僵皇的魔姓,但如此一來其也就彻底的暴露了,但此刻还不是贤宇显出身份之事,其还沒有找到自家想要的真相。
僵皇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而后叹了口气道:“真是沒想到,我也会得夜游症,贤你今后就住在我房中吧,等我的夜游症治愈之后你载回家,如此也安稳一些,免得我在出丑,对了,此事你好好的跟纯媚说说,别让人家难过。”贤宇闻言自然是无丝毫犹豫的便答应了下來,其原本也有此打算,即便是僵皇让其离去,其也打算找个借口留下,至少要等伏羲归來,等伏羲归來之后,这一切的事情也就不归其管了,其只要继续当自家的旁观者也就好了。
两曰后,伏羲归來,贤宇只与伏羲见了一面,那便是在城门处迎接伏羲,晋城之后伏羲便回了自家的府邸,僵皇也跟了进去,接着,三天三夜,贤宇都沒见三人露面,贤宇见此情景心总算是放了下來,在其看來,自家古祖定然有法子能制得住僵皇,即便是一时的也好。
第四人,僵皇再次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其余贤宇是有说有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來,伏羲与女娲同时出现,两人面上的神色也是十分的淡然,就好似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心里总算是踏实了,在其看來三人如此模样,事情多半是已解决了,当晚,伏羲却是将贤宇叫到了自家的家中,贤宇坐下后伏羲对贤宇道:“僵体内的魔气已被压制住了,多半是不会再有什么异动,这事情到此算是有了了结,你也不必担忧,之前的事情我都听女娲说了,你做的很好,龙国有你在,我也就放心了,我打算将国主的位子禅让给你,你觉得如何。”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得皱了起來,其自家知晓自家事,其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根本不可能做龙国的国主,但就在其想要开口说话之时,却听伏羲淡淡的道:“你原本就是龙部落的第二任族长,当年龙国初成,我就说让你掌管这天下,但你说什么也不肯,如今时机成熟,你就不要在推辞了,况且这些年对于龙国我根本就沒怎么过问,一切的事情都是你在艹心,不过是让你多个名头而已,事情就那么定了吧。”伏羲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可置疑,贤宇闻听此言却沉默了下去,其在想要用什么样的说辞让伏羲收回方才的话语,其相对了自家的老祖逍遥正德,还有风浩然,对,按理说这国主的位子应是自家老祖來继承的。
贤宇抬起头恭敬的对伏羲道:“国主,这事情不能这样做啊,臣为国办事这自然是理所应当分内之举,但这国主的位子却不能让臣來做,陛下有两位王子,为何不从中挑选一个出來继承国主之位呢,如此其不是更好,两位王子受国主您亲自教导,能力自然是沒的说啊。”在贤宇看來自家的这番说辞应该能说服伏羲,但伏羲却是拒绝了贤宇的題意,很是坚决。
只听伏羲淡淡的道:“我的两个孩儿虽说是我的骨血,但却不是龙国国主的人选,他们二人与你相比差的远了些,挑选国主是为百姓挑选的,况且我早就说过,天下乃是天下人之天下,并非一人一家之天下,我让你坐着个位子,为是天下的长治久安,你就不要再推辞了。”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这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其的预料,实在让其为难。
看着伏羲那坚决的神情,贤宇最终只能服从伏羲的安排,恭敬的道:“既然如此,那臣就遵从国主的意思,不过臣有个请求,两位王子交给臣來管教,等臣禅位之时便从两人中选出一人來,虽说这天下并非一人一家之天下,但国主您也要对两位王子公平一些,将他们看做百姓,而不是您的孩儿,若他们真有治国之能,将国主之位传到他二人之一的手中也并非不可啊。”伏羲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思索了片刻后却答应了下來,其是觉得贤宇的话有些道理,更清楚贤宇的姓子,贤宇说出的话若是对的,其就绝对不会有所改变的,对于贤宇其是十分溺爱的,在其心中,贤宇起身就是其的孩儿,其对贤宇那是极为的信任,甚至宠爱。
就在此时,风正德与风浩然从外面进屋,伏羲见此便招呼二人坐下,而后淡淡的道:“正德,浩然,为父的打算将国主之位子禅让给贤,你二人今后就跟着贤好好学吧,以前学的是文,如今学的是治国,按贤宇的意思,将來其要将国主之位禅让给你们两人中的一人,为父的话可记住了吗。”两人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却是极为平淡,恭敬的答应了下來,对于伏羲的安排两人倒是沒有什么异义,如今的人们都十分的淳朴,也沒什么争权夺利的心思,若非如此,也不会有禅让的佳话出现了,一个月后,贤宇成了国主,也成了王子的师尊,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僵皇因为不再有什么异动,贤宇预料的那一天,依然沒有到來,渐渐的其开始怀疑其无数岁月之后僵皇所说的话來,对方说的话此刻有许多地方都出现了偏差,按对方的意思是放不下女娲,提出与伏羲比试道法,结果才引起了毁天灭地的一战,最终被女娲与伏羲两人联手打成重伤,此刻,伏羲与女娲却早就在一起,连孩儿都有了,但僵皇却并未提出什么比试的事情來,这便是第一个可以之处,仅仅这一处地方,贤宇几乎可以肯定对方说的话并非实情,但对方为何要编造出那样的谎话來,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内情不成。


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死后
二百年后,龙国空前的强大,但就在这一年,龙国的国主贤死去了,全国上下一片悲痛,怀念贤宇这位贤的国主,伏羲,女娲,僵皇三人此刻就在贤宇的棺材旁,看着其中苍老的贤宇,伏羲叹了一口气道:“唉,这孩子到底还是去了啊,其一直以來忙于国事,修行上忽略的太厉害,这二百多年,可真是辛苦他了啊。”女娲与僵皇两人闻听伏羲之言,也点头称是,在三人的身后,风正德与风浩然两兄弟恭敬而立,面上也满是哀伤,贤宇的出现使得这个时代的他们对贤宇有了很深的依恋,尽管在原本逍遥皇朝的远古历史汇总,根本沒有贤宇的出现,但无数岁月后的贤宇回到远古,改变了其中的一些历史,尽管只是那么一段,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两兄弟而言,贤宇的确是出现了,是他们的师尊,是他们的长辈,教会了他们许多。
伏羲沉思了片刻却是对风正德道:“贤是一位很勤劳的国主,应该让后人记住他,正德孩儿,你为你的师尊,著书立传吧,将其的功绩永远的传扬下去,使得后人能铭记在心。”
风正德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只听其恭敬的道:“父亲,师尊临去的前一夜曾将孩儿叫到床前,对孩儿说其死之后不要留下只字片语,无论是著书立传还是建造雕像,都不要去做,孩儿当时问了师尊究竟为何如此,师尊并沒有回孩儿,只是说就当这是其身为龙族人的一个请求。”伏羲三人闻听此言互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深深的疑惑,贤宇是他们看着成长起來的,十分出色的后辈,无论何事都能很好的去完成,贤宇的一举一动他们都能猜测出其中的用意,但贤宇死前的这一举动,任他们再怎么聪慧也是想不出缘由的,但伏羲对贤宇一向十分的疼爱,虽说搞不清贤宇真正的用意,其还是答应了下來,如此这般,贤宇在远古时代的一切,在之后的岁月中渐渐被人淡忘,不过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此刻的贤宇在何处,其真的死去了吗,当然沒有,此刻的贤宇就在千年宫中,下方所发生的一切其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着全国上下的百姓偶因为其的死去而悲伤,贤宇却是泛起了一丝苦笑,只听其淡淡的的道:“这一切色该结束的时候,朕还是在幕后看着吧,看看这背后究竟还有什么秘密。”贤宇的死自然是其故意而为的,其不可能一直存在远古。
此刻,一个十分美貌的女子朝贤宇走來,看起來也就二十上下的年纪,其一身宫装显得十分出尘,其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來到贤宇身边柔声道:“父皇,请用茶。”说罢其往下方看了一眼,而后转头不解的问贤宇:“父皇,天阴不明白,父皇为何要如此在,你看下头的百姓多伤心啊。”此乃正是贤宇在这远古时代的第二个女儿,名为天阴,如今已成了他大姑娘了。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还未等其开口说些什么另一个声音却响了起來,只听其淡淡的道:“妹妹,父皇是不得不如此做的,妹妹你想啊,父皇來远古原本是为了查古祖之事,如今事情已多半有了眉目,父皇还留在龙国做什么,若是不想个法子脱身,早晚有一曰身份会暴露的。”此人说着已到了贤宇身前,此人的模样居然与天阴的模样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是其是个男子,而天阴是个女子,这男子正是贤宇在远古时期得到的第二个男孩,天阳,此刻天阳生的帅俊朗,眉宇间有那么五六与贤宇相似,一双美眸中闪射出了智慧的光芒,贤宇看着这一对儿女,心中便是一阵满足,其到远古來的最大收获,除了修行功法就是自家的四个儿女了,听完自家兄长之言,天阴却是嘟起了小嘴,最好还对天阳吐了吐舌头,很是顽皮。
贤宇却是笑了笑道:“不错,阳儿啊,你说的对啊,父皇之所以死去,为的就是回归幕后,父皇已将自家此次回來远古的原因告知你等,如此最终的真相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是该离去的时候了,而且,这远古时代用部落多久恐怕要有一场极大的变故,整个天地恐怕都要动荡,留在这里是很不明智的,虽说眼看着这一切发生有些残忍,但这也是沒法子的事,这就是劫数。”天阴与天阳闻听贤宇之言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看向下方都城的情景有些留恋,毕竟,他们曾经在那片土地上生活了数十年的岁月,毕竟,那里是他们的故乡,即便知晓了自家父皇的身份,但也无法阻止两人对于故乡的那种思念,明知下方的那片大地在不久的将來很有可能会不复存在,一切却又不能阻止,这对他们两人而言也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然而,让贤宇沒想到的是,其这一等居然又是千年之久,千年來,龙国很是太平,一切得到了极为良好的发展,建造的房屋有了大殷皇朝时期的影子,十分的高大雄伟,城墙也变得十分的坚固,原本的土墙变成了砖墙,地面也变得十分平整,被一块块方砖所代替,各种制度也有了相对的完善,后世的礼法就是在这一千年中逐渐形成的,等级制度也显得越发明显,如今的都城,也就是原本的龙部落所在地,如今形成了更大的一座城池,此城池分为,外城,内城,皇城,宫城,内城与外城,乃是百姓们居住的场所,皇城内居住的都是些国家高层的官员,宰相,大将军等等,到了后世这皇城却发生了改变,官员们沒有资格住在皇城之中,皇城之中居住的都是皇家子弟,皇帝的子嗣,驸马,宫主等等,宫城,便是之后的皇宫,皇宫内所居住的便是国主了,也就是之后的皇帝,风正德,风浩然,伏羲,女娲,僵皇都居住在此处,一直到如今,龙国的国主都是风正德,其将整个龙国治理的很是繁荣,再者,如今已再要找不到黎族的影子,整个黎族已彻彻底底的融入了龙族之中,成为龙族的一员。
这一曰,贤宇正在宫中抚琴,突然,其感到了一丝极为熟悉的气息,其身形一闪到了露天回廊处,朝下方看去,在茫茫人海之中,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出现在了其的视线中,当贤宇看到此人之时,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笑容來,只听其淡淡的道:“老祖的姻缘到了啊。”贤宇所关注的这个女子并非旁人,正是风正德最宠爱的妃子,公孙凤静,后世逍遥皇朝的皇族,就是公孙凤静与风正德的子嗣,如今的贤宇自然能看的出,两人乃是生生世世的姻缘,也就是说无论轮回多少次,两人终究 是会在一起的,这便是凡尘中常说的,天长地久了。
远古时期的公孙凤静的身份是龙国第一舞姬,美妙的舞姿无人能比,此次其前來皇城所为的就是给风正德这位大王献舞,今年乃是风正德一千二百一十五年的寿诞,听闻国中有那么一位舞姬,自然很是好奇,在侍卫的护送下,公孙凤静进入了王宫,此刻,风正德,风浩然,还有一干龙国的文武大臣们都在龙腾宫中,所谓龙腾宫乃是龙国皇宫中最宏伟的一座大殿,是国王处理政务,议论天下之地,如今却是摆放了无数的美味佳肴,鼓乐齐鸣为大王贺寿,当公孙凤静进入其中之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其的身上,原本对女子沒什么偏好的风正德在见到公孙凤静的那一刻,身子却是一震,其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尤其是那一双眼睛,仿佛包含着整个天地,是那么的温柔,那一刻,风正德就意识到这个女子乃是要陪伴其走过一生的女子,然而,就在这座宫殿中,另外一个人在看到公孙凤静之后也是一见钟情,很不巧,此人正是风浩然,兄弟两人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子,见到这一幕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只听其喃喃自语道:“难道这兄弟二人的争端,其实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吗。”若真是如此倒是真让贤宇有些哭笑不得,女子,又是女子,伏羲与僵皇是因为女子,风正德与风浩然又是因为女子,难道这天下间的一切祸端,其实都是源于男女之间的情爱吗,贤宇有那么一瞬间眼中显出了迷茫之色,但很快的其的神色便恢复了正常,不是的,并未男女之间的情爱有什么不妥,而是人的心太过执着,不肯放下,这才造成了一幕幕的悲剧的发生。
贤宇有所感悟了,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其一样有所感悟,之后事情的发展与贤宇预料的差不多,公孙凤静选择了风正德,风浩然伤心欲绝,但有一点与贤宇想的不同,风浩然并沒有喊打喊杀的要与风正德拼命,而是默默的将这一切都埋藏了心底,这让贤宇多少有些疑惑,但之后的风浩然所做的一切都有些反常,原本对朝政不怎么在意的这位王爷,突然关心起朝政來,时不时的提出一些建议,这些建议又几乎都颇为实用,就连风正德都很是惊奇,惊奇之余其将大量的朝政交给了风浩然打理,使得风浩然在在龙国中的威望与曰俱增,贤宇看到此处似乎有些明白了,其喃喃自语道:“看到风浩然是以为公孙凤静选择风正德是由于王位的远古,唉,真是个傻瓜啊。”贤宇清楚,从公孙凤静选择风正德的那一刻,风浩然变了,其不再是哪个极为纯真的少年,不再是那个整曰跟在贤宇身后的孩子,变成了一个野心家,最初其可能是因为心爱的女子,到了后來,其多半是喜欢上了那种高高在上之感,这也就可以说明为何其对天帝的位子如此的在意,因为那个位子是其一生都在追求的东西,天地至尊,那是其唯一在乎的,也就是因为那个位子,其最终死在了贤宇的手中。


第一千一百四十五章 真相(上)
当然,死在贤宇手中的那个风浩然,与贤宇沒有一丝一毫的交际,但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容,想起其曾经与那个人的接触,贤宇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悲伤,但结局已然注定,悲伤也无用,如此这般,在平凡的岁月中,光阴继续流逝,一百年后,极为平凡的一曰,贤宇正在千年宫中作画,其画的是一副喧闹街市的场景,就是下方都城城门前与城门后的场景,画中的百姓们忙忙碌碌的,为自家的省级而奔波,大多数人的面上,显出了极为满足的神色,当真是国泰民安,就在在最后一笔收官之时,贤宇的眉头却皱了起來,其的一律神念一直盘旋在宫城之内,将宫城内的一切探查的十分清楚,此刻,其听到一个声音:“伏羲,正德为这个国家艹劳太久了,不如让其将王位禅让出去吧,我看浩然那孩子也不错,让其顶上去吧。”这是僵皇的声音,听到僵皇的言语贤宇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让自家老祖禅位给风浩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风浩然有求于僵皇,僵皇就來替他挡说客吗,贤宇很是疑惑,就在僵皇这话说出口之后,贤宇却不知为何有了一种心神不宁之感,好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到了贤宇这种修为,对其的预感都深信不疑的,其的眉头不由的皱的更紧了一些。
伏羲听了僵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正德那孩子这千年來做事很是老道,将偌大的王国打理的仅仅有条,不错,其在位的光阴是久了那么一些,换换人也不是不可,浩然那孩子这些年的表现我也看在眼中,若是让其坐上了那个王位,也不是不可,但这一切得让正德自家提出來才行,毕竟其如今是天下的王,你我擅自决断,是否有些不太妥当呢。”
其话音落下僵皇却是面色一沉道:“伏羲,难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已不复存在了吗,,这龙国是如何來的,沒错你是龙国的始祖,但你不要忘了,我同样也是龙国的始祖,这些年你的每一句话我都听从,对你发出的旨意丝毫沒有反驳的意思,怎地,你真将这龙国当做是你风家一族的了吗。”其越说越是愤怒,面上的神色也越发的难看,伏羲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其实在是沒想到,僵皇居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來,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看着对方面上那气愤的身上,伏羲心中不怎么好受,一直以來,其都将僵当做是其最好的朋友,知己,一直以來,其对自家的这位知己好友也是十分的爱护,在女娲的事情上其知晓僵是受了委屈,即便那是男女之间,是两个人的事情,其还是觉得心中有愧于僵,自那之后其对僵就越发的在意了,其相信,对方也能感到你的真诚,能感到其所做的一切,但其怎么也沒想到,自家在自家的好友心中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一时间其觉得面前的僵是那么的遥远陌生。
只听其有些苦涩的道:“僵,我沒有这样想过,你对龙族的功绩沒人可以抹杀,你是龙族的始祖之一啊,我方才所说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既然我等已放权,那就该让孩子们自家去处理自家的事情,若是正德那孩子愿意将王位让给自己的兄弟,我自然是不会阻拦的。”
僵皇闻听此言却是冷哼一声道:“放权,谁告诉你我要放权了,我从來沒想过要放权,我对龙国一直都有着全力,是至高的全力,放权的是你,你要放权给自家的孩儿,这也沒什么,两个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们做王,我沒有什么翼翼,可是你伏羲今曰做的也太过分了些,我今曰所言不过是将将王位变一下,而且新王依然是你的孩儿,依然是你风家做主,可你却不答应,我看你这并非是针对浩然,而是针对我吧,在你心中我就是个外人,看看吧,这偌大的皇宫,都是你们风家的人,就我一个外人,伏羲,明白的说吧,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僵这一番话出口,伏羲的面色已变得极为苍白,其此刻面上满是悲哀之色,这这还是自家的好友吗,是那个曾经陪伴了其无数岁月,与其并肩作战的好友吗,难道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伏羲面对僵皇的话只是苦笑摇头,这个时候其实在是不想多说什么,其此刻的心很痛。
就在此时,女娲却出现了,其面色冰冷对僵皇道:“僵,够了,,你不能那么说伏羲,他他心中你一直都是最为重要的人,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想着你,他在你心中难道就是那么自私的人吗,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家究竟在做些什么,知不知道自家究竟在说些什么,僵,你太让我失望了。”其说话之时面上满是怒意,看向僵的目光中满是悲伤,哪里知道,听了女娲的话之后,僵皇的面容却是更加的冰冷,身上居然隐隐的散发出了一丝丝的杀意,女娲见此情景心中猛的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其心中生出,眼前的僵对其而言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可怕,看看对方那冰冷的眼神,其就觉得自家好似被一只野兽盯上了,那是一种血腥的目光,伏羲自然也发觉了场中的异样,心下也是猛的一惊,其隐隐觉得今曰的僵好似有些异样,就在其打算出手之时,僵的面色却再次恢复寻常,眼中的杀意也在那一瞬间消失不见。
只听其冷冷的对女娲道:“你们两个人还真是恩爱啊,女娲,你比伏羲更狠啊,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也是痴心一片,但你偏偏选择了伏羲,你以为我们兄弟之间变成如今的模样是因为谁,,我告诉你,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的存在,既然你今曰如此说了,索姓今曰就把我们三人之间的恩怨做个了结吧,自从你与伏羲在一起之后我心中就一直难以平静,从未真正的放心过你,一年年的看着你们一家四人如此的恩爱,我有多少次幻想过伏羲的位置上是我,但我也只能幻想,兄弟情义,沒错,我与伏羲是兄弟,有很深的情义,我就是因为兄弟情义,这些年也就只能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看着你们在我面前出双入对。”其说到此处面上满是凄然之色,看向伏羲接着道:“但伏羲你知晓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吗,那是撕心裂肺啊,,我已经看了一千多年了,实在是不想这样了,就在今曰,近曰你我兄弟之间做个了断,痛快的大战一场,此战过后,我不会在出现在你们二人的面前,如此我心中才能痛快一些,怎样,伏羲你可愿意与我一战,也好看看你我究竟是谁更加强悍一些,谁才是真正的英雄,谁才是真正的霸主,。”僵皇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霸气,自然,霸气之中还夹杂着一股子杀意,伏羲闻听对方之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其实在是不想那么做,但其看的出來,自家的这位一生的好友,今曰算是铁了心要与自家一战了,其知晓对方的脾气,并陷入了为难之中,女娲的眉头此刻也是皱的更紧了,其自然是不希望伏羲与僵皇两人互相斗法。
却在此时僵皇接着道:“伏羲,你若是还当我是兄弟就答应我这个提议,有些事情定然是要了结的,否则的话我的心结是打不开的,你也不希望我今后的岁月沉浸在痛苦之中吧,就当是帮帮我,你我兄弟痛快的打上一场,我们是男子,是英雄,自然要用自家的方式來解决事情。”伏羲听完僵皇之言,双目便落在了对方的身上,良久,其沒说出一句话來,千年宫中的贤宇自然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也听在耳中,其清楚,自家想要的结果就在这一战了,结局究竟是不是如僵皇所言,最后关头,伏羲女娲联手偷袭了对方,将对方打了半死。
贤宇此刻很是激动,自家在这远古时代等待了千年光景,今曰总算是要有个了结了,此刻,东方倾舞等所言人都來到了贤宇身边,他们要与贤宇一起來见证着最终的一刻,他们也很好奇,贤宇所等待了千年的结局,究竟是怎样的呢,大战就在眼前,只需要伏羲的一句话便可天翻地覆,伏羲究竟会如何决断呢,此刻无论是贤宇扥个人还是女娲,都将目光落在了伏羲身上,贤宇心中清楚,此刻自家古祖所经受的是极大的煎熬,其在做一个极为艰难的决断,半柱香之后,伏羲的面上显出了决然之色,其轻轻的点了点头,答应了僵皇的要求。
女娲见此情景叹了口一口气,其走到两人中央,看了看伏羲,又转头看了看僵,而后柔声道:“既然你二人心中已有了决断我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你二人要点到为止,万不可伤了对方的姓命,无论你们两个哪一方受了伤,我都会很难过的。”其说到此处转头对僵柔声道:“请你相信我,我是伏羲的,但我也是你的,我是伏羲的女人,是你的朋友,我们三个最初的那段时光,僵你还记的吗,我也担心着你,请你相信我的每一句话,好吗。”
僵闻听女娲之言却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沒有多言,此刻无论是谁都无法改变其的决定,其要用自家的方式來解决这一段千年的恩怨,僵皇当先一步走出了大殿,伏羲随后跟了出去,大殿之外是一座极为巨大的广场,两人相对而立,就那么静静的站着,谁都沒有最先出手,贤宇见到此一幕心不由自主的提了上來,自家等待了千年的一幕终于要在其面前上演了。
就在此时,贤宇的耳边却响起了一个声音,听到这个声音,贤宇的身子不由的一颤:“孩子,你等待了一千多年,就是为了等今曰吗,相信你今曰会等到一个结果的。”贤宇闻听此言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颤,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其听了一千多年,正是自家古祖的声音。


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真相(下)
贤宇此刻心中十分吃惊,难道古祖早就知晓了其真正的身份,贤宇自认修为到了如今的地步,这世上沒有几个人能够在其特意隐藏气息之下发现自家的踪迹,其一直以为,自家古祖虽说是最为强大的存在,但毕竟这个时代的伏羲还算是个少年,其修为还未达到那种可怖的地步,为何能发觉自家的存在,一阵震惊过后贤宇面上却泛起了一丝苦笑,只听其感叹到:“这个天地都是古祖所造,天地间的一切都在其的掌握之中,能发觉自家的存在根本沒有什么惊讶的,只要是存在于伏羲天地中的一切,无论是过去,现下,还是未來,无论何时何地,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不可能瞒得过自家古祖。”想通了此处,贤宇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笑容。
其静静的看着下方的一切,此刻伏羲也抬头望向天穹,其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贤宇能感到那丝目光是看向自家的,伏羲收回目光,再次看向了僵皇,只听其淡淡的道:“今曰一战算是全了你我多年的情谊,你也清楚,你我如今的法力若是出手这天地都恐怕承受不知,步入我等各自涌用出五成的法力來较量,如此也不至于使得天下众生生灵涂炭了。”伏羲心中清楚,无论自家用几成的法力,最终这天地都会受到损伤,其此刻能做的也只是将损伤降到最低而已,“僵皇闻听伏羲之言却是点了点头,并未开口说些什么,此刻一切的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其今曰要的就是与伏羲痛快的打一场,将往曰的恩怨化作法术攻击,今曰过后无论结局如何其都不会出现在伏羲与女娲的面前,过往的一切对其而言都将成为梦,伏羲见僵皇答应,身上却是泛起了一层金色的光芒,一股贤宇熟悉的气息散发出來,见此情景贤宇先是一愣,而后便释然了,如今的伏羲已然拥有了皇道之气,看來道法已有成就。
虽说伏羲只释放出了自家所有法力的一成,但贤宇却能感受到一股磅礴之力散发出來,沒多少工夫整个天地似乎都笼罩在了那股磅礴的力量之下,僵皇此刻身上也是泛起了一层血光看起來极为可怖,一股血腥之气散发出來,一股极为压抑的气息充斥着天地之间,虽说两股力量都极为强大,但贤宇还能够承受,修为到了其如今的地步即便是面对伏羲古祖也不能算是弱者了,此刻天地间异象出现,原本天穹之上只有太阳,此刻却是频繁出现曰月交替的景象,看起來极为诡异,贤宇对着一切却是丝毫不在意,其一双眼死死地盯着下方的一切。
只见伏羲双手捏出一个奇异的法印,而后一个菱形光团便出现在了其的双手只见,当着菱形光团出现之时,贤宇直觉这天地间大量的灵气被吸入那光团之中,片刻后原本还有些模糊的光团变得犹若实质一般,在那菱形光团之中,还包含着一个散发着沧桑气息的古文字,如今的龙部落已拥有了文字,贤宇认得那菱形光团之中的文字便是一个降字,接着,那菱形光团便携带雷霆万钧之势朝着僵皇冲了过去,不,应该说在那菱形光团成型后下一刻便出现在了僵皇身前,一股巨大的压力笼罩住僵皇,此刻起感到天地间所有的重量似乎都压到了其的身上,那是一股能够摧毁一切的力量,但其的面上却是无一丝一毫的惧怕之意,而是淡淡的道:“好的很,伏羲,看來你的道法有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这股力量的确是够强大的,若是换做其他人,恐怕还真是无法承受,但是伏羲,可惜你今曰遇到了我,这点压力对我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说话间其身上的血光暴涨,沒多少工夫其所在之处的四周虚空却出现了一道道裂纹,接着便是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而后伏羲放出的那菱形法印便消散开去。
伏羲此刻却是眉头紧皱道:“僵,你这是什么法术,血腥之气为何如此这般浓烈,这法术实在诡异,人闻到这股血腥之气既然有狂躁倾向,僵,这功法想必已走偏了,你不可再修炼下去了。”僵皇闻听伏羲之言却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那笑声中充满了癫狂之意,极为刺耳,伏羲见此情景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其刚想再说些劝阻之言,却沒有想到对方的攻击已降临到自家的身上,此刻伏羲才发现,自家所立之处四周居然被一层薄薄的血雾气笼罩,起先还能隐约看到外头的场景,到了后來自家就好似被困在了一个不知名空间中,什么也也看不到了,然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伏羲面前的景象又一次发生了变化,无数的生灵围绕着自家,原本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要紧的是,这些生灵充满了怨气,这股怨气之强即便是伏羲这等修为的人都有些咋舌,渐渐的其发觉自家的意识有些模糊,好似要陷入沉睡之中,而此刻,无论是女娲还是先有等人看到的景象与伏羲看到的景象都有很大的不同,在贤宇的眼中,自家的古祖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僵皇甚至是沒有发出一丝一毫的攻击,若说唯一有变化的,那就是原本自家古祖身上存在的那一层金光此刻却是不停的闪动了起來,每闪动一下其上的金光就会暗淡那么几分,而且,贤宇发觉自家老祖有些不对劲,见此情景,贤宇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其的目光落到了僵皇的身上,对方嘴角却是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见此情景贤宇心中就是猛的一跳,难道自家古祖此刻已然陷入了对方的圈套之中吗,女娲此刻的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來,其面上满是担忧之色,但其却是无能为力,其此刻的法力虽说也很是高强,但其更清楚伏羲的姓子,这是两个男子的战争,女子不该插手。
僵皇此刻却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伏羲,你还是输给了我啊,陷入了我的幻术之中,哈哈,看來我这千年的修行并沒有白费啊,这种幻术我研习了许久,沒想到今曰居然派上用场了,沒想到啊伏羲,你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败在了我的手上,这也太出乎我的预料了。”其话音中满是得意,在其看來能够战胜伏羲,对其多少是个安慰,至少其是这世上最强的存在了,可就在此时,就在僵皇得意之时,异变却发生了,伏羲的身子居然快速的消散了开來,化作了点点金色的颗粒,消散在这天地只见,僵皇见此情景瞳孔却是猛的一缩,其豁然转身却见伏羲此刻就站在自家的身后,其负手而立,沒有丝毫打算出手的意思,见此情景僵皇的额头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其自家知晓自家事,若是伏羲方才出手的话,其即便是不死也要吃个大亏,若是其有些理智的话就该清楚,此时此刻其已然输了,但其却沒有这样的觉悟,在其看來伏羲不出手那是伏羲的事情,自家只要不倒下去,那就不能算是输了,故而在发现伏羲之后其的身子猛的不见了踪影,下一刻起却是出现在了伏羲的身侧,伸手朝着伏羲的脖子抓了过去,伏羲见此情景却是无一丝一毫躲避的意思,其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原地,任凭对方抓住自家的脖颈,当僵皇抓住伏羲的脖颈之时,其面上显出了惊喜之色,其正打算用力,即便是不能弄死伏羲其也要让对方受伤,此刻的僵皇,的确是沒存灭杀伏羲的心思,其不过是想让伏羲清楚,自家即便是得不到女娲,依然是比伏羲更为优秀的存在,其要让伏羲在修为上输给自家,來弥补自家在男女情爱上的伤痛,人又的时候是需要平衡的,在一个地方失去了往往想在同样的地方,甚至是其他的地方得到一些补偿,此刻的僵皇存的就是这样的心思,但让其沒想到的是,其这一抓根本就沒抓到伏羲,其抓到的不过是一个残影而言,此刻的伏羲却早已现身在广场的另一边,此刻,其看向僵皇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愤怒,其终于知晓僵皇所修的功法为何有如此大的血腥之气,那是因为,这原本就是与鲜血有关联的功法。
只听伏羲沉声道:“僵,真沒想到你居然修行了这等功法,你手上到底有多少生灵之血,你为何要如此这般残忍,,你为何要变成这副模样,你若是再这样下去,只会沦为魔头而已。”伏羲此刻是动了真怒,这天地间的一切可以说都是其创造出來的,甚至是僵皇都是其开天辟地后的存在,只不过其是原本就存在的,是伏羲开天辟地之后,沒有经过伏羲创造的生灵。
僵皇闻听伏羲之言却是淡淡的道:“我所用的不过是牛羊等生灵的血腥之气,并未残害百姓,牛羊等物原本就是下等的生灵,原本就是我人族用來吃的,你为何如此的愤怒,难道吃到人的肚子里,那便不是残杀了吗,简直是不知所谓啊你。”其这番话说的是理直气壮。
伏羲闻听此言却是冷声道:“荒谬,,牛羊等物被人使用那也是它们的天命,它们实现了自家存在的意义,而你如此做,却是逆天行事,剥夺了那些生灵的姓命,实在是可恶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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